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人开挂事件算吗?小说都不敢这么写的那种。
郭忠田,抗美援朝期间带着一个排跟美军打了一天,全排无一伤亡的情况下打死了美军215人,缴获汽车58辆及弹药物资若干。
刘光子,1951年4月单人俘虏英国王牌部队格洛斯特营63人。
魏来国,1925年出生,抗战期间265发子弹打死202人。
张国富,也叫张国福,1947年年仅16岁的他活捉国民党赵伯昭中将,1948年时17岁的他战斗中第一个冲进地方指挥部控制全部指挥员帮助部队攻下阵地,1951年抗美援朝期间,20岁的他在全连打的只剩一人的情况下坚守阵地七天八夜。
华龙毅抗美援朝期间驾驶战斗机曾经面对美军14架战机的编队打了一场,全身而退之后在整个战斗期间击落击伤敌机4架,所率大队击落击伤敌机30架。
庞国兴对印反击战当中,在一次突击过程中和另外两名战士组成三人战斗小组,连续进行了5次战斗攻占三个阵地,打散了印度一个炮兵,营缴获了最少七门榴弹炮。最后总结汇报的时候庞国兴说:“敌人非但不投降,还胆敢还击?”
以下内容,
可能会颠覆你们几十年来对毛主席的理解,
有任何问题、或者不敢相信的请自行翻阅党史。
现在横竖要放“卫星”,争名誉,就造假。有一个公社,自己只有一百头猪,为了应付参观,借来了二百头大猪,参观后又送回去。有一百头就是一百头,没有就是没有,搞假干什么?过去打仗发捷报,讲俘虏多少、缴获多少,也有这样的事,虚报战绩,以壮声势,老百姓看了舒服,敌人看了好笑,欺骗不了的。”
——毛泽东《在武昌会议上的讲话》一九五八年十一月二十三日
今年好钢只有九百万吨,轧成钢材要打七折。只有六百多万吨。不要自己骗自己,粮食是不少。 我们只怕没有,有没有,没有查过,在座诸公都没有查过。就算有八千六百亿斤,四分之一是薯类。 要估计到不高兴的这一面,索性讲清楚,把这些倒霉的事,在省,地、县开个会,吹一吹,有什么不可以,别人讲不爱听,我就到处讲讲倒霉的事,无非是公共食堂、公社垮台,党分裂,脱离群众,被美国占领,国家灭掉,打游击。
——毛泽东《在八届六中全会上的讲话》一九五八年十二月九日
无偿占有别人劳动的情况,是我们所不许可的。看看我们的历史吧。我们只是无偿剥夺了日德意帝国主义的、封建主义的、官僚资本主义的生产资料,和地主的一部分房屋、粮食等生活资料。所有这些都不是侵占别人劳动成果。对于民族资产阶级的生产资料,我们没有采取无偿剥夺的办法,而是实行赎买政策。 因为他们虽然是剥削者,但是他们曾经是民主革命的同盟者,现在又不反对社会主义改造。同志们,我们对于剥削阶级的政策尚且是如此,那末,我们对于劳动人民的劳动成果,又怎么可以无偿占有呢?
——毛泽东《第二次郑州会议上的讲话》1959年2月27日
问题不这样提,共产风会继续发展。为什么六中全会的决议没有阻止这股风的发展? 整社三个月没有整到痛处,隔靴抓痒,在武昌会议时,不感到这个问题,回到北京感到了,睡不着觉,九月就充分暴露了。 武昌会议时,价值法则,等价交换,已弄清,但根本未执行,等于放屁。
——毛泽东《在第二次郑州会议上的讲话》一九五九年三月五日
这样下去一定垮台,垮了也好,垮了再建。无非是天下大笑。我代表一千万队长级干部,五亿农民说话,坚持搞右倾机会主义,“直到开除党籍,也要到马克思那里告状。”
——毛泽东《第二次郑州会议上的讲话》1959年3月5日
例如,去年亩产实际只有三百斤的,今年能增产一百斤、二百斤,也就很好了。吹上八百斤、一千斤、一千二百斤,甚至更多,吹牛而已,实在办不到,有何益处呢?又例如,去年亩产五百斤的,今年增加二百斤、三百斤,也就算成绩很大了。再增上去,就一般说,不可能的。 应当说,有许多假话是上面压出来的。上面,一吹,二压,三许愿,使下面很难办。因此,干劲一定要有,假话一定不可讲。
——毛泽东《致六级干部的公开信》(1959年4月29日)
我是一个对党史有着特殊信仰的爱国小粉红,
这些内容都是从党史里面摘抄出来的,
尼禄与特朗普
全身的皮肤都被剥下来的血人,被人用刺刀驱逐着走路。
被剥皮者不是立刻死亡,往往要哀嚎一天,在极端的痛苦之中慢慢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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剥皮是人类历史上最惨酷的刑罚之一,能使人颜面尽失,肌表销毁,全身无一处不苦,如泼辛辣热油,痛不欲生。
