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爱狂魔
我爹的官是花两千金珠买来的,据说我爹交钱的时候,上头的人笑得差点背过气儿去。
旁人只当我爹是个冤大头,只有我爹自个儿知道,散尽家财求的是哪般。
我原本有个叔叔,去扬州做生意的时候被当地的恶霸打死了,扬州官府一句轻飘飘的意外死亡打发了我们,我爹投了许多状纸都石沉大海,还被官府乱棍赶走。
从那以后我爹就立誓要做官,要做世上最大最大的官。
我爹买的是个没油水的差事,又忙又苦,连破了的官服都来不及补。初入京的那些天,我和我娘每天早睡晚起,就为了少吃一顿饭。
后来有一天,一位大人物突然敲开了我家的门,看着寒酸逼仄的房间几乎掉下眼泪来。他捧着我的手说,赵大人为国家鞠躬尽瘁,不该过得如此清苦。
那人走了以后,许多官差来了我家,恭恭敬敬地把我和我娘接去了一座漂亮的小宅院。
那晚我爹抱着一件崭新的朝服回来,坐在灯下摸了又摸。
再后来,我爹一路高升,朝服换了又换。
再后来,我们住进了原来那位大人物的宅院里。
我爹把所有原来的痕迹都清理得干干净净,但还是给那人留了个牌位,初一、十五亲自去上一炷香。
我爹入京七年,我也足足十七了。近年来求亲的人踏破了门槛,我爹一个也瞧不上,他说,我儿是人中之凤,哪是这些凡夫俗子配得上的?
我自己知道,我不是什么人中之凤,吟诗作对,唱歌跳舞,样样不会,要说有什么出众的,也就是会打算盘,会编蚂蚱,可这都是人家正经淑女瞧不起的东西。
有时候我望着别的才女出神,我爹就安慰我说,她们有什么厉害的呢?都不如阿简活泼可爱。
我没法跟他说,我也想家世清白,做个风雅才女,我也想不被人瞧不起,想被那人多看一眼。
哪有少女不怀春啊?我也会想一个人想得睡不着觉。
又要办诗会了,这些富贵人家的儿女好像总会无聊似的,隔不了几天便要办宴会取乐。
我总是那个别人不想请却又不得不请的人,我知道他们不想见我,可我每次都去了,我也不想见他们,我只想看一看那个人。
他并不总会出现,有时候连着好多次都不去,但我不想错过任何一个可以见他的机会。
我没什么朋友,他们有一个固定的圈子,我进不去,也没想着进去。
开宴时,我仍像一个吉祥物那样安安静静坐着,看着他们明争暗斗。不过这次我不觉得烦,因为那人也在。
威远侯家的独子梁遣,京中人都叫他小侯爷。
人在喜欢一个人的时候总会觉得自己这里不好那里不好,我也不能例外,总是有许多顾虑,没法像别家姑娘一样大大方方地同他攀谈。
我也知道,即便我再好他也不会多看我一眼,像他这样的人,能看上的人也是万里挑一的。
这大概也是我喜欢他的一个理由吧,明知不可能的事情,才是最让人痴迷的。
我不露痕迹地偷看他,心里暗自欢喜,没人打扰我,没人注意我,没有朋友好像也是件值得庆幸的事情了。
可这次的诗会,出了个岔子。
这次的主题是水果,往常是不会有人邀我作诗的,这次不知怎的,黄俭事家的小姐竟喝了假酒一般挑衅我,要我和她对诗。
在座的人都知道我没什么文化,从来没作过一首诗,也不屑于来为难我。
众人的目光聚集在我身边,我觉得挺难堪,替她难堪,堂堂才女怎么揪着我不放。
我实诚地说,我肚子里没什么墨水,写不了诗。
黄小姐不怀好意地笑起来,她说她从没见过连着好几年诗会没写过一个对子的,赵小姐一定是谦逊过头了。
我知道她一直在攀附工部尚书家的白小姐,白小姐喜欢小侯爷,也知道我喜欢小侯爷,虽然没有表现出来,可我却能感受到她对我的讨厌。
这黄小姐刻意叫我丢脸,要么是为了在众人面前表现自己,要么就是为了讨好白小姐。
可不管是哪样,她们却没算清楚,我是个不在乎脸皮的人。
黄小姐不依不饶道,赵小姐是怕了吗?
