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硬性的填鸭式的教学方式令人反感。
(2)学术界内对待马克思主义的态度严重不符合哲学学术规范的要求。
第一点差不多是国内教学方式,特别是文科教学方式的通病了。为什么大家一谈起文科生印象就是“能记会背,逻辑感人”?因为文科确实就是这么教的。特别是“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从高中背到大学,从大学背到研究生。灌输方式之生硬,手段之粗暴实在是很难有让人愿意主动去学的欲望。而大学生最重要的能力和权利就是“选择”,但是硬性的马克思主义的学习指标直接伤害了这种权利,而对于自己的权利的受损人们的直接表达便是“反感”。拿我做例子,大一时期必修的马哲课上我们也经常抱怨要记要背的东西太多,学得毫无兴致。结果期末考试的时候监考老师(也是我们学院的马哲专业的教师)却在考前非常淡定地说“大家大部分都是文科生,高中能背政治现在肯定也能背好马哲,只要认真准备考试都能考高分的”(PS:考前刷了一整夜的本吊马哲怒砍70分)。所以,这场令人感到生理不适的考试更加坚定了我大二一定要去不用再接触马哲的国际班了。试想,连武大哲院这样已经算高水平的马克思主义的专业课都是填鸭式教学。其他学校的马克思主义专业课和公共课估计也是惨不忍睹;反而是出了国之后,由于主攻方向是政治哲学和社会哲学,老马永远会出现在课程的阅读文献之中,因此在研究生阶段才又开始学习马克思。然而,当融入到政治哲学和社会哲学这样特定的语境里针对特定的学术问题,然后还是用德语阅读原著时,马克思主义的形象瞬间变得积极和正面了起来。特别是在了解了时代背景,理论语境的前提下阅读原著,才能让人由衷的感叹“老马确实是个天才。然而,这份达到理解的感慨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通过填鸭式的教学让学生自发产生的。
而第二点可能更加根本,由于众所周知的原因导致了关于马克思主义的任何讨论,争议和批判都成了禁忌。官方统一口径明确说明“马克思主义就是这样的,应该那么教,完毕”。高中时期这么着也就算了,到了大学还这么办,说严重点,是对大学的学术精神的侮辱。总是宣传“马克思主义是唯一的科学的哲学”,可就算是数学和自然科学这些再“科学”不过的学科也会有理论争议存在吧?凭什么马克思主义就不能有?结果就是,国内马克思学界拒绝一切其他的诠释,讨论和批评的可能性,同时对于国外对于马克思主义的重新诠释,评价和批评予以直接否定(尤其是对于西马思潮的态度尤其让人遗憾,将明明可以团结,合作的理论直接推向自己的对立面),而结果是在国内,马克思主义研究死气沉沉,而国外的发展日新月异。而这种拒绝批评,不容讨论的态度,再加上第一条的硬性的填鸭式的教育方式,大多数情况下只会培养出两类人:第一类是对马克思主义反感至极的“敌人”,另一种则是对马克思主义顶礼膜拜的“信徒”。而无论是“敌人”还是“信徒”实际上都是不真正愿意学习马克思主义的。
最后说一句,我本人并不反对意识形态宣传,因为这样的宣传无处不在,中国有,欧美更有。但是宣传的方式往往决定了成果。比如美国的立国之本是三权分立和自由主义,可美国大学里也没有什么“自由主义基本原理”,“美国近代史纲要”这种必修课吧?联邦德国的立国之本是“社会国家”与“社会市场经济”,可德国大学里也没有什么“社会市场经济原理”,“社会国家概论”这种必修课吧?不仅没有,对于自由主义的批判,对于社会市场经济的批判在美国和德国火得很。但是这影响了它们在各自国家作为主流意识形态的地位吗?同时,我们也别总是想着让每个学生都愿意学马克思主义,人家想学什么是人家的事。至于那些诸如“那些不愿意学的都是没认识到马克思主义的深刻性”的言论,我的回应还是那句话,再深刻再科学它能比得上数学吗?数学都有那么多人不愿意学,凭什么马克思主义就非要别人学呢?