侵华日军将领田中久一痴迷于剥皮,有一回他去山上狩猎,迷了路,碰见个高山族的老妪,就问老妪路该如何走。因为语言不通,交流不畅,田中久一登时大怒,令士兵把老妪的衣服剥去,又将其剥皮,因为不太好剥,只剥了一半。他们把半张人皮挂在树上,随后扬长而去。这个老妪整整哀号了一天才死。
这段亲历者的讲述,被记载于《粤海军民抗战纪实》一书中。
还有一次,田中久一剥了三个中国人的皮,让士兵驱赶着三个尚未死亡、浑身渗着鲜血的「肉人」到院子里去,逼迫他们走路。就这样,三名步履蹒跚、眼珠滚动的血人,被日本士兵用刺刀驱赶顶戳,哀号着走了许久,方才倒地身亡。
田中久一意犹未尽,决定继续利用这三个人的皮做文章。他命令士兵把碎木屑填塞进用药液浸泡过的人皮中,再给人皮穿上军装,挂上三八式步枪,安置在集中营的院子里,就好像三个岗哨兵一样,以此来恐吓中国人。
田中久一最后被作为战犯处死。抗日名将张发奎在日本投降之后接见过他,发现此人「看上去尊严犹存,从他的外表、举止和谈吐,我立即觉到这是一个和气、有修养、温文尔雅的人,一点儿也不残忍。」
人总是会被外表迷惑,即便撇去衣冠和容貌的影响,依然会被一个人的行为、谈吐、举止所蒙蔽。张发奎就为田中久一的谈吐深深折服了,甚至对他产生了惺惺相惜之感。
在回忆录里,张发奎说「田中不是一个残忍无道的人」「他告诉我别担心,说他是一个佛教徒,他能向我明确保证不会逃跑也不会做任何出轨的事,意即不会自杀」「后来我听说,他处决前被五花大绑站在敞篷卡车上游街示众,为此我训斥了我的参谋长甘丽初,如果我在广州,我一定将他关在密闭囚车中押往刑场」。
真可谓蒙惑憧憧,不知西东。
在中国,谈及剥皮者,最广为人知的显然不是田中久一,而是明太祖朱元璋。
传说朱元璋为了惩治贪官,曾将贪官剥皮后填充草料示众,以儆效尤。事实上这事情有争论,有些学者对这件事持怀疑态度,认为这纯属好事者的杜撰。可这不是杜撰,朱元璋剥皮,物证的确是没了,可人证却非常充分。
不仅当时学者记载了剥皮重罪,就连朱元璋本人也亲口承认他曾给高官剥了皮。
元末明初的学者叶子奇,在他的《草木子》中写明太祖整治官吏,官员贪赃至六十两以上者即枭首示众,仍「剥皮实草」。又下令在府、州、县、卫各衙门的左侧特别设立一座土地庙,也作为剥皮的场所,名为皮场庙。把人皮袋挂在衙门的公座旁,以警示后来的官员。
旁人的见闻,写得再确切,也总让人怀疑,那我们就不妨看看朱元璋亲笔书写的《太祖皇帝钦录》,书中记载,洪武十二年二月十五日,朱元璋敕谕靖江王说,要令「张凤、虞泰各得剥皮重罪」,整个敕谕大概的意思是:朕曾经写了本《祖训录》,来防止奸臣愚弄我的子孙。如今广西布政司官员张凤公然辱慢,按察司副史虞泰暗地里搬弄是非,指挥章集等管理军队的人员,虚伪狡诈,诱惑我的幼孙。张凤、虞泰,各得剥皮重罪,至于章集,等内使到时,火速命人钉解,前来处治。
可见,朱元璋就是会剥皮的。只是,被剥皮的官员,不一定都是因为贪污,也有可能是犯了「引诱皇孙」等其他罪行。至于皮到底怎么个剥法,如何弄成一个完整的人形而不毁坏手指、耳鼻,我们稍后再说。
朱元璋出身贫寒,深知很多基层官吏的嘴脸,所以明谕天下百姓,允许百姓抓捕违法官员扭送进京。因此,在洪武年当官,要赔上十万分的小心,毕竟六十两白银并不是一个多么大的数,而贪污六十两以下,轻者鞭笞,中者发配筑城,稍重者贬谪屯田。
锦衣卫第一任指挥使毛骧,兴许是因贪污受贿而被朱元璋剥皮的第一位高官了。
毛骧很早就追随朱元璋,作战有力,深受器重。在胡惟庸案中,他罗织了大量官员入狱,因此愈发受到重视。然而可能就是因为太受器重,竟然真觉得自己与众不同。他一边小心陪侍着皇帝,一边跋扈起来。收受贿赂,卖官鬻爵,被人抓住了把柄。最后被人罗织,反而也成了胡惟庸的「同党」,彻底栽进去了。
朱元璋被查实的毛骧罪状气得勃然大怒,他在亲自审问中破口大骂:「你的罪过太大了!(汝之恶,极矣!)」随即在毛骧的胸胁和后背刺上「奸党毛骧」四个字,剥皮,实草,「置于都府堂上」。如此,都督府的锦衣卫,就都看见了那位曾经备受荣宠的指挥使大人,被填满了草料,变成了人偶皮囊。
记录这件事的人,是一个名叫俞本的人,曾担任朱元璋的帐前黄旗先锋,为朱元璋亲兵,他在晚年写了这么一部《纪事录》。可能是因为回忆太久远,在时空上难免有错乱。比方说同样是这本《纪事录》,还记录了洪武二十九年朱元璋「将妇女五千余人俱剥皮贮草以示众,守门宦者如之」。
明代后宫,规矩极其森严,宫女同外人严禁接触。可这时,浣衣局里居然有个宫女突然生孩子了,被管事的太监告发,引起皇帝震怒,于是下令严加追查。刑法严酷则人多牵连,这一查下来,竟然查出来「五千余人」。朱元璋法亦责众,这五千多人就「俱剥皮贮草」,一时间宫内人皮堆砌,血流成河。
