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力学这种有高中水平就能拿高分的课都能学成这样 ,看来哈工程土木工程的学生正在身体力行地反内卷,集体躺平了。
比擀面杖擀过还平。
另一种可能性是都在忙着转行,为了不做牛马,时间都拿去学python了。但我想提醒同学们,你即便转行,其他岗位也期待你在原专业是一个学业优秀的同学。
前段时间我面试了一个本科水利研究生土木(结构动力学方向)的想转金融的同学。我问他不同雷诺数下水用什么微分方程,他说忘了。我又问他反应谱是怎么画的,他也不知道。那我只能无情地把他挂了。
毕竟你是这个专业的学生,简单的专业课都没学好,我凭什么相信你能把新的领域的工作做好?
真的是爱莫能助,江湖不见。
实在是不知道把这个事情捅到网上的学生咋想的?
是觉得自己学了一学期,学了个寂寞,值得被夸么?
还是觉得这老师解散了群,应该被网络口诛笔伐?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尊重人,懂不懂啊?
博一的时候,数学老师跟骂孙子一样骂过我们,几百人的课堂,大家一起被骂。
但,读博几年,我们最忘不了的是这个老师。
尽管在他眼里,我们都是“垃圾”,但他配!
这老师也就是讲课差点意思,但别的能力足以让我们敬仰。
另一个老师是学院里的老师,人特别佛系,喜欢诗词,钟爱红楼梦,自己写红楼梦的解析,出版了。
这老师课上骂我们的主要原因是,我们每个人都带着笔记本,他讲他的课,我们敲我们的键盘。
这个老师说:我时常反省自己,我配不配当你们的老师。每次有研究生选我当导师,我就想啊,我何德何能,让人家选我啊?选了我,我必用尽全力让人家快快乐乐的毕业、就业,不管是学业上、生活上还是感情上,我能帮就尽量帮,孩子也不容易。
这俩老师都算是业界良心,骂我们是对我们好。
在博士期间,我还是有教学热情的。
直到我当了助教,讲微观经济学。有一次讲的是弹性,我说效用函数为幂函数的时候,遇到这种情况,你们根本就不用算了,它的弹性就是那个幂指数。
后来期末考试,果然考了这么一道计算题,效用函数恰好就是幂函数。我心想,我的学生一定都会作对,我真是太牛逼了!
结果改卷子的时候傻眼了。。。。
这是《理论力学》的课程,不是研究生,而是本科大二上学期的课程,《理论力学》也算是传统工科专业的老牌PUA课程了,我那时拼尽全力考了62还是63来着,刚及格。
这学期的难点课程,就是号称“四大名捕”之一的理论力学,尽管抓人最多的“四大名捕”有六七们课程入选,但是无论哪个版本,理论力学都是当仁不让地稳居其中一位。
但是无论怎样,考试结束了,这个学期也结束了,同学们也终于长出了一口气,他们就像在茫茫大海上远航的水手一样,每当到达陆地港口,就去歇斯底里地放纵,不过因为学生们消费水平极其有限,他们只能去网吧放纵。
——《绿皮硬座》
《绿皮硬座》故事的开始,就是从理论力学考试的结束开始。生活不止考场的苟且,还有旅途中的偶遇。
不过后来我多年的工作经验证明,无论现在的力学,还是以后的有限元,学这东西,都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夏朝西在新员工培训会上,给大家介绍限元参数化分析软件的使用方法。“这是我们公司和海州理工大学合作的项目,有限元参数化分析软件,直接输入产品各项参数,就可以自动生成仿真结果,极大节省了研发人员的劳动,把研发人员从单调枯燥的重复性强的劳动中解放了出来。”
吴振工还假装内行地提出了不同的意见:“可是这样载荷和约束的边界条件我们是无法设置修改的啊,这样就很难仿真分析的结果的准确性啊!”
夏朝西正辞严地说:“这是海州理工大学博士团队的研究成果(其实就是白成以前的组长,带领他们几个人做的东西),人家还不比你明白?再说了,对于我们这种重型机械结构来说,受力都是冗余的,这些有限元分析属于‘欲练此功,必先自宫。但若不自宫,也能成功’。 农村盖房子有谁会力学分析吗?没有。但是你看到谁家房子塌了吗?
