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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经常被欺负,要教他还手吗? 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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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于原先的答案有些部分比较仓促,没能做出充分的解释,重新编辑修改~
2015-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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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问教不教,我说教,当然要教。

忍让换回的,90%都是得寸进尺。

但是怎么教?

我有个小学同学,是个男孩子,因为皮肤黑并且做事情动作慢,从小就被人欺负,我们暂且叫他小李。

小李上小学时,第一次被欺负是在四年级。就是特别简单的那种,路过时随手把笔袋撩到地上。

小李的反应是什么呢?他啥也不说,就自己捡起来。

周围同学先看到了,有的很不齿,有的就觉得这件事很有意思,为什么呢?因为你看他都不说什么的。

后来基本上全班都在欺负他了。老师上课问谁没带作业,一帮男生异口同声地喊他的名字;圣诞元旦给班上所有同学都发贺卡的白富美故意忘记小李的那份;小李的同桌,明明看起来是个特别特别文静的姑娘,却突然以把他连人带凳子推倒在地为乐。

可是小李特别能忍,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我就特别看不过去这件事。

我小学时是两道杠,在班里还是有一定威望的,也就是说,只有我欺负别人的份儿。不论是正义细胞作祟,还是为了给自己拉票,当时的我都认为自己有责任制止这种行为

然后我就采取了行动!

是的,首先,在班里那些男孩子或者小李的同桌欺负他时,大声喝止这种行为,“你们不要欺负小李!”

那么,在我伸张这种“自以为是”的正义时,小李在做什么呢?

他站在那儿,用袖子抹了抹鼻涕,然后慢慢地,蹲下,开始捡掉在地上的东西…

是的!他甚至连一个说“你们给我把他的东西捡起来!”的机会都不给我,就自己默默地,都捡起来了。

所以这件事注定不了了之。

渐渐地我发现,他除了皮肤黑和动作慢之外,还有些奇特的毛病,比如不讲卫生不讲卫生不讲卫生…我说不下去了…

特别扯淡的是,后来我才知道,在那之后那帮男生虽然不明目张胆地在班上欺负小李了,但他们还可以在男厕所行这苟且之事啊!

小李最后,小学毕业就,和所有人,断了联系。

从那以后,我就,可耻地成为了,校园欺凌事件的,旁观者。

现在再回忆起这件事,我仍然能深深地体会到集体无意识的恶意与个人的无力感。

不是因为我不敢管,也不是认为我不想管,而是我认为这真的不是我作为一个未参与欺凌的同学、一个外人,可以管得了的。就像

@珊瑚苔藓

同学在评论中提到的那样,那种“反抗的勇气和能力”,能给他们的不是我,而是题主这样的,发现自己的孩子在学校被欺负的家长。

据我所知,多数的家长在得知孩子被欺负的时候,第一反应都是“你别理他”。可是这其实从任何意义上来说,都是最无用的对策。

在这里分享一则校园欺凌大国日本母亲的家训:

如果不能避免打架,不许用工具和牙,也不许戳眼睛,除此以外可以狠狠地打,妈妈希望你能打赢。

所以说你问我教不教孩子还手,我说教,当然要教。

因为我知道,忍让换回的,90%都是得寸进尺,孩子的世界反而更残酷。

但是怎么教?

(1)虽然这一条可能会引起广大家长不适,不过我还是要说。首先看看自己的孩子是不是有一些在这个年龄段中比较糟糕但是可以避免的缺点(比如不讲卫生…),如果真的有,真的要督促孩子改。

(2)这位家长,请你不要明目张胆地教孩子还手好吗?为什么不带孩子学一些防身术什么的,比如拳击或者跆拳道之类?这个真的很有用。因为有的时候我们对外界刺激的第一反应,就是身体本能,这些防身技巧正好可以教给我们一种身体本能。

(3)自己不被欺负了,也别去欺负别人。这个基本上所有正规的防身课程都会教,你学了这个之后,再打人,那跟之前比可真是不知道要高到哪里去了。

(4)关于心理建设。我帮答主邀请了资深校园欺凌与被欺凌砖家,我的初中同学

@Patchouli Exarch

君,相信会有所帮助。

衷心希望您的孩子早日摆脱这一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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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要说自己是天字第一号渣男,那是僭越了,上头还有个我公公。可是他敢认第三没有人敢说自己第二的,就这么霸道。

