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方的日记据称“完结”了,还用了HK废青式的邪教神棍话术做了收尾,对于她而言也算是有始有终了。
只不过这种矢志不渝,事实上是一种被慧眼群众扒得一丝不挂,却还依然倔强地撅着嘴巴、对着镜子欣赏自己皇帝新衣的自欺。
从“一地手机”到“梁小霞护士去世”,躺在防空洞里抱着键盘去消费那些在前线舍生忘死的医护战士,这种由逾一百次的“朋友告诉我”、“我听xx说”贯穿而成的造谣日记,令太多原本和她勾肩搭背、疯狂转发支持的公知,近段时间以来也不得不弃她而去。
所以从这个层面看,她的日记不停下来也不行了。
整个国家、包括湖北省在内的抗疫作战临近胜利收尾,更重要的是全球性的各国疫情蔓延在互联网信息通达的传播中,都使得民众的抗疫认知和由此演化智变的政治观,已经从疫情初始时被方方之流俘虏、控制、操控,逐渐进阶为思辨和对其否认。
换句话说,灾难使人成长,群众的节奏不好带了。
疫情蒙昧时,太多网友由于手足无措而陷入盲目的愤怒,但此时在纵览“同此凉热”的环球之后,方方的石榴裙下已经剩不了多少执迷不悟的信徒去供方方女士玩弄、摆布。
封笔摔墨,也就成了水到渠成的结果。哪怕合上笔盖的那一刻,这位老妪依然喘着粗气、指着自己已然驾驭不了的评论区破口大骂,也改变不了翻车却无人同情的事实——谁让她的车不但逆行,还一路泼洒垃圾、散落污骚呢。
我印象最深刻的还是她在气急败坏之际、一把扯掉自己向来装腔的优雅包袱,大骂爱国网友是“极左”,以及她在碾压某“高中生”时对那十年的泼污(https://m.weibo.cn/7255302319/4484272410764800)。
在新中国,尽管方方家庭具有“国民党血统”(其外祖父为国民党元老)、甚至直到今天方方女士依然信仰着那个扶不上墙的党,但他们一家依然享受着毛主席那个时代特有的关怀和政治宽容。
在大造两弹一星与核潜艇的奋斗年代——或者说“填坑年代”(新中国从建国初始就要从填国民党遗留的历史大坑开始),方方的父亲竟然依然可以要求“只吃南京的香肚和盐水鸭”,这是方方自己笔触所述。
丁玲曾说过一句很有意思的话:“现在骂我‘左’的人,都是当年打我右的人”
方方当年来到武汉时,武汉已经经历过“百万雄师”的洗礼,像方方这类人究竟腚坐何方,我想不需要怀疑。
马龙山的潢川县长当得,方方女士的作协主席当不得?身披红袍时大搞浮夸,扔了红袍后摇身批左,因而不禁感叹:方方女士的自白还真的是精准,“改革开放的前十年……我要把我脑子里的垃圾和毒素清理出去……”
抱住“改革开放”这根救命稻草的方方,如同抱住楚悼王尸首的吴起,又如她那个1949年突然一心向红的爹。
抱紧稻草的目的或许正如他们那帮人自己所言:“要守住81年决议的底线”。
于是,守住了“底线”、清理了“毒素”,官倒款款而来,他们那帮人迎来了黄金时代;然而当年那些被蒙骗、充当了打手、想要捍卫自己“工人地位”的“雄狮”,却在30年后的1998年集体下了岗。
历史的往复,有时候真的是个笑话。比如方方最热爱的“扣大帽”的辩论方式,恰恰是她笔下被描摹得恶鄙不堪的那十年的“极左”们的招数;又比如,方方女士究竟懂不懂自己举起的这个“极左”大帽到底是什么呢?我也很怀疑。
左到极致即是无政府主义,我并没觉得爱国群众们是这样的信念;反而,右到极致是Fascism,方方女士倒是无时无刻不在展现着自己的极右做派:用尽各种方式进行言论管控、禁严评论区、拉黑一切质疑声音——直到今天她发现评论区的舔骂比例已经超出她的控制能力了,偃旗息鼓也就成了唯一的逃路。
想来,她对“左”那样的憎恨,也就很好理解。毕竟,像享受特权、甚至在疫情期间都敢动用警力行私事的行为,在那十年是绝对要被打倒的;毕竟之毕竟,“新中国”这三个字本就是她的一生之敌。
“生于深宫之中,长于妇人之手。”这句话应是完美描摹了方方女士的这两个多月(https://m.weibo.cn/7255302319/4480971887896545)。
这句话曾出现在毛主席和湖北省委秘书长梅白的交谈中。毛主席问梅白:“你记得曹操评汉献帝的话吗?”梅白答道:“记得,有这样两句:‘生于深宫之中,长于妇人之手。’” 毛主席称赞说:“不错,你读书不少。现在有些高级干部的子女也是‘汉献帝”’,‘生于深宫之中,长于妇人之手’,娇生惯养,吃不得苦,是温室里的花朵,有些是‘阿斗’呀!”
