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保持爱的方式,是远离想要靠近的你~
生活中你是不是这样的人?
很难建立亲密关系,每当自己喜欢上一个人,总是会异常紧张和不安,所以总是似乎会对他特别冷淡,甚至通过远离他来回避自己的焦虑不安。
每当遇到喜欢的人,就会像被粘住了脚的蜘蛛一样,无法自如的做事情,会害怕在他面前表现不好,或者害怕跟他靠的太近,那种紧张和不安简直会让你脑袋空白,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
因此,这时候,你会变的特别“老实”,无法自然的做自己,更不用说靠近他去表达好感。
你可以跟不喜欢的人游刃有余的交往,风度翩翩,甚至是魅力高手,但是一旦遇到你真正喜欢和心动的人,你清楚的觉得自己正变的笨拙不堪,你会表现的害羞甚至退缩,当然你还会假装自己冷漠,假装自己不喜欢她,以维持表面的镇定自若。
…….
相信在很多人的心里,接近自己喜欢的人并不是一件轻松和幸福的事,相反,似乎是一件害怕和非常紧张的事,甚至有时候,这种害怕和紧张的程度达到了让我们无法面对的程度,于是只能通过远离来缓解。
但这样就造成了一部分人在建立亲密关系上存在某种障碍,甚至无法和人建立真正亲密的关系,心理学专用术语是“回避型依恋”。
那他们到底经历了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你是“回避型依恋”的人吗?
没有被爱过的人,遇见爱会恐慌不安
靠近自己喜欢的人或东西是动物的天性,人也不例外,婴儿天生就会想靠近妈妈,需要妈妈,需要妈妈的爱和喜欢,关注和陪伴才能健康的活下来。
但倘若在抚养的过程中,妈妈经常对婴儿的需要不做反应,置若罔闻,或者表现出厌恶和不耐烦、不喜欢的情绪,那么,婴儿最初的原始母爱就没有得到被充分的满足,这会极大的影响一个人最初的心理安全感——认为自己足够好,值得无条件的被爱和被喜欢的感觉。
缺乏这种心理满足的人即便在跟自己父母的早年互动中,很多也是不够亲密,老是害怕被父母嫌弃、抛弃的胆小、退缩型儿童。
由于一般情况下,养育模式具有连续稳定性,当婴儿成为孩童,懂得了语言,他可能会更多的解读到父母对自己的不够喜欢和不够在乎。
一方面养育模式中确实有这样的信号存在(父母尤其是妈妈人格结构的稳定性,一个看不到孩子不能回应孩子需求的妈妈可能一直都会这样,甚至随着孩子的长大,可能会反过来向孩子索取爱);
另一方面早年积攒的不安全感又会加重这方面的解读,这就会在幼小的孩子身上形成最早的自我认知:“我是不够好的,我不值得爱。”
没有孩子会愿意承认这一点,所以能够意识到这一点的孩子,不知早已经承受了多少大量痛苦的情绪,学会了压抑自己对爱的渴望和对养育者不喜欢自己的愤怒,他们学会了隔离和压抑自己的感情。
因为,爱这种渴望,一旦被勾起,将是充满羞耻和让人脆弱的,大量被拒绝被忽视甚至被羞辱的经历已让他们的自尊心支离破碎,甚至潜藏着巨大的愤怒。
他们就像没有吃过面包的小孩,习惯了吃糠咽菜,之前还渴望着面包,为自己得不到面包而啼哭挣扎,纠缠不已,但后来发现再多的哭都没有用,他们逐渐接纳了这个现实:“面包不属于我,我是注定得不到面包的。”
甚至有的人会发展出:这件东西太痛苦了,我再也不想要了,这样绝望的愤怒。
那个面包就是爱,害怕接近正是对“渴望”的防御。
我不够好,没有人会喜欢真实的我
害怕接近自己喜欢的人,并不是只有接近自己喜欢的人才会害怕,实际上,这里面绝大部分人在接近普通的人的时候也会害怕。
只不过这种害怕出现的太早,他们在漫长的成长中已经学会了某些应对策略——一般是使用“假自我”与人交往,也就是通过扮演一个别人可能会喜欢的我来跟别人互动,而不是用真实的自我跟别人互动。
毕竟连自己的父母都会嫌弃真实的自己,都需要自己假装一个讨人喜欢的自己来取悦他们,何况是别人呢?
