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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用三国背景写一部鲁迅小说,会有怎样的故事? 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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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记:落魄的皇叔终究是皇叔,强大的曹贼依旧是曹贼!

1、

赵范:“吾与将军同姓同乡,五百年前合是一家。倘若不弃,你我二人结为兄弟,实为万幸。”

赵云大喜,各叙年庚,赵范遂拜赵云为兄。

赵范:“吾有一嫂樊氏,有倾国之色,今孀居在此。若不嫌弃家嫂,愿与兄长为妻。”

赵云闻言大怒:“吾与汝既是兄弟,汝嫂既吾嫂,岂能行此乱伦之事?”

赵范:“我好意相待,如何这般无礼!”

赵云冲上前去,一拳将赵范打到,斥曰:“你也配姓赵?”


2、

曹操新造一院,前去游赏,侍从于身后跟随。

曹操至庭院门前,取笔于门上书一“活”字。

众人皆不解其意,唯杨修暗自微笑,心思:“门中添活,不是一个阔字吗?难道魏王嫌此门太窄?”

这时只听曹操说:“德祖,活字有四样写法,你知道吗?”


3、

却说蒋干见得周瑜,因前日盗书之事,心生忐忑。

周瑜曰:“前蕃吾念你旧日交情,请你饮酒,留你共榻。你却盗吾书信,不辞而去!今日无故又来,必是不怀好意!”

蒋干己睁大眼睛说:“你怎么这样凭空污人清白……”

“什么清白?我亲眼见你偷了蔡瑁张允给我的书信,吊着打。”

蒋干便涨红了脸,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争辩道,“窃书不能算偷……窃书!……读书人的事,能算偷么?”接连便是难懂的话,什么“君子固穷”,什么“者乎”之类,引得众人都哄笑起来:东吴军营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4、

对面走来了甄姬,曹植于曹丕处受了委屈,迎上去趁着酒意,大声的吐一口唾沫:“咳,呸!”
甄姬全不睬,低了头只是走。曹植走近伊身旁,突然伸出手去摸甄姬的脸蛋,呆笑着,说:“美人!快回去,我大哥等着你……”
“你怎么动手动脚……”甄姬满脸通红的说,一面赶快走。
丁仪、丁廙兄弟大笑。曹植看见自己的勋业得了赏识,便愈加兴高采烈起来:
“曹丕动得,我动不得?”他扭住伊的面颊,再用力的一拧,才放手。

然而这一次的胜利,却又使他有些异样。他飘飘然的飞了大半天,飘进了洛水边,照例应该躺下便打鼾。谁知道这一晚,他很不容易合眼,他觉得自己的大拇指和第二指有点古怪:仿佛比平常滑腻些。不知道是甄姬的脸上有一点滑腻的东西粘在他指上,还是他的指头在甄姬脸上磨得滑腻了?……

“断子绝孙的曹子建!”——夜不能寐的曹植感今日之事,遂作斯赋,名曰《洛神赋》。


5、

白门楼上,徐晃解陈宫至.

“啊!公台,——你来了?……”曹操见到老友,心情激动。
曹操接着便有许多话,想要连珠一般涌出:逃狱,喝酒,戏言,杀猪……但又总觉得被什么挡着似的,单在脑里面回旋,吐不出口外去。
陈宫站住了,脸上现出凄凉和悲愤的神情;动着嘴唇,却没有作声。

陈宫的态度终于恭敬起来了,分明的叫道:“曹将军,请用刑吧!……”
曹操似乎打了一个寒噤;他就知道,他们之间已经隔了一层可悲的厚障壁了。

曹操再也说不出话了。


6、

刘安叫我吃晚饭的时候,桌上便有一大碗煮熟了的卤肉,刘安说这是狼肉。

刘安还对我极力夸奖,说:“玄德公虽然落魄但雄心不改,将来定能成大业。这是我们大汉子民的福气呀”。但我吃了肉,味道的确很好。

真的,一直到现在,我实在再没有吃到那夜似的好肉,也不再遇到刘安这样的好人!

后来,我听说刘安的妻子死了,曹操也赏赐了刘安百两黄金。但不知道什么,全村再也没有女子肯嫁给他了。

7、

在白帝城的后园,有两株树,一株是桃树,还有一株也是桃树。

夷陵大败后的刘备,只有看到这两棵桃树时,才能勉强露出笑容。

但如今春天到了,桃树却再也不开花了。

8、

汉献帝的禅让大典举办在即,但偏有几个汉朝的故臣夹杂在里面,给曹丕写劝进表。

如今曹丕真称帝了,围着看的也是一群汉朝旧臣。

“万岁!”他们都拍掌欢呼起来。

这种欢呼声,此起彼伏,但在我看来特别的刺耳。

此后,曹奂禅让时,那些昔日魏国的元老,也何尝不酒醉似的给司马氏喊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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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孔乙己

刘备是站着喝酒而手超过膝盖的唯一的人。他身材很高大,皱纹间时常夹些伤痕;因其两耳垂肩,双手过膝,人称刘大耳。

一到许昌,所有朝见的人便都看着他笑,有的叫道,“刘大耳,你脸上又添上新伤疤了!”

