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肉体或精神的屁股已经坐到别人坑里的人。典型如已经肉身移民的人,和/或精神牢固皈依了的人。与这类人没必要进行任何讨论。平时相安无事就好,矛盾时那是妥妥的敌人。
2,明粉或清黑,以及一些皇汉(仇满)。于是单纯厌恶这个比喻,却始终不愿正视那么多人强调了无数遍,“比喻只是比喻而已”。对这类人,我的态度从来都是,直接摆出比喻所代表的具体意志和立场,问对方是否认同这些意志和立场。若对方认同,那就是一伙儿的。不喜欢这个比喻,让他自己换一个比喻就是了。如果不认同这些意志和立场,那么哪怕认同这个比喻,那也不是一伙儿的。
3,思想钢印被打得太牢固,想要展开反思或自我否定,会产生本能反感。可以称其为“殇派”或“跪派”,只不过动因会朴素得多。比如很多60-70年代生人,在他们的三观形成期,看到的确实就是中国的种种不堪,以及西方的无限美好。而美国为代表的西方,又确实运作着人类有史以来最强大的全球洗脑体系。对这种人,最佳的方法是用知识和眼界来碾压。他们的普遍认知,能到比如“三权分立”就不错了。只要多问几句,类似“大法官是怎么产生的?”,“为何不民选?”,“行为不端的话,如何被夺权?”对方也该很快认识到自己的认知局限了。但终究,想让这类人解除思想钢印,可能性很小,只能期待他们的声音能被成体系压制,并等待他们的时代过去。
4,身处买办行业,或依托于中西关系友善的行业,利益绑定,很难自拔。典型如西方企业在华的利益代表,外贸行业,英语/出国/移民行业,等等。和这类人群也没有太多对话的必要,毕竟是人家的生计饭碗。非要怼的话,直接指出对方的屁股所在就是了。
5,一部分入门级“文人”学者们基于自负/自卑/清高而不自觉去刷睥睨众人和文人相轻的存在感。主体是哲学、政治学、法学、社会学、传媒学等学科的学者(博士在读起步,上不封顶),扩展开也包括这些专业的本科生,外加类似历史、艺术、影视等广义“人文艺术学科”的学生或从业者。或者再扩大一步,也可以定义为“自然科学 + 工程学”的补集。一方面,他们默认自己在这类话题上,理应有最高的发起权、定义权、定性权、解读权和公众影响力,另一方面,我国确实也长期存在对这类学科的或多或少的轻视甚至是鄙视。这种冲突自然容易造就一种诛心层面的性格和动机扭曲,进而指向找一切机会去自证最高话语权。恰好遇到了“入关”这种“民X”性质的网络meme,影响力还极大,就更捅了马蜂窝。对这类人,应对方法只有一个:如果想要讨论,可以,说人话,否则不参与讨论。当对方开始玩弄各种“主义”的话术,开始进行各种西方哲学、政治学等学科的学术引用的时候,最佳处理方法就是,连围观都不必围观,直接忽略即可。
6,对国内现状有很大不满者。于是容易坚持一个很扭曲的逻辑:当别人强调B的时候,一定是在反对A。背后的原因可能是,他们在A领域确实有太多的不满。哪怕别人都已经很不必要地解释了很多次“我们强调B,是因为过去没人强调B,而不是我们认为A不重要”,“我们同时支持A和B”了,可他们就是不听,就是认定了这个魔幻的逻辑。对这种人,如果对方态度比较友善,那可以耐着性子多解释几句。但如果对方明显有胡搅蛮缠的黑历史,处理方式同5:或者围观微笑,或者连围观都是浪费时间。
7,担心这种扩大化的网络meme会导致民粹,进而传递至上层,令中国极端民族主义化,军国化,FXS化......各种杞人忧天。这实在是很无解,思路类似与鲁迅写的那种“一见短袖子,立刻想到白胳膊,立刻想到全裸体,立刻想到生殖器,立刻想到性交,立刻想到杂交,立刻想到私生子”属于脑洞太大,但确实只能表示无奈。应对办法?只能给他进行无限类比,试图让他们认清一个事实:如果这点儿声音就称得上是“极端民族主义”或“军国主义”或“fxs”的话,二战后的美国,哪怕在最liberal到全民乱交的时期,这些主义的浓度也浓稠到结晶硬度超过金刚石的程度了。但目测解释没什么效果,毕竟很多人的真实动因并非此,于是并不真这么觉得,或天真到真的相信中国网络上个别态度激烈点儿的年轻人的声音,可以向上传递到左右国家层面的对外扩张行动上去。他们只是拿此说辞做嘴炮话术罢了。
以上必然没有穷尽,但差不多覆盖了绝大多数情况。
多数人,必然不单符合以上的一种描述,而是属于以上几种情况的杂糅。比如说前面提到的7,我相信很多人其实很明白这是瞎担心,但他们仅是拿此作为攻击对方的说辞而已。背后的真正动因,123456都有可能。再比如1,为何要精神皈依?很可能本就是因为3或6。再比如5,不只是学术清高,同时也有可能本就在第4点上利益高度相关。
等等。
不好意思,今天就得罪你们一下,我就敢放言,包括山高县和曹丰泽在内,所有关学家,没有一个能打的。
就一个问题,到目前为止,没有任何关学家能有逻辑的答出来,“入关成功和底层人民得利之间到底有何联系?”,换句话说“入关成功和住大豪斯、睡大洋马之间到底有什么逻辑关系?”
