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感觉西方人普遍喜欢印度而不是中国。只能说在讨论政治的时候强迫西方人中国印度二选一,西方人会选印度,但是一旦是开放式选择,西方人很有可能两个都不会选。
西方人看印度是癞蛤蟆,看中国是老虎。老虎会咬人,所以西方人不得不选更安全的癞蛤蟆,但是如果有可能,癞蛤蟆他们也不会选,因为恶心人。
媒体上的“民意”一是受到资本的操纵,不一定准确,二是当讨论抽象的问题时,两个遥远的国家大家只能找共同点,印度和西方显然更相似一些。但是当西方人每天在生活中和印度移民和中国移民相处的时候,一般中国移民比较受欢迎。
印度比较好忽悠,而且是大嘤的前殖民地,对英国本土有好感
还有一点不知道算不算,我在印度旅行时候,遇到的欧美背包客,说印度对于古代的文化保留的比较完整(落后的意思),而且宗教信仰强烈(西方价值观里,宗教是重要部分)。
因为印度符合他们心中东方古国应该有的样子,有时候所谓东方古国仅仅是鬼佬们内心意淫的玩意而已。实际上呢,任何社会都会朝着现代化社会迈进的。他们追捧的东方古国的前提是,自己在当地当人上人,当婆罗门的那种。就好比为啥国内的公知喜欢宋朝一个德行,都在幻想自己在那个年代能当婆罗门而已。
用西方人的观点来看,再明显不过了。
首先前提:西方制度是好的,印度采取西方制度。
中国人笑了:发展的一团稀烂,经济不行,也没见社会多平等,民生一塌糊涂,你好意思提西方制度?
首先要解释因信称义,什么是因信称义?
需要人的好行为才能被称义,那基督就白白死了,那样的话,得救就不是神的恩典,而是人当得的,而且,神既然称基督徒为义人,就不会再定他的罪。
既然如此,那么印度好是因为“印度社会发展的好”“印度经济发展的好”“印度社会特别公平”所以才说印度好吗?
并不是,是因为印度相信西方制度,所以印度好。
如果印度经济很好,社会很好,那么说印度好不是因为说印度的制度好,而是说印度的经济社会好。那西方的制度不就是白搭了吗?
所以总结起来就是:因为印度制度符合西方口味,所以印度好。
至于这套制度下的印度本身发展的如何,再所不问。
而“根据本身的发展来论证制度”,这是典型的“中国式”思维。
干旱不下雨,中国人抬出个猪头,要求龙王爷下雨。
龙王爷下雨了,中国人很高兴,又抬出个猪头祭龙王爷。
龙王爷不下雨,中国人骂两句,自己把猪头吃了。
这是信龙王爷吗?压根不是,这是和龙王爷做交易。
你要信龙王爷,那就真心的去信,龙王爷下雨,那是对你的恩泽,龙王爷不下雨,你要反思反思,是不是辜负了龙王爷的教诲。
雷霆雨露,皆是恩泽。
如果把中印的综合国力调换一下。
西方人就会普遍喜欢中国,而不是印度。
八九十年代,中国经济的底子还很差,你知道老美跟中国有多铁嘛?
97香港回归前,撒切尔夫人不想给,找克林顿告状,克林顿连鸟都不鸟她。
回归之日,还派参访团到香港观礼,共同庆祝。把英国直接整破防了。
今天的中国,比当年有钱了。可除此之外,中国里里外外哪都没变。
对内讲的依旧是“改革开放”,对外讲的仍然是“五项原则”,完全跟当年一模一样。
可随着中国财富逐年增加,中美关系就随之降到了冰点。
同样的条件,同样的政策。今天老美一脸不爽,当年却是满嘴真香。
明明什么也没变,为啥老美前后反差这么大?
不就是因为中国今天的国力,跟当年不同了吗?