大家不愿意学马列,主要有几个原因吧,我总结一下。
第一,就业环境狭窄。
一个人学一门学问,大多数人都是为了混口饭吃。马列是高度抽象的一门学问,是一种世界观,方法论。按照道理说,学好马列的人,可以适应任何行业,当任何行业的精英,因为学好马列是不容易的事情,他可以高度凝练一个人的思维,提高一个人的智慧。
但很可惜,大多数学习马列的人,达不到这个阶段,最终只有一个结果,学了很多年的马列,对他们本身而言,屁用也没有。你可以幻想这样一副场景,一个人满脑子都装着马列,却无法用马列之中的一个字,帮助自己就业,会是什么心情?
在国内的学术界,马列是一个相当狭窄的市场,官方对马列的解释,基本上的态度就是这样的:官方发表一个文件,然后告诉你,马列是这样的,毛思想是这样的。
官方根本不会给你思考,解释的空间。没有解释,争论的空间,如果你单纯的研究学术,论文你都没办法写。纯学术研究的马列,几乎没有前途,你只能去某些研究所,官方报刊,机构,就业范围相当狭窄。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真理的解释权,就大约等于政权了。在政治领域,谁掌握了话语权,就等于掌握了政权。政治家关心着自己的政权呢,任何胡乱注解马列的,结局大多都不会很好,一般都是一辈子做冷板凳。
当然,这一点也跟西方差不多,在西方想学习西经也是差不多的,什么理论怎么学,都是给你安排好的,几乎不存在让你思考的空间。一说市场,就是供求关系,任何思考其他东西的,都会受到训斥。
官方意识形态的东西,就是这么个玩意,久而久之,不八股的东西,也会给你弄成八股的。现在研究马列,纯粹成了抠字眼,词汇的一种游戏了。就跟古代考科举,搞八股文差不多。官方就业渠道差,去民间,资本家那边就业,渠道就更差了。
如果一个老板问你,你学什么的。
你说自己是学马列的,可能大多数的老板,都是如下表情:眉头一皱,一个箭步上去,就把你从窗子踢出去,然后喊一声:“滚,滚,滚。”
第二,学问本身,难度够惊人。
马列是高度抽象的一种哲学观,世界观,方法论。很多东西说不懂,你就是不懂,可能一辈子都没办法明白。
举一个例子,“辩证法”这个东西,就会让大多数人望而却步。在懂辩证法的眼里,善和恶,是一种辩证统一的关系。就如道德经里面说的:“天下皆知美之为美,斯恶已。”善和恶,是一种共生体,没有了恶,什么是善良,就没有了判断的标准,善良也会不存在。
这种思维,跟懂的人解释,是非常简单的,但非常可惜的是,大多数人一辈子都不会明白。
不是我鄙视很多人,这世界上的大多数人,智商只够研究“圣经”的。对于大多数人来说,他们理解不了复杂的世界,你告诉他世界是神创造了,可能就是他们智商的极限了,更别提辩证法,唯物主义这种复杂的东西了。
马列主义大多数的论述,都是在解释“资本主义世界”,这么一个东西,而“资本主义世界”,又是一个规模宏大,变化多端的体系,其复杂程度,很多时候比让一个普通人,读懂一个操作系统的源代码更加困难。
如在知乎,让大多数的知乎小清新明白,资本家是如何剥削工人的,是一个十分困难的事情。
这种有难度,有深度的学问,学之大成,就可以是一代学问大家。学不成,就呵呵了。
第三:马列主义是资本主义世界的批判物。
很多人说,《资本论》是工人阶级的圣经,但是很可惜,在绝大多数的时候《资本论》这样的著作,是被人束之高阁的东西。为什么如此?首先资本主义世界的高层,就不喜欢这些东西,马列学问一般都是被打压的。
学习马列,不会成为你近身,成为精英的渠道,大多数人会想,我学他干嘛?
而底层的工人群体呢?无组织无纪律的工人群体,又不会主动学习。
被资本家组织起来的,不会去学习马列。
只有一些另类,被人剥削的狠了,想问一句为什么,才会主动去研究马克思主义的。但这部分人,只能是另类,永远是另类。
马克思主义是资本主义世界的批判物,只有每当资本世界金融危机爆发,工人被压迫狠了,他的学问才会被重视起来。想要了解马克思主义,要深刻认识资本主义世界,这个难度是惊人的啊。很多人学了一辈子,自己都活不明白,你让他去了解整个资本主义世界?