“你们这些研发人员,不要以为自己学了几年那些稀奇古怪的符号,会画几个花花绿绿的模型,就掌握了产品研发设计的精髓,那些符号和模型只是你们电脑里的数据,而不代表真正的产品。研发设计的精髓在哪里?真正的产品又在哪里?都是在车间里,都在生产制造的各个个环节。”
——《回工厂记》
如果是这门课没过的同学,也不要灰心,大学里可能有一百条道路可走,但毕业之后,每个人能走的路,恐怕一只手就能数的过来。
传统工科学生也是真惨,在家被父母PUA,在学校被老师和辅导员PUA,学习时被课程PUA,工作了之后还被公司领导PUA,他们的一生,就是不断被PUA的一生。
别学了,来看看我写的小说吧,保证你能寻找到的小镇做题家的人生真谛。以前人们常说我写的东西,真实的就像在你身边安了监控一样。后来我发现,不是我写了一个和现实一模一样的文章,而是我先写了这个文章,然后现实中发生了和文中描述的一模一样的事情。
家里有祖辈,率部打过朝鲜战争,隶属第9兵团(27军80师)。
稍微了解历史的人,听到第9兵团,必然会紧接着想到长津湖战役,或者用美国人的说法,“朝鲜水库之战”。那次战斗中,志愿军战略战术都大体正确,但凡双方的海空保证和后勤装备在“一个数量级” - 差距能在十倍之内 - 最终也不会以第9兵团实质失去战斗能力的代价,才换得惨胜一场。
最终统计,双方减员大体上是5万:1万8。其中,因低温和后勤保障等原因,志愿军一方非战斗减员近3万人,很多都是生生冻死的。
连同第一、第三次战役,朝鲜战争前三次战役整体,是我国近代以来(等同于有史以来),面对西方工业国家(包括日本),第一次取得战役级别的全面胜利。
相信对于经历过、了解过这些历史,并把这些历史当作自己国家民族史不可分割的一部分的人,以下的那些歌词、旋律,确实就如龙应台在这次活动中所说,“所谓的经典,它一定是超越所有假造的规范跟强制的压迫,而能够触及到你最普遍的,人心深处最柔软的那一块的,一定会成为经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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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战旗美如画,英雄的鲜血染红了它; 为什么大地春常在,英雄的生命开鲜花”
“越过高山,越过平原,跨过奔腾的黄河长江; 宽广美丽的大地,是我们亲爱的家乡。 英雄的人民站起来了!我们团结友爱坚强如钢。”
“好山好水好地方,条条大路都宽畅。
朋友来了有好酒,若是那豺狼来了,迎接他的有猎枪。 这是英雄的祖国,是我生长的地方; 在这片古老的土地上,到处都有青春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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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来了美国,一个可能在不少“龙应台们”的眼中,灯塔一般的存在。这么多年下来,借用龙应台的那句话,“你或许在乎大国崛起,我只在乎小民尊严”,那么美国的真实状况恐怕就是,“我们既在乎大国统御,也在乎大民福祉,且互为保障,且互为天然因果”。
我不愿做一个在美国生活个几年就开始高谈阔论“美国怎么怎么样”的“公知”笨蛋,但姑且允许我用类似的文体表达:
在来美国之前,我并不知晓,
几乎每个大学里,都有“战争纪念碑”;
几乎每个城镇的小广场,都有“战死烈士纪念碑”;
重大体育比赛国歌仪式末尾,常会安排军机通场飞过;
每当有阵亡士兵归乡时,车队规模和迎接民众都类似国家元首一般;
......
绝大多数美国人,对其国旗和国歌的热爱,相比普遍的中国人,有过之而不及。
我想,这些“表征”背后的“情感”,必然也是基于对特定历史的经历、了解和认同,并把这些历史当成自己国家民族史不可分割的一部分,铭记于心。而正是因为这种“情感”,特定的艺术作品,才能“超越所有假造的规范跟强制的压迫,而能够触及到你最普遍的,人心深处最柔软的那一块”,成为经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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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可看见,透过一线曙光,
我们对着什么,发出欢呼的声浪?