回避型依恋的人群中很多人可能都有社恐的经历,所以害怕别人这件事不一定面对喜欢的人会。
在早年面对其他人时一样也会,只是其他人出现的几率太多了,慢慢的他们就习惯了应对表面的社交场合,甚至还发展出很多有魅力的社交技能,来获取外界的赞赏。
但是遇见喜欢的人,这种事情出现的概率较之每天要见到的普通人,是低的没有可比性的。
所以在这件事上,他们没有练习的经验,更会因为早年和父母互动受挫的经历,导致他们很害怕会重温早年的创伤。
“当一只面包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确实很想要,但想到我是一个吃糠咽菜长大的人,我配吃面包吗?并且一连串勾起的小时候因为想要面包而被拒绝被侮辱的经历又会浮现 ,我好害怕再次被拒绝被侮辱,所以唯有远离,不表现出渴望,我才能保护自己不至于因为渴望而被贬低和嘲笑。”
我不配爱,真实的我不配得到爱,明明我已经戴着面具活的快忘记了我自己,但是你却触动了我的心,爱意味着要袒露自我,但我害怕袒露自己,害怕摘下面具暴露出一个丑陋的我,而你会不爱我。
害怕真实的自己是丑陋的,不值得被爱的,甚至是被人嫌弃的,才是害怕接近自己喜欢的人的人内心的最真实体验。
认为完美才会得到爱,真实不会得到爱
因为真实的自己早年是被嫌弃的,他们没有获得过真正的对于自己真实一面的爱和欣赏,所以他们会以为一个人要做到完美才值得被爱,但是他们又深深的知道,自己不可能是完美的,那唯一能保持爱的方式便是——保持距离。
这种心结还容易在互动中被投射到对方身上,认为一旦靠近对方,似乎就能发现对方的不完美,从而爱的对象会破碎幻灭,会让自己受不了。
其实都是因为我们早年被植入了一个错误的信念:完美的才值得被爱,真实的有缺点的东西是无法被爱的。
因为我们从来没有得到过爱,我们的养育者总是在不停的嫌弃我们这不好,那不好,所以他们不喜欢我们,于是我们就发展出了一种幻想:如果我们完美了,我们就是值得被爱的。
如果我没有得到爱,那是因为我不配,因为我如此不完美。但事实仅仅在于你的养育者给不出爱,是因为他们缺乏导致的,并非你不好。
每一个人都值得被爱,不管他是什么样子的,真实的就是完美的。
很多游戏感情的高手留恋于各种花丛、草丛中,其实内心是绝望的,如陈奕迅歌中所唱:
“当我成为了无情的k歌之王,麦克风都让我征服(都为我疯狂)。”
其实更多的是出于对早年没有得到那块’面包“的报复,他们可能学会了如何赢取别人的欢心,假自我运用的娴熟无比,但是即便这样得到了一堆的爱一堆面包,也无法安抚他们的内心:
毕竟这不是他们用真实的自我换来的,不是用真心换来的东西,只不过是一场欺骗。
他们确实也是这么认为的,越爱越恐惧,越爱越伤心,是因为没有用真心,更是因为不敢用真心。我用假我爱你,还成功了,背后是无法处理的绝望。
想要改变,你可以这样做
用本来的面目去爱就好
假如靠近喜欢的人会让你紧张,害怕、呼吸急促,不知道该怎么办,那接纳好了,因为目前来说,你就是这个状态,这就是本真的你,你可以不用掩饰。
因为真的对你有兴趣的人,应该不会因为这样而厌恶你,如果他因为这点而厌恶你,远离了你,或许说明其实他本来也很可能不会真理解你,不会爱上你真实的我。
