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的北大清华在世界上属于什么水平？ 第1页

感觉学校领导一直想的是怎么在不提高学术水平的情况下提高国际排名

这个问题非常有趣，它是一个常提常热的话题，答案也不可能统一。很多人在观看答案之前，心里已经有一个预设了，他来看答案的目的不是汲取信息或被说服，而是来找找是否有与自己观点相同的人。另外，基于已有的经验和偏见，对于这个问题的答案可能呈现要么往这边倒得厉害、要么往那边倒得厉害的情况，最终除了吵吵闹闹，没什么结果。先说明一下本文对“一流”定义的范畴，如果您把世界一流大学定义为只有哈佛、麻省、斯坦福这种，其他都是二流或往下，那就没必要看本文了。本文所指的世界一流大学，是把UCLA、哥大这个等级的大学也归入“一流”。关于这个标准，没必要争，您同意就同意，不同意就不同意，这是个人理解的问题。

我们来从几个角度讨论吧。

（1）生源：北大和清华的招生是全国范围内“掐尖”，包括但不限于高考状元、奥赛金牌的最好的那一茬应届高中毕业生基本都招过来了，除了少许流入别校的，以及少部分早就铺好了出国路的。但是，即便是读完高中就出国的尖子生，他们没选择清华北大，他们的整体水平也顶多与清华北大的新生相当，即“不高于”。极个别的例子或许有，不影响我们讨论一个整体情况。而我国高中生的“学习水平”，无论是质还是量，都位于世界前列。有这么一个基础，生源可以说是世界顶尖。

（2）办学资源：国内最好的办学都优先给予两校，这一点也没什么疑问。不是说国内其他院校就没有好资源，但或多或少总要差着两校一点。两校常年在国内稳居TOP，主要就是靠了（1）和（2）。问题是在世界范围比怎么样？硬件方面，八十年代以前很差；到了九十年代好一点，也还是落后；21世纪的第一个十年补到了亚洲准一流的水平，除了住宿、交通和厕所；21世纪的第二个十年又有了提升，在大部分指标上基本上处于亚洲一流的水平，有些能达到世界准一流的水平，个别指标已臻世界一流，但短板还是存在，住宿依旧糟糕，交通无明显改观，厕所有提升可仍不能令人满意，周边的环境还一度越来越差。以前，清华的食堂明显强于北大，北大的不少食堂口味和卫生都不合格，现在北大的食堂水平也上来了。另外，永远无法解决的矛盾就是人多、资源少，不够分，很多时候的使用体验实在是差，争争抢抢带来的不仅是精神上的压力，还可能有德行上的毒化。软件方面，管理的体系进步不大，在人性化方面可能还赶不上十年二十年前，有些地方还在大踏步后退，不细说了，否则一篇文章全讲这些了。综合来看，办学资源称得上亚洲准一流或一流，在世界范围内不好说，但肯定不是一流，准一流也很勉强，或许还得往下滑滑。

（3）教学水平：在这个问题上，没亲身在清北读过书的学生是很难理解的，公众更是无法理解，他们会觉得名校名师授课，有些还是大学者和院士讲课，那还不是无比的幸福和充实，教学水平还不是高得没边了？完全不是那么回事，这个问题也是很多量化指标的排行榜上永远搞不清的内容。

杨振宁给本科生讲物理课是不是就讲得好，比别的普通教授授课的教学效果好呢？姚期智亲自授课是不是就教学效果棒棒哒？听饶毅讲课的那些年，学生学到的相关知识是否就更扎实？由院士大佬、科研大牛上课，你到底学到了什么？往往是比较糟糕和空洞的，大佬们吹吹牛，旁征博引，中英文一通乱来，天花乱坠，然后你呢？不是所有的清北学生都是自学天才，听课前已经预习好了所有的课本基础知识，烂熟于胸，无比扎实，听课就是来拔高升华的。很个别的尖子除外，大部分还是不怎么预习或只是简单看看，听完课回去得老老实实划重点、分析考点、踏踏实实做习题的普通学生。

