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其实是怕大便的味道, 但是臭豆腐的味道不比大便好多少。猪大肠不少人也趋之若鹜。
狗其实是有把大便吃进去重新吸收营养的能力的。 牛也有反刍, 但没有狗那么彻底, 可以吃回大便。人如果要躲过大便不好的口感, 可以插胃管(Nasogastric Tube)把消过毒的大便打进去。之后排出来的黄金, 就可以拿去当铺换美元或者人民币了。
很多人对大便有误解, 其实大便如果处理得恰当, 也是很贵的。
《本草纲目》中动物粪便药共有51种之多,涉及禽、兽、人部三部包括人在内的32种动物。
如蚕粪可以入中药,主治眼疾。其他如五灵脂、夜明砂、油虫珠等,皆为粪便入药的例子。中药人中黄的制作过程也需要粪便:“在竹筒中塞入甘草末,两端用竹、木封固,冬季投入人粪缸中,立春时取出,悬当风处阴干,破竹取甘草末,晒干。”《全州志》记载有一种名为“断肠草”(又名胡蔓藤)的剧毒植物,其中一种解药就是“以狗屎调水灌治”。《资治通鉴》的“黄龙汤”是南北朝北齐时代中医郎中给和士开看病开药方子,就是以粪便酿成的药引。
近年来,祖国、荷兰和美国一些医院的医生通过下消化道菌落移植(常被称为粪便移植 Fecal Microbiota Transplantation,FMT),成功治愈了艰难梭菌严重感染的患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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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很散, 敬请海涵。俺知乎阅读总量只有 0.6亿,远远未跨出一小步 (n<1亿)。才升10级人有点飘。盐值低迷(半年了还900+),草地匍匐50000米单膝跪求大家关注。
俺没啥文化, 初中毕业,大伙都知道
“老麦, 大家都说你是‘笑话’、‘论坛孤儿’和‘神棍’。”
“没错。 只有万分之0.5的读者赞同俺的观点。”
“老麦, 振作点,其实有千分之0.5!”
“挖草, 真的有吗?”
《金刚门》12.28已完结
随着身体的一阵颤抖,我出清了存货,巴适!
据说94%的人在离开马桶后会回头看上一眼,我也不例外,尤其是这一次。
我明白刚才入水时那一阵叮叮当当的声音来自何处了——马桶底部的存水弯里躺着十几个金光灿灿的颗粒。
我凑近一看,每一颗分明都是咖啡豆的形状,难道……
今天一早我出门前已经排空了肚子,饥肠辘辘地去赶晨会,胡乱买了杯猫屎咖啡充当早餐。
喝完咖啡,整个会议过程中我坐立难安,肚子痛得要炸开,我忍着巨痛听完了产品经理老白言之无物宛如布尔雪特的ppt之后,如风一般地冲向了撤硕。
便意来得比飓风还快,几秒之后,我就看到了开头那一幕。
现在我算是知道腹痛的原因了。马桶看着还算干净,里面除了我金黄色的排泄物之外别无他物。好奇心让我伸出了手,把那些金色的颗粒捞了出来。
沉甸甸的赶脚,这些不会是金子吧?我忍住了把它们塞进嘴里咬一下验明真身的冲动。
在洗手台里冲洗的时候,我想起一位叫做阿基米德的先贤。于是,我向哥们儿大强借了他的大金链子,向隔壁的制药公司借了天平和几个量杯。
通过简单的排水法对比过密度之后,我确定一定以及肯定,我拉出的这十几粒咖啡豆是纯金的。当然,前提是大强的大金链子不是假货。
大强见我质疑他的大金链子,气得要和我绝交,他把一张随身携带的周小福发票拍在我面前,看来没少人怀疑过他。
现在,我能拉出真金·坷垃的事实已经被自己证实了,接下来,我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我尝试了香蕉、花生米、蚕豆、火腿肠等食物,吃之前我先在后面比划一下,以免到时候出不来卡在腚眼里。
