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耀武:“蒋委员长对你们实行宽大及感化教育,只要你们觉悟,一样得到重用。”
胡天桃:“我认为只有革命,坚决打倒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及军阀,中国才有办法。”
王耀武:“我们也希望国家好,也反对帝国主义的侵略。你说国民党勾结帝国主义,有什么根据?”
胡天桃:“国民党掌握的军队不抗日,却来打内战,还请帝国主义的军官当顾问,这不是勾结帝国主义是什么?”
王耀武:“共产主义不适合国情,你们硬要在中国实行,这样必然会失败的。”
胡天桃:“没有剥削压迫的社会,才是最好的社会,我愿为共产主义牺牲。”
王耀武:“你知道方志敏现在什么地点?”
胡天桃:“不知道。”
王耀武:“方志敏对未突入封锁线的部队有什么指示?”
胡天桃:“不知道。”
王耀武:“你家在哪里,家里还有什么人?告诉我们,可以保护你的眷属。”
胡天桃:“我没有家,没有人,不要保护。”
俞济时:“你是红军的高级人员,不会不知道红十军团的情况。”
胡天桃:“我不知道,你把我枪毙了吧。”
得看这个人具体“爱”的是什么。
如果一个人不支持自己的同胞,尤其是不在乎那些生活在自己身边的普通人是否过得更好,反而只在乎和沉迷于各种“星辰大海”的话,那么他自然价值取向有问题。
如果一个人口口声声支持和热爱自己的同胞,但实际行动上却是只支持生活在自己身边的那些大富大贵的同胞过得更好的话,那么他的价值取向也有问题。
反过来,如果他紧紧围绕权力,以“指挥棒”为准绳,而对自己的同胞过得到底是好是坏都感觉无所谓,只要自己爽就行,甚至认为“自我以上人人平等,自我一下层层分明”是理所应当的话,那么他的价值取向同样有问题。
“存人失地,人地皆存;存地失人,人地皆失。”“爱国”时也是同样的道理吧?
“爱人失地,人地皆存;爱地失人,人地皆失。”
真正的“爱国”,归根到底,就是努力让这个国家里的大多数人都能过得更好,哪怕自己努力的那一份十分微小。
当然是,就算是当年鼎盛期的大元朝廷,也最多反共不反华。
鞑子马贼总觉得自己能反共又反华,我不太清楚他们的脑子是不是被安南的那些反华不反共的奇行种给污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