他不回答,对殿上说,“臣乃中山靖王之后,孝景皇帝阁下玄孙,刘雄之孙,刘弘之子也。”

“你一定又被人家给打败了!”

刘备睁大眼睛说,“你怎么这样凭空污人清白……”

“什么清白?我前次亲眼见你在小沛前,被吕布追着打。”

刘备便涨红了脸,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争辩道,“诱敌深入不能算逃跑……诱敌!……兵法的事,能算败么?”接连便是难懂的话,什么“汉室倾颓”,什么“大义”之类,引得众人都哄笑起来:殿堂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 秋夜、狂人日记

在我的府邸,可以看见后园有两颗菜,一颗是白菜,还有一颗也是白菜。
这上面是许昌的夜空,奇怪而高,我生平没有见过这样的奇怪而高的天空。他仿佛要离开人间而去,使人们仰面不再看见。然而现在却非常之蓝,闪闪地着几十个星星的眼,冷眼。他的口角上现出微笑,似乎自以为大有深意,而将繁霜洒在我的园里的白菜上。
哇的一声,夜游的恶鸟飞过了。
我忽而听到夜半的笑声,吃吃地,似乎不愿意惊动睡着的人,然而四周的空气都应和着笑。夜半,没有别的人。然而不多久,几十个人进来了,带头的是许褚、张辽,他们一进入园中便说:“丞相有命,请使君去夜谈。”

今天全没月光,我知道不妙。我小心出门,许褚的眼色很怪:似乎怕我,似乎想害我。还和那个叫张辽的人,交头接耳的议论我,张着嘴,对我笑了一笑;我便从头直冷到脚根,晓得他们布置,都已妥当了。

我可不怕,仍旧走我的路。我想:我同曹操有什么仇,同他们两又有什么怨;只有三天以前,天子田猎时候,我走到爪黄飞电旁边,踹了一脚,曹先生很不高兴。许褚虽然不知道这事,一定也听到风声,代抱不平;约定张辽一起,同我作冤对。

张文远呢?白门楼破吕布那天,曹操似乎要杀张辽,我思虑这事哪能让丞相代劳,于是抡起一刀,很不巧,刀没砍到张辽,却恰好把绑他的绳索砍断了,曹先生只好顺势放了他。

所以今天也睁着怪眼睛,似乎怕我,似乎想害我。这真教我怕,教我纳罕而且伤心。

我明白了。这是他们曹老子教的!



  • 孔乙己2

杨主簿自己知道武将们不愿和他谈天,便只好向我们几个宿卫帐门的执戟郎说话。

有一回对我说道,“你读过书么?”我略略点一点头。

他说,“读过书,……我便考你一考。一合酥的合字,怎样写的?”

我想,魏王都讨厌的人,我能搭腔么?便回过脸去,不再理会。

杨主簿等了许久,很恳切的说道,“不能写罢?……我教给你,记着!这些字应该记着。一会儿魏王来的时候,肯定要问。”

我暗想我和被魏王问话的等级还很远呢,而且我们魏王也从不将什么酥做来问话;又好笑,又不耐烦,懒懒的答他道,“谁要你教,不是一个人头中间是一底下个口舌的口字么?”

主簿显出极高兴的样子,将两个指头的长指甲敲着桌台,点头说,“对呀对呀!……一合酥有四种解法,你知道么?”

我愈不耐烦了,努着嘴走远。杨主簿刚用指甲蘸了酒,想在桌上写字,见我毫不热心,便又叹一口气,显出极惋惜的样子。




  • 阿Q正传

环眼。贼……”纪灵历来本只在肚子里骂,没有出过声,这回因为正气忿,因为要报仇,便不由的轻轻的说出来了。

不料这张飞却拿着一支顶端弯曲的棍子——就是纪灵所谓搅屎蛇棍——大蹋步走了过来。纪灵在这刹那,便知道大约要打了,赶紧抽紧筋骨,耸了肩膀等候着,果然,拍的一声,似乎确凿打在自己头上了。

“我说他!”纪灵指着近旁的一个执戟郎,分辩说。

拍!拍拍!



  • 阿Q正传2

“阿稣,你这浑小子!你说朕是你的本家么?”