谁的阔条明星,冒着一夜炮火,
依然迎风招展,在我军碉堡上?
火箭闪闪发光,炸弹轰轰作响,
它们都是见证,国旗安然无恙。
你看那星条旗,不还在高高飘扬,
在这自由的大地,勇士的家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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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机缘巧合,在聚会中见过朋友家的祖辈,二战末期入伍的马润,打过太平洋战争和朝鲜战争。老爷子坚持认为朝鲜战争是平手,同时表示,没想到中国人比日本人还能打(可能是因为二战他打酱油为主吧,但他也确实对当时的日本人用了“animal”一词来形容)。同时他表示,美国现在如果选择和中国对着干,将是最大的愚蠢。不知这是来自于他对历史和现状观察后的系统思考,还是只是基于个人经历的,对“伟大的敌人”的惺惺相惜。不禁想到之前听家中祖辈谈起,对曾经的敌人,曾经在名义上战胜过的敌人,字里行间,总是多少充满敬意。
好,说回龙应台。我个人非常认同她在末尾做的一个比喻:“歌,它就像一棵树,树需要有根,根在土里头,非常地要看它是附着在什么样的土壤里头...”
她说的没错,所以我全文也就是在描写这种“土壤”,中国的土壤,美国的土壤。
这是一种非常底层的土壤,不会因为其他平行因素而被动摇甚至否定的土壤。
我清楚地知道,我的另两位祖上,父亲是23年的党员,儿子(我的外祖父)是大学教授,在文革中,父子二人莫名经历了那么多苦难,甚至这种扭曲的经历到今天都有影子一般的影响 -- 这也是一种土壤,一种可以长出“意识形态害死人”的“树”的土壤。相信也有一少部分中国人知道,第9兵团的宋时轮上将,生涯晚期曾经反对过某件事 -- 虽然对此我个人表示不置可否,但对一些人,也是一种土壤,能长出特定的“树”来。
美国人也清楚地知道他们的其他历史,如当年艾森豪威尔总统,直接调动101空降师来护卫最早的5个黑人孩子,安全地进入白人学校上学的历史 -- 这也是一种土壤,一种可以长出“人与人生来平等”的“树”的土壤。
俄国人也清楚地知道他们的其他历史,如当初的红色帝国,造得出上万颗核导弹,造不出不同款式的丝袜来 -- 这也是一种土壤,一种可以长出“计划经济行不通”的“树”的土壤。
但这些土壤,并不矛盾,正如“大国”和“大民”也绝无矛盾,更有可能是互为因果,互为保证一般。在追求最底层土壤的同时,我们也从未放弃过争取其他内容:自由、平等、文明、互助...吃得起茶叶蛋,买得起猪肉。
但我依然能理解龙应台的那种“恐慌”,甚至是“恐惧”,一种稍有洞察力的人,就能透过屏幕闻到的,无处不在的不自信和恐惧。这种“恐惧”其实也是“树”,而这颗“树”,也有“根”,也有“土壤”。这片“土壤”,对应的是这样的一个历史,这样的一个事实:
如果“你们”不选择和“我们”一起当“咱们”,那么“你们”就没有“国”,没有“民族”,没有“历史光荣”,没有“文明荣光”,是前朝的战败的弃民,是内战失利的败将,是大国博弈的砝码,是即将上不了台面的弃子。
说到底,如果“你们”不是“咱们”,而只是“你们”,那么“你们”连根都没有,谈何“土壤”?
