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东战役中,邱清泉跑得快,区寿年的七兵团稳步向前,在龙王店被包了饺子,下属请求趁共军立足未稳立即以优势装甲兵带头突围,区长官气定神闲拜拜手,想着自己建制还在,火力强劲,还有坦克大炮,于是率部固守。
没想到没多久阵地就被共军全面突破,区长官这才跳上坦克转进,跑没多远坦克故障,被一小队共军包围,区长官整理整理制服,慢悠悠下了坦克,给共军的小兵说:带我去见你们粟裕,我是他老朋友。
共军泥腿子们哪儿见过这个啊,你TM是刮民党反动派,我们粟司令员的名儿是你叫的!上来噼里啪啦一顿打,坦克里的随从们噤若寒蝉。
挨了打的区长官不愧有大将风度,依然不慌不忙:你们怎么能打人呢?我可真是你们粟司令员的老朋友!
共军小兵一看他这状态,确实不像是在说假话,态度也缓和了不少,准备送去司令部。按规矩要搜搜身,区长官倒是身无长物,不过从他贴身内衣里搜出来一张“国防部”印发的“匪首”粟裕的通缉令…
于是又是一顿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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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小心过千赞了,12月16日加更一条:
都知道青天白日勋章是国府最高勋赏(其实上面还有国光勋章,不过只有五人获得),有名有姓的两百余个获得者中,军衔最低的是一个叫做廖军的少尉排长,他在四平防守战中表现出色,被授予该勋,但实际上,还有一位名字未知的士兵也获得过这一殊荣,虽然名字已不可考,但他的受勋经历,将国军在内战的骚操作套路展现的淋漓尽致:
话说淮海战役中,国军七十师九十五团的一个连在柳集西南方之崔庄被共军保包围。因电话线被炸断,情况一度很危急,这时候,这名通信兵站了出来,自告奋勇,冒死向前,成功接通了电话线,联系上了增援部队,将保卫崔庄的解放军击退(就是《大决战》中那个通信兵丁小二的原型)。
本来就是个小规模战斗,被围国军一个连,共军也就一个营的兵力,而且国军在追击过程中损失惨重,结果国军层层上报,从共军撤围,到击退共军一个营,到全歼共军一个营,再到重创共军主力缴获良多俘虏无数……
在国军兵败如山倒的大环境下,这针强心剂不得了,国防部很重视,跑来大批记者慰劳团,本来仗是七十师打得,邱清泉立马在报告里把作战部队改成自己的另一支嫡系部队去领赏,顺便找别的部队调了一批武器弹药冒充缴获的共军装备让记者拍照,那个通信兵也成了宣传典型,让记者们好一通吹捧……
高潮来了,邱清泉在陈官庄包围圈后,突然接到国防部通令,正式授予该通讯兵“青天白日勋章”。士兵获此殊荣可是开天辟地第一遭啊!结果在授勋时,找不到这个通信兵了。
经查,这个通讯兵在进入包围圈后,因粮草缺乏而发了句牢骚,被第九十五团团长袁子浚加以“共产党”的罪名活埋了。。。
因为一句牢骚,把冒死救出部队的青天白日勋章的获得者活埋了。。。活埋了。。。活埋了。。。
不得已,邱清泉就又临时找了一个士兵冒名顶替接受了这枚“青天白日勋章”。。。
党国不亡,天理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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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顿将军是个留级生,在西点军校,别人都念四年,他念了五年。巴顿解释说,是因为他找不到图书馆,耽误了学习。后来,西点军校给巴顿将军塑一雕像,手拿望远镜,看着对面的图书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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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牛的解救人质行动。
看到这个开头,很多人会想到以色列人在乌干达,或是德国人反劫机,甚至美国人在索马里海上的行动。
但我认为这几个虽然都很棒,但说不上完美。
真正干的漂亮的是很不起眼的秘鲁人。
1996年12月,日本天皇诞辰,日本驻秘鲁大使馆召开庆祝会,14名全副武装的恐怖分子劫持了460名人质。
之后秘鲁政府,日本政府和恐怖分子开展了长达4个月的谈判,恐怖分子陆续释放了300多名人质。
1997年4月22日下午三点,恐怖分子们按惯例把人质赶到使馆二楼集中看押,然后在一楼大厅中踢起了足球。
比赛正酣,祸从“地下”来,五名正挤在一起争抢足球的恐怖分子被炸开地道口的爆炸准确送上了天。
然后一群特种部队从地下涌出,把余下的“足球爱好者”撂倒。
于此同时,外部的秘鲁特种部队也开始突击,内外夹击,六名没有参加足球的恐怖分子在十五分钟后也归了西。
持续126天的劫持人质事件以全部人质获救,全部恐怖分子被消灭的完美结果而结束。
事后,纽约时报称整个行动为“营救行动的样板“。
秘鲁人是怎么做到的呢?
