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聊点题外话。
事后诸葛亮一下,我很早之前就认为,美国这个社会不行,美国迟早药丸。
萌生这个念头,是很多年前我追一部美剧《生活大爆炸》,有个设定让我觉得非常可笑。在剧中,莱纳德24岁就取得了博士学位,是加州理工的一名实验物理学家,而他一见钟情,暗恋邻居女孩佩妮,一个典型的胸大无脑、高中毕业就在餐馆打工的金发美女。
可笑之处在于,在莱纳德漫长的追求佩妮的过程中,剧中的所有人,重复一次,是所有人,都默认莱纳德在异想天开、他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而佩妮很自然地瞧不上他,她身边总是有帅气、高大的文盲男朋友。
后来,莱纳德追了好多年终于追到了佩妮,剧中的所有人,又一次,所有人,都觉得一个矮小、相貌平庸的顶尖物理学家找到一个胸大貌美的老婆,他是走了八辈子的狗屎运,是他高攀了,甚至莱纳德本人也这样认为。更可笑的是,佩妮婚后辞去了餐馆的工作,去做了医药代表,凭借自己的高颜值以及会跟客户调情的能力,收入远超她那位在大学搞研究和教书的丈夫。
当时我就觉得,这社会太特么反智了,药丸。莱纳德不像剧中其他的天才型科学家,他是来自精英家庭的丑小鸭,可越是被原生家庭打压,就越是努力想要赶超父母的成就;越是从小被同学们当作“书呆子”霸陵,就越是立志成为比他们更优秀的人。可以说,他是这个剧中的“励志担当”。可这个完全能在超级英雄电影里当大男主的男人,在面对一个貌美的餐馆服务员时,却只能沦为公认的舔狗,去跪求“女神”的垂怜。
这就特么邪门。
很多很多年后,因为一位建国同志和一场新冠疫情,现在我们都见识到美国社会的反智了。民众宁可相信建国带有zz目地的谎言,也不相信科学家们的泣血劝诫,甚至在疫情水深火热的时候能去网暴福奇教授,我真是一点也不意外。毕竟,这是一个在大众认知里,在学校,认真学习的好学生的受欢迎度理应远低于橄榄球运动员和拉拉队员,在学校外,顶尖物理学家的社会地位理应不如美女服务员的国家。
现在很多人把“丁真”搞成一个男女对立的问题,包括这篇文章的作者,其实大可不必。我是女生,我对异性的审美认为他挺帅的,我不讨厌他本人,但我极其反感“丁真现象”。这不是出于“嫉妒”、“泄愤”,而是我忍不住担忧这样的现象也许会动摇了我们的民族根基。
我读经济学的时候,学过经济史;经济学家们绞尽脑汁去分析为什么新中国建国后能这么快的崛起,能多年来维持这么高的经济发展速率,当然这其中因素有很多,但核心原因之一是中国人重视教育。因为教育,我们不像其他发展中国家被困在低利润的初级产业,我们能够很快完成产业结构的改革,并且达到很高的生产效率和发展速度。因为教育,我们有各行业最顶尖的人才,在通讯、天文、军事、医学等方面能与老牌发达国家们公平竞争。因为教育,中国新一代年轻人大多相信科学并且素质很高,所以疫情来临时能够听从流行病学专家的指挥,全球最快地控制住疫情。
不过老外经济学家们还是想不明白,为啥我们能用短短一代人时间把文盲率清零,再用一代人时间培育出全球高等教育率最高的优质劳动力之一?作为中国人,我也许知道答案。一方面,在国家最穷的时候不惜成本推行义务教育是很有魄力的伟大壮举,而周总理提出的“再穷不能穷教育”到今天都震耳发聩;另一方面,重视教育和高考制度是写在我们血液里的,是中华民族的文化传统留给我们的最闪耀的金子。
