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数答主说的都是国内的事,也许是因为自家事自己清楚吧。
我说一个国外的。
其实也不远,就在隔壁日本,那个被世界遗忘四年的福岛。
今年九月, 来自波兰的摄影师波涅辛斯基(Podniesinski)得到了日本政府许可,进入福岛灾区拍摄。 他镜头下福岛,让我们见识到了,什么叫现实中的“末日废土”。
这是一条曾经繁华的公路,灾民为逃难将汽车遗弃在路上。现在杂草丛生,路只能用车流辨认。
即使过了四年,辐射指数依旧高达6.7uSv/h(微西弗/每小时),坐飞机也不过3uSv/h。
在十六万居民逃离后,曾经的城镇已成鬼城。 波涅辛斯基说:“福岛核电站附近的双叶镇、奈美镇、富冈镇现在已变成了鬼镇,这对当地居民来说是一场巨大的灾难,数以万计的人们被迫离开了自己的家园。”
满地狼藉,只余蜘蛛的商店。
学校中的黑板写满为福岛打气的话语,但废弃的现实让它们显得苍白无力。
混乱的书店。
至今仍保持着灾难那天景像的餐厅。
这是电影《我是传奇》中的几张图片,虚幻与现实,在福岛似乎已经没有什么分别。
现在, 禁区内每天有2万名工人在修缮房屋,进行净化工程。 而净化工程不过只是将住宅和街道附近的受污染土层移除,装入图中黑袋,在禁区内的专门场地层层堆叠,以节省空间。 即使这样放弃了山林净化,工程量依旧大的让人觉得遥遥无期。污染土壤堆积如山。
但放弃山林净化,无疑还是存在隐患。污染物很可能随风或降雨传播,因为切尔诺贝利核电站事故后,污染物随风飘扬又污染大片土地。
据波涅辛斯基对逃离居民的采访,他们大多数人对有生之年回到家乡基本上不报希望。因为政府公布全部消除污染的时间,已经是三十年。他们也担心即使三十年后,放射性废弃物依旧存在。而政府仅十万日圆的赔偿,也使他们不满。
虽然居民们大部分都已逃离,但一如当年的切尔诺贝利一般,总有对这片土地怀有感情的人留下,他们基本上全是老人。
Podniesinski拜访的一户选择住在附近特殊建造的临时建筑里的家庭。女主人野泽洋子带他参观这些临时住宅区,洋子的丈夫浩一也决定和她一起留下来居住。
因为舍不得遗弃自己牧场的360头牛,牧场主人雅美吉泽冒着风险回来照顾它们。 她的牛在核事故之后,身上开始莫名出现白点,她推测是食用了被核辐射污染的牧草,导致基因产生突变。但在她把这一状况告知政府后,政府并未给予适当的协助,只是取了一些血液样本后就不了了之。
尽管波涅辛斯基已经动用复杂人脉从政府取得了许可,但是他始终没能去到橙色和红色地区。
他说:“我希望我有机会能进入橙色以及红色地区,它们是受污染最严重且最荒凉的地区,在那里时间好像停滞在灾难发生的一刻。进入这些地区需要特别通行证,而通行证需要以官方的名义取得。游客一律都不准进入,记者也是不欢迎对象。日本政府对此类话题很敏感,政府立场等话题都被掩盖起来。虽然地震和随之而来的海啸引发了这场灾难,但是不可否认的是这场核泄漏事故而是人为的,这场灾难是完全可以预见和避免的。”
波涅辛斯基冒险进入这片时间停止之地。目的不在于让人们放弃核电,这并不实际,而是要谨慎谨慎再谨慎的使用核电,不要再产生这样的结果。
因为福岛核灾,如果没有选址不当,没有为金钱一再延长使用寿命,没有工作人员如同梦游一般的操作。
是完全可以避免的。
一个人命运经历不幸后,总有办法做些什么去补救。
而一场灾难,一场人为的灾难发生后,做什么似乎都很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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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以为没人看了,结果一觉醒来突然就火了,让我有点措手不及。
感谢评论区知友@jian mi提醒,我图片来自网络,侵删。
国内所有关于这条新闻的源头应该就是这一条了
被世界遗忘的福岛核电站还有关于核电站安不安全,福岛核电站人为因素到底有多大,以及我国核电水平如何这些问题。
这个回答下很多答主都说的很好了,大家有兴趣可以去了解下。
我国对核电安全是否过度自信? - 社会本文曾发布于我的知乎专栏比新闻更美,欢迎关注。
