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说点不和谐的吧。
首先明确宋胖子吸毒罪大恶极,宋胖子写的这玩意很不知廉耻,应当口诛笔伐踏上一万只脚让他永世不得翻身。
同时缉毒警出生入死保护着我们普通人非常值得尊敬,向无数奋战在缉毒一线的公安民警致敬。
但是吧,我不太赞同用牺牲的缉毒警察作为理由来封杀宋胖子。
有一部电影叫《可可西里》,里头描述了可可西里巡山队和盗猎者的殊死搏斗,巡山队的工作环境苦啊,和盗猎者枪战危险啊。
现实世界也是这样。
所以你能用牺牲的巡山队员为理由搞死一个手里盘着象牙手串的文玩爱好者么?
是,购买象牙制品违法,不光违法,还犯罪呢,非法收购濒危野生动物制品罪了解一下?而且没有买卖就没有杀害。
但是毕竟开枪的是盗猎者而不是买象牙手串的人,中间隔着不知道多少道手了。
更何况可可西里没有大象。
每年因公牺牲的交警也不老少,那么我们能用「牺牲的交警没有重生的机会」而让那些单纯酒驾而并未造成交通事故的人永世不得翻身么?
宋冬野可恨不可恨?太可恨了。
但是如果封杀他,我希望是观众自发的行为,他演出我不看。
如果动用公权力,我希望能依法而行。
而不是「牺牲的缉毒警不能重生所以吸过毒的人就不能重新做人」
或者「按照法律戒毒人员的确有正常工作不受歧视的权利,你可以去掏大粪啊」
或者「我不敢让你在我这演唱,不然明天我就会被检查消防安全」
法治社会,法律是很重要的。
其实就在十年前,我们的社会风气还是鼓励「浪子回头」的,「改过自新重新做人」还会被当作励志典型,曾几何时,人们开始无比热衷于看到行差踏错之后彻底毁灭的戏码发生在别人身上,这快速生长的凶狠是让人始料不及的。
我父亲就是缉毒警。
父亲刚参加工作一年时结婚,在我母亲怀孕八个月的时候在邻县参与毒贩抓捕工作,装作吸毒人员购买毒品摸清毒贩位置,后带队抓捕时发生枪战,如果不是毒贩的枪卡壳我就成了遗腹子了。
这会每次跟父亲喝酒喝多了我爸想起来都快哭出来了,搂着我说要是他没了我咋办,我妈咋办。
所以只能说宋冬野这种人想复出先得问问我们,虽然我没有失去父亲但是有许多孩子没有我这种运气,他们失去了父亲,母亲。我们现在的禁毒防线是缉毒警察用血肉筑起来的。这种时候还想出来捞波快钱,只能说脸都不要了。如果真的改过自新想重新进入社会,建议别想着当公众人物了,找个工地搬砖吧。
我爸就是缉毒警
没牺牲
99年,两颗子弹,一颗贯穿尾椎,一颗穿了耳朵
到现在,和他讲话要嘶吼,别人嘀咕一句不好听的话,他都听不到
晚上痛的满头大汗,我要起来帮他揉腰
他是个好人
但他更想做个正常人,谁给过他机会?
明年我也会考警察,老子要接着缉毒,
所以,宋冬野?别傻了,你该谢罪的是一辈子!