秦朗不开口。

陛下愈看愈生气了,抢进几步说:“你敢胡说!朕怎么会有你这样的本家?你姓曹么?”

秦朗不开口,想往后退了;陛下跳过去,给了他一个嘴巴。

“你怎么会姓曹!——你那里配姓曹!”

秦朗并没有抗辩他确凿姓曹,只用手摸着左颊,和夏侯献退出去了,外面又被夏侯献训斥了一番。知道的人都说秦朗太荒唐,自己去招打;他大约未必姓秦,但即使真姓曹,有陛下在这里,也不该如此胡说的。此后便再没有人提起他的母亲来,所以我终于不知道秦朗究竟什么姓。




  • 阿Q正传3

“这村夫!”

“皓首匹夫,你骂谁?”孔明轻蔑的抬起眼来说。

司徒近日才向曹真、郭淮夸过海口,要蜀兵不战自退。一出此言,大受曹真尊敬,自己也更高傲些,这个拿鸟毛扇子的东西,也敢出言无状么?

“谁认便骂谁!”他站起来,两手叉在腰间说。

“你的骨头痒了么?”孔明也站起来,扔下扇子说。

王司徒以为他要逃了,抢进去就是一拳。这拳头还未达到身上,已经被他抓住了,只一拉,司徒跄跄踉踉的跌进去,立刻又被孔明扯住了胡子,要拉到墙上照例去碰头。

“岂不闻古人曰:‘天数有变,神器更易。’’!”司徒扭着头说。

“住口”!孔明似乎不理会什么天命,一连给他碰了五下,又用力的一推,至于司徒跌出六尺多远,这才满足的去了。

司徒无可适从的站着。在王司徒的记忆上,这大约要算是生平第一件的屈辱,因为孔明的出生,向来只被他奚落,从没有奚落他,更不必说动手了。而他现在竟动手,王司徒气满胸膛,突然“啊”大叫一声,撞死在墙上。



  • 记念刘和珍君

真的猛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

他刚二十岁的时候,我已年有四十,祢衡君是我的忘年好友。我应该对他奉献我的悲哀与尊敬。他不是“苟活到现在的我”的好友,是因为流俗而死的名士。

在与广陵陈琳孔璋、山阳王粲仲宣、北海徐干伟长、陈留阮璃元瑜、汝南应瑒德琏、东平刘桢公干赁屋授课之时,他才始来听我的讲义,于是见面的回数就较多了,也还是始终狂笑着,姿态很风流。待到朝堂恢复,我曾多次写奏疏推荐祢衡,在丞相面前夸赞他,称他为“颜回复生”。但得丞相召见后,在我的记忆上,那一次就是永别了。  

我后来在早上才知道祢衡君被江夏太守任职的事,下午便得到噩耗,说黄将军居然用刀,祢衡君便即遇害。但我对于这些传说,竟至于颇为怀疑。我向来是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来推测荆州人的,然而我还不料,也不信竟会下有残到这地步。况且始终狂笑着的风流的祢衡君,更何至于无端在府门前喋血呢?
然而即日证明是事实了,作证的便是他自己的尸骸。而且又证明着这不但是杀害,简直是虐杀,因为身体上还有捆绑的伤痕。
但刘荆州就有令,说他是“狂徒”! 但接着就有流言,说他是神经病来的。
惨象,已使我目不忍视了;流言,尤使我耳不忍闻。我还有什么话可说呢?我懂得衰亡汉室之所以默无声息的缘由了。沉默呵,沉默呵!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呜呼,我说不出话,但以此记念祢衡君!



  • 藤野先生

一将矛横在桥上,便睁圆了眼而很有顿挫的声调,厉声大喝介绍自己道:——

“我就是叫作燕人张翼德的!”

后面有几个人抖起来了。那躲在后面的丞相急忙向左右的人说:“我常常听闻云长讲他三弟于百万军中,取上将之首,如探囊取物”,便叫阵前的将士们都小心些。

丞相的话大抵是真的,我就亲见他有一次打张绣时说前面有梅林,结果大家似乎都不渴了。




“公瑾,他们都冤枉了你,你还是忘不了,伤心不过,今天特意显点灵,要我知道么?”她四面一看,只见一只乌鸦,站在一株没有叶的树上,便接着说,“我知道了。——相公,可怜孔明坑了你,他将来总有报应,天都知道;你闭了眼睛就是了。——你如果真在这里,听到我的话,——便教这乌鸦飞上你的坟顶,给我看罢。”

微风早经停息了;枯草支支直立,有如铜丝。一丝发抖的声音,在空气中愈颤愈细,细到没有,周围便都是死一般静。小乔站在枯草丛里,仰面看那乌鸦;那乌鸦也在笔直的树枝间,缩着头,铁铸一般站着。