2013年8月,我前往可可西里采访,听说了这样一个故事。
一个20年前死去的人,至今仍被草原上的人们流传。那段历史仿佛一棵盘根错节的古树,无论循着哪条枝干逆向而上,总能在起点遇到他,遇到那个人。
那是一切的缘起。
故事从一个人的死亡开始。
1994年1月,可可西里的隆冬,藏族官员索南达杰死了。
一颗价值两毛钱的小口径步枪子弹击中了他的大腿和小腹之间的动脉,血凝结在他的黑色皮裤里。他俯卧在地,双眼圆睁,短须和头发上满是灰尘,右手依然保持着扣动扳机的姿势。两天后,当他的助手,双手冻僵的勒炎祖用两个指头捏着一把马刀,循着记忆中的路线回来找他时,索南达杰已经在滴水成冰的高原上被冻成了冰雕。
在后来当地传颂的故事里,索南达杰是在枪战中死亡的,但所谓的枪战,是一场他孤身一人面对十一个盗猎者的战役。期间索南达杰开枪射死了一名突袭他的盗猎者,射伤了他的一名同伴,随后,亡者的十一名同伴共同发誓:全部都要开枪。
一名盗猎者打开吉普车的车灯,负责定位索南达杰,车灯打开的一刹那,索南达杰向吉普车开了一枪,随后车灯熄灭,十一枝枪对着索南达杰的方向开火。
十余分钟后,枪声停歇,盗猎者不知索南达杰的死活,不敢走向他,各自逃命。
勒炎祖试图将索南达杰的遗体运出荒漠,但车险泥潭,当治多县公安局的救援人员赶到时,索南达杰的遗体在车里躺了四天四夜,身上覆盖着藏羚羊皮。
杰桑·索南达杰,简而言之,英雄。
他成为一座可可西里无可替代的丰碑。
扎多是索南达杰骑马回家招到的学生。
青藏两省交界处的草原之广袤,奔跑的牛羊仿佛蝼蚁,纵马飞奔几十里都见不到人烟。这里高远广寒、水草贫瘠,冬夏无尽更迭,一年到头飞沙走石,环境极其严苛,但藏地游牧民族却在此地生存绵延上千年。
上中学,使扎多的命运第一次发生了改变:本该是学着剪羊毛的年龄,却走进了学校。后来,扎多到西宁上大学时,最喜欢说汉话,经常说得嘴都干了,还兴高采烈。
这大概是因为,汉语代表的是属于外面世界的精彩。他和朋友们组建了自己的团体“唤醒会”,办杂志,发小册子,上台演讲批评县领导,试图用极其先锋派的行为敲打沉闷的县城。毕业后,扎多效仿索南达杰,放弃高收入,回到家乡做了一名中学教师,渴望用教育改变家乡。
但结果是,“唤醒会”被人告发了,教育改造也失败了。
当他彷徨困惑时,索南达杰又一次出现了。治多县新成立的西部工委正在招聘,新任的工委书记正是索南达杰。
结果去应聘时,索南达杰将扎多劈头盖脸骂了一顿,觉得小年轻连学校里的这点委屈也受不了,怎么可能跟着自己干事业。
在当时的扎多看来,索南达杰脾气很臭,简直是个干部异类:当中学老师,敢违抗上命,让学生把捡来的虫草卖给商人,而不是政府指定的供销公司,因为价钱更高;当乡党委书记,敢不交税,因为牧民实在太穷困,因而被戏称为“索加人民共和国”;作为下级,他敢拍着桌子骂县委书记然后再若无其事“道歉”;对于他看上眼的领导,再怎么柔顺的话他都能说出来。
索南达杰的野心是改变高原贫弱的经济状况,光靠畜牧业,牧民无法致富,一场雪灾就能毁了一年的生计。他把目光投向可可西里的无人区,是因为那里发现了金矿。
金矿不是可可西里唯一的资源,藏羚羊的绒毛编织成的“沙图什”,是世界上顶级奢侈品。这个美丽的物种开始成为人类贪欲的牺牲品。
扎多也不记得索南达杰是什么时候“转型”的。第一次进可可西里的时候,他看到书记翻着《工业矿产手册》,边看边说:“你要是没有知识,就变成野牦牛了。”后来就变成了复印的散页《濒危动物名录》,打击盗猎者突然变成了更重要的事情。
1994年1月,扎多和索南达杰最后一次走进可可西里。出发前,扎多留心了一眼吉普车的车牌号“青G0519”,他心里暗自嘀咕,真不吉利——我要救。
车队行进不久,遭遇一大伙盗猎者,经过一场枪战,将敌人全部拿下。枪战中盗猎者司机被击中身亡。索南达杰把扎多悄悄叫到一边,叮嘱回去汇报要统一口径:“一定要说是我打的。”
扎多心想,你要抢功啊,分明是咱们的向导开枪打的。索南达杰告诉他:向导是老百姓,如果说是他打的,回去要被人报复的,咱们是政府的人,回去没人敢找事。
这是他们在可可西里的第11天。索南达杰临时决定,让扎多将受伤的盗猎者带回格尔木治疗,而他自己留下押送大队盗猎者。