其实绝大部分人并不会讨厌一个喜欢的人在自己面前出现紧张、害怕的样子,相反这样的人反倒会让我们觉得珍贵并且可爱,因为在很多人的解读里:在喜欢的人面前紧张、害怕恰恰是他对我很有感觉的表现,他们会解读为你很喜欢他,他们只会高兴还来不及。
另外,你只有大胆去突破这一关,你才能克服掉这种恐惧。
毕竟对恐惧的想象有时候带来的恐惧会大于具体的事实产生的恐惧,就像一个怕鬼的人,越是躲在被子里蒙着头,越是会怕的要死,但是当你愿意去挑战一下那个恐惧,去直面那个鬼,往往会发现其实并没有鬼。
鬼藏在你的内心:也就是再一次害怕不被爱。
不要美化对方 想证明自己值得被爱
当你长大成人后,你和别人的关系早已不是你和父母之间的关系,你的父母可能老是在向你灌输:“你需要怎么怎样,我才会爱你。你是怎么怎么样的,所以我不喜欢你,我对你很不满意”。
这样的信念,所以我们会认为好像我值不值得被爱的权利在另一个人手里,这样我们就会构建一个错误的关系模式:
在关系里对方好像有某种权利一样,可以对我们值不值得得到他的爱具有至高无上的权利裁定,而我们自己是卑微的 ,不是跟他平等的,而且我们似乎自动的把对方默认为了一个完美的人,这其实是你把早年和父母的关系模式的代入。
你小的时候什么都不懂,并且默认为父母是完美无缺的真理化身,所以他们说什么你就听什么,他们说不爱你,你就相信了好像你就不值得爱了。但是现在我们已经长大了,我们跟任何人的关系都是平等的关系。
平等的关系就意味着你不需要证明着自己值得被爱了,对方也没有那个权利可以判定你值不值得被爱,任何人都无权给你这个判定,你也不需要这样的归因了。
爱不需要被证明,靠近交流交往只意味着你们要去互相了解,判定合不合适在一起,绝不是意味着对你值不值得被爱的检验。
喜欢真实的自己,去欣赏真实的自己而不是去掩饰他
这是最根本的问题,我们之所以害怕接近自己喜欢的人,是因为我们不喜欢真实的自己,我们以为人们喜欢的都是那些妈妈嘴里具备某些特质的人:
比如落落大方,比如从容镇定,比如优秀,比如漂亮,妈妈没有看见过我们真实自己的可爱,也没有夸过我们真实的自己,我们就认为我们那个真实的自己一定是丑陋无比,不值得爱,需要被藏起来的。
但其实每个人最大的魅力一定是做他真实的自己,这简直就是神来之笔和人造的区别。
我们每个人真实的一面本是造物主上帝的杰作,它灵动而自然,但是我们人为假扮的自己却是我们有限的自己根据自己有限的经历假装扮演的我,很明显,那个真实的自己会更有潜力更具魅力,问题只在于,你有没有勇气把它拿出来,用它去跟真实的人互动,并且在这种互动中淬炼自己。
用假自我跟人交往,很难缔结真正的关系,这种关系更多的时候更多是一种应酬和应付,即便被喜欢了也很难让我们内心增长力量,如果我们可以多一点用真自我跟别人互动的经历,每一点收获都会是真的。
这些真的体验会慢慢的让我们对人产生信任感,慢慢去相信人与人链接的可能。
那么我们就会逐渐看到真实的自己,会逐渐的爱上他,我们就不会总想把它藏起来了。
回避依恋和社交恐惧本质上差不多,就是相信真实的自己是好的,你并不需要去做一个完美的自己,因做不到这个完美的自己而恐惧焦虑,而回避。
觉得自己很难打开心扉的,可以尝试去找咨询师,在咨询关系里完成修复。毕竟厌恶真实的自己,害怕不被接纳这种还是不容易自己走出来的。
