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上最可恶的不是译者,也不是他朋友,更不是大学生,而是学校。
为什么?
因为这个学校在收到对自己学生不利评价甚至攻击的书信甚至举报时,并没有及时查明事实,更没有本着客观的态度进行调查,最不能容忍的是这个学校没有站在学生的立场,或者至少中立者的立场帮助学生进行辩解。
而是第一时间不分青白的立即将屁股座到了对方的立场,来打击 自己的学生,美其名曰为了你好,要求其删除相关贴子,这种行为,用现在业界比较流行的话,真叫:
吃着学生的饭,却砸着学生的锅!
学生与学校之间有着非常亲密的关系,不仅如此,学生还是学校的衣食父母 之一(另一个是政府财政),在外人打击学校的亲密家人时,他不分亲白,立即就对学生进行打击,这种行为只能说是太恶劣了,恶劣到令人发指的程度。
为什么会如此呢?这也许非常值得我们来思考,笔者认为,无外乎是因为我们大学生们是最容易被欺负的群体了。但这种现象必须进行改变,我们的大学生们应当联合起来,对抗这种无理的指责。
退一万步而言,那个大学生错了吗?
没错
为什么呢?
因为他有发表自己言论的权力,因为他有凭借自己对于作品的理解发表评价的权力,他不仅可以打两分,甚至可以打一分,如果豆瓣允许的话,他甚至可以打0分,这没有任何问题。
此外,他为什么不可以认为这个翻译有机翻 的嫌疑呢?
要知道,只是他自己认为有痕迹,并没有说那是事实哟!
要想堵住所有人的嘴,就将拿出自己的本事,比如你有周幽王的权力,或者可以学习希特勒与斯大林,将说不好听话的人都拉到西伯利亚去做奴隶,或者直接干掉。
如果你们真有这个本事,那好,我们闭嘴!
以上。
如图。。。。。。
曾在豆瓣上给一本书的翻译提了点意见,其实没太走心。大概就是反应了一下翻译质量,因为看译者已经是资历很老的教授了,但有些语句不太通顺,有些地方保留着平片假名(日文),不是很理解。
发条评论嘛,自己基本不太当回事,而且说实话,我提的那些意见真的不重要,浮皮潦草很做作。
没想到过了一阵那教授私信我说,这书要再版,让我提“不通顺”“漏洞”的意见,言辞客气态度诚恳,还要给我再邮寄一本再版的新书。
你们能感受一个外语小白被一个资深的教授这么聊天的感受么……真的诚惶诚恐,搞得我赶紧又去读了一遍书,毕恭毕敬地凑数了一篇WORD(因为书本身确实问题不大)。
当然我不知道如果我也是教授的学生会有怎样的结果,但我觉得这才是学者对待外界声音应有的审慎态度。
行有不得,反求诸己。——《孟子·离娄上》
我认为有时候也是很有必要的,看事。
为了防止瞎编故事,贴个图吧。
这不是学阀打压后进,也不是官僚主义死要面子,而是小圈子清理叛徒。打一星的学生作为圈内人士(至少是准圈内人士),逆翻译圈潮流而动,在主观上居然想把翻译门槛提高,这不是叛徒是什么?
拉低行业平均水平,把车往绝路上开完全符合垄断学阀小圈子的圈内人士诉求,小圈子的准入门槛靠门第建立,让外人进不来。然后圈内的水平低到会用谷歌翻译就可以搞得起来,让内部人士不会德不配位被踢下去,这样以来利益分配的时候就简单多了。
相比而言,钟南山的儿子要想发展到父辈那个学术地位,得吃很多苦、立很大功,而且我敢说他这辈子能混到那个程度的可能性小于1%,这就是因为医学圈子太大了几乎无法垄断,行与不行主要还得看摆在明面上的学术、医术、社会贡献等。以钟南山之能,最多也就是给儿子铺铺路,混好混差还得看小辈自己。
而翻译圈这个小圈子的垄断基本建成,学阀阶级已经坐稳了驾驶座,正是改往绝路上踩油门顺便收获胜利果实的时候。学生打差评,那是在掘垄断的根,在学阀本人眼里比杀父仇人都要可恨啊。
只要小圈子垄断搞起来,所有资源和发言权集中于一家,那机翻算什么?君不见平安经、异天途?