旧时王谢堂前燕,一看阿斗她姓汪。
祝贺武汉,这座英雄的城市真正的毒素,在今天终于自我消解了。胜利,就在前方!
一个武汉最困难时期能有20个N95的平凡老太太;一个封城状况下可以让警察朋友专车送人出城的普通人。
曾经有篇小说,名叫《软埋》,这部小说的主题是写土改。只不过作者方方似乎是站在地富反坏右的立场上写的。大体上,这部小说的主要写法,就是将地主还乡团的做法,写成农民的做法。
直白地说就是:
黄四郎和张牧之是一样的。
反过来说也成,张牧之和黄四郎是一样的。
这本书就是反着写的,简称反书。
所以说,方方要推翻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合法性,这次写什么疫情日记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在这次疫情阻击战中,我们中间的很多人在给境外势力提供子弹。人太多,而且有那么一些人太出名,已经点不了名字了。方方这个人,大概是风口浪尖上的,总算还可以说一说。
我记得有一些文件讲,要提防两面人。我不知道什么样的才叫两面人。是胡适、水知道答案、民国精神、亲美派、亲日派、亲台派但是平时认真积极参加党的活动的人是两面人,还是公然在中央党校政治教师培训会议上发表反党言论的人是两面人。我以为后者不是两面人,他们是公然站在对立面。但是貌似总是说后者是两面人,前者则很有可能会在高校等地的党委里好好工作,一直等到某个愚蠢的亲日派博士生在微博上挑战社会才会被整顿。
现在我们又得到了一个湖北省作协主席。
真的,我也是现在才知道,省作协主席这样的职位有可能是用来统战的。
原来蔡英文的位子既不是战犯管理所,也不是政协,而是文联作协,这可是个可以挣钱的好地方,蔡先生真是有福了。
可怜我们有很多有志于文学的青年、中年、老年,还一心一意地想着在体制内钻营出个结果呢。原来他们这样做是南辕北辙、走错了方向。
方向错了,越努力越失败。
只有正确的方向,才是通往作协主席道路的捷径。
曾经有句话,叫做早革命不如晚革命、晚革命不如反革命。如今看来富有哲理。否极泰来,古人诚不我欺也。
这样的现象,在我们现在的社会上越来越显得奇怪,越来越显得格格不入。
中国已经不是曾经的穷国了。我们贫穷的时候,有人总是挖空心思地嘲讽我们,总是一心要吃着我们的饭向往着别人的生活。如今我们度过了最危险的时期。
曾经有人讲要和平演变,说几代人之后,人们忘记了当初为什么革命,就可以演变了。
但是他们也忘记了。
随着社会建设的进步,人们无论是为了革命,还是不是为了革命,人们都已经不能接受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了。
如果我们变色了,大不了我们就变成帝国主义。同样是帝国主义,根基更加健康的我们依旧可以碾压那些已经进入生命周期的衰退期的帝国主义。如果我们不变色,那么旧的帝国主义还是无法生存下去。总之,不论我们国内的左中右之争谁胜利了,只要国家保持着稳定渐进的发展态势,那么旧的帝国主义一定是要灭亡的。
那么,既然旧的帝国主义一定会灭亡,既然我们的路线是正确的,那么我们为什么不尝试在这些地方也推行我们曾经走过的路呢?比如说,先在这些国家搞一搞社会革命,培养一代人的集体主义精神,然后再让他们改革?我看这法子也挺不错的。
我们现在讲道路自信,很多人嘴上已经讲了,心里的转变还没有到位。
有些人连嘴上都不愿意讲,而是奔着帝国主义的死路上狂奔。
这些人,过时了。
今天在B站看到汪主席的AV……哦不,是mv新作,可以看出这是一个被时代抛弃的老人
汪主席无非就是发表几句文青语言,可摆的pose不是坐在长椅上就是推着自行车,一段文艺废话用这两个僵硬的造型说完,活脱脱的曲协姜主席成名作《左派行医》的做派。而且大家注意满屏的弹幕,居然没有一句是点赞汪主席的!
