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句就值得商榷。
唐僧“贞观十三年九月望前三日”出发,走了“一两日”到法门寺,“行了数日,到了巩州城”,“两三日,又至河州卫”,遇到大唐境内第一批妖怪——寅将军、熊山君、特处士(三个洞府的,刚好凑在一起),“行经半日”到两界山。大唐境内十几天遇到一个批次三个洞府的妖怪。
第二年“又值早春”遇到黑熊怪,“夏景炎天”遇到黄风怪。
第三年春遇到白骨精,不久遇到黄袍怪。
第四年“又值三春”遇到金角银角。
第五年秋天,到乌鸡国,“秋尽冬初”遇到红孩儿。
……不一一列举了,基本上一路上保持平均一年打两个妖怪的节奏。
一路走了十四年,到了天竺。天竺境内的妖怪也就是个玉兔精,残暴值比八戒沙僧还低。
至少从西游记得描述里,无论如何无法得出“越往灵山妖魔越猖狂残暴”的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