许多的工夫过去了,拜祭的人渐渐增多。小乔不知怎的,似乎卸下了一挑重担,便想到要走,一面说,“还是回去罢。”

那女人叹一口气,无精打采的收起饭菜;又迟疑了一刻,终于慢慢地走了。嘴里自言自语的说,“这是怎么一回事呢?……”

她走不上二三十步远,忽听得背后“哑——”的一声大叫;小乔悚然的回过头,只见那乌鸦张开两翅,一挫身,直向着远处的天空,箭也似的飞去了。




鲁迅的作品与金庸古龙不同。


但鲁迅是以历史传说为题材写过短篇小说的,《故事新编·非攻》就描写了战国时代墨子止楚攻宋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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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只有这个人能坠到孔乙己的地步,甚至因为曾经声名显赫过,处境反而会更加惨吧。他就是水淹七军的降将——于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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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昌的酒店的格局,是和别处不同的:都是当街一个曲尺形的大柜台,柜里面预备着热水,可以随时温酒。穿布衣的兵丁,每每花四文铜钱,买一碗酒,——这是二十多年前的事,现在每碗要涨到十文,——靠柜外站着,热热的喝了休息;倘肯多花一文,便可以买一碟盐煮笋,或者茴香豆,做下酒物了,如果出到十几文,那就能买一样荤菜,但这些顾客,既然是兵,自然还是穷些。只有那些穿铁甲的将领,才踱进店面隔壁的房子里,要酒要菜,慢慢地坐喝。

  于禁是站着喝酒而穿铠甲的唯一的人。他身材很高大;青白脸色,皱纹间时常夹些伤痕;一部乱蓬蓬的花白的胡子。穿的虽然是铁甲,可是又脏又破,似乎十多年没有修补,偶尔有武将从里面出来和他搭两句话,“于文则,你脸上又添上‘新伤疤’了!”他不回答,对柜里说,“温两碗酒,要一碟茴香豆。”便排出九文大钱。他们又故意的高声嚷道,“东吴送的路费银还没花完吗!!”于禁睁大眼睛说,“哪来的路费银…这是陛下赏来的……”“荆州牢里可有酒喝吗?”他们接着问。于禁便涨红了脸,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争辩道,“我是为了全军将士的性命…”接连便是讲些过去的话,什么“卧薪尝胆”,什么“忍辱负重”之类,引得众人都哄笑起来:店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于禁喝过半碗酒,涨红的脸色渐渐复了原,旁人便又问道,“于将军,武皇帝真的曾夸你?”于禁看着问他的人,显出不屑置辩的神气。他们便接着说道,“那你怎的降了关羽?”于禁立刻显出颓唐不安模样,脸上笼上了一层灰色,嘴里说些话;这回可是全是春秋吴越之类,一些不懂了。在这时候,众人也都哄笑起来:店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有一天,大约是中秋前的两三天,掌柜正在慢慢的结账,取下粉板,忽然说,“于将军长久没有来了。还欠十九个钱呢!”一个喝酒的青州兵说道,“他怎么会来?……陛下打发他去为武皇帝守陵墓了。”掌柜说,“哦!”“陛下倒是拿他当老臣待,但也只是客气。前日里说他赋闲恐怕无聊,就打发他给武皇帝守墓。”“后来怎么样?”“怎么样?听画师讲,陛下下令在武皇帝陵墓上画了襄樊之战庞德赴死于禁投降的壁画”“后来呢?”“后来于将军便见着了。”“见着了怎样呢?”“怎样?……谁晓得?”掌柜也不再问,仍然慢慢的算他的账。

  中秋之后,秋风是一天凉比一天,看看将近初冬;一天的下半天,没有一个顾客,伙计正合了眼坐着。忽然间听得一个声音,“温一碗酒。”这声音虽然极低,却很耳熟。看时又全没有人。站起来向外一望,那于禁便在柜台下对了门槛坐着。他脸上黑而且瘦,已经不成样子;见了伙计,又说道,“温一碗酒。”掌柜也伸出头去,一面说,“于将军么?你还欠十九个钱呢!”于禁颓唐的仰面答道,“这……下回还清罢。这一回是现钱,酒要好。”掌柜仍然同平常一样,笑着对他说,“于将军,可还是吴国的路费银吗!”但他这回却十分分辩,说了一句“这是饷银…饷银。”“饷银?你果然去给武皇帝守墓了吗?”于禁点点头。掌柜又问,“听说墓上可是画了壁画?”于禁低声说道,“是…是…是有壁画着…”他的眼色,很像恳求掌柜,不要再提。此时已经聚集了几个人,便和掌柜都笑了。我温了酒,端出去,放在门槛上。他从破衣袋里摸出四文大钱,放在我手里,见他满手是泥,不知那里来的。不一会,他喝完酒,便又在旁人的说笑声中,慢慢走去了。