说到底,“不辩经”是因为辩不过。
要我说啊,要是玩梗入脑的话,玩入棺梗不如玩抬棺梗,毕竟人家是真专业团队。
我对“入关”的最大反感是担心民众会倾向靠一次两次军事冒险改变当前国际秩序。
然而,当前这种“民意”对决策是没有影响的。所以我认为没必要一本正经的反对“入关”,毕竟嵩子和曹子都明白自己在玩梗逗趣。
可能反对者认为这种“民意”对决策有影响吧。
我反对。
1,“乞活”不是大义,在原本的丛林法则中,弱者活的不好是活该。如果“乞活”是大义,非洲人早就入关了。这是“不义”。
2,用帝国主义指定的规则,和帝国主义的思维,去跟帝国主义对抗,以短击长,是“不智”。
3,冒险的速胜论,以为以军事强力可以博取全面胜利,对政治的理解很浅,是“幼稚”。
4,用“大house”“大洋马”去忽悠裹挟乌合之众,丧失理想信念,是“不仁”。
5,不敢辩经,不敢舆论输出,不敢制度自信民族自信,是“自卑”。
6,自甘蛮夷,放弃中央之国的天然法理,是“愚蠢”。
7,混淆国家利益和资本利益,以民族主义的包装,掩盖资本造成的内部问题,是“别有用心”。
在全球复制农村包围城市,抽离帝国主义剥削的基础,慢慢熬,必胜。
然后非要跟别人打阵地战,让包衣去冲帝国主义修的军事堡垒,以为占领几个城市就可以胜利,这个就是入关学。
明明有必然胜利的需要韧性的王道,然后就有人出来混淆事实,鼓吹冒险速胜和霸道。
听着好听,实则一无是处。
不多说了,你们继续举报吧。
反对者歇斯底里不歇斯底里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这个问题提的挺歇斯底里的。
在这里我有些话要送给反对入关学的左翼人士。
入关学根本就不是值得正眼瞧的东西。
论话术,入关学的什么满洲大明的话术跟姨的诸夏淆把各省命名成一个个欧洲国家的话术没有本质区别,想象力匮乏的生草比喻而已。
论内涵,姨淆不过就是用生草话术包裹起来的新保守主义反康学说,系统性危机(大洪水)下面,统治者要联合起来(土豪共和),镇压张献忠(沙康),没啥新鲜的。入关学不过也就是用生草话术包裹起来的工业党的法西斯主义的延伸,企图弥合越来越明显的阶级矛盾,并且想外输出而已。
你反对,类似的所谓“学说”高端的低端的到处都有,反对的过来么,你有这个精力还不如看看中马库戴笠墨索里尼北一辉的著作,看看真正高端的反动话术是怎么蒙骗人的,除非你日常工作学习压力很大,需要找几个二洋壳撕释放一下压力,否则真的不值当的。
所以说能不能不要再给我时间线推送入棺学相关的内容了?
请积极对号入座,总能命中一到两项:
1.或防左,或防右,但主要是防泥腿子翻天的禾苗人。一家实则在建州当熟番的那会跟着分了三瓜俩枣,因而对大明朝贡秩序有着深柜真爱, “诺森德必须得有个巫妖王!”,有着口嗨不砸锅的基本操守。
2.与第一类类似,内卷体系下好不容易挤上公交车的一群极端鲤鱼精做题家们。“没有大明和贝勒们把泥腿子们摁着,我阿玛和我这题不就白做了吗?鄙视链不就白爬了吗?”
3.对于智商优越感有刚需的立场家,“我只要往墙上稳稳当当地这么一骑,我不就永远比两边的泥腿子们高半头了吗?“ 果粉公知粉满地走的时候我是自干五钓鱼党,那兔火起来的时候我是药丸党,工业党火起来的时候我是inm梗和五共图的推手,而如今则是反入关让我们相会在一起。
总之,就像 @秦风白 说的这样
从shzy神学体系里找几个帽子往“入关论”头上一扣,然后拿出一套用shzy神学包装过的“入关论”。
“读书人的事情,能叫入关吗?”
4. 在同一生态位,眼睁睁看着入关学把自己生意抢了的鉴证家。“看都不看。”
5. 活跃于鉴证圈下沉市场的各类土嗨神汉们,欠缺基本的幽默感和理解能力:
“我们可是沃森认定的高智商民族,怎么能自认蛮夷呢?忘了剃发易服的仇了吗?”
