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和国是目前世界上左翼与民族主义结合最紧密的国家之一。这使得我们在主流意识形态方面拥有其他主要国家民族不具有的巨大优势。很多的主要国家内这两派往往斗得不亦乐乎,也有的国家某一派长期占优但副作用很大。
西方对中国政治有很多误判,其中之一就是没有意识到共和国具有左翼与民族主义双重政治正义性。凡是将苏联与共和国在政治上类比的都是犯了这个错误的,因为苏联没有这种“双保险”。
民族主义(或者某种变种,如种族主义和依恋文化传统的保守主义)往往是右翼的重要基础,一旦他和左翼结盟,右派政治上就不行了。这就是我国的基本国情之一。在共和国历史上,哪怕看上去右派力量最强的时候,他其实也是弱势的。D公对此洞若观火,在左翼和民族主义都最为虚弱的时候(由于苏联解体和国内殇文化逆向民族主义泛滥)的约30年前,他就做出过关于左右威胁的著名论断。
中国左派与民族主义结成伟大同盟是近代史遗产,本质上是由于新民主主义革命是阶级革命也是民族独立运动。
改革开放后官家在国内不提阶级斗争国际上韬光养晦专心搞经济,对意识形态问题主要采取不争论态度。国际上自由主义如日中天。这些因素同时让左翼和民族主义陷入低潮(但如前所述依然强于右派)。民间在八十年代后基本上忙于赚钱也默认了不争论的合理性。但近年来,网络上声音大的中产阶级意识到自己和孩子的阶级要提升可能性很小但滑落的可能性不小,于是带有两面性的左派话语开始回归。但由于农民和农民工等阶层尚有很大的下一代提升阶层之希望以及他们未能获取较大政治话语权,现在的左派依然是软弱的。另一方面中国的急速崛起和西方的疲态尽显使得民族主义获得了新生。这一轮的民族主义与以前的一个重要不同是其中含有明显的帝国主义萌芽。
目前官家的话语权依然十分强大,虽然没有很厉害的意识形态体系建构,但依然足以令左翼和民族主义者都对其抱有很大期望。以官家的强势而又和稀泥的文宣为纽带,左派和民族主义者仍是同盟。他们甚至找了同样的敌人:西方霸权主义,某教极端势力等,也有共同的幻想,比如带有乌托邦色彩的星辰大海。因此我国在意识形态领域与西方国家相比,始终具有巨大优势。是,他们传播意识形态的能力更强,但判断意识形态工作的主要标准应该是内部的而不是外部的,不是吗?
未来会怎样?官家能否长期难得糊涂下去?左派和民族主义者同盟能否长期维持?对于中短期的共和国政治,我极为放心。从长期看,我不敢奢言乐观。毕竟左翼与民族主义的基本观点是很难调和的。而且未来中国作为(可能是唯一的)超级大国势必面临全球治理问题,很可能包括外国人移民中国问题和处理全球流民暴民难民问题。毕竟你不能一边津津乐道“发达国家粉碎机”和“工业化最后一班车”一边认为中国管好自己的公民就可以了。面临全球治理问题时左派和民族主义就更难调和了,不仅仅因为牵扯到意识形态斗争和国内外重大利益分配,还因为会有好几条似乎可行的路径可选使得全民主流共识难以实现。
向下拉了好几页,竟然还没有人提到中国的断肢再植手术。
这是毫无疑问领先于其他国家,绝对称得上地表最强的中国技术!
下面,我们先来感受一下断肢再植手术前与手术后的对比图:
图上病例为2017年初中国人民解放军 89 医院的一项断肢再植手术,历时 17 小时。
当时这断成6段9节的断肢,居然都给中国的医生接回来了,而且术后手部功能可以恢复,完全是不可思议!
