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出生不到百天,浑身上下长满了溃烂的湿疹。手臂和腿上是结成硬痂的,宛如盔甲,发作时巨痒兼疼痛,稍加挠抓就会变成血淋淋的模样;手掌和脚底则有大量组织液外渗,在皮肤下形成黄色的脓包,一旦破解就会流出腐臭不堪的脓水。
我那时的照片,放到知乎上都是要加一句高能警告的。
我不知道我前世是做过多大的罪孽,才会在还是一个婴儿时就遭受了这种头上生疮脚底流脓的惩处,我只知道这给我的父母造成了极大的困扰。
我的父母那时并不富裕,严格来说还跟穷,回过头来想,当时居住的潮湿环境有可能就是我病症的诱因。
但那又能怎么办呢?再潮湿也是唯一的居所啊。
我母亲抱着我,托各种关系去找了我们市人民医院的某主任医师,这位十八线县城的医学专家骨子里应该是个好人,他看了我的情况后拿出一个印章说:“我给你出个证明,你们去村里看看申请个二胎吧?”
至今我爹讲起此事时仍然有种说不上来的情绪,那个医生的话像一个魔咒,在他的耳边萦绕了十二年:“这个孩子四五岁湿疹就会长满全身,七八岁每天疼痒难耐,需要不间断的药物治疗,没有足够的钱砸着,这孩子大概率过不了十二岁。”
随着年纪的增长,我的病情发展证实了一个十八线医院专家的专家权威。
五岁,我浑身上下都是骇人的伤口,如果说之前的叙述仅仅是耳闻,这以后的痛苦对我而言却是实实在在的亲身经历。
痒,挠,溃烂,流脓,结痂,痒……我的皮肤在这个循环里困了很多年。
我的父母一刻都没有停止希望。那时还没有迈入新世纪,他们每天的收入在十元,而我的一管涂抹药膏是十七元,一管药膏只能涂抹两天。
我至今是不知道这种入不敷出的情况是怎么维持的,但我母亲保留的药膏皮确确实实的证明了这段至少八年的历史。我父亲,一个性烈如火,脾气暴躁,做事没有任何耐心的男性,每晚都得认认真真的从头到脚给我抹药,抹了八年多。
然而我的发展仍然继续按照那个医生的论述在走,没有丝毫的偏移。
七岁,我的身高刚过九十厘米,体重16千克,数字记忆的如此清楚是因为当时正好学习体重单位,我的指标由于太小被拿出来讨论过。
我的父母此时已经进入了病急乱投医的状态,海外归来的医学博士,省城医院的皮肤专家,隐居山林的名医隐士,混迹天桥的偏方大师,村里乡间的巫师神婆……那段时间我应该见过了这个世界上所有敢于从事“治疗”行当的人。
当然,我也经历了各种“治疗”方法,有常规的药物点滴,注射,涂抹,口服。药物里有西药,激素,还有一种有腐蚀性的水杨酸制剂。当然,也包括了各种奇奇怪怪的中药,我印象最深的,是成百上千的蝉蜕。
还有不太常规的偏方:熬制黑豆油,鸡蛋油,硫磺泉浴,粉末状的不知名药物。
甚至还有现在看起来匪夷所思的手段,比如符水,刻碑,请鬼上身……我知道这一条可能引来很多人嗤之以鼻,但我也知道,大部分人从来也理解不了“死马当作活马医”的真正含义。它可以让我父亲,一个年轻干活时可以在坟墓中坦然留宿的无神论男性,对这种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十岁,我的情况没有任何改观,体育课上玩过山羊,我作为山羊永远是新手难度,不需要助跑。
也就是在一次跳山羊活动中,我突然晕倒,老师同学送我去医务室,新来的女医生看到我的皮肤也忍不住流下泪水,问我父母到底是怎么坚持过来的,我也哭了,一周一节的微机课被错过了。
从此,我的很多同学们知道了我的皮肤像一条被油炸过的鱼,很多人开始对我敬而远之,说实话,这才是这个病症对我造成的第一次暴击,之前的身体痛苦,都已经随风而逝,唯有这次心灵的创伤,我一直记忆犹新。
不过世界不是总是无情的,我的同桌,一个扎着单马尾的可爱女生,我已经回忆不起她的模样,但是她送我一个写着加油的星星,我一直珍藏到高中才丢了。
十二岁,终于迎来了我命中注定的这一年,那一年,我母亲拿出了为数不多的积蓄,带我去了长城,故宫,还有很多其他的地方,那时我并不知道家里为什么突然如此大方,现在想起来,也许母亲是本着最后一点爱,希望我能见到更多的精彩。
十二岁那年年末……
我特么突然就好了!
先是从手臂开始,继而到腿部,脚底,然后全身的皮肤结痂后都没有再痒,而是脱落,露出底下粉嫩的新皮肤,我从来都没有见过的正常皮肤。
十三岁,伴随着小学生涯结束,我完全康复。
十四岁,我开始蹿个头,一年半时间。我从一米五的三等残废变成了一米八的个头。
随后的多年,我又开始横向发展。
如今,当初被医生断言难以活过十二岁的婴儿,变成了一个八十公斤的油腻青年。
你问我信不信命运?
不是我不愿意信他,他曾经判过我死刑
我实在不能信他!
