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问买了500吨无酸纸。
100刀的美元,重量接近一克,咱们就按一克算。
那么500吨纸,就是500X1000X1000X100刀。
也就是500亿刀的假钞。
考虑到制造过程中的损失,咱们乘个0.8,那也是400亿刀
400亿刀是个什么概念——电影讲的是上个世纪的事,1990年,中国一个月的进出口总额也不过几十亿刀,当年世界首富堤义明的个人资产是200多亿刀。李问他们一个团队,搞出来的假钞接近了新西兰的国民生产总值。
那么问题来了,这么多的假钞,买家是谁?谁有能力吃得下呢?他们又准备花在哪呢?
显然电影里的那几个买家不可能全都吃下这些假钞,几个人拎着箱子就能转移几百吨的假钞,恐怕各个都得是终结者才行,所以电影里的几个买家应该只是幌子。真正的大买家另有他人。
疑点到此一一浮现:
几百亿美刀的假钞案,加拿大人都发现了,美国人没反应?
李问他们团队大猫小猫三两只,直接血洗了那个将军的地盘,竟然全员存活?
血洗了将军的地盘之后就大摇大摆的在金三角休息了一整年?一个掌握了伪钞制作技术、全员负伤的团队,那就是一大块肥肉啊!
以及八九十年代,就有那么好的整容技术了?可以天衣无缝的把阮文的脸整到另一个人脸上?这要多么恐怖的医疗技术?金三角哪来的那么好的大夫?
为什么李问他们会一次买下五百吨无酸纸?
到这里,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了。
美国人,才是这批假钞真正的买家。
他们利用李问团队,制造出了数百亿的假钞,然后用于一个不可告人的目的。
因为他们需要李问团队,所以FBI对他们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有一个急于表现自己的华裔骑警要淌这趟浑水。
因为他们需要李问团队,所以他们绝对不能容忍将军想把李问一行人扣在金三角的行为。而李问正是知道这点,才有恃无恐的来到将军的老巢。最后的结果就是将军全军覆没,李问团队里所有技术成员几乎都是毫发无伤。
正是在美国人的庇护下,李问一行人才得以在金三角用一年的时间休养生息。
也是在美国人的技术支持下,秀清才会被整成阮文的样子。数年之后,类似的技术被应用于FBI高级探员尚·亚瑟与恐怖分子凯斯·特洛伊身上。(注1)
纸厂老板坚持只有吃下大批无酸纸,才肯跟李问做生意,因为他是计划中的一环。
这样一来,所有的问题就都说得清了。
然而还有最后一个问题,那就是美国人为什么要这么做。
其实只要想一想,80年代到90年代国际社会上发生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答案就出来了。
没错,就是苏联解体。
苏联解体之后,大量武器装备流向海外。许多将领都趁着这个机会大捞特捞,人们估计这一时期流出的各种武装装备价值数百亿美元。但是你却很少听说有哪个俄罗斯大亨是前苏联将领出身的。
那么他们的钱哪去了?
没错,他们的钱,全都变成了废纸。
在美国的授意下,诸如尤瑞·奥洛夫这样的军火贩子得以在东欧畅行无阻,他们用李问团队制作的假美金收买苏军将领,然后将武器一批批的运走,从而拔掉了狮子嘴上的獠牙。(注2)
不知大家有没有注意到这样一个问题,那就是李问的假钞团队里,没有数学家。
这意味着他们制作的假钞号码,不是自己编造的,就是有人早就给到他们的。
所以这些假钞在日常花销的时候问题不大,然而一旦要存入银行的时候,就很容易被银行查出来。
可是这些苏军将领对此一无所知。他们用一切办法,都没法识破假钞上的秘密,他们甚至可以顺利的在现金交易活动中把这些假钞花出去——然而等到他们抱着数以百万、千万计的美金来到资本主义世界想要享受人生的时候,问题就来了。
银行会告诉他们,你们手里的东西只是一堆废纸。
而美国人在这个过程中不仅没有任何损失,相反还赚到了一大笔钱。
咱们回忆一下,真钞跟假钞之间的兑换关系。
是1:20。
也就是说,美国人用20亿的真美金,买到了400亿的假美金。
然后尤瑞·奥洛夫这些军火贩子,再拿着这400亿的假美金,到苏联去贿赂将领、购买武器。然后转手把武器再卖给非洲军阀——他们甚至不用多卖,卖个60亿就行。
美国政府接着再对尤瑞·奥洛夫这些人征以重税——比如说,50%的税。20亿的成本轻松到手,还有10亿的赚头。
这就是为什么在《军火之王》里面,尤瑞·奥洛夫可以信心笃定的告诉自己的对手,政府一定会救自己出去的原因。
这也是为什么《无双》里面,李问团队可以一次又一次的完成不可能完成任务的原因。
其他脑洞:
为什么美队会认为冬兵是最好的朋友,而对于与自己出生入死的钢铁侠冷漠?