懒人版视频回答
大家对《世界文学》可能不太熟悉,为何老师也要低声下气地去求道歉?
因为这个月刊,确实是非同凡响。
它的前身,乃是鲁迅创立的《译文》
是当时全中国、唯一被允许举办的、介绍和翻译外国文学作品的杂志
鲁迅逝世后,茅盾接过《译文》大旗,背靠中华全国文学工作者协会,继续这项未竟的事业
如果大家对《世界文学》的地位仍没有直观的认识的话,那么我再说一段它的历史把:
1964年后它由中国科学院外国文学研究所(今中国社会科学院外国文学研究所)主办
它的历任主编都是我国文化界享有盛名的人物,继茅盾之后,分别为曹靖华、冯至、陈冰夷、叶水夫、高莽、李文俊
它是文革前我国唯一一家介绍外国文学作品的刊物!
《世界文学》在译圈的影响力不言而喻,能在其中取得一官半职的人,在译圈里绝对算的上是“有实力”的人物。
译圈讲究个关系和资源,如果一介小白惹怒了一方巨擘,翻译这条路走不下去也是常见的。
对于整件事情我不做评价
只是没想到啊
由鲁迅先生举办的刊物
为了纪念鲁迅先生而续办的杂志
其根本深种着俯首甘为孺子牛的精神
却让一些后辈在鲁迅的笔尖上玩弄权术
昂首挺胸骑在牛身上
呜呼哀哉!
不知鲁迅先生泉下有知,是不是哭笑不得~
这件事情的恶心和严重程度,绝对超过所有人的想象。
这些年的恶性举报事件层出不穷,虽然恶心,但都仅限于“普通人搞普通人”,至少,大家是平级之间的互殴,比如食客和饭店老板,比如粉丝和路人。是普通人借用权力来维护自身利益(虽然不一定正确)。
但这件事的性质完全不同。
这是一场彻彻底底的学阀抱团,党同伐异,官官相护,傲慢至极。
很多人可能还没看明白发生了什么,我来简单捋捋。
一天,一个普通学生给一本书打了差评;
随后,译者下场反驳;
随后,把持着圈内重要资源的大佬声援反驳;
随后,另一个博士、研究员,给学生的导师写了举报信;
随后,老师去道歉请求学阀原谅,学阀拒绝
随后,因为不想让学生从此在翻译圈里无路可走,老师说服学生写了道歉信;
然而,学阀团还不满意,要求学生说明白,是谁批判教育了你,别让网友以为是我们施加的压力;
然而,学阀团还不满意,表示原本是要对学生提起民事诉讼的,因为她的评价造成了销量的损失;
然而,学阀团还不满意。
然而,他们还tm不满意。
最后,愤怒的豆瓣网友们纷纷跑去给原著打了一星差评,去骂相关的人,骂到退网,封号,骂到豆瓣官方下场封锁了打分机制。
这个结局很难看。
但我感到的不是尴尬和不体面。而是愤怒,无力,乃至一阵阵寒意。
因为在这件事里,高晗什么都没做错,但是她只能低头道歉;
因为在这件事里,就算所有人都知道你没做错,都认为你无辜,但是也没人能够帮你、保护你。
哪怕是你的老师,你的学校,也要忌惮于权利,劝你低头认错。
一个学阀不开心,一封体体面面的信就可以让你走投无路;
无数普通人受辱,唯一可做的事情就是打差评,骂人。
你认了错,还不够,他们还要你打落牙和血吞,出来告诉民众,你是自愿的,和他们可没关系。
这样的情节我只在电视剧里看过。
而现在,它居然就发生在我眼前。
我原本以为,为了一件小事而顺着网线爬到线下去举报,已经够恶心了;
我没想到,这个举报背后是心知肚明绝对可以成功的胜券在握。
你,高晗,一个研一的学生,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来给我朋友的书打差评?你知道我背后是什么人么?如果你还想在这个圈子里混,那就乖乖的来道歉。不过你道歉归道歉,可别跟我们扯上什么关系,你可得把话说明白。
题目问,他举报出于什么动机?