美国和中国就像那云杉,而英国日本等“小国”,也必然算的上苍柏。而台湾呢?最恰当的比喻,恐怕就是松萝 -- 也有根,但是是气根。
于是,我终究也不会怪罪龙应台。毕竟,什么样的土壤,就会长出什么样的树,培育出什么样的人。台湾没有“土壤”,于是只能培养出松萝一般的龙应台来,临时依附在一颗大树上,觉得自己高高在上,然后因为附着的大树有根有土壤,就产生了自己也有根有土壤的幻觉。却不知,松萝这种植物,人称“空气质量的检测仪” -- 都不需要环境怎么腥风血雨,而只要空气质量稍稍下降,就会死掉。
而龙女士追求的,貌似不仅仅是作为松萝,一切静好地活下去,而是,不但要作为松萝优雅地凌空飞舞,而且要否定大树的根,大树的土壤,希望大树的根烂掉,大树尽快倒下去...甚至直接否定这棵树,一颗彻底摒弃了“假造的规范跟强制的压迫”,彻底由万亿人民“最普遍的,人心深处最柔软的那一块”凝练成的大树,将其描绘成“假造的规范跟强制的压迫”下的非本心产物...
那么,这可能依然无关是非,但必然有关立场。相信龙女士如果身体健康的话,有生之年必会看到,架空了国之尊严,你追求的小民之确幸,是多么地虚无缥缈,多么容易灰飞烟灭。
好在,虽然龙女士恐怕没得改变了,但她还是反复提到了一个词,“希望”,而年轻人永远有希望。这个希望,在此设定下,其实也异常简单:你要做没有根的“你们”,还是要做根深叶茂的“咱们”?怎么选,自己想,皮球在“你们”那里,“我们”真的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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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这石头比人更坚强”,俄罗斯,圣彼得堡(列宁格勒),卫国战争纪念碑
无名英雄之墓,美国,弗吉尼亚,阿灵顿国家公墓
此图不解释
有些“土壤”,以及土壤上面长出的“树”,在伟大的国家间,本质上是共通的,现在一些台湾人不理解而已。这是他们的不幸,可悲,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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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然看到本问题下一些匿名或非匿名的答文,我自己道行不够,还是忍不住多说两句:
我对龙的评价,对“龙应台”们的评价,可以翻我的答文历史,是一贯的,是基于对这个人的作品、历史、言论的较充分了解,而下的个人结论。依然,这只是个人结论,而不是客观真理,于是人人都可以表示不同意。但这结论确实与我是否知晓此次事件,看到的是3分钟?5分钟?21分钟?24分钟?还是一个半小时的视频,没有任何关系 - 我看的视频是21分钟版本,我觉得足够充分了。
同时我相信,但凡看过20+分钟“完整版”的人,如果对龙的立场和目的,依然表示无知无觉 -- 若你是真心的,我只能说你情商不足,辜负了龙的“一片苦心”,她要气背过气去了;若你是假意的,那么你对我来说,就只是“你们”,而不是“咱们” -- 如前所述,你愿意做“你们”,还是愿意做“咱们”,是你的事情,我无所谓。
这就引出了下一个很重要的话题,而以下的内容也是主要说给对我这篇答文多少表示认同的朋友讲的:我整篇答文,既没有对当时在场的大陆学生表示任何赞许,也没有对“香港学生”/“香港年轻人”的观感发表任何评价。这种评价的缺失,确实是我有意不为之。而我真实的评价就是:不知道、无所谓、不相关。我们也看到,本问题下面也有一些朋友提到了,在场的大陆学生“并不这么觉得”,在场的香港年轻学生“很少”,以及,“香港的年轻学生根本不这么觉得”。
于是,如果你们真的对港台真实民意有兴趣,还是建议不要因为这么一个单一的事件,而脑补出一些可能与真实状况相去甚远的想象,然后产生不必要的额外感动,最后口口声声说什么“龙应台被香港人打脸”之类的话,结果却让个别香港人跳出来说什么 “我们大多数人其实根本不这么想” 来刷存在感。非要总结一个“真实民意”的个体感知,现在的香港年轻人,对中国政权无好感的,过半大概无疑问 -- 这也无所谓;而真正重要的是,这群人之中,对“中国人”的身份有真诚的认同感的,是否过半?我还真没这个信心。
最终,正确的“姿势”只有一个,原答文也已经说过了:“你们”到底是愿意当“你们”,还是跟“我们”一起当“咱们”,皮球在“你们”那里,“我们”根本无所谓。如果“你们”选择跟“我们”一起当“咱们”,那也是“你们”自己的主观选择,“我们”可以表示“多一个不嫌多”而表示欢迎,但终究只是不置可否;但如果“你们”只想要当“你们”,乐于跟“我们”划分清楚,那“我们”一定表示“少一个不嫌少”,您自求多福;而如果“你们”不但不愿意跟“我们”一起当“咱们”,而且还轻则贬低“我们”的历史认同和现实追求,重则始终盘算着对“我们”的利益进行实质的损害,那么,“你们”也就不仅仅是不相关的“你们”了,而是“我们”的“敌人”。