汪主席可能没搞明白,大家反对她不是反对她批评当局,而是反对她造谣、双标,比如那个满地手机,手机主人被火化的谣言就是她从医生朋友那听说的,再比如她利用厅级干部的特权要求武汉肖警官公器私用送她亲戚去机场,还造谣说什么新加坡撤侨,实际上她搞特权那个时间点根本没有新加坡政府的撤侨专机(方方说侄女是凌晨3点新加坡撤侨的飞机。但是新加坡撤侨的飞机是7点22起飞的)
什么是文革余孽,这就是文革余孽。经历过文革时代的人都知道,最喜欢迫害别人的人到了改开时代往往改头换面成了受迫害的伤痕一代,他们到处讲自己的被打倒的所谓悲惨经历,但完全不讲自己皮鞭抽打自己领导的经历,66年的红卫兵小将到了69年基本被打倒上山下乡改造做人去了,可66年他们得势到处揪斗老师领导的黑历史他们却从来不讲!
当年辜鸿铭对嘲笑他留辫子的大学生们说过一段话:老夫头上的辫子是有型的,诸公心中的辫子是无形的。
动辄指人为极左者,不正是当年动辄揪斗老师领导的红卫兵小将么?
世界上最高明的谎言,就是句句都是实话,却不把事实说完全——误导性事实陈述
世界上最无耻的行径,就是处处行善事,却找不到自己行善的基石——慷他人之慨
世界上最懦弱的谄媚,就是向强者忏悔,自己作为弱者被霸凌的缘由——价值判断取代事实判断
我坚信一个人可以有自己的观点,也可以有自己的决择,但是ta目的指向的地方,才是判断的依据。
一个人为了办好事而失误,我们可以称之为好心办坏事,勉励ta
一个人要是存心办坏事,结果因失误而导致南辕北辙,我们怎么也不应该夸赞ta
而这个世界最神奇的地方是
你永远也无法藏住你真实的意图,不论你如何费尽心机,地里的血永远在哀嚎。
现在一些人也挺有趣
老是一味地呐喊着
【让她说,让她说……】
或是空中楼阁一般的睥睨着
【只有一种声音的社会不健康,几句批评算不得什么】【我们还是存在着蚊格的温床】
首先要说明一点,有谁不让她说了么?她的作品写成了,也发表了,甚至她给别人扣帽子,也受到了情理和法律的保护。
那究竟又是谁在试图堵住别人的嘴?当归一事中,发发牢骚又有谁【揪鞭子打棍子】了?
一副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样子,自己看着不闹心么?大众的,就是从众?群思的妄思?
究竟谁才有人格?谁又隐含着蚊格?
批评监督的基础是什么啊同胞们?难道不该是基于事实么?!
主观臆测和编造故事,难道不是造谣和构陷??
文化自信要是过头了,认为能够包容谎言的文化才是好文化
那我宁可不要这种自信
我也奉劝那些试图海乃百川的同胞们,如果您真的有【海量】也请您放低身段,安静无言
毕竟我们这些喧腾的小河沟,也需要您无言的容纳
或许曾经在一片荒漠中,自以为骄傲而顽强地生长过的矮灌木,在世界早已沧海桑田,蓝天白云,森林原野,忽又阴云密布,电闪雷鸣,再又雨过天晴,鸟语花香,却又来了伐林队,一片狼藉,再又不断动态制衡,还耕于林,新时代的生命们在共迎机遇和挑战并存的明天的时候......依然活在平行时空中,蒙住双眼,封闭大脑,坚信世界依然是一片荒漠,幻想自己仍是那骄傲而顽强地生长着的灌木,在启迪着这残酷的世界,却同时一点儿也没少干伐木队干的那些腌臜事儿的,时代活化石。
或许真不是她的错,而是这国家发展太快,这世界变化太快。
“请停下你飞奔的脚步,等一等你还没回过神的老殇民”?(大雾)
终究,可怜可悲的不是她,而是80、90后里面,竟然依然视她这种人为灯塔和启迪者的那些家伙们吧。
重要的话,就再说一遍:
可怜可悲的不是她,而是80、90后里面,竟然依然视她这种人为灯塔和启迪者的那些家伙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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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手一答的题,并没太在意。但写完了,突然想到一个始终都很认同并担心的点,那就是,咱这国家,发展确实太快,但人退出历史舞台的速度,却基本上并没有变。科研界、思想界、文艺界、教育界......依然充斥着这类,仅是在 “一片荒漠” 的时代,矮子里拔将军上位,却在早已森林茂密的今天,依然牢牢把控者资源生态位的家伙们,继续用他们早已落后的科学方法论、传统而低效的协作理念、青年时代延续至今的思想钢印、舶来的一知半解、过去苦痛记忆形成的三观扭曲......影响着一代又一代年轻人。
这确实是个大问题,却又想不到太好的解决方式,有待探讨。
武汉人在武汉,和老婆都是疑似新冠患者,亲戚朋友1人去世6人确诊3人疑似。
方方是通过电影万箭穿心知道的,没有喜欢与不喜欢,电影看完感觉把人物描述得也太惨了吧,用武汉话说也太泥马背湿了。
二月份在隔离点时通过朋友圈看到转发的方方日记,觉得写得还蛮真实,关注了她的微博,基本上读完了她的武汉日记,还在朋友圈转发过一篇关于感恩的日记。
在那个特定的环境里在那个时间段,我想说是喜欢她的。
随着英文版的日记出版网上骂声一遍,自己的情绪也随着波动起来,直到看一篇叶大鹰关于方方的访谈,才得以释怀。
现在如果问我喜不喜欢方方,我只想说谢谢方方日记曾陪我度过了艰难的日子!