可「五千人」多半不是真的,真要这么干,非把内宫的人杀个精光不可。这么大的事,相较于明初各种大案还大,居然并没有别人提过,因此学者们怀疑
「五千」是「五十」的误写。这就极有可能了,在洪武朝,牵连五十人算是很小的案子,小到不需要特别提出,近乎可以省略。
被剥下来的皮,官员的放在了衙门里,宫女和太监的,则放在了他们的办公处,否则起不到警示效果,无法惊骇人心。
被剥皮的官员是很多的,因为直到一百多年后的武宗朝,一些郡县的仓库里,还藏着塞了草屑的官员人皮。不过,等朱元璋死后,被剥皮的官吏就极少了,但被剥皮的人数却没有减少。因为这时剥皮的对象,从官员变成了造反的「流贼」。
永乐年间,征南左副将军韩观坐镇交趾(越南及其附近),喜欢拿人皮当坐褥。他找的剥皮技师手艺高超,能够把人皮剥得十分完美。一套撕下来,耳朵、鼻子、手指、眼洞俱全,连睫毛都带着。人皮坐垫怎么放呢?就是一张人皮,远远看起来,似乎就是坐在椅子上的。人皮脸正好搭在椅背上,头发则散落于椅后,手臂扶着扶手,则扶手、靠背、座板,都贴合了人皮,这种人皮像胶皮一样。
韩观从小生长在兵伍之中,勇略非常,性情鸷悍,「诛罚无所假,下令如山,人莫敢犯」,这也是他屡战屡捷的原因之一。韩观有了权势,杀人更是不眨眼。他不光拿流贼的人皮当坐垫,还拿老家的乡民制作鼓皮。家乡的亲戚因为有他撑腰,一有纠纷,就写信向他告状。等他回家,就将冒犯自己亲戚的人逮捕,剥皮做鼓,人称「人皮鼓」,这种人皮鼓敲出来的声音不如牛皮鼓响亮,纯粹就是让人畏惧的。
总督军务威武大将军总兵官朱寿,即明武宗,似乎很受韩观的启发。韩观武德充沛,凡是用皮的地方都用人皮。自封大将军的武宗皇帝似乎并不允许自己处于下风,想必他也是很想当猛人,就把流贼的皮剥下来后装饰马镫,出入必骑着有人皮马镫的马才行,为此十分得意。言官苦劝不听,说文明人没有这么办的,但武宗不听,他听就怪了。
被武宗踏在脚下的皮,是正德七年被俘虏的农民起义军领袖刘六、刘七的。当时河北的百姓为了供应马政所需马匹,不得不变卖田产卖儿鬻女,拿钱充数,此后又卖身成奴,从事更加苦痛的劳役,仍然不能满足要求。兄弟俩在霸州造反,短时间内就有上万人参加,由河北入山东,一举攻克日照、曲阜、泰安等二十多个州县,进而逼迫京城,给明武宗很大刺激,跳起来发誓要剥了他俩的皮。
有人说剥皮酷刑是朱元璋的发明,这是不对的,朱元璋只是弘扬者,不是发明者。早在朱元璋之前,剥皮就已经是朝廷的法外之刑。
明初的很多政策,都继承了元代的旧制,譬如有着强制意味的不可变动的诸色户计法,以及活剥人皮。元世祖忽必烈籍没阿合马家,剥了阿合马的皮,后来又将阿合马的儿子阿散剥了。先秦时期,就有剥人皮的存在。到汉代,广川王刘去「燔烧烹煮,生割剥人」。前秦,苻生「剥人面皮,使之歌舞以为乐」。
可知剥皮的历史也是十分悠久的,在朱元璋手里发扬光大,可能就是因为剥皮的对象不同,他只剥官员的皮,让士人极度惊悚,因此留下来的传说就多。
剥皮治贪给士大夫带来的惊悚持续了很久。万历初年,海瑞上书建议恢复「剥皮囊草」以及「洪武三十年定律枉法八十贯论绞」的法律,遭到了官员们的集体反对。都说海瑞的其他建议很恳切,唯独治贪的言论太过酷虐,不符合仁恕之心。
如何剥下一张人皮,史书上并没有详细的记载,然而我们依然可以通过古今档案进行深度还原。
剥皮大略有几种方法,其中最常见的就是不用任何辅助方法的生剥,但这种方法想要完好无损地剥下人皮是很费劲的,需要剥皮者具备比较高超的技巧。田中久一剥老妪的皮,只剥了一半,就是因为不使用辅助的确很难。
历史上,剥一部分人皮的酷刑也是有的。譬如张献忠,为了严格控制财富归属,曾下令禁止军士私人贮藏金银,否则超过一两杀全家,超过十两「生剥其皮」。
张献忠剥皮的具体方法是这样的:先用一柄快刀从颈项处往下至于尾椎处,刻画出一线。然后将后背的皮肤撑裂,就好像展翅飞翔的鸟一样。
被剥者不会立即死去,基本上都是过一整天才死,「率逾日始毙」。让被剥者过一天才死,当然是为了拉长痛苦。依据《甲申朝事小记》的说法,如果行刑者把受刑者中途弄死了,那么受刑者同罪。看来这个法律制定后的初期,有不少人贿赂刽子手,让刽子手「来个痛快的」,所以后来完善了相关条目,不许刽子手「手抖」。
另外一种简单粗暴的方法,是用沥青、松香一类的物质遍浇在皮肤上,等凝固后揭下来,皮肤与血肉就会分离。
韩观用过松香剥皮,魏忠贤用过沥青。