当年毛主席,建立新中国以后,最忧心忡忡的一件事,就是大多数的党员不懂马列。
刚建国的时候,能从尸山血海里走出来的人物,哪一个不是精英之中的精英,人中龙凤,但就算是这样,毛主席还是批判他们不懂马列。这最起码证明一件事,马克思主义的确难,想要深刻的懂得马克思主义,就要了解资本主义世界,中国这样的国家封建历史时间长,根本没经历过资本主义时期。
马克思主义,是从资本主义世界观里,诞生的一个萌芽,先要了解资本主义世界,才能懂得马克思主义。想了解“资本主义世界”这个宏大的命题,足够大多数人研究一辈子了。
大家其实什么主义都不愿意学,不只不愿意学马克思主义。哲学都是逻辑思辨的,都是遇到实际人生困难后才去思考的,大家每天都安安逸逸地泡在软绵绵的靡靡之音、灯红酒绿中谁愿意死那么多脑细胞? 香蕉哲学、丽江茶馆、偶像剧、娜是一阵疯、厚黑学、小时代、国学大师、罗斯柴尔德才是他们愿意学的主义...
不学好啊,好得很啊,正中下怀呀。
主要是防止左。
在别的地方用过这段话了,直接拉过来吧。
“马克思的学说在今天的遭遇,正如历史上被压迫阶级在解放斗争中的革命思想家和领袖的学说常有的遭遇一样。当伟大的革命家在世时,压迫阶级总是不断迫害他们,以最恶毒的敌意、最疯狂的仇恨、最放肆的造谣和诽谤对待他们的学说。
在他们逝世以后,便试图把他们变为无害的神像,可以说是把他们偶像化,赋予他们的名字某种荣誉,以便“安慰”和愚弄被压迫阶级,同时却阉割革命学说的内容,磨去它的革命锋芒,把它庸俗化。 ” ——列宁1917年《国家与革命》
不学是对的。
厌恶疗法是采用条件反射的方法,把需要戒除的目标行为与不愉快的或者惩罚性的刺激结合起来,通过厌恶性条件反射,以消退目标行为对患者的吸引力,使症状消退。
话说学什么马克思啊,
无产阶级就学学新儒学,背背弟子规,捧捧曾剃头,读读剃头君的心灵鸡汤,接受接受公司文化的洗脑培训,岂不美哉?
小资么,给他们个木偶神像批判批判满足满足装逼欲,再在海外画一个大饼给他们向往。不就完了?
对这些都不感兴趣?那更好,明星偶像漫画朋友圈微博段子手盗版游戏大麻小清新拿去,不谢。
不就是圈养劳动力吗?反正只要让这群猪猡自以为活的像个人就行了嘛。
网络时代嘛,娱乐低成本,以前还要提供妓女给欧洲的无产阶级,现在直接上电子海洛因了,比啥都管用。
还有什么鲁迅啊,还是慢慢请出教科书吧。
可惜,请神容易,送神难啊。不过现在看来,倒也不难(滑稽。
“尽管最初群体是‘明智的’,但对他人的猜忌会把观点多样性压缩到极小的程度,从而破坏集体智慧。”
大学时候马哲马经等课程老师就是照本宣科干巴巴的读一点学习的欲望都没有
但是我考研的时候复习
被中特阉割过的版本我都复习的想造反了
你说是不是更要加大投入,研究让大家更加不愿意学习马克思的方法呢?
最后逐步取消马克思
大家一起学弟子规,二十四孝,更好的为高富帅服务,让高富帅们逆练马克思,来预防缓则们出现,所谓不做安安饿殍,合作奋臂螳螂·····岂不美哉?
