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从事金融行业拉皮条的,档次不够高到周围一圈清北的同事。不过华五的还是挺多。
我话就撂这了:研究黄赌毒的互联网从业人员和拉皮条的金融中介,一百个摞一块对社会和人类的贡献比不上一个去非洲落后国家,为当地现代化建设做贡献的工程师。所以无论cfz多少暴论,再怎么fxs,干的事算是知乎上最左派的事了。当然如果他家不是很有钱,所以没必要批评他为了赚钱去非洲。
文末更新了一块如何通过一带一路当上人上人的现实操作。
1.
印度河上发大水
两涘不辨牛和马
若是冲了WAPDA
管教龟儿做王八
2011年夏天,我在巴基斯坦印度河上游,兴都库什山脉之中一个叫besham的小镇附近的印度河畔观水时,即兴赋诗一首,以表达我对我所在项目业主:巴基斯坦水利水电发展署(Water And Power Development Authority)的复杂情感。
请不要觉得这就是理想主义者的生活,有事当牛马,没事写诗(或者像曹丰泽一样写感人泪下的散文)。在我工程建造的生涯里,总共也就写了那么三五首诗。绝大多数的生活,99.999%以上的时间,如曹总工所言,既不酷,也不豪迈。因为归根到底,它还是土木建设行业,从工地工人到项目经理,都过着牛马一样的生活。
我在伊拉克的时候,日常的作息制度是每天早晨六点起来,去食堂吃早餐,六点半与工人一起出发去工地,刚开始路还没修好,全都是泥巴路,十几公里的路程要走一个多小时。巴士车加装钢板改制的防弹车,在路上能把你摇成脑震荡,不到两个月我就从晕车要吐练到稳如磐石睡得无比香甜。到达现场之后,一天的工作不仅限于,开作业票,关作业票,准备检查资料,申请检查,陪同检查,质量整改,安全整改,中午订餐,下午订车。所有这些看似简单而琐碎的鸡毛蒜皮,在中英阿三语倒腾交替因信息损失而不得已多次重复的强调的过程中,变得如同在粘稠的泥浆中行走,步步维艰。而在现场出的最大一次事故,就是少订了一份盒饭,陪同的伊拉克油田警察抢走了工人的饭,最后双方打起来,差点儿开枪的严重事故。
而且,石油管线施工不同于大伙耳熟能详的建筑工地,它是流动的,跟着管子走,在苍茫大地上写下你的青春,最后用土一埋,毫无痕迹,你的青春也就是这样没有了。当然,实际的情况是,工地连个现场办公室都没有,在两河平原每天八个小时以上45度高温环境之中,其中三个小时50度以上,最高能到58,一天喝十升水撒一泡500ml尿,其他的都变成汗排出去了,你要是信排毒疗法,这里那简直就是洗骨伐髓。
洗完骨伐完髓之后,回到营地还要开晚会,还要写当天的日报,还有各种文件的准备集合综合,还要安排第二天的人材机。
搞完这堆,差不多晚上十点了,与其他所有的打灰人无异,可能更艰难一点。毕竟一个月只放半天假在伊拉克和巴基斯坦都不犯法。
理想主义者的生活就是这样。
当然理想主义者的生活也不仅仅这样,在两河平原40来度的夜晚,照样有朴实刚健的小伙子们在坚持跑步!