我转了会儿酒杯,无奈地笑道,作诗倒也不是不行。
黄小姐脸上露出了得逞的笑。
我站起来转了一圈说,只是我不明白,黄小姐也不是那爱出风头的寻常女子,怎么今日就非要和我过不去呢?
黄小姐一下有些不明所以,说,赵小姐这是什么话,我只是想和你切磋罢了。
我问道,前头好几次黄小姐也没找我切磋,偏偏今日来了兴致,今日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吗?
我看了一眼梁遣,恍然大悟似的拍了拍脑门,编派道,噢,我倒疏忽了,原来今日小侯爷也在,黄小姐爱慕小侯爷已久,今日小侯爷难得出席,黄小姐一定是想抓紧作两首好诗,给心上人留下点深刻印象吧。
我当众说黄小姐爱慕小侯爷,不管这事是真是假,不管她承不承认,在这些人的心里都坐实了,以她的身份,只会被人嘲笑,即便是幕后主使白小姐,心中也难免对她有芥蒂。
黄小姐没有想到我会拿小侯爷开涮,又气又恼,脸红到了脖子根,结结巴巴地说我胡说八道。
我看着一旁脸色铁青的白小姐,忍不住心里讥笑她,她是有些心计,但终归把脸面看得太重,还是稚嫩了些。
我捡起一支笔来,说,黄小姐不必害羞,我也是一心盼着你和小侯爷好啊,今日这个诗我若不作,倒有些不解风情了,君子还是要成人之美啊!
我提笔写道:一个大香蕉,小脸红彤彤,觅得如意郎,快意承东风。
我大声念了一遍,周围响起一片哄笑声,我笑道,唉,粗鄙,粗鄙,不及黄小姐千万分之一,我认输了。
我看了一眼淡定地喝着茶没说话的小侯爷,乐呵呵地走了。
杀敌八百,自损一千,我也不知道我在乐什么。
事后想想我这性格是随了我爹,没脸没皮又不择手段,即便是喜欢的人,也能拎出来挡箭。
我有些惭愧,连单纯地喜欢一个人这件事都做不好。
我再也没去过什么宴会,也不再想见到小侯爷了。
我越发畏寒,明明中秋才过,京城却已经寒风刺骨了。我在家看着我娘给我做一件冬袄,我爹乐呵呵地进来说,阿简,爹爹给你定了门好亲事。
我有些恼了,他都没问过我就要把我嫁出去。
我爹假模假样地捋了捋胡子说,噢,那可惜了,那威远侯家的小侯爷威风凛凛、玉树临风的,我还以为阿简会喜欢呢,退了退了!
我一时间热血都冲上了脑门,忙揪住他问是不是真的。我爹嘻嘻笑着说,阿简喜欢什么人,爹爹会不知道?
我从来不敢去幻想有一天能嫁给他,我想得最过分的事情,也只是他正眼看看我,叫我一声赵姑娘。
早就被我掐灭的小火苗又烧了起来。
侯府来提亲时,我偷偷扒在屏风后面听,小侯爷的声音,可真好听啊。
我只顾着高兴,把先前的顾虑都抛在脑后了,就连我拿他挡箭的事情,我也以为他应该是不在意的。
我出嫁那日,红妆排了十里地,我爹说他这辈子不在乎什么排场,可阿简出嫁,那必须要比皇帝的女儿还要有排场。
我喜滋滋地进了洞房,从白天等到深夜,等着我的夫君来揭我的盖头,可他没有来,到第二天清晨他也没有来。
我的小火苗在那晚的寒风里摇啊摇,又一次被掐灭了。
清晨时,侯府的侍女帮我重新梳洗去拜见公婆,出门的时候他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略带歉意地说,抱歉,昨夜醉得太厉害。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可是看见他这么云淡风轻的样子,心里还是痛得厉害,你可以不娶我,可为什么要把我的真心踩在地上糟蹋呢?
他突然伸出手来要牵我,微微笑着的眼中藏着漠然,我心里又恼又好笑,这是要做戏给谁看呢?
他不尊重我,我也懒得配合他的把戏。我抽过手,径自走了。
奉茶的时候,威远侯喜笑颜开地拉了许久家长里短,我善于察言观色,很容易就察觉到,威远侯的笑里藏着多少心口不一。
倒是侯夫人,虽然不爱说话,对我却很亲切,尤其听我说起江南旧事时,拉着我的手都不肯放了。
梁遣话一直不多,那天如此,那天之后更是如此。
他一开始总睡书房,后来侯夫人明里暗里说了好多回想抱孙子,他才回我们的房间睡,只不过我睡床上,他睡地上。
哪怕再深的喜欢,在日复一日的冷淡中,也消磨没了,他不喜欢我,我也不去招他喜欢。
我觉得有些憋屈,嫁给自己喜欢的人,就是这种下场吗?