《明史》记载,魏忠贤监视民间的言论,凡有说他坏话的,就「剥皮刲舌」「所杀不可胜数」。某天,在山间一个旅店里,有五个客人饮酒。酒酣后,一人开始骂魏忠贤,说魏忠贤肯定要倒台了。其余四人沉默不语,那人大声说:「怕他什么?他再跋扈,能剥我的皮吗?」孰料当天夜里,这五个人就被逮捕了,他们来到一间房间里,案前坐着一个衣着华丽的人,正是魏忠贤。魏忠贤让人把那个骂他的人的手脚钉在木板上,对其余四人说:「这位说我不能剥他的皮,今天就请大家看一看。」于是把熔化了的沥青浇在此人身上,等沥青凝固后,就用锤子敲碎。如此,这个人的皮就和沥青一起掉下来了,几大块拼凑,「俨然人形」。随后,魏忠贤给吓傻了的那四个人五百两的安慰金,借以表彰他们闭口不说别人坏话的美行,留下四个活口,兼带着有一种宣传的作用。
不过,用这样的方法剥人皮,总是不够完整的。想要一张完美的人皮,需要割开头皮,灌入水银。因为水银的密度非常大,把一碗水银灌到头顶上后,因其重坠之力,会使其沿着皮肤和肌肉之间的缝隙往下流,犹如无数锐利的针刀,在短时间内就将粘连的组织割破,如此就可以轻松地把人皮撕下来了。
水银剥皮,乍看像是谣传,但却真得不能再真。
20 世纪 20 年代,陕西灵宝县的土匪头目屈三省,就喜欢用水银剥皮。其操作的具体方法是:先用利刃,以人头顶上的百会穴为中心,画一个「十」字,然后揭开头皮,灌入水银。(《三门峡文史资料》第 18 辑)
1938 年,日军在安徽下符桥时,曾「抓一农民,割开头皮,灌入水银,活剥人皮」。(《安徽省抗战时期人口伤亡和财产损失》六安卷)
1942 年夏天,山西省芮城县陌南镇的许多居民都看见了一个名叫蔡海水的村民被日军活着剥皮的过程。日军在陌南镇寺前村的据点外面栽了一个十字架,将蔡海水牢牢拴住,「然后在蔡海水头顶上切开一条口子,灌进水银」「半个小时后,魔鬼们将人皮从头到脚完整地撕了下来,蔡海水变成了一个无皮的红人」。(《日军侵华河东罪行纪实》上)
新华社记者伊心恬这样描述剥皮刑:「用小刀把人的头颈裂个圆圈,先剥下一寸多长的颈皮,再用水银灌入,皮肉立即脱离,然后往下剥,被剥的同志全身发抖……」
在古时,水银由丹砂提炼而来,「丹砂得火,化为霏雾,得水配合,转而下坠,遂成水银」,这种提炼的方法很容易掌握。《本草备要》言水银「性滑重,直入肉,头疮切不可用,恐入经络」,明确反对用水银涂抹疮口,尤其是头疮,因为一旦抹上去,水银珠就会沿着下坠的路径将皮肤和肉体割裂,并且引发抽搐。
这种割裂,不光是皮肤上的表皮层、真皮层的全割裂,还包括皮下组织,在深筋膜以上进行分离。比如头皮被撕脱者,很多都是在操作机械的过程中不戴安全帽,发辫被绞入机器中,强大的外力通过头发传导到头皮。人又必须想方设法不使自己的头也被卷进去,就拼尽全力挣脱。如此,头皮就被一大撮头发带着,从结构比较疏松的帽状腱膜下撕脱。而手臂皮撕脱也是一样的原理,工人回抽时,手背和手掌的皮肤就像脱手套一样,从深筋膜平面向远端撕脱。
皮肤被水银割裂,也是从最疏松的深筋膜之上进行的。因为大量神经的存在,受刑者从始至终都会感受到流体刀割的痛苦,当皮肤被剥下来后,最为严重的是血管的撕脱损伤。它们出现了大量的断裂,血液从细微的管道中渗出,但又不是很多(深筋膜以下的肌肉损伤出血才多),人就像染了鲜艳的红漆一样。
当然,在一些缺少肌肉的部位,也会裸露出白骨。在急诊室中,常有皮肤撕脱的患者,一手拿着自己被撕脱的头皮,一手捂着露出的颅骨,面色苍白,睁大眼睛,以一种十分惊恐而又焦虑的心情等待医生。
被全身剥皮者不会有什么被医治的希望,他们只有无助。水银的重性和毒性,又让他们本就灼热剧痛的肢体,有一种极端酸楚的感觉。他们有的昏过去,有的则惨叫不绝,他们就是在这种情况下逐渐死去的。
田中久一自称「我是个好人」,因为他的「文明」与他的酷虐,在他自己的心中是高度统一的。他曾训诫自己的属下说:「记住,确切来讲,中国人不是人。」既然不把人当人,则给人抽筋、剥皮,就如同杀猪、宰羊,使人没有心理上的负担。那些旧贵族们也不把被虐杀的平民当人看待,所谓「无父无君,是禽兽也」。
因此,剥下人皮,包裹马镫,也是天经地义。我们再看用剥皮来惩治贪官污吏的做法,实际上就是轻罪即死的严刑峻法。虽然确实小有裨益,涤荡着当时的官场,但严苛的刑罚,必然是酷吏罗织罪名的有效手段,事实也的确如此。有明一代,官员工资少得可怜。除去海瑞那种对自己极端苛刻的清官,则无人不贪,结果就是普遍违法,只能选择性执法,也就消解了剥皮那点仅有的意义。以至于坚持不到一代,法律就被翻覆了。
剥皮从来不失为一种惊骇非法或不如法者的手段,不过,廉政的建设,也从来与它没有必然的关联。国家重典中也并无「剥皮」的律条,这种法外之刑得到这么高的声誉,本身就是非法的胜利。一如一个常常以非法的手段断定恶人,又不在法律框架下对恶人进行处理的有司,你不能指望他断别的案子时,就瞬间守法起来。
