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题我会,我就是那个靠蛇皮走位活下来的人。
2014年我在刚果金卢本巴希遭到绑架,劫匪中有相当部分是刚果金军队人员,穿军装持AK。在车上我曾试图反抗,甚至掏出身上的小折狂扎驾车的司机。奈何三刃木的小折实在是拉胯,没扎死司机不说,我自己的大拇指差点被夺刀的劫匪咬断。头上不知道挨了多少枪托,至今还留着许多挫裂伤留下的疤痕。最后只能靠装昏死来避免被枪托活活打死。
天黑之后被拉到一处原始丛林边缘。当时身上手机钱包护照已经全部被抢走,鞋也被抢走光着脚,双手被手铐拷的非常紧,勒手的那种紧,万幸是双手在前被拷,要是反手被拷,估计真的就小命交代了。皮带也被解了用来绑我的双脚。
我从车里被拖出来拉到丛林边上,对,就是拖,这个过程我就没站起来过。一个穿绿军装的劫匪一脚踩住我的头,枪栓一拉就准备处决。这时候在车边另一个劫匪叫停了他,用斯瓦西里语表示你开枪杀他的话,明天怎么跟上尉解释你少了子弹这件事。并提议他换刺刀解决问题。于是这个劫匪回到车边开始取刺刀。
这时我身边没有劫匪离我太近,求生欲爆发,我用力挣断了脚上的皮带。这里要说明下,这根皮带是公司统一采购配发的物资,红蜻蜓的,质量一言难尽,用了没多久已经快断了。只是我太懒一直没去领新的,想等干脆断了再领,这一脚挣断皮带也在预料之中。挣断皮带之后,我原地翻身滚了半圈,从躺变为趴,双手被拷着但是可以撑一下,撑起身体站起之后立即往丛林里跑,这时候后面的劫匪们反应过来了开始追击,并开始开枪。从第一枪响起,我脑子已经是一片空白,身体比脑子先反应,开始S形蛇皮走位。这时候雨季还没完全过去,丛林里的茅草和灌木能有一人半高,而且已经是晚上。非洲的夜晚没有人工光污染,没有月光的夜晚能见度是很低的。枪响大约十来下之后,我已经不辨方向并一脚踩空掉进一个浅垇里,周边茅草很茂密,我也不敢再动,就趴在浅垇里大气不敢喘。追击的劫匪没有手电,也不知道为啥不用我的手机来打手电照明。总之就在无光的环境下哇啦哇啦的喊,不时抽打茅草,搜寻了挺久,幸运的是我没有被发现。最后劫匪们放弃了搜寻并开车离开,我依然不敢动弹,等了很久很久才敢爬起来。也不敢走来路出去怕劫匪守株待兔。咬咬牙反方向进入丛林。
带着手铐光着脚还得提着裤子,丛林里深一脚浅一脚走了很久很久,靠天上的星星来胡乱判断方向。茂密到走不过去的茅草就转身用背顶开继续前进。中间下了一场雷阵雨,捏着鼻子抬头张嘴喝雨水,真是及时雨,嘴里已经渴到发苦。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寂静的夜里听到了一点点遥远的机器马达声。竖起耳朵寻着声音走,也是走了很久感觉,最后穿过了丛林来到一条泥巴小土路上。正要继续寻着声音走,小土路上开过来一辆车,远远的看着司机皮肤不像是黑色的,赶紧踉跄着上去呼救。
我很幸运,司机是一位同胞,我听到的机器声音是威海国际建设集团驻刚果金的一个施工团队,那天正好在加班赶工程,司机师傅是给工地送夜宵的,我获救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
获救后我被送到威海国际的驻地,当时双手尤其是右手已经肿胀到发紫了,威海国际的师傅们非常细心的用切割机锯断了手铐才保住了我的手。
等脱险之后发现自己满身是伤,除了被殴打折磨的,还有全身被丛林灌木和茅草割破的口子,两个光脚更是被扎的血肉模糊。这时候疼痛才开始发作,疼到站都站不住。而我在逃命的时候居然毫无疼痛的感觉。
这个案件在当时海外的中国人圈子里挺有名的,我捡回一条小命。后来劫匪们大部分被捕,这是一次有预谋的犯罪,参与者有酒店门房、司机、军队人员。在腐败的刚果金,案件虽然告破但已经蒙受的损失是无法追回的,当然这是另一个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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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很多朋友对其中的细节有兴趣并留言给我,我选几个关注点比较多的再回答下。
当时我供职于科卢韦齐的一家矿业公司,业务主要是粗铜冶炼。科卢韦齐和卢本巴两个城市之间距离大约230公里并只有一条没有岔路的两车道公路连接。刚果金的金融业很不发达,日常交易收付需要大量的现金,美元和当地货币刚果法郎,美元还好,刚果法郎那真是论堆来算的。
科卢韦齐是个小城市,现金短缺。因此每隔三五天就要驱车去卢本巴希运现金回去。长期跑这条线,就被人盯上了。230公里在国内或者不算啥,但是在当时的刚果金很难做到当天往返,基本上都会在卢本巴希住一晚,次日清晨往回赶。为安全考虑以及习惯原因,我基本上住在一家中国医院,院长是一位旅居刚果多年的中国人朱医生。这次劫案绑架案是由给我开车的刚果司机、朱医生医院的刚果门房合谋,并串联外面的军队人员。他们甚至准备了几套方案,比如晚上无法骗开我房门的话,就会在次日天很早的时候由我的司机来提议早点出发更安全,然后趁大清早人少的时候来作案。
