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哪,写到哪。
我家里有矿,我嫌基层待遇低,索性裸辞转行,裸辞后创业卖口罩还发了一笔大财,也不想回去干医疗,说话没顾及。
这事我熟,这白蛋白进医保,病人用多了医院亏钱,医院亏钱肯定让医生少用,具体方法就是医生给病人用多了扣绩效。我师傅在基层给泥腿子治病经常开白蛋白。我的意思别开了,病人药店买多了容易被医闹,给政府背锅,政府还过来唱红脸,走医保报销,药占比高了,医生扣绩效。只要医生不担责任,医生个人经济不损失,照执医教材上的写的治,模棱两可,能不用尽量不用,病人病情加重就加重,挺不过去就挺不过去,医生多干多错,少干少错。
我待那个基层医院的ct,16排,16排还是新院区,老院区那个ct,我师傅说是8排。我家住二线主城区,徒步20分钟范围内,三个三甲医院,我裸辞后特意去观察了,至少64排的ct。
我师傅跟我是一个外省医科大学毕业的,他毕业赶上非典,我毕业赶上新冠,我俩很投缘。我师傅资中乡镇学霸,乡镇小学读了五个(学校垮台或者合并),qq空间还有和老婆乡村杀马特时期自拍照,从毕业干到现在,就一小主治,上班骑电瓶车,他的生活经济水平,我不能接受,那一刻我就注定了跑路。
我师傅说我是资中本地人,要回来建设家乡。我父母是上一辈资中出身重本大学生,包分配在成都干公务员和教师,我从小在成都学习,家里在成都买了有五套房,在厦门两套房,我自我认知是成都土著。每年春节回老家,我只是把那个贫穷的资中老家当一个历劫受苦的地方,可能只有我父母把它当成故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