临别时,索南达杰把所有的子弹留给扎多,告诉他如何从草地和冰块上辨认方位,如何寻找北极星,还警告了扎多带走的有病盗猎者:“如果动了他一根毫毛,我下辈子不做书记了,专门抄你的老窝。”
差不多在扎多的车爬到五道梁时,索南达杰的死了。
再相见是在寺庙里,索南达杰的尸体覆盖着党旗,武警战士为他守灵,上千盏酥油灯点燃,400位喇嘛诵经三天三夜为其超度。
索南达杰生前不信藏传佛教,他走后,遗体被政府恭送至寺院,以酥油火葬,这是只有高僧大德圆寂才有资格进行的仪式。
当地的秋吉活佛说:“一个真正的共产党员,如同一个真正的比丘。”
索南达杰生前常说的一句话:“现在国家只关注着东部经济,西部要引起重视,也许需要一个烈士。”
这仿佛是索南达杰对自己做出的不详预言,现在,他确实为之而死。
而失去了老师和领导的扎多,再一次失去了方向。这时,索南达杰的妹夫扎巴多杰来找他,邀请他加入新成立的野牦牛队,为索南达杰报仇,但扎多拒绝了。因为,自索南达杰死去以后,他开始害怕可可西里,这种恐惧甚至变成心魔,有一回离开高原看到公路,他当场瘫坐痛哭。
扎多觉得自己受够了,他向领导要求换岗位,他选择去了宣传部。
扎巴多杰继承了索南达杰的职位和所有的工作。
他在很短的时间内将西部工委恢复,并成立野牦牛队,在县城张贴广告、招募队员,将队伍扩大为五六十人,还有牧民赶着牛羊来加入这支反盗猎队伍。
野牦牛队队长扎巴多杰,这个本意为亲戚报仇的神枪手和出色猎人,成了实实在在的藏羚羊保护者。他组织的“野牦牛队”从1995年成立到2000年被悲情撤并的五年里,巡山上百次,抓获盗猎藏羚羊团伙92个,收缴藏羚羊皮八千多张,这几乎占到青海、西藏、新疆三省区全部藏羚羊反盗猎成绩的一半。
改变命运的不惟索南达杰的亲人。
1994年夏天,30岁的摄影师、知名探险家杨欣从报纸上看到了索南达杰的事迹,这令他悚然动容,从此蜕变为环保人士。
杨欣做的第一件事是在可可西里建一个保护站。当时,野牦牛队常年在高原和盗猎者打游击战,资金困难,恶劣的高原气候令大多数队员落下了头痛、关节炎、风湿等高原病,扎巴多杰急需一个保护站作为野牦牛队的栖身基地。
1996年5月,在可可西里东缘的楚玛尔河畔,他们为保护站的奠基,并将其起名为“索南达杰保护站”。
然而,随后的一年多,事情又陷入了僵局。尽管反复奔走游说,杨欣却没能为索南达杰保护站筹到一分钱。扎巴多杰多次打电话催促,每一次都是喝了酒后鼓足勇气说的:“杨欣,我很难,你一定要帮助我们。”
艰难来源于资金。在治多县这个西部贫困县,政府甚至难以为他们发出工资。扎巴多杰第一次出发前,政府给他们的一辆北京吉普车加满油,就算作支持。
野牦牛队在4500多米的高原上挖了一个大坑,上面铺块塑料布,算作大本营。当时,所有的队员都精神饱满,对前途充满希望,指望从事反偷猎工作几年后,能够转为国家的正式职工或干部。
但随后的现实充满讽刺,由于野牦牛队的所有收入来源于对盗猎者的罚没,他们一度被传和盗猎团伙互相勾结。
转机出现在1997年。那年,杨欣将自己多年拍摄长江源的照片编绘成册,通过义卖取得的这笔款项,成为了索南达杰保护站一期工程的建设资金。那年年底,可可西里国家级自然保护区特批成立。
可可西里成为当时的热点。依托于索南达杰及其后继者为原型,电影《可可西里》获得了台湾金马奖;纪录片《平衡》获得了金鹰奖。
那年10月,扎巴多杰前往北京演讲,引起了轰动,并获得了实质性的承诺。这项承诺,意味着野牦牛队终于摆脱了资金上的尴尬局面。从此以后,缴获的藏羚羊皮将一律被封存或焚毁。
然而,那年11月8日,满载而归的扎巴多杰返回玉树家中后,突然被一颗子弹近距离击中头部去世,公安局认定为自杀,但民间悬疑一直未绝。
而扎多,这个曾与索南达杰形影不离,本应最了解他的志向和抱负的人,去哪儿了?
这几年里,他官至县委党校副校长,面前是一片锦绣前程。但谁也没想到的是,他居然重返治多县,在索加乡任乡委书记,并和当年“唤醒会”的朋友们成立了一个NGO。
这些年来,他不断回忆着索南达杰生前的一举一动,试图揣测后者的心思。环保是索南达杰的光荣,却不是他的全部梦想,自然保护是索南达杰思想中的很小一部分,他的蓝图是改变草原,“将最有效的管理和经济利益联系起来”。
但,发展和环保,本应天生是一对矛盾。
最初,扎多一直困惑于索南达杰的“人格分裂”:明明本想好好地搞矿产、搞经济,怎么突然决定去保护藏羚羊了?