生命最大的动力就是成为他自己,活出他自己,那么敢爱,也是其中重要的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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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的原因有三个:
一是唐代以来,新帝继位后改历逐渐成为常态,这可以被视为是宋朝频繁改历的根本原因。
二是由于精度问题,旧历在运行一段时间之后精度下降,是改历的客观原因。
三是宋代不禁私历,技术上也取得了一些进步,也使得大家比较有修改历法的动力。
咱们一条条的来说。
由于历法这玩意跟天象密切相关,而观星占卜吉凶这事又直接关系到王朝统治,所以大多数的朝代都是严禁民间研究天文历法的——不然今天有人观荧惑无常主灾兵之难,明天大星落于西南宰辅恐有性命之忧,后天星星已经对齐旧日支配者即将苏醒,你说皇帝要怎么办?听还是不听?这就很尴尬
初,知星者言,上象变,不利大臣,请攘之。光庭曰‘使祸可攘而去,则福可祝而来也!’论者以为知命。卒,年五十八,赠太师。——新唐书·卷一零八·裴光庭传
所以干脆,这东西由官方统一负责,你们民间也别研究这玩意了,谁碰谁死
太平真君五年春正月戊申诏日:愚民无识,信惑妖邪,私养师巫,挟藏谛记、阴阳、图论、方技之书,又沙门之徒假西戎虚诞生致妖孽,非所以壹齐政,化布淳德于天下也,自王公以下至于庶人有私养沙门师巫及金银工巧之人在其家者,皆诣官曹,不得容匿,限今年二月十五日,过期不出,师巫沙门身死,主人门诛。明相宣告,’咸使闻知。——魏书·太武帝本纪
永平四年夏五月诏禁天文之学——魏书·宣武帝本纪
开皇十三年春二月丁酉制私家不得隐藏纬候图谶。——隋书·文帝本纪
除此之外,汉朝以来罢黜百家独尊儒术,而儒家认为历法这东西上体天心,乃是天人感应之正道。正所谓“昼诵书传,夜观星宿,是为儒生职业”,然而尴尬的地方在于,咱们都知道天文学其实也是相当专业的一门学科,没点专业本事你是玩不转的。所以这么搞下去的后果就是汉代以来历法从儒家的领域里被分了出去,由专门的历法人员来负责,而大儒们对相关学界前沿了解的越来越少,却偏偏要把历法当成正朔的大事。所以唐代以前汉朝是东汉一个太初历,西汉一个三统历,这是汉历,也是王朝正朔的权威象征,马虎不得。
结果东汉末年分三国,三国之后又是南北朝,朝代一个比一个短,顺便出了祖冲之等一票数学家,这就造成了两个后果:一是历法推算的技术进步了;二是少数民族南下以后这等蛮夷之人缺乏儒家思想熏陶,一朝一历的习惯竟然逐渐被废除了,比如说北魏前后改历三次、隋朝改历两次,所以到了大唐的时候,大家已经习惯改历了。
唐终始二百九十余年,而历八改。初曰《戊寅元历》,曰《麟德甲子元历》,曰《开元大衍历》,曰《宝应五纪历》,曰《建中正元历》,曰《元和观象历》,曰《长庆宣明历》,曰《景福崇玄历》而止矣。——新唐书·卷二十五·历一
所以说,唐代以来,一朝改历逐渐成为常态,这是宋朝频繁改历的根本原因。
既然改历已经不是问题了,那么显然历法出了差错就可以改。考虑到技术的进步,宋代时期的定朔算法已经相当成熟了——日月黄经相同的时刻称为“朔“,定朔,就是确定真正的日月黄经相同的时刻。考虑到古人没有精准的经纬度跟地轴偏角的概念,他们想要搞明白这玩意还是比较困难的。不过好在古人也不傻——我多观察观察,然后拟合不就完事了嘛?然而这种拟合没有先进的数学工具作为基础,多半是有误差的,而且时间越长,误差越大,所以这就是客观上的改历需要。