八十年代有苏联。美国为了打赢冷战,拉拢中国自然无可厚非。
91年苏联解体了,但苏联的遗产还在,成立了独联体。老美为了彻底把苏联的遗产也搞黄,一直折腾到20世纪末。
而当时的独联体与中国做比较,就类似于今天的中国与印度。撒切尔夫人就在这个时候找老美撑腰,克林顿鸟她才怪。
到了21世纪,苏联算是凉透了,但南联盟又崛起了。
等把南联盟也折腾死了,估计也差不多快轮到中国了。
偏偏这时候本拉登炸了世贸,导致老美调转枪口,一竿子杵在阿富汗,进不去出不来,一直杵了20年。
所以这才轮到中国了。
假如没有中国,你以为印度是啥情况?早被老美当作假想敌了。
第二强壮的狼,总被狼王针对,因为它最有希望竞争下一任狼王。
就算它自己无意称王,狼王也会嫌它长的太高太壮。
而狼王对于第三强壮的那匹狼,则会非常友好,并鼓励它竞争新狼王。
这样它就恰巧与第二强壮的狼遭遇,成为死敌。
当年的老美针对苏联,对中国是如此。
今天老美针对中国,对印度也是如此。
厂长在员工面前,总显得平易近人。尤其在主任眼里,他特别喜欢提携下属、催人上进。唯独面对副厂长时,他经常暴跳如雷,动不动就吵架。
这不都是办公室潜规则么?放之四海皆准。
想要中美友好其实不难,只要十几亿人甘愿每天啃窝窝头,喝白菜汤。
邓小平访美时已经讲的清清楚楚,中国的发展目标不是温饱,而是小康。
所以尽管印度不断挑衅,中国也从未把印度当对手,更从没想过与之为敌。两者不仅有现实上的国力差距,眼光也根本不在同一个层次。
我们终将登顶世界之巅,哪有工夫跟一块绊脚石纠缠不清?
正确处理绊脚石的方法,不是硬碰硬把它砸碎,而是远远的躲开。
不必关心它的硬度几何,更不需要做什么对比,在它身上消耗体力,没有任何意义。
让它一直留在那里自嗨,就是最好的处理方式。
终有一天,它会在我们居高临下,俯视众小的瞬间,自己认清自己。
印度是西方阵营在亚洲地区放置的民主橱窗,意图给东亚某大国做榜样。
现阶段更是有着牵制某大国意图。
印度与中国从建国的方式,阶级都不一样,印度的统治阶级天然的亲西方,与中国在建国初期采取一边倒的姿态,完全不同。
一、印度的独立方式是圣雄甘地“非暴力不合作”也就是啥也不干,罢工、罢课,要求独立,宗主国被恶心的受不了,接受印度独立,但是印度独立后,仅仅获得了政治独立,经济领域、文化领域仍然由宗主国英国掌控。比如说矿产啊、铁路啊大公司啊,这些都牢牢的控制在英国人手里,想一下,非暴力不合作怎可能取得别人的财产。
文化领域,各大高校、医疗机构依然是殖民地时期的班底,作为有名的自由民主阶级,更是屁股歪的很。
二、中国的独立方式,很暴力,推翻帝国主义在中国的代言人“中华民国”,建国后采取“一边倒”“到扫干净屋子再请客”,这两个对外方针,得罪了整个西方帝国主义,美国、法国、英国,在中国都有很利益,中国一下子都给没收了,以前签订不平等协议,全部取消,帝国主义不骂娘才怪呢?
前一段时间,彭佩奥不是声称让中国偿还被没收的铁路资产嘛,就是这个时期的政策。
印度在50年代发起第三世界不结盟运动,是第三世界的老大,所谓不结盟,说白了就是墙头草,两边赚取利益,但是两边都得不到信任,结果就是只能取得蝇头小利。都没有得到美苏的大力支持。
中国采取一边倒的政策,50年代向苏联纳投名状,派出志愿军在朝鲜半岛力抗以美国为首的联合国军,把战线控制在38线,拼死守住上甘岭,逐渐耗尽美国的战斗意志,从此搭上苏联重工业的战车,与西方世界分道扬镳。获得苏联人类历史最大规模的工业设施援助。
后来是,中苏交恶,60年,中国被全世界孤立,在内外交困的情况下,1962年干趴下了印度。
所以说,被别人喜欢,没用,关键还是练好内功,靠自己才是王道,只限大国,像加拿大、澳大利亚、新西兰这样的国家,如果美国倒了,这三个国家只能沦为南美州巴西、阿根廷、智力一样的命运:原材料产地,
而且有可能因为资本的逐利性成为单一原材料产地,抗风险能力极差。
中国的外交政策以实用主义为主,也就会出现一边倒、中苏交恶、尼克松访华、等看似不可思议的外交事件,但是这些行为在外人眼中可能是背叛,比如,中国与韩国建交,朝鲜很长时间没能缓过劲来。
家里有祖辈,率部打过朝鲜战争,隶属第9兵团(27军80师)。
稍微了解历史的人,听到第9兵团,必然会紧接着想到长津湖战役,或者用美国人的说法,“朝鲜水库之战”。那次战斗中,志愿军战略战术都大体正确,但凡双方的海空保证和后勤装备在“一个数量级” - 差距能在十倍之内 - 最终也不会以第9兵团实质失去战斗能力的代价,才换得惨胜一场。
最终统计,双方减员大体上是5万:1万8。其中,因低温和后勤保障等原因,志愿军一方非战斗减员近3万人,很多都是生生冻死的。