他把索南达杰的作为理解成了因为对家乡的责任感而产生的文化自觉:眼看着大批藏羚羊被血腥屠杀,索南达杰内心的藏族传统价值观还是得以体现:不杀生、众生平等。
直到有一天,扎多看到了《生态经济学》,知道了世界上还有第三条路可以走:“这不就是索书记干的事么?山上动物好好的,水也好好的,经济也发展。“
于是,扎多回来了。新的索加乡乡委书记,仿佛一个更好的索南达杰。
他带着在西宁认识的外国朋友进入牧区,送医送药,为成立新的“帐篷小学”申请海外基金会的资金。他举办的第一个大型活动,是培训藏族的中小学教师,那天所有人都看到了他在讲台前的喃喃自语:“你看,我们分手后,我没有当逃兵,我跟着你的脚步走,现在我办成了!”
2013年8月,我搭着一辆从格尔木往拉萨运货的越野车前往沱沱河。
一出昆仑山口,天地顿时开阔,金黄的草原绵延万里,其间点缀着万千湖泊,时常可见成群结队的野生动物在湖边驻足饮水,在草原中轻快嬉戏,甚至横越公路。这是现在的可可西里,与当年的面貌截然不同。
藏羚羊这个曾经鲜有人知的野生物种,在索南达杰死后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关注。青藏铁路为它预留了迁徙通道,青藏公路为它设立了红绿灯,2008年当选为北京奥运的吉祥物。
到现在为止,可可西里近10年里没有听到过盗猎者的枪声,藏羚羊的种群数量正在持续增长。
司机突然停下车,让我下去拍照。我看到路边竖立的索南达杰铜像,两头藏羚羊环绕于他的身侧。有那么一刹那我感到,20年过去了,索南达杰仿佛从未离开。
关于他的死,民间更为津津乐道的一个版本是:当年的枪战,实际上是因为西部工委和盗猎团体的分赃不均,“你想那些人平白无故的,干嘛要打死你一个政府官员”。
事实上,当年射杀索南达杰的盗猎团伙中,有6名逃亡多年后归来,讲述了那一夜的事实:在1月16日被抓捕的当晚,他们已在密谋策划绑架索南达杰等人,然后逃跑。当索南达杰将自己上膛快又轻巧的79式手枪换给扎多时,他们觉得时机到来了。
开枪的一名盗猎者李海清,为了此事逃亡在外18年。这位虔诚的穆斯林坚持每天朝西方做五次礼拜,每次礼拜结束之后,他都默默地说一句:求真主宽恕我。2011年他归来时,年迈的母亲已哭瞎双眼离世,四个儿女已长大成家。
当我在唐古拉山乡见到杨欣时,他已经老了,长须长发皆变得花白,他严厉、苛刻、沉默寡言。他说:“我对自己的期望值本来是40岁,现在活过了,所以我已经赢了。”
“去做这样一件事,你必须非常冷静,非常理性,你要纵观大局、追求细节,你要不屈不挠、坚持到底。”杨欣说,“先驱者已经留下了痕迹为你开路。所以你要知道,有太多人曾经死在这里,你一定得把它做好。”
我看过一张索南达杰的照片,他头顶鸭舌帽,戴着墨镜,盘腿歪坐在草地上,一手遥指远方。这个形象一点也不高大,甚至带点痞气。
但这个充满争议的英雄,却第一次让我理解到,什么样的死亡有重于山。
这个故事,我总觉得应该用扎多说的那段话来结尾,他这样描述环保的初衷:“我们的草原,是个怎么样的地方呢?草原的生活没有‘现在几点’的概念,就是生活,生活里没有房子收入这些问题,什么目标都没有,就是活着,所以那个地方是个充满歌声的地方,有人说你用原生态的唱法唱两句,那是怎么唱出来的呢?是憋不住了,高兴。我们这里一天可以感受到四季,你可以看到冰雹,你可以看到下雪,也可以看见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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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9月30日,东南大学教授、博导陈志明教授因为停车与都晓云、都一凡父子产生纠纷,被父子两人殴打致死。
当然,第一天新闻标题都是“博导被打致死”,第二天标题就有许多变成了“博导与人互殴”。
尽管他面对有武器的两个人,根本没有还手之力。
尽管目击者和新闻中都有引述,当时教授被打时一直喊着“我是教授,我不跟你们打”。并且坚持要去派出所做笔录,虽然他永远没能做完。
新闻链接:
东南大学博导陈志明小区内与邻居因停车发生纠纷后猝死最后判决是,被告都某因过失致人死亡罪,判刑三年,并赔偿受害人家属两万余元。
受害者妻女不服,提出上诉。2013年11月30日,南京市中级人民法院二审驳回上诉,维持原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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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改了答案,之前一些描述不严谨的地方重新注明。