注1:变脸。
注2:战争之王。
先下结论:电影想把Freddie塑造成一个有人性的神,却忘了真正的Freddie只是一个有神性的人
如果作为一部粉丝向的情怀片,《波》已经达到了满分,哪怕不谈对细节出色的把控,光是最后二十分钟的神级还原已经足够让所有的情怀在we are the champions中泪流满面
感受一下当时的直播:
Live Aid https://www.zhihu.com/video/1092941240030597120
但是作为一部传记片,《波》还是太流程化了,才华横溢的主角惊艳出场,遇到小人,遭遇挫折,众叛亲离,踢开小人,亲友重聚,完美收场。作为人物小传也算及格,但是对于Freddie这样的传奇人物的剖析还是不够大胆,想要表现其人性的一面,又不敢去探索Freddie其实也有自私功利的角落,想要表现其亦男亦女的魅力,却又只是浮于外表没有触碰到灵魂,以至于片子自始至终有种畏手畏脚的憋屈感。
不过不管受众是谁,《波西米亚狂想曲》至少是一部及格线以上的作品,再加上Queen的音乐加成,哪怕不至于血脉喷张,但让观众在电影院点点头抖抖腿还是绰绰有余了
看完电影之后,再看到波西米亚狂想曲的歌词,或许会有一些不一样的体会
Is this the real life
Is this just fantasy
Caught in a landslide. No escape from reality
Open your eyes.Look up to the skies and see
I'm just a poor boy, I need no sympathy
Because I'm easy come, easy go,A little high, little low,
Anyway the wind blows, doesn't really matter to me
freddie的生命像一场华丽的错觉,但他所留下来的,is not fantasy
你迟疑着,慢慢睁开眼睛。
墙壁雪白的光刺得你双眼胀痛,不自觉流下泪来,你看着墙上John Winston lennon的唱片海报愣了好一阵子,才反应过来,这确实是那个你曾经无比熟悉的房间。
三年前,因为一场严重车祸,你们一家三口被送到医院,经过抢救,爸爸妈妈都平安无事,而你不幸失去了视力。
这三年,你挣扎过,绝望过,无数次在深夜里抽泣,沉浸在悲伤里无法自拔,甚至忿忿不平地想,为什么爸爸妈妈一点事都没有,受伤的偏偏是我?