我叫甘草,今年 26 岁,生活在成都。
千禧年间,我爸染上了毒品。但毒品毁掉的不只是他这个人,而是我们整个家庭。
我爸年轻时非常帅,有点像刘德华和陈柏霖的合体。我父母并不算门当户对,但妈妈就非要和他在一起。
■ 爸爸年轻时候的照片
我爸很早就辍学了,当时算是社会闲杂人员。他肚皮上有一条刀疤,是打架时被刀划的。而我妈妈一直在成都铁路局工作,福利好。她经常会给我带单位发的奥利奥、高乐高。那时候,父母感情也很好,一家人都是在一起的。
不过,关于那段时期我家所有的生活痕迹,都只留在旧照片里——或是我们一起去公园的照片,或是在天台放烟火的照片——现在想起来还是很温馨。
如果不是这些照片,我不会相信自己曾经也拥有过这样的幸福,因为在今后的二十多年里,我再也没有感受到过家庭的温暖。
-2-
消失的父母
那时,我还只是个孩子,很难搞清很多事物之间的联系。我只知道任何东西都可能从我的世界里突然消失。
最早消失的是奥利奥和高乐高,然后是家具。有一次我回家,发现电视没了,之后连冰箱也没了,家里的任何电器都可能突然就不见了。
再后来消失的,就是我们整个家。突然有一天,我们搬去和爷爷奶奶一起住了。后来我才知道,原来爸妈把房子卖了。
那时我还没读小学,因为还小,我经常和爸爸妈妈一起睡。有一次起床时,我无意间在他们的枕头下翻到了一些针管。当时我很疑惑,因为在我的概念里,只有医生可以用针管。但,当我第一次翻出针管后,这个东西就不断地出现在我生活中。
我也没问,因为怕给他们添麻烦。那时候,我已经明白没有什么东西能一直陪伴在我身边,哪怕是我的父母,他们也会莫名其妙地消失。
某一天,我从学校回来,爸爸妈妈就不见了。爷爷奶奶说他们出去有事。于是我满心期待他们明天就会回来,一直乖乖地在家等着。但谁知道这一「出去」就是两年。
他们不只消失过一次。有时他们会一起消失,有时则是我爸突然消失。记得我快上初中时,有一天,妈妈告诉我,爸爸要回来了。我非常兴奋。妈妈带我坐了很久的公交,到了城郊很偏僻的一个地方。那里有电视剧里的那种高墙,我们就在门口等着,大门拉开,我看见爸爸一个人走了出来。
他完全变了模样,白白胖胖的,很精神,比我记忆里的形象要好。
我什么也没问,只是静静享受这个短暂的团圆,因为不知道多久后,他们又会消失不见。
■ 甘草小时候的照片
-3-
陷入疯狂
不过,在那之后,我也彻底明白了为什么他们的枕头下会有针管,为什么他们会突然消失。当时我爸去的地方就是「强制隔离戒毒所」,而一般的戒毒年限正好是两年。
出来之后,爸爸的正常状态并没有维持多久,很快他就因为复吸又进了戒毒所。那时候,我爸妈的生活只剩下毒品。因为吸毒,他们丢了工作,没了经济来源。毒瘾发作的时候,就会去偷窃,或者是把家具当掉换钱去买毒品。
爸爸主要负责做这些事,而当他进了戒毒所之后,妈妈就只能自己想办法。
在我以后的成长历程中,妈妈慢慢变成了行尸走肉一样的人。她为了得到想要的,会不顾一切。她甚至可以敲开任何一个陌生人的门去借钱,或者偷偷记下我外婆手机里所有亲戚的电话,一个个打过去借钱。外婆把我的学费给了她,她就会用我的学费去买毒品。所以从小到大,我永远是最后一个交学费的。
那一年毕业季,我和同学们约好再聚最后一次。临走前,妈妈借走了我的手机说要打个电话。结果她带着手机消失了。我们再联系上时,她已经把手机当了。所以这最后一次同学会,我也没能参加。
还有一次,外婆为了帮我妈戒毒,把她一个人锁在家里。没想到,妈妈直接从窗户跳了下去,摔断了腿。外婆又花了一万多块钱给她治疗。
外婆特别爱妈妈,她愿意为妈妈付出一切,只要她能变好。
可惜,他们最终都没有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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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去来
