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本主义是由西方数以亿计的不同阶层的人,通过几百年博弈出来的经济制度,而且不断在演化,本来就不认为自己是什么主义。
社会主义就是2个脑袋经过自己当时所见所闻对时局的弊端分析而假设的一套理论制度,为了与旧制度区分,把旧制度叫为资本主义,新制度叫为社会主义。社会主义由于不是由长期阶层博弈而形成,靠两个没有过从政经验的脑袋显然想的会不够全面,因此演化速度更剧烈,详见改革开放。不思进取的教条主义会有非常大的问题而且斗争激烈,详见朝鲜和改革开放前的问题。
如果资本主义不改良,还是20年代那个球样子,相信我,资本主义已经失败了。
你以为是资本家良心发现了多发给你钱给你改善工作环境?
那是全球共运风起云涌给逼的啊,在一堆社会主义国家输出革命的风口浪尖里,不给涨钱就去革命简直就是天经地义。
所以你能说社会主义失败了?
世界革命理论,一个国家的革命成功了,总会被世界的力量来打击
你苏联成功了,很多国家围攻,中国也是如此,就跟当年的法国革命一样。不光如此,还会在你身边造几个发达的小国给你师范,比如台湾啊,韩国啊,南斯拉夫啊奥地利啊。对你有吸引力。台湾的经验在台湾可以能发展,到了大陆这样的大国就不行,台湾不过是感恩节被屠杀的几百万火鸡里选出来放生的2支火鸡。
所以说必须要不断革命,在世界各国都革命成功,这样才能真正的看出优劣。当年托洛斯基和斯大林,毛泽东和赫鲁晓夫的不断冲突都是这样来的。赫鲁晓夫鼓吹和平竞赛,最终结果很惨。因为资本主义在技术资金市场占有优势,你和平竞赛放弃自己立场下面就会很麻烦。
不光世界革命,国内的革命也一样,社会主义条件下不断革命的理论,是文革的理论基石。看看苏联修正主义,中国说错了吗
弱势不弱势,关键在于自己是否真的代表了历史进步,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捣乱,失败,再捣乱,再失败,直至灭亡--这就是帝国主义和世界上一切反动派对待人民事业的逻辑。他们决不会违背这个逻辑的。
斗争,失败,再斗争,再失败,再斗争,直至胜利--这就是人民的逻辑,他们也是决不会违背这个逻辑的。
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看起来反动派的样子是可怕的,但是实际上并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力量。从长远的观点看问题,真正强大的力量不是属于反动派,而是属于人民。
社会主义是否输给资本主义这个问题的关键是社会主义的定义是什么。
如果你把社会主义定义为“%……&*”总之就是政治课本上那一套,那么你可能就会得出一个结论。但是我认为社会主义是一个立场,是一场近代以来的社会、政治运动的立场,它本身是一个历史性的概念。要定义什么是社会主义,就要历史的考察,先看它是怎么来的,然后考察它的演变的过程,最后我们就可以得出一个比较客观的定义,然后我们再来看题主的问题,那就是到底谁赢了。
社会主义是一个社会运动、政治运动的立场,阿兰的名言“社会主义是行动在先理论在后的!”最好的说明了这一点。而这一点刚好被我国田园左右派同时忽略,我国左派喜欢把马克思主义等同于社会主义,好像天不生卡尔万古如长夜。而右派同样喜欢把社会主义和马克思主义混为一谈,好像劳资纠纷、阶级斗争、工人运动都是被马克思这样的人用他邪恶的理论煽动起来的一样。
实际上十九世纪的工业化导致的城市人口爆发性增长,同时社会福利和社会服务甚至执法能力都跟急剧增长的城市人口不成比例,贫富差距急剧加大的同时,下层阶级陷入非常凄惨的贫困状态,1900年代,英国左翼报纸大幅标题宣称“伦敦有四分之一的人口处于贫困状态!”一个诚实善良的商人对此大为不满,认为这是对社会的污蔑和造谣,因此拿出钱来组织了一次客观的社会调查。成立了一个委员会来确定伦敦人的生活水平,委员会经过长时间的调查统计,最后得出一个非常积极向上的结论,推翻了左派报纸的观点,他们的报告书宣布“伦敦不是有四分之一的人处于贫困状态!”“伦敦有三分之一的人处于贫困状态!”
