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用分析,因为骑兵VS火枪兵这种事发生过无数次。讨论这个问题就跟讨论“弓箭会不会被枪取代”一样,都属于讨论“既发事实”会不会发生
结论是,正面攻击的话,后膛装填的定装弹步枪 足够抵挡。骑兵除非是来骗、来偷袭,否则就是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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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支仅仅只有5个团共673名枪骑兵和轻骑兵的轻型旅,冲进山谷直面俄罗斯步枪手,诺兰上尉最终必将认识到,这种攻击行动将不可避免地遭到惨败。他转身离开,直接冲到了右侧的考斯威高地上,一边喊叫一边做着手势,试图让轻骑兵回撤至多面堡。看来,他是努力想要告诉卡迪根和剩余的轻型旅,他们正在错误的方向上发起冲锋。然而,在他能真正地表达自己的意图之前,他已经被弹片击中再也不能站起来了。
迎着俄军零星的炮火,轻骑旅举着垂直的长矛以战马小跑速度前进,矛尖的三角小旗猎猎飘扬。这个全欧洲 都仿效的源自拿破仑军队波兰军团的兵种,不论型制或是样式,确有令人激奋之处。此刻,轻骑旅中已不断有士兵和战马被炮火或流弹击中。然而,攻击队形仍保持完整。
很快 ,随着军官们的命令,轻骑兵们放平了长矛,战马开始加速,并至冲刺速度。轻骑旅的第一波攻击开始,俄军的野战炮以愈发紧密的速率拦阻射击,而步兵则静静地等待着,英军骑兵冒着炮火保持队形冲到了距俄军阵地80米距离,俄军步兵同时开火,一时间,硝烟四起,子弹横飞,轻骑兵被大量杀伤在俄军阵地前。即便是指挥官卡迪根伯爵也坠马背部受伤,但他手持长剑爬到了一侧高地上,仍旧指挥轻骑兵继续冲锋。很多士兵在途中就被撂倒,但也有一些冲进了俄军炮兵阵地,并开始用长矛刺杀俄军。然而,俄军的步兵用刺刀和步枪把他们相继挑落马下。卡迪根“手握长剑站在斜坡上”,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因为他将自己也当成了一名冲锋陷阵的战士,而不再是一名少将。虽然背部受伤,但是他拒绝投降,完全沉醉于“自己并没有随轻骑兵撤回山谷”的英雄主义中了。
与此同时,在重装旅前面的卢肯正好走到北面山谷的入口处,目睹了轻骑旅惨遭杀戮,立即回到威廉姆伯爵身边说,“他们已经牺牲了轻骑旅,如果我能帮助它的话,他们就不会损失这么惨重了。”他对另一位指挥官这么说道。可问题是,都是骑兵,他能帮到多少?随即,卢肯师长将重骑旅带到了远离俄军阵地的地方。但在这个地方,他有信心能防止俄罗斯军队对轻骑旅的继续追杀。卢肯可能已经意识到这样做的结果将遭致对重装旅的诸多批评,但不让其余部队再做无谓的攻击,同样需要勇气。事实上,如若要重骑兵也发起攻击的话,那些胸铠固然可以抵挡一下俄军弹片,但重骑兵相对缓慢的冲击速度、笨重的身形,只怕会落得比轻骑兵更惨的境地。
在伯爵乔治·佩杰特中校的指挥下,二线的轻骑兵——第4轻骑兵团和第8轻骑兵团——向俄罗斯营地发起了冲锋,并派出了仅有的一部分步枪手。他们接着越过步枪营继续向俄罗斯骑兵发动冲击,但是看到超过自己数倍的俄罗斯军队,佩杰特高呼“停止攻击!停止前进,否则我们就完蛋了。”这两个残余的轻骑兵团,剩下的人数还不足40人,呆呆地站在原地面对着敌人。这时,俄罗斯人从背后对他们发起了攻击,切断了他们的退路。“奋勇往前冲吧,”佩杰特对着他的战士们高声叫道。骑兵们根本不能抵挡得住俄罗斯步枪手的射击,只能做着毫无意义的努力向山谷边打边撤,同样也遭到两侧火力的毁灭性打击。在20分钟的时间内,轻骑旅损失了247人和497匹战马,再也形不成战斗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