挖洞。
请忽略事后围观人群。
在四个月的谈判时间里,秘鲁军警在日本使馆地下挖了五条地道,一条通向大厅,一条到餐厅,三条分别到花园中三个恐怖分子哨位。
地道最长的80米,有完善的空调,照明和生活设施,可以供特种部队士兵生活数天。
恐怖分子不是聋子,为了掩盖如此大规模”的挖坑“行动,秘鲁军方天天定时在大使馆外放节奏强烈、音量巨大的音乐,大家一起嗨皮一下,这甚至成了恐怖分子的一种习惯,到点就扭一段。
在耐心,坚韧和坚决的突击完美结合之下,整个行动干净利落的简直“不像话”。
当然还有那么一点点儿运气,最后炸开地道口时,多达五名的“足球爱好者”正好在爆炸点上方……
考虑到矿业是秘鲁最大的收入来源,所以这样的行动方案也算是“发挥特长”了。
整个行动中,秘鲁的日裔总统藤森指挥出色,完全不像是南美人那种“马马虎虎”的常态,而是环环相扣,完美配合。
不过,本案中的恐怖分子倒是很有南美人“大大咧咧”的传统。
人质中自始至终都有一名秘鲁情报人员,还携带有秘密通讯工具,所以恐怖分子的一举一动都在监控之下。长达4个月,十几名恐怖分子竟然对此一无所知,甚至从来都没怀疑过。
还有一个细节,过程中秘鲁军方一直在严密窃听恐怖分子的活动,而窃听器并不全是事发后才安装的……
你见过大战前夕,把对方主帅骗过来,一刀剁了的吗?
富察.傅清,满洲镶黄旗人,乾隆年间驻藏大臣,都统,一等襄烈伯。
傅清当驻藏大臣的时候,西藏地方政府的老大名叫珠尔默特那木札勒,这货得位并不正,他爹死了以后,玩儿了一套骚操作,夺了本该属于他哥的位置。
那木扎勒心里也清楚自己位置不稳,一来内部压力很大很多人不服他,二来乾隆那边不好交代,恐怕中央不会承认他。
那木扎勒寄希望于再来一套更骚的操作解决这个问题。
要不说精神病人思路广,这货想到的是叛国。那时候清朝跟准噶尔在打仗,这在今天妥妥的算是对外战争。那木扎勒一想,你乾隆不承认我,我不会另外找个主子啊?到时候照样分疆裂土,作威作福。还可以借打仗铲除异己,巩固根基,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之?
在当时的形势下这确实是一套很好的操作,给乾隆出了个难题。西藏天高皇帝远,他造反叛国,外可以钩连准噶尔、廓尔喀,内可以据险而守,乾隆发兵劳师远征必然造成很大的财政负担,这就给了他很大的谈判筹码。他完全可以两头讨好,在大清和准噶尔之间待价而沽。
实际上乾隆还真的拿他没多少办法,准噶尔那边战事进展并不顺利,大清确实没剩下几个兵来打那木扎勒。
傅清也明白这个形势,眉头一皱,计上心来。
你朱尔墨特一家子不就等着皇帝老儿服软么,行,我给你。
傅清派人跟那木扎勒说,皇上有秘旨,你快来我这里我给你看哟,有可能就是你等的服软圣旨哦 ,么么哒。
这那木扎勒也是猪油糊了心,脑子日了狗,利令智昏,弱智儿童欢乐多。他的兵老早就把西藏和中央的交通给断了,人、货、文书全部不通,那时候又没有电报没有微信没有QQ视频,你傅清上哪儿去拿到的圣旨?
那木扎勒带了侍卫跑到驻藏大臣衙门,傅清的副官拉布敦招呼他手下在一楼喝茶,客客气气的,让那木扎勒自己一个人上楼去接旨。那木扎勒眼看成功在即,也不疑有诈,一个人跑楼上去了。
傅清看他上楼,掏出块黄布让他跪下接旨,事情到此为止都很正常,可是你手里为什么多了一把钢刀……
那木扎勒的脑袋瓜在地板上打滚的时候,肯定在想,还是你们北京来的套路深啊!