他们的方案是劫走现金,然后把中方押运人员也就是我绑走,到偏远区域杀害,尸体在雨季还没过去的荒野通常要不了两晚就会被动物清理干净,散碎的骨头也会在即将到来的旱季里被处理干净,刚果人有在旱季里烧荒的习惯。
这样在刑侦手段拉胯的刚果金,我就会成为失踪人员,而且是卷款潜逃的失踪人员。
这条押运现金的路线,通常是我和另外一位同事轮流走,只是恰好那天我碰上了。
这些都是后来劫匪被捕之后交待的,闻之后怕,幸运的是我保住了小命。当然,我遇事还算镇定,也不是瞻前顾后的性格,及时快速的身体反应也是活命的有利因素。
我们在安全平和的祖国待久了,往往体会不到境外的凶险,而失去警惕。当时刚到刚果金的时候,有一位旅居当地多年的广东老大哥教我“不要把heiren当ren”,我还不以为然,觉得他zhongzuqishi。直到自己经历如此凶险的劫案,才知道这句话还有后半句。
“你把他们当成ren,你自己就可能ren都做不成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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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大家的关注和问题,就评论再补录一些细节。当时被劫持在一辆破旧的丰田阿尔法上,刚果金的车辆大部分是日系的二手车,驾驶位在右侧。(但是这个国家的道路行驶方式又是靠右行驶的,和国内一样)我被按在副驾驶位也就是左侧,但是整个上半身是被从后方环勒住向后倒的,眼睛只能看到车顶。车上大约塞进来十个多劫匪,一开始只是捂嘴抓手试图把我控制住。但是我也要试图自救,趁右手没有被完全控制住,从右兜里掏出一直随身携带的三刃木小折,这是一柄完全符合国内管制刀具条例的小折,刀刃只有6、7厘米而且刀尖角度比较大。眼睛看不见,右手正好可以挥刀扎到在右侧驾驶位的司机,我确定扎到他了,而且很多下,司机一直在哇哇叫,车也开的很不稳左右晃。这时候我的右后方好几只手抓过来夺我的刀,我怕被夺走,就乱挥,也应该划到了那几只手,但是这个伤害真的不会太高。这时候我后方就有一个枪托伸过来开始砸我的头,主要是额头和眉骨挨的比较多。如果在开阔地域这么挨几下肯定完蛋,不过我想车上挤着这么多劫匪,空间也逼仄,那么枪托砸的力道肯定也会相对小些,而且我及时的装昏死,也是后面没继续砸的原因。
再说回那把小折,一边被砸头,手就控制不住了,被抓住了持刀的右手。但是不敢松手,我怕刀到了劫匪手里我当场就会被扎死。我死不松手,人在绝境的时候力量非常大的,他们夺不走。后方就有个劫匪伸头过来咬住了我的右手大拇指,咬的非常大力,这个伤口非常深,深可见骨。我感到大拇指快要被咬断。这种疼痛即使在这种绝境下依然无法忍受,这时我从眼角余光中大致看到右侧前窗是没有玻璃的,不是摇下而是没有,在刚果金这样的破车比比皆是,也不奇怪。当时在混乱又疼的要死的状态下做了一个决定,我非常奋力把刀从右前窗扔了出去,赌他们停车去捡刀,我再试图找机会自救。当然他们没有停车,而我因为这个大力扔刀的动作,又被咬住我大拇指的劫匪那口牙把伤口划拉的更大。这个伤口还伤到了神经,之后的两年甚至更长的时间里,我的右手大拇指是没什么知觉的,直到现在,右手大拇指的感觉也不灵敏。
获救之后发现身上头上手上都是血,右手尤其的多,也分不清楚有没有劫匪的血。也是劫案过去之后一周才猛的想起这是个艾滋病感染率达到30%的国家,这伤口有没沾到艾滋血天知道,这把我给吓得不轻。当然,我今天还能坐着写这个回答,说明我各方面的运气真的都还不错啦。
右手拇指被劫匪咬的疤痕,已经过去了7年,拇指的另一侧也有一条差不多长和深的疤痕,毕竟一口牙是有上下两爿的嘛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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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被劫的钱财,身上的手机钱包钥匙都被劫走了,医院门房自然可以轻而易举的用钥匙打开我的房门,将房间里整箱的现金搬走,医院里的客房也就是病房是独立的单间。
以往每次押运的现金大多在20到50万美元之间,包括等值的刚果法郎。而那次卢本巴希也遇到现金短缺,我只提取到五万美元(包括等值的刚果法郎)。虽然这笔钱最终也没有追回来,但相对以往每次的现金押运量来说,公司蒙受的损失还是小了一些,这也是相对幸运的。
这起案件还有一处诡谲,最终劫匪基本上都被捕落网了,唯独医院的门房不知所踪。他是一名年轻人,以往给我的感官是有些书卷气,据他本人所言,他还是一名卢本大学的学生。这个人至今不知所踪,所有的劫匪都声称此人是主谋,必定是卷款逃走了。而我认识的一位当地律师告诉我,他觉得更大的可能是,此人已被这伙劫匪黑吃黑灭口,并代替我成为了“失踪人员”。至于真相如何,已经无从可考了。