跟西方的骑士与海盗文化不同,我们作为农耕民族,从孔孟之道开始,打下的认识基础就是,从官家到民众都要最尊重读书人,给读书人崇高的社会地位,所谓“礼贤下士”。而我们早早就建立起较为成熟的科举制度,通过科举制度,一个寒门子弟想要改变自己的人生和阶级,最有效的方式就是读书。
这篇文章的作者说,“做题家的怨气为啥要撒在丁真身上”,语气中充满了嘲讽,把做题家当作了贬义词。可是他搞错了。“小镇做题家”根本就不是一种嘲讽,事实上,这是我能想到的对个体最大的夸赞、最英雄主义的行为,因为这个词背后代表着“一个人凭借自己的努力扭转了自己的人生”。而一个满是“小镇做题家”的国家,是我能想到的对一个国家最大的赞扬。因为纵观全球历史,阶级分化固化是很难人为避免的,但我们国家提供的公正透明的高考和国考(公务员、事业单位和国企考试)能最大限度地限制、打破阶级固化,给每个人一个公平的逆天改命的机会,也为国家选拔出最优秀的高等教育劳动者作为经济发展最重要的生产力。
因此,每一个小镇做题家都应该特别自豪,而一个能让数以亿计的小镇做题家们存在并感到自豪的国家,是我所爱的祖国。
(能把这个词当贬义词和对异见者的一种攻击,这作者估计是题做得不够多,才没给大脑得到充分的使用和锻炼)
也许靠颜值意外走红的文盲网红能给自己赚个盆满钵满,还开展扶贫工作,拉动一方经济,他很棒;但是,请记住,是几代做题家们的不懈努力,才把中国推到了世界第二大经济体的位置上;教育和公平的考试制度才是我们最宝贵的东西。
拿丁真来嘲讽做题家,这属于越级碰瓷了,他不配。我们不是美国,咱不能干出美貌文盲的社会认同度高过科学家的事情。
事实上,
很多人骂丁真,并不是在厌恶那个小伙子。我们只是在用脚投票、不想要这样的“典型”。我们想要通过自己不懈地耕耘和努力最终获得成功、靠奋斗逆天改命的年轻人当作青年的榜样。
我们害怕这个苗头发展下去,最后会变成一个物理学家的社会地位和认同度不如美貌餐馆服务员的笑话。
几代人做题家的努力,才给我们造就了一个中国历史上最好的时代。而请你相信我,做题家们一定能比丁真更好地守护住这个最好的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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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如今还有人说这种话,只能说官媒要么傻,要么坏。明知道问题出在哪儿的情况下,还把问题往学历、性别这方面去引导。
正所谓听话听声,很多人所说的并不一定是他们所想的,很多人所想的也并不一定是现实中真正的问题所在。比如高戈里在《心路沧桑》这本书里就提到过一个情节,当年国民党部队起义整训后,士兵纷纷痛斥军官们道德败坏,一致认为当官的都是坏人。
看起来,这个问题很好归因,国民党军队的人员素质有问题。
但是我党的政工干部问了他们一个问题:如果让你们当军官,你们能不能保证不贪污、不腐败、不欺负大头兵?
这时候,士兵纷纷不语。大家终于意识到,国民党军队的腐败是体制性的问题,换谁上来都会贪。这才有了后面思想改造的基础。
回到丁真这件事上来说,“做题家们”真的是气丁真低学历、没文化吗?
李子柒、巧妇9妹、华农兄弟……如今来自于农村的低学历网红遍地都是,“做题家们”有把怨气往他们身上撒过吗?
如果四川绵阳把李子柒作为旅游大使、四川自贡把王刚作为旅游大使、江西赣南把华农兄弟作为旅游大使……有人会说“李子柒一个小学毕业生,有什么资格当绵阳市的旅游代言人”吗?
丁真走红最大的问题出在哪里?