2
曹总工还能以非洲在建最大的水电站而感觉到使命感和自豪感。我干的第一个国际工程也是水电站,前面说的巴基斯坦印度河上那个。总共三台机组,装机容量只有区区72MW,7.2万千瓦,这是个什么概念呢,三峡的单机容量是760MW,一台顶我们整个项目的十倍还有阔绰。整个三峡总装机十2260万千瓦,是我们的313.88倍。这么规模的项目,在国内,西南片区市县级别的土豪可能都看不上这么小项目做。
而当时巴基斯坦全国缺少的电力缺口至少有6000MW以上,我们这个水电站的建成,也只不过是杯水车薪而已。巴基斯坦的首都伊斯兰堡,一般每天停电4-8个小时,严重点能停12个小时,我夏天去伊堡出差的时候,每逢停电,一般都是泡在浴缸里二十分钟,出来晾干,再泡进去,再晾干········我们项目的建成,对此毫无影响。
这个行业也不缺少炮灰和牛马,几大局年年招人年年招满。工地上对人的要求并不高,甚至英语说不全也没关系,在实践中学习比先学习后实践速度快多了。在海外项目的工地上,三山五岳的好汉啥样的鸟都有,你能学不能学的在这都学得到。任何工程都没有不可或缺的人手,换了谁都能干下去。在项目推进比天大的整体氛围之中,工地上的牛马们被异化成了一种只需挤奶耕耘,不知驰骋悠闲的专用工具,哪怕你回家休假,半夜三点让你起来写报告也是理所当然的。
最后让我决定提桶跑路的一个关键性事件,是在伊拉克的时候,我们项目总工,他还是我天大化工学员的师兄,刚生了娃,没到满月就被请回来了,当然这种事很稀松平常,谁都没有给你放半年假期的例外。我受不了的是,那时候我们终于搞了一个比较好的网络,能视频通话了,每天师兄跟家里视频聊聊天,看看娃,别说他自己,我一个单身汉在旁边看着都要眼泪出来了。
今年前半年,在知乎上因为某个问题在评论区跟评论家们进行了友好地商谈之后,我建议我们愿意为国家贡献光和热的朋友们,可以考虑从事国际工程这个伟大而壮丽的行业,后来陆陆续续有五六个人咨询,但最终我也没成功带领一个人入行,感觉到很失败。
从个人来说,如果你困顿于当下,对自己的存在充满了怀疑,毫无意义感和成就感,一点点可怜的存在感只能在网络虚拟社区中获取。无论你政治倾向或者说政治信仰为何,我建议你们认真考虑一下从事国际工程这个行业。它门槛很低,看起来有专业和语言要求,但是只要你拍着胸脯说,我热爱这个行业,我签字画押保证三年驻外不跑路,绝对多数工程局都会收你。在这里,你会因为忙到没有时间思考而发现自己的存在感,你能看到你的项目工程日新月异,以往从来没有的成就感会充满你枯竭的心灵,如果你本心愿意当帝国的煤炭,这段经历将极大地增强你对自己的满意度。无论你是任何层面呃左派,在亚非拉从事工程建设都是善举,都是为世界大革命添砖加瓦。哪怕你是一个右派,纳粹,你也能从出行有专车,专门司机,保镖,甚至警车带路,回家有专门倒茶洗衣的服务生这种生活中,获取你想要的东西。
3
但是实际上,国际工程领域并不缺少牛马炮灰,我们的企业在国际工程领域虽然已经做到了全球最大,但是目前最需要人才的方向是产业升级,曹总工不去坦桑尼亚当总工,有的是人去;但是有些领域如果不对国际工程进行研究和探索投入,那我们的工程其实还是国内技术劳动力密集产业在国际上的投影,挣的都是血汗钱。
在亚非拉的工程建造怎么实现产业升级呢?
答案是金融,无论是EPC+F,就是带资入组;或者说红了三十多年的PPP,BOT,BOO等资本操作手段;还有我最近所思考的,从业主保险的角度来切入投资建设;甚至还有将亚非拉的工程项目做REITs的设想。正因为其有风险,而且风险之高和回报之低不成比例,所以这里才有帝国主义全球资本所不愿意涉足的薄弱地带,所以才有中国资本真正走出去的空间,而这个空间,也只有中国和极具中国特色的中国海外工程群体,才能把它撬开,进一步扩大裂隙,在羸弱的亚非拉土地上,为他们为帝国主义资本抽干了血液的躯体上,留存一部分发展和改变的希望。
我甚至可以毫不讳言的说,如果这里我所希望的中国模式成功了,亚非拉穷弱国家走入工业化,后来带来的是可能是更加剧烈的冲突甚至战争。但是正因为如此,斗争和进步就是这样,需要在所有能够尝试的地方都遍历完,才能发现最后真正可行的道路。
4.