其实一直以来,我都活在父母吸毒的阴影里,朋友和同学们会因此孤立我,亲戚们也不待见我。我从不奢望有人会对我好,如果有小伙伴请我吃零食,我一定会记在本子上,等发了压岁钱,第一时间报答他们。
但我再怎么努力做个乖孩子,都无法唤醒父母。他们也承诺过很多次要戒毒,可每次不是坚持不了几天;就是戒掉后又会复吸。我慢慢对他们失去了信任,自己也开始变得叛逆。
■《门徒》剧照
初中毕业后我没读高中,而是选择上中专。2015 年,我远走他乡,开了一家青年旅社。
那些年里,我认识了很多人,见识到了各式各样的生活的不如意,这些经历都给了我面对困难的勇气,也让我意识到,自己始终是无法回避父母吸毒这个问题的。
2016 年 4 月,我 22 岁的生日那天,我突然想到了爸爸妈妈。我想,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人就是他们。如果他们下半辈子能健健康康,我宁愿自己过得贫苦一些。
于是,我做了决定,该回家了。
-5-
幸福七日
回到家,我就直接和他们摊牌了。
我说「一直以来,我都知道你们在干什么。过去我年纪小,没有能力改变,但现在,我可以陪你们一起面对。」
我拔了他们的 SIM 卡,也关了自己的手机,在这段时间我不联系任何人,不做任何事情,就陪他们戒毒。
那一次,我整整陪了他们 7 天,24 小时都在他们身边。那是我最有希望的 7 天。他们非常配合,看得出来他们也下定了决心。
我感觉很幸福。因为从小到大,每年生日,我许的愿望都是一样的——我希望爸妈不要再跟毒品有任何关系了。每一年都是。如果这个愿望成真,我们一家该有多幸福啊。
那七天之后,我真的以为他们会好了。第八天,我出去见了朋友,跟他们分享这份喜悦。但当我回家时,一切又回到了原样。我又看到了他们吸完毒后那种很缥缈的状态,整条胳膊的血管已经黑了,全身流汗。那种汗有一种特别的味道,跟平常运动出的汗是不一样的。
我知道他们又复吸了。
那是比任何一次都绝望的绝望。
-6-
饮鸩止渴
后来,在政府的帮助下,我爸妈每天会去维持药物治疗中心喝美沙酮。喝了它以后,他们不吸海洛因身体也不会很难受,但还得自己控制心瘾。
■《门徒》剧照
我和爸爸都申请了低保,得到了「廉租房」的名额,我们一家三口算是有了容身之处。
那间房只有一室一厅,爸妈住卧室,我睡在客厅。最艰苦的时候,家里连 5 块钱都拿不出来。
直到 2018 年,家里条件突然好了不少。他们开始买很多好吃的,我妈甚至还会有闲钱去打麻将,买首饰。这是他们染上毒瘾后从没享受过的待遇。
我不知道这是他们终于开始了新的人生,还是暴风雨前的宁静。直到有一天,我在衣柜里发现了一摞一摞的现金,全是一百块的!
那段时间,我也经常在凌晨两三点听见有人敲门,爸爸会去开门。
我觉得,我爸应该是在以贩养吸了。
我非常严肃地和他们聊了几次,可他们拿几句话应付过去后,就继续做着相同的事。我只能试着用强硬手段动摇他们,有一天我和他们发火了,我说「你们再这样的话,我们就不要住在一起了!」
「那你自己出去住啊,你有这个能力吗?」
听到这句话,我的委屈和愤怒全都爆发了。一阵激烈的争吵后,我丢下一句「我宁愿没有你们这样的父母!」摔门而去。
夜晚,独自坐在附近的公园里,我哭了很久。郁结于心,我发了一条微博——「我现在好想死」。
说出这句话,我就没再哭了,好像一切委屈都宣泄了出来。不久,我收到了一个心理干预中心的私信,很关切地问我发生了什么,需不需要帮助。我很感动,原来像我这样的人也并没有被世界抛弃。
■ 甘草去走饭微博评论后,收到的私信
冷静下来,我给爸妈发了条短信「爸爸妈妈,对不起。」我不该说那些伤害他们的话。
我爸回复说「心情好了就回来吧。」
我想他们确实还是爱我的。于是,我回去了。
-7-
东窗事发
在这之后,他们还是没有停止贩毒。既无法改变他们,也无法忍受他们,我只能选择一个人搬了出去。
到了 2019 年 5 月,我一直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