好几次回娘家,我爹拉着我问我过得怎么样,我只能笑嘻嘻地搪塞过去,维持现状就好了,我过得也不算太糟心。
确实不算太糟心,虽然夫君不喜欢,但婆婆却很疼爱我。
侯夫人很喜欢叫我去陪她,她喜欢听我说江南的事情,她生长在北方,这一生最向往的就是江南,始终没机会去看一看。
她察觉到我和梁遣感情不好以后,便每天教我做针线、做羹汤,她说这一点一滴虽不起眼,可日久天长,即便是石头心肠也会被融化。
她说得多了我就有些疑惑,这些话倒像是她说给她自己的。
虽然并不大愿意,但为了讨她开心我还是每天变着法做汤饮送到梁遣书房去,大多时候他是不理我的,少数时候说声谢谢。
我知道他从来都没喝过,后来再送去时,关了门顺手倒在他的兰花盆里,跟他说,若是母亲问起,你就说你喝了好吗?
他看看兰花又看看我,说,你本来不必做这些的。
我知道他是心疼兰花,这世上也有他在意的东西,我倒有些报复的快乐,得意扬扬地说,那可不行。
隔天我又去送汤,顺手往兰花盆里倒时,他抢过去说,不必不必,我喝就是了。
也不知是不是眼花,我看见他对我笑了一下。
后来再送汤饮,他也都一饮而尽,我有时候突然冒出坏心思,我若要毒杀他,岂不是轻而易举?
梁遣经常回房睡,我的肚子却不见有动静,侯夫人操了许多心,她知道我和梁遣感情不好,想尽了法子想促进我们夫妻感情,可是啊,多柔软的一个人,当他不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他的心肠可比石头还硬。
开春后的一天,听家里传来的信说,扬州那边当年参与过我叔叔案子的都被处置了,我爹没有漏下一个元凶。我替我爹高兴,心情难得好了许多,冬天的阴霾也一扫而光。
不知谁牵的头,四月里,在郊外办了一场马球赛。
我是不愿意去的,也并没有去,侯夫人发现我赖在家中时,恨铁不成钢地数落了我一番,叫我带些糕点去找梁遣。
我勉为其难,拿了点前两天吃剩的龙须酥往郊外去了,也就是我心情好,否则我才不愿意去见那些乌七八糟的人。
我去的时候马球赛似乎进入了休息阶段,乌泱泱的人随意走动着,我猜测梁遣大概在哪个亭子里休息,只是我不大想见到他,于是把食盒给了小厮叫他去送,嘱咐他快点回来。
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小厮也没回来,我担心是出了什么状况,寻到了观景台那边。
在最中间的亭子里,我看见了我的食盒,还有白小姐。
不能,因为亲兄弟也要明算账不是。即使一个人,他有很多领地,也没办法把它们合并,何况不同领地的继承顺位也是不同的。欧洲这些王室疯狂乱伦,也没统一欧洲。不过查理五世的领地加起来是相当庞大。算血统,欧洲那些王室都是世代联姻的亲戚。
查理五世(1500年2月24日-1558年9月21日),即位前通称奥地利的查理,神圣罗马帝国皇帝(1519年-1556年在位),西西里国王(称卡洛一世,1516年-1556年),那不勒斯国王(称卡洛四世,1516年-1556年),低地国家至高无上的君主。 他在欧洲人心目中是“哈布斯堡王朝争霸时代”的主角,也开启西班牙日不落帝国的时代。