虽说如此,现在想起来,他有一件事做的很好,那就是教我打架。


忘记我几岁了,应该是很小,上学前班之类的。白天有人欺负我,晚上回家哭给爸妈听。我爸应该是摆下酒菜还没开始喝,清醒着呢。

他跟我说闺女,咱别惹事,但是也不能害怕,有爸妈不在的时候。事欺负到头上了不能躲,站好了,等到面对面稳当了,使出全身的力气往他鼻梁上打。

我问鼻梁是什么,我爸就说是两个眼睛和鼻子头中间,就往那里打。咱不找老师,老师也有不在的时候,咱让他们哭着去找老师去。

然后还教我,要站好,左侧身在前边,右侧在后边,斜对着对方(我右利手)。发力时候从右脚开始,把力气送到腰上,然后转腰把右肩膀往前送,这时候握紧拳头打。

我都不会握拳头呢,我爸现教我怎么握拳头,哪根手指在哪,用哪部分打人。

这就算是启了蒙了。。。


我可能是在这方面有点天份,抡了几次拳头就学会了想象着出拳的过程中把一个力量的球从右脚尖通过腿上的肌肉,腰腹的肌肉,胸肌,胳膊,一直送到拳头上。

我爸那天喝得十分高兴。看看我妈,她陪着笑,好像也没反对。那么既然是爸妈教的,准没错了。

于是从那以后学校里男孩子就倒了霉了。我虽然乖,不爱说话不闹事,但是谁惹我欺负我,就是走近了铆足了力气往脸上打,一拳打不服再缀上两拳,打得鼻血都溅到我脸上衣服上。

多的时候三家人领着哭着的小男孩到我家来告状来。


后来长大了,我爸没了,我妈也不在身边了。夜深人静的时候自己想想,也许是冥冥之中注定的吧,学会的不只是打拳,更是应对困境的态度。

依靠老师依靠制度,制度管着替你报复坏人,当时可救不了你。这世界上比扯你辫子的小男孩危险的情况多了去了,当时就要拿出一个应对来。

直面困境了,打下去了,发现自己有力量,以后会自信,不怕了,遇到无论怎样的事情都会想办法。

还有小孩子学到一点点东西的开头,这就是一颗种子,在小脑瓜里边生根发芽,开枝散叶。我爸教我之前,从没想过自己可以用自己的手去计划着做什么,不是吃饭时候拿筷子,上课时候拿笔这样自然而然的应对,而是自己去创造一个情况。

我爸他教过我东西,啊不,好好跟我说话的时候不多,一只手就能数过来。可能是因为这个吧,他教我的东西我都记得很深。

他教我的另一样事是系鞋带,虽然我当时费了很大力气也没系好,但是我学到了可以用手指去改造世界,去创造一个像是蝴蝶一样的绳子结。

那之后就迷上了创造各种材质的蝴蝶,可以是积木,可以是画画,也可以是作文里边凭空编造一只想象中的蝴蝶

打架和使用工具,感觉我就这么从猴子进化成人类了。。。


后来有一次,出国读大学的时候,我爸早没了,在海边和三个小流氓动手打架,因为对面太惨,就把我们这边几个女生也都逮到警察局里。

警察忙,单独让我坐在办公桌旁边等着,能看到我的小伙伴们在大厅另一边录笔录。

等了好几个小时,那中间就低头搓着手指关节上干了的血,一边回顾我自己这一生里边打过的架,想我爹,想怎么和警察去解释我才是受害者。

那时候才明白了,当嫌犯好过当受害者,因为警察比罪犯讲道理。那天的情况完全可以是发生在黑天,偏僻的地方,只有我自己。

这才知道后怕,同时庆幸自己有能力有勇气把两个流氓打到抬上救护车,把第三个吓得失禁。

而不是被强奸了,坐在警察局里边一把鼻涕一把泪得泣不成声。


人生长着呢,总有别人都不在的时候。先把麻烦解决了再去想怎么和警察解释,好过吃了亏等别人给自己申冤。

万一死了呢,最后抓到坏人自己也不知道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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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


再次上一次我家的家规:
不可先动手,动手不能往死里打,打完就跑。

严格来说,这是我爸爸的教育方式,这么多年了,贯彻得很好,起码自保绰绰有余。

相比较起来,我妈那圣母兮兮的处事方式,让我吃了很大的亏。
她主张兼爱非攻,以德服人。
哈哈哈哈这TM是律己用的,别人家的孩子如果是霸权主义,妥妥的得被按在地上摩擦。