真的要看人。
回答比较晦涩,没耐心的朋友可以略过。
部分人有一些共性,这些共性无分善恶高低,但会导致很大概率上的随波逐流。社会和行业是什么样子的,他们就在上面飘着。
从统计学角度讲。这类人的一生,就是靠命。
1,
远古时代能量匮乏,因此生物行为上消耗能量的最佳性价比很重要,这遗传到人的本能就是懒。反应到思维上,生物本能会趋向于使用算力最少的方式去思考。
但是现代社会的逻辑复杂度远超过远古时代。因此无法训练自己进入深度思考的人,靠直觉和浅思维去判断问题,注定无法获得博弈的最优解。
这些人,在开始想的时候已经只能获得平均值了,所以只能看大势,大势好了发达,大势坏了困苦。
2,
人是社会动物。离开社会性,人很难生存。
这个本能使多数人倾向于寻求社会安全感和群体认同。为了寻求以上两种东西,会本能的用相似性,来制造“同一类人”的标签。
当此本能被大量使用的时候,乌合之众就产生了。一个事情的认知是否对自己有利已经不是第一重要的,第一重要的因素变为“周围的人会怎么看我”。
对于被社交抛弃的恐惧占据了主流,因而做事和三观都要循规蹈矩周围人的做法。任何人都不可以不同。否则就是离经叛道的异类。
这种情况下就变成了多数人采取一致策略的博弈,这种一致策略很刚性,在与少数人博弈时胜率不高。即使剩了,由于参与人很多,平均利益也比较低。
所以还是靠大势来决定。
3,
远古时代人类获得生存资料的方式是采集和狩猎,在这个过程中,兽群迁徙和植物生长的周期性是不会变化的。对于当时的人类来说,只需要记住定居地附近的植物动物的生长和迁徙的年规律即可。
这个时代有几万年,然后造成人类本能认为环境是刚性的,且规划只需要规划一年——明年就有新的果子和肉了。
这个本能的延续就是大部分没有经过训练的人只关心最多以年为单位的规划,不会刻意去寻找更长远的规律。
所以对于过去被坑的记忆会遗忘。
所以对于未来大趋势的预判会忽视。
所以还是随波逐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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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随波逐流的人中,由于社会分工和地域区别甚至其他潜在区别,在发展过程中会产生个别与平均值偏差值产生巨大误差的个体。
这些个体就是“命”造就的“成功人士”。
或者“命”造就的“失败者”。
以上
当然也有不靠“命”的人,这就是另一个话题了。
这么晦涩的回答 谢谢你有耐心看完。
我要说一句混账的实话,看心情。
我认为,每个人的上限下限在出生的时候就已经定好,再折腾也是在一个区间里跑不出去。你把这个区间叫命好像也可以,因为它就是不可抗拒。
但你如果觉得在区间里窜上蹦下就是扼住了命运的喉咙好像也说得通。因为超越周围人对你的认知,也能算战胜了命运。
数据不可信,还有个原因,有关调查是什么调查?是哪个专业机构还是部门发布的?
数据来源有什么论文支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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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确诊过,所以不相信这个数据。
作为一个十大几年的老病号,来回复发,我已经过了有人为我发声就高兴的年代了。
因为他的目的未必是帮我,结果更是未必对我有益。
很多人说好多没去看过,那这9000万数据是咋来的。如果按照某个比例,这个数字岂不是应该更大?
我认识我们好几个医院的心理科大夫,门庭冷落,如果像这数据统计的,岂不是每天应该门庭若市?
我从来没有那种自己抑郁,全世界都有问题的观点。
有抑郁症治疗就好了。没必要总是呼吁和夸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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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数据有问题,我们单位大概有一千多人,我几乎都认识的。加上社会交往,加入了几个心理咨询的圈子,我身边确诊的人数不足五人。
我所在的四线城市,大概有四百多万人。但身边接触到的抑郁症患者很少。在心理学圈子里已经包含了很多有点问题,有的确诊,有的没有确诊的人。所以不知道这个数据是怎么来的。
按照统计,十几分之一的抑郁症。。。这个就很神奇。。。感觉有点哗众取宠。。。。这个周刊,你是认真的么?
因为这个数据感觉明显失真,所以也不知道该说啥。
不过抑郁症的诊断总觉得还是比较随意的,国内的心理学圈子也比较杂乱。之前有一次坐网约车,司机正好是我们这医院心理科的大夫,聊了一会儿,嗯,挺不专业的,开车的过程中,和媳妇吵了一路。。。。
倒不是因为他的斜杠职业,而是确实感觉不对路。
总体几年求医的经历,感觉除了精神病院没去过,其他的感觉都就那么回事。当然这方面和我所在的地区医疗水平有关。。
公关公司已经出动了,今夜是无眠之夜。
简单聊聊这种事情一般是怎么被公关没的。
最简单的方式,自然是直接找社交平台,要求彻底热搜,去掉话题词,但是因为阿里之前已经被约谈过两次,这种事情明面上应该不能做了。
但是, 明面上不行不代表没办法。
最常见的,一般是控制“热搜话题词”,比如“某某凡涉嫌性侵”事件,热搜上就只挂个“某某凡”的名字;而这次,明明是“阿里员工受侵害”,却非要把热搜词改成“阿里88”。
减少热搜话题词的信息量,就能减少点进去的人数量。
接着呢,就找大V发布相关微博,发布的微博就带着简化过的“热搜词”,但是微博内容与现在实际发生的事情完全无关。
比如现在阿里的事情应该是“侵害事件有没有发生”。但是就在刚刚这个时间点,却集中有一堆大V发布阿里的其他事情,这怎么看都不够合理。
凭借着高权重,这些大V会占据热搜下的前排,这么做,目的就是浑水摸鱼、模糊视线。
加上互联网讯息更新的快速,时间过去,大家很快就会把事情遗忘到脑后了。
太阳底下没有新鲜事。
希望这次事件不会被模糊掉,希望有罪的人得到惩罚。
等一个真相,而不是公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