正如前面提到的那些国民党士兵一样,“做题家们”真正恐惧的不是丁真的走红,而是背后的主流价值观的改变。
丁真与李子柒、华农兄弟、王刚、巧妇9妹等等这些人真正不同的地方在于,后面几个人都是凭着自己的业绩获得了来自官方的认可,而丁真则是在一无所有的情况下直接被官方推到了前台,甚至还给他安排了工作。与此同时,从外交部到各省市的官媒,对这样一个除了脸一无所有的人,大家开始纷纷争抢。
这意味着,官方下场了——或者说官方的态度变了。
我之前打过一个比方,比如某大学有个学习成绩倒数第一的混子,但人长得高大帅气,学校的女生喜欢他,甚至把她评为“校草”都没任何问题——每个人都有这样的权力。然而,现在的问题是,这所大学要把这个人评为“XX大学生之星”,还说他是我们学校的代表。
这时候,那些在大学里认真学习的学生们会怎么想?
就因为一张脸,他就成了“大学生之星”了?我们起早贪黑做实验还不如这个整天泡妞的混子?
这个时候,学生们骂这个“大学生之星”,真的是在骂这个人不学无术吗?
只能说懂得都懂。
在我个人看来,在丁真这件事情上,官方真要利用丁真的流量并无不可,但一定要避嫌。比如,如果让我来处理丁真这事,我会首先注册一个公司,将丁真签约为公司主播。之后,以公司的名义与当地国企、政府签署合作协议,以合作的方式让丁真参与到各种直播宣传等活动中。如此一来,官方依然可以直接利用丁真的流量,但从人事关系上说,丁真与国企、政府并没有任何关系。在公众眼中,这只不过是一个偶然走红的牧民参与到政府组织的扶贫工作中,大家根本犯不上把气撒到丁真身上。
可如今的问题是,丁真红了,被火速签约至国企,各级官媒还不遗余力地争抢。
官媒的价值观在哪里?
如果在丁真走红的时候,有一半的官媒哪怕不点名丁真,只是表达类似“地区旅游经济的发展应该扎扎实实建立在练好‘内功’的基础上,不应该纯粹依靠流量模式吸引游客——这是不利于旅游产业良性发展的”之类的态度,“做题家”对丁真还会是今天这个态度吗?
二战末期,日本搞「学徒出阵」把一些文科生艺术生送上战场,毕竟这些文科生艺术生造不了大炮军舰还经常传播左翼思想。
二战投降后,日本迅速重建经济腾飞自然离不开战争年代偏重理工科大量培养的工程技术人才, 尝到甜头的日本继续维持偏重理工科高等教育理念,甚至1959年日本文部大臣松田竹千代提出「所有国立大学应该废除文科法科,没用的文科全部交给私立大学」这种言论。
经历了全共斗等左翼学生运动以及赤军之类的一些列社会矛盾事件。到了泡沫经济前的70-80年代,日本又提出理工科人数太多缺乏人文关怀,要鼓励文艺,要建立「文系社会」,这样才能通过娱乐缓解社会各方面压力促进国内循环,同时培育新的经济增长点搞文化输出,国立大学的文科艺术科招生才开始放松。
在文科放松和日本越来越多年轻人感觉学理工科事情多加班多压力大的「理科離れ」浪潮下,90年代开始日本的理工科大学生比例一路降低。
到了2016年,日本舆论又开始觉得学文科的都是笨蛋,日本资本家俱乐部经团联表示文科生没有实用性,并举出中韩两国理工科学生红利严重挤压日本企业竞争力。于是日本文部科学省又开始命令国立大学压缩文科商科控制人文艺术类招生,这才可以看到人民网2016年转发《文汇报》的《日本:从“文系社会”到国立大学裁撤文科》。
觉得文科生没用就送上战场,然后理科生太多又觉得缺乏人文关怀不好管理,最后文科生还是太多直接裁撤文科,他们不过都是日本发展的蓄电池,不会过时的只有为日本人民服务的国会和官公厅。
颜值也好,做题也罢,发展就总要有人过时过剩嘛,总要有人牺牲嘛。
说到底,很多人讨厌丁真,很大程度上就是你们G媒搁那跟苍蝇见了X一样一拥而上给丁真敲锣打鼓,这对立不就是你们亲手挑起并激化的?
