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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农民未来会是什么样的? 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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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活着,依靠“商业化”而活着。


这张照片中所有人员均为农民,箭头所指蓝胖子为龙牙本人,红圈为该村年轻一代农民的代表。




蓝胖子在该村承包了382亩土地,目前还没有开工建设。这个村子位于西藏山南市贡嘎县,101省道旁边,去往日喀则珠穆朗玛峰、阿里冈仁波齐、羊卓雍措、卡若拉冰川等地旅游的游客必须经过该村子。日均20座以上旅游车经过数量在800台以上,这算成旅游人次不低于16000人。长期以来,空有游客经过却没办法留下消费,村子里的人都跑到拉萨打工补贴家用。


蓝胖子准备在这个地块建设一个旅游服务区,一片农业温室大棚。


蓝胖子的赢利点主要在于:

1、旅游服务收入

蓝胖子准备首先修一个厕所,一个干净卫生可以洗手的厕所,并以此为基础发展餐饮与购物、旅游用品出租。

很多人到西藏旅游,首先表示最痛苦的就是膀胱和肺。膀胱主要是憋的,肺不但要缺氧,还要忍受各种旱厕所的不明气体味道。龙牙君想群众之所想,急群众之所急,先把厕所建起来,有蹲便、坐便,能冲水,能洗手,看不到排泄物,这样就会有人气。

然后,您好不容易放空了膀胱,一身轻松,顺便吃个午饭呗?旁边有洗好切好的水果,不买点带上?零食瓜子口香糖?

最后,您看到有出租充电式制氧机的,晚上宾馆充电两小时,全天有氧气供应,妈妈再也不担心你上珠峰大本营高反了。

2、农业收入

农业和旅游服务是互补的,吃自产菜,卖自产水果,省不少钱。

附近还有两个国家级新开发区:贡嘎机场空港新区和雅鲁藏布江江北新区,就近供应,直销配送,能省不少钱。




红圈非常支持蓝胖子在此投资,并且有明确的利益共享计划。


红圈表示只要蓝胖子的园区建起来,他愿意组织村民提供旅游项目,愿意组织村民参与园区劳动。


红圈的赢利点主要也是两点:

1、旅游项目收入

红圈准备组织村民弄一批藏族特色旅游项目,比如歌舞表演、藏民家访、牛皮筏子漂流。

藏族人民能歌善舞,组织几个大老爷们、小姑娘,搞点歌舞表演是没问题的。

藏族人民表示欢迎任何游客来家里坐坐,酥油茶管够,各种民俗表演都有,只要给钱。

藏族人民表示你们汉族人真是没见识的渣渣,牛皮做船有什么稀奇的,祖祖辈辈都有牛皮筏子,想去雅鲁藏布江漂流,没问题的。

反正小钱钱,真心甜,小钱钱拿来,美好回忆带走。

2、就近务工收入

交通费也是钱,能够在自己村子打工,干嘛跑到拉萨去呢?

红圈表示,蓝胖子在人力资源够用的情况下,应当优先雇佣本地人。本地人保证积极参与劳动,学习农业知识,提高技术水平。蓝胖子应当保证同工同酬,保证对农业技术不能藏着掖着。



基于以上共同利益需求,红蓝双方达成协议:

红方组织本地旅游项目并负责管理,独立运营,蓝方不干涉不参与,只提供稳定客流;

蓝方组织旅游服务区建设并负责管理,独立运营,红方不干涉不参与,但享有优先客流权;

红方组织本地村民参与园区劳动,负责劳动质量,保证劳动效果;

蓝方拓展市场、提供新技术,独立经营并且仅支付劳动报酬。


红蓝双方就其它问题进行了交流,确保不出现“脸上笑嘻嘻、心里MMP”的情况。然后就是喝青稞酒,拍照完事儿。




中国农民正在走出自给自足的小农经济模式,接受市场经济商业化,基于市场决定自己的经营模式


死守土地当然是没有前途的,这个问题不光是你们城里人知道,农民看得更清楚。当一个劳动力在土地上获得的报酬,低于他进城务工的收入的时候,放弃土地是自然的选择,不用你去教。


条件合适的地方,农民会开展符合自己最大利益的经营活动;条件不合适的地方,农民自然会放弃土地进城去。


所以我们看到眼下农民的做法就是,地里随便糊弄点庄稼,拿到国家农业补贴就行。平时都在城里打工,挣钱要紧。


这种模式其实是一种过渡模式,总要改变的。


土地总有吸引力,种地的人太少了,种地的利益就会自然大于进城务工,农民自然会开始种地。如果从市场经济的角度看这个问题,问题本身就是不存在的。任何一个行业都是,从业人员过少,人力成本就会上升,劳动力自然会回流。从业人员过多,人力成本太低,甚至不愿意使用机械和自动化,劳动力自然会外流,干别的活儿去。


市场化、商业化的农民,自己知道怎么调整自己的经营行为,依靠商业化的头脑在农村里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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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央电视台的节目“农广天地”告诉我们,农民想要增收,靠山,就要种山货、养蛇、养纯天然有机猪,顺便搞旅游;靠海,就要养鱼养虾养螃蟹,顺便搞旅游和垂钓;靠着城市,就要种草莓、蓝莓养带刺的豪猪(用来吃肉),顺便搞搞采摘农家乐什么的…

那么问题来了,上哪去找又有闲又有钱、上山下海、又是采摘又是垂钓的人呢?好像只能从城市里找,那么怎么能让城里人又有闲心又有闲钱往乡下跑呢?那就得让城市繁荣富强起来,那么怎么让城市繁荣富强起来呢?那就得发展高新技术产业比如大飞机小芯片什么的。所以说,城市的产业升级是否成功直接决定了农村能不能发展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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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我和父亲大吵了一架。原因是我想把屋旁的二十亩水田推成旱地种上果树,但父亲想继续种稻谷。


