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你的回答,我不得不对你进行人身攻击,你这三观也是低到不行,你自己把10万看的很重,但是不是所有人都看重这10万,更何况是一个免师的名额,亦或是一个人一年辛苦付出却不知道变数的青春,这个郭一泽所做的事情,根本不是一件你所谓的“小事”,这叫改变一个人的人生的轨迹,而这位常升需要用一切能用到的力量来挽回他的权益,并让郭一泽受到应有的惩罚,而我们则尽自己的一份力来为他制造舆论,用舆论去逼迫相关部门做出制度改善、做出补救措施,让未来尽可能不再发生这种事情,这是关乎未来每一个人权益的事,而你却用你的小民思想的认为这是一件小事,还试图批评我们,说我们的维护权益是社会动荡的根源,你算个什么东西。你可以做默默无闻的尘土,但请别做让人恶心的蛆虫。
第一次点名反对,我语言很过激,但是又如何呢,去TM的友善度。
很感激大家赞同了我的答案,这让我知道我不是一个人,然而我的回答确实有些过激,当时这个问题关注度很低,我看到那个答案也是一时气氛,就挂了他的回答,现在看到那位答主被大家攻击,我也有点后悔,网络的力量让人敬畏也让人害怕,所以我打码了那个答主的昵称,我知道现在已经于事无补,但是还是希望能减少对他的影响和伤害,我知道我打码的行为让人看起来有点恶心,因为现在那位答主已经真真切切的受到了伤害,但我还是希望能尽力挽回一下,不过,我是不会删原答案的,因为和道长说的一样,“容忍恶等于作恶”,如果每个人都纵容这种行为,都认为这是一件小事,这就是对罪恶的纵容,就是最大的恶。
我小的时候,我家西边的邻居是个疯子。
在那个好奇心萌动的年纪,他一直是神秘的传说。我从来不被允许靠近他家门前半步,被大人牵着路过他家也会被要求快走。因为他老是骂人。一喝酒就骂人,天天烂醉。有时候还摔东西扔石头。我爸胆子大一点,敢跟他说话,过年过节还会送吃的给他。
哦,对了,他姓候,排行老三,村里人都叫他三侯子。
三侯子西边的邻居,是个跟我妈年纪相仿的婶子。我妈常常带着我绕过三侯子家去婶子家串门。他们两家只隔了一堵低矮的石头墙,歪歪扭扭好像随时要倒下,也不知道是他们中的谁搬石头垒的。我站在婶子家的门台阶上想触摸神秘的面纱,只记得他家院子里有羊有鸡散养在整个院子,鸡屎羊屎满地都是。三侯子大敞着门,在屋里嘟嘟囔囔。冬天也大敞着门,一年四季在院子里烧水。他是个木匠,会做桌子板凳,做五天攒几件,去赶集。
有时候听见他对着羊骂:我×你娘!你把我的木头都嚼烂了还怎么用!
有时候听见他骂:我×你娘的老鼠成了精!我煮个面条一碰没碰还剩下一根!
还有一些我听不懂的,记不住的。
后来我上了幼儿园,不再整天跟着串门,听不太见他喝醉酒骂人了。
不多久,就再也听不到了。
他家就杂草丛生了好几年,直到另一家人在这里重新盖房。
前段时间王娜娜被冒名顶替事件,我刚好在家看到新闻,义愤填膺,突击枪一样嘟嘟嘟嘟说个不停。
我爸听了叹口气说:你还记得三侯子吗?他就是因为被人顶替了才疯的。
我的头轰的一阵酥麻。主要是麻。
我爸说三侯子是我们村第一个高中生,很牛逼的,考上了省城的大学。十里八乡都知道我们小山沟出了个大学生。这时候有人找到我们村主任问能不能做做三侯子的工作帮帮他家孩子,可以给钱。
结局如你所料。
通知书没送到三侯子手里就被劫走了。
三侯子什么都不知道,他的人生被强行掉头了。然后他就疯了。
我想只是无法控制情绪吧,他还能做小板凳换面条。真疯了岂不是解脱。
在宪法课上讨论齐玉玲案,老师给我们看冒名者陈晓琪和她的父亲接受采访的视频。那副盛气凌人,无所谓,我有钱这名额是我买的,反正拿我没办法的样子让不少同学握拳头拍桌子。
如此不配为人者坐着人的位子踩在别人的头上任意改变别人的人生轨迹跟杀人有多大区别?
每一个被害人,是不幸被选中被迫牺牲自己的权利和自由的弱者。如果他们的遭遇不被重视,他们的反抗不被倾听,他们的权利不被救济,我们和我们的孩子还是会在同一个地方跌倒成为被害人,无辜的生命为什么要供养不配做人的嘴脸?
我们享有的制度上的便利不是从来就有,理所应当。是有些人用他人生中的重要结点替我们开道,在他力不从心的时候,我们真的需要替他说一句话。
很想知道郭一泽他爸是干啥的?这么牛,能找关系让常升进北海舰队,他的关系是谁?
应该查一查。
你们说,会不会有人落马呢?
表示好期待,密切关注后续事项。
不知道,在这么后,还能否被看到。
郭一泽,篡改常升的高考志愿。
这件事,引起了包括答主在内,太多人的愤怒。
因为它涉及到了中国人,最为重视和敏感的“高考”,同时郭同学的动机是如此的卑劣,手段又是如此的歹毒。
作为一名高中历史老师,我很难想象,像郭同学这样的人,如果真得上了陕师,又顺利毕业,在未来的教师岗位上,将会是怎样一番景象。
我不了解中国的当下的法律,所以不敢妄言。
上面有其他答主在问,在中国古代科举,发生了这样的事,会怎么处理?