当然,傅清等人最终也死了。
他们本来的计划是全歼那木扎勒的随从,然后从拉萨北边湿地夺路而逃,翻山去当雄一带,走唐古拉山跑青海去。可惜被跑掉一个侍卫,计划也没有成功,最终被那木扎勒的残部围起来烧死了。
但是主帅一死,群龙无首,一场大规模叛乱就此消弭于无形。乾隆专心对付准噶尔,免了两线作战。
更深远的意义在于,西藏避免了一场极有可能成功的分裂。
果然960万平方公里的领土都不是充话费送的。
太平洋战争中,美军122中队使用战斗机制造冰淇淋。
把牛奶,可可粉装在特制的副油箱里,在高空中制造巧克力冰淇淋。
122中队高度机密的“冰冻行动”,每天下午两点由一名飞行员准时执行,行动目的有三个:
第一,当然是生产10加仑冰淇淋;
第二,为飞行员提供高空带氧气面具飞行的经验,这种飞行要求对发动机控制的要求很高;
第三,在附近岛屿上空兜一圈,引诱日本人消耗几发宝贵的大口径高射炮弹,因为最大口径的高炮可以打到28,000 英尺,而冰冻行动的飞行路线固定在 30,000-33,000 英尺。
但一次意外后,122中队的秘密暴露了,一名飞行员在下降时超过了200节的速度限制,这对宝贵的小冰箱脱落,像炸弹一样掉到了陆军的阵地里。
于是所有中队都开始了这种冰冻行动,陆战飞行队、驻地附近的陆军,甚至MAG-11 的司令部从此都能享受冰淇淋的待遇。
日本人一滴油一升血,饿着肚子吃人肉,美军的航空燃油多的可以用来做冰激凌。
竹竿捅飞机这个算是很有名了,没看到人提,我带大家重温一下。大致就是上世纪60年代台湾问老美买了u2高空侦查我军,但我军对空武器射程精度实在极为有限,只能看着敌机一天到晚地在头顶逛来逛去干瞪眼,直到某高层下死命令"必须想法子给打下来",这时地空导弹部队(感谢评论区大神们指正(´▽`)ノ♪)的人才们出了一个主意,先用在特定区域频繁军事活动吸引敌机低空侦查,进入射程范围后突然揭开导弹埋伏,以导弹密度弥补精度,瞬斩u2于马下,震惊国内外,可以说是落后打先进的极骚操作了。
后边还有笑话,因为打下来之后拆了发现装不回去了,老美要残骸的时候我们给不出来,老美说给不出来也行,你告诉我怎么打下来的吧
我们自己也不好意思说,用了这么骚的操作干掉人家这么先进的飞机(当时也涉及机密),就只好羞羞地告诉人家,你看这竹竿儿,它长又宽,你看这飞机,它大又圆(/≧▽≦)/……
详细如下,以下行文及本文图片转自华人观天下 大鱼号
1960年,台湾国民党空军接收U-2飞机后即把赌注押在U-2上。挑选飞行技术好,飞行时间在2000小时以上,具有空中侦察经验的人员担任飞行员,经过1年多时间的训练和准备,于1962年1月23日开始进入大陆侦察,在半年内就出动U-2飞机11架次,活动范围遍及大陆新疆、西藏之外的广大地区。
U-2型飞机是美国情报机关使用的高空侦察机,适宜于2万多米的高空飞行,最大时速1000公里,巡航时速800公里,最大航径7000公里,续航时间长达8.9小时,航空照相可摄取大面积地幅的目标,装有先进的电子侦察设备。
我国960万平方公里2万米以上的领空,只有3个营的地空导弹兵力把守,而每个营的拦截面积只有20~30公里。而U-2则可以满天飞。
对付U-2,歼击机更是力不从心,鞭长莫及,重任便落到了地空导弹部队肩上。
为积极寻找战机,空军领导机关做出了新颖大胆的决策:将固守北京的地空导弹营拉出去机动设伏。经中央军委批准,使用保卫要地的几个地空导弹营,在U-2飞机活动的航路上实行机动伏击。
1962年6月27日,地空导弹第二营挥戈南下,踏上了转战神州大地的艰难征程,拉开了导弹部队打“游击”的序幕。该营首先转到湖南长沙设伏,将近两个月未遇战机。于8月17日,该营从长沙转到南昌设伏。为出敌不意,该营打破教令的规定,没有将阵地选在平坦的地方,而是选在两个丘陵之间的一片松树丛中,阵地面积减小了1/2。
1962年9月9日6时许,1架U-2飞机从台湾桃园机场起飞。7时22分,飞越平潭岛,以2万米的高度进入大陆上空。8时24分,经九江左转,直飞南昌。8时32分,当它进入第二营火力范围时,地空导弹第二营营长岳振华抓住战机,沉着指挥,顷刻间3枚导弹腾空而起,当即将其击落,坠于南昌东南15公里罗家集附近,国民党空军少校飞行员陈怀身中弹片,经抢救无效丧生。
当天,周恩来总理闻讯后,高兴地说:“很好,这是一个伟大的胜利!”美国U-2飞机前几天入侵苏境,他们只提警告,不敢开火,我们硬是把它打掉了。
当天晚上,新华社播发了击落U-2间谍飞机的重要消息,只有43个字:“美制蒋匪帮U-2型高空侦察机一架,于9日上午窜扰至华东地区上空,被中国人民解放军空军部队击落。”这样一条短短的消息,比起长篇大论的评论要来得更加震撼,在当时的世界上,会有很多人为了这几十个字而心惊胆战很多年的。
9月15日,首都各界1万多人在人民大会堂举行盛大集会,庆祝击落U-2飞机的胜利。9月21日,毛泽东、刘少奇、周恩来、朱德、邓小平等领导人,在中南海听取了岳振华关于击落U-2飞机的汇报。毛泽东主席握住岳振华的手连声说:岳振华同志,打得好,打得好哇!该营荣立集体一等功。
U-2高空侦察机被中国人民解放军击落,当时成为世界舆论的热门话题。西方和港台舆论对大陆打下U-2感到震惊,同时他们都有个难解之谜,纷纷猜测。中国外交部长陈毅元帅面对西方媒体提问,一本正经地回答说:“那东西是我们是用竹竿捅下来的。”不愧是元帅外交家,发言就是这么牛!