  自此以后,又长久没有看见于禁。到了年关,掌柜取下粉板说,“于将军还欠十九个钱呢!”到第二年的端午,又说“于禁还欠十九个钱呢!”到中秋可是没有说,再到年关也没有看见他。

到现在终于也没人见过——听人说于禁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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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邀】

《飞天》

聪明的牲口确乎知道人意,刚刚望见宅门,赤兔便立刻放缓脚步了,并且和它背上的主人同时垂了头,一步一顿,像捣米一样。

暮霭笼罩了大宅,邻屋上都腾起浓黑的炊烟,已经是晚饭时候。家中仆役等人听得马蹄声,早已迎了出来,都在宅门外垂着手直挺挺地站着。吕布在垃圾堆边懒懒 地下了马,家将们便接过缰绳和鞭子去。

他刚要跨进大门,低头看看挂在腰间微绣的佩剑和已经只剩三支断箭的箭壶,网中只有三匹乌老鸦和一匹射碎了的小麻雀,心里就非常踌蹰。但到 底硬着头皮,大踏步走进去了;残缺的箭在壶里豁朗豁朗地响着。

刚到内院,他便见貂蝉在圆窗里探了一探头。他知道她眼睛快,一定早瞧见那几匹乌鸦的了,不觉一吓,脚步登时也一停,——但只得往里走。使女们都迎出来,给他卸了弓箭,解下网兜。他仿佛觉得她们都在苦笑。

“太太……。”他擦过手脸,走进内房去,一面叫。

貂蝉正在看着圆窗外的暮天,慢慢回过头来,似理不理的向他看了一眼,没有答应。

这种情形,吕布倒久已习惯的了,至少已有一年多,自他们从洛阳逃难起。他仍旧走近去,坐在对面的铺着脱毛的旧豹皮的木榻上,搔着头皮,支支梧梧地说——

“今天的运气仍旧不见佳,还是只有乌鸦……。”

“哼!”貂蝉将柳眉一扬,忽然站起来,风似的往外走,嘴里咕噜着,“又是乌鸦的炸酱面,又是乌鸦的炸酱面!你去问问去,谁家是一年到头只吃乌鸦肉的炸酱面的?我真不知道是走了什么运,竟嫁到这里来,整年的就吃乌鸦的炸酱面!”

“太太,”吕布赶紧也站起,跟在后面,低声说,“不过今天倒还好,另外还射了一匹麻雀,可以给你做菜的。女辛!”他大声地叫使女,“你把那一匹麻雀拿过来请太太看!”

野味已经拿到厨房里去了,女辛便跑去挑出来,两手捧着,送在貂蝉的眼前。

“哼!”她瞥了一眼,慢慢地伸手一捏,不高兴地说,“一团糟!不是全都粉碎了么?肉在那里?”

“是的,”吕布很惶恐,“射碎的。我的弓太强,箭头太大了。”

“你不能用小一点的箭头的么?”

“我没有小的。自我伴驾围猎……。”

“如今有驾可伴么?”她说着,一面回转头去对着女辛道,“放一碗汤罢!”便又退回房里去了。

只有吕布呆呆地留在堂屋里,靠壁坐下,听着厨房里柴草爆炸的声音。他回忆一年前的围猎时,那虎豹是多么大,远远望去就像一坐小土冈,如果那时不去射杀它,留到现在,足可以吃半年,又何用天天愁饭菜。还有那麋,也可以做羹喝……。

女乙来点灯了,对面墙上挂着的彤弓,彤矢,卢弓,卢矢,弩机,长剑,短剑,便都在昏暗的灯光中出现。吕布看了一眼,就低了头,叹一口气;只见女辛搬进夜饭来,放在中间的案上,左边是五大碗白面;右边两大碗,一碗汤;中央是一大碗乌鸦肉做的炸酱。

吕布吃着炸酱面,自己觉得确也不好吃;偷眼去看貂蝉,她炸酱是看也不看,只用汤泡了面,吃了半碗,又放下了。他觉得她脸上仿佛比往常黄瘦些,生怕她生了病。

到二更时,她似乎和气一些了,默坐在床沿上喝水。吕布就坐在旁边的木榻上,手摩着脱毛的旧豹皮。

“唉,”他和蔼地说,“这西山的文豹,还是我们结婚以前射得的,那时多么好看,全体黄金光。”他于是回想当年的食物,熊是只吃四个掌,驼留峰,其余的 就都赏给使女和家将们。后来杀了董卓,逃亡路上,就吃野猪兔山鸡;射法又高强,要多少有多少。

“唉,”他不觉叹息,“纵我箭法再巧妙,这小沛巴掌大的地,又不许我出城...那时,谁料到只剩下乌鸦做菜……。”

“哼。”貂蝉微微一笑。

“今天总还要算运气的,”吕布也高兴起来,“居然猎到一只麻雀。这是远绕了三十里路才找到的。”

“你不能走得更远一点的么?!”