就是这个动机。
你们以为,自己得到的是一封道歉信。
但在我眼里,这就是一份写满了“吃人”二字的罪证。
一本叫《休战》的书,引起了战争;
一份由鲁迅创立的期刊,成了弄权的武器;
一群所谓的学者,高级知识分子,行径却似小人;
一封举报信,一封道歉信。
一滩臭水,一片寒心。
更详细的分析及观点,全文阅读:
利益相关:在西读过书。做过编辑。与她们有过接触。
这事吧,总体而言这不是西语圈子很烂。只是她们几个很烂。而且网上把她们传得太厉害了。
一、韩烨
韩烨本科是中山大学人类学的,是工作了几年后自己攒钱在很一般的语言学校学的西语,自己攒钱到马德里读了“一年制”的艺术史硕士,这是她目前为止仅有的西语教育经历。她读书是将近十年前,那时候康普的艺术史硕士申请门槛极低,在语言学校学了9个月西班牙语就能进。门槛更高的文学硕士、语言硕士、翻译硕士,需要B2,现在需要C1,无论过去现在她都没资格申请。
她在马德里混得其实很惨,住的地方很差很烂,三十六三十七了存款为0,平时也过得紧巴巴的。很多西语本科出身搞西语文学的,也一直是不愿和她来往的,因为:
一方面,她的西语和文学水平确实不行,哪怕是年纪轻轻的高晗的西语能力(专八)和背景(专业训练),其实也是可以碾压韩烨的。很多人认为,韩烨没有资格成为西语文学的圈内人;
另一方面是韩烨自诩“文艺青年”,现在是“自由撰稿人”,觉得搞文艺了不起了,混得这么不好了,态度还不好。
至于汪天艾怎么跟她认识的,为什么在豆瓣上保她,很多西语文学的朋友也很费解,我也百思不得其解。
对于一个既没实力又穷惨的人而言,反驳“机翻”去维护最后一点点点点点点可怜的职业道德,是她最后的挣扎。
(翻译圈的事下一部分细说。)
二、汪天艾
汪天艾确实是北大西语出来的。但她当时是大三在豆瓣“塞尔努达小组”公开翻译了一些诗歌,野生状态下被出版社看中的。一开始,并没有北大的人脉在帮她。她在校期间也获得了一些诗歌翻译的奖,专八也是高分通过,实力全然没有问题,狙击她的译著,也狙击不出所以然。
汪天艾母校北大的赵振江和范晔老师只是她的本科老师,流水的学生铁打的老师,并无特别亲近,没有网上说的“硕导”啦“保护伞”啦那么吓人,汪天艾是出国读的硕博。赵振江和范晔是在她翻译出名后,作为同行联系才多起来。
虽然汪天艾是《世界文学》编辑部的,但她也不是主编,这种地方是论资排辈的,她是19年最新进去的新人,没有能力只手遮天,多得是比她资深比她厉害的老编辑;
其次《世界文学》早已掉出北大核心期刊,业界影响力降了,多得是比它档次高的刊物,比如《外国文学》《外国文学研究》。也可以看看《世界文学》的目录,它的主要内容是译介外国文学(翻译介绍),学术论文占少数,说学校老师忌惮和尊敬期刊编辑我是信的,但高晗的老师是搞文学评论的,在业内和文学翻译是两码事,
最后大家可以去看看《世界文学》编辑部主页的招聘条件和待遇,只要是海外小语种博士就能进,不硬性要求论文发表,绝对算不上很高很好的平台。待遇也只有高校的一半到三分之二,交完了房租,勉强只够在北京活下去,远不如去高校。汪天艾真是“学阀”,她不至于去当这种中档期刊的编辑。
汪天艾在西语文学内部,只能算很优秀的“学姐”,算不上“学阀”。很多不如她厉害的西语文学博士,都不愿意和韩烨那帮人搅合在一起,韩烨不够格被西语圈抱。韩烨西语不好,很穷也没人脉,三十六七岁一事无成,对汪天艾而言算是自降身价乃至于扶贫了。汪天艾一直强调韩烨很努力,一直强调她不是机翻,可能只是同情她太穷太惨了,未必是在维护所谓的“利益关系”,因为她们圈穷得没有什么可维护,甚至于就连愿意翻译的人都那么稀少。