几个要点:
1.年轻记者没经验总喜欢搞猛稿,搏一把大的,也容易被一些消息提供者利用,很常见,但是澎湃这样的“主流媒体”连个帮忙审核的老司机都没有,或者说老司机别有用心,这就是内部新闻管理制度的问题了。
2.这些年都在吹嘘网媒、自媒,搞算法抓取新闻,很多机构已经不生产新闻了,也不培养自己的调查记者和编审团队,结果就是假新闻、错误消息乱飞,智能算法目前在消息识别上可没有啥作用,这涉及到逻辑、经验和敏感性,还得靠专业团队和老司机。
3.很多人看到这样的消息就容易激动,实在是太不了解官僚系统的行动逻辑了,官僚系统一般不愿意主动搞事,宁可压事,尤其是这种不涉及人命案、没有上面压力的地方性强奸案。所以,受众也需要加强学习,了解各种系统的运转逻辑,避免被人带节奏。
4.对于背后这律师,律协该出手了,诚然,这年头很多记者都会抓住媒体上帮自己当事人争取舆论支持我机会,但这哥们一直以来大力带节奏的做法,已经跨越了边界了,会砸了大家律师圈吃饭的锅的,不自己治理,等到哪天权力部门出身,那就是误伤无数,就像一个pgone,砸了嘻哈圈的锅。
那么,唐僧在花果山念一段紧箍咒,就会当上猴王吗?
如来把孙悟空压在五行山下,花果山的猴子会认为如来是猴王吗?
不扎根基层,群众是不会认可的!
原答案被折叠了:
盖世猴王为何裸死猴山? 数百头母猴为何半夜惨叫? 动物园最大猴群为何屡遭黑手? 游客投掷的食物为何频频失窃? 连环强 J母猴案,究竟是何人所为? 动物园管理处的门夜夜被敲,究竟是人是鬼? 数百只小猴意外身亡的背后又隐藏着什么? 这一切的背后, 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是性的爆发还是饥渴的无奈? 敬请关注今晚8点CCTV12法制频道年度巨献《题主的不归之路》 让我们跟随着镜头走进题主的内心世界…
“人情畏死,众人以死奉王,此天授也。“——《旧唐书·尉迟敬德传》
这个问题下面竟然没有人提尉迟敬德吗?
著名的“三次救主”了解一下?
第一次,李世民征洛阳期间亲侦敌阵猝遇单雄信,尉迟敬德横刺之落马:
因从猎於榆窠,王世充出步骑数万来战,贼将单雄信恃其骁悍,领骑直入,以趋太宗。敬德乃跃马大呼,横刺单雄信,中之。贼徒稍却,敬德翼太宗以出围,因率骑兵与王世充交战数合,其众大溃。擒伪将陈智略等,获排槊兵六千人。——《册府元龟·帝王部·推诚》
第二次,河北对阵刘黑闼期间,李世民为了营救李世勣身陷重围,尉迟敬德率领敢死队破围而出:
又从讨刘黑闼于临洺,黑闼军来袭李世勣,太宗勒兵掩贼,复以救之。既而黑闼众至,其军四合,敬德率壮士犯围而入,大破贼阵,太宗与江夏王道宗乘之以出。——《旧唐书·尉迟敬德传》
(李世勣:真正的名将敢于直面最黑的黑历史,“发现我的笑容成长在你哭泣里”就是写给我的没错。)
第三次,在玄武门当天射杀了正要勒住李世民脖子的齐王元吉。
太宗所乘马又逸于林下,横被所繣,坠不能兴。元吉遽来夺弓,垂欲相扼,敬德跃马叱之,于是步走,欲归武德殿,敬德奔逐射杀之。——《旧唐书·尉迟敬德传》
嗯对,之后“擐甲持矛”地去“保护”李渊的也是他,这个地球人都知道就不说了。
要说有什么“遗憾”的地方,大概就是不太符合题目中“无论兴衰”的要求,因为李世民没有给过尉迟敬德衰败的机会。
只有当唐军众将都怀疑尉迟敬德投降的诚意时,李世民会将尉迟敬德引入卧内,对他说:“大丈夫以意气相期,勿以小疑介意,寡人终不听谗言以害忠良”;
当尉迟敬德果真救主报恩,李世民会在战斗结束憩于古丘的间歇,对他说:“天诱我意,福善有征,何相报之速也”;
当闲来无事,李世民与玄甲军众将漫步汜水滨顺便考察敌营时,会独独对尉迟敬德说:“吾执弓矢,公执槊相随,虽百万众若我何?”
