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目前依然暂时性地貌似属于“北美华人”这个群体,
但不谈任何个体和个案,纯粹描述这个群体本身,我个人确实早已有了很确定的结论:
这个群体,作为一个整体,起码在现在,是既不具有种族民族性,也不具有文化民族性的。
或者说得更宽泛和笼统些,这个群体,目前是不具有在任何尺度的民族性的。
这个群体目前的个体利益、精神和价值构成,主要是:
边缘身份的逃避者,
天然自我认同的否定者,
偏安一隅的小确幸遁世者,
小规模的精致的利己主义者,
美国相关的技能和信息的套利者,
富到真可以无所谓一切的资产所有者。
这个人群中的很多人,甚至是我认识的大多数人,都是正常的、正当的,甚至是值得欣赏的。
他们的轨迹、选择和行为,也可以说是理性的,合理的、精明的,甚至是明智的。
但依然,他们作为一个整体,起码在目前,确实不具有在任何尺度上的民族性。
而这种天然或筛选导致的,民族性的相对匮乏,在美国这样一个玩儿宏观叙述和微观政治操作皆执全球牛耳的国家内,被顺便或刻意地进一步压制或分解,实在是太容易也太必然了。
于是,虽然结论显然是,“北美华人”必须找到一套极具广泛认同感和凝聚力的叙事,凭此建立起真正的文化民族性,才能展开一切微观叙事,去争取,去斗争......
但对此,我个人并不看好。
而我至今依然坚信,除非人的客观生物性,发生了巨大的改变(或许可以称之为“进化”),
否则,一个不具备民族性的人群,其宏观命运(而不必然是微观福祉),只可能有三个:
1,在边缘化中消声
2,在被同化中消失
3,在大灾祸中消亡
注1:以上表述,也同样适用于全球绝大多数国家的华人群体。
注2: 以上表述,并不是在鼓动人们放弃具体事宜上的临时性斗争。这是两回事儿。
注3: 以上表述,客体是“美国华人”或“海外华人”,而不是“华人”或“中国人”-- 横向比较,“中国人”基本上是目前全球,文化民族性最强的人群之一了。
注4:如果认可了这种观点,接下来,也不必然需要感到过分悲哀,毕竟“拥有强民族性”并非是个默认状态,而“民族性被逐渐解构”、“弱民族性”、“没有民族性”才是常态。随便举几个例子,在我朝境内,除了极个别且最终无关痛痒的不和谐之外,根本上讲,我国是一个单一民族国家,而并非...(就此打住)。再比如说,大和民族作为一个整体,自打罪恶而进取的昭和时代结束后,本文概念中的那种“文化民族性”,就一直在飞速销融了。再比如说近年来的美国,也表现出相对过去强得多的“部落化”,表现为人民热衷于彼此开除美国籍,甚至是内部彼此开出部落籍。若国家的框架无法解构,“部落”就无法晋升为“文化民族”。可“部落”的叙事是不稳固而多变的,时间一久,个体就会变得越来越厌烦、无所谓、逃避,进而失去一切身份和标签,而只有个体层面的客观存在。如若人民的生存和生活始终还有基本保证,即存在最底线的福利社会形态,那么,群体的不堪,则是必然的。
我看了很多答案,但是我觉得只看到一些表面的,而没有说到点子上。
毛主席说过,统一战线就是要先弄清楚,谁是我们的敌人,谁是我们的朋友。有人说,现在西方应该醒过来和我们一起反对恐怖分子了吧!
——这就是典型地没有弄清楚谁敌谁友的问题!
西方精英习惯了高高在上,他们从来不是和我们一个阶级,所以中国人,就是被他们侮辱来取乐的。说中国女人easygirl,说中国男人是bullshit,遇上地震说我们是“报应”,昆明火车站事件,他们说我们压迫少数族群造成的,新冠肺炎他们说我们……我都不忍心讲了,何时他们理性对待过呢?
所以,我们对付一个不理性的,不是要跟他讲道理,去慢慢扭转他,感化他,而是用我们的规则教育他们。君不见,查理周刊侮辱咱们中国人,我们屁都不敢放一个,但是对这些信仰伊斯兰教的,他们从来不敢讽刺,讽刺了就要做好后事的准备,我看这样很好啊。
当一个女性正常着装,这些外国人去吹口哨,去搭讪,去骚扰她。而当她披上象征着宗教的黑衣的时候,外国人连看都不敢看她!
我希望我们中国人可以学习同样被压迫下的这些穆斯林,他们被迫于被西方的眼睛歧视着,但是他们同样有他们的对抗方式。
这是最大的矛盾,所以谁压迫咱们咱们就要去反抗。关于这一点,很多年以前敢于反抗的人很多,但是那个人去世以后,那一代人就变成了在洋人奢侈品店 排队还被洋人赶出队伍、吐口水、还死皮赖脸继续排队的大妈们。
这次舆论的重点在于警察到底是多久赶到的。
没拜码头,收保护费,打砸门面这种原因我们都知道,也不怕;
但是公权力私用或者黑白勾结这种事,就会让人非常害怕;
如果西安公权力真的黑白勾结,还睁眼说瞎话,那就需要处理整顿了。
我朝的治安也不是一直这么好的,人民也不是软弱无比的,60年代西安打的也很凶的。难不成西安各公司以后都要雇佣保安公司保护经营?
这次出警距离1公里,走路10分钟都到了,所以就坐等这次真实的出警时间是多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