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威伦的森林里,有三位艳丽的夫人,她们平时藏于深闺不露脸,只以壁画上的美图示人,通过魔法和别人隔空对话。不知是为什么,她们在村民中人气很高。
由于某种原因,杰洛特开始为了三位夫人而四处奔走。当他终于刷出了足够的礼物,回到森林中向夫人们索取报酬时,他看到了夫人的真面目。
杰洛特关闭了显示器。
杰洛特卸载了巫师三。
杰洛特注销了steam账号。
凄风苦雨漫威伦,穷山恶水出邪神。
城中朱门酒肉臭,郊外尸骨筑新坟。
秃头国王中二病,拜火邪教杀不臣。
深入虎穴太虐心,官兵伤我意中人。
诺诚黑帮爱火并,虚假繁荣水太深。
注魔奸商大开口,要玉要钱要符文。
迪胖弑王犹可恕,杀我基友不能忍。
凯拉智商常欠费,一夜夫妻百日恩。
卡塔卡恩最可恨,辣手摧花断芳魂。
青锋出匣如龙啸,吃我剑舞风火轮!
前尘往事坦荡荡,执手相看泪纷纷。
隐居桃园一声叹,任尔江湖是浮沉。
毕竟这图实在是太黑暗了。
色调上来说十分阴沉,大部分时间都是走草地山洞,山洞里还是乌漆嘛黑的,啥都看不见,怪物满地都是,走着走着就能看到一些惨剧,怪物吃人,人与人的互杀,为了让自己活下来不择手段。还没事老下雨,烦的不要不要的,尤其是沼泽那块,遍地都是水坑,踩水的声音哗啦哗啦的,听着闹心,蠢驴还非得弄得那么良心,细节拉满,整个地图就是昏暗,剧情就是黑暗。
之后到了诺。。。什么来着,卧槽好大的城镇,卧槽灯火通明啊,卧槽那边有妓院。。。。。。咳咳,明显能感觉到生命的气息,虽然里面也有昏暗肮脏的地方,但是比暗无天日的威纶好的多。
再之后到了群岛,虽然没有城镇那么繁华,但是干净啊,雪山上面一通白花花的,大海那么蓝,看着就舒坦,也很少接触人吃人那种恶心的剧情,民风淳朴。
最后想想背景故事,威纶是南北两国交战的中间地带,战乱不断,流离失所,人性的肮脏在这里全表现出来了,这图谁能喜欢。
我喜欢威伦,我觉得这才是真的巫师世界
其他地方再怎么样,还有秩序的存在,威伦毫无秩序,男爵的部下就是强盗,边遍全境的怪物巢穴,强盗营地,沼泽里还有三女巫,村民都是一副麻木的面孔,薇伦才是真正的乱世之地。
最可怕的是点心小径,我为什么最后帮男爵去救老婆,就是看在他收留了小女孩。
厌恶威伦的原因可以有很多种,那地方一直让人有一种冷漠的真实感。对威伦的厌恶可以出自一种对于战争,苦难和贫穷的本能厌恶:任谁在第一眼抬头见了吊死鬼之树,见了那个两军交战之地的残酷的遗迹后,都不得不感受到一种战争原始的震撼和冷漠,对每一个平常人命运的不屑一顾。
哦,除了杀鸡儆猴的农民,你也可以抬头看一看那些刚刚吊上去的年青人:被爱国布告鼓吹地头昏脑涨,却又在一两次血肉飞溅的交手后扔下了本来就拿不稳的盾甲——吊在树梢头为帝国散发余热的逃兵,我只能说真实得让人叫绝。说弃子算是抬举。
更不用提树下那位与我们有缘的,远道而来的学者。这样的战争没有一位下层学者的容身之所,我们在那个牌局里奉劝过他的。
我还记得凯拉让我去帮忙找包裹,那个遭遇食尸鬼后马车脱轨的可怜商人,拖着残肢爬到树干后等待帮助……"他永远等不来他期待的帮助,这就是威伦",杰洛特说。
这样的地方确实冷漠,但要我说,却不叫人讨厌:过于真实的挣扎不应该被责备,在这样的尖锐和焦灼的环境里,地图上一个个连绵不断的渺小聚落才显得生意盎然。我赞扬这种连绵不断的挣扎。
相比之下,值得一提的反倒是以"自由之都"自封的诺维格瑞了。比起荒凉,贫穷,直白的威伦,诺维格瑞多的是光鲜亮丽的城市霓虹底下的道德拷问:人们的恶意虽不那么原始,却在包裹了一层外衣后复杂得叫人胆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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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娱自乐地,再更一点史凯利杰。w
我喜欢史凯利杰!哪怕踏上这座雪山环抱的群岛没些日子,这座芙瑞雅守护的群岛已经向每一个大陆人展示了她盛怒之下的鲁莽、无知、顽固;却又垂怜了她的子民以骨子里的洒脱,纯粹,和对于朴素的传统毫无瑕疵的忠诚。
一海之隔外,整片大陆都深陷于国家机器庞大、冗杂的政治博弈,南北帝国的年轻人纷纷忙忙地离开战场,犹如逃离嗡嗡作响的绞肉机。很难想象在这张乌烟瘴气的地图上,还会有哪片土地上的老人会庄严地贴出布告,用囤积不多的积蓄要求随年轻战士一同出海突袭。"我不想安宁地死于床榻上"——按他老人家的话说,他渴望迎来一个有尊严的,高贵的死亡。
这对一个从威伦赶来的外乡人是非常令人讶异的,却又觉得在这座愚笨而淳朴的岛上不过是平常事。芙瑞雅在上,毕竟帝国和教会横行的当下,还有哪个王国会固执地实行朴素而传统的选王制呢?史凯利杰的部落民就是蠢啦。
他们头脑单纯,却又骁勇善战,我常常觉得不需要猎魔人他们也能用一根筋的鲁莽和野生的魔物拼个你死我活;哪怕是部族的女人也是能拿起斧子与男人竞争的好手,她们赢得的尊严并不比她们的丈夫少许多。他们即懒惰又粗俗,一个纯正的大陆人永远无法破解他们咕哝的连读和俚语里,到底吞掉了多少高雅得体的单词。
史凯利杰的部落民就是蠢啦。
即使如此,我也对这片雪原下的古老的土地保持尊敬——哦,也许还会对神奇的芙瑞雅献上一两句外乡人的祈祷:毕竟我并不讨厌一个个生气勃勃的酒吧,烧的呲呲响的蜂蜜烤猪和吊儿郎当坐在房梁上向下朝你打招呼的水手们,被大海生养又与大海搏斗的子民总是洋溢着原始又纯粹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