连同第一、第三次战役,朝鲜战争前三次战役整体,是我国近代以来(等同于有史以来),面对西方工业国家(包括日本),第一次取得战役级别的全面胜利。
相信对于经历过、了解过这些历史,并把这些历史当作自己国家民族史不可分割的一部分的人,以下的那些歌词、旋律,确实就如龙应台在这次活动中所说,“所谓的经典,它一定是超越所有假造的规范跟强制的压迫,而能够触及到你最普遍的,人心深处最柔软的那一块的,一定会成为经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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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战旗美如画,英雄的鲜血染红了它; 为什么大地春常在,英雄的生命开鲜花”
“越过高山,越过平原,跨过奔腾的黄河长江; 宽广美丽的大地,是我们亲爱的家乡。 英雄的人民站起来了!我们团结友爱坚强如钢。”
“好山好水好地方,条条大路都宽畅。
朋友来了有好酒,若是那豺狼来了,迎接他的有猎枪。 这是英雄的祖国,是我生长的地方; 在这片古老的土地上,到处都有青春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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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来了美国,一个可能在不少“龙应台们”的眼中,灯塔一般的存在。这么多年下来,借用龙应台的那句话,“你或许在乎大国崛起,我只在乎小民尊严”,那么美国的真实状况恐怕就是,“我们既在乎大国统御,也在乎大民福祉,且互为保障,且互为天然因果”。
我不愿做一个在美国生活个几年就开始高谈阔论“美国怎么怎么样”的“公知”笨蛋,但姑且允许我用类似的文体表达:
在来美国之前,我并不知晓,
几乎每个大学里,都有“战争纪念碑”;
几乎每个城镇的小广场,都有“战死烈士纪念碑”;
重大体育比赛国歌仪式末尾,常会安排军机通场飞过;
每当有阵亡士兵归乡时,车队规模和迎接民众都类似国家元首一般;
......
绝大多数美国人,对其国旗和国歌的热爱,相比普遍的中国人,有过之而不及。
我想,这些“表征”背后的“情感”,必然也是基于对特定历史的经历、了解和认同,并把这些历史当成自己国家民族史不可分割的一部分,铭记于心。而正是因为这种“情感”,特定的艺术作品,才能“超越所有假造的规范跟强制的压迫,而能够触及到你最普遍的,人心深处最柔软的那一块”,成为经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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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可看见,透过一线曙光,
我们对着什么,发出欢呼的声浪?
谁的阔条明星,冒着一夜炮火,
依然迎风招展,在我军碉堡上?
火箭闪闪发光,炸弹轰轰作响,
它们都是见证,国旗安然无恙。
你看那星条旗,不还在高高飘扬,
在这自由的大地,勇士的家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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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机缘巧合,在聚会中见过朋友家的祖辈,二战末期入伍的马润,打过太平洋战争和朝鲜战争。老爷子坚持认为朝鲜战争是平手,同时表示,没想到中国人比日本人还能打(可能是因为二战他打酱油为主吧,但他也确实对当时的日本人用了“animal”一词来形容)。同时他表示,美国现在如果选择和中国对着干,将是最大的愚蠢。不知这是来自于他对历史和现状观察后的系统思考,还是只是基于个人经历的,对“伟大的敌人”的惺惺相惜。不禁想到之前听家中祖辈谈起,对曾经的敌人,曾经在名义上战胜过的敌人,字里行间,总是多少充满敬意。
好,说回龙应台。我个人非常认同她在末尾做的一个比喻:“歌,它就像一棵树,树需要有根,根在土里头,非常地要看它是附着在什么样的土壤里头...”