另外如果一定要说的话,请注意,我从未认为这份判决一定是错的,只是觉得有些地方颇值得注意而已。因此在这里一并贴出来,请不要带着预设立场,自行判断。
1. 打人者一家据说有军方背景(根据受害者妻子描述,并没有得到证实),行凶父子中的儿子当时15岁,在念初中。判决中没有对这个未成年人进行处理。
2. 事发后,行凶者一家打电话给受害教授的女儿,进行斥骂,并且矢口否认犯下的罪行(根据受害者女儿的说法)。
3.关于教授的死因,有两种截然不同的结论。
第一种:中国人民解放军第八一医院出具的“死亡医学证明书”表明,死因是颅脑外伤。
第二种:江苏省公安厅物证鉴定中心鉴定,陈志明存在高血压性并冠状动脉粥样硬化性心脏病,头面部(鼻根部)受外力作用等导致机体应急反应,促发有病变的心脏骤停而死亡。
但根据受害者家属在法庭上出示的陈志明的东南大学教职工体检表,受害教授此前三年体检,从未检查出心脏病或高血压,直到遇害前四个月也没有。
(感谢@章阁太 提供信息,潜在性心脏病变不一定会在体检中被检测出)
4. 关于尸检
陈教授在过世后,遗体进行过两次尸检。在南京市公安局法医中心进行的是第一次尸检,花了40天得出结论,认为陈志明系在潜在心脏病变的基础上,因纠纷引起的精神心理等因素,诱发的心脏停搏心源性猝死。
关于尸检结果,受害者女儿宣称“我们学校的医学教授一句话一句话的分析给我听,耽误了人家将近六个小时的时间,并且告诉我有哪些不合常理的状态”。
家属对尸检提出的质疑主要集中在:
A. 按照相关规定,尸检在死亡后48小时内进行,而陈教授于9月30日去世,尸检实际受理的时间是10月3日,已经超过了这个时限。
B. 陈教授头部蛛网膜有出血。法医称出血非常轻微,属于濒死状态受到的创伤。而受害者家属认为,蛛网膜是“大面积严重出血”。此外,陈教授晕倒后口鼻均有出血(有照片佐证),显然是颅脑严重受创的症状,并认为鉴定机构还应提供更多依据,比如切片照片等,来佐证鉴定结论。
C. 尸检报告显示心脏肥大,心脏重量与体重成正比,尸检时却并未称体重,而且陈教授弟弟声称看到哥哥颅骨明显凹陷,法医却称没有发现凹陷。
家属不认可第一次尸检结论,申请重新鉴定。两个多月后,省公安厅出具第二次尸检鉴定结论:陈志明存在高血压性心脏病,因纠纷后情绪激动,头面部受外力作用等导致机体应激反应,促发有病变的心脏骤停而死亡。
家属仍不认可第二次尸检结论,据教授妻子声称,当她一再申请送到外省再次鉴定时,却被口头告知“不可能,这已经是最终鉴定”。
为了避免信息偏颇,这是行凶者家属在网上发表的、为亲属辩护的帖子,指责教授一家索要五百万赔偿款。受害者女儿在帖子下与行凶者家属发生大段争论。
东大博导纠纷后猝死案:媒体舆论一边倒,被告无处发声!有冤不能诉!帖子中比较重要的几个页面:
顶楼打人者家属的辩解:
东大博导纠纷后猝死案:媒体舆论一边倒,被告无处发声!有冤不能诉!940楼,受害者一方对法医结果分条、详细的质疑:
东大博导纠纷后猝死案:媒体舆论一边倒,被告无处发声!有冤不能诉!如有专业人士可以自行判断。
(PS:虽然很想至少在答案里抱持中立,尽量不让个人立场影响大家判断。但我还是想说,看完那个帖子里都家的小号是怎么攻击受害者,使用“叫兽”、“报应”、“垃圾”等字眼,并且攻击其女儿的,无论真相是否是判决书所述,在双方说词产生矛盾时,我都会无条件地更相信受害者所说的话
如果这算是抛弃客观了的话,那我就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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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是我当时了解到的信息,凭记忆写在这里,无法保证完全的真实性,另外描述上可能也有些不够严谨的地方。
大家如果实际查证有误的话请务必及时告诉我。
在法庭上打人者死咬教授有心脏病的鉴定结果,不承认自己的殴打是教授死因,并叫嚣说“本着人道主义原则,可以赔偿一点钱”(类似的意思,并且记得有“人道主义”四个字)。
教授的夫人在听到判决结果后,当场昏倒。
教授遇害后,他的家属奔走过,但没什么用。后来家属可能实在是绝望了,印发了许多传单,到学校的食堂门前发给学生,乞求我们关注这件事。
当时无法描述自己那种绝望、心酸的感觉,他们居然向我们这些手无缚鸡之力、毫无社会背景、毫无经济和地位的学生求助。
这得是四处碰壁、被逼到了怎样的境地。