至于韩烨怎么拿到《休战》的翻译权的,这事我不知道,但据我所知要翻译并出版一本书其实相对容易的,肯定比自己写的要容易,也不一定要专业背景,英语文学的《火星救援》就是业余爱好者翻译的。小语种翻译人才少,门槛更低。
翻译这事吧,没有那么抢手,既不能帮高校老师评职称,一本书的稿费也很低低低低低,翻译不是按版税算钱,而是按版面费算。刚入行,一本书大概三千五千左右。哪怕按汪天艾的背景和资历,她那个档次也只是在一万两万徘徊。有名的译者才有资格拿版税。对比早期校园烂俗小言一本书五千、现在三万,汪天艾翻译那么多书,加起来凑不够北京一平米的房子。说翻译是“用爱发电”真不为过。
老一辈的西语翻译家孙家孟老师重病去世后,空窗期长达9年,才有侯健老师接手他的工作,西班牙二七年代的诗歌译者赵振江老师、范晔老师再到汪天艾,是60年三代单传,不是门槛高,是钱太少没人愿意干。论文稿费400块/千字(对小语种是有稿费拿的),商业翻译400块/千字,文学翻译却只有400块/几万字,付出与回报完全不成正比。
很多大一大二的专四没过的学生,会搞点翻译赚点零花钱。但是西语小语种很好找工作,作为萌新去华为小米可以拿到1500欧(约12000人民币),长大后,他们就不翻译了。
当然,虽然可能没有那么“黑”,韩烨确实翻得烂,汪天艾确实是人才稀少的西语圈拔的将军。看似鲜花着锦烈火烹油,只是正统文学圈的边缘人。
西语文学作为小圈,虽然竞争少,但天花板也低,以社科院某编辑部而非高校为起点的话,专业学者汪天艾一辈子也就这样了。至于业余爱好者韩烨,过去她就已经难以被西语文学圈接纳,此事后,更难。
三、杨君宁
至于罪魁祸首杨君宁,她甚至不是西语出身的,网上资料是搞港台文学的,应该不会西班牙语,也没必要学西班牙语,我在马德里也没有见过她。她和西语圈没有直接的关系。
而且“中山大学的特聘副研究员”?但凡她有好一点的出路,都不至于去天坑中大工作,中大的特聘副研究员是留不下来的,只是一个压榨青年学者论文的岗位,走人后年纪大了(网传杨37岁,一流高校一般卡30岁,普通高校卡35岁),也找不到好工作。而且根据网上中大回复的消息,她在《休战》事发前两个月,早就已经失去学校的工作了。
与其说杨在仗势欺人耍官威,更像是大龄失业loser在网上发泄无能狂怒,为了宣泄情绪已经不顾真相。
四、结语
我坚决反对欺负人,坚决反对举报,我认为她们确实有错。但这事,真不能算“学阀欺压穷学生”,只能算“老穷学生欺负小穷学生”。网上实在是把她们夸大得太太太太太太太厉害了,学阀这顶帽子,她们三个加起来也戴不动。
高晗,是无辜的。她不幸遇到了一群混得不好心眼还小的前辈,早在事情发生前,韩烨和汪天艾的一辈子已经就这样了,杨君宁的学术生涯其实早已断送。这群前辈,对高晗缺少最起码的博爱和同情,但就我的了解看,她们不是仗着自己有权有势在胡作非为,
恰恰相反,
是认为自己很惨,所以将过激行为合理化,
是认为自己是弱者,所以放大了所受的“伤害”,
是认为自己情绪敏感,就应当被优先照顾,就可以无视乃至于伤害同样敏感的人。
动机既非弄权,网友汹涌的愤怒与指责,不会让她们“收敛”,极有可能让她们在将来更加敏感过激。
从目前的结果来看,确实是一场“双方的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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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一:北语的反应