“每个人生而不同,像我这样充满着理想主义精神浪漫主义的流氓很少。每个人都有自由自在地追求不同生活的权力,多年之后我可能两鬓风霜十指乌黑,至少我这么自由自在地存在过。”
这是十一年前,我签约某方电气国际工程公司之后,按耐不住自己骚动的情绪写的自白文中的话。
事实上除了选择不太一样的道路这件事情比较自由之外,打灰人的日子一点儿都不自由。结束了打灰人的日子之后,牛马的生活不会因为带个“国际”而给自己脑袋上增加一圈光环,牛马的生活还是牛马的生活。
所不同的是,与郁郁久居五道口相比,与在蜗角之上争名斗利相比,我会不时地想起,在兴都库什山脉巨大的山体之间,薄暮时分响起普什图人苍凉的唱经声。我会不时地想起,第一次爬电力线塔爬到三分之二手抖腿抖的酸爽。我记得有一次,我从阿莱瓦出差回去besham,山路被洪水冲毁,正好印度河上有一具索渡吊舱,于是我扔下司机和车带着护身警察坐索渡过河,然后在这边喊了警车送我回去,中间等警车的时候,正好旁边小学放学,几个七八岁小屁孩怯生生跟我问好,看我坐那里不走,围了一圈看我。我索性把他们喊过来,那天他们教会我如何用普什图语数数,当然实在抱歉我后来全忘了。过了几年,在伊拉克我们的一个挖掘机司机教我开挖机,完全用比划来给我宣传穆哈默德和阿里的牛逼。我记得曼塞拉缘山势而铺开的城市版图,于当中遥望,就像走进中世纪一样。我也记得暮色深沉,两河平原都隐藏在黑暗之中,只剩天边的反射映照出来的影子,这个时候油田上所有装置上的灯开了,我们如同流水一样穿行在这些灯火的岛礁之中。
说实在的,于我来看,不是非洲高原需要曹大佐,而是曹大佐需要非洲高原。对于许多家境尚可,能给您在一二线城市出一半房费的中产,对于top2的天之骄子,对于top5十校的人间精华,20-30岁之间,在国内卷和当共和国燃料,对于他漫长的一生来说,并不会决定他的落点和成就。无论何时提桶跑路,他们的选择依旧宽广,所以可以思考一下这条“理想主义者”的道路。往马斯洛的上层,走一走。
键政无非是宏大叙事和叙事内容之间的撞击,键政人最讨厌键政人,因为他们不由自主地把自己心灵的缺陷映射到政治信仰之上。键政并不能解决自我存在感的缺失,与其最终在宗教和捞钱之上寻找自我,不如去打灰。工地上累死安全事故喝酒喝死的人不知凡几,但是没有自杀的。
当然,你有可能会被普什图的老猎人用枪指着胸口两腿软到动不了,因为伊拉克警察的“阿里巴巴”与他滚在泥水里互相锤,去中西南非的被持枪抢劫更是必然经历,内卷寡淡的人生怎比得上吹半辈子的牛皮呢?因为所有肉体和精神的痛苦都会被忘怀,只有牛皮永在。
文章最末,有一首提桶跑路之歌献给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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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大量向国外出口高铁和军备,到底是可以盈利,还是赔钱赚吆喝?
请大家配合五条人《问题出现我再告诉大家》哼唱如下歌词:
提桶跑路之歌:
昨天晚上,我的兄弟告诉我啊
他已经提桶跑路啦
三个腻子桶呐
四套工衣两双劳保hai
到今天早上,我兄弟发了朋友圈
就在高铁站前面
他笑得开心又灿烂
就是又黑又惨
所有的年轻人,年轻人,年轻人
提上桶子你们快跑路吧!
所有的年轻人,年轻人,年轻人
提上桶子你们快跑路吧!