所以最后真想说的是,为何一群没有血脉联系的人,愿意聚在一起当“咱们”,就是因为那些共同的历史烙印、文化脉络、意识形态设定,把我们天然地,不带任何强制和压迫地,绑定在了一起,才有了民族,才有了国家,才有了“同胞”一说。绝不是一个人,他身为“华人”,那就天然成了“同胞”,否则骆家辉也该是“同胞”了。对于那些无意与我们共享历史烙印、文化脉络、意识形态设定的“华人”,不但不该有让他们当“同胞”的强迫,甚至都不需要有对他们希望当“同胞”的期许。
21世纪,个体自由为大,一个人认同或不认同自己是“中国人”,一个人爱或不爱特定的社会符号,都是个体无所谓是非的个体核心自由。“龙应台们”愿意当无根之草,就让他们当去;一些不认同自己是中国人的香港人、台湾人,愿意在中国的土地上暂住,那就合法地暂住下去;住不下去了,愿移民就移民,也没人需要拦着。
挺搞笑的提问啊……
斯诺登都过去这么久了,
不会还有人不知道拉登塔利班什么的一开始都是美国资助的吧?
恐怖组织?
美国不管它们,它们发展的起来吗?
大部分恐怖组织不就是美国为了搞俄罗斯或者其他人搞出来的代理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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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对了,不懂的可以去看这个,
复制粘贴老回答:如何评价华为以每股 1.58 元,豪派超 500 亿元分红?
残酷时代,无数网友高呼“加油”,对于一家遭遇世界最强国家打压的企业而言没有任何意义。
毕竟企业终归还是依靠人来运作,如果人心散了,大家都不愿意继续留在这家企业了,那么企业就算短期内还活着,本质上已经死了。
“加油”是吃不饱饭的。
如何留住人,自然是关乎企业生死存亡的课题。
而在这个世界上,“给钱”或许不是最好办法,但绝对是能够有效稳定人心的办法。
毕竟作为一名华为的员工,如果你真的能够被公司按照个人贡献公正公平地给予(毕竟不可能人人都是一个价格)奖励,而这种奖励换做跳槽到其他公司是拿不到的……
那么忠诚度自然会很高,一般的公司根本挖不走。
同时这也表明华为作为非上市企业的优势,可以最大限度避免带着投机性质的大股东拿走最大蛋糕,造成分配严重不均。
如果不是这样子,而是跟某些几乎被外资把持的企业那样整天就是股东想着怎么捞钱套现,那恐怕华为就不可能一方面继续给予员工足够的回报,另一方面继续投入经费参与卡脖子问题的研发。
无论如何,华为只要能够将利润用在该用的地方,那么它的战略眼光就永远走在同行们的前列。
不过,既然这涉及到分配问题,如果华为内部的分配机制并不能让大多数员工满意,则同样可能会有丧失人心风险,这一点也是要在结尾强调下的。
前两年,在西北旅游,晚上沙漠露营。在洗漱区,我旁边的一对母女对话惊艳到了。
女孩问妈妈,晚上睡觉要换睡衣吗?妈妈表示,帐篷里头都是沙子建议不要换衣服了。女孩就开始说不换睡衣肯定睡不着,还有点小不开心。
这时候妈妈就开始讲,你为什么不开心?你刚才只是咨询我的意见,而我只是表达我的看法,你既然是自己拿不定主意来问我,就可能会得到不一样的建议,会有意见上的不统一。既然你有自己的想法,你可以按照你认为正确的想法去做,没有必要因为我的建议跟你所期待的不一样,就表示不开心。
然后女孩突然大悟,立马跟妈妈表示她会选择换上睡衣去帐篷睡觉。
全程就这些内容,对于我童年父母要么不说话,一说话就用吼,吼完就动手 对于我来讲,这短短的对话足以经惊艳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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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别杠好吧,看看再说。https://www.zhihu.com/answer/1947592251
还有就是别老问我是不是搬运别人的帖子了,本人原创,全网首发在6月14日。你们倒可以问问那些抖音的,为什么搬运别人帖子不注明来处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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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大名著之所以是名著,是因为他们只是给你讲了一个故事,并没有把自己的故事当做颠扑不破的真理来宣讲。
至于你如何理解故事中的人物是你的事儿,作者没有说故事里的人物 就是完美的,没有说故事里的事情是应该效仿的!