7世纪时阿拉伯人征服马格里布的时候,发生了一件令人匪夷所思的事,即著名的八勇士攻克的黎波里城事件。
据埃及史学家伊本·阿卜杜·哈卡姆记载,将领阿慕尔·本·阿绥带领的阿拉伯军队围住马格里布重镇的黎波里后,因为缺少攻城武器,没有作出大动作。然而,一天,阿拉伯围城军队中的八位勇士一同外出打猎。他们闲逛到了城市的西边,渐渐远离了大部队,天气酷热,令他们难以忍受,于是他们决定沿海岸回去。此时恰逢涨潮,海水涌至的黎波里的城墙边,一艘罗马船只直接停泊在了避风港内罗马人的房屋墙边。这时,那阿拉伯人和他的伙伴注意到潮水稍稍从城墙边后退了,海水和城墙中间出现了一道通道,而且此地防守极为空虚。于是他们快马加鞭地冲了过去,一直冲到了城内的大教堂前,与守军厮杀在一起。城内的拜占庭军队看到或听到这一幕,以为阿拉伯大军已经通过某种手段进入的黎波里,于是急忙带上了所有能拿的行李逃上了城北港口中的船,升起船帆逃走了。阿慕尔此时发现了城中的混乱,于是率军攻入该城,的黎波里就沦陷了……
有必要指出的是,伊本·阿卜杜·哈卡姆很可能是在吹水,或者夸大了离谱性。毕竟这件事也太不可思议了。而且没有其他证据能证明的黎波里在阿拉伯第一次进攻马格里布后被阿拉伯人管辖。当阿慕尔撤回埃及后,的黎波里很快又被拜占庭军控制。
但据英国史学家休·肯尼迪的说法,目前关于阿拉伯人第一次进攻马格里布的记载,几乎全部来自这位伊本·阿卜杜·哈卡姆,所以这件事很难判定了。我在这里分享给大家。
由于大英帝国是世界上最著名英国的"君主立宪"国家,中国人理解的“君主立宪”,条件反射地就是英国那种,权力集中于议会和内阁,国王“垂拱而治”,作为象征性的存在。但事实上纵观历史,更多的“君主立宪”只不过是国王在宪法的规制下行使权力,而不是“虚君”。历史上,德意志第二帝国、日本帝国,都是这种“君主立宪”,君主享有很大的权力。直到今天,泰国等君主国仍然是这种模式。
而英式“虚君”制度并非始于“光荣革命”和《权利法案》,而是18世纪一系列偶然因素的叠加结果,但一不小心成了人类制度文明的瑰宝,塑造了大家心目中“君主立宪”的理想模样。
光荣革命和《权利法案》只是对君主的权力(特别是征税权)进行了限制,主要调整君主和议会的关系,但不涉及君主和大臣的关系,君主仍然要治国理政,列席内阁会议,权力很大,和后世大家印象里的垂拱而治、纯象征性的存在,还是不一样的。
然而,1714年,英国安妮女王驾崩无嗣,根据1701年的“王位继承法”,一位不会说英语的德国人继承了英国王位。他就是乔治一世。
乔治一世是汉诺威选帝侯,成为英国国王的时候已经54岁了。一把年纪的乔治一世,不喜欢英国的潮湿天气,甚至不太住在英国,对学习英语也没啥兴趣(估计能力精力也够呛)。他的英国大臣们则不会讲德语。于是,君臣之间只好用法语(当时的欧洲通用语)交谈。
然而,大臣中懂得法语的也是少数。以致于,君臣之间经常不得不使用蹩脚的拉丁语来沟通。双方经常词不达意,语言障碍极大。乔治一世纵有满腹文韬武略,也无法有效地发号施令。
后来,乔治一世干脆不再参加内阁会议,只通过翻译成法语的书面报告来了解情况、签署文件,不再去听那些奇奇怪怪的英语。心灰意冷的乔治一世对文件的内容也不太有兴趣,越来越甘当“橡皮图章”。久而久之,他变得对国事漠不关心,也正因如此,“虚君”的内阁制度开始在他执政时期形成雏形。
同时,由于乔治一世不出席内阁会议,改由财政大臣来主持,后来渐成惯例。财政大臣的角色逐渐演化成当今大家熟知的“首相”。当然,一开始这个职位的正式名称并非首相(Prime Minister),而是“首席财政大臣”(First Lord of the Treasury)。毕竟,财政是最重要的政治。
但惯例毕竟不是成文制度,而是一种微妙的平衡,是比较脆弱的。到了乔治三世(1760-1820在位)统治时期,国王的权力欲重新膨胀了起来,专权倾向抬头。他在位时期,没有一个首相能够完全摆脱国王的控制。但后来乔治三世在北美独立战争中栽了大跟头,输得灰头土脸,颜面大失,政治威望也一落千丈。英国议会乘机推动立法,将乔治三世手中的御览政治的权力逐步拿回到内阁首相手中。当康华丽将军在北美投降的消息传到英国,更收束了国王亲执政权的制度。
西方社会,殖民地和本土的主权、治权归属,是不太一样的。北美殖民地名义上属于英王,北美独立战争的斗争对象很大程度上也是王权,甚至英军的主力就是来自德国(乔治三世也是汉诺威选帝侯,在德国有私人封地,不受英国议会约束)的黑森雇佣兵。(以美国独立战争为背景的《爱国者》里就有“烧死乔治国王”的台词)