查理五世是哈布斯堡王朝广泛的皇室联姻的最终产物。他是出身于哈布斯堡家族的西班牙国王腓力一世与卡斯蒂利亚的胡安娜(疯女)之子,阿拉贡的斐迪南二世与卡斯蒂利亚的伊莎贝拉一世的外孙,神圣罗马帝国皇帝马克西米连一世和勃艮第女公爵玛丽的孙子。
查理于1506年(他的父亲死于那一年)继承了低地国家和弗朗什孔泰。当他强悍的外祖父斐迪南二世在1516年去世后,他成为一片巨大领地的拥有者,这片领地包括他母亲的卡斯蒂利亚和斐迪南二世统治的阿拉贡、纳瓦拉、格拉纳达、那不勒斯、西西里、撒丁, 以及整个西属美洲(在他统治时期,西班牙在美洲的殖民地由于征服墨西哥和秘鲁又扩大了好几倍)。
在祖父马克西米连一世去世后,查理又得以继承哈布斯堡家族在奥地利的产业。通过向选帝侯行贿等手段,他在1519年战胜法国国王弗朗索瓦一世当选为神圣罗马帝国皇帝。
1555年在击溃新教力量的最后努力失败后,查理五世就开始脱离政治生活。他把自己的个人帝国——西班牙和低地国家传给了儿子腓力二世;把神圣罗马帝国传给了弟弟斐迪南一世(1555年10月25日放弃尼德兰王位给腓力;1556年1月16日放弃西班牙王位给腓力;1556年9月12日放弃皇帝帝位给斐迪南)。
查理五世的家庭
妻子:葡萄牙公主伊莎贝拉,1526年结婚
子女:
腓力二世(菲利普二世),他的王位继承人,享年71岁。
玛丽亚(1528-1603),嫁马克西米连二世,享年74岁。
胡安娜(1535-1573),嫁葡萄牙太子若昂,终年38岁。
马克西米利安二世(1527年7月31日-1576年10月12日)是哈布斯堡王朝的神圣罗马帝国皇帝(1564年至1576年在位)。1548年至1550年马克西米利安摄政西班牙,1562年被选为波希米亚国王(1564年-1576年在位)和罗马人民的国王(1562年至1576年在位),1563年又被选为匈牙利国王(1564年至1576年在位),1564年加冕为神圣罗马帝国皇帝。他也曾试图成为波兰国王,但没有成功。
马克西米利安1527年出生在维也纳,父亲斐迪南一世是神圣罗马帝国皇帝(1556年至1564年在位),母亲安娜是波希米亚和匈牙利国王弗拉迪斯拉夫四世的女儿。1548年马克西米利安同神圣罗马帝国皇帝查理五世(1530年至1556年在位)的女儿玛丽亚结婚,查理五世同时也是马克西米利安父亲斐迪南一世的哥哥,即马克西米利安的伯父。(堂兄妹乱伦)
腓力二世。西班牙国王 (1556年-1598年在位)和葡萄牙国王(称腓力一世1580年-1598年在位) 。查理五世儿子。1570年马克西米利安将女儿安娜嫁给了腓力二世,成为他的第四个妻子。安娜是腓力二世妹妹玛利亚的女儿,生下腓力三世。(甥舅乱伦)
腓力四世,娶奥地利的玛丽亚·安娜(神圣罗马帝国皇帝斐迪南三世之女,母亲玛丽亚·安娜是腓力四世的亲妹妹)。(甥舅乱伦)
你们听了特莉丝酒后勾魂夺魄的那一声“杰洛特~”,就以为特莉丝是个温柔软糯小甜甜,
那是因为你没见过人家黑道狂花的气场。
白狼当场吓尿了好吗!?
嗯,后来兰伯特也吓尿了。
兰伯特:下次我要是不小心嘴臭惹怒了梅丽葛德,你千万提醒我一声……
特莉丝牌榴弹迫击炮,天降正义,你值得信赖!