0. 逆向民族主义者,当然啦。
由于我上周失了自己的时、在知乎考研的答案底下抖了不该抖的机灵,最终在不到半分钟后领取了快乐七天礼包,错失了在若干本质上可以用同一模板回答的问题下抢前排的良机,而此刻再去数百个答案里凑热闹显得过于内卷。因此本答案不涉及深入的讨论,只是对 @Fan F 老师的答案进行简单补充或作为注释。
世界上有三种人主动表示自己反对战争/入关/民族自豪/反正意思差不多就是那个意思的东西。
第一种人真切地理解战争/入关/民族自豪/反正意思差不多就是那个意思的东西是如何轻而易举地摧毁无数个家庭,并以悲天悯人的胸怀对参与者和受害者们保持同情,不希望任何人陷入痛苦。
第二种人坚信大明带甲百万良将千员,关宁铁骑和三眼神铳无敌于天下,还有许多地下埋着油纸包和反应堆的盟友,吊锤野蛮人没有自主知识产权的红衣大炮无压力,此诚不可与争锋,单纯出于悲观认为不应去效奋臂螳螂。
第三种人聪明睿智(托高等教育扩招的福拥有本科学历)、知识渊博(听说过利维坦/1984/动物庄园/斯德哥尔摩等众多高端词汇)、眼界非凡(在精英互联网社区有号,可能还参加过不少live)、卓尔不群(追过为少数人带盐的小众节目,甚至关注过只有4%的人才配关注的女神),唯二美中不足的缺憾是既没有基本的共情能力也没有足以理解“好话好听狗屁难闻”的智商。毕生的信条是自己比他人优越——由于时常找不出有说服力的佐证,只能以“跟大众观念不一致”来暗示自己擅长独立思考,进而咬定自己远远强于被洗脑的乌合之众。一旦被注入微量的武德,便如PTSD一般跳起来,接连排出“昭和”、“北韩”、“德三”、“尸骨累累”等形容词(暂时没有发现有谁提到腓特烈的普鲁士,不知道为啥),或者通过一堆我看过但你们肯定没看过的血呼啦哧的图片对意见相反者进行有罪推定(同时默认对方一定会被吓的怀疑人生),最终结论是你们懂个屁,只有我站在众生之巅看破迷雾洞悉真相,来下面是我的二维码,快扫。
反对传销人人有责。
入关学好就好在实事求是,坏也坏在实事求是,关键点出了一个残酷的事实:大明和建州,其实是势不两立、零和博弈的状况。
早在山高县的入关论时代,以下几点就是不言而喻的了:
正因为这种零和博弈的意味,让妥协派没有了立足的余地;连给中美共存共荣这点点期望都没有。面对“太平洋够大,足以容得下明建两国”这种前些年的主流言论,入关论者笑出鬼叫。其实,我都确实怀疑,如果入关论者把以上的三段论说明明白白的话,现在支持入关论的还有没有十分之一。这种言论让已经肉身和精神移民美利坚的的勃学人士情何以堪?开uber都没地方了,能不骂街吗?
山高县殁后,入关论渐渐演化成了入关学,所谓入关学,已经默认了上面的三段论,无非就是着力论证一个大家都关心的问题,即闯王在哪里?
结论就是建州不入寇京师,哪来的三饷?大明不征三饷,哪来的闯王?从一个马基雅维利主义角度看,建州的一切举动都是为了让大明不好,大明的一切举动也是为了杀努尔哈赤全家;这样也就是新冷战,国际秩序成为了一个充满猜疑链的黑暗森林,看的就是谁能承受降维后的宇宙。你要是接受了这个角度,也就难免看新冠也是闯王,看熔断也是闯王……更可怕的是,这些闯王如果不成器,还不妨自己造闯王。例如,据说山高县在的时候,谈到促进闯王的出现,那就有一条毒计,即大力从国家市场购进粮食,推高国际粮价。国际粮价一高,中东非洲就有饿殍;有饿殍,则一来中东局势不稳,二来产生新的移民潮冲击欧陆。这两者都将分散大明注意力,使之无暇犁庭。建州有几千年的谋略史,甩石头掺沙子挖墙脚,恐怕会无毒不丈夫,手段只会不会比美苏两强拿核武器相互吓人这种莽夫之举更阴狠毒辣?走到这一步,不得不说,全世界的平民肯定走上了双输的道路。
这无非就是比烂论的视角,有点像你扎我一刀,我捅你一下,咱都流血,看谁先倒下。这时候另一派伟光正理中客反对者的意见就出来了,这帮人抓住建州本身的分蛋糕问题,提出即使入关了,也是王爷贝勒的关,该是包衣的还是包衣。这一派反对者的意见不得不说是有建设性的,只是没有顾及大明当下就要犁庭扫穴的现实,大概他们是叶赫部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