直到19世纪末,刚果殖民地也是属于比利时国王个人所有,而非议会。而假若乔治三世弹压了北美独立势力、成功征税,那王权的实力依托将更加强大,在英国国内和首相、议会的博弈也会更加强势,相当于在议会之外多了个巨大的小金库。那英国君主制的走向,可能又是另一番模样了。
从这个角度看,美国独立战争倒是保护了英国“虚君”制度的自然演化。
卡扎菲家族的私人资产,富可敌国。
2011年,各国先后冻结了卡扎菲及其子女在本国的财产:美国冻结了370亿美元,英国120亿英镑,德国73亿欧元,意大利60亿欧元,荷兰30亿欧元,加拿大24亿美元,奥地利17亿美元,瑞典16亿美元,法国10亿美元,瑞士9亿美元,合计约800亿美元。
别的不说,光是卡扎菲的空客A340私人专机,就花费了7600万英镑,飞机内部极为豪华,单单一套银色的皮革座椅就价值50万美元以上。
根据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发布的数据显示,由卡扎菲控制的利比亚中央银行拥有143.8吨黄金,除了把国家的财富转为私人财富外,卡扎菲还在海外进行了各种大手笔投资,包括意大利联合信贷银行7.6%的股份、英国出版巨头培生集团3.2%的股份、俄罗斯铝业巨头的少量股份等等。
此外卡扎菲还收购了许多价值不菲的不动产,例如伦敦中心地带的豪宅、商铺、写字楼等,而其在西班牙、美国等地所拥有的豪宅数量和奢华程度也远超常人想象。卡扎菲甚至在利比亚首都黎波里西边12公里处,拥有一座私人度假城,内设潜水中心、网球场、游泳池、足球场、餐厅和医院等等一应俱全。
对于卡扎菲家族的腐败一个小事情就可以看出来:
2009年9月4日,卡扎菲的五儿子汉尼巴尔-卡扎菲的照片出现在日内瓦论坛报第四版。
2008年7月,汉尼巴尔在瑞士因为车子掉漆,当街殴打两名仆人,在日内瓦被捕。尽管获得了保释,这一事件最终导致利比亚和瑞士外交对峙——卡扎菲不顾刚和西方缓和关系,抵制瑞士产品,关闭了瑞士公司雀巢和ABB在利比亚的子公司,召回了利比亚驻瑞士大使,取消了两国之间的航班。对儿子,卡扎菲只是把汉尼拔的瑞士银行账户中的50亿美金零用钱撤回。
真是贫穷限制了我的想象力。
澳带利亚,五眼联盟里最能跳梁的丑陋土袋鼠,在国际关系上擅长紧抱美国腿,反华急先锋,无风专起浪,没事也找茬。因此被网友称之为流窜犯后代的国家。
而今天这个故事证明,这种说法也许并不是地域攻击。因为,最早融进澳带利亚大陆的欧洲血统,就是一群活生生的叛变者,一群来自"海上马车夫"的恶魔。这种说法,有着现代的遗传分析及考古科学的扎实证据。
来自西瓜视频up奇趣研究的视频,为我们揭示了这一传奇性的往事,一群背叛了东印度公司并杀戮了同班的荷兰流窜犯,阴差阳错,成为了第一批殖民澳洲的欧洲人。这是一个是一个活脱脱的大航海背景的"鲁荣渔"事件。
17世纪,"东印度公司"这个在东南亚历史上如雷贯耳的名字,其前缀还是荷兰。它像其他所有主导着东方贸易的西方殖民者一样,引导着欧罗巴的船只运载上雅加达的香料,一来一去赚取黄金。
彼时的欧洲,新思想与旧思维冲突碰撞,新兴资本与封建贵族矛盾不断,各种奇奇怪怪的想法不断的从欧洲人的脑袋里产生,释放。
有个叫科利尼兹的人,请记住这个名字,它将成为本文故事的主角,之所以用"它",是这位,他是一个反派角色。
这个科利尼兹,有一种类似于今天某些鼓吹消费主义的大V,他认为人生在世,就是要放纵欲望,享受快乐,并为此不择手段,不惜一切。这种严重与宗教权威冲突的相法,让它遭到欧洲人的攻击,不得不琢磨着混上一艘船逃离这里。
事实上,在那个时代,奔赴海洋逃离欧洲是冒险家、清教徒、流窜犯以及各种亡命之徒的日常选择,毕竟,对新航路时代的欧洲人而言:爹亲娘亲不如胡椒亲,天大地大不如海洋大。
同样是在西瓜视频创作者奇趣研究的视频中,一个有着藏宝传说的橡树岛直到今天还在吸引着无数欧洲人开着现代挖掘机械前去挖掘,可想而知,在那个年代,这样的传闻足以让人疯狂。
科利尼兹成为了荷兰东印度公司商船"巴达维亚号"的船员,跟随船长和指挥官一起,前往东方。然而,从打上传开始,科利尼兹就没有打算安分的航行,他看上了这艘船上装备的强力火炮和携带的整整12箱银币,以这些力量,配合船员的帮助,完全可以实现割据一方,裂土称王。
不要觉得不现实,此时的东南亚与原始荒蛮的非洲类似,一杆火枪几个人,就能纵横捭阖所向无敌。
为了实现自己的想法,科利尼兹先是以传销般的话术拉拢了船长,让这个心地不纯的船长同样泛起对银币和殖民的贪念,然后默认科利尼兹将穿偏离航线,开往澳洲附近的岛屿。
然而,老天并不想支持他,一座珊瑚礁悄咪咪的横亘在航线上,在粗心船员的配合下,一举撞碎了科利尼兹的美梦,巴达维亚号触礁沉没。银币和火炮都成为了给海洋的祭品。