我觉得主要是甄嬛的性格决定的。
甄嬛算是一个比较讲情义的人,但她不是那种喜欢燃烧自己去温暖照耀别人的主角。
宫斗环境里也不允许这种人存在,这种人也成不了赢家,毕竟这后宫是皇帝的后宫,不是你女主角的。
而安陵容一开始可能误以为甄嬛是那种上天派来拯救她于泥淖的天使,毕竟从来没人对她这么好,且有能力对她这么好(她娘肯定想对她好但有心无力)。结果慢慢发现她不是甄嬛喜欢的那种人,能为了一个陌生人出头不惜得罪人的甄嬛也只能存在于入宫前。她就开始慌了,如果甄嬛不要她,她怎么办。
对于甄嬛这种心比天高的人来说,没点真本事是很难被她看上的。
甄嬛喜欢的人,都是遇见她之前就很强大的,对配偶她要求极高,她号称“女诸葛”,如果在政治上没点脑子和作为,其实她根本看不上(例如温太医),所以配得上她的也只有皇帝(果郡王是心灰意冷之后改了想法,但果郡王本身也足够优秀了);对女性盟友呢,她则要求对方离了她,自身也足以在宫里立足,她才看得起。
这个立足不是要你一定是宠妃、位高权重,而是要你离了甄嬛也无所谓。比如叶澜依这样的,什么都不在乎,也没有家人,一身轻松,就算她不得宠,她也无所谓的,哪怕她丝毫不想跟甄嬛交好,甄嬛心底也是有点敬重的。但前期的安陵容完全做不到这点,她实力太弱了,还有拖后腿的爹和瞎了眼的老娘,她只能指望甄嬛拉扯她,除了甄嬛她一无所有,甄嬛不重视她了,她马上怕的要命。可前期的甄嬛,一来实力不够没有余力拉别人,只能找一些能稍微帮下她、又不那么需要她帮的盟友,二来她对皇帝还抱了恋爱脑的心思,又怎么会乐意拉别人上位受宠。淳儿做朋友明显更适合此时的甄嬛。
她喜欢跟淳儿玩。别说甄嬛了,淳儿和安陵容比,阖宫里谁不更喜欢淳儿呢?没有攻击性(但是伤了安陵容),看着喜庆,还是小孩儿心性。安陵容苦就苦在,没人喜欢她,好不容易遇上一个甄嬛,甄嬛也没有特别喜欢她,于是心理扭曲了。出身低,姿色平平,在家被欺负,家庭极度不和睦,导致她不入选前途可悲,入选了也是前途可悲。于是养成了谨小慎微又敏感的性子。这种情况下只能指望一个太阳式的主角用自己的无止境的热量去温暖她,拯救她。可惜甄嬛不是这种人,宫斗也不是日漫剧情。
宫斗就是现实,现实就是安陵容这样的,无论她是跪舔甄嬛到底还是跟甄嬛散伙,甄嬛都不可能特别看重她,因为性情就是不投,其实甄嬛本质也是慕强的,你厉害的话,虽然不一定跟她玩的很好,她心里还是会给你留个位置,只要利益不冲突就可以结盟。所以安陵容想要得到甄嬛的特别相待,还真不能跟她一个阵营,不然她永远觉得你只是个跟班,跟着甄嬛安陵容也没什么成长机会——甄嬛的盟友基本上都是成熟期的,例如眉庄、敬妃、端妃、欣贵人等,就连淳儿,也一来就得到皇帝宠爱,在宫里人缘也好,她们结盟属于强强联合,而且属性不冲突。例如眉嬛,眉姐姐说的什么,她知道甄嬛哪里厉害,她比不过,于是她就在其他地方用功,做到不比甄嬛差。包括恩宠这一块,也是眉姐姐先放弃了,不看重了,又得到了太后的护荫,于是甄嬛无论多么得宠,眉庄都有底气在她面前挺直腰杆。而安陵容,光靠自己完全没机会修炼,甄嬛也不可能给她请老师提高(她手里也没这个资源),其实也只有皇后能给她这个资源这个机会,安陵容也只有自己强大起来才能被甄嬛高看。可惜吧,这个宫斗环境太过恶劣,她虽然强大了,可手段不光明,甚至伤害了甄嬛的根本利益,因此只有等她死了,甄嬛才能释怀。
顺便想探讨一下眉庄得宠甄嬛感觉还行,安陵容被宠她马上觉得郁闷的问题,有很大可能在甄嬛心里眉庄得宠是理所应当的,并且早有心理准备(眉庄实力被她认可),而安陵容得宠,甄嬛觉得是自己让出去的,分出去的,因此闷闷不乐。
越南語有四聲八調,形式上和漢語體系完全對應,漢越語單字的聲調分派也基本[1]是按照這樣的對應關係來的:
平、玄調平穩且無收尾,鋭、重調較短促,問(河內及胡志明)、跌(胡志明)兩調與(中古)漢語的上聲類似,是帶緊喉的升調。這些大約是越南語聲調分別與漢語四聲建立聯繫的依據。
但從歷史來源看,越南語的上聲和漢語的去聲才是對應的,反之亦然:
漢語的上聲來自喉塞尾-ʔ,去聲來自-s (-h),越南語則正好相反。越南語喉塞音與其他塞音韻尾對於聲調發展的地位是相同的,所以鋭、重調從來源上同時對應了漢語的上、入聲。這是越南語和漢語聲調來源上的異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