劳资矛盾、贫富差距、国家的税收压迫、低下的社会保障水平,让十九世纪的下层劳动者处于今天难以想象的苦难之中,而苦难导致愤怒,绝望鼓励疯狂,劳动者的暴力斗争就在这个漩涡里形成。这就是社会主义运动,这个运动不是马克思站出来证明剩余价值之后才有的,也不是马克思用他蛊惑人心的理论煽动出来的,相反整个十九世纪这个运动都在蓬勃发展,马克思只是试图对这一运动加以指导的理论家之一。
如果我们承认这个前提,我们就可以看出社会主义的根本目的说到底就是改善下层阶级的处境,其最初的含义也就在于此,下层阶级的处境到了让很多人都觉得无法容忍的程度了,所以人们试图采取措施帮助他们,而且这些人的立场就被叫做社会主义。不单单是传统意义上的左派,比如蒲鲁东、比如布朗基、比如马克思,还有很多右派,比如拿破仑三世皇帝,在他的年轻岁月基于青年人的道德良知也写过一本书叫做《消灭贫困》,并因此而得到了“社会王子”的头衔。可见在这个时代主张帮助穷人、改善下层阶级处境,就等于社会主义。再举个例子俾斯麦颁布的《社会保险法》,就被叫做是社会主义的,可见到1880年代,社会主义的含义依然是改善下层阶级的处境,改造贫富悬殊的社会。
而马克思的贡献在于他指出单纯的社会福利社会保障,并不能从根本上改变工人阶级的处境,无产阶级的困苦的根源在于私有制和剥削制度,以及建立在私有制和剥削制度基础上的资本主义社会。无产阶级要解放就必须摧毁资本主义,消灭剥削和私有制本身。而消灭剥削、消灭私有制、摧毁资本主义的途径就是社会革命。
这个观点把马克思和同时期的其他热衷于革命的社会主义者区分开来,马克思指责其他革命家热衷于行动但不注重理论,忽视革命的物质前提和经济前提,只有他自己把革命建立在科学的规律、物质经济的前提之上,所以他是科学社会主义。其他人是空想社会主义。
同时马克思指出这些热切的革命者,急切的想要用暴力手段推翻资产阶级政府的人混淆了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那就是剥削的法律、制度、政府、国家机器和剥削本身,认为通过推翻资产阶级政府、废除资产阶级法律,摧毁资产阶级的国家机器,就可以摧毁剥削本身。这是一个重要的原则。因为在马克思以前,实际上有人已经意识到了阶级作为统治阶级暴力工具的这个性质,这个人就是布朗基,在这一点上马克思是继承了布朗基的,但是马克思同时指出虽然国家机器是为统治阶级服务的,但是摧毁国家机器,甚至肉体消灭统治阶级并不能消灭剥削本身,也不能摧毁剥削阶级。
在这个问题上的分歧产生了左翼运动的两大流派,也就是科学社会主义者和无政府主义者。无政府主义者坚持认为政府、国家机器、法律就是剥削本身,只要推翻资产阶级政府、废除其法律、甚至肉体消灭剥削阶级,就能摧毁资本主义,摧毁剥削和私有制,最终解放工人。
而有意思的是苏联在宣布其革命胜利已经废除了剥削阶级的法律制度,因此消灭了剥削之后,苏联的主要矛盾已经不是阶级矛盾的时候,它们使用的正是马克思批评过的无政府主义者的逻辑。
所以我们看到社会主义这条漫漫长河,在马克思时代分化为空想社会主义和科学社会主义,又分化为无政府主义和社会主义,1917年十月革命和第三国际之后又分裂为参加第三国际的共产主义者和拒绝参加第三国际的社会主义者。尽管流派如此之多,但是其本源是同一个,其立场也从未改变,那就是要解放工人阶级,改善下层阶级的处境。