不过这项技术,可不是最近才获得的突破。
因为在上个世纪70年代,中国的断肢再植手术已经是世界第一的水平了。
图:因条件简陋工人们常发生手外伤事故,“谁手指头少,谁就是老师傅。工龄越长,手指越短”是当时口口相传的一句话
要说起这项牛逼的技术,我们先把时间线退回到1963年的一个平常日子。
当时几个老工人送了一位右手断了、鲜血直流的工人,来到了医院。
他们当时“非常有想法”地将血淋淋的断肢用劳动手套包起来,一起交给医生,希望医生能帮够接回去。
为什么说这几个工人“有想法”呢?
因为按照以往的做法,断下来的手臂,只能当做医疗废品处理掉,是不可能挽回的了。
普通医生只会把收了伤的残肢包扎一下,等伤口愈合了,再看是否要装上假肢。
图:当时工人送来的断手
然而幸运的是,他们遇到的是一位叫陈忠伟的医生。
陈忠伟是当时著名的骨科专家,抢救过大量的伤病员,接好过很多意外造成手伤,和累积了大量治疗手外伤的经验。
不过,他从来没有接过一只完全断离的手。
而且当时世界上,也是从来没有人把完全断了的手又接活过来的。
图:当年的陈忠伟医生
当时陈忠伟接过病人和残肢后,想到这命苦的工人将一生残疾,便有点于心不忍,“不去尝试一次,怎么知道究竟能不能接活?”
在征求得家属同意后,他决定冒险也要进行这断手再植手术。
尽管陈中伟之前对手外伤颇有经验,但完全断离的手再接回去的话将涉及到了血管、神经、肌腱和骨骼四个方面的再接。
而他终究还是个骨科专家,并没有接过纤细如丝的血管,但偏偏接血管又是最难且最重要的。
于是他赶紧叫医院派来一个叫钱允庆的血管医生前来支援。
也许从拍下板的那一刻,就意味着这将是一台非比寻常的手术!
很快,他们就发现断手的血管直径竟然只有2.5毫米,如此细的血管连接了无数条血管的钱允庆都从来没遇到过。
但这并不能难倒陈忠伟。
灵机一动,他就突然想起年初时看到过的一篇论文,有医生曾做过狗腿切断后再植的成功案例。
于是他几乎是临时抱佛脚地赶快去图书馆翻阅资料,打算现学现卖。
图:接血管的片段之一
他惊讶地发现,这其中使用的技术并不是平时的一针一线缝合,而是套管缝合。
兴许这方法有戏,但仔细一想他才发现所有医院里最细的套管不过4毫米。
而人手上的血管,只有2毫米,并不适用啊。
眼看病人已经在手术台上静静地躺了2个小时,时间拖越久的话,病人的情况也越危险。
万分危急之下,一个护士长提出了一个想法:是不是可以用医用塑料管套来取代?
尽管塑料管还是很粗,但从她日常生活中发现,把塑料管拉长了,会变细。
而这急中生智的办法,经过大家讨论后,陈中伟再次拍下板子决定将它用到了手术台上。
就这样,经过七个多小时的手术,陈中伟和其他医生一起依次将骨头,肌腱接起来,而后将静脉、动脉给它套上。
当血管的动脉一接上之后,原本苍白的手马上就开始红润起来了。
那一刻,手术台上响起了欢呼,他们知道,手术已经初步成功了。
图:复员之后的手
后来,经过陈中伟和全体人员的精心护理下,病人的手竟然真的康复了。
他不但能干家务,拿筷子吃饭,而且可以打乒乓球、举起重物等。
一年后,病人甚至回到了自己原先的岗位上,继续工作。
图:当年病好之后的工人
这一消息简直就是在医学界爆炸了一颗原子弹。
作为主治医师的陈中伟也就此在国际上名声大振,获奖无数,被誉为“世界断肢再植之父”。
盛誉之下,他也成为医学界最炙手可热的名人。
但陈中伟心里比谁都清楚,这仅仅是一个新的开始。
因为他看到,再植的成功很大程度上取决于高质量的血管缝合技术。
但这项技术偏偏是他之前没有的,所以在这之后,向世界刚起步的显微外科技术进军也成了陈中伟的重点工作。
顾名思义,显微外科手术是“明察秋毫”的手术,光是所用的针、线,就只有头发的三分之一的细,掉在地上就找不到,针往布上一插,针尖也会碰断。