因此你能看到书中很多人物做了很多现实中不该做的事情,是因为作者要给你看,否则他作为一本书的上帝,要掩盖轻而易举!
拿《水浒传》为例,李逵劈小孩也好,李逵割李鬼的肉做烧烤也好,武松鸳鸯楼对着无辜的丫鬟们一通大开杀戒也好,这些作者不能掩盖么?就写李逵把小孩藏起来不行么?武松就说没有滥杀无辜,一个丫鬟都没死不行么?施耐庵又不是战地记者,他是小说家,想怎么写就怎么写!
施耐庵就是告诉你,梁山上的好汉之前都是干啥的,孙二娘就是杀人卖人肉包子的,王英等人就是杀过路客人 做醒酒汤的,至于故事如何理解是你的事儿,他从来没说这是大宋 精神楷模集,没说大家一定要向武松学习,谁惹了你就杀他全家,连丫鬟都不能剩……
至于《红楼梦》看似最最玄幻,可是也是最最写实,现实中的那个男主就是这个样子,甚至不惜自黑,用两首西江月来讽刺宝玉“于国于家无望!”、“莫效此儿形状”等等。
作者从来没说,贾宝玉是完美的人,大家一定要向他学习!!!
同理现代也有很多类似的作品,描写一些有争议的话题,甚至专门以现实社会中的反派人物做主角的,比如《五亿探长雷洛传》、《跛豪》、《绝命毒师》、《大西洋帝国》等等。
1989年3月26日,海子抱着四本书在河北山海关卧轨自杀,了结了自己二十五岁年轻的生命。
在他奔赴坟墓之前,他留下了五封遗书:第一封和第二封,皆指出是常远和孙舸两个道教徒使他精神分裂,两个人不断折磨他,要为他的死负刑事责任。第三封写给他的父母,当中提到如果自己死亡,一定要找常远和孙舸两人报仇,但是要先学好气功。第四封写给骆一禾,同样说常远和孙舸两人是凶手,其次嘱托骆一禾为他整理诗稿。第五封写给校领导,不外乎说自己因精神分裂而产生的行为都是由常远和孙舸造成的。
海子赶上了气功热,练气功走火入魔比比皆是。当年还是小学,也爱凑热闹,参加了于光生的气功班,讲的是九宫八卦门的六脉通灵珠,那是个冬天,1988年的冬天,我那同班同学是个肥胖,三十多岁,戴个平顶,就是苏联式的皮帽子,因为我那时候懂八卦,能和于光生唠两句周参同契,肥胖却不懂,不知道什么是周易,他就一直认为我有特异功能,不是凡俗,我就装模作样给他发外气,样他伸出手掌,用食指给他掌心劳宫穴发气,说凉气热气?他默不作声。我说如果是热气,那是我的体温,所以我发的是凉气,并且,是打着旋风钻入劳宫穴,对,就是掌心!
他说了,真是啊,真是凉气啊!真打旋往手掌里螺旋式钻入,我这手拔凉拔凉啦!快停下来吧!他捧着手给我看,他一脸震惊,小兄弟,你的外气把我手背静脉都给冻紫了!你看看!
许多年之后,这厮大大有名,信徒无数,被通缉,逃亡美国。真的,我最清楚,他那一套都是于光生的东西,邪教害人害己,不但害了海子,害的人太多了。
邪术如雾如墓,海子走不出迷雾就自杀了,我用了好多年走出来了,走出这个坟墓,其实,我们其实都是孩子,一直唱着自己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