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看待褚健被捕入狱事件？ 第1页

浙大的骗
　　俗话说，新官上任三把火。新校长杨卫上任后，给浙大也的确吹来了三把火。
不过，这句话的主语可不是“杨卫”，虽然这三把火把浙大吹得晕头转向，把浙
大广大教职工和校友吹得心如刀绞。
　　第一把火：2008年证监会调查浙大上市公司浙大海纳被浙大副校长褚健等的
掏空问题。详细情况请见调查报告：

　　追踪掏空浙大海纳的幕后黑手，
　　浙大海纳资本运作迷宫 浙大系左右手游戏还要续演多久
　　褚健暗谋上市 浙大中控是第二个立立电子？

　　基本情况就是，浙大把浙大海纳上市，从股民那里圈了足够的钱后，又把其
上市时的3块主要资产在2001年左右通过复杂的资本腾挪术腾挪给了褚健、李立
本等核心人物，让他们准备2次上市。之后，浙大海纳的空壳在2004年左右就被
卖给了“飞天系”邱忠保。李立本因为不知道类似重复发表文章的诀窍--不象浙
大副校长褚健有博士经历精于文章的重复发表（见：
http://www.xys.org/dajia/chujian.html)，知道同一个东西二次发表得换一个
杂志--去年准备将立立电子第2次推向深圳证交所，结果被大量浙大海纳股民告
发，引来调查，2次上市在今年被终止，立立电子也成为中国第一家通过 IPO后
在正式上市的前一天被叫停的公司。
　　浙大对付调查和公众质疑的法宝就是这个后来 “引进”来的邱忠保（果然
是个”宝“），因为他就是个筐，什么时间的问题都可往里面装。谁叫他邱忠保
被关在监狱里呢。浙大真的善于“引进”。
　　第二把火：药学院院长李连达院士的文章造假事件。第一把火只吹到全国股
民，引起股民的愤怒。第二把火终于吹向了全国，引起了全国人民的愤怒，浙大
一下成为学术腐败的最优秀的杰出代表。
　　这第三把火就是当下的海龟涂博士的跳楼事件，这下浙大又成为“国内学术
圈残酷、无信、无情”的最杰出代表，千夫所指，惹得海外学子个个义愤填膺。
　　如果我们把这三把火连起来看，核心就是一个字：骗！浙大是高层在骗，管
后勤和人事的副校长从学术骗到股市。院士拿了千万元的经费不做研究，一年也
就去浙大报到二次，天堂旅游一下，自己带来的博士后在干什么都不知道。学生
出了问题，说是文章没看过。不过，假如这学生没出问题，这多篇所谓的SCI论
文就可以笑纳用于千万元项目的验收，又是“国际领先”的创新成果了。
　　中层也在骗，你看招聘的、引进的都把浙大说得一片大好，学院发展势头迅
猛，无论纵向项目还是横向项目多得很，弄得真诚的涂博士后以为回来就有项目
等着他做，为祖国的科研大展身手，贡献才华；我们浙大给海归的待遇也特好，
购房有60万的房贴，我们可以给你教授或副教授，结果人家回来后，只能讲师，
讲师的房贴也只有1500元每月。租浙大的房子还得倒贴500元（浙大综合楼房租
2000元每月），这下到手的工资也就2000元了。这房贴也只有区区4万元，在杭
州这个地方，这点钱也就可以买1-2个平米的房子而已。浙大也真善于做“引进
人才”的生意，用老教工腾出来的房子把所谓的“高额”房贴全部收回来外，还
要把给你的工资也吃掉20%，谁叫杭州的房价这么高呢。

　　上梁不正下梁歪，下层为了升职留校当然也得骗。也难怪，上层中层都是骗
过来的，哪懂什么学问这等下层的辛苦事，当然就只会定数量，把数量定得高高
的，也不管实际不实际，去坑下层。贺海波博士后们为了足够的SCI文章提职留
校，也就只好剽窃编造来骗文章了。
　　正可谓上上下下都在骗，不亦乐乎。乐得过了头，就起火了。这几把火的确