那天,妈妈打来电话,说我爸被抓了,搜出来很多东西,不知道会不会判死刑。我也被吓到了。但犹豫再三,我没给他请律师。虽然他是我爸,但这是他的人生,他选择了这条路,就要承担相应的代价。
判决当天,我和女友一起去了判决庭。我爸走出来,看到我的第一眼,就绊了一跤。我不知道他当时是什么样的心情。
最后,他被判了 11 个月。这非常出乎我的意料,我以为至少要判十几年,甚至觉得判少了。因为 11 个月之后,他可能又会陷进毒品的漩涡。
-8-
雪上加霜
命运是不是就是这样。
爸爸出事后,外婆对我妈很上心,每天都给她做饭,带她喝美沙酮。这期间,妈妈也在渐渐变好。但是没过多久,外婆之前报名的一个海外游要成行了。临走之前,她安排好了妈妈的一切。可没想到,外婆走的第三天,妈妈就出事了。
那天妈妈给我打电话,说她非常不舒服。我马上赶回家,看到她躺在沙发上,脸色很不好。我猜测是因为没有喝美沙酮,毒瘾发作了。我找到家里的轮椅,把她推到药物治疗中心,中心的人说妈妈看起来不对,像脑子出了问题。
我很害怕,立刻带妈妈去了最近的医院,果然查出了脑积水。当时妈妈已经昏迷了,医院直接下了病危通知书。但即便情况已经这么危急,由于妈妈有吸毒史,医院还是不愿意收治她。
这时候,我才亲身体会到,吸毒者的求医之路有多难。
我带着妈妈去了武侯区第二人民医院,那是一所戒毒专科医院。但因为妈妈生命体征非常弱,医院直接告诉我「我们不敢收」。
我赶忙又带着妈妈赶去成都最好的华西医院。在急诊室,医生一眼就看出妈妈不对劲,我坦白了妈妈的海洛因吸食史。
医生面露难色,「不论是冰毒还是摇头丸,任何毒品吸食者到我们这来,都可以治。唯独吸海洛因的,我们没办法。你把她推出去吧。」
我苦苦哀求。妈妈昏迷是因为脑积水,我就求医生先把脑积水的手术做了。医生终于答应了。晚上 11 点,妈妈被推进手术室,出来时已经两三点了,她一直是沉睡的状态。我们被安置在一个六人病房里,开始住院观察。
然而,住院才是我噩梦的开始。
由于脑积水是体内并发症引起的,会持续不断地出现,所以需要定时换导管;而且妈妈躺着不能动,也需要给她换尿袋。这些我都可以承受,但最崩溃的是晚上。
一到晚上,毒瘾和戒断反应来了,妈妈就会很夸张地大吼大叫。前一两天时,还能用镇定剂帮妈妈稳定下来;但到第三天时,连镇定剂都没用了。妈妈叫得更用力,她甚至会求我去帮她买海洛因。没人能控制得了她。我只能使劲用手捂着她的嘴巴,但越捂,她越挣扎。
整个夜晚都是这样的拉扯,我好希望天赶快亮,好像看到太阳出来,就有希望了。
■ 妈妈写的回忆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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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渐次破灭
我尝试联系「维持药物治疗中心」,把美沙酮带出来给妈妈喝。但还是失败了,因为美沙酮属于国家管控药品。我又带着华西医院的证明联系警察局,希望在他们的陪同下,中心能开这个窗口,但得到的回应仍是拒绝,理由是「没遇到过这类情况」。
妈妈的戒断反应一直持续,高烧不断,其实就是把命吊着。后来她喝不进去水,嘴巴皲裂,我就拿着针管,一点一点挤水让她喝。
一个星期后,我坚持不下去了,同病房的病友也坚持不下去了,他们反映给护士。护士又委婉地来问我「你还准备坚持多久?」
其实人家是想让我们走了。
我又问了一次之前联系过的武侯区第二人民医院,他们还是不愿接收。
能想到的方法都碰壁了,所有的希望也都破灭了。当天,我把妈妈接回了家。
没过两天,外婆也回来了。我以为她会责怪我。但外婆把我抱着,她说「外婆很理解你。外婆以前太苦了,你妈妈跳楼住院时,每个人都知道她吸毒,所有人都给我白眼,护士也不愿意理我。我那时候也是一个人对抗所有人。我们都尽力了。」
-10-
别离
那段时间我把工作辞了,每天和外婆陪着妈妈,给她做饭、洗澡。但我知道,妈妈肯定不行了。