告诉你最近几年真实的死刑执行概略。
首先刑场:这几年全国除了比较荒漠的地区,基本都是固定的刑场,没有跑去选个偏僻的角落枪毙人的。原因估计是现在的土地越来越金贵,谁都不希望自己土地上或者土地旁边被杀过人,这样以后卖不上价,容易惹纠纷,法院也不愿惹官司。
刑场基本上就是一个高墙小院子。平时也有人在里面工作,里面一个小场地,然后几间办公室。有一间到两间枪决室,是木地板还有很多沙袋,保证子弹不会反弹回来打到执行者。注射死刑就在院子里执行不用进房间。刑场要么离看守所不远,要么离殡仪馆不远。
有的注射死刑是在看守所执行,有的是在固定刑场执行,看情况而定。更有个别的直接去火葬场的地坝执行的。
枪决的最近几年略有减少,但和注射执行也能排到五五开。
执行前,基本上提前一到两天会暗示性的告知犯人,让其准备遗言等等。其实双方都懂,被二审判死后也就等各种节日了。不像之前几年,到了执行那天早上,天都没亮就悄悄跑进号子硬扯硬拉的架出去。这样犯人有个一两天的缓冲期,大多数面对执行日都不至于吓得屎尿一大堆。
枪决或者注射犯人都不会上脚镣。有个词叫五花大绑,两肩,两脚,一心脏。这可是传承了几千年的绑法。这样专业的捆绑技术只能让人能一小步一小步的移动,根本跑不起来,除非跳着走。
通常处于对死刑犯的最后尊重都会在两腿各拴一根绳子,防止其被执行后神经控制消失导致的排泄,影响其最后的尊严。
在看守所一大早就押出来验明正身,犯人签字,然后和工作人员一起吃早餐,这最后一餐多数是吃面条包子之类,说白了工作人员吃啥然后给临刑者准备一份,大不了问问你吃牛肉面还是吃臊子面(极少数是在下午执行的),网传所谓最后一餐随心所为那是不可能的。真正的待遇或者在执行前看守所会适当满足一下,。但临死前估计也没几个食欲好的。
也会有家属见面的程序,有的是提前一两天,多数是在上刑车前进行,也就几分钟,类似盖棺前最后一面。同时也希望执行者能了却心愿安心上路,属于人文关怀。因为哪怕不让你见直接拉过去一枪崩了,对他们而言更简单快捷。
当所有流程走完,那就剩下最后一步了,上刑车!
如果注射的话刑车一停就会有法医开始准备执行过程,那么还可以很煎熬的多吸十几分钟的氧气。其实对犯人未必就是开恩,眼睁睁看着被绑在执行床上,眼巴巴看着毒液进入身体,,,,,,
如果是枪决的话。那是真的快!上刑车。然后呼啦啦十几辆车就往刑场开,估计十来分钟就能到达目的地。一到刑场直接架进行刑室立刻就爆头枪毙了!过程相当枯燥。中途想抽烟聊人生都不现实。因为时间不允许,而且在警用面包车里面左右都是警察,谁都不会在里面抽烟,也不会特意给犯人准备。除非是在上刑车前,看守所的工作人员特意帮你点一只,但你一直含在嘴里也不会很爽,又不能拿手抖烟灰。
在行刑室,有一个画好的地方,犯人被压进去直接按着跪下去,执行者拿着手枪从后面快速走来立马就开枪,然后和两边负责稳犯人的法警就退出去,下面就交给法医和殡仪馆的人了。对了现在基本上用的是手枪,因为那玩意抵着脑袋开枪和步枪的结果是一样的,但场面好看得多。
后面一排桌子坐满人主要是执法系统的人,他们是为犯人送最后一程的,当然主要目的是监督执行结果。也就是说犯人还在看守所的时候这边就全部准备到位,因为那边所有的流程都已经走完,这边就一个终极目的-----杀!
加一点声明:看到有的朋友主张废除死刑的。我知道这是你们心地善良。但我想说的是既然有犯反人类罪行的勇气,就要有被枪抵着脑袋的觉悟。光是把罪行犯下,然后又怕死,那只能怪自己又坏又怂。
指望大家的善良来拯救自己的恶毒这是对社会的不公平,是对受害者家属的再次犯罪。
人活一世哪怕恶人也应该敢做敢当,怕被崩脑袋那就别去犯罪。既然能藐视别人生命,那也请拿出自己的生命。
对了,再聊聊现在的注射死刑。
注射死刑很多都是在执行车上实施,也有专用的注射场地,但那得是大地方,大城市,每年执行的人比较多且相对固定的才行。
现在都是两针。一针镇静剂,打进身体,人就全身松弛飘飘欲仙,药没打完人就睡着了。紧接着来一针高强度麻醉剂,直接让大脑麻醉丧失功能,紧跟着心,肺,肝,肾迅速衰竭,因为大脑没了感官功能所以不会有各种不适反应比如憋气感等等。当脑电波一条直线的时候呼吸心跳都全部停止了。等同于一个睡着了的人被突然死亡。原理上来说应该是没啥痛苦的。但具体情况只有被执行者才知道。
哇!我才发现居然这么多人点赞和讨论。------如果我告诉大家以上这些都是在网上扣出来的加上系统里面熟人的偶尔谈论,以及自己的想象力发挥而构造的文字,会不会被网友打死!!??
瑟瑟发抖中!
我有一句护命真言,以后大家遇到怒火攻心的事,或者被别人逼得眼冒金星拳头紧捏时记得不停的在心里默念:不想打针不想打针不想打针.............
再大的怒火都随着时间而在消失,一般来讲只需要遵循忍他五分钟原则,基本就不会因愤怒而失去理智干出后悔的事情了。当这口气顺过来了再回头一看:切!多大点P事啊!
