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在某生产汽车配件的公司工作,该公司在美国有个工厂。
该工厂的总经理是个中国人,外派到美国的工厂工作,算是老板的得力心腹。当年经历过高考的独木桥挤掉成千上万的竞争者,受过高等教育,在企业中摸爬滚打十多年,积累了丰富的企业管理经验,算是个成熟的职业经理人,难得的人才。
各级中层干部大都也是中国人,外派到美国的工厂。
底层工人是美国当地人。
美国当地工人的素质相当不行,不要说跟中国工人比,就是跟越南工人比都差的远。缺乏纪律,极为肥胖,无法计算简单的加减法,生产出的零件残次品率极高,甚至达到50%,下游厂家验收时称之为“f**king disaster”。就是这样一群工人。
在这座工厂,任何一个这样不停地生产着残次品的工人的年收入,高于这位中国外派来的工厂总经理。
残次品率这么高,劳动力成本这么高,单看这家工厂的营收,老板赔得一塌糊涂。那么为什么这位老板还要把工厂开在美国呢?难道老板是慈善家?
这个问题留给大家思考。
顺便,如果在赞比亚,相同质量的工人,工资只有美国的1/50。
这位年薪三十多万的中国职业经理人,要是从国内的视角来看,那是妥妥的极高收入,妥妥的“先富者”,妥妥的应该被共掉的人。什么你说中层?对不起,中层指的是那些年收入五六万的人,三十多万妥妥的是“老爷”。如果只在中国内部研究怎么分蛋糕,那他的这块蛋糕毫无疑问应该被切掉十分之九,分给那些月收入不到一千元的人呐。
可是就连他,他的收入,也不足一个美国流水线工人。
分蛋糕我支持。可如果只是窝里分,我不知道这样的蛋糕分的有什么意义。
某一年我去给学校当过招生志愿者,被安排到留学生那一组。
来自世界各地的留学生来面试。我们那一组的留学生,大多是来自越南、马来西亚、韩国和新加坡等,这些留学生中文说的也流利,外表上也很正常,有些甚至拿着数学卷子,乍看和普通的中国学生也差不多。
我们不负责他们的考试,而是负责核查他们的材料完整性,并送到考场。什么”近X年没有在中国大陆就读的证明“,”从未拥有过中国国籍证明“等。
唯有一个女生,长得又宽又大,中文说的结结巴巴不知所云,试着用英文和她交流也不甚流利。材料上也漏了一件。
我送她入考场的时候,考官看到了她的材料,却异常热情。
我回去接下一个考生的时候,依稀听到面试室里的只言片语
“你来自美国?”
“你真的是美国籍?”
许可馨已经回国,改名叫许立娜。许可馨父亲苏州行政办公中心主任许振华,母亲苏州卫生职业技术学院副院长吴丽荣,大伯食药品副局长许振龙,三叔烟草局副局长许振飞。许家族最近在打压关于许可馨事件的热度,希望多复制粘贴,把热度提上来 #许可馨改名许立娜# [怒][怒][怒][怒][怒][怒]
我某个前任和别人跑了。
问及原因,说是我没法给她更好的生活。
我想了想自己,985学历,毕业后一直上进努力,在国企里也是出名的“拼命三郎”,提拔速度也比较快,平时稿费还不少,基本上每个月平均1万5+。
为什么她能跟一个医院前台收费的跑了,而且还是物质层面满足不了她,我就非常费解。
前任和我说,我赚那么点好干什么花呀,人家医院前台给人家挂号,每天也不忙,一个月工资2万+。
我不信。
我不理解,一个医院前台挂号,这个工作也没什么技术含量,怎么就一个月2万起步了呢?
最后我一调查,还真是每个月不会低于2万。
我承认,在那一刻我三观崩溃了。
一个初中学历的学生,每天上学不求上进,前20岁就是玩玩玩,毕业之后就因为他爹在医院后勤烧锅炉,托关系给他拉进了医院做收费的,平均每个月工资不低于2万。
那一刻,我感觉。
我前半生的努力奋斗都像一下子吃了一坨屎。
原来奋斗在关系面前,说不定还真是一文不值。
你们不用去质疑我说的真假,他现在仍在郑大一附院前台收费,1个月无忧无虑2万起步,还不算其他福利待遇。
我很少说负能量的事儿,但是这个事儿确实打击到我了。
这也不是一道热题,我也就在这道题下面发发牢骚。
这个社会太不公平了,真的。
我也有个想法,我宁肯拿我的学历和奋斗,换一个去医院挂号的机会,真的。
更新:
本身是我发的一个牢骚,竟然莫名其妙火了,可能也是说中了很多不甘之人的心声吧。
传播力比较广,我就把很多信息确认了一下。
经过确认,那个抢了我女友的朋友并不是挂号收费,而是在拍片收费。他没有任何医学经验,初中毕业,也没啥背景,唯一背景是他爹在医院后勤烧锅炉。他爹每个月也1万+。
此人每个月工资大概在2-3万,2万是最低标准。
在郑大一附院工作都会有一种莫名的嚣张,无论是护士还是收费的,这名男生还和我前任说过:“你上学有什么用,你这辈子都挣不过我。”原话。而且以我前任的发展路径来看,很有可能属实。
最后,因为当时自己非常气愤且难过,可能说的有些偏激,冷静的想一想,我不应该为失去前任而感觉难过,也不应该这样看轻自己的学历和奋斗。