但经过他们的悉心照料和陪伴,你还是熬了过来,甚至在专业老师的教诲下学会了盲文。不出门晒太阳的日子,就窝在小房间里用手指触摸文字,慢慢阅读。
那天读《瓦尔登湖》,读到梭罗写的一句“只有我们睁开眼睛醒过来的时候,黎明才会到来”,你突然鼻头一酸,因为联想到那么多的人们都可以看见黎明,而你不能。
现在,黎明终于到来了。
你想立刻打开房门告诉爸爸妈妈这个天大的好消息,可脑海里蹦出来的那个声音让你停顿了下来。
你想了想,尽量以不出声的方式把房门开了一条细缝,偷偷观察客厅里究竟发生了些什么。
让你微微有些失望的是,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
头发半白的爸爸坐在桌前读报纸,戴一副老旧的金边眼镜,两只手捉着报纸的两端,身体尽量往后仰,眼睛用力眯起来,这样才能缓解远视的疲劳。
妈妈在厨房里炒菜,家里每天都吃四菜一汤,今天做了番茄炒蛋、干煸四季豆、青菜豆腐汤,还有一个土豆红烧肉在锅里,锅铲翻转的轻轻撞击声,和空气中熟悉的饭菜香气,让人觉得心安。
你莫名松了一口气。
刚想彻底打开房门,突然瞥见妈妈左手臂的一小块皮肤亮了起来,仔细一看,竟然是一块液晶显示屏。
上面显示,
“肉类已处理完毕,请出锅。”
妈妈熟稔地用手指点了一下下方的“确认”按钮,把红烧肉盛在小盘子里,关火,端上桌。
这时,显示屏再次闪烁起来,
“饭菜准备完毕,请五分钟后到次卧提醒乐乐吃饭。”
妈妈再次点了“确认”,面无表情地换下厨房的围兜,用抹布把灶台的油渍清理后,走到客厅,端坐到爸爸旁边,一双眼睛直直看着墙壁,像个机器人。
不对......
看着她脚踝附近的充电器借口,你突然意识到,她......好像就是个机器人。
这时,爸爸左手臂的显示屏也亮了起来,
“时间已到,请打开电视,收看新闻联播,并按照知识库第1783条文字内容做出相关评论。”
不出意外,爸爸也默默点了“确认”。
你仿佛被雷击中一样,呆在原地。
他们是谁???
你的大脑飞快运转,像要烧坏掉一样地一阵眩晕。你把视线挪到天花板,再顺着往下看,熟悉的吊灯、熟悉的墙纸、熟悉的餐桌、熟悉的一摞摞旧报纸,熟悉的一切。
视线停留在左边的墙壁上。
那里挂着一张黑白照片,用木头相框裱起来,镶嵌着一朵黑色的布花。
照片的背景是每年夏天你们都会去避暑的那片湖泊,爸爸搂着妈妈,还很年轻的两个人对着镜头大笑着。
你突然回想起那场车祸以前,作为工程师的爸爸老是喜欢钻进小书房里摆弄他那些金属小物件,不知道捣鼓些什么,也不让你跟妈妈进去看一看。
你想起某次你实在好奇,问了一句,爸爸用大手捏捏你的脸,说,
“爸爸在制作一些可以一直一直陪着乐乐的好东西呀。”
原来是这些东西啊。
可是爸爸,你真的很粗心欸,都不知道给仿生机器人安装一个衰老的装置。现在,我都已经二十三岁了,你跟妈妈却还是三年前的样子,连一根白头发都没有多长出来。
就是跟妈妈合起伙来欺负我看不见,对吧。
还是......
车祸发生时,你还没来得及改良这些装置呢。
妈妈手臂上的显示屏亮了起来,
“时间已到,请到次卧提醒乐乐吃饭。”
你看见那个女性机器人起身,有些笨拙地模仿人类的脚步,走到你的房间门口,发出的却是往日妈妈的声音,
“田可乐!你是不是还在睡觉啊!太阳都快下山了!赶紧滚出来吃饭!”
你看着那张跟妈妈一模一样的脸,强忍住泪水,以再平常不过的口吻回答,
“哎呀知道了!多睡会儿怎么了!饿死我了!”
你迟疑着,慢慢睁开眼睛。
墙壁雪白的光刺得你双眼胀痛,不自觉流下泪来,你看着墙上John Winston lennon的唱片海报愣了好一阵子,才反应过来,这确实是那个你曾经无比熟悉的房间。
三年前,因为一场严重车祸,你们一家三口被送到医院,经过抢救,爸爸妈妈都平安无事,而你不幸失去了视力。
这三年,你挣扎过,绝望过,无数次在深夜里抽泣,沉浸在悲伤里无法自拔,甚至忿忿不平地想,为什么爸爸妈妈一点事都没有,受伤的偏偏是我?