想写一个段落,以类似小说情节的方式展现一下被执行者的最后一早上。把事情忙完后就开搞。可别通不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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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用“你”字不太好。呃-------我就直接听朋友们的用“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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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月亮好大!
透过房间里面布满钢条的一个小小窗口能看到外面白晃晃一片。
“叽~叽~叽~瓜呱~呱呱~”知鸟和旱蛙的叫声惹得人心烦气躁。
往日狱友们的呼噜声今天居然没听到!!两个负责您起居的室友眼巴巴的望着您,生怕您从他们面前消失了一样。脸上带着憨厚,看到您望过去,其中一人赶紧挂上生涩的笑容问到:张哥是不是再来一只烟?
您活动了一下手腕子。被铁圈圈勒的生疼,脚也被镣子压的麻木。虽然看到地上一大片烟头,喉咙也像是被火烤过了一遍一样,但下意识还是想再来一只。
昨天上午教官就进监室,旁敲侧鼓的问如果案子不能翻,有什么遗愿交给家人的不。晚上的饭盒里面还出现了几坨酥肉!。自从二审被判死后,最害怕的就是突然改善伙食了。明天六月二十六号,看来终究是躲不过啊!!
烟嘴被恭敬的放在了嘴里面。
带着嘶哑的声音到了声谢。
应该三天三夜没睡过觉了吧。脑袋一片懵懵懂懂,全身软趴趴的不想动,眼皮也干燥得像被鼓风机吹过一样。但心脏一直砰砰砰的狂跳犹如打鼓,哪儿能安心睡下去?眼睛一闭就被心跳给跳醒,越来越没睡觉的欲望,哪怕现在吸口烟都感觉要用百斤的力气。
公鸡打鸣了。
公鸡又打鸣了!
所外面传来了汽车的声音。
您用自以为稳重的声音对守候你的室友说,“应该快出这个门了!辛苦了两位。”同时挤出了一个应该是微笑的表情。
两憨厚兄,都不知道咋回答你,干巴巴的告诉你别多想。如果在平时估计还鄙视他们一下:我有那么弱智吗?你们装得也太没水准了。但此时此景实在没有多余的心思放在任何地方,因为自己根本就不知道应该在大脑里面想什么,或者现在正在想什么。犹如一片白纱布捆住了自己的思维和灵魂。
天空慢慢黑了下去,随后又有一丝暗白光从天边飞了出来。中间又陆陆续续听到汽车轰鸣声。
天已微微亮了。估计再有一两小时就到了吃早饭的时间。
怀着复杂的心情看着自己那被烟熏得焦黄的两个手指头,正暗自庆幸莫非又躲过一劫,耳边却传来了开铁门的声音。这吱嘎嘎的开门声音犹如黑白无常的催命咒,让您双脚不由自主的颤抖了起来。
您一遍又一遍的提醒自己:看你那熊样,抖个P啊,不就挨一枪嘛,振作起来!振作起来!但双脚完全不听自己的意识控制颤动得更厉害了。
“哐当!”
本室的铁门终于被打开了。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闯进来四五个提着枪的WJ.其中两个直接上来就控制住了您的双肩,其他人则呵斥着旁人上床去睡觉别东看西看。
您努力想让自己脸上开起来平静,但那惨白灰焦的面容都不需要看,自己都能感受到。您也想起身来豪迈的走出监室。但双肩被架着根本动不了,况且也根本没那意志力和力气站起来。
随后你被两WJ提着起来了,站不稳只能半拉半扶脚背着地的拖出了监室。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您的心里疯狂的嚎叫着这几个字。但出于最后的一丝丝尊严您咬紧了嘴唇不让自己吼出来。
“姓名?”
“年龄?”
“出生地址?”
在一个小房间内,双手被拷在了审讯桌上。木然地回答着工作人员的问题。旁边还有个拍照的老哥咔嚓咔嚓的按着快门。你很想开玩笑说把自己照体面一点,方便选一张做遗像。但实在提不起这个精神。
所有问答流程走完之后一名满脸正气的工作人员,站得笔直双手拿着一份文件对着您大声的念着上面的文字,之前的根本没集中注意力去听,就最后几句听清楚了“你因贩卖D品罪,经最高F院核准予今日对你实施死刑!。。。。。。”
经过最初的恐慌之后,您现在居然真的平静下来了,跟着指示和引导一处处的签字,按手印,签字按手印。直到最后一张。
临门一刀看来也不是那么可怕嘛,人啊还是被打死也比被吓死的好!
一切准备完毕后,所里的教官给你端了一碗清汤抄手进来,劝你好好吃下去,上路也能有力气,来世好好做好做个遵纪守法的人巴拉巴拉。怀着莫名的心情拿起塑料勺子扫着汤面上的葱花段,完全一丁点的胃口都没有。之前梦幻中的美味近在咫尺,然而没了咽下一口的欲望。
怀着不吃白不吃的想法恨心舀了一勺往嘴里送,但一点味道都尝不出来,胃里还有了排斥反应。
要是有瓶白酒就好了!