前年今天,我的兄弟在伊拉ka
白天温度只有五十八
因为少份盒饭啊
他被油田武警打了一顿啊
又过了一年,我兄弟去了尼日利亚
友好的黑叔叔啊
拿枪对着他抢走八百八
所有的年轻人,年轻人,年轻人
提上桶子你们快跑路吧!
所有的年轻人,年轻人,年轻人
提上桶子你们快跑路吧!
有个兄弟,他刚毕业就结婚啦
整整三年委内瑞拉
回来有了两个娃
长得和他都不一样啊
还是这兄弟,老板说要提拔他
在前年夏天
他的老板先进去啦
他也跟着进去啦
所有的年轻人,年轻人,年轻人
提上桶子你们快跑路吧!
所有的年轻人,年轻人,年轻人
提上桶子你们快跑路吧!
我的师兄,今年已经三十八啦
硕士毕业直到现在
真没有回过家
他的娃娃都不认识他
还是这师兄,工资总共一万八啦
每天十六小时啦
电话接了七十八啊
头发白了三圈
所有的年轻人,年轻人,年轻人
提上桶子你们快跑路吧!
所有的年轻人,年轻人,年轻人
提上桶子你们快跑路吧!
前两天看到一个新闻的小视频:
里面内容是一个吉林的精神小伙进入南网之后,参加了南网对老挝的项目,在项目上认识了本地大佬家的白富美,然后在老挝逆袭人生的故事。
所以,要搞国际工程,如有可能,尽量当业主和投资,也可改变人生。
在过去的24小时里:
到货850吨水泥,60吨火山灰,12万升柴油。上报了下半年科技立项。验收了边坡的地质夹层处理,一块消力池底板,还有一块准备验,这个过程中业主找了无数个麻烦。满管溜槽堵了三次,以前很少堵,频繁堵管怀疑是料的问题,但测了水泥没问题,缓凝剂也没问题,所以还要继续研究到底是啥问题,只要有问题就没问题,要是都没问题那问题就大了。本段仓号连续上升第43天,还要两三天左右,大家精力体力都到极限了,如果最终没有质量问题,必须发奖金。
显然,以上这么多工作不可能是我一个人干的,但我需要熟知所有这些工作的全过程。
我现在已经不羞于提及自己的理想主义。你问我,我会大大方方地承认。但如果让我说,我还是会去强调外派工作的高收入和提拔速度。因为身为一个理想主义者的最基本要求,就是必须意识到,靠理想主义是成不了事的。
原因再简单不过:事是需要人干的,而你浑身是铁也碾不了几根钉,要想成事,必须依靠绝大多数的打灰人,干饭人,日子人。理想是说给自己的,而没有资格强加给别人。这就像子贡赎奴,最简单的道理。
也正因为如此,理想主义者所面临的最多的,是谈判桌上漫无休止的扯皮推诿,是无比繁杂的财务管理,是连篇累牍的制度设计,而不是什么振臂一呼,天下云集响应。
我们都认可,一个好的世界,应当是为社会贡献最大的人收益最多,这样就可以鼓励那些最有才能的人主动去为社会做贡献。我们也都认可,当今的世界显然并不是这样,许多对社会无益甚至有害的人和行业却拥有最高的利润,这也是客观事实。
但我要说的并不是这个世界有多烂,恰恰相反。世界并没有烂到你幻想的那样,仍有许多人在为了它的逐渐变好而努力着,日积月累,也有不少的成效。这些成效你可能看不上眼,因为它们确实不能如你所愿地在一夜之间建成共产极乐,但每一个受它影响而变好的人都无法否认它们的存在。这些了不起的人其实也并没有多么“了不起”,他们中有高尚的共产主义战士,想为全球人类的解放而不屈战斗;有朴素的爱国者,想为国家的建设出力;有单纯的善人,想着能帮一个可怜人算一个;更多的则是标准的干饭人,心里只是希望老爹老妈,媳妇孩子能过上好日子。
他们的人格,你可以随意臧否,反正红口白牙虚空对虚空,谁的嗓门大谁就有理。
但他们的功绩,就和这座碾压混凝土重力坝一样。哪怕有导弹把它炸碎,它也仍然是一座山,拦着滔滔江水,护佑着万千人民。
大概清华园这片袖珍天地里,还有好多人同曾经的我一样,眼望他们各自的“非洲”,理想之心躁动不安。青年人理应如此,不必去等待炬火,有一份热,就发一份光。
最后,分享一首我很喜欢的歌。有几句歌词,简直神来之笔。
你将为明天尽些什么义务?