大佬大牛们上课几乎是不按课本走的，——照本宣科怎么能体现大佬们牛呢？真实的原因可能是大佬们根本没时间看课本，他们也不在乎学生学得怎么样，他们腾出时间来给学生们吹吹牛，就已经是最大的“恩赐”了，有些甚至干脆讲成了他们课题组的成果宣讲会。千万不要看大佬们在课堂上说得谦虚，反映心理的最佳途径不是话语而是行动。

可能有人会觉得，大佬们的课虽然天马行空，也是一种变相的筛选嘛。最顶尖的学生汲取营养后，他们成材了，成长为顶尖的科学家，不就行了，其他“平庸的清北生”无所谓了。有没有这样的呢？有，像数学和理论物理有一些这样的例子，但总体来说很少，你所听到的、似乎很多的一个个传奇故事是“幸存者偏差”。真实的情况是“最顶尖的理工生”好多在毕业后不做科研了，转去了金融或比较赚钱的公司，不管他们是出国还是没出国。科研界里的中坚力量，以及很多科研大佬都是当年本科时的中等生。所以，这就很有趣了，我就不展开说了，这里面的滋味大家可以自己品。

对于大多数本科生来说，听大佬讲课就是听个响，乐呵一下，沾点光环，日后可以拿来当做谈资，并不能学到多少实在的东西。反而，因为大佬授课讲得太潦草，学生们课后得花费更多的是时间练习、复习，甚至等于完全自学，导致出现基础知识上的理解偏差和错误。高屋建瓴的相声对本科生的成长有没有帮助呢？基本上微乎其微，近似于无（除非大佬直接把你招进组里，耳提面命）。你如果将来从事相关专业的研究，你会得到来自导师更详细的指导，会参加很多业内的学术会议，会有大佬被邀请来你们组内作报告，届时你想听高屋建瓴的也有，想听相声也有，想听更具实用价值的专业意见也有，完全没必要在本科基础课时浪费时间听大佬讲相声，回去自己灰溜溜地自学课本；如果将来不从事本专业呢，那就更没必要听大佬吹牛讲故事了，你现在的学习就是为了拿一个好的绩点，成为以后进阶的踏脚石，踏踏实实做应试学习和准备不香吗？

什么样的老师是教学水平高的老师呢？科研水平高不等于教学水平高，学术地位高不等于是个教本科生的好老师，他可能是个带研究生的好导师。教学好的老师，长项在于传授知识和沟通的能力，还有表达能力、亲和力，甚至是做PPT讲稿的能力。当然，能够教清华北大的学生，其自身肯定是需要有一定的科研能力和学术高度的，毕竟教大学生和教中学生是两个概念。我的师兄给我讲过一个很多年前的故事，北大某资深院士、获得过某大奖的大佬曾经因为讲课太差，自顾自地在那里念叨，大部分学生根本就听不懂，一听说要上他的课就头痛，后来被忍无可忍的学生打低分，最后他也面子上挂不住，以年纪大了为由不讲课了。师兄没赶上这位院士上课，但听过他作的报告，他信了前面的故事，因为实在是讲得昏昏欲睡，堪比老和尚念经。

曾经有个师弟在聊天群里说，他觉得弄个Siri在台上念课本的效果都比他的专业课老师效果好，立刻得到了另一个师弟的认同，回忆当年，我附议，因为大多数课程确实如此，让Siri读一遍课本还能帮你“课后自学”时少翻一遍书呢，听教授讲课连这个用都没有，只能催眠。

这种情况不是清北独有，在很多学校都有。国外也有，某诺奖获得者是我曾经选修的一门外系课程的授课老师，他教过很多届学生，学生们给他在评分网站上的打分就很低，理由是讲课晦涩难懂，枯燥无聊让人无法听进去，这样的老师教研究生、带尖子班可以，上大课就是灾难——但是我没有给他打低分，他的人很和蔼，又给我写了很好的推荐信，我是个有良心的学生。