在这里,我就讲一段历史上真实发生过的故事吧。只不过这件事,远比今天这件事的动静大多了,皇帝直接插手,是晚清最大的一桩科场舞弊案。
故事,发生在晚清咸丰八年。
主人公,叫 罗鸿绎。
罗鸿绎,是广东肇庆人,学问水平有限,但家里有钱,就花钱捐了个官,当时官居正六品刑部主事。
可你花钱捐官,毕竟不是正途,和靠科举考上来的官员相比,没有功名,底气不足,对升迁也有影响。
恰逢 咸丰八年 顺天府乡试。
罗鸿绎,就动了心思,我得考个功名啊!
才学不行,钱来凑。况且,罗同学已经在朝为官,疏通关系很方便。
罗同学找到一个人——
他的老乡,时任兵部侍郎 李鹤龄。
李鹤龄听后,表示愿意帮罗同学做中间人,打通关节。
什么叫打通关节?就是花钱,贿赂考官。
接受贿赂的考官,名叫 浦安。 是 李鹤龄当年科举时的同榜进士。
那么买通考官,如何作弊呢?
要知道古代也是有密封线的,看不见名字,甚至卷子都要专门找人誊抄,想认笔迹都认不着。
但也有办法,这办法名曰递“关节条子”。
就是提前,确定自己在文章哪些位置,会写哪些词。提前告诉考官,考官阅卷时,自然心知肚明,可谓百发百中。
当时,罗同学的条子约定四条
阅卷时,浦安非常轻松地找到小罗同学的卷子,并且批了八个字“气盛言宜,孟艺尤佳”,翻译过来,就是卷子写得好,第一篇制艺文,写得尤其好。
浦安,随后就把这张试卷,推荐给主考官了。
主考官,名叫 柏葰。
卷子到柏葰那儿,柏葰一看,这写的什么玩意儿?先一边放着吧,就放到备选箱里。
等快结束时,要权衡最终通过考试的名单,柏葰就决定把 罗同学的卷子,从备选试卷里撤走。
这个时候,浦安一看要坏,可事情还有转机。
前来负责撤卷的人,名叫 靳祥,是柏葰非常信赖的仆人,可靳祥 还是浦安多年的老朋友。
浦安便求靳祥不要撤下此卷。
靳祥见老友求情,便前来求柏葰,能否留下这张卷子。
柏葰见这卷子既有下属举荐,又有多年老奴的求情,便答应了。
接下来,
柏葰 便把 已经通过考试的 刘成忠 的试卷拿出来,撤掉了!换成了 罗鸿绎的!
小罗同学,顺利过关,考上举人,拿了功名。
这件事里 小罗同学,成功坑了 小刘同学。
区别在于,罗同学从一开始就打算作弊,但是罗同学既和刘同学不是挚友,同时也没“亲手”坑刘同学。甚至事后都不知道刘同学的存在。
事情还没完,大家都知道,这件事最后一定是东窗事发了。
但那个时候网络不发达,甚至 刘同学 都不知道自己被坑了。
那么事情是如何曝光的呢?
问题出在另一位考生身上,那位考生 名叫 平龄,是位满族包衣,平日里爱听戏,没事还喜欢当票友登台唱上两句。学识,着实堪忧。但这次考试 平同学 高居 第七名,这就被御史盯上了,搜集证据奏报给咸丰,说 平同学 有问题,是靠贿赂上来的。
科考,国之大事。
怡亲王载垣亲自提审 平同学,平同学吓懵了,一句话说不出来,后来也许是惊吓过度,直接死在了狱中。之后,再查 平同学的卷子,发现大小疑点众多,最后的卷子还被人改动、润色过。
这下,咸丰生气了,召集两位亲王、两位尚书,以及一干翰林院官员,重新审卷。
结果,审出五十多本有毛病的。
咸丰皇帝气懵了,吩咐载垣、端华两位亲王严查严办!
这世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一查,罗同学打通关节,顺路坑了 刘同学的事情就曝光了。
最后的处罚结果,也不可谓不严厉——
罗鸿绎、李鹤龄、浦安、柏葰,四人皆问斩。
但刘同学呢?
没人关心刘同学。
甚至刘同学,都不知道自己曾中过举人。
那些如今躺在史书上的证词,在当年,远不是一个普通的小秀才 能触及得到的。
还有其他的那些,都没到最后一步,便被递条子挤下去的同学呢?
都没人关心他们的。
他们甚至比刘同学还惨,因为我们后人,都不知道他们到底是谁!
这是咸丰八年,1858年的事。
接近160年过去了, 在21世纪的中国,所有的事情,都越来越透明,网络的力量,也越来越强大。
一个山东的农村孩子,被欺负了,全国的网民都在关注着,为他撑腰,为他发声;
希望相关部门,能真得能如他们所说,做出一个妥善的解决!
有人说,这孩子,可能最终还是要复读一年。
这不是我们想看到的。
恶人遭罚,我们在一百六十年前就已经看过一遍了。
如今,
我们想看的不再只是, 恶人遭罚。
我们更想看的是——良人得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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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人得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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