把浙大烧得够灰头土脸，这外来的和尚杨校长还来不及放火，自己也只好呆在办
公室烤火不敢出来面对公众，广大浙大教职工和校友也被烧得心如刀绞，说不出
话来。
　　记得杨卫校长浙大上任之前，浙大满校园都说，这人各方面都不错，没有听
说有现在普遍得很的抄袭造假的难堪事；还是院士，也不用像前任校长一样当了
校长后再去消耗浙大的民脂民膏拼院士。就是一点：名字不太好，你看“路甬祥”
多吉祥，“攀云壑（潘云鹤）”多豪迈，壮志凌云，这姓杨还加一个"WEI"字，
可不太好。不知道是不是真有这回事，反正这三把火把浙大烧得也真是“痿”得
不行，学校名声尽失，校友心如刀绞，领导们个个阳痿，把责任撇得干干净净，
更没有勇气出来放个屁。

浙江大学特聘教授“造”文章
浙江大学J1998年的"特聘教授申请材料"，1999年国家自然基金重点基金项目"时滞大系
统理论研究"申请材料，苏宏业1999年的"国家自然基金申请书"，2000年"国家杰出青年基
金"申请材料以及其他报奖材料中，他们声称：近几年他们在国内外发表了100多篇文章。
本人根据他们的目录仔细审查了这些文章，发现他们有非常严重的弄虚作假，抄袭，重复
发表行为。具体表现为一篇文章经常发表数次，如在国内杂志和会议发表后，再在国际会
议和国际杂志发表，一般都发表3次以上。还有的是国内发表的2到3篇文章，经组合或改
头换面后再在国外发表，具体形式为改一下题目，颠倒几个单词，更换一个或两个作者，
还有就是把把某些定理的证明删掉等等，好一点的就是更换几个变量名，或做一点矩阵变
换，文章内容和主题思想均完全一致，甚至有些文章的摘要都完全一样。文章的重复性非
常之高！有一篇错误文章竟然也发表了3次！
因为是重复发表，文章彼此之间也就没有互相引用。据了解，在国际上，有些重要的思想
或结论在正文发表之前可以在某些会议上宣读（但却不能同时在两个会议上发表），但在
正文正式发表时一定要予以说明。但我在他们的所有文章中见不到一次这种说明，只见他
们将这些文章重复计算后吹嘘发表了多少多少篇文章。检查他们的文章的投稿日期可以发
现，很多文章几乎是同时投稿（即投稿时间相差不远）。这真是"造"文章有道，吹嘘有门
！
我不知道我们国内的期刊是否有版权的问题，但是我知道"自动化学报"等期刊在国外有一
个翻译版，但出版时已明确强调为翻译版，显然在这些杂志发表过的文章是不能在国外其
他杂志同时（或之前或之后）发表的，翻译版的文章也是显然不能重复计算的。在国内其
他期刊发表过的文章是否还可以在国外发表，我想其答案肯定是否定的，这在各杂志的投
稿须知中有明确的规定。另外"控制理论与应用"等期刊可以发表英文文章，在这上面发表
过的文章也不需再翻译发表，更不允许同时投其他地方，甚至重复计算。但是他们以英文
在"控制理论与应用"后照样在国外再发表，因而可以在计算文章数量时重复计算。
其实，即使是一个国际上非常有名的人，他也不可能在短短数年之内就发表100多篇文章，
尤其是在工程领域。如果一个人在正规杂志上发表100多篇文章以后，他一定已经非常有名
，但是我们却并没有发现他们在国际上有任何名声。其实他们这些文章没有一篇是在控制
领域的国际权威杂志发表的。仔细看看他们发表的杂志发现，这些杂志都是非常之差，是
图书馆也找不到的杂志。他们所发表的一个主要杂志 Advances in Modeling & Analysis
C就是在控制领域里人们根本不知道的杂志，据华南理工大学的人讲，这个杂 志只要投稿
即可发表。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Systems Science也是一个很差的杂志， 经常出