“对。太太。我也这样想。明天我想起得早些。倘若你醒得早,那就叫醒我。我准备再远走五十里,看看可有些獐子兔子。……但是,怕也难。当我伴驾的时候,野兽是那么多。你还该记得罢,丈人的门前就常有黑熊走过,叫我去射了好几回……。”

“是么?”貂蝉似乎不大记得。

“谁料到现在竟至于精光的呢。想起来,真不知道将来怎么过日子。我呢,倒不要紧,只要将那道士送给我的金丹吃下去,就会飞升。但是我第一先得替你打算,……所以我决计明天再走得远一点……。”

“哼。”貂蝉已经喝完水,慢慢躺下,合上眼睛了。残膏的灯火照着残妆,粉有些褪了,眼圈显得微黄,眉毛的黛色也仿佛两边不一样。但嘴唇依然红得如火;虽然并不笑,颊上也还有浅浅的酒窝。

“唉唉,这样的人,我就整年地只给她吃乌鸦的炸酱面……。”吕布想着,觉得惭愧,两颊连耳根都热起来。

过了一夜就是第二天。

吕布忽然睁开眼睛,只见一道陽光斜射在西壁上,知道时候不早了;看看貂蝉,兀自摊开了四肢沉睡着。他悄悄地披上衣服,爬下豹皮榻,[足辟]出堂前,一面洗脸,一面叫女庚去吩咐高顺备马。

他因为事情忙,是早就废止了朝食的;女乙将五个炊饼,五株葱和一包辣酱都放在网兜里,并弓箭一齐替他系在腰间。他将腰带紧了一紧,轻轻地跨出堂外面,一面告诉那正从对面进来的女庚道——

“我今天打算到远地方去寻食物去,回来也许晚一些。看太太醒后,用过早点心,有些高兴的时候,你便去禀告,说晚饭请她等一等,对不起得很。记得么?你说:对不起得很。”

他快步出门,跨上马,将站班的家将们扔在脑后,不一会便跑出村庄了。前面是天天走熟的高粱田,他毫不注意,早知道什么也没有的。加上两鞭,一径飞奔前 去。赤兔马快,城口守卫又惧吕布勇武,无人敢拦。一气就跑了六十里上下,望见前面有一簇很茂盛的树林,马也喘气不迭,浑身流汗,自然慢下去了。

大约又走了十多里,这才接近树林,然而满眼是胡蜂,粉 蝶,蚂蚁,蚱蜢,那里有一点禽兽的踪迹。他望见这一块新地方时,本以为至少总可以有一两匹狐儿兔儿的,现在才知道又是梦想。他只得绕出树林,看那后面却又 是碧绿的高粱田,远处散点着几间小小的土屋。风和日暖,鸦雀无声。

“倒楣!”他尽量地大叫了一声,出出闷气。

但再前行了十多步,他即刻心花怒放了,远远地望见一间土屋外面的平地上,的确停着一匹飞禽,一步一啄,像是很大的鸽子。他慌忙拈弓搭箭,引满弦,将手一放,那箭便流星般出去了。

这是无须迟疑的,向来有发必中;他只要策马跟着箭路飞跑前去,便可以拾得猎物。谁知道他将要临近,却已有一个老婆子捧着带箭的大鸽子,大声嚷着,正对着他的马头抢过来。

“你是谁哪?怎么把我家的顶好的黑母鸡射死了?你的手怎的有这么闲哪?……”

吕布的心不觉跳了一跳,赶紧勒住马。

“阿呀!鸡么?我只道是一只鹁鸪。”他惶恐地说。

“瞎了你的眼睛!看你也有四十多岁了罢。”

“是的。老太太。我去年就有四十五岁了。”

“你真是枉长白大!连母鸡也不认识,会当作鹁鸪!你究竟是谁哪?”

“我就是吕奉先。”他说着,看看自己所射的箭,是正贯了母鸡的心,当然死了,末后的两个字便说得不大响亮;一面从马上跨下来。

“吕..什么?……谁呢?我不知道。”她看着他的脸,说。

“有些人是一听就知道的。早几年的时候,我曾经射死过几头老虎豹子,还有雕……。”

“哈哈,骗子!那是张将军和别人合伙射死的。也许有你在内罢;但你倒说是你自己了,好不识羞!”

“阿阿,老太太。文远么,他倒是时常到我那里来走走,原也是我的下属...”