“能喝酒吗?”明知结果不可为,还是试探性的问了问教官,达到否定的答复后。恳请要了一只烟,看到烟雾缭绕后面的最后一餐居然带不来半点的情绪。
一段时间后又有几个WJ进来了.最后问你还吃不吃。收到答案后开始给您解开手链子,还有两人哐当哐当的用小锤砸着脚镣连接点。
有人从一个袋子里面拿出一件新西装给您穿上,告诉是你家人给你上路用的。紧接着有人拿出一根半粗的麻绳开始在身上染来绕去越缠越紧,导致您都站不直,呼吸也受到限制,最后两根细短绳子往两大腿上各一绑,脖子上再来一根小绳子一套,还使劲勒了勒,勒得眼冒金星感觉喉咙都差点被切断,连咳嗽都发不出声音。
最后被半推半搀的送出了房间。半弓着个背被人架着的感觉让您觉得自己仿佛一头过年上屠板的猪,又感觉像一条被捆着的即将上案板的狗!!
早上的空气真好啊!
所外面十几辆车准备就绪,最近的是一辆警用面包后门敞开着里面坐着五个JC中间留了一个位置空着,不用说就是您的位置。
正准备往车里走突然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声把你震在当场!
“我的三儿啊!!!!是妈妈没教育好你,犯下大错,是妈妈没用!!!呜呜呜呜呜呜呜!”
妈妈!!
您那憋了老久的心扉被一把钥匙咔嚓一声打开。心里的情怀开始苏醒,眼泪犹如放开的水龙头哗啦啦的往下滴落,哭得个日月无光昏天闭日。
那初阳下面站着一位满面沧桑,挥泪如雨的可人儿,那不是妈妈是谁?
全身的力气突然间回满了,对着妇人砰的一声跪下去,咚咚咚就是几个响头。一切的言语都已经苍白,唯有最后的磕头作为对母亲真诚的祈祷。双膝在地,以头沾石。好想永远长跪不起,为自己赎罪,好想亲自陪伴父母后半辈子的琐碎叮咛!
“爸爸!”
一句轻轻的呼唤,再次让您犹如五雷轰顶!
慢慢转过身看到一个羸弱的女孩被她爷爷牵着,怯生生的看着你。
“砼儿!”
“我的砼儿!”
一个四五岁的乖巧女孩为啥要遭受幼年丧父的悲惨遭遇?!
魂牵梦绕的宝贝她来看您来了,在您即将踏上终途的那一刻,您见到了!
砼砼看到你被绑成这个样子,既心痛又委屈。放弃了幼年人该有的胆怯,哭得梨花带雨张开双手呼啦啦的就想往您这边冲,只是想要抱抱你或者被您抱抱。结果被工作人员给拦了下来。
您的心理痛如刀割,你好想回到几年前,别人哪怕放几百万在您面前你都不会再去动那害人的玩意。你只想每天抱抱自己的闺女,陪伴着自己的妻子,照顾着自己即将老去的父母。哪怕每天挖臭水沟那您也一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但时间不能倒流,您除了以泪洗面只能刑场再见!
“别哭了!”
熟悉且严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曾几何时,这个嗓音让自己厌烦。但现在听来却是如此动人好如天籁之音!
“哭个P啊哭!就是因为你们这些搞粉粉的人害得我们旁边小区的梦灵儿家破人亡!小灵儿多么美丽善良的女孩子,如花的季节,被逼得楼上跳下来脑袋摔得跟砸碎了的西瓜一样,连一只腿都被哪家阳台给绊了一下,离开身体飞出去几十米!”
“你还有脸哭?!为了几个钱作奸犯科,说白了就是懒!如果当时被我知道你干这种损阴德的事情,我宁愿两锤子砸㫁你的脚也不让你今天来吃花生!”
“人生在世,敢作敢当,当时明知道会出现这个结局,你还是做了,那就要站直了挨这一枪!”
“开路道士已找好了,安葬地也在老家选了你小时候最爱呆的那个土包,砼儿我们也有安排,砼儿妈妈没来是被我们拦下来了,她心脏又不好,你进去了多久她就没有一天笑过,三天两头哭。怕她来了出问题。”
老爹虽然一直在呵斥,在指责,但很显然这个指责才是对您最大的安慰!才能安心的去到刑场。
看到老爹那充血的眼球以及越来越颤抖的讲话声,可以想象他是多么努力的控制自己情绪,只是为了让您走得安心。
平时老爹逢人最爱吹嘘的一头乌黑发质,现在已经全白了,一根根的没了往日的精气神,焉哒哒的镶在头皮上。
旁边的FJ很遗憾也很果断的告诉你“时间到了!准备上车!”
最后望了一眼自己最亲的家人,对着父亲跪下连磕三响头。
“老爹,儿子让您头发变白了,抱歉!”
随后在FJ簇拥下你恋恋不舍的进了警车,一起陪同的还有十几辆各单位的车和工作人员,警铃打开,呜而呜而的向刑场驶去。。。。。
最后千万千万别犯罪啊!