如果我们接受社会主义的这个定义,那么我就能很清楚的看出从十九世纪社会主义运动勃发以来,它到底是在高歌猛进还是趋于衰退。一百年来社会主义最初的敌人在今天这个世界上实际上已经不存在了,今天你还能看到十九世纪意义上的保守主义者么?最右的那部分保守主义者也绝口不提“正统原则”了。君主制、有限制的君主政体已经随着十九世纪终结了,天主教会通过梵二公会议谴责了干预信仰的政治行动,接受了世俗化,天主教会内兴起了解放神学运动。
传统的基督教道德、传统的女性从属地位、传统的视女性为生育机器的婚姻观家庭观都在解体,马克思说社会革命是资本主义发展到自我否定的时候的产物,这种革命是革命性的,但我觉得革命性的事物并不一定体现为街垒战,肉体消灭剥削阶级并不能消灭剥削本身,而社会自身的进步和生活方式的转变,会在无形之中把人类社会带到一个意想不到的光明未来。
当曾经备受压迫的欧洲下层阶级在21世纪被亚洲人看作是吃福利的懒汉,当曾经被白人殖民者很认真的认为根本不具备决定自己命运的能力的亚洲人非洲人美洲人都取得了自己生活的权利的时候,当我在萨尔茨堡的照相馆里跟在一对儿伊拉克夫妇身后排队的时候,如果一个十九世纪的奥匈帝国社会党人,比如善良的维也纳开业医生维克托-阿德勒,会为之赞叹,在二十世纪里经历了前所未有的黑暗和苦难之后,人类的文明实际上取得了巨大的进步,而这个进步本身正是社会主义者们的理想。最后我想说的是“共产主义正在到来”只是你们对它的到来曾经怀着太多的错觉。
孙子兵法原文是这样的:“古之所谓善战者,胜于易胜者也。故善战者之胜也,无智名,无勇功,故其战胜不忒。不忒者,其所措胜,胜已败者也。故善战者,立于不败之地,而不失敌之败也。是故胜兵先胜而后求战,败兵先战而后求胜。”
所以“无勇功”是说不需要多拼命地作战就能赢,战前就能决胜了。而你质疑的却是善战者战绩很好。相当于人家说善学者不需要熬夜,而你质疑说善学者明明考得很好。
“人情畏死,众人以死奉王,此天授也。“——《旧唐书·尉迟敬德传》
这个问题下面竟然没有人提尉迟敬德吗?
著名的“三次救主”了解一下?
第一次,李世民征洛阳期间亲侦敌阵猝遇单雄信,尉迟敬德横刺之落马:
因从猎於榆窠,王世充出步骑数万来战,贼将单雄信恃其骁悍,领骑直入,以趋太宗。敬德乃跃马大呼,横刺单雄信,中之。贼徒稍却,敬德翼太宗以出围,因率骑兵与王世充交战数合,其众大溃。擒伪将陈智略等,获排槊兵六千人。——《册府元龟·帝王部·推诚》
第二次,河北对阵刘黑闼期间,李世民为了营救李世勣身陷重围,尉迟敬德率领敢死队破围而出:
又从讨刘黑闼于临洺,黑闼军来袭李世勣,太宗勒兵掩贼,复以救之。既而黑闼众至,其军四合,敬德率壮士犯围而入,大破贼阵,太宗与江夏王道宗乘之以出。——《旧唐书·尉迟敬德传》
(李世勣:真正的名将敢于直面最黑的黑历史,“发现我的笑容成长在你哭泣里”就是写给我的没错。)
第三次,在玄武门当天射杀了正要勒住李世民脖子的齐王元吉。
太宗所乘马又逸于林下,横被所繣,坠不能兴。元吉遽来夺弓,垂欲相扼,敬德跃马叱之,于是步走,欲归武德殿,敬德奔逐射杀之。——《旧唐书·尉迟敬德传》
嗯对,之后“擐甲持矛”地去“保护”李渊的也是他,这个地球人都知道就不说了。
要说有什么“遗憾”的地方,大概就是不太符合题目中“无论兴衰”的要求,因为李世民没有给过尉迟敬德衰败的机会。
只有当唐军众将都怀疑尉迟敬德投降的诚意时,李世民会将尉迟敬德引入卧内,对他说:“大丈夫以意气相期,勿以小疑介意,寡人终不听谗言以害忠良”;
当尉迟敬德果真救主报恩,李世民会在战斗结束憩于古丘的间歇,对他说:“天诱我意,福善有征,何相报之速也”;
当闲来无事,李世民与玄甲军众将漫步汜水滨顺便考察敌营时,会独独对尉迟敬德说:“吾执弓矢,公执槊相随,虽百万众若我何?”