由于清北两校直到目前仍然是以科研体系为主导的职称和待遇评价体系，所以大部分教课好、但学术成就一般的好教师没有获得应有的地位，肯定他们的是来自学生的口碑，也仅此而已。这就导致了年长的教授无所谓了，中青年教授把心思扑在了对自己更有用的科研上，没有多少教授是专门提升自己的教学水平。让李永乐老师或毕导去教清华本科的主干课，他们的教学效果能秒杀八成的现任任课教授，我这还是保守估计。再次强调，高屋建瓴、学术研究水平高，对于教学的帮助是很小的，主要还是要看会不会讲课、用不用心备课、能不能做好课堂流程和进度的设计，以及课件做得怎么样。一个好教师要懂得观察学生的反应，对这个反应给出合理回馈，你不能自己在那里门头一通狂奔地讲，或者天马行空地讲相声自嗨。大学教师也是教师，当你站在讲台上，你第一职务就是教师，你不是个相声演员，也不是来自顾自念经的。想听学术大佬的高屋建瓴，有的是机会，清华和北大的高端学术会议和讲座很多。

我在两个学校都上过课，以前也与一些同学和学长讨论过，我们的感觉很一致。教过我主干专业课的所有老师里，教学教得好，学生们有口皆碑的也就是10%，勉强凑合的是40%，30%是非常枯燥无聊强忍着听的，剩下的20%是“如果不点名，没人回去听，听了就是浪费时间，精神折磨，讲得啥也不是”。你没看错，这就是清华北大给本科生上课的老师的真教学实水平。非常糟糕，我以为我毕业多年后，情况可能有所改善，通过师弟师妹们的叙述，没改善。

因此，一个流传很广的说法是在清华北大，教给你最多的不是你的老师，而是你的同学。这是真话，而且不需要高大上的解释，它就是一句很朴实的真话。你的本科生主课老师讲得普遍太差了，你学不到什么东西，啃啃课本，基本靠自学，不懂的地方问问同学，多跟室友们讨论讨论，比你上课听教授念经管用。

我一直很想做这样一个实验（可以设计一个对照组），可惜没办法实际执行——把清华的本科主讲教授全换成Siri一个学期，它的任务就是在讲台上按照教学进度念课本，课堂签到点名照常，答疑课的助教照常，没用的主讲教授就不要来了，看学生这一年的成绩会不会下滑。我觉得不会。搞不好成绩还会提升一点，因为等于是课上多复习了一遍课本。

那么，要给清华北大的本科生教学水平打一个分、定一个层级，到底是什么水平呢？与国外一流大学比，根据我的亲身经历、与同学的交流和观看的视频资料，国外一流、二流大学的各个学科都有很多教授是非常会教学的，他们能把一门课讲得有料又有趣。国内一流大学的教授，有料的教授讲课晦涩枯燥，有趣的教授讲课很空很虚，能同时做到既有料又有趣的教授很少。这一点从本科教材的编纂水平也能看出来，物理和化学专业的教材最明显，去拿一本国内的教材和国外的教材比一比。编写教材的教授好多就是该课程的讲授老师。对了，计算科学的教学水平怎么样？您知道“C语言之父”吗？

总体看，清华北大的理工科教学水平连世界三流都够不上，理科比工科还好点，工科更差，教师讲课那是真正的念经。但为何学生学得并不差呢？一是前面讲的生源太好了、自学成才；二是前面讲的靠学生之间的互帮互助，三人行必有我师。

这里也劝各大高校别总怂恿那些科研大佬们下基层给本科生讲课了，您是科研大佬，但讲课大多是真不行，有的只会讲相声，有的连讲相声都不会。教学是一个与科研并列却并不从属的技能。