上世纪60年代,国民党空军的美U-2飞机进入大陆110架次,被击落5架,生俘飞行员2名。从1968年起,国民党空军被迫停止派遣U-2高空侦察机进入大陆纵深活动。
历史翻开了新的一页。
一提起“间谍”,人们就会联想起那些在暗中偷窥、窃听的电影角色。事实上真正的间谍都经过严格的科学训练,善于伪装,一般人是很难识破他们的。在英国有一条铁的原则,叫“间谍是最高级的知识分子,非绅士不可为”。但是,智者千虑,必有一失,一个微小的细节就有可能使一个间谍露出马脚。
第二次世界大战初期,法国反间谍机关在农村收审了一个可疑分子。此人自称是比利时北部的一个农民流浪汉,他的言谈举止和眼神,使法国反间谍军官马罗尔认定他是德国纳粹间谍,只是没有证据。马罗尔希望通过审讯来找出其破绽。
过了一会儿,有人在关押他的屋外燃起火来,哨兵用德语大声地喊:“着火了!”流浪汉无动于衷,仿佛听不懂德语,照样睡他的觉。后来,马罗尔找到一位农民,和流浪汉谈论起种庄稼的事,这流浪汉谈得头头是道。看来用这些方法来判断是不行的,马罗尔只好另想办法。
第二天,流浪汉在被押进审讯室的时候,显得更加沉着平静。马罗尔正在非常认真地审阅一份文件,并在上面签字,然后突然抬起头来说:“好啦,我满意了,你可以走了。先生,你自由了!”流浪汉听了,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好像放下一个沉重的包袱,高兴地笑了。这时,马罗尔也笑了,他终于识破了眼前这个流浪汉是德国间谍。因为他刚刚说的是德语,而这流浪汉听懂了,无意间暴露了身份。
也是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一天上午,苏军某司令部里一片紧张忙碌。上级工作组正在认真听取司令部详细的工作汇报。汇报中,工作组人员不时地插话提出一些未来作战中可能遇到的紧急情况,以及如何处置等问题。
司令部人员胸有成竹,应对如流,工作组的领导听后不住地点头。也许是工作组人员感到太满意、太高兴了,一位随员竟无意中像弹钢琴一样用手在桌面上习惯地弹了几下。这无意的笃笃声,引起了旁边一位苏军参谋的注意。他听出了这弹敲的节奏,不是一般的胡乱敲弹,而是德军《胜利进行曲》的鼓点。他警惕起来,起身表示歉意,借故离开了司令部,迅速将自己的发现向指挥官作了报告。指挥官根据他的报告,采取了紧急措施,扣留了工作组的全部成员。
后经查实,这些自称为上级工作组的人员,竟是将苏军一个检查作战计划的工作组俘虏后,冒名顶替而来的德国间谍。
在美苏冷战时期,外国人尤其是西方人几乎是无法混迹于苏联的。因为苏联实行身份证制度,无论什么情况,只要没有身份证件,就不许乘火车,也不能住旅馆。1947年,一个接受了美国训练的白俄人,利用伪造的身份证巧妙地混过了警戒线。可是还没等他潜入到目的地,就在一个村庄的旅店里被捕了。
当时一般苏联人随身所用的东西,哪怕只是一块布,都是苏联造的。这个白俄人全身上下穿的也都是用特意搞到的苏联布料做的。但是因为缝制衣服的是个美国人,钉扣子的方法是两对扣眼钉成平行线,这与欧洲十字交叉的钉法明显不同。他就这样暴露了间谍身份。
以上内容都出自《新华社每日电讯》等媒体,没有具体时间、地点、番号等,难以考证,但类似的事情在历史上发生过更加震惊的。
青瓦台事件&宝尾岛事件
1968年,南北朝鲜的紧张对峙达到沸点,北朝鲜在124部队成立了一个31人的敢死队,派其前往韩国汉城,对韩国总统府、美国大使馆、美第8集团军司令部等目标进行袭击,同时突击一所关押朝鲜特工人员的监狱营救被俘人员。1968年1月16日,31名敢死队员化妆成韩国军官,利用冬天河水结冰渡过临津江,徒步穿越重重防御的非军事区,经过五天艰难的山中跋涉,直逼汉城。其中攻击韩国总统府的一组6人距离青瓦台仅有几百米时,被总统府军警察觉:他们身上虽然穿着韩军军装,但是脚上却穿着朝鲜的黑色胶鞋,军警遂上前盘问。朝鲜敢死队当即拿出冲锋枪扫射并投掷手雷,双方发生激烈枪战,五名敢死队员当场被打死,一人重伤被俘,押解途中自杀。韩军随即发动数万人规模的大搜捕,突击其他目标的25名特工有22人被击毙,1人被俘,2人成功逃脱潜回朝鲜,其中一人更是在腹部中弹的情况下,用手将流出体外的肠子塞回腹腔,以手部压住伤口,逃过韩军的重重围捕杀回到朝鲜。此人回到朝鲜后,成为朝鲜的大英雄,后任朝鲜人民军总政治局负责宣传的副总局长朴载庆。