那时突然觉得自己真是太弱小,到现在也没有任何力量,帮不上她们任何忙。只能将一些照片和信息存在电脑里,一直留到现在,希望这件事不会被忘记。
但它似乎最终还是无声无息地平静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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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已经过去四年了,但是每次想起这件事,仍然能有第一次听闻时血冲到脑门的那种感觉。可能因为那是人生中第一次知道,这种事可以离自己的生活那么近。
不是底层者才会遇到。即使是东南大学的教授,博导,国家科技进步二等奖的获得者,也会这样被碾压而过。
时间很近,北电事件。
26岁女作家林奕含于2017年4月27号自杀,死亡原因是源于8-9年前的一起狼师诱奸,并将其整理成书进行发表。这件事引起了一位北京电影学院性侵案当事人阿廖沙的倾诉,称被大学班主任朱炯的父亲朱正明性侵,引起大家的关注。
随后北京电影学院官微秒删一条微博,称阿廖沙有抑郁症并且不存在该学生所说情况,进行辟谣。之后官微继续发微博提及阿廖沙有抑郁症病史,又被删除。几天之后,朱炯和其父朱正明发出律师声明,表示对发布不实信息的相关人员采取必要的法律措施,维护自己的合法权益。
本来对于阿廖沙和朱氏父子来说可能事情到这里就结束了,没想到有一名自称阿廖沙师弟的人举报宋靖、吴毅为首的教授们多次潜规则大学生,常年贪污受贿事实,并列举出一系列证据。其后经历了“北电回应”上热搜又被撤热搜,针对整件事,学校和媒体有着不可理喻的克制,大V集体失声(除了林依晨),在北电做了简短回复说会调查此事之后,进行了冷处理。
直到今天,已经过去3个半月,仍未在网上看到相关的调查结果,所有人都在淡忘此事,知乎上关于这件事的回答也在慢慢减少,相关问题早已经淡出了人们的视线。
好一手温水煮青蛙。
不知道还有没有人记得丛飞?男歌手,参加400多场义演,累计捐款300多万,资助183名贫困儿童,为了供贫困儿童上学拼命演出,耽误了治疗,死于胃癌,终年37岁。因为承诺要供孩子到大学毕业,所以借钱也要资助。这个做法我到现在也不认同,帮助别人本就该量力而行,超出负荷是对自己家庭的不负责。可是至少,在被帮助的人眼里,他应该是个大好人吧?可是他们说了什么。
“你不是说好要把我孩子供到大学毕业吗?你还在上初中你就不出钱了,你不是坑人吗?”
“我现在在治疗所以不能继续汇款。”
“什么时候能治好?”
很多学生拒绝承认被资助过,也拒绝看望病重的丛飞。
“你说过不要回报的啊。”
哦。呵呵。
后来可能你们知道的,他死于2006年,那时与前妻的女儿将近7岁,他与邢丹的女儿才半岁。一生里没为自己做过什么,却也应该算是行善积德吧?
“他心软,看不得别人受苦。”
这话是邢丹说的。没有抱怨,照顾着两个女儿。可是她死于2011年。一场莫名其妙的交通事故。高速上飞驰的汽车,无聊向车窗扔石子的熊孩子。
从此,两个孩子成了孤儿。
这个故事感人吗?我没有被感动,只觉得心寒。2011年邢丹去世后,有大量报道说两个女儿会得到资助,社会发起捐款。你不觉得好笑吗?丛飞一辈子都在捐款给别的孩子,他死后,他的孩子要被别人捐款。我现在没有找到这两个孩子的近况,不知道她们是否安好。可是双亲都失去了,再好能有多好?丛飞去世后,有人撰写了报道,叫《有点伤心,但不后悔》。可能吧,但是如果重来,他一定不会再走那条路了。
请力所能及的做个好人。
愿好人有好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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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破2k了,谢谢大家。评论我都看了,有感慨,有唏嘘,还有讲三观的。
丛飞的做法我也不认同。但是对于穷则独善其身的说法我还想再补充一点。一开始他是有能力供养这些孩子的,但是后来演出机会锐减,收入暴跌。所以他不是说“我过不好也要救济别人”,而是“我答应了他们要供到大学,就要说话算话”。虽然我都不能接受,但是两者还是有区别的。再者说,你觉得他傻也好,对妻女不负责也罢,人已经走了,就别用太尖锐的字眼评价了吧。
我觉得三观最不正的就是感动中国这个评选。所谓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未能齐家而要去平天下就感动中国了吗?