船长与指挥官带领船员来到了一个毗邻澳带利亚的小岛上,没有物资没有后援,甚至没有淡水。无奈的船长带领麾下精干船员前往东印度公司总部雅加达求援,其余人的一部分,却在封闭小岛的环境下,被科利尼兹发展成了自己的手下。
成为了岛屿统治者的科利尼兹王座刚刚坐下,就开始迫不及待的清洗船员,所有对科利尼兹的主张和观念有异议的人,都会被杀掉,或斩首,或枪杀,或残忍的折磨而死。
船员中为数不多的女性,也被科利尼兹集中起来,专人专用,成为了他及手下的共享女友。
这期间的岛屿上可谓人间地狱,具体被残杀的人数多有争议,从西瓜视频创作者奇趣研究的数据来看,有近三分之二的船员被虐杀。残忍度即使在航海时代也较为罕见。
为了巩固权威,科利尼兹令另一位不服从自己的船员韦伯带人出去寻找淡水,按照他的如意算盘,只要他找不到这个几乎不可能存在的淡水,等他回来的时候,就可以名正言顺干掉这个最大的竞争者,成就自己小岛之王的成就。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就在科利尼兹的手下在这边强暴抢劫杀人,组织人玩真实吃鸡游戏的同时,另一边的韦伯却真的找到了淡水!受够了科利尼兹压迫的船员立刻就奋不顾身,偷偷摸摸的奔向韦伯阵营。愤怒的科利尼兹立刻点起自己的大军,气势汹汹的要干掉韦伯。
机智的韦伯此时宛如英雄一样,在武器装备都被科利尼兹掌握的情况下,就地取材,组织人手,利用树枝石块构建防御工事,制造长矛弓箭来抵挡科利尼兹,居然与武装到牙齿的叛军打的有来有回。
正当气急败坏的科利尼兹打算再一次发动攻击的时候,地平线上出现了一片风帆,那是雅加达总部派出的援军到了。
事后,罪大恶极的科利尼兹被就地处死,而他的手下却被判流放到小岛不远处的一个蛮荒大戈壁,这片环境恶劣的大陆,就是澳带利亚。
事后考古证明,这些科利尼兹的爪牙并没有像想象中那样很快死去,反而融入了澳洲的土著人中,与他们结婚,成为了第一批定居澳洲的欧洲人。
力挽狂澜的韦伯,从此消失在历史中,而凶狠残暴的叛军基因,仍在澳洲大陆上欣欣向荣。
美国人在《最寒冷的冬天》一书中写道:美军最害怕的,是志愿军的冲锋号声,它像一个幽灵一样在美国士兵脑子里回荡,以至于大家风声鹤唳、草木皆兵,总觉得白雪和密林深处,会杀出无数的志愿军战士。
一支军号,嘀嘀嘀哒嘀的声音,把许多美国人都吓破了胆。
“联合国军”总司令李奇微在《朝鲜战争回忆录》写道:
“许多美国人第一次听到中国军号的啸鸣,这种铜号看上去就象足球赛巡边员用来表示犯规的喇叭,其粗野的音调夹杂着发狂的吹哨声,似乎在通知新的战斗阶段的开始。”
“这是一种铜制的乐器,能发出一种特别刺耳的声音。在战场上,她仿佛是非洲的女巫,只要她一响起,中共军队就如着了魔法一般,全部不要命地扑向联军。每当这时,联军总被打得如潮水般溃退。”
“常常有这样的情况,守卫在孤零零的碉堡(碉堡四周堆放着沙袋,设置着铁丝网,可以在各个方向上对付敌人的攻击)中的士兵往往吃惊地发现,敌人在夜暗中已悄然无声地出现在我方阵地上,还常常发现,四、五个穿着胶底鞋的中国人已不声不响地潜入他们与前哨警戒线之间的地带。这时,信号弹就会从敌人战线那边升起,疯狂的军号声就会把我方哨兵吓进碉堡,几乎来不及发出口令,战斗就打响了。”
他哀叹到:“这是一种中国式的精神战,这种精神战我们后来既熟悉,又头疼。”
确实,从红军,到八路军、新四军,再到解放军,再到志愿军,只要冲锋号一响,我们的战士就会一往无前地冲向对方阵地,决一死战,美军算得上是比较坚韧的对手了,解放战争的时候,只要冲锋号一响,对面的国民党军队会成建制地崩溃。
在朝鲜战场上,冲锋号曾经建下了一件“奇功”。
1950年12月31日,第三次战役中。志愿军第39军116师347团奉命在釜谷里阻击“联军”退路。为打通这条生路,“联军”特意派出他们阵营中“最能打”的英军第29旅皇家来复枪团来执行这个艰巨任务。这支部队是英军上百年来的王牌劲旅,号称未尝败绩,他们拥有重型坦克和大炮,在“联军”飞机的支援下,对志愿军发起猛烈攻击。
激战一夜,志愿军最重要的扼守公路旁的高地阵地,七连只剩下13名战士。所有干部都牺牲了,司号员郑起成了代理指挥员,13名勇士再次击退了英军6次进攻,最后所有人弹尽粮绝,只剩下7名伤残战士。最后子弹打完了、手榴弹扔完了,只能到敌人的尸体堆里去搜寻枪支弹药。
英军压了上了,7名战士端起刺刀,准备殊死一搏,这个时候,司号员郑起用尽全力吹起了冲锋号,“嘀嘀嘀哒嘀——嘀嘀嘀哒嘀——”响彻山谷。7个血肉模糊的战士,从战壕中一跃而出,决绝地向英军冲去!