为了让大家体会一下发展中国家的艰难,我就讲一个今天发生的事情,今天是2021年12月11日。
今天,印度最大的注射器生产商印度斯坦注射器和医疗设备公司被政府要求关闭,命令来自于哈里亚纳邦污染控制委员会。
大家都很清楚,现在疫情流行期间,分分钟都要死人的,印度注射器非常短缺,已经从中国进口了大量的注射器,而共用注射器容易导致感染,既然如此,为什么哈里亚纳邦污染控制委员会还要求这个公司关闭?
因为印度污染太严重了,印度已经制定了关于防止污染的法律,禁止公司使用污染大的方式发电,这个公司在利用柴油发电机发电生产。
可是这个公司能有什么办法?印度电网一天到晚的断电,哈里亚纳邦根本就没有提供足够的电力。
哈里亚纳邦污染控制委员会错吗?
控制污染本来就是一个政府部门的职责,也是印度人民得到呼声,印度污染太严重了,每年都会有大批的人因为污染而死亡,所以哈里亚纳邦污染控制委员会按照法律关闭污染工厂,没错。
印度斯坦注射器和医疗设备公司有错吗?
再多的疫苗,没有注射器注射,疫苗就是废的,难道真的想让多人共用注射器吗?公司又不是故意非要用柴油发电机,这不是电力系统的问题吗?
那么电力系统有错吗?
由于燃料费用急剧增加,印度电力系统根本不堪重负,印度电力系统已经尽了最大力量为这些企业供电,印度北部各邦每天停电长达14个小时,还让电力系统怎么样?
从二战各殖民地独立到现在,那些被殖民的国家有多少能跃入发达国家?寥寥无几,为什么?难道是大家都不努力吗?不是的,太多的现实因素限制了,印度在发展中国家已经算表现不错了,它有一个稳定的制度,有一个不受外国约束的独立的外交政策,国内没有什么内战,它还有比较优良的港口,有非常多的耕地,在发展中国家里面,印度表现算是很优异了。
一个小小的电力约束就能让印度狼狈不堪。在这种情况下,你们看到发达国家在谈论什么了没?谈论碳排放的问题,可是这边的印度人民无法获得注射器,都要死了,美国人约翰克里可以开着他的飞机,开着,满世界兜售他的碳排放,指责这个碳排放有问题,那个碳排放有问题。
格蕾塔·桑伯格今天乘坐一艘赛艇横渡大西洋,明天how dare you
这个世界就是如此的不公平。
坦桑尼亚多一个水电站,坦桑尼亚未来就少死很多人。
对于大佐所代表的键政派别,即入关学,是可以反对的。
对于大佐过去,现在以及未来的可能的各种言论,是可以批判的。
但是对于大佐“知行合一”,“我说去就真去”以及对于自身工作的热爱和投入,则是必须赞扬和肯定的。
衷心希望大佐在非洲的工作一切顺利,也希望所有受到启发的人们都能拥有一个能让自己自豪和富有价值的工作。
相关回答:
最大的感触就是非洲的地位在知乎如火箭般上升。
前两年,曹学非洲还会被解释成修辞学上的非洲,物理上的非洲根本没人看。
现在的口风是去非洲工地已经变成跟去北美写程序一样,都是为了赚钱的营生。
可以想见过两年之后坦桑尼亚将成为知乎仌口中比肩硅谷的宇宙中心,高华们的集散地。
唯有一点我看不懂,清华土木一年毕业好几十博士,结果曹丰泽一到了单位就被当成了典型,单位一副没见过清华博士长啥样的嘴脸。从各种报道来看,曹找工作也不是N轮面试比下去无数top学校毕业的博士生,独木桥里杀出来找的岗位。知乎这么多职业规划师也没见到一个建议土木专业的学生刷题进非洲大工地的。
合着非洲什么都好,既能赚大钱又能当大官,但是清华的博士们都不愿意去。
这里面一定有哪儿对不上。
先给结论:他当之无愧。
他没有靠三清团的学历去选调躺平,也没有去高校压榨新人,也没有去互联网拿资本垄断下的高薪,更没有通过自媒体发表耸人听闻的观点赚流量。
看到他在非洲做的那些事,让我想起来白求恩同志。白求恩同志受加拿大共产党和美国共产党的委托,加入到中国人民抵抗日本侵略者的洪流之中去。
白求恩同志对100块大洋的薪水感到不满,聂荣臻司令员以为他是嫌 太少,白求恩却说:“我来这里是为了中国人民的抗日事业,而不是为了这些钱,我一分钱也不想要”。
白求恩同志积极参与中国人民的抗日战争,最终因伤口感染不幸去世。白求恩的精神是一种什么精神?
