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事发生在上大学的时候隔壁寝室一哥们身上。
这位老哥睡上铺,沉迷LOL,开起来天昏地暗日月无光,什么吃的都让人带。以上是前提。
有那么半个月吧,因为某专业课老师病了,没人上课(后来补了),于是这位同志盘算了一下,差不多连着两天没有课。
那还说什么?来呀快活呀!
于是这老哥就连着打了两天多的LOL。我们当时是五月,广西的五月差不多全是回南天,潮得一天不关窗床上能长出毛来,他就这么在床上奋战了两天两夜,期间一直靠他室友给他带螺蛳粉活着。
但是我们知道,吃饭能在上铺解决,内急它不能啊。
老哥在两天之后开始纳闷:怎么到饭点了不觉得饿呢?
哦~他一拍脑袋,原来是没去厕所啊。
随后他就爬下床,一溜小跑去了寝室里的厕所。
这时候高潮来了。
两天没排出去的螺蛳粉尸体,加上各种各样的肠道菌群,发生了奇妙的反应,产生了大量气体,这些被压缩了两天的气体在他蹲下来的瞬间开了闸,如同泄洪一般喷涌而出,声音居然如同放炮一般,瞬间溅了他一身!
我们当时在隔壁,就听到砰的一声闷响。当时我们寝室比较传统,在跟对面寝室连dust2呢,大家伙还以为是谁扔雷了,也没在意。
十秒钟以后,二轮打击降临了。
我下铺的山东大汉突然发出了雄浑的怒吼:
卧槽!
然后一溜烟就顺着大门跑了出去……
我们全寝室都惊醒了,一股又酸又臭还沉重的气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扑而来,避无可避,所有人也都顾不得只穿了裤衩了,跳下床来就夺门而出啊,在他那寝室两侧连带自己寝室的二十号人全都跌跌撞撞连滚带爬冲了出去,有的还在干呕。
这不怪我们怂啊,那个味你闻了你也吐啊。
至于当事人呢?
他因为正处爆心,加上两天没下床腿发软,当场就昏了过去,后脑勺咣一下就撞在水管上……
隔壁的大兄弟们过了半小时才敢捏着鼻子进去,撞开门发现这同志不省人事了,浑身都是那玩意,于是又捏着鼻子跑出去找水桶,照着他身上浇了两大桶,才敢打120送他去医院。
后来才听说,这动静楼上楼下都听到了,楼下还以为是粪车炸了。
那大兄弟还好,居然奇迹般只是后脑勺肿了,连皮外伤都没有,不过他那个满身黄金甲的形象被我们班的人拿来取笑了一年多……
反正从此以后他通宵都去网吧了。
记得在London时,撞到一个旅行团
妹子指着我和基友们喊
“Korea!”
我和我的基友们一时没听清,我随口回了句
“What?”
妹纸瞪大眼睛又开心叫着
“欧巴?欧巴!欧巴!”
虽然同是黄种人,我还是很谨慎
“uh…Excuse me.r u is japanese?”
“No.I'm chinese.”
“你会中文早说啊,这就不更方便交流了吗?”
妹纸哽住了,到现在我还记得那表情
事故已经定则了,说明已经过了执法机关了,这时候还扯个屁?
如果事故定则你没有责任,那你咋办都可以,别说三不一没有了,你全部都没有都行。
如果事故定则你有责任的话,你三不一没有只能让执法机关认为你在抗法。
西元15世纪,在一个闷热的夜晚,君士坦丁哼着感伤的希腊民谣,加布里尔嘴里嘟囔着诘屈聱牙的拉丁语祷词,李华默默写着永远寄不出的信,穆罕默德闷了一大碗葡萄汁,跳起了苏菲派的神秘舞蹈,纪念他们的毕业,也纪念他们的走散
这几个意气风发又彼此间惺惺相惜的年轻人不会想到;几百年后,他们中的三位会在一个叫《欧陆风云》的游戏中成为热门角色,另外一位则会成为全国中学生挥之不去的梦魇,也绝不会想到;几十年后,他们会在战场上再次碰面
我不得不承认,自从V走后,我变得愈来愈像一条懒狗,研究论文才打了几个字,就像一滩淤泥一样瘫倒在新公寓并不舒服的单人床上
我现在搬离了我和V曾经的家,与其说我是想逃避曾经和她在一起的回忆,倒不如说我微薄的津贴实在支付不了市区高昂的房租,我来到了郊外一座破旧的小区楼,房东是一个带眼镜的大龄青年,他热情的接待了我:
“我叫阿杰,他们都叫我杰哥,我一个人住,我的房子还蛮大的,欢迎你来租我的房子,不想住了就直接退房,没问题的”
从此我就成为了杰哥的房客,不得不说,虽然他看上去很奇怪,也经常带一些小朋友来家里过夜,但总得来说还是个不错的人,只是有时候,我会想:摘下眼镜的他又会是什么样子
还是说回我自己吧,在这个疯狂追捧理科专业的年代,一个学文科而且还是学历史的,要么就是钱包没问题,要么就是脑子有问题。我认为我只是暂时不属于前者,V却认为我永远属于后者
为了远离一个脑子有问题的人,在发完最后一条微信之后,V离开了我。按理来说,我这种没有未来的家伙,应该在午夜的天台抽完一条烟之后纵身一跃,给清洁工留下一个大大的麻烦。不过一位山西籍舞蹈家曾经说过:“存在就是一切,一切为了存在”我谨遵前人的教导,继续制造学术垃圾以求在这个世界上存在下去
事情正在起变化,在剿灭了北美奴隶主匪帮最后一个据点之后,伟大的领袖曹丰泽宣布,帝国的历史研究将以何新同志的理论为标准进行
何新同志认为,西方所谓的历史都是一群在几百年前被蜥蜴人进行基因改造的白皮猴子编造出来的。他的思想成为了官方学说,这对于研究西方历史的我来说打击是非常巨大的,毕竟,如果研究对象根本不存在,那么你怎么靠他混饭吃呢?