显德《钦天历》亦朴所制也,宋初用之。建隆二年,以推验稍疏,诏王处讷等别造新历。四年,历成,赐名《应天》,未几,气候渐差。太平兴国四年,行《乾元历》,未几,气候又差。继作者曰《仪天》,曰《崇天》,曰《明天》,曰《奉元》,曰《观天》,曰《纪元》,迨靖康丙午,百六十余年,而八改历。南渡之后,曰《统元》,曰《乾道》,曰《淳熙》,曰《会元》,曰《统天》,曰《开禧》,曰《会天》,曰《成天》,至德祐丙子,又百五十年,复八改历。使其初而立法吻合天道,则千岁日至可坐而致,奚必数数更法,以求幸合玄象哉!盖必有任其责者矣。
然而在儒家眼中,你这频繁改历说明你们水平不行啊!你看我大汉就不瞎改!于是大家开始频繁发牢骚,纷纷指责这届编历的不行。修历的表示你说我不行,你行你上啊!大家又表示我要是行还用你?
“刘洪历四十五年差一度,梁武帝历百八十六年差一度。“以前人历术之精,犹不免此,况贱工之草创者乎?大抵唐以后律历之法不传,士大夫无所从受。——建炎以来朝野杂记·乙集·卷五·总论应天至统十四历
这里咱们就必须提到前面说的第三点了,实际上,汉代以来历法的发展已经进步了许多,以至于士大夫们按照儒家经典得到的那些理论基本已经不可能用于指导历法编制了——这就好像是牛顿那个年代,随便拎出来一个科学家都是精通数学、物理学、化学等各种自然科学的杂家,不过今天就隔行如隔山一样。然而偏偏这个历法的发展不仅关系到王朝正朔,还有华夷之辩:南北朝一堆蛮夷就罢了,后来天竺跟西域地区的立法计算方法也开始被引进国内,这简直就是国将不国啊!
不过你就算把天说破,也碍不住人家算得准……所以到最后官方一套“大历“、民间还有”小历“,而官方人员碍于士大夫议论,表面用大历,私下用小历也成为了常态。沈括曾经表示:你们这些儒家食古不化整天瞎指挥,搞得大家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很辛苦有木有!
《史记·律书》所论二十八舍、十二律,多皆臆配,殊无义理。至于言数,亦多差舛。……其日月五星行次,皆只据小历所算躔度誊奏,不曾占候,有司但备员安禄而已。熙宁中,予领太史,尝按发其欺,免官者六人。未几,其弊復如故。——梦溪笔谈·卷八·象数二
那么把话说回来,古历真的精度就很高么?当然不是了。对汉朝来说,碍于改历这事是个忌讳而导致眼睁睁的看着它出错而改不了,才是最痛苦的事情……
自太初元年始用《三统历》,施行百有余年,历稍后天,朔先于历,朔或在晦,月或朔见。考其行,日有退无进,月有进无退。建武八年中,太仆朱浮、太中大夫许淑等数上书,言历朔不正,宜当改更。时分度觉差尚微,上以天下初定,未遑考正。
至元和二年,《太初》失天益远,日、月宿度相觉浸多,而候者皆知冬至之日日在斗二十一度,未至牵牛五度,而以为牵牛中星,后天四分日之三,晦朔弦望差天一日,宿差五度。章帝知其谬错,以问史官,虽知不合,而不能易。后汉书·卷九十二·律历中
所以综上所述,技术进步、修正误差、观念改变这三者共同作用下,导致了宋代的频繁改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