自律,是律不了人的,最多得到个心理安慰而已。


而我爸的教育方式:不可先动手,不可先挑衅,已经包含了自律的成分在里面。并且把还手的范围限定好了,还手完自保的方式也告诉我了,就很好用。

小孩子在攻击别人时,“我”的意识是最强的,他无法界定自己的行为是否对别人进行了伤害,也无法在乎对别人的伤害。
而在这个层面,大人的教育其实就像一个越级监管,小孩子并不一定真的能懂为什么不可以攻击别人,而只是被“不可以攻击别人”约束了而已。且时效性很一般,被攻击的时候往往大人不在就不能立刻教育。
而且,也许会察言观色,在大人在的时候规矩,大人不在的时候本性毕露。


但是还手不同。在力量悬殊不大的情况下,对对方的伤害也极其有限,且能让对方第一时间直接明白攻击的后果——被还手,疼。
说教立规矩和直接的疼痛,往往后者比较刻骨铭心。
再想接着打,咦?怎么跑了?我了个去,还跑到老师旁边去了。

我爸的教育,就是这个处理结果,个人觉得很受用。


接下来,讲一段我妈教育下的血泪史给大家看看。然后选择哪一种教育方式,自己决定。

我妈全家都是教语文的,往上三四五代都是读书人,酸腐兮兮的,祖上还算有点小家底。


家里周末请老师到家里教课,小孩子从小教琴棋书画并以此为荣,经常拉出来表演背诗。
我在家里是老小,最小的一个姐姐比我大四岁。
我会说话前,那个姐姐是最受人瞩目的一个,长得好看,又聪明。


结果,我是全家最早慧的一个。说话很早,语言能力碾压同龄小孩,经常被慨叹“这孩子没喝孟婆汤,成精了。”
很多人问我为啥这么小的时候能记事这么清楚,其实何止两三岁的事,我还没断奶的时候,照顾我的保姆长什么样、有什么习惯、脸上有几颗痣分别在哪儿,都还记得清清楚楚。
评论区也有这样的小伙伴,不知道大家是不是和我一样容易脑袋疼。


然后全家的重心就转移到我身上来了,主要是外公外婆,超级疼爱我。我家孩子受宠度的排列标准是聪明伶俐。这也奠定了这种竞争氛围下的悲剧。
外公外婆两人也都是大学教授,我两三岁的时候,几乎是一天学会背一首唐诗的进度。我外公得空就抱着我不撒手,教我背诗逗我玩,疼得都不知道怎么好了。
家里的小孩子,只有我能上大桌吃饭,别的都去小桌吃。


那个姐姐倍受冷落。嫉妒、恨得不行。以前唯一能上桌吃饭的名额是她的。


对了,我姐之前,我哥一直霸着这个位子长达五年。换我姐的时候,他都上中学了,早已不在乎。
其实我们家的孩子随便拉一个出来,才艺上都碾压同龄人。在外面都是很受人瞩目的,自尊心自信心爆棚的那种。
但是每周末回外公家上私塾,那就是直面自己人的竞争了。
在外面可能是被赞聪明,回家了就是“你看你妹妹多聪明学东西多快,再看看你,还玩!不好好温书。马上要被赶上了,丢不丢人。”


我那个姐姐,就和其他的姐姐一起,结成小团体,来害我。
现在想想心有余悸,我没死真是命大。她们干的那些事,拍个金枝欲孽都够了。


捡几个典型的来说。还有好多血泪史写不下。


她们把我带到离家两公里以外的地方,然后恶狠狠地说:“把她扔在这里,让老拐子把她拐走!”
随后一群人一溜烟地跑了,两三岁的我根本追不上七八九岁的她们。
还好我记得那个地方是某个公交车的路线,然后一个人,硬是跟着公交车,一段一段地往前走,盯着那个公交车消失到哪儿,就走到那里,然后等下一辆那个公交车,再走一段。走的是公交车道。没被车撞死真是我命大。


好不容易回到了家,几个孩子在那哭诉我一个人乱跑,已经被老拐子拐走,找不到了。
呵呵哒。
然后我百口莫辩,我妈并不相信这几个孩子会这么歹毒,把我带到两公里以外的马路上丢掉。
于是对我“她们要扔掉我”的诉求,并没当一回事,只是教育我以后要跟紧姐姐,别乱跑。
她们的家长,明显是护仔的,说我小孩子瞎说。