“说诳。近来常有人说,我一月就听到四五回。”

“那也好。我们且谈正经事罢。这鸡怎么办呢?”

“赔。这是我家最好的母鸡,天天生蛋。你得赔我两柄锄头,三个纺锤。”

“老太太,你瞧我这模样,是不耕不织的,那里来的锄头和纺锤。我身边又没有钱,只有五个炊饼,倒是白面做的,就拿来赔了你的鸡,还添上五株葱和一包甜辣酱。你以为怎样?……”他一只手去网兜里掏炊饼,伸出那一只手去取鸡。

老婆子看见白面的炊饼,倒有些愿意了,但是定要十五个。磋商的结果,好容易才定为十个,约好至迟明天正午送到,就用那射鸡的箭作抵押。吕布这时才放了心,将死鸡塞进网兜里,跨上鞍鞒,回马就走,虽然肚饿,心里却很喜欢,他们不喝鸡汤实在已经有一年多了。

他绕出树林时,还是下午,于是赶紧加鞭向家里走;但是马力乏了,刚到走惯的高粱田近旁,已是黄昏时候。只见对面远处有人影子一闪,接着就有一枝箭忽地 向他飞来。

吕布并不勒住马,任它跑着,一面却也拈弓搭箭,只一发,只听得铮的一声,箭尖正触着箭尖,在空中发出几点火花,两枝箭便向上挤成一个 “人”字,又翻身落在地上了。

第一箭刚刚相触,两面立刻又来了第二箭,还是铮的一声,相触在半空中。那样地射了九箭,吕布的箭都用尽了;但他这时已经看清张辽得意地站在对面,却还有一枝箭搭在弦上正在瞄准他的咽喉。

“哈哈,我以为他早替那大耳练兵去了,原来还在这些地方干这些勾当,怪不得那老婆子有那些话……。”吕布想。

说时迟,那时快,对面是弓如满月,箭似流星。飕的一声,径向吕布的咽喉飞过来。也许是瞄准差了一点了,却正中了他的嘴;一个筋斗,他带箭掉下马去了,马也就站住。

张辽见吕布已“死”,便慢慢地[足辟]过来,面无表情,也并不出声。

刚在定睛看时,只见吕布张开眼,忽然直坐起来。

“你真是白来了一百多回。”他吐出箭,笑着说,“难道连我的‘啮镞法’都没有知道么?这怎么行。你闹这些小玩艺儿是不行的,偷去的拳头打不死本人,要自己练练才好。”

“即以其人之道,反诸其人之身……。”胜者低声说。

“哈哈哈!”他一面大笑,一面站了起来,“又是引经据典。但这些话你只可以哄哄老婆子,本人面前捣什么鬼?俺向来就只是打猎,没有弄过你似的剪径的玩艺儿……。”他说着,又看看网兜里的母鸡,倒并没有压坏,便跨上马,径自走了。

“……你还有没有志气!……”远远地还送来叫骂。

“是,我没志气...真不料他也有这样没出息。不去投大耳,却成天在这埋伏,怪不得那老婆子会认识他。”吕布想着,不觉在马上绝望地摇了摇头。

还没有走完高粱田,天色已经昏黑;蓝的空中现出明星来,长庚在西方格外灿烂。马只能认着白色的田塍走,而且早已筋疲力竭,自然走得更慢了。幸而月亮却在天际渐渐吐出银白的清辉。

“讨厌!”吕布听到自己的肚子里骨碌骨碌地响了一阵,便在马上焦躁了起来。“偏是谋生忙,便偏是多碰到些无聊事,白费工夫!”他将两腿在马肚子上一磕,催它快走,但马却只将后半身一扭,照旧地慢腾腾。

“貂蝉一定生气了,你看今天多么晚。”他想。“说不定要装怎样的脸给我看哩。但幸而有这一只小母鸡,可以引她高兴。我只要说:太太,这是我来回跑了二百里路才找来的。不,不好,这话似乎太逞能。”

他望见人家的灯火已在前面,一高兴便不再想下去了。赤兔也不待鞭策,自然飞奔。圆的雪白的月亮照着前途,凉风吹脸,真是比打猎回来时还有趣。

赤兔自然而然地停在垃圾堆边;一看,仿佛觉得异样,不知怎地似乎家里乱毵毵。迎出来的也只有一个老仆。

“怎的?高顺呢?”他奇怪地问。

“高将军到糜家找太太去了。”

“什么?太太到糜家去了么?”吕布还呆坐在赤兔上,问。

“喳……。”他一面答应着,一面去接马缰和马鞭。吕布这才爬下马来,跨进门,想了一想,又回过头去问道——

“不是等不迭了,自己上饭馆去了么?”