人体的小血管,神经、淋巴管等常常纤细如丝,这样的手术也只能在显微镜下放大之后才能看的清楚。
因而拥有精细的设备还远远不够,可要想有一双精细灵巧的手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为此,他一有空就钻进实验室里,拿比大白鼠股动脉当练习对象。
因为当把这些仅0.8毫米的大白鼠血管接通后,最细才1毫米的人手血管就不在话下了。
图:大白鼠全身血管分布图
他反复地将老鼠的血管切下来,再细心地缝回去,前前后后娴熟地接通了近100条大白鼠血管,才算把这项技能练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
凭着自己努力练就的那双“百炼钢成绕指柔”的手,陈中伟和他的团队频频传来好消息——接连创造了“断截与再植”“足趾移植”“大块肌肉游离移植”“腓骨移植”等6项世界第一。
其手术难度也一次又一次超越国际医学文献所记录的难度,被载入史册。
当然,他的这一次次超越,也是超越了自己,还无人能与其争锋。
而他的一次次成功,也得到了全世界的一致认可,被国际医学界公认为世界的断肢再植之父。
除此之外,他也将这项技术不断地传授给后人。
他的一生中,共培养了近2000多位手术医生,使得该项断肢再植技术普及各地。
据统计,这项技术在中国的成活率为95.8%。而走进国际医学中心,坐阵的手外科室的大多都是上海医生。
现在中国的断肢再植手术仍一直保持着领先优势,立于世界之巅。
*参考资料
王耀成. 世界断肢再植之父 陈中伟[J]. 宁波通讯,2004,(02):44-45.
杨田. 用手术书写神话——记陈中伟院士与世界首例断肢再植手术[J]. 中国处方药,2004,(01):83-84.
陈中伟.断肢再植[J].中华显微外科杂志,1994,(01):3-4+76.
访谈之陈中伟:中科院院士,世界断肢再植之父.
我来说一个吧:
我国可能是世界上为数不多的没有 床虫(Bed Bug) 侵害 的国家。
大部分知乎儿可能已经对床虫闻所未闻了,因为它在当今的中国几乎已经绝迹了。
在北美上学的同学们,被床虫咬过的不在少数。乎里面也有很多介绍。
床虫昼伏夜出,专等深夜人熟睡之后出来咬人。咬人的时候经常一连咬两三次。第二天早上一起来,经常满手臂、满身都是两个一串、三个一排的大红疹。又痛又痒,极其难受。
我很小的时候,80年代初,老家穷得啷当响的人有的是,不少人家里冬天在床上先铺一层稻草,然后再把被子压在稻草上。这就会给虱子和床虫之类的害虫提供了滋生环境。不少人晚上要在床边洒一层66粉。这玩意有毒啊。
随着生活水平的提高,农村的床上的稻草早就被棉被替代了。床虫的生存环境已经不复存在了。
如今,我国床虫灾害已经不多见了。偶尔出现一次哪里有床虫了,也是当大新闻报道的。
然而,在我国之外的其他国家和地区,床虫仍然在肆虐。
下图是目前床虫在世界各国的分布情况。
连日本和韩国现在还存在床虫侵害现象。图中南方的两个大红点并不在我国大陆。
北美的形势确实很感人啊。
我记得乎里面有个贴子,回答如何看待中国的进步。一个高赞回答说:
如今学医的,很多病原虫已经找不到活体样本了,只能老师带着去看看福尔马林里泡着的标本了。
床虫就是如此
歌曲的填词水平。
尽管欧美流行音乐世界最顶级,华语流行音乐落后欧美几十年,但不属于音乐四大元素的「歌词」是我们的看家法宝,甚至可以说,全世界没有一个国家的歌词能填的比我们好。这一方面得益于中文的博大精深, 另一方面则是我们可能从古至今都有的「重词轻曲」的观点(这一方面恐怕也是上一方面造成的)。国人大多能因为歌词喜欢一首歌曲,甚至许多人认为歌词和旋律同等重要。你能百度到很多首歌词写的好的中文歌曲,但歌词写的好的英文歌曲却很难找到。我们所熟知的作词人恐怕也要比作曲人要多。