最近一直在知乎写故事,更新专栏,努力投稿,现在每个月的薪水也慢慢超过3万,相信有一天一定可以通过自己的努力改变贫穷的命运。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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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拿着北大文凭也找不着工作的时候了。
因为我是残疾人。在我病情发展到现在瘫痪卧床之前,我毕业后还有十来年身体残疾但能在外面活动,可以去公司上班的日子,但是,要不直接被拒绝,要不没有无障碍环境被迫离开,经过了五年许多次的失败,我知道这一座座繁华的大城市不是为残疾人设计的。
但我为消除这种不公平,还是做出了些许贡献。我把软件开发技术带进了一个最初只能设计网页的残疾人福利企业,从技术上为它奠定了发展的基础。从当时十人左右,到如今有上百大学学历的残疾人在这里就业。而我当年做过的项目,也都是扶贫的、助残的、救助流浪者的有关部门的项目。
虽我曾被不公平地排除在职场之外,但我最终打开了就业的大门,也让自己的残疾兄弟姐妹们走进了职场大门。
有些人,连为了生存而奋斗的权利都要努力争取。
投稿人的补充:
我干嘛想不开A一千多块去那些大夜店开卡。
我都花了一千多了,我是肯定想要泡妞啊,能满分就满分啊。
真的别觉得我LOW,我就是这么想的。
可我觉得有很多时候,夜店里一部分女生的确好双标啊。
在卡上玩的跟自己花钱开的卡一样,最后还是一毛钱不出,抱抱摇都不让,说我们就是普通的朋友关系。
但真的,你既然拿我当朋友你跟我一起花钱A卡好不好?你要是花钱跟我A卡我肯定不咸猪手。
然后我每次和夜店里认识的女生出去吃饭的时候(我真的把她当成朋友,不是行情也不是鱼,我们聊天好无暧昧,出去吃饭只是恰好学校离她家近,而且是她问我吃不吃火锅)
那天吃饭的时候,她一下子点了一大堆,而且全都剩了,我就去结账,花了一千多块,四分之一的生活费就被她一顿吃完了,而且她完全没有和我A的打算。
我不知道是全国都这样,还是只有上海这样?
我的意思倒不是,在夜店女生也要A卡。
我只是想说,女生如果不想被满分,也不想被当作“菜”,干嘛不自己开卡啊,你去别人的卡玩,也不掏钱,凭啥拿自己当大爷…
有的时候我真的觉得这种事情很恶心
女权真的很双标,对自己有利的时候,要花钱的时候,不谈女权,不谈平等
然后对自己无利的事情就谈女权,谈男女平等了,需要被尊重了....
投稿人和小姐姐的对话框截图:
小姐姐朋友圈截图:
投稿人后续想讲的话:
就可能是我比较小气吧,别的男生在夜店泡妞都是富二代,也不在乎这种事情
但我对这种事情真的很较真,所以我不知道别的男生或者女生自己是怎么想的?
不用马赛克,我敢作敢当
很高兴认识你,我是tututu、一个从衡中考到上财之后不务正业的蹦博主,并莫名其妙写着写着就成了中国最大的蹦迪公众号,如果你想看更多有趣的蹦迪文章,请关注公众号 满分激光枪
懂事起就觉得不公平-------------直到成年后,发现这个社会对谁都不公平,为止。
我父亲是名普通的治安警,很负责任的那种。所以我从小就想当警察,也想做一个能为民除害的好警察,而且我最想学的就是刑侦专业。
高三我报考了警校,文化课名列前茅,顺利进入面试。
警校副校长亲自面试,面试的问题到现在我都记得很清楚。他问我为什么想要当警察,我回答说:我要做一个像我父亲那样负责的警察,为民除害,申张正义。
副校长又问,遇到坏人你不怕吗?
我回答说,怕。
问:怕为什么还想当警察?
我回答:俗话说,艺高人胆大,我现在无艺在身所以会怕。等我上了警校好好学习,有了本领我就不怕了。
当时我十八岁,这些稚嫩的回答没人教过我,仅来自于我的内心,来自家庭的影响。
我能从在场的面试官的微表情上看出来他们对我的回答都很满意。副校长连连说了几个“好苗子,好苗子“。
就在我以为我肯定能被录取的时候,我错了。
我落选了。
我父亲找到相关领导询问落选原因。一个和父亲关系很好的领导说,一共就招两个女生,一个名额已内定,另一个本来已经打算招我了,但有个非公安系统领导的女儿学习不好想找个学校上,就把我给顶了。
我父亲对我说:”爸爸对不起你。”
我哭了。直到现在写下这篇文字的时候也忍不住落泪了。
我也曾热血,可惜报效无门。
从那一刻起,我知道这个社会的不公平是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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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两个在农村的亲人一辈子辛辛苦苦种地积蓄七八万,我一个朋友之前一个月工资收入七八万。
这是我某个时间最有感触的事情。
我们80后从幼儿园老师就教育大家要为共产主义而奋斗。
共产主义就是一个公平的社会,而既然它还没实现,那么现在的社会当然是不公平的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