现投稿人还未对稿件进行修改，文章就已经刊出来了。我们也可以想象，在一个非常专业
的领域里能发表100多篇文章的话，那这问题一定已经被他们解决了，事实呢？控制领域的
人都知道。我们就从来没有听说J等解决了任何一个问题。他们完全只是在"造"文章，
骗经费，骗国家。仔细读读他们的文章，你会发现，这些文章没有任何新的内容，就是在
一个time-delay上变去变来，应用一点矩阵变换后发表一次，改动一点 点以后又发表一次
，因为有钱，交得起会议或杂志的版面费。文章的思想在80年代就已经被人提出，早已过
时了，因此他们也不能在好一些的杂志如 IEEE Trans. Automatic control等上发表。
100多篇文章在一个time-delay上变来变去，可以想象这是一些什么东西 ，这是怎么发表
的！
这种人还可以做特聘教授，还可以得到国家重点基金和杰出青年基金资助（J几年前已
经靠这些东西骗过一次杰出青年基金资助）？国家自然基金委员会允许这种弄虚作假的行
为？这种学术骗子就是我们国家重金招聘的特聘教授？特聘教授就是带领一帮人专门以"
造"文章，弄虚作假，连一篇错误的东西也发表3次而号称"国际领先成果"？中国自动化学
会的几本学术刊物允许他们如此发表文章吗，没有版权，没有惩罚，只要交得起版面费就
可以多次重复发表？他们严重败坏了我们的学术风气，如不进行处理，将会出现更多的这
种"文抄公"，学术骗子。特聘教授是学术界的楷模，很多人都是会向特聘教授学习这种骗
术的，如此下去，将不可收拾，越来越败坏我们的学术风气。国家自然基金杰出青年基金
是用来支持真正的杰出青年研究人员的啊，怎么能支持这种学术骗子呢！我们强烈要求对
这种学术骗子进行严肃的处理，取消其各种荣誉，各种资助，赶出学术领域，净化学术领
域！

　　80年代末90年代以来，控制理论在国内的研究的确热了起来，并且跟国际接
轨了。以陈翰馥郭雷为代表的中科院系统所取得了一些成绩，在控制界两本最有
名的杂志AUTOMATICA和IEEE Transactions On Automatic Control上发表了一些
全文（Regular paper），哈工大段广仁、东北大学杨光红、西交大管晓宏、浙
大王庆国、上交大张仲俊及其学生、北航夏晓华、贾英民等都做出了很好的结果
（这些结果从现在来看，也许非常简单，但以当时的条件应该还是不错的），在
这两个杂志上均发出了一些文章，尤其是管晓宏、程代展、曹永岩、周彤都先后
做上了Automatica的编委。
　　然后再谈一下线性矩阵不等式（LMI）的问题。LMI的确是一个非常好的工具，
控制理论中的很多非常复杂的问题都可以转化为LMI求解。比如，困扰了控制理
论界10余年的H无穷控制问题，虽然John Doyle等在1989年给出了其标准问题的
解决办法，但其具体求解算法还是非常复杂。直到1993年左右，LMI被证明可以
有效求解，H无穷控制问题被证明可以转化为3个耦合LMI以后，H无穷控制问题才
算完全解决。之后，LMI就热了起来，并被用于求解很多复杂非线性问题。因为
很多复杂的非线性问题，都可以通过变量代换或矩阵增维转化为一LMI的求解问
题，也就是转化成为一线性问题了，可解性收敛性等问题就都解决了。LMI的另
一巨大优点就是解决多目标优化问题，控制理论中有很多的多目标优化问题，如
最坏情况下的最优控制问题，混合性能优化问题等都可以通过LMI有效求解。
　　但是，这几年，国内控制理论真的做乱了，尤其出现了一批以LMI为工具的
造文章专家。这些专家可以分为两派。
　　一派为“苍蝇”派。以高会军、徐胜元、关新平、张化光、何勇、俞立等为
