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周期性」噪音其实并不是这次Nature Catalysis[1]的首创,崔屹选择放弃一作,弃车保帅是「明智之举」,但这一行为,完全是一个愧对其咖位的行为,可以说得上是毫无担当。
因为这本来大概率就是一作的问题,以崔屹这个级别的大水牛,在2018年已经站在学界顶端的时候,动机上没有必要为一篇子刊造假。这一点和那些学术生涯早期出问题的大佬还是有一些区别的。
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在Pubpeer上可以查到一作Zheng Xueli在2017年发表在Joule上的一篇论文[2],同样是一作,同样是大子刊,然后受到了一模一样的质疑。
在Joule文章的补充数据Figure S20中,同样是电流密度数据,其噪音也是出现了惊人的「伪周期性」。
这一点,与Nature Catalysis中出现的的情况如出一辙。
而Joule的论文中虽然也有崔屹的名字,但通讯作者是Zheng Xueli在UT的老板Edward H.Sargent。
同样的参数,同样的问题,同样的一作与不同的通讯作者,那么大概率是一作有问题。
但同样的问题,两个老板的反应也非常微妙。
Joule的论文被质疑后,Sargent直接拿出了原始数据,并找到了仪器的供应商,解释了「伪周期性」的问题。
在Sargent本人在Pubpeer给出的回复中,作者提供了原始数据,并进行了叠加,并证明了原始数据就出现这种电流密度的「伪周期性」。然后引用了检测仪器的供应商BioLogic所说的「这种伪周期性在仪器的使用中经常见到」(The company mentioned that these pseudo-periodic patterns are frequently seen),注意,是经常。潜台词就是这是由于仪器在进行实验时的设置导致的。
那么Nature Catalysis是出现了一样的问题吗?
查阅原文后,我们发现崔组所用的设备也是由BioLogic提供。如果Sargent所说为真,BioLogic设备经常出现这种「伪周期性」的现象,那么崔屹就算找不到原始数据,也能够使用同一个设备做出相似「伪周期性」噪音,或者找供应商提供出现这种「伪周期性」的真实数据。就算图片不完全一样,也至少可以证明这部分不是PS出来的,是由设备本身的局限性造成的,足以解决这次危机。
而且崔屹直接选择了撤稿,就说明这事情根本没有Sargent说的那么简单。两个通讯作者中,至少有一个提供的信息是错误的。应为按照Sargent的说法,「伪周期性」应该是很好重复的,可崔屹组用同一个设备就是重复不出来。
这事凭什么就这么巧,同一个一作,同一种实验,同一种设备,出现一样的「伪周期性」噪音,而且VMP3应该是一个很常见的设备,按照BioLogic的说法,「伪周期性」是频繁出现的,那为什么没见别人被锤,就你Zheng Xueli连着17年、18年两篇子刊被锤两次。
这种小概率事件,让我觉得Sargent对Joule论文的辩解是站不住脚的,因为除了所谓BioLogic的声明,实际上没有其他任何证据表明「伪周期性」是一种常见的现象。但巧就巧在Sargent拿出来了原始数据,这就更加离谱了,这个原始数据的真实性非常可疑,值得更加深挖。
当然,这也告诉我们一个道理,那就是一定要好好保存所有的原始数据。有原始数据的话,什么问题都不是大问题。但目前这个情况来看,崔组和Sargent本身就因为这种「伪周期性」是否存在产生一些分歧,再加上崔也是Joule论文的参与作者,如果他撤稿Nature Catalysis的逻辑,崔应该也要求撤稿这篇Joule的论文。
不过也不能因为这事就一棍子打死崔。虽然人家是顶级水牛,但整体而言还是比较干净的,这个体量的发文量,Pubpeer能查到的质疑也一只手数得过来。
毫无疑问,就算Nature Catalysis作为一作应该承担大部分责任,难道作为通讯作者的崔屹、斯坦福大学仅仅只是撤稿就够了吗?虽然看起来无法重复就选择撤稿是国外诺奖级大佬的常规做法,已经比国内某些院士受到质疑后不重复、不撤稿好了很多。但根据斯坦福大学的数据保留政策,课题结束后应该至少保留原始数据三年。
三年其实已经是很松的政策了,大多数科研院所基本是五年,一些科研院所甚至是十年。
这篇出现原始数据丢失情况的论文是2018年12月发表的,2020年编辑部都发表了关切申明,就算到撤稿之日也不足三年。而且难道就是刚好这个有问题的图片的数据丢失了,其他原始数据就没有问题吗?崔组、斯坦福的数据保留情况本身就令人堪忧。如果真的按照规定保留了,崔组就算拿三年前有问题的原始数据都能糊弄一下。作为课题组负责人,虽然我善意的揣测崔没有指示造假的动机,但崔的失职直接导致了论文的发表,这是必然要承担责任的。
在世界上最顶尖大学、最顶尖实验室都能发生数据短时间内突然丢失的事情,无论是因为数据产生者造假亦或者是什么别的原因,这都值得课题组PI、学校、以及每一个学术工作者的反思。
仅仅是撤稿,而不采取系统化的行动来改善这种糟糕的情况,只会让学术环境更加恶劣。
以上内容均由ViaX盐趣在线科研教育签约导师C·Liu提供
责任编辑:赵晨旭(邮箱:zhaochenxu@viax.org如需交流、转载、供稿、合作请邮箱联系,并注明单位、职位及姓名)
今年的第一篇Nature正刊撤稿都过了两个月了,一作还屁事没有的当着清华副教授。
如何看待微软颠覆性成果「量子系统或存天使粒子」遭 Nature 撤稿,数据有不适当加工、结论不靠谱?