我现在都觉得我妈脑子有坑。不相信自己的孩子,相信别人的孩子。

同样这件事和我爸说了,我爸说以后别和她们玩。


第二次,我不长脑子,又一次在我妈的怂恿下,跟她们出去玩了。
这一次是带我去火车道。
玩一个【火车来了看妹妹敢不敢站在铁轨上】的游戏。
还好火车来了鸣笛,把她们吓跑了。我也连滚带爬地跑了,膝盖都磕破了。现在还很讨厌火车,有火车头恐惧症。


然后我妈仍然是“要听姐姐的话”“不要去危险的地方哦”这个处理方式。呵呵哒。
“小孩子闹着玩没轻重,没啥事。”她们的父母说。


第三次,我长脑子了,不和她们玩了,出去买巧克力的时候,被她们一拥而上,拖进一个正在施工的大学实验楼,还从外面用树枝别上了门。回家装模作样和心急如焚的大人一起找我。
最后命大,我一直砸门,砸窗户,把看大门的老大爷招来了,放了我。


这次我怎么哭着指认到底是谁干的,我妈还是不相信。
“小孩子闹着玩没轻重,没啥事。”她们的父母这样说。


回家后,我爸开始教我打拳。认认真真的,每天几百次冲拳,练反应。如此一个多月吧。


第四次,我那个姐姐抢我的新毛笔,和在我的宣纸上乱画,准备这样来让书法老师骂我。
也是,干了三次坏事了,都没有惩罚嘛,有恃无恐哦。
然后我第一次,用我爸教我出拳方式,狠狠打了她的脑门。然后在她反应过来还手之前,跑去我外公那里告状和寻求庇护。


第一次打人,不往死里打这一条没满足。但是很有用,出拳很重,把她头砸了个包。
我姐嚎啕大哭,这时候我的口才发挥了作用:“我才不会无缘无故打她,她拿我笔在纸上乱画,我让她别这样,她不听,我不小心把她碰哭了。”
“小孩子闹着玩没轻重,没啥事。”我英勇神武的爹,淡淡地把这句话糊回了我小姨脸上。


回家我爸说干得好,谁欺负你你就还手,揍她。


对了补充一点哈。
后来我发现,如果在还手的过程中,大声说:“你别这样撩我!再这样我还手了!”效果更佳,可以争取最大的舆论优势。
实际上,我在说这句话的同时,就已经动手了。
科科。腹黑谁不会啊,挖鼻。
但是别人会觉得我这是忍无可忍一再被骚扰招惹后迫不得已的后果。


多了一个看起来是男孩子才会学的技能后,我爸也经常在显摆背诗之余,和这些酸腐的人显摆我的拳已经打成了什么样,步子有多稳,出拳有多疼。


插几句我受的训练哈:主要是出手的质量——速度、力量、熟练度。我没学过套路,最多是拳肘膝的组合。女孩子用这种坚硬的地方打击对方的大臂内侧,小腿内侧等特别疼的地方,也是很有效的。以及,猛踹或者膝盖顶对方膝盖窝,让对方失去平衡,跪下


后来,只要我姐做什么让我感觉对我不利的事,就揍之。
揍哭就跑。然后先告状。
事后,她们的父母自然就知道我是个霸王,会揍人,还都是在被冒犯后才动手,并不是主动平白无故找茬。
所以会自己教育孩子“别招惹你妹妹,你妹妹学打拳,野蛮。”
否则,无论我被她们的孩子整成什么样,都是小孩子闹着玩而已。


有的时候,指望对方去自己有自觉教育孩子是很难的,没准在他们眼里自己孩子完美得像个天使一样呢。
只有天使主动找茬不成,被人把翅膀上的毛拔成烤鸡翅,才有可能重视起来呢。呵呵哒。
而且这个重视并不一定是从别人的安全考虑的,而是从自己安全考虑的。
无论如何,结果到达了预期就行。


这是我三四岁的时候就掌握的技能。
之后,大院里的男孩子淘气欺负我啊,之类的事,也都是揍了就跑这个处理方式。


被欺负不仅仅是肢体上的碰撞和冲突,我姐姐她们的这种欺负才是真让人背后冒冷汗的恶毒。
小孩子做事的因果很简单,所以残忍起来也最要命。
希望大家能给孩子自我保护的能力和意识,别真的酿成大祸了才反思。