一般不行。但是拉姆斯大人喜欢玩猎杀游戏,所以如果拉姆斯大人有兴趣和你玩让你先跑一段路的话,你是可以蛇皮走位的。
跑位归跑位,真正能跑得掉的,本座还没见到过。那个斯塔克家的小屁孩瑞肯,死命跑了几百米都被拉姆斯大人一箭狙死了。他还算是善终的。一般都是派一队恶狗追杀,抓到你直接撕成碎片。
所以不要想着蛇皮走位了~ 哇哈哈哈哈
别说枪决现场你背捆双手、脚上镣铐的来什么蛇皮走位了,就是战场上,你手脚活动自如、胸前一副防弹钢板,也没什么人愿意靠所谓的蛇皮走位来躲避子弹。
首先你极端高估了人体的自控反应能力,没有人可以做到游戏里那样前一秒还在左转,后一秒就可以向右跑;其次,这种反向反应极端消耗体力,也没有几个人能扭着Z字反潜路线跑完100米;再次,你又没有攻击能力,枪决你的人需要着急开枪消耗子弹吗?完全可以追着你跑一阵,反正你的姿势不适合跑路,不是摔一跤就是滑一脚,等你扭不动了再把你生擒,当然脾气不好又不着急立功的可能就在你扭不动的时候开枪了。
其实你自己就可以找个操场蛇皮跑一次,跑完了就知道自己的想法多不现实了。
上一个铁腿水上漂已经被RPG轰杀成渣了
如果发生在美国的话,要是题主不喜欢枪决,还真有一个思路可以参考:蛇皮走位过程中被打得不断掉血,然后宣称自己遭受了「非同寻常而残忍」的刑罚,宣称判决违宪要求将其推翻。
美国宪法并不禁止死刑,而是通过第八修正案禁止了「非同寻常而残忍」(cruel and unusual)的刑罚。
根据 Furman v. Georgia, 408 U.S. 238 (1972) 这一判例,死刑本身并不必然违反第八修正案,但需要考虑死刑执行的方式。在 Wilkerson v. Utah, 99 U.S. 130, 135–36 (1879) 等早期判例中,最高法院要求不得采取「折磨致死」的方式执行死刑。而在后续关于死刑执行方法的案件中,法院不时会针对执行方式的细节大做文章。随着社会认知的变化,注射死刑成为了主流,因为可以先让罪犯失去知觉,自然也就感受不到「折磨」了,法律层面能够经受得住挑战。
例如,在 2008 年 Baze v. Rees, 553 U.S. 35 这个判例中,法院讨论了注射死刑是否属于一种折磨。法院认为,因为在执行注射死刑时,第一针药物会让罪犯首先陷入昏迷、感受不到痛苦,所以并不属于「非同寻常而残忍」的刑罚。
然而,Baze 案给废死运动者提供了一个新的思路:法院说了,先一针扎得失去知觉再注射毒剂就不算残忍,那如果没法失去知觉,是不是就算残忍了呢?逻辑学上不能这么理解,但在现实中,还有人真的这么尝试了。废死运动者说服了一些制药公司停止生产强效麻醉剂,导致一些州因为缺乏药剂,只能通过咪达唑仑等替代方案用于注射死刑,然后,就有人开始列举各种证据,攻击新药剂的可靠性。通过这种战术,一些死刑判决因为漫长的诉讼流程被拖延了下去。
回到问题本身,如果题主真的能够通过蛇皮走位躲过一次执行,在美国的话,有机会要求对本案进行再审,宣称自己在执行过程中受到了折磨、比其他死刑犯承受了更多痛苦。这样一来,说不定就可以换一次执行方式,比如换成注射,然后再通过血管的蛇皮走位或者通过药剂的缺货来再苟上一阵子。
本回答仅为脑洞,不构成任何形式的法律建议==
不可能,完全没可能,除非你是龙皮,可以一飞冲天式走位。我说一下我22年前参加的一次枪决吧,应该不算涉密,但我也不能说的过细。
1999年我挂职到一个省的南部城市,这个城市是南部的中心城市,规模比较大。澳门回归前,为了震慑犯罪,稳定社会秩序,也是到了一年集中执行死刑的时间,所以南部几个地市的复核死刑犯,都押解归拢到了这个城市集中行刑。可以用时间紧、任务重来形容,那时候已经有了法警,但这次枪决的人多,所以我们好几年没参加行刑的单位,又被派上了用场。在我的记忆中,早前是没有专门的法警的,法庭秩序由公安维护,后来为了工作方便设置了法警,但仅是维持法庭秩序兼或法院的一些保卫工作,执行死刑还是我们来,又后来法警就开始执行枪决任务了,因为是零星任务,复核以后立即执行,所以好几年没有用上我们行刑,只是配合进行外围警戒,内围是由警察警戒的,但我们派人参与现场,有见证和监督的意思,毕竟看守所解递出来,我们也有一份职责。
因为我是挂职,所以想体验的事情比较多,积极要求参加,同时又挂职小单位的副职,所以就被批准了,而且参与了全程。那一年刚好兵役制改革,两年兵、三年兵一起退役,新兵还在训练,单位就只剩下一年兵和一些转士官的老兵了。执行死刑枪决任务时,三人一组,一个射击手,两个绑架(绑和架是分开理解的)手,原本只是党员老兵担任的,这下子任务一重,加之老兵已经离队,人手就不够了,于是挑一年兵里麻利的当绑架手,老兵不论是不是党员,当射击手。我们是机动单位驻市郊组一个排,市区另两个单位各组一个排,作外围警戒任务。