然后这件事还有后传
青瓦台袭击事件后韩国上下震动,要求报复北朝鲜的呼声不断高涨。于是,朴正熙下令由情报院和空军组建训练一支敢死队,用热气球送到平壤报复刺杀金日,这支敢死队别称“684北派部队”,也是31人组成,行动暗号“獾作战”。成员是肇事逃亡的卡车司机,汉城车站的黄牛贩子,冒牌和尚,流浪歌手,诈骗犯,酒鬼,马戏团团长,落魄的拳击运动员,睡在隧道里无家可归者等等流氓地痞式的人物,虽称不上是罪大恶极的犯人,但也是让警察极为头痛的难缠家伙。除此之外,另有5名队员是遭绑架的普通韩国人。韩国空军抽调了30名空军官兵把那31名敢死队员秘密送到宝尾岛进行魔鬼训练。没想到7个月后,1969年行动计划即中止,到了1972年7月朝韩双方签署了《南北和平共同声明》,在这种情况下,报复行动已经不可能,韩国政府便逐渐遗忘了这拨人,在给养不足、训练残酷的压迫下,31人的敢死队里有2人逃亡到另一小岛,强奸妇女后被判死刑,5人在训练中被折磨死。后来韩国情报院和空军高层指示“抹掉一切痕迹”,暗示杀死684北派部队全部队员,得到消息的敢死队员们感觉到自己被国家利用后就抛弃了,还要杀人灭口,于是一不做二不休,于1972年8月23日凌晨发动叛乱。他们首先血洗了实尾岛,杀死了训练他们的30名空军官兵,接着跳上了相邻的舞衣岛上渔民的渔船,直奔仁川码头。在仁川登陆后,他们又相继劫持了数辆公共汽车,一路不断换乘来到汉城的入口永登浦区。在相继杀死12位普通市民和警察后,他们冲入街树路,准备向汉城进发,与中央政府进行直接谈判。但是由于受到军队的阻止,双方发生激烈枪战,到下午两点四十分,大部分训练兵走投无路引弹自爆。现场的公共汽车里发现了15名训练兵和3名乘客的尸体,另有4人逃走,后被军事法庭判处死刑。
这一事件在2003年被韩国拍成电影《宝尾岛》(又名实尾岛)
还想说一个骚操作,早年在家里看好莱坞电影《风语者》,觉得拍得很精彩。讲的是太平洋战争初期,日军总能用各种方法破译美军的密电码,这令美军在战场上吃尽了苦头。为了改变这种局面,1942年,29名印第安纳瓦霍族人被征召入伍,因为他们的语言没有外族人能够听懂,所以美军将他们训练成了专门的译电员,人称“风语者”。作为美国海军的秘密武器,每个“风语者”都肩负着美军的至高机密,因此,他们也受到了特别的“照顾”──每个纳瓦霍译电员都由一名海军士兵贴身保护,一方面确保其人身安全,另一方面,如果译电员即将被日军俘获,保护者必须杀死他以保证密码不外泄。
我将这个电影推荐给我爸,没想到我爸嗤之以鼻,他说在对越自卫反击战中,越军的基层干部都是昆明陆军学院在抗美援越时期培养的,都会中文,而且越军的电台也是当年解放军援助的,那时电台落后,没有现在的加密跳频通信功能,解放军在电台里通信越军都能听见。于是乎解放军找了一群温州兵当报话员,电台通信时都说温州话,相当于在电台终端加了个人肉密码机,越军就听不懂了。
原计划在这个问题下回答
可想了想,这个操作实在太骚,在世界军事史上绝对算有一号的,就在这回答吧。
1932年1月28日,日军侵略蔡廷锴19路军驻地,淞沪抗战爆发。3月签订《淞沪停战协定》后,国府认真执行为日本“取缔反日宣传”之承诺,凡有“日本”既替以XX,如《中正文稿》,《总理遗教》中出现了很多XX帝国主义,XX警告之类。
1935年,蒋委员长授予凯申公特级上将军衔。同年颁布《敦睦邦交令》称:凡我国民对于友邦,务敦睦谊,不得有排斥及挑拨恶感之言论行为,尤不得以此目的组织任何团体,以妨国交。
1937年,南京城破
1938年,英国殖民政府对日绥靖,对香港反日言论进行管制,但香港文化官员汉语水平太低,无法对华文媒体进行有效管理,英国殖民政府致函国民政府要求予以协助。国民政府选派图书杂志审查委员会委员前往,时人讽曰“委员不知亡国恨,隔海由删抗X言”。
以上种种,当中国人民奋起抗日时,做为宣传武器,本应鼓舞士气的报纸上,却是这样一番情形
1938年8月14日大公报
常公抗X讲话:XXXX
1938年10月29日大公报
议会电慰常公:XXXX
一会能X,一会不能X,迷之标准
1937年07月31日香港工商日报
报界响应常公:XXXX
有没有哪位网友帮忙找找这篇社论的原稿?从头X到尾也是难得!