对了,中国的未成年人保护法,同样保护未成年人渣哦。
如果当年她们串好口供,我死在外面了,我妈都不信是她们弄死我的,她们又怎么会受到惩罚呢?
谁能保证时时刻刻都跟在孩子身边,去保护自己的孩子和教育别人没教育好的孩子呢。


至于我妈,这件事我长大后,和她拿出来狠狠说过,她还是那个态度表示都是亲戚,不好撕破脸。
然后我就要求她和我道歉,她写的道歉检讨上,写着:我是一个脑残,因为面子,几乎害死了我的女儿。


ps:虽然我外公家的气氛比较功利,但是我家家风比较自由平等民主。
认为是人就会犯错,不管年龄多大。犯错就要认错,就要反省和弥补,然后变成一个更好更完善的人。
每个人手上都有其他两个人写的若干检讨和道歉信。对事不对人。
我爸妈都很爱我,我也很爱他们。


我真不知道有些人觉得道歉信过分或者我妈对这件事的自我评价脑残到底碍着他们哪儿了。事实上拿自己孩子的生命安全做人情,刻意回避矛盾冲突,没有尽到家长的保护责任。母鸡都知道护仔好吗?受过高等教育的人类反而无视这件事。你给我换个词形容一下呗?


我家的家规是他们两个人教会我,且贯彻执行的。
目前为止,我三观端正为人友善独立上进算一只好青年,尤其是对承认和改正错误方面,非常坦率和积极主动。这和父母的言传身教不无关系。
某些朋友少操点心,把你妈和我妈拉出来问谁家孩子孝顺贴心,谁和孩子更亲密,谁的幸福感更高,咱俩还真不一定是一个重量级的。没准你妈比完了就回家抹眼泪了,觉得都是孩子怎么差距这么大。


我觉得那种犯了错误但是死不认错的家长比较不可理喻,但是我不会跑到这样的人面前说你妈那样不对。但是某些人会跑到我面前说你让你妈给你认错不对。
你看,这就是两种教育出来的差异。
管好你自己。


对了,关于我姐,我十岁多小学毕业后,她们面临高考,家里私塾不开了,就不联系了,过年勉强见一下,我单方面与之老死不相往来。
那个想害死我的最小的姐姐被养得自负又自卑,虽然一路念书没毛病,当了公务员,最后执意嫁了个巧舌如簧的家暴凤凰男,有个恶婆婆,生了个女儿,过上了悲惨的一生。热烈欢迎邀我回答凤凰男的问题,我那个姐夫是我短暂的小半辈子里遇到的为数不多的心机男之首,哈哈哈哈哈哈。


你们要的姐夫的故事,累死了……好长。

为什么有一些家境学历长相不错的城里姑娘要嫁给凤凰男? - 杜嘟嘟的回答 - 知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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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五岁的女儿,被小朋友拿水彩笔在手上画了画。

回到家,我给女儿打肥皂洗了好几遍手,也洗不掉。她发现洗不掉,也有点慌了

我没好气地教训她:「下次不要再让人家在你手上画了。」

「我没有让她在我手上画!」女儿说,「是她自己要画的!」

也对,我换了说法:「下次她自己要画你手上,你告诉她:不行!」

女儿点了点头。

手上的颜料,随着时间慢慢消退了。


过了几天,女儿跟小朋友玩,手上又是五彩缤纷的。

「啊!你怎么又让她在你手上画!」我恨铁不成钢地说。

「我没有让她在我手上画!」

「好吧,是她自己要画……你告诉她:不行!」

「我告诉了!」女儿说,「她还是要画!」

我哭笑不得:「那你就大点声再说一遍!」

我愣了愣,这话忽然让我若有所思。我听到女儿委屈地辩解:「我是很大声告诉她的……」妈妈说:「你还是不够坚定,你要说:我要生气了!」

我说:「等一等,问题不在这里。」


我们在用成人的社交规则指导孩子。如果是在成年人的世界里,「不行」就是非常明确的拒绝了。很难想象有人听到这句话,能够一点都不为所动。如果说到「你再这样我要生气了」,那就是顶级警告的程度,分分钟要翻脸的节奏。但是设想一下,对方可以选择不听啊。万一对方就是不听呢?


你可能会想:%……¥&¥!@#¥@ *%&……怎么会有这种野蛮人?