说到底,虽然我反感丁真走红,但是事实上从头至尾丁真没有做什么错事,真正错的是一帮XXG媒和既X又X的自媒体。面对国外舆论攻势就是FW,对着自己国内到处煽风点火则很有心得。实际上,我们和丁真好歹还算一个阵营的,你们这帮CLPW的东西,这怨气迟早要撒在你们身上。
说明我们的媒体里面被渗透的很严重啊……
工人日报嘲笑打工人,青年报点草做题家
我还能说些什么呢
泻药,
唉,可是青年又何其无辜啊,何其无辜啊。
“做题家”本来就是一般青年群体用来自嘲的话语,结果还真就拿来作批判性的使用了。本来在“丁真现象”的大火面前,表达愤怒和怨气已经是普通青年唯一能做的事情了,因为除了愤怒他们已经一无所有。
走出校园之前还应早做准备,让自己适应更加立体的社会评判体系,这才不至于一下子被社会打懵
可资源从何而来呢?寒窗苦读的青年们从小被教育和灌输的价值观的就是“考个好大学,就有出人头地的机会了”,现在却告诉他们社会的评价体系不是这样的,之前宣传都是忽悠他们的,真的良心不会痛吗?为什么一方面将大家逼成了“做题家”,另一方面却批评说别用做题家思维看待社会,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呢?
另一方面,当下的社会竞争,对一部分学到了真才实学的人而言,也确实有不够公平的地方。对此,社会面对这部分人的不满和愤怒,还应主动反思,让被埋没了的“金子”也有机会发光。
好一个主动反思,那么到底是谁应该反思呢?或者,这种过度竞争是一个可以通过反思就能缓和的问题吗?“金子”到底是被埋没了的,还是因为什么原因无法发光呢?
不论“做题家”们的痛苦多么真实,多么值得社会同情与理解,丁真都是无辜的,并不该成为别人的泄愤对象。丁真既不是“做题家”们所面对的不合理现状的成因,也无法为“做题家”们提供解决问题的办法。
那么是什么阻碍了“做题家们”去直面和批判造成他们痛苦的现状的成因,是什么阻碍了他们去找到解决问题的方法呢?
不论是“做题家”还是其他人,都应关注到问题的真正成因,设法让我们的社会更加公平地回报那些努力的人
“真正的成因”,其实早就关注到了,但是能说吗?
于是,当一群从小就被限制了价值取向,毕业后毫无准备的直接被丢入一个与自己之前的信念完全不一样的市场社会之中。面对这种价值崩溃的痛苦,有被捂着无法去直面真正不合理的现实的源头,无法去寻找真正有效的解决办法的时候。他们不是除了愤怒以外一无所有,又是什么呢?
认知上说,他们将怨气撒向丁真,确实是一种错位,但是如果因此就把他们的愤怒剥夺了,那么他们还被当成人来看了吗?拥有不满和愤怒恰恰是我们作为人宝贵且美好的品质,因为在适当的时候,它能喷发出革新世界的力量。
莫欺少年穷,“做题家们”不是一群低贱,自卑的人,所以不要劝他们大度,包容,也不要说让社会多给点他们同情和理解,他们真正需要的是拥有立足于社会的主动权。
《光州市民的怨气为何要往全斗焕身上撒?》
与其说是全斗焕的成功让光州市民感到不满,不如说是全斗焕和光州市民经济境况的对比,激活了光州市民心中积郁已久的“怀才不遇感”。显然,光州市民并不是因为看到了全将军,才突然开始自己感到委屈与不平的,只有那些在北傀的挑唆下,常年觉得自己受到不公对待、生活未达预期的人,才会对一个全韩最美奋斗者的成功故事如此敏感。这种敏感的来源,在于光州市民一旦与全将军比较,就会更直观地感受到自己“求而不得”的痛苦。
这当然不是全斗焕的错,但也很难说嫉恨全斗焕的光州市民有多刻薄。说到底,这样的反应虽然不怎么体面,但却发自于自然的人性。倘若三清教育队的条件基本令人满意,足以回报队员在其受训生涯中付出的努力,他根本就不会去在乎这位总统老爷是否幸运,以及他又是靠着什么才得到了这种幸运。但是,如果三清教育队的辛苦受训未能给他相应的回报,使其总有一种被剥夺感,全斗焕都可能令其芒刺在背,痛彻心扉。
然而,话说回来,不论光州市民的痛苦多么真实,多么值得社会同情与理解,全斗焕都是无辜的,并不该成为他的泄愤对象。全斗焕既不是光州市民遭受衷情作战的直接的成因,也因为阿兹海默症无法为光州市民提供解决问题的办法。
作者:许文道
身为一名做题家,感觉受到了伤害。
我对丁真火还真没啥意见,毕竟帅的人火,本就是天经地义的。
但我最反感的关于丁真的刷屏,就是那条
"那双未经九年义务摧残才有的清澈眼神"。。。
九年义务教育招谁惹谁了???
