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这个可恶的男人!(确实可恶,“污蔑”土耳其人对亚美尼亚与库尔德人进行屠杀,整天批判和“侮辱”祖国。他之所以拿到诺贝尔文学奖全是因为西方人的阴谋,阴谋!)
因为他,我上知乎才发现我是一个异类,别人都习惯称呼那座城市叫“君士坦丁堡”,我对那座城市的第一反应永远是“伊斯坦布尔”。因为他,我不知不觉得成为了一个“绿罗”。
如果要给现代的伊斯坦布尔选一个城市代言人,我认为土耳其作家奥尔罕·帕慕克无疑是最合适的人选。
我在初中的时候开始接触帕慕克的作品,那时候我也在看一本书,亨廷顿的《文明的冲突与世界秩序的重建》。里面提到,土耳其是一个无所适从的国家,是西方文明与东方文明(伊斯兰文明)之间的孤儿。
这一切都归根于国父凯末尔。
凯末尔创造了一系列关于打倒西方列强、现代化、世俗化等奇迹神话。但其对土耳其民族认同的重新构建可以说是失败的,如今土耳其泛tj主义的盛行,政府对亚美尼亚大屠杀的否定和对库尔德人的迫行为都与此相关。正如关毛所说的,土耳其自凯末尔之后所创造的辉煌和其行为的罪恶都归根于他。
凯末尔决心带领土耳其人撅弃奥斯曼人的“伊斯兰教”和“波斯文化”,学习西方文明并渴望进入西方。可是抛弃了麦加,布鲁塞尔是你想进就能进的吗?
土耳其人也因此夹在东西方文明的冲突中“无所适从”,而伊斯坦布尔这座横跨亚欧,作为东罗马(基督教文明)和奥斯曼(伊斯兰文明)的故都的城市,也正是土耳其人在文明的冲突中,文化认同困境的缩影。
所以,帕慕克说,伊斯坦布尔是一座充满呼愁(忧伤)的城市。
帕慕克的作品主题很好总结,无非是“文明的冲突”与对故乡伊斯坦布尔深沉的爱,后一个主题几乎可以说是贯穿了帕慕克所有的作品。
在土耳其的民族主义者眼中,帕慕克无疑是一个“土奸”。但当记者问他,你为什么而写作,他说,他为土耳其而写作。
总结:我对土耳其最深刻的印象,帕慕克、伊斯坦布尔与土耳其这个国家在文化与民族身份认同危机和文明冲突中的可怜又可悲状态。(在某种程度上,我是可以理解埃苏丹的作为的。)
下面是推书时间:
一个关于爱与怀旧的故事,帕慕克在伊斯坦布尔根据小说内容建了一个纯真博物馆,并亲任馆长。如果有机会去伊斯坦布尔,除了圣索菲亚大教堂,纯真博物馆我一定要想办法去。
不知道为什么《文化记忆与身份认同》一书用《纯真博物馆》而不是拿这本书作为例子解读。一部以伊斯坦布尔和幼年到青年时期的帕慕克作为主角的回忆录。
“伊斯坦布尔的命运就是我的命运,我依附于这座城市,只因她造就了我”。
一个伊斯坦布尔小贩的人生故事,也是伊斯坦布尔从一个100多万人的城市发展到上千万人的大城市的城市发展变迁的一个缩影。以深圳为背景,写一部类似的小说大概也能写得很精彩。
连帕慕克最经典的《我的名字叫红》和《雪》都没看过,你还好意思说你是帕慕克的粉丝。(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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