但你的行动不会含糊。你可能会怒吼,会尖叫,会拍桌子,会砸东西,甚至会动手打人,如果事情严重了还会报警……总之,我们有一整套办法捍卫自己的权利。当然,这些办法基本上用不到。我们一说「不行」,对方立刻就停下来了,「对不起。」大家都知道分寸在哪儿,这是约定俗成的规则。


但是孩子呢?孩子并不懂这些规则。


当一个人说「不行」的时候,在一个孩子听来,对方只是说了两个字而已。可以听,也可以不用听。不听的后果是什么?不知道。那可以试试看嘛!孩子是最有好奇心的,也许你是随便说说而已?我继续做呢,会怎么样?


所以跟小孩打交道,成年人也觉得棘手。


周末的时候,我在家办公,女儿跟朋友在客厅玩。为了不受干扰,我在卧室里把门关上。但是小孩子一拧把手,门就开了,进来找我玩。我告诉他,不可以,叔叔要工作。小孩子不理。我只有抱出去。没两分钟,又进来了。


也不是多大的事,但就是一点都没办法。


我都说了不可以,他们怎么这么不识趣?他们不识趣,我能怎么办?


身为大人,我总不能对孩子发脾气吧。


我只好向女儿求助:「爸爸要工作,你可不可以帮帮爸爸,让大家不要进卧室里来啊?」女儿想了想,那我和他们一起看动画片吧。果然,放上动画片以后,小朋友们被牢牢吸引在客厅里。我终于获得了片刻清静,不由得感叹:关键时候还是女儿有办法。我枉自研究那么久的人际关系,都不顶用……


等等……她比我有办法


我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小朋友的人际关系根本是一个野蛮生长的无序世界,我女儿就在这个世界里摸爬滚打,积累了一套自己的处事经验。而我在成年人的规则世界里生活得太久了,以为一切边界问题,只要张嘴就可以解决。明明依赖于别人的配合,我还一厢情愿地认为它也适用于孩子。


我凭什么有那样的自信?


想明白这一点,我对女儿说:「你大声说了不行,也不管用。是不是?」

「对啊!她不听我的!」

「唉,那真是麻烦了,」我说,「她就要在你手上画。」

我想,换作是我,这时候怎么办呢?跟她翻脸?跟她动手?打架总归不太好吧。那就走开算了。如果人家还要追上来画呢?那就跑快一点?

「我跑不过她。」女儿笑嘻嘻地说。

那我是真没办法了。


「她要在你手上画,你就只能让她画了。」我有点沮丧,脑海中浮现出一个任人宰割的弱女子形象。难道我女儿一直在这么恶劣的环境下忍气吞声?

「不是。」女儿摇了摇头,我一愣。

「所以你是有办法的?」我说,「你可以不让她在你手上画?」

「只要不跟她做好朋友就可以了。」


啊?那也不至于,需要动用这么极端的威胁吗……我刚想说。但转念一想,这又是我身为一个成年人的「评价」,我把这句话又咽了回去。

「但是,我跟她是好朋友。」女儿又笑了。

「就让她在你手上画画也无所谓吗?」我说,「洗不掉的哎。」

「过几天就掉了。」女儿满不在乎地说。

「……」说得也对。

「如果这个真的洗不掉呢?你还让她画吗?」

「洗不掉可不行。」女儿说。

那你怎么跟她说呢?我顺着往下问。

「我会说,这个是洗不掉的,不能画。」女儿认真地摆了摆手,「画了就不是好朋友了。我这样跟她说,她一定不会画了。」


原来答案就这么简单!原来她一直知道。


我又是开心,又是惭愧。女儿已经是一个「老江湖」了,她有能力保护自己。倒是我这个做爸爸的,一厢情愿地从自己的经验出发,还教她大声说:「不行」,以为那种拒绝在孩子的世界里行得通。还好我没有坚持强调这句话。否则只会让她觉得,我既不懂她,也没有支持她吧


「如果人家还是要画呢,你怎么办?」我成心为难她。

「她不会那样的。」女儿很有信心。

「万一呢?」

「那我就告诉大人,救命啊,她要画在我手上!这个洗不掉!」


她也知道怎么向大人求助了!

「做得棒!」我夸奖她,「可是,万一大人不在呢?」

「大人不在……那我就真没办法了,」女儿的眼珠转了转,「对了,我还可以告诉她,我家里有洗得掉的水彩笔,我们去拿那个笔画好不好!」


(本文作者:李松蔚。原载于微信公众号:妈呀我呀,全宇宙最不靠谱但最有办法的妈妈聚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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