这也是经受过九年义务教育摧残的眼神,不清澈吗?
在一个人均普及义务教育的国家,刷这种话,不反智吗?
接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人均都是做题家吧。
没上过学的丁真,被推崇也没啥问题,毕竟他长的帅。
但那些通过上学,通过做题,改变命运的,反而要被打压?
你们想捧丁真,想魔怔了吧?
一心做题的做题家哪有时间看他的直播?
哪有心思对他发泄怨气?
知乎上有个著名的热榜问题,你愿意跟丁真互换人生吗?
哪有做题家愿意跟他互换人生啊!
做题家都清楚,丁真的背后还有多少普普通通的放牛娃,都知道这种火就是个个例,而且也就是红一时吧。
做题家根本就不会羡慕“那未经九年义务教育摧残”的清澈眼神。
做题家需要的是做题的利剑和知识的枪炮!!!
这波真搞不清楚敌人在哪里了?
我的心真的是冰冰的。
本回答谈谈记忆中的杨大先辈。
那还是上学的时候了,杨鑫宇先生那时候就是很“悲天悯人”的。
那时杨先生给我的感觉,就是他一直以来都很热衷于“启发民智”。
我考不上人民大学新闻系的,我自然连“做题家”都算不上的,顶多是个“做题的傻X”。
杨先生那时候给我的感觉,他会把观点不同的人都当成“傻子”,把平等交流当成布道。伟大、光明、正义的杨先生自己一个人代表正义高高在上。
如果你不理解杨先生的思维思路观点,是你水平不够高,思想不够深邃。
那时我们作为后辈,在搞些学生活动。作为同一活动组织的先辈,早就宣布自己“引退”的杨先生在发觉我们对他的设计有所改动之后非常生气,以野兽先辈般得行动雷普了我们的改革计划。在交流的过程中,我们仍然是抱着对大先辈的尊重来沟通的,而杨大先辈的话频频语出惊人,终于使我明白了杨大先辈的真实想法。
彼时他正要从人大毕业,去台湾大学继续读书(24岁,是学生desu)。杨大先辈对我们这种“僭越”行为非常恼怒,以至于私下给我们下了“一辈子在大陆”的毒咒。
在台湾的时候他的某些社交网络账户也是很向往着自由中国的。
不过他竟然回来了,还吃了公家饭。
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可能是:
“我将带头冲锋”
“看我戳他们一万个窟窿眼”
“游历宝岛后脱离了人民群众,打入内部”
“我来教育中国青年”
“作为革命后代,我觉得自己有义务替父辈们报效几年祖国,顺便看看祖国人民还有没有救”
经历了昨晚小圈子里的嬉笑怒骂,杨大先辈已经
“没救了,没救了,这国怎,定体问”了。
我发现,他还是他,是那个十一学校的精英,那个人民大学的人上人。
大先辈,大先辈。
我们永远是他心里愚笨的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