我坐着绿皮火车来到了伟大的帝都,这里到处充满着欢乐的气氛,不过正在操心下半生饭碗的我并没有心情加入他们的游行
在第七次上访后,有关人员终于接待了我,她以一种领袖家乡的口音对我说:
“害搁这儿捣鼓世界史啊,国师都说了,什么希腊罗马通通都是假的,不存在的,崽啊,找个厂子看门吧,不丢人”
“如果,我能写一篇论文,证明西方历史是存在的呢?”
她以一种极其怜悯和鄙视的眼神看着我,仿佛面前的不是一个知识分子,而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她抛出一句话
“那到时候政府会另行考虑”
对于这句明显敷衍的外交辞令,我却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拼命构思我的论文。我用原本打算和V买房的钱,在某个要倒闭的博物馆买了四封信,据说是一名古人写给他的外国朋友的,我相信,通过对这些书信的研究,我一定能证明西方文明存在过。说不定V听到这个消息,也会回到我身边
第一封信是用阿拉伯语写的,在我们这个年代,除了躲藏在沙漠里的一些反曹份子,几乎没人会用这种语言。不过我恰好是例外,经过我的一番解读,这封信的内容终于能以汉语的形式展现出来:
亲爱的穆罕默德
你好
毕业之后我们已经五年没见啦,不知道你现在是不是还是不吃猪肉?我真的搞不明白,猪肉这么美味,你们的圣人为啥不让你们吃?
你的信上说,加布里尔那小子在罗马干的不错,已经成了主教,我就知道他行,我在大明这边也挺好,皇上很宠幸我。你知道君士坦丁那货在搞什么吗?我离的实在太远啦,麻烦你们多照顾照顾他,他读书的时候脸色就臭的跟咸鱼一样,真是担心啊。
我知道你喜欢喝酒,特意拜托郑公公带了一桶我家乡绍兴的黄酒,还有几斤茴香豆。你记得温一温再喝。放心,我知道你们的规矩,酒缸上面写的是葡萄汁。
皇上叫我斗蛐蛐去啦,这信就写到这里吧,祝你安好,再见。
你的老伙计
李华
落款的日期已经模糊难辨,不过从书信的文法和羊皮纸的成色来看,应该是在公元15世纪左右写的,而那几位人的身份,我也模模糊糊的猜到了些许
紧接着,我开始了对第二封信的破译:
穆罕默德
见信安
你知道吗?我曾经很羡慕你和君士坦丁的友谊,你们是那样的亲密无间,甚至连上厕所都要在一起。可是我没想到,你现在居然会那样对他,和他的国家
你当年不是很向往我大明儒释道一家的氛围吗?你还说回国之后要劝你父亲放下屠刀,为什么你现在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写给我的信满口都是圣战?我希望你能听我的劝,回头是岸,这个世界很大,能容下两个罗马
如果你实在执迷不悟的话,我就只能找加里布尔了
李华
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年轻的君士坦丁在被西方拒之门外时,同样年轻的穆罕默德在他身后大喊道:“他们是一帮混蛋,他们加起来都比不上你!”
未完待续
把buff机制做成一个图(graph)。
每个buff是一个节点,每个状态也是一个节点。
现在无敌状态受两种状态影响(A、C),那么A、C各有一条边指向无敌状态。
无敌状态判定时,遍历所有输入节点(也就是A、C),有一个buff生效就生效。A、C如果也有自己的状态依赖,那就进行深度遍历依次判定。
如果存在“覆盖”,比如例子中b buff覆盖a buff,那么B有一条边指向A,判定时B的优先级比A高。A取消了,B还在生效。
整个graph必须是个有向无圈图(DAG),有圈说明循环依赖,判定时会宕机(halting)。
DAG可以进行拓扑排序,排完序后就是个一维数组,每帧可以按照这个优先级进行判定,省去了深度遍历的消耗,实现更简单。
不建议手动给状态排优先级,维护起来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