但是这个答案写出来不是想让人向他学习,只是如果有一天真的没有人愿意做好事了,别怪社会冷漠,我想有人能记得,世上也有过这样的好人。
最后,我不是来宣传负能量的,我相信多数人是能知恩图报的,也由衷希望丛飞是个个案。愿你我永远保持应有的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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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卡卡提供的信息。丛飞与邢丹的女儿飞飞一直和姥姥姥爷生活在深圳,他们的好友封昌红一直照顾她和她的家人,孩子很优秀。PS:长得真的挺像丛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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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大家督促着找到了一点点关于大女儿的消息,这篇发表于今年年初,现在张叶娜应该也很好。这位老人也是好人。
中午听同事聊天,说在用霸王防脱发,不知好用不,有些吃惊,因为在我的印象中,霸王洗发水因为致癌,已经倒闭了,忍不住插嘴聊了起来~原谅我的孤陋寡闻,后百度,新闻如下:
我不知多少人像我一样还以为霸王洗发水倒闭了,相比于几十亿的损失和民族品牌的形象崩坏,曲曲300万港元真的不算什么,人言可畏,不外乎如是
不知道还有没有人记得“大凉山格斗孤儿”?风波之后,我们再次回到了大凉山。
https://www.zhihu.com/video/942848800956633088“格斗孤儿”重返校园 | 阿杰:我想当拳王,当不了拳王就当老师
时隔半年,我们又见到了阿杰。
要见阿杰并不容易。作为“格斗孤儿”风波中最受关注的孩子,离开俱乐部前阿杰失声痛哭的画面令人心碎。离开恩波格斗俱乐部后,他重返凉山,进入冕宁县一所小学就读。很多媒体、体育迷、志愿者想去看他,但都被学校一一拒之门外。学校和当地教育部门都很担心——因为外界对孩子们重返凉山的前景并不看好,质疑远远大过支持,学校担心探访会惹出新的麻烦。
经过几个月的沟通,我们终于在寒假放假前,在校园里见到了阿杰。
阿杰的笑很有感染力,他一笑,我们提问的小姐姐忍不住也跟着笑,采访的气氛变得很轻松。他是一个很好的采访对象,能正确理解提问,给出得体回答,还会蹦出一些出人意料的回复:比如,他说自己每天最开心的事是去打篮球。
不是去打拳吗?
是打篮球。他重复了一遍,然后又笑了。
后来看到他和同学一起打篮球,我们才相信他的话并不是随意敷衍。那是童年和小伙伴一起玩耍的幸福感。他喜欢练拳打拳,每天也依然在接受拳击训练,但那不是玩耍。
和阿杰相比,同样从恩波格斗返回凉山的说杰更逗一些。说杰会说自己跟现在的同学是“基友”关系,说自己只需要用百分之三十的精力就可以学好文化课,因为“我脑壳比他们好一些”。
阿杰和说杰目前是冕宁县双河小学的“体教结合班”的学生,“体教结合班”这是泸沽中学开设在小学阶段的教学项目,从小学六年级开始培训一批具备体育特长的学生,等他们完成小学阶段的学业之后,便升入泸沽中学,继续体育专业训练。
阿杰和说杰过着住校生的生活,除了寒暑假和彝族新年之外,都生活在学校。作为“体教结合班学生”,学校免除了两人住宿等各种费用,政府每月发放几百元的生活补助。周一到周五,学校上、下午各安排三节文化课,下午下课后花一个小时左右做作业。到了晚上,阿杰和说杰要同泸沽中学拳击队的其他队员一起,接受两小时左右的拳击训练,周末也有训练。
泸州中学是一所以艺术体育为特色的中学,学校举重、拳击、田径、散打等队伍培养过不少运动员,他们是孩子们的榜样。在泸沽中学拳击队,最新的榜样是师兄王港,拳击训练场挂着祝贺王港夺冠的红色横幅。去年8月,从泸沽中学拳击队走出去的王港在全运会64公斤级拳击比赛中夺冠,并参加了此后的德国拳击世锦赛。
现在,阿杰和说杰师从王港当年的启蒙教练史光雄训练。
训练场上,在一群“大孩子”里,阿杰、说杰两人小小的身影很显眼。教练说,经过此前在格斗俱乐部的锻炼,两个孩子的基础比其他同龄学生更好,训练也刻苦,便安排他们跟拳击队的老队员们一起训练。“明年,阿杰、说杰就能参加四川省的少年赛了。”
除了打拳,在公立学校读书,学习成绩是个绕不过去的话题。入学时,阿杰和说杰的成绩都处于下游水平,一个学期后,老师说他们成绩进步很明显。
阿杰刚来学校时,对大多数汉字的笔顺和笔画都几乎没有概念,现在在语文测验里能拿到七十分左右。阿杰说主要是自己的学习信心有了增长:“老师总是鼓励你,不像我以前上的那个小学,老师只管那些成绩好的。”
说杰成绩更好些,他最喜欢的科目是数学,曾有一次测验拿了满分一百分。
整个探访过程中,一个核心疑问一直萦绕在我们心头:对格斗少年们来说,究竟走哪条路更好?
之前很多人认为,和回到凉山相比,17位少年留在恩波会更好,与其回家吃洋芋,不如打拳拼个未来。孩子们回凉山后,一篇微信爆款文章的标题这样说——《恭喜圣母,你们堵死了“格斗孤儿”唯一的生路》。那篇文章的作者认为,走出凉山孩子们才有生路,回家乡就失去了改变命运的机会。“把他们带回家,无非是当地政府为了平息舆论的遮羞手段而已,来彰显内部稳定团结。”
这些文章把孩子们的选择窄化为两种:要么在恩波打拳实现梦想,要么回家打工贩毒放弃梦想。回去学文化?那不可能,更没有用。
可按照这种思路,两种选择看来都是死路:恩波没有办学资质,事实上也没有重视孩子的文化课,政府部门无法坐视这一机构成为违反义务教育法的反面案例;回凉山则没有前途,孩子们此前就没有好好读书,不打拳还能做什么?