外国人的「励志」是「If I can see it, then I can do it .」
我们的「励志」是「冷漠的人,谢谢你们曾经看轻我,让我不低头,更精彩地活。」
外国人的「我爱你」是「You'll be the prince and I'll be the princess . It's a love story 」
我们的「我爱你」是「在有生的瞬间能遇到你,竟花光所有运气。」
外国人的「失恋」是「Never mind, I'll find someone like you.」,是「you're the only one who really knew me at all.So take a look at me now. 」
我们的「失恋」是「在一起叫梦,分开了叫痛,是不是说没有做完的梦最痛。」,是「如果再见不能红着眼,是否还能红着脸。」
同样的一句话,写成中文和英文是可以天差地别的,所以很多人称汉语是世界上最美的语言,不无道理。
中文能有「七岁的那一年,抓住那只蝉,以为能抓住夏天;十七岁的那年,吻过他的脸,就以为和他能永远」,我们其实真应该感到骄傲。当然了,「音乐」本身我们是落后的,但是毕竟术业有专攻嘛。
大家都忘了一个:
书价之便宜,领先全球。
答主提供一个医学领域的例子。
口水替代泪水治疗眼干,人头上的“南水北调”,头颈部的小器官移植——颌下腺移植治疗眼干症。实打实的世界领先。
干眼症很常见,轻症者只是眼泪量减少,此时用“眼药水”——人工泪液等方法即可治疗。但是重症干眼,患者完全没有眼泪时,其治疗是世界性难题。目前常规的医学方法均无效。患者痛苦不堪,最终可导致失明。
这就是人体神奇的地方,我们可以上天入海,但就是造不出来能够完全代替眼泪的液体。
唾液,即口水,作为造物主的赋予,不用花钱,但是其跟眼泪的相似程度,甩市面上几千元一瓶的人工合成泪液几条街。
所以就有一种方法,把人体负责分泌口水的器官之一,颌下腺,从颈部完整取下,移植到头上(颞部,即太阳穴的地方),把相关血管在显微镜下同头上的血管吻合,把分泌导管经过一个隧道开口到眼睛里面。从而使其分泌的唾液成为新的泪液。
用记者的话说呢,就是“术后涌泪花”
这种方法是目前治疗重症干眼症唯一有效的方法,已被国际干眼症协会明确推荐。
在这一专业领域,我国的技术和病例数均是毫无疑问的世界领先。嘿嘿嘿,答主所在课题组就是该领先者。证据:本组就该项目已在SCI收录期刊发表论文52篇。答主作为课题组小弟,全世界医学大会上到处发言,隔三差五世界大会上获奖~
所以,其实我是来自恋的~~
更新~
很多知友问到“术后会不会看到好吃的就流泪”,事实是并不会。我们在移植手术中,会切断颌下腺的支配神经,而该神经正是控制颌下腺,使其“遇到好吃的就赶紧分泌口水”的。移植到头上的颌下腺,没有了该神经的控制,也就失去了之前的“遇好吃的流口水”分泌模式。同样的道理,也不会出现一激动就流口水。。。
神奇的是,移植术后,周围环境温度升高,有要出汗感觉时,移植腺体会大量分泌。有可能是其他神经趁虚而入,控制了这个“无主”的腺体,具体机制我们也正在研究中,知乎大神多,有神经生理方面的,欢迎合作~
中国大陆是有宗教信仰者比例最低的国家(地区)。
2015年的调查记录是7%。
全世界倒数第一,当然这是西方视角(知名民调机构盖洛普国际)。
但我认为是世界领先,在减少宗教人口方面世界领先。
看看其他国家:
排名倒数第2的是日本,信教比例是13%。
排名倒数第5和荷兰,26%。
美国是56%,世界平均是63%;
泰国最高是93%。
还算客观。
前几年“中国人没有信仰”的言论喧嚣尘上,现在很少听到了吧。
因为这届老百姓不好忽悠了。
你昂撒人不是信上帝吗?为什么还有十几名主教已经感染新冠病毒去世?