文科的情况要好得多。法学、文学、哲学等学科的大佬本身的文字功底就不错，口才好的比比皆是，这些学科有需要平时把素材积累到脑子里，讲的时候信手拈来，这是真正的教学相长。当年，我和同宿舍同学的选修课，只要能选得到，几乎是尽量选文科大佬们开的课，借以抚慰被主课老师们糟糕讲解而伤害的心灵，这句话不是纯粹的玩笑。在文科的教学水平上，清北两校能够稳稳达到亚洲一流，尤其是北大的部分文科专业水平能达到世界准一流或一流。

这里也给想考清华北大的朋友们提个醒。你要在清北念本科取得好成绩，如果念的是理科，必须有很强的自学能力和与人沟通的能力，自学是为了真正学到点知识，打好基础，沟通是为了与同学搞好关系，向你的室友和本专业的尖子生请教。不要指望你的授课老师，你遇到讲课好的老师是小概率时间，指望习题课的助教都比指望教授靠谱。

此外，研究生阶段的学习主要靠的不是上课，而是做科研，我们把研究生阶段的教学水平忽略，相关评价放进科研水平的段落里。

（4）科研水平：与教学水平的评价相比，科研水平反而容易讲清楚了，因为它的指标化和量化更容易、更清晰。

尤其是数、理、化、生，看发表论文的水平和数量、科研设施器材、研究经费、研究生的数量和能力等等，这些都是明摆着的。总体大致亚洲一流、世界准一流；部分细分学科差一点，世界二三流的样子，部分学科很强，世界一流。有些专业如果你不是为了出国镀金或体验一下不同文化，只是为了做研究出成果，在清北的课题组就足够了，除非你能申请到哈佛、斯坦福、麻省的组。清、北相比，可能北强于清，但这几年的差距在缩小，某些专业早反超了。

在世界范围比，清北在计算科学的偏理论研究上，弱一些；而偏应用的研究强一些，你大致可以理解为编程实操，总体可能是二流到准一流之间。在亚洲区域比，清北还是很拿得出手的，尤其是从两校出去的学生，去了大公司与外校竞争仍然是有底气的，亚洲一流无疑义。清、北相比，清强于北，无争议，但这个事不能被理解成清华毕业的程序员一定比北大毕业的程序员牛。计算科学，我个人认为主要靠自学、自练和自悟，不太依赖老师，与数理化生这类学科不同。

工程技术类的学科，首先清强于北，这个没什么疑问，清华在亚洲处于第一梯队也大致无疑问，我想不出来亚洲哪个大学的工程技术类学科整体高于清华的水平；放在世界范围内就不太好比。像核工程就比较强，在世界范围内也是拿得出手的；机械工程就要差一点，电机还不错，但是不是已经世界一流了，似乎也不太敢这么讲。不过国内的工程技术类专业面临一个比较尴尬的情况是本科毕业后的出路，要么转行，要么可能要苦熬若干年，熬好熬不好都不好说。对比一下，美国和德国比较好的大学的工程技术类专业，毕业生的出路和待遇就舒服得多，他们是可以从事本专业的工作，也能生活得较为体面的。就业与在校科研看似没有直接关系，但现实中的作用与反作用是比较强的。工程技术类的学科本就是强调应用的学科。据我的了解，导师忙着搞项目、学生心不在焉地应付差事，发论文就水一水，这种现象比较普遍，即便是在清华，这也是无法避免的。理科不是没有这种问题，但理科的基础研究本来就与实际应用关系较小，它受的影响自然也与工程技术类学科不可同日而语。踏下心来搞数学研究、理论物理、化学和生命科学研究的课题组很多，踏下心来搞工程技术类研究的课题组......这是不现实的，你搞工程技术的，不与实际应用接轨，怎么搞？一旦与现实中的工程技术项目有了牵连，这里头涉及的东西就多了，学科的科研水平也不只取决于你的导师、研究生和整个课题组了。实体经济的氛围一旦浮躁，高校的相关工程技术类学科的研究也会随之浮躁。