可是每次出来之后都令人失望,仍是普通的大条,用食物全部失败了,看来我并没有针对普通食物的点金术。
只有喝了猫屎咖啡能够成功拉出金豆子。
自从成功把金咖啡豆从回收商那里换回钱之后,每天一杯猫屎咖啡就成为了我的日常。
有一天,那个姓陈的回收商神秘兮兮地问,“树先生,你从哪里搞来纯度这么高的金子,比千足金还高上一个纯度,尤其咖啡豆的造型,每一粒都堪称艺术品。”
“行业机密!”我得意地说。我曾经把几颗切割过的金豆子卖给他,但老陈明显很抗拒,于是我就知道品相好的咖啡豆有着更高的溢价空间。
几经博弈之后,我成功地把回收价提高到了金价的三倍。据我所知,很多收藏家都在高价收购我拉的金豆,在艺术品市场上,它们是堪比南红的一般等价物。
上一个享受此殊荣的物种叫做抹香鲸。
然而我还是心甘情愿地让老陈做中间商赚差价,因为暴露金豆的来源是非常致命的,时空刚门超能力者的前车之鉴就在昨日,我可不能把我绝无仅有的菊花成为资本家盈利的机器,他们为了300%的利润,可以践踏世间的一切。
凭借着金咖啡豆,我住上了两万平米的大房子,从卧室到厨房要骑2分钟共享单车,每天从三千平米的床上醒来,特助凡凡便会给我端上一杯浓郁的猫屎咖啡。
我在印尼买下了一个庄园,租了专用航线为我特供猫屎咖啡的豆子,一升升发酵后的咖啡豆经过我的金刚门,变成一升升的金豆,再经由老陈之手变成一堆堆的美钞。
随着大量金豆的面世,价格有所回落,目前收藏价稳定在金价的五倍,老陈也因此摇身一变跻身富豪的行列。他和最终销售之间也隔了几层buffer,和我一样深居简出,没事打打高尔夫球,包个会所啥的,过着蛀虫一样的生活。
老陈爱炫耀,他把一口牙齿都拔了,换上了用我拉出来的金豆做的金牙,上面还留着咖啡豆独有的纹理,别说,看起来还挺有品味的。
一天,我正和凡凡坐在两公顷的西班牙式大花园里数着落日,忽然一队武装到牙齿的匪徒从天而降,很快制服了我俩。
大E了啊,我开始后悔没花重金聘请武装保安,在隐私和安全之间,我过分注重了隐私。
“树先生,”匪首脸上有道刀疤,笑嘻嘻地走到我面前,把一排带着下颌骨的牙齿扔到我面前,“你看看这是谁的牙?”
那排金光灿灿的金牙在茶几上晃动着,上面豆痕宛然,正是猫屎咖啡豆上特有的花纹。
(二)
“金子从哪来的?”在一间密不透风的黑屋子里,刀疤问道。
“走私。”我故意装傻,“是从印尼走海运来的。我有批货,藏在……”
我还没说完,刀疤便将一沓照片甩在我面前,那是我在码头的一个货柜照片,里面有一袋咖啡豆中混入了少量的金豆,是我为了应对今天这种局面故意布的疑阵。
刀疤见我一脸惊恐,又从怀里掏出一个绒布袋,把混着咖啡豆的金豆子撒在桌上,“少糊弄我,我们在印尼海关发货处严密检查过所有的咖啡豆,金豆是在这边境内放进去的。”
“我有一批祖传的金砖……”我开始启动plan B。
“我们有最先进的冶金专家,地球上提炼不出纯度这么高的金子。”刀疤打断我,拔出一把钢刀,将一粒金豆一劈两半,切面如镜面一般,反射着我英俊而惊慌失措的脸庞。
我还有plan C。
“不要装了,”刀疤再一次制止我,“我们分析过这些豆子,在上面发现了人类的大肠杆菌,麝香猫拉不出这样的咖啡豆。”他把直刀用力地扎在桌上。
“人体走私。”我想嘴硬到底。
刀疤不再说话,摇摇铃铛,凶神恶煞的手下们立刻把凡凡押到了我的面前。“我们的人把你豪宅的化粪池搬到了这里,我很肯定,这些大肠杆菌来自你,树先生的体内。”
我咬着牙一言不发。
“难道是她的体内?”刀疤拔出刀,不怀好意地走向凡凡。
“树哥……”凡凡挣扎起来,脸上带着恐惧。
“放开她!”我终于屈服了,“我跟你们合作。”
在刀疤的秘密基地里,我开始了毫无尊严的量产金豆的生活,如果还能算是生活的话。
每天的一杯咖啡变成了三杯,然后是五杯,然后是七杯,九杯……直到某一天我的肠胃因咖啡不耐受罢工了半个月之后,才恢复到五杯的量。