——贼见我而还,上策也。
惜字如金的史书从未记载那天天气如何,但是每次看到这句话,脑海里浮现出来的,一定是一个晴朗得可以奋衣而云翔,回雕戈于日光的四月天(别想多,真的是阳历四月。)
以及,当尉迟敬德回朝之后遭人构陷,被高祖李渊“下狱讯验,将杀之”,李世民会不顾自身亦处于猜忌之地,跑到高祖面前去“固谏”,终获保释。
这大概就应了那句著名的心灵鸡汤:没有人值得你为他去死,因为值得你为他去死的人是不会让你死的。
不过呢,在尉迟敬德的生平事迹中,最为传奇的不是三次救主,不是背锅逼宫,而是一场“无关生死兴衰的小事”:
王世充兄子伪代王琬,使於建德军中。乘隋主所御骏马,铠甲鲜华,出於军前。太宗眄之曰:“彼之所乘,真良马也!”敬德曰:“请往取之。”因与高甑生、梁建方两三骑直入贼军,擒琬,引其颈、持其肘以归。贼众无敢当者。——《册府元龟·将帅部·勇敢》,并《旧唐书·尉迟敬德传》
没错就是这个虎牢关决战当天「阵前夺马」的故事。
之所以说这个故事最为传奇,是因为:
战场厮杀,是将军之职;
临危救主,是部下之命。
“阵前夺马”属于哪一种???
若说“两军对阵,气势为先”吧,然而先声夺人可以有无数种方式,比如窦建德派人来“请选锐士数百”先小试一个回合的时候,就可以陪他玩玩嘛!何必非要选择如此高难度如此挑战想象力的玩法?
这就好比什么呢?
最初读到这个故事的时候,正值红得发紫的小甜甜布兰妮刚刚发表了《Oops I did it again》(暴露年龄系列)。其中间奏部分有一段对白是这样的:
当年尚不能理解歌词的我,听完之后满脑子就记住了这一个经典句型 "Oh you shouldn't have~~~"
你品,你细品。
“岂可以一马丧猛士?”——李世民如是说。
实际上心里是不是甜到爆炸就不知道了。
所以我也很能理解为什么后来尉迟敬德会变得那么轴,直至在国宴上因为座次问题当着李世民的面大打出手。
天下太平已久,那一段“只要敢冲上去干仗就能牢牢占据主君身边最重要的位置”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李世民再也不需要尉迟敬德为他栏枪夺马了。
这对于当年主君亲口盖章“天下有我们两个人就能搞定”犹在耳畔的人来说,的确很失落吧?
好在后人并没有忘记尉迟敬德。
北宋名臣田锡在其《鄂公夺槊赋》中用一句「非太宗不能得我之死力,非我不能赴太宗之指踪」高度概括了尉迟敬德的一生。直到现在这种认知依旧是大多数历史爱好者心中对尉迟敬德的形象注解。
这是某著名直男引战论坛前几天搞的投票贴,尉迟敬德如果泉下有知,想必会非常开心。
我见过30多岁,军飞各种理由退役的。就是为了去通航赚钱。
军飞一年20多万,也就比民飞委培的飞行员高一点。其实很合理!
所有的军飞其实和民航委培生(航空公司出钱培养,卖身契还在航空公司)差不多呀,你所有的学费都是部队出的。投入至少5年,1000小时,几百万学费。当然要从后面收回来。
所以很多军飞都觉得手艺练出来,分配的房子到手或者户口转好,子女教育无忧了。开始各种作妖,体检不达标、身体慢性病、闹情绪等,甚至关系还没转出就已经在外面飞着赚钱了。大多40多岁也算是还了部队的情意,两不相欠了。有少数30岁就闹着出来的,确实有点那个。
其实主要是部队不缺飞行员,外面没卖身契的机长一年百十万的眼馋。
我觉得价格合理,飞行员40多岁走不上管理岗位,出来转民航通航,挺好。
部队不养老。
另一种,在部队受委屈,被穿小鞋,家庭照顾不到,长期冷板凳这类情况更多。出来自谋生路很正常。我老板(准确说是租客)是家庭照顾不到,我教员朋友长期冷板凳只好转业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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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喷子,
我10年前帮助一些陆航飞行员转到地方,他们现在大概都50岁左右。要么在国网、珠海直、中信飞行在国家建设第一线,要么在各通航公司当总飞。 发挥自己更大的价值比在部队做冷板凳更好,不是么?
我单位现在的老板和教员,同期生,都35岁。也都是部队飞行员专业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