2019 年 7 月 9 日,那天是外婆先到,但外婆没像往常一样准备妈妈的午餐,因为妈妈已经走了。
我很想逃避这些事情,但我最终还是去了,因为我不能让外婆一个人面对这一切,她肯定比我还痛苦。
妈妈去世当天就完成火化了,没有办灵堂的必要,因为妈妈已经没有任何朋友了。
我以前睡眠状态很好,但从那天起,我就经常睡不着。一闭上眼睛,脑子里就像过电影一样。还记得妈妈走的前几天,那晚我和外婆要走时,妈妈突然叫住了我们。之前她从来没挽留过我们,只有那一天。
她问「你们两个都要走吗?」我们说,「对啊,我们明早就来看你,不是每天都这样吗?」
她看向外婆,「妈妈,你再抱抱我吧。」
然后又看向我,「你留下来陪妈妈嘛。」
但是我不敢,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一切。现在想起来,我会责怪自己为什么那时没留下来陪她。
妈妈走了之后,我很少梦到她健康的时候的样子,全是痛苦的样子。只有一次,我梦到小时候,她叫我过去,抱起我,特别亲切地叫我的小名,她的笑容很温暖、很慈祥,再也不是吸毒以后已经扭曲的脸。
看到她的脸我就开始嚎啕大哭,因为我从来没见过那样的她。从我有记忆以来,他们就已经开始沾染毒品了。
梦里的妈妈就像天使一样。
我很想她。
■ 妈妈写的回忆录
-11-
注定的结局
2020 年,我爸出狱。当天他就问我妈妈为什么没有来。他一直很担心我妈妈,怕她一个人在外面受欺负。我才告诉他,妈妈已经走了。
那天,我和他谈了很久。不知道是不是受此触动,他说「我再也不会去碰那个东西了!」
——但后来,他还是跟以前那些人混在了一起。
我看得很明白了,海洛因是万毒之王,沾上之后,就不可能再开始新生活。我爸爸认识的叔叔们,没有一个成功戒掉的。我听到的都是哪个叔叔又因为吸毒过量去世了。
我也知道,那肯定就是他们的结局。
转载自:《从我记事起,爸妈就染上了毒品》 | 故事FM
讲述者 |甘草
主播 |@寇爱哲
制作人 |徐林枫
声音设计 |桑泉
文字整理 |朱司帷
运营 |翌辰 雨露
那次听这个故事的时候,是在开车出去玩的路上,我想起了在美国吸大麻的经历,在回国之后尝试过去寻找大麻烟 找不到作罢了
幸亏没有在违法犯罪的道路上继续往前沦陷
及其感谢国内对毒品的严格管控 让我没有机会再触碰到这些毒草
非常幸福 我是一个正常人
不匿名了
我想问问宋东野,你丫的 你孩子知道你吸毒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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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2021.11.06:
收到了甘草的私信,字里行间的语气让我感觉他过的还好,生活状态也没什么不对,可以正常面对现在的生活。祝福他可以每天都可以开心幸福的走下去~
甘草最初的回答,可能会更加真实,我看了也再次流泪到不行:
“https://www.zhihu.com/question/51299107/answer/134074821
这个是我在知乎写的原文章 也分享给你 谢谢你真诚看完我的故事~
--------------------------甘草”
我去读了 还留了言
1.法律上,一纸管理办法没有法律效力,法无禁止即可为,所以宋的演出不违法。
2.道德上,公众有权利排斥和反感宋恢复公开演出,并呼吁将其封杀。
3.行业上,行业有巨大的能量封杀一个艺人,而且他们也准备这么做,也没什么毛病。
4.毛病在哪里?答,立法缺失。
巨大的民意是完全可以上升到立法的,把目前道德审判式的呐喊和呼吁,变成法律上对吸毒人员职业限制的一锤定音。
天下太平。
期待“宋冬野法案”的正式出台。
越是道德品质低下的人,越是喜欢用贬低别人来抬高自己的。
不花一分钱,却能给自己垫上宽恕,原谅,清醒,高尚的标签。
何其廉价?!