武汉巳开始复苏,大部分武汉人恢复正常生活,可失去亲人的人们还在哭泣!
从社会心理学层面讲,把个人的负面情绪传达给了大众,是不值得追随的人。当然,仅仅是个人见解。
选择追随者是很重要的,即使是雅典悲剧,描绘的也是那些英雄人物,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悲剧,而不是滥觞到哀唱悲歌的悲剧。
武汉刚开始封城的那几天,我微博啊微信啊里边武汉的同学或者同事属于隔三差五就转发一个消息或者批判一个问题的,这是一种发泄的渠道,不过当时武汉的反应也确实慢半拍,很多事情都是发生了过了很长时间才反应过来,经常是发一个预案,过了几个小时又补充发放啥的。
方方那时候说的什么一粒沙下边就是一座山什么的。
就很应景了。
当时用武汉的朋友的话说就是土豆白菜萝卜这些大路菜还好,别的就不好买了,有钱都花不出去。
想自己加价去买都不卖
我说这是好事,要是你加钱就能买到,最后结果就是谁有钱谁买的到,你现在还是抱怨钱花不出去,到时候就是钱都花完还买不到东西了。
还有爆出来的志愿者大包小包带着东西去看望在居民区隔离的洋人,还要等着洋朋友它睡醒啊
还有青山的垃圾车运肉啊,说起来我都不想吐槽,在猪肉几十块钱一斤的时候,国家支援了一批十块钱的肉,挺好的事儿。愣是让青山区给毁了···
以前汶川的时候,有志愿者回忆,刚开始的时候,当地有些居民是人没事就行,后来就开始要求越来越高,到后期甚至要求志愿者冒着余震的危险去房子废墟里边找个杯子找个碗什么的,
武汉也一样,我上一个问题里,就有自称是武汉的居民要求补偿,要求处分官员,要求处分判断错误的科研人员。
我实在是不想说话,这一次冠状病毒,连钟南山院士这样的大家开始都预判错了,那几天看新闻,科研人员真的是今天的科研成果就是推翻了昨天的科研成果。科研上,没人敢说后边是什么,要是开始说了什么都必须保证正确,那只能找一百个科学家,一人说一个方向,看以后那个方向是正确的了。
这时候,这种心态,就自然聚集在方方微博下边,感觉方方是在替我们说话。
上个月武汉有个大妈就是在群里用汉骂骂这个骂那个,当时我武汉和湖北的几个群都在发,大家都说骂的解气,痛快。最后当地政府应对的办法很有意思,就是请这个大妈去当几天志愿者。才知道原来大家都不容易。和武汉的国企有几次业务往来,认识一些朋友,他们的朋友圈是运物资、下社区、上门排查,住办公室。而居家宅着的则是这个没有那个没有,不好买东西,各种不方便。
所谓换位思考,就是这样子。
看着方方天天听说,听朋友说,我一个医生朋友说,觉得很解气,很好。
这种心理要不得。
我个人意见
方厅长最早只是单纯的宣泄情绪,但是随着时间的发展,发现自己已经被自己的粉丝给驾到了火上烤,不得不继续往下走了,
这时候反而是必须拐弯要骂自己的上级自己的同僚了,
因为只有这样,才不会被处分
只要你敢处分我,你们就是打压正义的声音,就是政治迫害
所以方厅长后期的日记就开始越来越偏执和扯淡,就是这个样子
这个方法确实很管用,国内不少体制内反体制的人都是走的这个路子
虽然以后很难进步了,但是也不会下滑了,这也是好事儿。
讲真,方厅长祖上国民党高官,能一直当官经历三反五反反右文革,又能经历改开的反对三种人和严打。最后能世代高官,不服不行。
百分之99的干部连搞个厅级待遇退休都没可能,方厅长真是让人羡慕的紧··········
不过因为公务员考试,方厅长的后人没有能继承家业的了······
一般人写这样的玩意没有问题。
她一个湖北作协主席。党领导的事业单位。吃着国家的粮,揩着国家的油,还对国家进行攻击。这个就太不应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