1939年08月01日香港工商日报
痛斥XX暴行:XXXX
台湾中央通讯社征集室制
香港工商日报,民国二十八年八月一日
XX残杀下,南鹏厉症流行,X拒给医药死者日多
阳江南鹏岛,X兵减至仅得数十,唯唆使汉奸驱策我民众日夜采钨,无时刻停息,不堪苦役而伤病者数百人。X对我残弱同胞诸多虐待,甚或推下海中以供鱼腹者亦百人。 近日岛上又发生疫症,X寇拒绝供给医药,因而染疫死者日有所闻,辗转传染,该岛实已成为一极恐怖之死岛等。
查岛中粮食仍不给,汉奸谭某等几次向X请粮接济,半月来始得运到米石百多包,旋即告罄。什粮又不多,粮食问题日呈严重。 该岛钨砂已被采去七八,全岛被翻及半,顿成千疮百孔,泥泞载道,惟X寇在沿岸仍有所建设。关系拟筑堤岸马路一部同胞被拉充苦工,颇有乘间冒险逃出者云。
1938年8月13日大公报
国军歼X甚众:XXXX
用这种形式报道抗战的政府最后怎样了呢?
1956年中华民国立法院长张道藩参拜日本靖国神社
以下化用评论区某国粉指责我的评论,
不知道当时的国民政府能不能管了立法院长张道藩?
不知道这些行为算不算侮辱了常公,侮辱了那一代的报人和所有的抗战军民?
不知道这些人还配做中国人吗?
不知道当年的中国人民看到这些宣传会不会感到士气冲天?
相关回答
1916年,一个湖南青年双手各持一把菜刀取敌首性命,此役缴获十五支步枪,二支手枪和九千斤盐。除把盐统统分给穷人外,其余枪支弹药用于装备自己的队伍。
骚不骚?
还有更骚的
一年后,另一名湖南青年带着百名学生志愿军在长沙城外缴了一支正规军的械
国军落实“不抵抗”的骚操作:
九一八的沈阳驻军独立第七旅,决定按照蒋介石、张学良的命令,采“不抵抗”方针。不过要是日军打过来了又要“不抵抗”,但又不让提前撤军,那不是只有全军覆没吗?经过反复讨论,终于拿出了一个“见机行事”的方案:就是敌来我跑,但是逃跑也得抵抗呀,否则也逃跑不了。时任独七旅参谋长的赵镇藩回忆:
基于上述种种情况,王以哲和我反复进行了研究,认为如果万一发生事变,我旅必将首当其冲。为了研究对策,遂于8月间召集第七旅上校以上军官和情报人员共同分析研究。大家一致判断必然要发生事故,当即将所得材料加以整理,交王以哲携赴北平向张学良报告,并请求将关内东北军调回一部分,以防万一。不久王以哲回沈阳,向我们传达了张学良的应变指示。王以哲说:“张副司令已经派人将情况报告了蒋介石,蒋指示暂不抵抗,准备好了再干,一切事先从外交解决;并告诉张学良要效法印度甘地对英国不合作的办法来应付日本,遇事要退让,军事上要避免冲突,外交上要采取拖延方针。”接着又接到张学良转来蒋介石的铣(8月16日)电,主要内容是:采取不抵抗政策,竭力退让,避免冲突,千万不要“逞一时之愤,置国家民族于不顾,希转饬遵照执行”等语。
王以哲对于执行蒋介石、张学良的不抵抗政策当时是比较“忠实”的。他由北平回来后,有一次召集团以上军官研究我军如遭受日军攻击时如何对付的方案。我和团长王铁汉、张士贤、王志军以及丁、朱两参谋都说:“遭受日军攻击,采取不抵抗方针怎么能成呢?那样,全军势必遭受歼灭。”王以哲笑着说:“这是中央的命令,有什么办法?我们要绝对服从。”大家都不同意王以哲的意见,朱参谋说:“中央命令固然要服从,可是也不能坐着等死。”有人说:“根据上峰的指示,敌军不来我们不能走,但是敌军若来了我们想走也不成,只有起来应战,不抵抗怎么能成呢?”最后王以哲作了个见机行事的决定。所谓“见机行事”,就是敌来我跑,但是逃跑也得抵抗呀,否则也逃跑不了。