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邀,想先问一下:这题目措辞能改改吗?
“喜你成疾”,是想表达喜欢你爱你,思念成疾吗?这样拙劣不通的句子,看着很难受。
古代没有用“喜你”表示“喜欢你”、“爱你”的用法。喜+宾语的话,就是“因某某事而喜”的意思。杜甫《春夜喜雨》,就是说因下雨而喜。同理,如果我们说“喜君成名”,意思就是因你成名而喜。还有,就是作修饰用,就像说“喜得贵子”,意思不是喜欢“得到贵子”,而是说“得贵子”是可喜之事,欢喜地得了贵子。还有“喜迎油价上涨”,也是表修饰。
在现代文中,也没有单独用一个喜字表示喜欢的。现在似乎颇有些人认为把现代汉语中两个字的词去掉其中一个字,就成了有古风的单字词,其实很多时候是不妥的。
所以,“喜你成疾”,照向来习惯,应该解释成“因为你生病了而喜”,或者“你成疾”是可喜之事,这成什么话!
古代表示喜欢某人,可以用“悦”,像“心悦君兮君不知”之类。但不能用喜。这点最起码的先搞清楚。
而且,“相思不可医”之类的话,不知为何,在我读来,总觉得有种轻于谈情的浮薄感。古代情诗中那些刻骨铭心,能唤起共鸣的,不会这样轻飘飘地糊弄。例如,因为爱和相思而憔悴病瘦的诗句有,但其感人处,在那种强烈的执著,而不是愁病本身,例如:
“日日花前常病酒,不辞镜里朱颜瘦。”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这两句动人之处,一个在于“不辞”,一个在“终不悔”、“消得”。这是对情苦愁思的坦然,背后是刻骨铭心的执著。如果没有这些,只是在相思之苦上作文章,那么,就成为缺少内在力量的浮薄之词了。
还有一种,是明明深情到无以复加,却故意从反面落笔,去消解深情与相思的重负,而正因如此,更见相思情苦之深。像前面引的那首“不辞镜里朱颜瘦”,开头云:“谁道闲情抛弃久?”故意把深情说成“闲情”。再如李商隐:
“重帏深下莫愁堂, 卧后清宵细细长。 神女生涯原是梦, 小姑居处本无郎。 风波不信菱枝弱, 月露谁教桂叶香。 直道相思了无益, 未妨惆怅是清狂。”
“飒飒东风细雨来, 芙蓉塘外有轻雷。 金蟾啮锁烧香入, 玉虎牵丝汲井回。 贾氏窥帘韩掾少, 宓妃留枕魏王才。 春心莫共花争发, 一寸相思一寸灰。”
在相思中深陷而不能自拔,措辞却仿佛一再劝人不要去爱、不要陷入相思之苦。诗句的感情力量就在这种表层与深层的冲突间纠结得更加动人。
所以,如果要向古人学习写爱情写相思,最好首先学会不要把“相思”之苦停留在字面上,口水化,那不是古人的水平,是现代流行歌的水平,甚至比不了流行歌所谓“相思成灾”。
如果要欣赏或学习古人,还可以借鉴古人营造情境的能力,不要停留在直白的情语上。向歌德那种“我多么爱你,姑娘啊姑娘”,在我们古诗的美学语境中看的话,是不入流的。再看看李商隐:
“来是空言去绝踪,月斜楼上五更钟。梦为远别啼难唤,书被催成墨未浓。蜡照半笼金翡翠,麝熏微度绣芙蓉。刘郎已恨蓬山远,更隔蓬山一万重。”
无一句言相思,但无一字不是相思。这是古人写情的深沉真切之境。今天的所谓“古风”中,我几乎未成见过这种味道,基本还是堆砌语词的浅层。
古人有没有直作情语而动人的呢?有,但那都是直指人心,浑然天成,不可重复的。像“思君令人老,岁月忽已晚”,“须作一生拼,尽君今日欢”……只可有一,不可有二。
马斯克很难理解吗?
我脱离贫困线也好几年了,但我仍然一样过着贫困线以下的生活,穿一条五六年的牛仔裤,洗破了领子的衬衣。在座的各位,虽然也都人均年薪百万,不一样沙县兰州黄焖鸡螺蛳粉吗优衣库杜蕾斯吗?换成马斯克你们咋就不理解了呢?
我们普通人也有物欲,但也并不是有点钱就会所嫩模,夜夜笙歌,我们也不愿意过分追求几十块钱一个的雪糕啊。这与我们的价值观不符。
一个人按他的价值观生活,这不是很正常的吗?马斯克有必要给你们立人设吗?他有那功夫,为什么还不如讲讲怎么爱国呢,这岂不是更加的伟大?
马斯克找女友,肯定不怎么考虑什么彩礼啊之类的问题吧,他不就纯粹想找一(多)个和自己价值观相契合的人吗?所以你不爱吃花生酱,那就分手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