她说的没错,所以我全文也就是在描写这种“土壤”,中国的土壤,美国的土壤。
这是一种非常底层的土壤,不会因为其他平行因素而被动摇甚至否定的土壤。
我清楚地知道,我的另两位祖上,父亲是23年的党员,儿子(我的外祖父)是大学教授,在文革中,父子二人莫名经历了那么多苦难,甚至这种扭曲的经历到今天都有影子一般的影响 -- 这也是一种土壤,一种可以长出“意识形态害死人”的“树”的土壤。相信也有一少部分中国人知道,第9兵团的宋时轮上将,生涯晚期曾经反对过某件事 -- 虽然对此我个人表示不置可否,但对一些人,也是一种土壤,能长出特定的“树”来。
美国人也清楚地知道他们的其他历史,如当年艾森豪威尔总统,直接调动101空降师来护卫最早的5个黑人孩子,安全地进入白人学校上学的历史 -- 这也是一种土壤,一种可以长出“人与人生来平等”的“树”的土壤。
俄国人也清楚地知道他们的其他历史,如当初的红色帝国,造得出上万颗核导弹,造不出不同款式的丝袜来 -- 这也是一种土壤,一种可以长出“计划经济行不通”的“树”的土壤。
但这些土壤,并不矛盾,正如“大国”和“大民”也绝无矛盾,更有可能是互为因果,互为保证一般。在追求最底层土壤的同时,我们也从未放弃过争取其他内容:自由、平等、文明、互助...吃得起茶叶蛋,买得起猪肉。
但我依然能理解龙应台的那种“恐慌”,甚至是“恐惧”,一种稍有洞察力的人,就能透过屏幕闻到的,无处不在的不自信和恐惧。这种“恐惧”其实也是“树”,而这颗“树”,也有“根”,也有“土壤”。这片“土壤”,对应的是这样的一个历史,这样的一个事实:
如果“你们”不选择和“我们”一起当“咱们”,那么“你们”就没有“国”,没有“民族”,没有“历史光荣”,没有“文明荣光”,是前朝的战败的弃民,是内战失利的败将,是大国博弈的砝码,是即将上不了台面的弃子。
说到底,如果“你们”不是“咱们”,而只是“你们”,那么“你们”连根都没有,谈何“土壤”?
美国和中国就像那云杉,而英国日本等“小国”,也必然算的上苍柏。而台湾呢?最恰当的比喻,恐怕就是松萝 -- 也有根,但是是气根。
于是,我终究也不会怪罪龙应台。毕竟,什么样的土壤,就会长出什么样的树,培育出什么样的人。台湾没有“土壤”,于是只能培养出松萝一般的龙应台来,临时依附在一颗大树上,觉得自己高高在上,然后因为附着的大树有根有土壤,就产生了自己也有根有土壤的幻觉。却不知,松萝这种植物,人称“空气质量的检测仪” -- 都不需要环境怎么腥风血雨,而只要空气质量稍稍下降,就会死掉。
而龙女士追求的,貌似不仅仅是作为松萝,一切静好地活下去,而是,不但要作为松萝优雅地凌空飞舞,而且要否定大树的根,大树的土壤,希望大树的根烂掉,大树尽快倒下去...甚至直接否定这棵树,一颗彻底摒弃了“假造的规范跟强制的压迫”,彻底由万亿人民“最普遍的,人心深处最柔软的那一块”凝练成的大树,将其描绘成“假造的规范跟强制的压迫”下的非本心产物...
