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已经说出答案了——因为“食人”这个风俗。
(我在写回答时,当时的题目是:为什么食人族里面会爆发朊病毒)
早在18世纪,人们已经陆续注意到了由朊病毒引发的病症:羊瘙痒症、疯牛病。但当时普遍认为朊病毒不会在人的身上发作。
直到人们在大洋洲新几内亚高原发现一个叫做霍尔(Fore)的部落,一种被当地土著人称之为库鲁病的病症引起注意。“库鲁”是当地部落的语言,代表“颤抖”“变坏”的意思。
美国科学家加杜塞克及其同事发现,这种病的患者多为妇女和小孩。
患者刚开始会烦躁不安,控制不住的大笑,然后逐渐丧失协调性,开始站立不稳,奇痒难耐,直至全身瘫痪。最后患者的死相往往十分凄惨——有的患者是被自己失禁而出的大小便掩盖口鼻,窒息而死,大多数患者则是直接丧失了呼吸的能力。死的时候,他们脸上还带着诡异的笑容。
霍尔部落的男人们认为这是敌对势力的人对他们的孩子和妻子下了诅咒,于是频频发动战争。当然,对方的情况跟这边也差不多,于是以战争回敬。
加杜塞克对患者尸体进行了解剖,发现尸体的其余部位一切正常,唯有脑组织充斥着密密麻麻的小洞。
(原图片过不了审,诸位就参考一下这张吧,患者的脑组织与这块海绵差不多)
加杜塞克将部分脑组织接种到动物上(通过喂食的方式,或者直接把脑组织缝进动物体内),几天后解剖大脑,发现实验动物的脑组织出现了同样的症状——脑组织成了一块“海绵”。
经过仔细梳理,我们逐渐找到了线索:
部落的传统观念认为,通过食用去世人的尸体,可以获取他的智慧和高尚品质。
并且这是一种对去世者的敬重。
在当地部落,成年男子的地位最高,他们在“享用”时,可以吃到肌肉等组织,
而妇女儿童地位较低,只能吃到“边角料”,比如脑组织。
而在部落里,妇女儿童罹患库鲁病的几率最高。
由于这个发现,加杜塞克也因此获得1976年的诺贝尔生理或医学奖。
上图是朊病毒的作用原理,可以看到,它自己并不像其他病毒一样,通过遗传物质在宿主细胞内复制自己——它只需要把正常的蛋白质“策反”,让其改变空间结构,就可以变成具有破坏力的朊病毒。
也许,表达对逝者的尊重未必要把他们真的“留在我们身体里”。
你被错误的信息误导。太平洋部落在保有食人行为的年代深受朊毒体引起的库鲁病影响。
现代医学于二十世纪五十年代早期在巴布亚新几内亚的法雷部落发现该病。当地部落有生食死亡亲属遗体的习俗,男子通常吃肌肉,女性、儿童、老人食用包括脑部的其它部分。发病症状是患者脑组织产生空洞、脑部退化、肌肉失去协调性(身体颤抖、怪笑)、痴呆、通常在3个月到2年内死亡。发病高峰时女性和儿童的发病率是成年男性的8至9倍,在1957年至1960年约1000人死于该病,而法雷部落总人口约2万。
在1960年代负责当地事务的澳大利亚官员、警察和传教士废除当地人吃死尸的习俗后,潜伏期5~20年(平均可达10到13年,最长个例40年)的库鲁病逐渐消失(最后一名患者死于2005年)。
巴鲁克·塞缪尔·布隆伯格和丹尼尔·卡尔顿·盖杜谢克因“对库鲁病的研究”获1976年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
吴蜀地广人稀呀,就像现在中国胡焕庸线以西领土占64%,人口占6%
我叫冈萨雷斯,是一个西班牙人,巴塞罗那工厂工人。
1936年,西班牙第二共和国成立的第5年,大选中人民阵线获得了胜利,可把我高兴坏了,他们说要保障工人权利实行社会主义,为此进行了一系列改革。但是军队似乎有自己的想法,政府也不信任军队,为此他们组建了无产阶级先锋队,我加入了,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几个月来我被派往阿拉贡山区,瓦伦西亚港口,安达卢西亚进行一次又一次的宣传。真是不知道乡下人怎么想的,他们似乎不欢迎我们。听说政府清洗了一个又一个的高级军官,但是内战还是在7月爆发了。我们的对手是一群叫长枪党的人,还有一些保皇派,他们疯了吗想把国王请回来?苦日子没过够吗?我在家乡投入投入了战斗。
我叫埃米利奥,是一个西班牙人,加利西亚的神父。
5年前一群疯子赶走了我们敬爱的国王,现在他们又开始不切实际的改革,什么国有化,什么无神论,这些该死的异教徒,以后要下地狱的。我不关心什么选举,那是城里人的事情,我只想国王能够回到这个国家,带来稳定。一天我的小儿子从军队回来,告诉我要打仗了,我不太相信。饶了我们吧,这世界已经够乱了!但是如果能把国王迎回来,一切都好说。7月的一天,战争开始了,儿子要返回部队了,他的长官也是保皇党,听说他们缺士兵,于是我和我儿子一起来到了前线。我只听我父亲说过他参加的第三次卡洛斯战争,这次轮到我为国王而战了!
我叫弗朗西斯,是一个西班牙人,梅利利亚的水兵。
愚蠢的城里人只知道一天到晚什么改革改革的,还削减我们的军饷。我们这些保家卫国的人凭什么被你们这些人左右,他们懂什么国家,还好军官们也这么想,所以政府指挥不动我们,哈哈!我只知道追随大名鼎鼎的弗朗哥将军,听说他加入了一个长枪党,里面都是些和我一样爱国的小伙子们,我也要为国家而战!虽然我是个水兵,但是听说将军需要更多步兵来和共和军扳手腕,海军马鹿也要上岸了!
我叫乔治,我不是一个西班牙人,我是一个英国人,一个记者。
我在英国接受了良好的教育,又在殖民地为陆军服役了几年,但是我早就厌恶了帝国的虚伪与剥削。我信仰起了马克思,也曾经到欧洲大陆支持过共产主义运动。但是我也反感俄国人,他们不自由,只知道控制自己的人民。他们不是真正的马克思主义。而西班牙人民的选择让我看到了不同的道路,于是我来到西班牙,想见证他们的革命。没想到才来了短短几个月,就爆发了内战,于是我加入到了国际纵队之中,为理想而战。
我叫威廉,我也不是西班牙人,我拒绝承认国家这个概念,是的,我是无政府主义者。
我叫何塞,我是葡萄牙人,里斯本港口工人。
我叫安东尼奥,我也是葡萄牙人,波尔图农民。
……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