我以为,这是真正的国际主义精神!
白求恩同志积极践行国际主义精神,最后为中国人民抗日战争的胜利献出了自己的生命。
国际主义精神值得我们学习,下面这些也是国际主义精神:
西班牙内战期间,面对法西斯的侵略,世界各国的志愿者来到西班牙,为保卫西班牙共和国,与法西斯侵略者及其仆从军展开殊死搏斗,他们虽败犹荣,虽死犹生!
第三世界的共产主义战士、阿根廷马克思主义革命家格瓦拉同志,放弃了医生的高薪工作,在帮助古巴人民获得革命胜利之后,前往玻利维亚开展革命运动,被玻利维亚政府军俘虏,最后英勇牺牲。
不管是白求恩、格瓦拉,还是支援西班牙共和国的各国志愿者(有些人甚至不为人所知),他们是当之无愧的国际主义战士!
一个人能力有大小,但只要有这点精神,就是一个高尚的人,一个纯粹的人,一个有道德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一个有益于人民的人。-《纪念白求恩》
如果实际上的年轻人,都有小曹的智力、体力;都能像他那样,踏踏实实学本事,去开荒。
我们这些老头老太啊,真的是要老太婆喝粥——下流无耻咯。整体笑的合不拢嘴哦。
还是引用马克思的那句话吧:
如果我们选择了最能为人类福利而劳动的职业,那么,重担就不能把我们压倒,因为这是为大家而献身;那时我们所感到的就不是可怜的、有限的、自私的乐趣,我们的幸福将属于千百万人,我们的事业将默默地、但是永恒发挥作用地存在下去,面对我们的骨灰,高尚的人们将洒下热泪。
我老了,看不到那天了,那么今天,就提早为小曹洒下热泪吧。
你说俩人都姓曹,做人的差距怎么这么大捏?
我也不做有罪推定,但我至少不觉得「进互联网」就是利己主义,「去非洲」就是理想主义。
我或许不是知乎上最懂非洲的,但我至少比大部分人懂非洲一点。
我的父辈,从 20 年前就开始去非洲,他们的动机其实很单纯——赚钱。做这垃圾传统行业,在国内就是没钱赚,还是去非洲最赚钱。利己得不能再利己。
再又说了,去非洲的人里,有的人是去单纯为家庭挣饭吃,拿那一年几十万的血汗钱;也有的人是去镀个金,给自己升迁当跳板,之后可以在国内一年拿几十万,不好一概而论。
只不过,我唯独没听说过谁是「为了让非洲兄弟过上更好生活」才去非洲的。
其实我不想揣测曹丰泽这一个人的动机,你去非洲干嘛,跟我没半毛钱关系。
只是,还没去多久就扯大旗,满口理想主义。我觉得,不说让你像我爹一样在非洲干到 50 岁,你能干 10 年,干到 40 岁,我都服你这句理想主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