但经过他们的悉心照料和陪伴,你还是熬了过来,甚至在专业老师的教诲下学会了盲文。不出门晒太阳的日子,就窝在小房间里用手指触摸文字,慢慢阅读。
那天读《瓦尔登湖》,读到梭罗写的一句“只有我们睁开眼睛醒过来的时候,黎明才会到来”,你突然鼻头一酸,因为联想到那么多的人们都可以看见黎明,而你不能。
现在,黎明终于到来了。
你想立刻打开房门告诉爸爸妈妈这个天大的好消息,可脑海里蹦出来的那个声音让你停顿了下来。
你想了想,尽量以不出声的方式把房门开了一条细缝,偷偷观察客厅里究竟发生了些什么。
让你微微有些失望的是,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
头发半白的爸爸坐在桌前读报纸,戴一副老旧的金边眼镜,两只手捉着报纸的两端,身体尽量往后仰,眼睛用力眯起来,这样才能缓解远视的疲劳。
妈妈在厨房里炒菜,家里每天都吃四菜一汤,今天做了番茄炒蛋、干煸四季豆、青菜豆腐汤,还有一个土豆红烧肉在锅里,锅铲翻转的轻轻撞击声,和空气中熟悉的饭菜香气,让人觉得心安。
你莫名松了一口气。
刚想彻底打开房门,突然瞥见妈妈左手臂的一小块皮肤亮了起来,仔细一看,竟然是一块液晶显示屏。
上面显示,
“肉类已处理完毕,请出锅。”
妈妈熟稔地用手指点了一下下方的“确认”按钮,把红烧肉盛在小盘子里,关火,端上桌。
这时,显示屏再次闪烁起来,
“饭菜准备完毕,请五分钟后到次卧提醒乐乐吃饭。”
妈妈再次点了“确认”,面无表情地换下厨房的围兜,用抹布把灶台的油渍清理后,走到客厅,端坐到爸爸旁边,一双眼睛直直看着墙壁,像个机器人。
不对......
看着她脚踝附近的充电器借口,你突然意识到,她......好像就是个机器人。
这时,爸爸左手臂的显示屏也亮了起来,
“时间已到,请打开电视,收看新闻联播,并按照知识库第1783条文字内容做出相关评论。”
不出意外,爸爸也默默点了“确认”。
你仿佛被雷击中一样,呆在原地。
他们是谁???
你的大脑飞快运转,像要烧坏掉一样地一阵眩晕。你把视线挪到天花板,再顺着往下看,熟悉的吊灯、熟悉的墙纸、熟悉的餐桌、熟悉的一摞摞旧报纸,熟悉的一切。
视线停留在左边的墙壁上。
那里挂着一张黑白照片,用木头相框裱起来,镶嵌着一朵黑色的布花。
照片的背景是每年夏天你们都会去避暑的那片湖泊,爸爸搂着妈妈,还很年轻的两个人对着镜头大笑着。
你突然回想起那场车祸以前,作为工程师的爸爸老是喜欢钻进小书房里摆弄他那些金属小物件,不知道捣鼓些什么,也不让你跟妈妈进去看一看。
你想起某次你实在好奇,问了一句,爸爸用大手捏捏你的脸,说,
“爸爸在制作一些可以一直一直陪着乐乐的好东西呀。”
原来是这些东西啊。
可是爸爸,你真的很粗心欸,都不知道给仿生机器人安装一个衰老的装置。现在,我都已经二十三岁了,你跟妈妈却还是三年前的样子,连一根白头发都没有多长出来。
就是跟妈妈合起伙来欺负我看不见,对吧。
还是......
车祸发生时,你还没来得及改良这些装置呢。
妈妈手臂上的显示屏亮了起来,
“时间已到,请到次卧提醒乐乐吃饭。”
你看见那个女性机器人起身,有些笨拙地模仿人类的脚步,走到你的房间门口,发出的却是往日妈妈的声音,
“田可乐!你是不是还在睡觉啊!太阳都快下山了!赶紧滚出来吃饭!”
你看着那张跟妈妈一模一样的脸,强忍住泪水,以再平常不过的口吻回答,
“哎呀知道了!多睡会儿怎么了!饿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