一群穿着白大褂的人每天对我做着各种检查,给我测试各种食物和非食物,将我拉出的每一坨排泄物都分解到毫克为单位。
还有人反复询问我事件发生的过程。老白和他的布尔雪特ppt也被人掳来,匪徒们逼着他每天向喝过猫屎咖啡的测试者们做汇报,看是否能通过复盘找出触发这种超能力的机制。
当然,除了我,除了喝猫屎咖啡,其他一无所获。
凡凡是我在这段暗无天日的日子中的唯一慰藉,在她的悉心陪伴下,我每天五次的腹痛也不是那么难忍了。摄入太多咖啡因之后难眠的长夜里,有她相依偎,也变得不是那么难熬。
一天,刀疤在例行追问和复盘的时候接到一个电话。
“对不起,我们已经把量加到最大了,无法再提高产量,也没能试验出新的金刚门。”刀疤脸的声音竟然略带恐惧,额头渗出了细细的汗珠。很难想象像他这样的亡命之徒也会有害怕的对象。
“是,是,还有一种可能性。对不起,一定不会让您失望。”他放下电话,摇了摇铃,一行人鱼贯而入。
糟糕,资本家们要下手了,我脑中冒出“杀鸡取卵”这四个字。
十几个穿着防护服的人冲进来,不由分说地把大声斥责的凡凡拉开,将我带离了生活室,带到了一间试验室。
“你们,你们要干嘛?”
“对不起,”刀疤破天荒地向我道歉了,“要怪,就怪你的超能力吧。”
白大褂们将我押上了一个控制台,用皮带将我双手双脚都绑住了。
(三)
恕我无法回忆起那段屈辱史的具体过程。
只记得试验后依次得到了金子夜明砂、金子蚕粪、金子水豚粪……最后,终于用到了人粪。
所幸,考虑到我的人身安全,初期试验采的粪便都是经过提纯和净化后的,而人属则找了肠部菌群和我最相近的凡凡。她一定是太爱我了,所以只提供了很有限的一团。
研究人员在紧张地填写报告,论证那个我早已猜测到但不愿正视的结果——我只有吃入粪便才能拉出金子!!
我很清楚这种报告交上去意味着什么。虽然资本家向民众喂屎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但那是广义上的喂屎。如果能生产出金子,他们会毫不犹豫地喂我真屎。
为什么要赋予我这种超能力?我和那个用稻草纺出金子的姑娘之间隔着一万个侏儒怪和一千万只苍蝇宝宝。
另一批白大褂正在夜以继日地研制食用型大便,算是身为科学人员的最后一点良知。可是巧克力味的屎终究还是屎,我不敢想象自己将要怎么坚持下去。
刀疤走到我身边,让人除去了我的饲食管,点了一支烟,放在我嘴上。我深吸一口,滚烫的烟气蹿入气管,在胸腔内灼烧了一番后吐出来,我剧烈地咳嗽起来,但这种痛苦比起我遭受的屈辱来说,简直称得上是一种仁慈了。
他挥挥手,示意其他人都出去,在帮助我的刑床边坐下。
“对不起,”刀疤再一次向我道歉,“上面的意思,别再研究粪便的口味,而是重点攻克转化率,以及服用前的形状,他们希望你能拉出艺术价值更高的金子来。”
“杀了我吧。”我早已生无可恋,趁着刀疤流露出一丝人性的时候,我哀求道。
刀疤眼神复杂地望着我,“相信我,如果现在有人敢杀了你,他一定会被做成人体蜈蚣的。”
“你觉得,”我吐掉烟头,“今后我和人体蜈蚣会有不同吗?”
刀疤默然起身,忽然身后黑影一闪,他闷哼一声就歪倒了下去。我看见凡凡站在他的身后,手里举着一张折叠椅。
凡凡拔下刀疤腰间的手枪,搜出一把车钥匙,飞快地解去缚住我手脚头颈的皮带,将我搀扶起来,一个多星期来我第一次把双脚放在地上,心里百感交集。
我步履蹒跚走向出口,实验室里堆满了发酵后猫屎咖啡豆,为了保证我每天产出金子的数量,它们始终是我不二选的原料。
忽然,出口处冲进来几个武装分子,一看倒在地上的刀疤和正要逃离的我们,马上明白了过来,拔出手枪就要射击。
说时迟那时快,凡凡扬手啪啪啪几个点射,将几个枪手击倒,英姿飒爽,我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当初雇她时看重的是她的功夫。
凡凡架着我,拉开门奋力向外冲去,“快,我们抢一辆车逃走!”