你印度不是以宗教信仰虔诚著称吗?牛粪饼就着恒河水,怎么死了这多?
说我们没有宗教信仰,可我们其实无所不信。
我们相信山川有灵,江河有神,生灵有情,草木有心。
我们几千年来的睡前故事是关于创造:盘古开天,女娲补天,仓颉造字,燧人氏生火,神农尝百草。
更是关于抗争:夸父追日,哪吒闹海,大禹治水,后羿射日,精卫填海,愚公移山,刑天舞干戚,大圣闹天宫。
我们的本土宗教:道教和儒教,更像是一种人生哲学。
道家告诉我们,祷告上天无用,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儒家告诉我们,天地之性人为贵,未能事人,焉能事鬼?
历史上的我们只是没有一神宗教的包袱,我们只是没有极端宗教的教化,只是没有宗教干政的传统,中华民族的字典里没有异教徒。
就连我们的科幻都不是殖民外星球,而是带着地球流浪。
现代的我们不是没有信仰,只是少有宗教信仰;不是不能选择信仰,而是不会一出生就被动接受某种宗教信仰。
我们不相信虚幻的来世,这辈子就要过上好日子。
我们相信“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也不靠神仙皇帝”,所以国家没有女王,也没有天皇。
我们信仰人定胜天、天道酬勤。
我们相信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我们相信自助者天助之。
我们相信知识改变命运。
我们相信奋斗成就未来。
我们打破一切牛鬼蛇神、努力消除男尊女卑。
所以才有抗日,抗美援朝,对苏、对印自卫还击,抗美援越的胜利;
才有了南水北调,三峡工程,南沙造岛,青藏铁路,有了基建狂魔的称号;
才有了全国一盘棋的科学抗疫奇迹。
谁能想到,百年前西方令我们羡慕不已的Democracy 和 Science,如今反而是我们坚持的更彻底。
我们相信一切都要靠自己,相信科学,相信民主,这难道不是世界领先?
这是一种全民哲学层面的领先,是保障我们现代化的思想基础。
一个全民不信教,信民主信科学的新中国理应是当代世界的标杆。
回答之前我想先悼念一下南仁东先生,FAST射电望远镜工程总工程师兼首席科学家、中科院国家天文台研究员南仁东昨晚9月15日因病情恶化逝世,享年72岁。
二十年磨一剑,南仁东先生主导研发的fast射电望远镜,也被称为“中国天眼”,它将对国际同类设备保持20年以上的领先水平,能够对脉冲星、类星体等各种暗弱辐射源进行更精密观测,也有可能找到宇宙中存在的其他生命体,最主要是寻找脉冲星,脉冲星会不断地发出脉冲信号,而这种信号非常稳定。找到以后就可以应用于深空探测、星际旅行,可以起到导航作用。中国“天眼”的另一大科学目标是“巡视宇宙中的中性氢”。这可以“研究宇宙大尺度物理学,以探索宇宙起源和演化。
中国拥有FAST的自主知识产权。与号称地球最大的机器德国波恩100米望远镜对比,FAST的灵敏度提高了10倍;与美国Arecibo 300米望远镜相比,其综合性能提高约2.25倍(美国Arecibo 300米望远镜被评为人类20世纪十大工程之首)。
FAST项目的出发点就是要比美国的这个望远镜更加灵敏。FAST项目与美国的望远镜都是整体固定在地面上,但中国的望远镜500米半径的球面是由4400多面主动反射单元构成,这一个个小的反射单元可以进行对焦。因此,FAST的灵敏度可达Arecibo望远镜的2倍,巡天速度是它的10倍。
这方面我国还是领先于世界其他国家的,再次悼念南仁东先生,一路走好。
人口。
必须赞扬一下我国互联网产品的用户体验。尤其是移动互联。
这些东西起势的时候我在国外,用的都是facebook, twitter, msn, skype之类的。
后来回国用了国产货,才发现,老外的东西简直弱爆了....弱到让人不相信互联网居然是他们丫牵头儿搞的。无论是社交,支付,社区,还是其他各种应用,国内的产品简直让人舒服到无语,即便有些新的东西出来有瑕疵,迭代绝逼不超过3个月,立马改到你舒服为止。有的团队一月一迭代也是杠杠的。总之这帮互联网狗天天逼逼什么产品为王,体验为王,真不是瞎来的,是真的把用户体验搞到极致了。反观那些洋货,简直惨不忍睹,用过的都说“日”。各种反人类的交互,各种让你欲仙欲死的操作逻辑。facebook和app store 天天有人吐槽,我就不多说了,总之让我怀疑这些国际大牛团队是不是在故意为难我们....