然而,现实不像选择题那样对错明晰,因为生活会发生各种变化,而机会就蕴含在变化之中。
我们没有联系到所有回到凉山的孩子,越西县政府说,所有孩子都已重返校园。阿杰和说杰一边上学一边打拳,但也有文章说,另一位小伙伴没有入读体育特色学校,选择了一所普通学校,告别了搏击。
现在很难断言某种选择的优劣,因为现实已经超越“二选一”的绝境,呈现了更多可能性。
我们唯一能确定的是,生路并没有被堵死。
阿杰的梦想仍然是当一个拳王。但他现在觉得,如果自己没有知识,别人不会承认自己是拳王。说杰对学文化的看法更好玩:“如果你文化素质高,脑壳里有东西,就算是和人起冲突,也能把人说赢,就像诸葛亮舌战群儒似的。”
泸沽中学的老师说,学体育当冠军的毕竟少数,有了文化知识保底,孩子们不仅能当运动员,还能当体育特长生考大学、当特警……
在泸沽中学拳击队,我们遇到了女助教沙荣。18岁的沙荣从小学起就在泸沽中学拳击队练习,她去年通过体招考上云南师范大学体育训练专业,寒假回拳击队帮忙。作为大学生,她现身说法的说服力很强:“上了大学,我也有更多的选择了。”
凉山当地也在为学校内的孩子谋划更多出路。如果到了初中成绩无法入读高中,他们会鼓励孩子入读职业学校学一门技术。根据凉山最近大力推广的9+3义务教育计划,读职业学校是免学费的。
凉山的老师说,越来越多的人出去打工,带来了更多来自大山外面的消息,这几年学生辍学率正在下降。
格斗孤儿事件过去半年,恩波俱乐部跟阿坝的学校合作获得了办学资质,留在恩波的孩子有了更好的文化学习条件。而重返凉山的孩子回到校园,入读当地最好的几所公立学校,有的孩子仍在继续追逐拳王之梦。
事情正向好的方向发展。
我也提一个吧,2011年11·16甘肃正宁县特大交通事故,造成21人死亡(其中幼儿19人)、43人受伤,当时轰动一时,引发对校车安全的大讨论。
后续新闻:
正宁校车事故责任人李军纲监舍上铺摔下身亡确属意外呵呵
五年前,最美女教师张丽莉为救学生被车碾压双腿致高位截瘫,当时的张丽莉老师刚结婚不久,还没有孩子。
在交通事故前,张丽莉与丈夫曾经怀过一个孩子,但是由于工作劳累,孩子没有保住,本来打算送完学生毕业就打算要一个孩子,却不想出了车祸,之后张丽莉想着要跟丈夫离婚,但是丈夫不同意。
后来,她的丈夫对她不离不弃,
其实对于张丽莉老师的身体状况怀孕以及生产是很难的,并且可能有生命危险,果然,她的怀孕过程非常艰辛,随着孩子重量的增加,对身体压迫越来越大,身上的旧病开始复发,整夜翻身睡不着觉,而且在生产过程中,她出现大出血状况,出血1500毫升,输血800毫升,血浆400毫升,整个生产过程她都知道。
好在天遂人愿。
2015年,她在北京妇产医院产下一名6.6斤重的男婴,取名为派派。是她和丈夫为孩子共同取的,意味着是上天派来的礼物,也希望他一生正派。
再后来,
2017二次怀孕。
本不打算要第二个孩子,却意外怀孕,家里人都反对她留下这个孩子,但是张丽莉说:我是一个很传统的人,我不赞成打胎,毕竟这是一个小生命。如果是准备要第二胎我也没有这个勇气,但是这次的意外怀育肯定是上天给我的鼓励,而派派也挺孤单的,我唯一能给他的就是一个一起成长的手足。
又经历同样的艰辛,她艰难剩下二胎,取名添添。
好人终有好报!
(图源网络,侵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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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的最新消息(来自网易新闻)
“新华社北京3月6日消息,全国政协委员、佳木斯市残联副理事长张丽莉建议,努力补齐影响残疾人生活品质的短板,让残疾人如厕更“方便”一些。
张丽莉委员说,正在推进的“厕所革命”,极大地改善了人们的如厕环境。但无障碍厕所的数量仍显不足,监管方面没有统一标准,还未纳入法治化轨道,残疾人“如厕难”的顽疾依然存在。”
张丽莉老师的不幸让她进入残疾人的世界,她也从未失去好人本色,设身处地为残疾人谋福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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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报道过朱军性侵吧,今年报道过曾志伟qj蓝洁瑛吧,自吹玩过周冬雨吧,一个月前报道过吴秀波的“渣男”形象吧,一个月前还有刘强东性侵案吧,还有几个人记得?
第一,媒体终究是掌握在有钱有势的人手中,可以花钱摆平
第二,罗胖子说我们处在信息蜂巢的时代,海量的信息扑面而来,而我们能够获得的信息不断趋近于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