“喳。三个饭馆,小的都去问过了,没有在。”

吕布低了头,想着,往里面走,三个使女都惶惑地聚在堂前。他便很诧异,大声的问道——

“你们都在家么?糜家,太太一个人不是向来不去的么?”

她们不回答,只看看他的脸,便来给他解下弓袋和箭壶和装着小母鸡的网兜。吕布忽然心惊肉跳起来,觉得貂蝉是因为气忿寻了短见了,便叫女庚去叫老仆来,要 他到后园的池里树上去看一遍。

但他一跨进房,便知道这推测是不确的了:房里也很乱,衣箱是开着,向床里一看,首先就看出失少了首饰箱。他这时正如头上淋了 一盆冷水,金珠自然不算什么,然而那道士送给他的仙药,也就放在这首饰箱里的。

吕布转了两个圆圈,才看见高顺站在门外面。

“回温侯,”高顺说,“太太没有到糜家去;他们今天也不打牌。”

吕布看了他一眼,不开口。高顺就退出去了。

“侯爷叫?……”老仆上来,问。

吕布将头一摇,又用手一挥,叫他也退出去。

他又在房里转了几个圈子,走到堂前,坐下,仰头看着对面壁上的彤弓,彤矢,卢弓,卢矢,弩机,长剑,短剑,想了些时,才问那呆立在下面的使女们道——

“太太是什么时候不见的?”

“掌灯时候就不看见了,”女乙说,“可是谁也没见她走出去。”

“你们可见太太吃了那箱里的药没有?”

“那倒没有见。但她下午要我倒水喝是有的。”

吕布急得站了起来,他似乎觉得,自己一个人被留在地上了。

“你们看见有什么向天上飞升的么?”他问。

“哦!”女辛想了一想,大悟似的说,“我点了灯出去的时候,的确看见一个黑影向这边飞去的,但我那时万想不到是太太……。”于是她的脸色*苍白了。

“一定是了!”吕布在膝上一拍,即刻站起,走出屋外去,回头问着女辛道,“那边?”

女辛用手一指,他跟着看去时,只见那边是一轮雪白的圆月,挂在空中,其中还隐约现出楼台,树木;当他还是孩子时候祖母讲给他听的月宫中的美景,他依稀记得起来了。他对着浮游在碧海里似的月亮,觉得自己的身子非常沉重。

他忽然愤怒了。从愤怒里又发了杀机,圆睁着眼睛,大声向使女们叱咤道——

“拿我的御赐的弓来!和三枝箭!”

女乙和女庚从堂屋中央取下那强大的弓,拂去尘埃,并三枝长箭都交在他手里。

他一手拈弓,一手捏着三枝箭,都搭上去,拉了一个满弓,正对着月亮。身子是岩石一般挺立着,眼光直射,闪闪如岩下电,须发开张飘动,像黑色火,这一瞬息,使人仿佛想见他当年一人当关的雄姿。

飕的一声,——只一声,已经连发了三枝箭,刚发便搭,一搭又发,眼睛不及看清那手法,耳朵也不及分别那声音。本来对面是虽然受了三枝箭,应该都聚在一处的,因为箭箭相衔,不差丝发。但他为必中起见,这时却将手微微一动,使箭到时分成三点,有三个伤。

使女们发一声喊,大家都看见月亮只一抖,以为要掉下来了,——但却还是安然地悬着,发出和悦的更大的光辉,似乎毫无伤损。

“呔!”吕布仰天大喝一声,看了片刻;然而月亮不理他。他前进三步,月亮便退了三步;他退三步,月亮却又照数前进了。

他们都默着,各人看各人的脸。

吕布懒懒地将那弓靠在堂门上,走进屋里去。使女们也一齐跟着他。

“唉,”吕布坐下,叹一口气,“那么,你们的太太就永远一个人快乐了。她竟忍心撇了我独自飞升?莫非看得我老起来了?但她上月还说:并不算老,若以老人自居,是思想的堕落。”

“这一定不是的。”女乙说,“有人说老爷还是一个战士。”

“有时看去简直好像艺术家。”女辛说。

“放屁!——不过乌老鸦的炸酱面确也不好吃,难怪她忍不住……。”

“那豹皮褥子脱毛的地方,我去剪一点靠墙的脚上的皮来补一补罢,怪不好看的。”女辛就往房里走。

“且慢,”吕布说着,想了一想,“那倒不忙。我实在饿极了,还是赶快去做一盘辣子鸡,烙五斤饼来,给我吃了好睡觉。明天再去找那道士要一服仙药,吃了追上去罢。女庚,你去叫老仆,叫他量四升白豆喂赤兔!”

二零一六年一月十三号,抄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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