评论区有朋友问既然她们三个这么没地位,为什么北语认怂不直接怼回去。这件事我没有直接接触,没有很好的答案。如果您有答案,希望您告诉我。
我的推测如下:按照官网显示,北语只有两个有编制的西班牙语老师,一个研究文学,是高晗的硕导,另一个研究历史,北语小联合国招牌是大,可西语系区区两个人,一个79年的一个80后,势单力薄不是什么大系,她们护得住学生在校,护不住学生将来。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让学生道歉是无奈,却是“大事化小,小事化无”最好的选择。社会上的事,不是武侠小说的快意恩仇。
(经北语的学生提醒,北语西语系实际上有三个西语老师而不是两个。已经从一点点大的系变成一点大的系,感谢指正。)
其次高晗的老师那种对汪天艾的语气,只是惯常的客气和礼貌,而非卑微。大学老师稍微有素质有礼貌一点的,都是这么讲话的。网上大家讲话的口吻,实际上会吓到他们。
如前文所述,《世界文学》实际以翻译介绍外国作品为主,学术论文版面极少,刊物地位也低(“鲁迅创办”和“现在的地位”是两码事),在评职称上也帮不上忙,汪天艾职位也低,高晗的老师没必要害怕没必要卑微,可能只是想息事宁人。
我写这篇回答,是想说她们三个有错但称不上是“学阀”,没有这种又穷又惨的学阀。不能仅凭截图里北语老师的礼貌态度就把三个没地位的小人物揣测得那么厉害。以上说的大部分尤其是《世界文学》相关的部分是可以上官网搜文件考证的,翻译、价格之类的也可以问问朋友是不是真的,我想任何一个西语本科生至少知道一点,诸君可自行求证。不懂行的网友,说的不能当真。
但韩烨她们在高晗道歉后依然咄咄逼人,这才引发“一星”反噬。我觉得她们就算不是学阀只是老穷学生,挨骂也不冤枉,她们缺少对年轻人的博爱和共情,现在是自食恶果。
问题二:汪天艾的书店活动
又有朋友问汪天艾去那么多书店开了那么多场讲座签售会(诗歌分享会),肯定很有名,没有我说的地位低。
去书店做活动,当天卖出去的所有书都是出版社方面免费提供的,所得全部归书店所有,出版社不参与分成。且按照汪天艾目前的地位,她的路费住宿费可能还得自费(或部分自费)。我路过过一次现场,一共就十几个人,椅子还多出去两把。她除了《梅西之路》那本书销量好一点,其余文学书没有破万的。
之前有个畅销书作家,写《乖摸摸头》的那个,他还是写畅销书的,签售会上读者也就几十个人。这年头搞文学的赚点吆喝而已,哪来的地位。
这类的活动,相当于是译者和出版社在花钱推广书。她算是倒贴钱在推广西语文学。现在西语圈有一些同情她的,很多是看在“苦劳”的份上,而不是她真有什么“权利”。
问题三:“落派”与“洗派”
作为已经离开西语文学圈的【前】从业者,我几年前因为经济原因改行了,在马德里哪怕端盘子和当柜姐都比搞文学赚得多。现在,只是把自己知道的说了出来,论述可能有些不清晰,但世界文学编辑部的尴尬和翻译圈的穷惨,大家可以自行求证,看我说的靠不靠谱。
评论区目前有两种截然相反的观点:
一种认为,我指出文学圈大环境和个人际遇的两种穷惨,是在“落井下石”,
另一种认为,哪怕我已经反复表达她们做错了,多得是人穷惨却也没有伤害高晗,我指出穷惨仍然是在“卖惨洗地”。
我感到十分有趣。请“落派”和“洗派”,绕开我直接对话,争论出结果告诉我一声。反正我现在就是薛定谔的猫,是落是洗已经不由我决定了,你们说我是什么我就是什么吧。有关这两部分我不再回复。