但凡去过戒毒所都知道什么叫一日吸毒,终生戒毒。
多少人一次吸毒后十几年又复吸?
多少人一辈子几十次进出戒毒所?哪一次不是说自己已经改过自新?
我个人觉得,什么打架骂人,偷税漏税,乃至酒驾嫖娼,你说改过自新我都信。
吸毒这种事,说了真没用。
如果嘴皮子说改过自新就改了,那么请用嘴皮子把那些长眠地下的缉毒警说活过来好吗?
祈求原来原谅的话,没什么。
但宋冬野的辩解太过荒唐,扭曲了基本事实。这不是诚意不诚意的问题,这简直快到了有害信息的水平。
有两大荒唐点:
一,宋冬野企图把自己定义为受害者。
但由于当年罪证确凿,该招供的也都招了。所以这次复出受阻时的辩解,就怎么也绕不过开一些基本事实。比如,他是知道吸毒危害的,毒贩子没有强迫和投毒,是他有行为能力的时候接受的毒品。那就足够得出一个结论的了“他不是受害者”。
毕竟朴素群众还是占据大多数的,当他不得不承认这些基本事实后,他那充满文艺范儿的夸张情绪煽动,都形同废话。后来当他说文艺圈什么抑郁精神疾病高发的时候,其论述更令人暴怒。精神都有问题了,还要用残害神经系统的毒药去high,把患者当什么了?你是想把精神科医生气疯吗?
宋冬野购买毒品的时候,有闲钱,有路子,脑子清醒,知道后果,可以拒绝,没人拦着报警。这他妈的哪门子受害者?你知道以前乱的时候都怎么坑那些小老板么?递烟,下药,绑架了强制吸食。要不是现在缉毒那么严格,根本不需要诞生那么麻烦的杀猪盘,直接化学开盘。最后生理和财产双废,人生意义直接蒸发。
结果你们的演艺圈在缉毒那么严格的今天,某种意义上让这些毒贩的业务反而变得好干了。都不用强买强卖!一辈子没当过销售的人,和你直接聊两句就能卖出去。甚至某些创作灵感枯竭了的人还找药呢。这么强大的需求,哪来的脸自称受害者?
这是对真正的受害者最大的不尊重。
不是原谅不原谅的问题,连受害者是谁都没搞清,根本没到原谅那一步。
二,宋冬野说是有人剥夺了他合法工作权利。
他认为“主办方主动取消演出”不可能是“主动发生的”,举报的群众也是“恶意”的。
真搞笑。
什么叫“恶意举报”?这就是民意懂么。
什么叫“不可能主动取消”?你不考虑民意,人家做买卖的也不考虑?公司只要一考虑到自己声誉可能受汹涌民意的影响就做出反应,就叫被动取消?公司没有权利这样做吗?
你是不是默认了做买卖的都得是为了钱和自己声誉对着干的畜生?戏子,请你尊重一下商业。“要脸”在别人身上不是什么罕见现象。
还有,别又给我扯国家欺负你,看看你自己提供的信息:
“经过严格审批并通过”
说那些废话干嘛?政府给你通没通过?
这意味着国家已经完成了对你的审核程序,你说的合理合法已经得到了反馈,已经仁至义尽。
到底哪为难你了?剩下的自己面对民意去,自己面对商业世界去。接下来的钱凭本事挣啊,哭毛。
文艺起来的时候,转身和这个世界和解,和全人类和解。现在是社会不和你和解,傻了吧。
还有,装一副被迫害的样子之前,都得有一些基本事实做支撑吧。
你是2016年10月吸毒。
那现在你给我解释解释,这是什么?
这些又是什么?
演唱会一场没少开,你是怎么装作是被封杀到现在的?
还有,这几年谁打算饿死你了?
发歌不能挣钱?拦你发歌了,还是拦你得奖了?
咱就讲事实,国家法律哪点对不起你了????