蜂拥而上的英军,听到冲锋号声,竟然如同听到催命咒语一样,当场崩溃,全员亡命奔逃,连山脚下的坦克都落荒而走.......郑起靠一支冲锋号,居然让英军整个团溃散,堪称传奇。
郑起回忆说,那时候,他是抱着生命中最后一次吹号的念头吹响冲锋号的。
当然,志愿军中战斗英雄无数,传奇人物太多,一时数不清,但最为“智勇双全”的,当属刘光子一人俘虏63人的故事。
第五次战役中,我志愿军63军第187师561团,突破临津江后,于1951年4月24日,在雪马里地区完成了对英军“格洛斯特营”的包围,格洛斯特营曾有150年的历史,该部队在1810年远征埃及的殖民战役中,因突出重围转败为胜,受到英皇的赏赐。从此,这个营的官兵,军帽上特许佩带一前一后两枚写着“陆军”的徽章,又称“陆军双徽营”。侵朝时,该营隶属于英军第29旅。因为平时训练极为严格,所以堪称“精锐中的精锐”,英军的“灵魂”。
4月25日,我第561团以猛虎下山之势,对被包围的这支英国王牌部队发起最后攻击,一番激战后,英军“格洛斯特营”被打得四处溃逃。
因雪马里地区方圆百里,再加上地形复杂,所以,我追击部队也不可能会集一处。当二连志愿军战士刘光子,带领两名新兵冲到一个小高地上时,忽然发现山梁下面有“格洛斯特营”的一个炮兵连,100多号人乱糟糟地正准备携炮逃走。刘光子端起冲锋枪就是一阵猛扫,接着,他让两名缺乏作战经验的战士爬在大石头后面射击掩护,自己就一马当先冲下山去。
距敌人数十米时,刘光子迅速投出一颗“飞雷”,因这种在手榴弹上捆炸药的“反坦克手雷”威力巨大,一下就炸倒了一堆英军。此时,借着“飞雷”爆炸后产生的浓浓硝烟,他一边冲击、扫射,一边作势指挥部队,大喊:“一营向左,二营向右,给我冲!”此时,英军被打得晕头转向,他们根本就不知道“从天而降”的到底有多少志愿军。
当刘光子冲到英军阵地前,用战前学的那点英语大喊一声“缴枪不杀”时,没想到该连活着的官兵却无一例外地全部举起了手,表示愿意投降。刘光子思维敏捷,向空中“哒哒哒”扫了一梭子弹后,马上大喊“立即站队,集合!”。
当英军拥挤着站好队时,才猛地反应过来:原来对方才一个人!接着就有人捡起枪试图向他射击,说时迟那时快,刘光子一梭子就放倒好几个,剩下的吓得再也不敢反抗。接着,他就单枪匹马,押着这支长长的队伍往山上去,没想到刚走了一段路,又有一部分人要逃跑,他扔出一颗手雷,当时就炸倒了一片。并大喊:“别跑,谁跑我就打死谁!”
如此,刘光子一人打垮一个炮兵连,俘虏了63名英军,这就是“你们被我包围了”的原型吧。
此役后,刘光子被授予“孤胆英雄”称号。
1953年,当刘光子参加世界各国青年联欢的时候,斯大林亲自接见这位孤胆英雄,斯大林兴致勃勃问他:“你是怎么一次抓这么多英军的?”
网上批判“抗日神剧”的时候,经常提到一个常见套路,就是鬼子强奸汉奸的老婆。很多人认为这个剧情太扯淡了,侵略者就算道德品质败坏,但总不至于连智力都有问题,欺压老百姓也就算了,连给自己卖命的汉奸都欺负?
然而,在真实历史上。
豫郡王多铎谋夺大学士范文程妻,事发,下诸王、贝勒、大臣鞠讯,得状。多铎罚银一千两,并夺十五牛录。肃亲王豪格坐知不发,罚银三千两。
郑芝龙自以为在福建、广东海域拥有强大的水师,满洲贵族的军队擅长骑射,缺乏水上作战能力,势必像明朝皇帝一样借重于自己。何况,二十年来通过垄断海上贸易积聚的巨额财富更使他驽马恋栈。他不听劝告,带了五百名士卒在1646年(顺治三年)十一月十五日到达福州,谒见贝勒博洛。见面之后,博洛伪装出一副仰慕已久的样子,对他大加赞赏,还折箭为誓,许以重用。欢饮三天之后,博洛忽然在半夜传令拔营回京,命郑芝龙随军北上。芝龙心知中计,但已经轻入虎穴,随身所带士卒被安置于别营,自己孤身一人只好听凭博洛摆布了。……郑芝龙自投罗网以后,清军立即背信弃义地攻入安平镇,大肆抢劫淫掠,成功的母亲翁氏也被奸污,愤而自缢。
意大利卫匡国《鞑靼战纪》中记载:“大同女人被誉为是中国最美丽女人,八王(阿济格)及其随人任意奸淫妇女。一个有身份的新娘被他们从轿中抢走,姜瓖亲自找他们要人,被撵打了出来。姜瓖不能再忍,勃然大怒,誓用鞑靼的血来洗刷耻辱,立即率亲兵到他府上见人就杀。吓得阿济格从城墙逃走了。”
能让姜瓖这么没皮没脸的人都忍无可忍,硬是在孤悬北方,得不到南明丝毫援助的情况下造反,真不知道阿济格是何等的天才。
甚至还有老汉奸欺负新汉奸。
巡按董学成至,人有讦之者。学成扬言将奏闻,乃阴遣人求重赂,兼乞其侍儿。
巡按董学成来到南昌,有人向他攻讦王得仁。董学成扬言要将这些事情上奏北京,暗中派人向王得仁索取巨额贿赂,还讨要王得仁的一个小妾。
王得仁大怒,仗剑而起:“我王杂毛做贼二十年,却也知道男女之别、人间大伦,安能跪伏于猪狗之辈以求苟活?”遂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