——贼见我而还,上策也。
惜字如金的史书从未记载那天天气如何,但是每次看到这句话,脑海里浮现出来的,一定是一个晴朗得可以奋衣而云翔,回雕戈于日光的四月天(别想多,真的是阳历四月。)
以及,当尉迟敬德回朝之后遭人构陷,被高祖李渊“下狱讯验,将杀之”,李世民会不顾自身亦处于猜忌之地,跑到高祖面前去“固谏”,终获保释。
这大概就应了那句著名的心灵鸡汤:没有人值得你为他去死,因为值得你为他去死的人是不会让你死的。
不过呢,在尉迟敬德的生平事迹中,最为传奇的不是三次救主,不是背锅逼宫,而是一场“无关生死兴衰的小事”:
王世充兄子伪代王琬,使於建德军中。乘隋主所御骏马,铠甲鲜华,出於军前。太宗眄之曰:“彼之所乘,真良马也!”敬德曰:“请往取之。”因与高甑生、梁建方两三骑直入贼军,擒琬,引其颈、持其肘以归。贼众无敢当者。——《册府元龟·将帅部·勇敢》,并《旧唐书·尉迟敬德传》
没错就是这个虎牢关决战当天「阵前夺马」的故事。
之所以说这个故事最为传奇,是因为:
战场厮杀,是将军之职;
临危救主,是部下之命。
“阵前夺马”属于哪一种???
若说“两军对阵,气势为先”吧,然而先声夺人可以有无数种方式,比如窦建德派人来“请选锐士数百”先小试一个回合的时候,就可以陪他玩玩嘛!何必非要选择如此高难度如此挑战想象力的玩法?
这就好比什么呢?
最初读到这个故事的时候,正值红得发紫的小甜甜布兰妮刚刚发表了《Oops I did it again》(暴露年龄系列)。其中间奏部分有一段对白是这样的:
当年尚不能理解歌词的我,听完之后满脑子就记住了这一个经典句型 "Oh you shouldn't have~~~"
你品,你细品。
“岂可以一马丧猛士?”——李世民如是说。
实际上心里是不是甜到爆炸就不知道了。
所以我也很能理解为什么后来尉迟敬德会变得那么轴,直至在国宴上因为座次问题当着李世民的面大打出手。
天下太平已久,那一段“只要敢冲上去干仗就能牢牢占据主君身边最重要的位置”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李世民再也不需要尉迟敬德为他栏枪夺马了。
这对于当年主君亲口盖章“天下有我们两个人就能搞定”犹在耳畔的人来说,的确很失落吧?
好在后人并没有忘记尉迟敬德。
北宋名臣田锡在其《鄂公夺槊赋》中用一句「非太宗不能得我之死力,非我不能赴太宗之指踪」高度概括了尉迟敬德的一生。直到现在这种认知依旧是大多数历史爱好者心中对尉迟敬德的形象注解。
这是某著名直男引战论坛前几天搞的投票贴,尉迟敬德如果泉下有知,想必会非常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