大概评价一下，工程技术类学科，清华处于亚洲一流、世界二流至准一流之间吧。北大也喊了很多年要扩展工科，但似乎没有太大的进展。工程技术类学科属于靠积累的学科，不像理科的基础研究，你引进一个顶尖的科学家就能立刻带动这个方向迅速赶超，工程技术类学科我很少见到这样的例子。

文科是很难比的，有些学科也没必要比。比如，汉语言文学这种专业，宋史专业，北大当然是世界一流；西方哲学、英美文学这种专业，你再怎么搞也成不了世界一流；法学呢，国际法专业差得比较多，国内相关的法学研究肯定比国外对我们的研究强。怎么比？这也是我们为什么很少量化地讨论清北文科专业的世界排名的原因，即便有一些所谓的权威排行榜列出指标和数据，也毫无说服力。另外，文科的研究还受到很多研究之外的因素影响，这就不细说了。总之，我们只能根据印象给一个判断，北大的文科处于亚洲一流、世界二流与准一流之间的水平，而清华的文科研究嘛，不提也罢，与北大的工科一个水平。

经费方面，不能算汇率，要看实际购买力，不过理科基础研究的很多设备和耗材需要进口，这时又不得不考虑汇率。大概看下来，最近几年清华和北大的重点学科、重点课题组经费是很充足的，文科或许穷一点，不过接一些活儿也能活得下去。日子过得还行。整体是亚洲一流，世界准一流的经费水平，个别学科是世界一流的经费支撑，国外的教授羡慕得不得了。

（5）其他：有很多东西对于一个世界一流大学是很重要的，但它们又难于量化，比如学校的文化和精神，学生的归属感，知名度、影响力和引领作用。在国内，清北两校无疑在这些方面也处于TOP，放眼全球，有些依然是一流，有些就差点意思。毫无疑问，清华和北大在国际上的知名度和影响力在不断提升，这也与很多因素有关，是大势所趋，不细说了。

ps，还有以来华留学生的数量为指标评比的，这个指标我认为对于衡量清华和北大的水平意义不大，它受到很多因素的影响。暂时不适合用在清华北大的评判上。

【结论】

清华和北大目前还不是世界一流大学，从两校提出“建设世界一流大学”的目标也能印证这一点，如果我们已经是世界一流大学了，就可以设立更高目标了。尽管也有少部分人声称清北已经是世界一流大学了，清北的个别专业也确实有世界一流的实力了，但这只是零星的声音，没有得到主流的认可。整体看，清北还不是世界一流大学。

清华和北大是亚洲一流大学，这个争议也不大。我们只需要掰指头数一数，用穷举法就可以轻松得到这个结论。注意，请与时俱进，不要拿着老黄历来说话。有些曾经排在清华北大前面的亚洲知名大学，如今的学术科研水平是比不上清华和北大的，请认清这个现实。与我曾经合租公寓的一位室友当初所在的课题组拥有该领域世界TOP级别的实验室和成果，据他说，他们开组会经常引用国内某组的论文做讨论，他的导师亲口评价，国内这个组工作做得非常棒，水平很高，很有启发性。

清华和北大目前到底是世界第几流的大学？通过上面所有的论述，我认为是已经非常【接近】于世界【准一流】的水平。

关于两校毕业生在多年之后以校友的身份拿到什么什么奖项，说实在话，这主要取决于他们毕业后去深造和从事研究的经历，当年在清北的学习只是给他们打下基础，仅此而已，这个指标用来做做宣传、学校给自己贴点金，也就是这个用处，并不能反映两校的真实水平，除非他们是在清华和北大做这个研究拿到的奖。像本科从清华毕业，然后去了伯克利读博，又去哈佛作博后，最后在普林斯顿拿到教职，开了课题组拿了奖，怎么能把功劳归于清华呢？1%的功劳，顶多了。即便人家回母校做讲演，客气地讲两句多亏了母校曾经的培养，那也只是客气话，不用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