如何看待清华物理系副教授张浩的「量子系统或存天使粒子」遭 Nature 撤稿,涉嫌学术造假?
17年那篇马约拉纳的Science都被人March Meeting骑脸说数据不存在了,一作也好好地在北大占着坑没挪窝。
如何看待 1 月 3 日 Science 发表负面结果论文:「天使粒子」实验结果不能充分表明其存在?
就一篇子刊,大老板还是正值巅峰的材料大佬,哪来的信心在这看待看待的评头论足。
反对用random函数来制造噪音的说法,完全就是误人子弟。random函数产生的随机数一般符合均匀分布或正态分布。但真实测量仪器产生噪音根本不是简单的均匀分布或者正态分布。只要算一下真实仪器的噪音能量谱,马上就露馅了。
学化学和材料的不学信号与系统,根本无法理解测量仪器的噪音是如何产生的。做个假也做的不伦不类。比较靠谱的做法,要先根据测量仪器的真实数据,把噪声的能量分布计算出来。然后做System identification,当然学化学和材料的也是不会懂的,因为这是自动化专业学的东西。当然也有比较方便的工具,MATLAB的核心工具箱simulink就是干这个事的。
最后,霍华德来教你天衣无缝的图谱造假:1. 先弄清楚峰背后的物理原理,共振产生的一般是洛伦兹型峰,多种因素叠加一般是高斯型峰。2. 计算系统阻尼及峰强度,如果强阻尼可能会造成峰位偏移,最好解一下偏微分方程,不要直接套公式。3. 如果两个峰比较近,还需要考虑模式耦合,可能会有能级劈裂。4.确定噪音类型,白噪音、1/f噪音,棕噪音、粉噪音及其多种混合。5. 分解噪声源,分别测量噪音能量谱,根据噪音类型及强度重新生成背景噪音。以上,是我做梦的时候梦到的[惊喜]
我觉得大家对梗的喜爱没有那么复杂。
这位外国人用标准的粤语劝大家看开一点,不再被钱财和老板,及时享乐,切中了年轻人的小愿望。本就惊异于这熟练的粤语,内容又不是俗套的无脑吹捧和鸡汤说教,这样贴近生活的作品自然能够在短视频中脱颖而出。
希望这样的作品能更多一些,为打工人辛苦的生活增加一些调味。也希望大家也能看开一点,既然环境依然如此艰辛,又何必去做内卷的那个呢?对于那些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之物,能够照顾好自己和家人就够了。
不说了,这个月的钱还喝不起奶茶,回去干活了。
我觉得大家对梗的喜爱没有那么复杂。
这位外国人用标准的粤语劝大家看开一点,不再被钱财和老板,及时享乐,切中了年轻人的小愿望。本就惊异于这熟练的粤语,内容又不是俗套的无脑吹捧和鸡汤说教,这样贴近生活的作品自然能够在短视频中脱颖而出。
希望这样的作品能更多一些,为打工人辛苦的生活增加一些调味。也希望大家也能看开一点,既然环境依然如此艰辛,又何必去做内卷的那个呢?对于那些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之物,能够照顾好自己和家人就够了。
不说了,这个月的钱还喝不起奶茶,回去干活了。
怎么没人提《圣斗士星矢》啊?
这个系列作品的特色不就是回回都是一部的戏就半天时间么?