经过反复研究,我旅决定对于日军的进攻,采取“衅不自我开,作有限度的退让”的对策:如果敌军进攻,在南、北、东三面待敌军进到距营垣七八百米的距离时,在西面待敌军越过铁路时,即开枪迎击;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全军退到东山嘴子附近集结,候命行动。为了应付事变,还采取了下列各项措施:(一)官兵一律不准归宿;(二)加强营垣工事;(三)继续加强侦察;(四)为了防止敌军伪装我军官兵进行偷袭,特将我军官长改变姓名,更换符号颜色,放在兜内,以易于识别。
九一八当天,日军发起进攻,东北边防军参谋长荣臻下达骚命令:不准抵抗,不准动,把枪放到库房里,挺着死,大家成仁,为国牺牲。结果还真有军官担心抗命选择执行这一命令,最后被强行架走:
当日白天平静无事,至晚间10点20分左右,突闻轰然一声巨响,震动全城(事后方知是日军在南满路柳条湖附近炸毁铁路,诬为我军所为,以作发动事变的借口)。不到五分钟,日军设在南满站大和旅馆的炮兵阵地即向我北大营开始射击。据情报人员报称,日军步兵在坦克掩护下向我营开始进逼。我得报后,向三经路王以哲家打电话。王说,他去找荣参谋长研究。当时因王以哲旅长不在军中,我除一面立即下令全军进入预定阵地外,一面并用电话直接向东北边防军参谋长荣臻报告。他命令我说:“不准抵抗,不准动,把枪放到库房里,挺着死,大家成仁,为国牺牲。”我说:“把枪放到库房里,恐怕不容易办到吧!”过了不久,我又借汇报情况为由,打电话给荣臻,希望他改变指示。我说:“这个指示已经同各团长说过了,他们都认为不能下达,而且事实上也做不到,官兵现在都在火线上,如何能去收枪呢? ”荣臻仍然坚持说:“这是命令,如不照办,出了问题,由你负责!”我问他王以哲是否在他那里,他说:“曾来过,已经回旅部去了(王在回旅部途中被阻折回)。”我觉得荣臻难以理喻,就挂上电话,命令各单位仍按原定计划准备迎击敌军。到了11点钟左右,北大营四面枪炮声更密,有如稀粥开锅一样。这时荣臻又来电话问情况,我向荣臻报告说,敌人已从西、南、北三面接近营垣,情况紧急,把枪放进库内办不到,并向他建议是否可将驻洮南的常旅(第二十旅)调来。他仍说不准抵抗,并且说,调常旅已经来不及了,指示我们必要时可以向东移动移动。
深夜2时许,敌军已迫近营垣四周的铁丝网。我鉴于情况非常危急,就决定利用敌军迟滞前进的间隙,从南、北两面出击,以掩护非战部队由东面按照原定计划向东山嘴子撤退,集结待命。我军与敌人激战到下半夜3点多钟,伤亡颇多(事后调查,计伤亡中校以下官兵290余人),敌人已从南面突入营垣。我当即命令旅的卫队连,反击突人营垣之敌。这时我旅所有对外联系的电话全部不通,同时西面的敌人也突入营垣,接着旅部前后都发现敌人,展开了巷战,我始下令突围。当部队突围时,仍有部分军官盲目执行荣臻不准动的命令不肯走,最后硬由士兵架着突围而出,始免于被日军俘虏。
你以为这是国军最骚的操作了?错了。九一八可以事前日军无论如何挑衅坚决不退,直到日军动手,只是不还手而已。1935年国府弄何梅协定的时候,日本小吏酒井隆(时任驻天津的支那驻屯军参谋长)一恐吓,蒋公就赶紧下手令,要求驻北平附近的中央军“全部星夜徒步撤离”,三天后蒋公又赶紧交代:要对日军尊重,“与其体面”,千万别让皇军不高兴。日寇一声吼,中央军就“星夜徒步”逃跑近千公里(关麟征部第25师开始移驻洛阳[距北平850公里],黄杰部第2师移驻豫皖[距北平1030公里左右]),比起九一八后东北军驻辽部队一退锦州[距沈阳250公里左右],三个月后二退山海关[距沈阳400公里左右]),一步到位,骚吧?