我们驻地是和两个大单位在一个大院,靠近山的的洼地里有一个完全形态的射击场,前一天下午安排三十几个参加任务的同志,三人一组组织训练。因为负责勘探地形的股长和我投缘,所以把我叫去和公安一起挑选刑场,也是让我出去兜兜风。我们回来,和组织训练的股长碰头,又检验了他们的训练情况,因为参加行刑的士兵基本都没参加过,主要就是训练一下流程,最后再交代一下保密。上面人刚来时,先和我们干部开了个小会,然后就定了人员,然后把行刑人员集中了就简单动员了一下,已经说了保密事项。没有事前心理辅导,就是讲了讲这些人都是罪大恶极的死刑犯,死不足惜。大家都是军人,没有那些婆婆妈妈的事,或许有人有点心理障碍,但那都是不值一提的事儿,事后也没有心理疏导,参与的人都把这没当回事儿,也许有人心里有一点点疙瘩,但也被大无畏精神和革命乐观主义裹挟着,根本不值一提。
第二天一早提前开饭,吃完饭分乘三辆卡车,由上面来的越野车前导,交警的车开道,按时到达目的地,与另两个小单位来的兵力汇合。我们车直接进的看守所的后院,据老排长讲,原来枪毙死刑犯时,家属告别就是在后院,押上车时再看一眼,但这次数量多,于是把家属见最后一面提前进行了,这时只剩提人上车,没有生离死别的环节。犯人已经捆绑好了,五花大绑,脖子、双臂和大腿都被红色麻绳捆紧,脚上虽无脚镣,但是脚镣形式地绑了细麻绳,和大腿根的麻绳拴连,和脚镣无异。死囚一个一个而出,我们按分组顺序接人,每辆卡车四个,三辆卡车每辆由一个警戒排负责,围着通道围着车,虽没有意外但防止意外。犯人们面如死灰,一声不响,被拖拉抬拽上卡车后厢,思想工作都提前做好了,相当配合,其实也就是人粽子。
因为要震慑犯罪,车队虽然没有绕行游街,但是选择了市区最繁华的街道开进,每个死囚脖子上都挂了纸牌,写清姓名和主要罪行,打了大红叉勾决。那个时候私家车和电动车很少,行进路线戒严,沿途多是些骑自行车的人驻足观看,暂停的公交车上乘客也都伸头观瞧。驶出市区,有个别车辆跟随看热闹,会被断后的立刻确认,在岔路口被交警拦截返回,因为我有一部对讲机,其中发生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接近昨天下午选定的刑场,对讲机会告知在现场等待的警察,把公路双向截住交通。刑场是公路边的一小片空地,一边是大河一边是小山,只要两头截住就很安全,我们运兵的三辆车,一辆停在后方戒严点,协助截断后方车辆加警戒,一辆前出到前面警戒点,协助截住前方车辆加警戒,一辆跟随到刑场,人员下来警戒河滩,提前到达的警察,已经攀到了山脊上,十步一哨警戒山脉方向,冬天树叶少,看得清清楚楚,半山也有个别警察警戒。
稍早到达警察在山脚下挖了一道土沟,犯人被分别从三个卡车押下,摘了纸牌子,被拉扯到沟边跪下,没人喊叫和挣扎。绑架手一边一个使劲抬犯人绑在后面的胳膊,促使把头低在沟上,射击手用81步枪抵近后脑,组织训练的股长走了一遍,看都把枪口抵好了,然后吹喇叭长音示意,射手打开保险上膛,稍等一声短喇叭,射手一起开枪,子弹打进后脑。两个绑架手朝前推,射手伸脚蹬,按照训练的配合,将尸体推倒在沟沿,头架在沟上流血流浆。然后听号令列队验枪,我不想说枪弹配备情况,还有我们警戒人员的枪弹情况,以免泄密。同时两名法医配合,逐个检查尸体确认死亡,还有一名检察官跟随监督。我们在现场尽量麻利,以展现良好的素质和训练的成果,从提人下车到枪毙,就是两分钟的事情。
听见枪声,后面警戒点等待的殡仪馆人员,就把拉尸车和中巴车开了过来,因为任务重,殡仪馆来了二十多人,一半是女工,男女搭配两人一组,拿着装尸袋和绳子,分别跑到尸体前装袋和捆扎。为了不让收尸工跑往返,来的人多,只跑一趟,男的提大头女的提小头,把尸体抬到运尸车前,小货车车厢里有两人接住,提上去摆好,不摞不压。交完尸首的工人回中巴车上车坐等,装完尸体,货车上的殡仪员把上盖盖上,插栓上锁,然后也回到中巴车上,应该也是经过了流程演练,一切井然有序,顺溜麻利。这时山上的警察下来,用工具掩埋土沟,统筹得当,互相不等待不窝工,整个过程20分钟左右完成。
然后全体人员收队,登车编队,后车变前车,车队返回市区,按照大方案,我们的三辆卡车提前离队,用对讲机协调,没有停车只是减速,拐向了通往我们驻地的路口,整个车队继续朝市里前进。因为那年代私家车不多,交通管制点截下的车也不多,以三轮车、农用车为主,因为这条公路偏僻,货车没截下几辆,没有造成大的交通拥堵。
我就这次亲身经历,犁清以下几个误传,也许只是我们这次没有,不代表别的枪决没有:
1、我还问过,子弹不收钱,从来没有过,可能特殊年代有吧,这点钱国家就掏了;
2、犯人不带头套,射手没带墨镜,更不遮面等等,不畏惧才是正道;
3、互相之间也不讨论,警戒河滩的是我们单位,在现场已经看见了,所以没有好奇的,也没有把射手特殊对待,互相也知道谁是射手;
4、事前、事后没有心理疏导,可能和我们驻地特殊有关,我们被公墓包围着,这座城市曾经作省城很多年,埋了不下百万人在我们旁边,山沟里太平天国、军阀混战时的乱葬坑也很多,鬼神之事都当玩笑,无神论的唯物主义是传统精神,至于心里关于杀过人的疙瘩,平时思想教育都是朝勇敢无畏方向,枪毙个死刑犯没什么心理负担;