黄道十二宫篇:纱织中了天箭座的箭,必须12小时内突破圣域十二宫。
北欧篇:奥丁代言者希露达被海皇戒指蛊惑令冰川融化,纱织代替希露达阻止冰川融化但是只能坚持12小时,必须在时限内摘下希露达的戒指。
海皇篇:纱织代替人类承受波塞冬的洪水,应该也是只能支撑一天之内的时间。
冥王十二宫篇:被哈迪斯复活的圣斗士要在12小时内取下雅典娜的首级,实际目的则是为了雅典娜去冥界并且唤醒女神圣衣,12小时候被复活的圣斗士们就消失了。
冥界篇:记不清打了多长时间,但从纱织被塞到缸里抽血开始到解决应该也是一天之内。
黄金魂:在本篇剧情里有好几天,但对应到冥界篇时间仅仅发生在冥界篇12黄金击破叹息之墙到打死神之间。
火星篇:马尔斯获得阿丽娅的权杖后建立起巴别塔吸引火星,会在12小时内毁灭地球,主角们必须在12小时内突破新十二宫。
土星篇:这篇好像打了很多天……
媒体宣传老喜欢把人宣传成圣人。
当年钱老等人归来,国家举国之力进行支持,钱老等人待遇和主席他老人家的待遇是相差无几的,国家虽然穷,但是不代表国家看不起搞科研的。
现在的道德义士们喜欢碰瓷那个年代。
我爷爷曾经是西南某空军地勤,有幸参加过当年的核试验计划,分在赵九章先生的那个工作小组,负责核弹的雷管装配,我不是核物理专业的,我爷爷说的专有名词我一个都没听懂,用人话来说,就是原子弹的最后一道工序,弄完就能拿去炸大烟花了。
听说,炸蘑菇云的时候是不能用眼睛直视的,墨镜不能取,但是当时有不少同志因为过于激动而取下了眼镜,导致失明。
扯远了,我爷爷仅仅只是在计划里扮演着一个微不足道的小角色,顶多可能会点儿俄语,懂点儿工程,但是我父亲的童年生活却特别快乐,在那个物资匮乏的年代能每周吃上肉每三天吃上一次鸡蛋相比许多的人来说已经特别幸福了,不过年代太久远了,我也不知道这是因为我爷爷是核计划成员还是因为他是空军军官的原因,但是,国家至少没让当年回国报效祖国的学子们没地安家,家属们营养不良。
虽然,虽然现在新中国了,但是听起我爷爷说起那个年代的生活,我脑子里总蹦出四个字,“君臣相得”。中国人骨子里总有一种情怀,君视我为手足腹心,臣必肝脑涂地以报知遇之恩。只要可以温暖人心,条件差点,未必不能吸引能人。明明得天下可能性最大的是曹操,投曹未必不能封侯拜相,但是诸葛亮还是义无反顾地投了玄德。人嘛,总是有些口是心非的,嘴上说着生活生活俗人俗人,有时候情绪到了,脑子一热,也就奋不顾身了。但重点是,他要觉得值。
现在很多人老喜欢碰瓷过去人的理想,“以前的人是圣人,现在的人怎么不行了?都是精致利己主义。”怎么说呢,夏虫不可语冰。
撇开物质谈精神,要求人人是圣人非常愚蠢。
更愚蠢的是打着清贫为卖点想着方变着法吃人血馒头的无良媒体。
当年打天下的时候能让国军成建制起义反正,迅速把国军士兵改造成坚定的无产阶级战士靠的正是温暖人心的力量,而不是什么道理和有名无实还要卸磨杀驴。
而我和我爷爷理念上的矛盾也来源于此,他还活在那个人人为我我为人人的年代,我更现实,也更冷漠,我觉得这样的年代从未有过,灾荒的时候那些饿死的农民未必不想要他的命,抢他的粮。
只要有差距在,总会有人思考为什么过得好的不是我,只要有人这么想,动乱的祸根就会存在。
可惜的是,一位无产阶级革命老同志怎么也不会想到那听着自己读《钢铁是怎样炼成的》而度过童年的亲孙子会在十五年后的某一个下午因为一本《君主论》和自己分道扬镳。
可能是因为他孙子怎么也理解不了他那个年代的乐观精神。
PS:没想到居然火了,关于君臣相得这个词,评论区一些有意思的同志觉得我在开历史倒车,得出一个结论,侮辱伟人。其实仅仅只是当初写的时候一下子想不起别的词了,咬文嚼字了半天,发现还是这个词比较不错,后来才想起来还可以用“将士用命”“上下一心”来替代。
前文不是说怎么在条件不如人的时候留人吗?那就是温暖人心的力量呀,急下属之所急,想下属之所想,爱兵如子,方能将士用命,上下一心。这大概算是一个管理学小窍门吧,有一个很能干的下属,不仅在薪资上给予优待,时不时关心慰问,逢年过节上门拜访送礼,家中出了变故则仗义疏财救急于水火,那再有人开高工资来挖人的时候就没那么好挖了。
温暖人心的核心含义,就是让人觉得在你手下工作值得、舒服、安心、快乐,那么自然就会尽心效力。没有当曹操、袁绍的那个条件,发现自己只是个织席贩履之徒,想要人才,那学学玄德嘛,不丢人。
PPS:理念之争不代表断绝关系,我能有今日全靠祖辈余荫,我爷爷还是我爷爷,只是我不会再主动谈起工作发展乃至我的处事原则这样的话题,他喜欢下象棋,我就陪他下个够,虽然老下不过,但是他老人家能很开心,我也很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