6月9日上午,酒井、高桥晤见何应钦,步步紧逼。
日方提出4点要求:
1、河北省内一切党部完全取消;
2、五十一军撤退,并将全部离开河北日期告知日方;
3、中央军必须离开河北省境;
4、全国排外排日行为之禁止。
并且恫吓:
对以下四点,仍命望即日办理,否则日军即采断然之处置。
(有关要求)均系决定之件,绝无让步可言,请于文日(12日)正午前答复。
何立刻照单全收:
职意目前情势十分紧迫,对此四点,只有即日分别办理。
6月12日下午,吓破了胆的蒋公致电何应钦,要求北平中央部队“全部星夜徒步撤离”:
北平附近之中央部队应即全部星夜徒步撤离,仍须防止借口挑衅,力避冲突。
然而蒋公还是怕太君翻脸,6月15日,蒋介石致电汪精卫转何应钦,提出要对日军尊重,“与其体面”,千万别让皇军不高兴:
而对其军人,则应设法旋转,与其体面,勿使其更恼羞成怒,否则彼少壮派绝不肯如此罢休。
接受批评,过年的时候发这种东西不合适。加一个欢乐一点的。
淮海战役杜聿明知道郭小鬼靠不住,于是在南京解救黄维的军事会议上决定不透露撤退方案,而是私下单独与蒋公透底。谁知之后蒋公反悔,空投手令导致杜聿明集团全军覆没。杜聿明一直想不通都这样了为啥还搞不定,其实原因在于杜聿明自以为聪明,但在会上他把所有其他方案都否决了,国府高官又不是傻子,都看出了他的腹案。而且由于他在会上一脸神秘兮兮的讨打样,还把所有人支开单独找蒋公汇报,一副共匪就在你们中间的劲头,会后被刘斐打小报告说杜说得好听,就是为了逃跑。最后蒋公空投手令。
杜聿明自以为聪明的纪录:
这时蒋介石披了一件黑斗篷,满脸通红,窘态毕露地来了。向大家点点头说:“好好,就开会。”照例由第三厅厅长郭汝瑰在“敌我态势图”前报告作战计划。他说:“目前共匪南北两面皆为坚固纵深工事,我徐蚌各兵团攻击进展迟缓,如继续攻击,旷日持久,徒增伤亡,不可能达到与黄维会师之目的。建议徐州主力经双沟、五河与李延年兵团会师后北进,以解黄维之围”,并滔滔不绝地讲这一案的理由。我有点忍不住,就大声问郭汝瑰:“在这样河流综错的湖沼地带,大兵团如何运动,你考虑没有?”一时会场乱糟糟地大吵大笑。有人问我:“左翼打不得,右翼出来包围攻击如何?”我说:“也要看情况。”刘斐在旁边给我打气,连说:“打得!打得!”又有人问我:“你的意见如何打?”我笑而未答。经过一阵乱吵乱嚷,才沉静下来。顾祝同对蒋介石说:“要光亭到小会议室谈谈。”蒋到小会议室后,我同他分析了军队生死存亡之道后,讲了同顾祝同商量过的一案(如上述),蒋马上同意,急忙掉头出桐王叔铭:“今天午后要黄维突围的信送去没有?”王说:“尚未送去。”蒋说:“不要送了。”蒋介石问大家还有什么意见,出席的人都未说话,即宣布散会。
而郭汝瑰的回忆,杜聿明这点小九九会上所有人都看出来,并且对杜撂下所有人同蒋到小房间密谈非常不满:
杜聿明在会议中说:“徐州各兵团沿铁路正面进攻,进展甚微。且共军已完成了几道预备阵地,如继续正面进攻,徒增多伤亡,结果还是不能达到与黄维兵团会师之目的。”有人提出由左翼或右翼包围,杜聿明也反对,认为还是攻不动。蒋介石问他究竟怎么办,他说最好以主力由双沟经泗阳直趋五河,然后与李延年兵团会师北进,以解黄维兵团之围。问他在港汊纵横的地区运动,在遭受解放军侧击时怎么办,他笑而不答,然后他请蒋介石进人会议室旁的房间,二人密议。这时刘斐很不高兴地说: “还有什么办法,无非是由徐州西边逃跑嘛。”何应钦、顾祝同等也转不过面子来,正在难为情之际,听了这话,也都勉强笑了起来。一会儿蒋介石和杜聿明出来了,蒋介石问大家还有什么意见,出席人员都不说话,蒋介石就宣布散会。杜聿明当日返回徐州。
63军能吹一辈子的铁原!
3.6万军人要把包括美骑1师、美25师、英28旅、英29旅共5万多人,各种火炮1450多门,坦克220余辆,还有空军支援的联合国军拖在铁原15天为后续部队争取时间。结果63军在绝对劣势情况下伤亡1/3把武装到牙齿的联合国军钉死在铁原13天。
这个不是最骚的,更骚的是还有一个被花式洗白的兰封会战在前。
兰封会战10万人围攻2万人不战而逃是敌人太强,那3.6万人头铁锤5万人那是什么?开挂的军队不需要解释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