5、没有加餐加菜,更没有吃麻辣豆腐吐了的传说,仍是四菜一汤,就是原本的鸡蛋汤改成了排骨汤,算是加菜吧。枪口和衣服上溅上了一点点污血、毛发或者脑浆,现场整理着装都擦拭了,脑浆回来路上凝固显眼,也就都擦拭了,特别爱干净的战士回来洗衣,懒的就换下用来劳动时穿,穿的够脏了才洗。因为这一段时间,老兵走了新兵没来,部分留队老兵被抽调到大院一端的教导大队去训练新兵,改革档口有点青黄不接,兵员不及原来三分之一,加之老兵退伍前刚进行过大比武,强化训练了两个月,这时候主要以劳动为主,开垦新菜地和挖掘新鱼塘。
一些具体细节不说了,免得说太多,包括我开没开枪。
这题我会,先说结论,不可以。
1988年因为我犯了事,被判了枪决。我永远也忘记不了被行刑警察押着走上刑场的场景,行刑时是晚上,漆黑宁静的夜晚加剧了我内心的恐惧,脑海里一直在想着怎么逃跑,行刑警察把我带到一处空旷的场地,到了地方才知道那天的被执刑的犯人不止我一个,警察让我们一字排开站在墙边,站在第一位的是个40来岁的大叔,长相有点猥琐,然后是两个20岁出头的年轻人,看样子是一对兄弟,然后就是我排在第四位,这让我有相对较多的时间思考怎么逃跑。
这一站就站了10多分钟,看到警察都抽了几根烟还一点没想行刑的样子,内心十分难受,感觉压着气喘不过来,等死是最痛苦的,还不如一枪打了了事。这时远处传来脚步,原来还在等最后一个死刑犯,仔细打量了一下,觉得这年轻人打扮有点奇怪,穿着西装马甲打着领带叼着烟,与刑场气氛格格不入,我十分不耐烦的说:看什么看丫,快过来啦,都等着你呢。
随后行刑就开始了,第一个枪决的是大叔,他大声哭喊着是被冤枉的,行刑警察几声枪响,血花喷溅一地,大叔随即倒地。接着就轮到那对年轻的兄弟,他们哭的更大声,大喊着他们老爸是**局长,谁打死他们就得死。两兄弟哭着瘫坐在墙边,随着几声枪响,整个现场又安静了下来,现场的行刑队长看得不耐烦,抢过行刑警察的AK47,走进两兄弟的尸体就是一顿扫射。
接下来就轮到我了,说实话从进入刑场我就一直观察着场地,这刑场十分宽敞平坦,无山无水,周遭都是警察,很显然跑或者蛇形走位肯定跑不了,这种情况“海陆“”逃跑是行不通的,试试“空”还是有机会的,很快几名行刑警察同时举起枪,对着我。行刑队长喊:预备。就在这时我用脚插进前面沙地,用力一踢,沙土飞扬,所有警察下意识躲避,我迅速旋转踏墙而起,在用左脚踩右脚,右脚踩左脚,以此获得源源不断向上的动力,边飞边大笑:想杀我铁腿水上飞,没那么容易。就在我讲完这句话的时候,一颗炮弹从背后把我炸的稀巴烂。
所以,不管你是蛇形走位还是蛇皮走位,都躲避不了子弹的速度
假定告诉你明天被枪决,你依然能做到谈笑风生,照常吃喝,倒头便睡,不吓尿裤子,那才是真正的好汉。
死刑枪决前都是选在荒凉地点,周围警戒,你被五花大绑,走路都费劲,除非你会铁腿水上漂,直接飞出去。
卧槽,还有这种沙雕问题?简直刷新了我的沙雕底线!
你以为的死刑执行是不是下图这样的?枪手站在几十米开外,你能自由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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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着你风骚的走位,你能游刃有余地躲避子弹,在枪手惊诧的目光中渐渐远去?
其实,真实的枪决是这样的,死刑犯被法警或者武警摁住肩膀,法警或者武警的枪抵在死刑犯的后脑勺上。
此时死刑犯早已经吓得魂飞魄散,黄白之物都不受大脑控制,流得到处都是。以至于他们连抬起手指头都费劲。更别说风骚走位了。
再说了,就算此时死刑犯还有活动能力,枪口顶在脑门上,请问你怎么动?即使你能动,只要子弹打在你的头上,偏差一些根本不影响执行效果。
反正近距离一枪下去都是拳头大的洞,你的小脑瓜能不能经得住这么大的损伤?
即使你躲过了第一枪,没死。那么这个执行就结束了吗?
奶义务!一般遇到这种情况,武警叔叔或者法警叔叔会不经意地乐了,哟嚯,今天可以创收了。
按照此前的惯例,打一枪补贴50块钱,一枪没打死,还要再打一枪,又是50块。
因为你不断挣扎,意外得来的这50块,法警回去吃顿猪脑火锅不香吗?
即使你是万中无一的高手,能够靠蛇皮走位侥幸躲避子弹,逃开了执行人员的枪决,但是你又能逃到哪里去?
法院选择执行死刑的地方都比较空旷,周围没有什么容易藏身的地方。而且,死刑执行之前,武警都要封锁道路,对附近进行戒严,确保不出任何意外。
你就算能够脱离现场,又能逃得过追捕么?
执行死刑后,承办法官还要验明死者正身,确保没有杀错,已经死透。如果真的脱逃了,那是惊动全国的大案。国家就是凿地三尺,也要把你找出来。
所以,不要以你的风骚想象力来挑战国家法律,死刑警告不是一句戏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