我一开始也认为是我的偏见,毕竟我不是东亚病夫,但是后来我的鬼佬朋友也这么说,我就信了。
用过手机微博的回去把facebook,twitter骂到死,用过微信的回去....接着用微信...
不可否认,技术的潮流还是牢牢的把握在老外的手里,但是从应用端,我认为中国已经是世界之最了,因为我们太能折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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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大家讨论的这么热烈,我实在忍不住说一下国内的移动端支付。
太!牛!逼!了!!!
我特别服,因为两年前我还是一个对线上支付既排斥又鄙视的小清新。
直到我用了支付宝钱包,微信钱包,以及其他的有支付功能的app, 我热泪盈眶了。
这他妈不就是未来么!!
国外的移动支付我不想评论了,很多还在用电话信用卡支付...用在线银行的已经觉得自己很牛逼了好吗。我一个澳洲朋友就是微信钱包的铁粉。
我想说的是,从移动支付这个领域来看,中国真的已经不仅仅是在UI和体验上占上风了。而是整个生态,整个意识形态已经是中国为主导了,包括技术。
只要政策允许,中国移动端支付统治全球是迟早的事。
-------------------------------再补充------------------------------------------
本来就是想赞一下国内移动端应用的用户体验,虽说不是冲着黑洋货来的,但是多多少少还是有点家国情怀在里面,所以传递出来的东西自然会让一些朋友撇嘴。
针对有些评论容我再逼逼几句:
- 有人说用不懂某些产品是因为智商不够
我真心希望能有一款产品可以让我零智商使用。打个比方,发邮件的时候,我只想把精力放在邮件内容上,而不是花费在研究怎么发邮件上。对出品方来说,如果你的产品让用户特别动脑筋了,那就意味着你的产品经理当初没怎么动脑筋,赶紧想辙吧。
- 有人提到视觉设计,觉得国产应用比较平淡,比较土
虽然视觉也是用户体验的一部分,但是和交互不一样,视觉能做到不让人反感,已然可以视为成功。因为这本来就是最典型的仁者见仁的事,公众审美标准模糊,丑的东西很好分辨,但是美与不美就很难讲了。应用是面向普罗大众的,最不能做的事就是关照特定人群,因为你照顾一群人的同时就意味着背叛剩下的人。有人觉得微信界面太难看,其实Facebook也是一样,难道他们请不到牛逼设计团队吗?做大众工具就是这样,在界面视觉上不能有太鲜明的立场,或者说,面对大众,没有立场就是最大的立场。
- 有人说不同文化背景下的体验也是不同的
这一点我很认同,中国人喜欢的东西老外不见得喜欢。但是就用户体验来讲,抛开浅层次的东西来深度剖析核心的话,还是有共同评判的。就好比走路,先迈左脚还是先迈右脚自然要看用户的习惯,但是走到目的地总共需要迈几步就可以放到一个桌面上来谈了。这就是交互最大的价值所在。在这方面我还是要捎带偏颇的褒扬一下国货。老外的交互往往让用户多迈了几步,这样的设计拿出来开会的时候是要被同事鄙视的....
PS:知乎要努力了啊,体验还是有待提高哦,需要的话我免费出体验报告,1o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