那么,这可能依然无关是非,但必然有关立场。相信龙女士如果身体健康的话,有生之年必会看到,架空了国之尊严,你追求的小民之确幸,是多么地虚无缥缈,多么容易灰飞烟灭。
好在,虽然龙女士恐怕没得改变了,但她还是反复提到了一个词,“希望”,而年轻人永远有希望。这个希望,在此设定下,其实也异常简单:你要做没有根的“你们”,还是要做根深叶茂的“咱们”?怎么选,自己想,皮球在“你们”那里,“我们”真的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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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这石头比人更坚强”,俄罗斯,圣彼得堡(列宁格勒),卫国战争纪念碑
无名英雄之墓,美国,弗吉尼亚,阿灵顿国家公墓
此图不解释
有些“土壤”,以及土壤上面长出的“树”,在伟大的国家间,本质上是共通的,现在一些台湾人不理解而已。这是他们的不幸,可悲,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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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然看到本问题下一些匿名或非匿名的答文,我自己道行不够,还是忍不住多说两句:
我对龙的评价,对“龙应台”们的评价,可以翻我的答文历史,是一贯的,是基于对这个人的作品、历史、言论的较充分了解,而下的个人结论。依然,这只是个人结论,而不是客观真理,于是人人都可以表示不同意。但这结论确实与我是否知晓此次事件,看到的是3分钟?5分钟?21分钟?24分钟?还是一个半小时的视频,没有任何关系 - 我看的视频是21分钟版本,我觉得足够充分了。
同时我相信,但凡看过20+分钟“完整版”的人,如果对龙的立场和目的,依然表示无知无觉 -- 若你是真心的,我只能说你情商不足,辜负了龙的“一片苦心”,她要气背过气去了;若你是假意的,那么你对我来说,就只是“你们”,而不是“咱们” -- 如前所述,你愿意做“你们”,还是愿意做“咱们”,是你的事情,我无所谓。
这就引出了下一个很重要的话题,而以下的内容也是主要说给对我这篇答文多少表示认同的朋友讲的:我整篇答文,既没有对当时在场的大陆学生表示任何赞许,也没有对“香港学生”/“香港年轻人”的观感发表任何评价。这种评价的缺失,确实是我有意不为之。而我真实的评价就是:不知道、无所谓、不相关。我们也看到,本问题下面也有一些朋友提到了,在场的大陆学生“并不这么觉得”,在场的香港年轻学生“很少”,以及,“香港的年轻学生根本不这么觉得”。
于是,如果你们真的对港台真实民意有兴趣,还是建议不要因为这么一个单一的事件,而脑补出一些可能与真实状况相去甚远的想象,然后产生不必要的额外感动,最后口口声声说什么“龙应台被香港人打脸”之类的话,结果却让个别香港人跳出来说什么 “我们大多数人其实根本不这么想” 来刷存在感。非要总结一个“真实民意”的个体感知,现在的香港年轻人,对中国政权无好感的,过半大概无疑问 -- 这也无所谓;而真正重要的是,这群人之中,对“中国人”的身份有真诚的认同感的,是否过半?我还真没这个信心。
最终,正确的“姿势”只有一个,原答文也已经说过了:“你们”到底是愿意当“你们”,还是跟“我们”一起当“咱们”,皮球在“你们”那里,“我们”根本无所谓。如果“你们”选择跟“我们”一起当“咱们”,那也是“你们”自己的主观选择,“我们”可以表示“多一个不嫌多”而表示欢迎,但终究只是不置可否;但如果“你们”只想要当“你们”,乐于跟“我们”划分清楚,那“我们”一定表示“少一个不嫌少”,您自求多福;而如果“你们”不但不愿意跟“我们”一起当“咱们”,而且还轻则贬低“我们”的历史认同和现实追求,重则始终盘算着对“我们”的利益进行实质的损害,那么,“你们”也就不仅仅是不相关的“你们”了,而是“我们”的“敌人”。
所以最后真想说的是,为何一群没有血脉联系的人,愿意聚在一起当“咱们”,就是因为那些共同的历史烙印、文化脉络、意识形态设定,把我们天然地,不带任何强制和压迫地,绑定在了一起,才有了民族,才有了国家,才有了“同胞”一说。绝不是一个人,他身为“华人”,那就天然成了“同胞”,否则骆家辉也该是“同胞”了。对于那些无意与我们共享历史烙印、文化脉络、意识形态设定的“华人”,不但不该有让他们当“同胞”的强迫,甚至都不需要有对他们希望当“同胞”的期许。
21世纪,个体自由为大,一个人认同或不认同自己是“中国人”,一个人爱或不爱特定的社会符号,都是个体无所谓是非的个体核心自由。“龙应台们”愿意当无根之草,就让他们当去;一些不认同自己是中国人的香港人、台湾人,愿意在中国的土地上暂住,那就合法地暂住下去;住不下去了,愿移民就移民,也没人需要拦着。
很简单,你逼格比他高就行了
我怎么感觉教主是在暗度陈仓,开始在汽车领域布局?
未来华为做智能汽车的软硬件,长城做整车?然后扩大到其他车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