代表的所谓习题专家，他们基本上就是快速复制别人的文章。人家刚发表了一个
新思想，他们就马上把这个东西变换一下再发表几次。其套路就是:给出一个李
亚普洛夫函数，然后求导；再应用三角不等式，将这个不等式写成一个高维矩阵
形式；给出一个充分条件，最后就是数值仿真。比如，人家提出了一个新的李亚
普洛夫函数或提出一个新的三角不等式得到了一些好的结果，他们马上就基于对
称原理把这个东西在滤波上再做一篇，然后再加一个所谓的状态滞后发一篇，然
后又假定系统有输入滞后发一篇；系统加滞后后又可以在滤波器设计或状态估计
上发几篇；过两天后，又用此方法在模糊系统上发一篇，模糊系统还可以加滞后，
这样又可以造几篇；模糊完后，有可以广义系统，广义系统又可以加滞后；然后
还可以2D系统；还可以在系统矩阵上加上不确定性；还可以神经网络系统系统·
··，这样下来，几十篇文章就造出来了。这就像一个苍蝇一样，闻到了气味就
飞来飞去东叮一口，西咬一口，赶都赶不走。
　　没有任何新东西，就是重复人家的方法，再推导一次，造文章而已。本人就
听几个朋友就谈到个这个问题，他们发一篇文章指出LMI可以较好地解决某个问
题，然后马上就会发现一堆文章在做类似的问题，审稿要求一个接着一个，让你
烦不胜烦。这些文章基本上全来自中国。
　　大家知道，苍蝇的繁殖能力也特别强。目前各高校都鼓励多发文章，当这些
造文章高手出现后，他们马上就会得到学校的大力支持，帮他们搞杰青，搞长江，
搞报奖。有了资本后就招20到30个博士生，这些人很快又可以变为“子苍蝇”，
然后又“孙苍蝇”。他们文章数量就指数级地增加。
　　另一派为“寄生虫”派。以褚键、关新平、段广仁、吴敏、柴天佑等为代表。
他们就是社会活动家，到处搞钱，养一帮人造文章挂名，什么名都挂，懂不懂的
都挂，然后报奖。褚键就不说了，我们来说说关新平的故事。如果你去看看他的
文章，你就会发现就是自适应加时滞和模糊，也是一百多篇了。他的能量巨大，
据说每年都会把黄琳等有权专家和其他有权人物请到秦皇岛去住上一到两个星期，
许多人也都说不知道他的杰青和长江教授是怎么搞到的，我告诉你这就是诀窍。
这里比较让我吃惊的是段广仁，本来他是做的很好的，自己早期就在IEEE Trans.
Automatic Control上发了好几篇文章，也没有乱发文章。可惜的是，这几年也
步了褚键的后尘，任由学生乱发文章，乱挂名。一个Sylvester的方程就发了几
十篇！我查了一下，好像始自关新平。
　　苍蝇派在搞到合适的养分后也会变为寄生虫派。
　　记得几年前，华南理工大学某教授在IFAC世界控制大会上说自己已经发表了
上千篇文章，引起了大家的一片笑声，不过不是羡慕的笑，而是一种难堪的笑。
而这些人不到10年就已经发表了100余篇SCI文章，如果加上中文论文，会议论文
等，他们都已经几百篇了。再过几年，加上子苍蝇、孙苍蝇的努力，他们的文章
总量超万篇是一点问题没有的。到时，他们又可出论文专集，按一本100篇算，
也得100本以上。那才真是著作等身，国际知名啊！你也不用担心出版费，自然
基金委、科技部973会资助的，他们会数数量，杰出青年基金后还有创新团队，
还有973首席科学家等等等着。不过行家是不会看的，因为就一个套路。这就好
比古龙的武侠小说，千篇一律，因而没有金庸的精彩。另外金庸也知道写了10几
本后得封笔，否则就会回到老套路，坏了自己的名声。
　　总的来说，国内控制理论研究乱自浙大褚键事件，褚键被揭发后不断升官发
财，激励了这些人不知疲倦地跟在后面，越来越乱，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