基地内早已乱成一片,纷杂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我们艰难地朝着停车场挪动着,和刀疤钥匙相配的车只有一辆越野车,不到十五米,可是这十五米对我们来说不啻于天堑。
追兵也已奔入了停车场,子弹在我们脚边弹射着,刀疤摇摇晃晃地跑出来,喊道,“停止射击!”
越野车近在咫尺,枪声停了下来,我知道刀疤是投鼠忌器,生怕伤了我这株拉钱树,正窃喜着要去拉开车门,忽然一声巨响,凡凡身前喷出一团血雾,拉着我栽倒在车前。
摔倒的一瞬间,我看到刀疤双手据着一支长枪,枪口正冒着硝烟。
(四)
在凡凡倒下去的一刹那,我的心已经死去了。原本是心脏的位置只剩下一团怒火。
我又被绑回在控制台上,很多人在我面前来来去去,忙个不停。从我拒绝合作开始,他们就想尽办法要将我改造成一条生产线。整个过程只有“输入”和“输出”两步。
可是没用,我强忍着。
当我还年幼的时候,最长记录是憋一周不拉。只要我不想,我就可以一直囤着。我相信积累到足够多的时候,超量重金属足以致死。
所以他们用上了泻药。
1分钟。
我麻木地瞪着挂钟,肚子里仿佛开了锅。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去屏住这股躁动。
然而泻药就像催化剂一样,加速着我肠胃的崩溃,菊花的括约肌已经收缩到了极限。
1分15秒。
根据白大褂们过去的分析,代谢物在通过盲肠之前都还和普通人一样,所以点那啥成金的奥秘只在盲肠、直肠和金刚门上。
我要将门永久关闭,哪怕全身血管爆裂而死,也不能把金子送到他们手上。
1分20秒。
秒针走动了5次,对我来说像5个世纪那么长。我的眼中已经开始出现幻觉。
我忍!
代谢物和泻药穿过十二指肠之后,在小肠绒毛森林变成了灼热的流体,它们汇聚在一起,向着盲肠发送冲击。
流体被喷入结肠,如同内燃机中汽化的燃料被点燃,高速膨胀的气体混合着粘滞的流体,奔涌到直肠内,在最后一程经受了相当于太阳内核的高热高压之,所有的有机物元素都会在通过金刚门的瞬间聚变成金元素。
1分21秒。
现在,流体汽化之后,混入了泻药。整个内燃机就像充入了大量的氮气,瞬间爆燃和加速几乎要摧毁整个系统。
我再忍!
那些汹涌澎湃的热流越聚越多,我的腹内响起了隆隆的雷鸣,实验室的灯光忽明忽暗,仿佛被巨大的能量场给干扰着。
1分21.05秒。
时间已经对我失去了意义,金刚门那里经历了再造行星的能量冲击,一个新的奇点诞生了。
整个世界在我眼里点成了金色,那团金色迅速弥漫开来,发出耀眼的光芒,将周围所有的一切都照亮了。
原子钟刚刚走到1分21.05000001秒。
基地十公里之外的人亲眼目睹了一个小太阳的诞生。在那团金光暗下去之后,闻讯赶来的市民发现半个实验室和基地都被某种奇异的力量摧毁了。
到处是被灼热金属液烧断的残肢和残骸。
幸存的武装分子和白大褂早已失去了人形,他们嘴里嗬嗬有声,发出可怖的字节,依稀可辩是,“金……金刚……门……”
更可怖的是,他们的脸上,满是烧穿的空洞,只是这些空洞,有一半深可见骨,隐隐可以看到闪闪发亮的金属,另一半只是腐蚀了皮肉,很像古时候战场上被“金汁”浇中的溃烂伤。
(五)
在废墟的中心,紧靠着残存建筑的那一半,是一张被冲击波摧毁的控制床,我挣脱了束缚带,跌跌撞撞地爬出了废墟。
“凡凡!”我踉踉跄跄地走进残存的楼里,凭印象寻找着医疗室。
基地中的人早已做鸟兽散,我跟随指示牌找到了抢救室。隔着玻璃,我看到了昏迷着的凡凡。她的心电图很平稳,看来已经度过了危险期。
我用力推开门,蹒跚走到凡凡身边,心疼地抚摸着她的脸,深情地叫唤着她的名字。
终于,凡凡睁开了眼睛。
“树……”她费力地抬起手,抚摸着我凌乱的头发和脸。
“对不起。”我带着哭腔。这个世界太不公平,异能者的女朋友实在是个高危的职业。
“我们都死了吗?”