————4.6最新进展————
我感觉不对劲,这两天多搜集了一些信息,进行了分析。
有关西语译著圈的一个令我毛骨悚然的情况,以及韩烨怎么能拿到翻译权的揣测,还有对韩烨翻译水平的评价,可参考我的另一个回答:
https://www. zhihu.com/question/4522 94709/answer/1819464236
我以前也加入过翻译组翻了一堆技术书籍,都是用爱发电,据说有稿费,但是我都是捐了。
那时候我偶尔也会先机翻,然后再自己去改。一般来说,正常人的翻译水平都会比机翻强多了。所以我改了几次觉得太累,还是自己打字更快。
而在这个事情里,学阀坚持说原译者绝对不是机翻的人品,只能说明这位译者的真实水平还不如送的机翻。
菜是原罪啊
「差评」是消费者的权利,社会需要保护差评权,更加不应当容许商品和服务的提供者利用反市场的、滥用强权的方式,阻挠消费者提出批评。
从豆瓣上的互动情况来看,评价者已经购买了相关图书,属于消费者范畴。正如昨天的回答所提到的,《最高人民法院关于审理名誉权案件若干问题的解释》明确规定,消费者对生产者、经营者、销售者的产品质量或者服务质量进行批评、评论,不应当认定为侵害他人名誉权。
再补充一点 -- 此事件让我想起了另外一个事情,狗不理包子报警要求追究差评者刑事责任一事。
去年九月,一名叫做谷岳的博主发布探店视频,对狗不理包子的口味提出批评,认为肉太少、面皮粘牙,不合自己胃口。结果,餐厅直接报警,并宣称这是「恶语中伤」,「全部为不实信息」。
其实,两件事情存在相似性:在面对差评的时候,狗不理选择了诉诸公权力,直接让公权力下场维护自身名誉;而在《休战》差评事件中,利益相关方则找到了评价者的学校,诉诸对差评者具有一定程度管理权的事业单位。
狗不理和举报者,同样遭受了舆论的反噬,希望召唤公权力为自己保驾,却只能越抹越黑,暴露出自己的狭隘。
归根结底,还是因为没有好好说话,引发了有良知的人们的义愤。说不过你,就大喊一声,「我上头有人」,让上面的人压死你 -- 如果我们的社会,我们的学术圈变成了这个样子,形而上的角度来看,思想的交流将无法正常进行,从现实的角度来看,消费者也无法获得准确的信息进行购买决策。
至于「机翻痕迹严重」的评价是不是诽谤,这么说吧:有人说我讲话「爹味太重」,难道是在捏造事实宣称我是 ta 的父亲,或者宣称我有一个孩子吗?当然不是。如果译者认为「机翻痕迹严重」的说法是在捏造事实、宣称自己欺骗读者品行不端,那么评价者也可以举证表明,在特定的网络讨论环境中,这只是对语言生硬、不符合中文阅读习惯的一种具有调侃性质的说法。
哪怕真的起诉,都比跳出来召唤学校进行惩罚要体面,一上来就高喊「上头有人」真没意思。
首先现在的很多翻译领域就是先机器翻译。之后人工润色。只不过这次人工润色做的少了一点,被人看出来了。这也是译者非常气愤的原因。就是:
你作为未来的从业人员,不能一边吃饭,一边砸锅。
至于影响,应该没什么影响。毕竟不是人人都能懂个十几门外语。人人都需要阅读翻译后的书籍。这也是对方为什么这么大胆的原因。毕竟:
我就是喜欢你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
因此上,掌握一门外语,有多么重要。起码我发现中文版翻译的差,我还能看英文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