换个好理解的方式:
1991年一个日本歌手写了一首怀念昭和时代水手的歌曲《阿鲁阿鲁》。歌曲内容是,1937年之后,日本水手开船载着开拓团来到中国东北,看到有花姑娘穿着暴露在码头唱着“阿鲁阿鲁”口音的亲善歌曲。水手们上岸寻花问柳,开开心心玩了很久,最后除了几个人染上性病被嘲笑,满意而归,一路上还在回味花姑娘们的“阿鲁阿鲁”……
或者,1991年,一个英国歌手,写了一首怀念1900年代水手的歌曲《chingchangchong》。歌曲内容是,英国水手开船载着陆战队来到八国联军攻占的天津,看到眯缝眼姑娘穿着暴露在码头唱着“chingchong,chingchangchong”口音的欢迎歌曲。水手们上岸寻花问柳,开开心心玩了很久,最后除了几个人染上性病被嘲笑,大家满意而归,一路上还在回味眯缝眼女孩们的“chingchong,ching chang chong”……
阿鲁,是日本人发不准儿化音,模仿中国话的拙劣口音,倾向于搞笑,而chingchong更是欧美人对中国话的歧视性模仿,基本与脏话一起出现。《Aloha Heja He》这个歌名中的Aloha Heja He也不是什么意思,纯粹而是对非洲土语的嘲笑式模仿。
换位体会一下就知道,很多历史记忆中国人与第三世界国家是可以共情的。
参考自抖音up 德国人leo乐柏说
不会。
这首歌讲述的是一个远洋水手在桑给巴尔狂欢的故事。
正常人感受音乐的节奏。
中二人带入狂欢的水兵。
费拉人带入被草的土著。
我个人介于正常和中二之间,觉得音乐挺带感的。
但我知道有一种费拉不堪的贝塔男,在西洋文艺作品中看到性就会联想到强暴,然后把自己想象成被强暴的一方,然后就突然愤慨了起来;在本土文艺作品中看到性就会联想到文艺工作者滥胶,然后把自己想象成公序良俗的卫道士,然后就突然愤慨了起来;在东洋文艺作品中看到性就会脱下裤子,撕下一把手纸。
这帮费拉人挺让我反胃的。愿他们没有右手以外的性生活,费拉基因止于彼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