如果真是国家政策执行有问题,有事儿说事儿。哪做错了点出来,文件贴出来,证据摆出来,别整情绪小作文。
你看看现在发生的事实:要审批也给你过了,要演唱会年年都有,发新歌也不拦着。还想怎么着?再给你补贴?官媒再帮你带个流量?扶贫没扶你都算暴政了是么?
你自以为天地不容了,其实国家根本没鸟你。一切按规矩来了而已。
所以你在委屈什么?你在委屈的是:你发现现在民意相当不认可你。以至于这种极端的民间厌恶,会让主办方胆寒。
艺人吃这口饭,吃的就是大家喜欢。不仅仅是饭碗,精神上也是创作活力的源泉。“不被喜欢”这种事太难接受,以至于不能从心底承认下来,一定要推给什么宏大而抽象的东西在和自己作对才好。
但现实是,没谁对不起你,也没人否定你的业务水平,只是民间受够了演艺圈做老爷的丑态而已。本来举报者把你稍上,不过是一视同仁。
你非要跳出来承受饱和打击,怪不得别人。
我赞成让吸毒人员重新走入社会。
所以,我家楼下串店缺个烤串的,我一个学生家里的企业缺个保安,我兄弟家里的工地缺个守夜的。
以上三个岗位宋老师如果有意向从事的话可以找我,烤串工的薪资大概在四五千,保安少点一个月3000多但是平时没啥事儿,属于玩手机挣工资那种,守夜的一个夜班给200呢。
宋老师想干哪个跟我说,我一句话的事儿。
那么多烈士家庭…
父母失去了儿女,孩子失去了父母,媳妇儿没有了老公,老公没有了媳妇儿(女缉毒警数量不多但是确实有)………
人家都没出来喊冤叫屈呢,你一个吸毒的违法分子委屈您马呢?
我刚做这一行每天备课备到后半夜的时候…
疫情期间我每天录网课连续讲14个小时的时候…
我也没觉得我的压力大到吸毒才能缓解呀。
我在讲台上站一年挣得钱,可能也就是宋老师一场商演收入……的零头吧?
所以,你好,再见。
吸毒吸出理了,被处理了,还特么想站着把钱赚了。实话实说,有点不要脸了。
你五年来能发歌,能演出,微博还开着,怎么把自己洗白你告诉我你不知道?
一、放出来之后一星期,微博上发篇小作文,说自己十分后悔,不该说那样的话做那样的事。自己对不起缉毒警,对不起支持自己的人。
二、拿出自己那点才华,整几首吸毒者忏悔的小民谣,录了放网上,然后说自己将踏上救赎之旅,在抗毒前线云南几个著名景点的小酒馆驻唱,表演自己创作的禁毒歌曲,收入全部捐给禁毒基金。到了云南,发发微博,弄点演出片段放网上。这也不是演唱会,你也不拿钱,会有人和你过不去吗?
三、隔三差五地微博上发些自己参观禁毒基地的新闻,什么“大受震撼”、“幡然醒悟”之类的词往上整一整。
四、如此三四年之后,可以试着倒腾个“禁毒义演”,门票收入第一场全部捐,后面慢慢降低捐款比例,最后降到20%或更低。
就说这么干,不说一点阻力没有,起码不会像现在这样人人喊打。
但是你丫宋冬野牛逼啊,你丫是自由的灵魂啊。你就觉得这么着你不爽,你受委屈了,你跪下了,你被迫害了。必须愣开演唱会,谁举报了你骂谁,谁让你进厂你骂谁。你吸毒吸出理了呗,越吸腰杆越硬了呗。
小作文还那装,说你丫不知道怎么办,你会不知道怎么办吗?你就是不想干而已。
据说,有吸毒史的人复吸率接近100%(含吸烟)
另外,明星吸毒复出赚大钱社会传播量大,有可能会影响我国对毒品的高压打击。
这是我理解该事件的两个前提。
所以,吸毒人员复出正常工作可以,但:
1、不能赚大钱
2、不能出名
这两条需不需要有明确的法律规定?而不仅仅是针对明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