“不,我是来救你的。”话虽如此,我不敢贸然拔去她身上的管子。
忽然,凡凡眼中闪过一丝惊惧之色,我猛地回过头,顺着她视线的方向望去,心中登时明白过来。
老陈,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晃着满口金灿灿的金牙。难为他知道来源之后还留着金牙。
大强,他的马仔,大金链子换成了金豆链子,手上还戴了十几枚戒指。
刀疤,他在刚才的行星再造中幸存了下来,半边脸上镶着闪闪发光的金色颗粒,手里举着枪。
“老树,”老陈阴笑道,“没想到你还有这一手,放个屁就能炸掉我的半个基地。”
“原来是你?”我冷冷道,“还枉费我对着一个不知道哪来的狗下巴伤心了一会儿。”
“看在你伤心的份上,我会让你多活几天,作为报答,我会为你准备一池子原味的好礼。”他咧着一口金牙,“如果你肯继续合作的话,说不定我还留你女朋友一命。”
在他看来,我们仍是任他宰割的生产资料。
“你不就是要金子吗?”我看了看挂钟,“我送你就是了。”
“我第一次听说生产线还会送我金子,”他大笑道,“我只要输入和输出就可以了。如果你现在求我的话,说不定我可以摘掉你的额前叶,让你用餐的时候更享受一点。”
“可惜啊,可惜。”我转过身来,面向着凡凡。
“宝贝儿,把眼睛闭上。”我温柔地说。
“为什么?”她显然被老陈的话吓到了,以为我想着自尽,“你别做傻事,我还可以想办法的。”
“那画面太美,你不想看的。”我把半把咖啡豆和半瓶泻药放在她手里,弯腰捂住她的眼睛。
这个姿势,正好撅着腚对准了敌人。而察觉到他们进来的时候,我已经悄悄地吞下了发酵咖啡豆和泻药。
“砰!”一个短点射,刀疤倒了下去,面门上一个洞,半颗金豆子从前面射进去,在后脑留下了一个大洞。这么让他死掉真是便宜他了,谁让他手里有枪呢。
大强被附带的热液喷了一脸,他顾不上疼痛,扒开门就想往外逃窜。可惜在出门的一瞬间,被一串长点射击倒,灼热的气流甚至把门也掀倒了,他脖子上的金豆串撒了一地。
老陈身上溅满了冒着热气的液体,吓的两腿筛糠。他战战兢兢地跪了下来,大小便早已失禁。“饶命啊树爷!”他把头磕得如捣蒜一般。
我缓步走到他面前,他身上的恶臭让我感到恶心。
“求求你,我上有80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婴儿……”
想到他对我和凡凡造成的伤害,我就硬下心肠,反正我的心肠也够硬,转身将金刚门对着他。
老陈吓得面无人色,眼睁睁地看着一朵金色的菊花在眼前绽放,一口金牙磕得叮叮作响。
“噗”,一团热气带着喷溅的液体给他做了个面膜,我的金豆刚才已经用完了。老陈捂着胸口瘫软在地,不知是吓的还是熏的。
(尾声)
“树,喝咖啡吗?”凡凡端着一个杯子,她恢复得比我快,已经行动自如了。我隐隐闻到一阵微苦味,本能地往后一缩。
“这是什么咖啡?”我已经有三个月没喝过猫屎咖啡了,短时间内也不想拉任何金子。
凡凡脸一红,“对你我都好的咖啡。”
“唔,什么咖啡还有这种功效?能把三小时缩短到一小时吗?”我将信将疑地喝下了咖啡。
“讨厌!”她用力地拍打了一下我的肩膀,却不慎扯到了伤口,小嘴一扁,“你还有没有人性?”
“有异性,没人性。”我想起一句老掉牙的TVB台词。
“那你去找同性好了。”她娇笑道。
“去就去!”我佯装生气。
她随即又想到了什么,开始出神。
“喂,你在想什么?”我捅捅她。
“我在想啊,你要是个零,那什么样的男人才能做壹?”
(完)
还要拉金子?那多危险啊,划破肠道怎么办?重金属中毒怎么办?金子这么重造成肠结怎么办?
我就不能光吃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