父亲出生于重庆云阳,年轻的时候是走南闯北的弹花匠,去过许多城市,也到过乡野。后来他到鄂西农村弹棉被,喜欢上这片丘陵地带,在我三岁的时候,全家迁徙于此。

起先住在小山顶,山下有四亩水田。

每每割完稻谷,捆成一捆,父亲便拿着钎担挑回家。这两百多米的上坡,一场秋收下来,父亲需要攀爬近百次。

有回给田里的母亲送水,回来时我走在父亲前面,他挑着一百多斤的草头(连着桔杆的稻穗)步履轻盈,很快便超越我,嘴里还哼着听不清的歌谣。

回到家我气喘吁吁,父亲把草头整齐地码放在一起,用肩上的毛巾擦试额头的汗水,笑着说,“儿子,给爸爸倒杯水来。”

后来父亲买了山下一位老人的房子,田随房走,他名下的十多亩水田也归了我家。

上世纪九十年代,国家不像如今靠房地产和企业产生税收,而是农业支撑财政。农民不仅要交农业税(国家税收),还要交地方政府的提留。曾经家里卖了一万斤稻谷,时价7角每斤,挣了7000,但提留交了3800。

有的水田土质沙化、距离河沟较远,由于无法灌溉导致秕谷(米粒不饱满的稻谷)众多,俗称“望天田”。村民们不愿意种,到头来白忙活不说,还有可能亏本。村民上报给村里,只要不种就不用交提留。

水田一年不种就荒草成片,还长出手腕粗的小树。

附近的几块水田,父亲看着舍不得,拿着镰刀花了好几天把树木和杂草砍伐干净;买来抽水机和数百米的塑料管灌溉,把干硬板结的泥土泡软;然后耕田,赶糙数遍;最后插上秧苗。

这几块水田隔上三五天必须抽水,但往往供应不足,后来田里长满杂草,父亲和母亲又下田去拔除。虽然小心呵护,但还是有很多秕谷。

由于多了四亩水田,那年稻谷比往年多了2000斤,但除去提留还亏本。父亲本以为种的是荒田,不用交提留,但村里的干部说,“你种了国家的土地,不交粮食像话吗?”

父亲听完欲言又止。

第二年母亲反对父亲再种这几块水田,但父亲不听劝,一个人默默地抽水、耕田。母亲拗不过父亲,只好又跟着插秧。



这几块水田在父亲的拾掇下逐年增产,虽然不亏本,但相当于白干。直到几年后政府取消提留,再过两年国家还补贴粮食款。

这时村里一户人家眼红,叫父亲偿还当年他嫌弃的水田,父亲不答应,这户人家耍赖,抢先在田里种上玉米。父亲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么好的一块水田又被糟践了。”

02

水稻种植过程复杂,不仅劳动强度大,还需倾注大量心血。

每年四月初父亲买来谷种,拆开包装倒进蛇皮袋子,然后放进围满旧棉袄破衣服的箩筐中,保存温度。

种子发芽期间,父亲经常睡不好觉,每隔三四个小时要揭开查看,并且需要温水喷洒,这样可以保证水的温度适宜,并且均匀淋洒谷种。

父亲必须用手感觉谷种的温度,因为温度低了发不出芽,温度高了又热死芽苗。记得有一次父亲睡过头,第二天发现芽苗全被烫死,他只好又去粮站重新买种子,但因为晚几天,丧失最有利的气候条件,稻谷减产。

在等种子发芽的同时,父亲还要整理秧田。

首先抽水浸泡田地,稍后耕田,为了使稀泥细软,把一些杂物赶出去,父亲需要用梨耙一遍又一遍在田里赶糙,然后整成一垄一垄,最后把发芽的种子撒播在此。



农村现在也有抛秧,可以节省一道插秧的工序,省下不少劳力,但抛秧容易有的地方密集,有的地方稀疏。

秧苗长成十多公分高的时候,就要开始插秧。

有的地方机械插秧,但我们那儿不行。因为田地分散,并不是一块几十亩的水田,而是由数块一两亩的田地组成;水田里有的地方是泥潭,稍有不慎牛都陷进去爬不起来,别说四个轮子的机械。

插秧需要农民一根一根地握着秧脚插入稀泥中,此项工作最熬人,猫着腰不说,往往双脚被肥料水泡肿。

插秧完成,农民最担心的便是水源。

水田旁本来有一条小河,但是小河的源头水库被村里承包给私人养鱼。所以不管多干旱,水库都不会放水,而河中早已杂草成片,只有一股涓涓细流。父亲不得不在河中挖出一个水潭,方便放入抽水电动机。


以前农村偷盗成风,电动机虽然只有四五百块钱,但我家有一年连续被偷两个。父亲再也不敢大意,晚上抽水必定会一直守着电动机,还要时刻注意小河里是否还有水,没水了电动机就干烧,很容易坏掉。水田灌溉完成,父亲把电动机背回家,才能安心睡觉。

稻谷长出一定高度,父亲和母亲就要进入稻田拔稗子。它和稻谷争养分和空间,往往比稻谷长得还高。有一年父亲拔稗子不知被什么蛇咬伤,腿瞬间肿胀,去医院住院半个月才康复。

离稻谷收割半个月左右时,父亲会挖开水沟的口子,让水流出去,此时不再需要水,只要安静地等待成熟。

父亲这时喜欢背着手,在围着长满稻谷的田梗上转悠,有时会拿株稻穗看看是否染上虫害。

晚上,父亲会任意摘十株稻穗带回来,叫我数数每株稻穗的谷粒。我数一遍后,父亲不相信又数一遍,直到双方数字吻合才肯罢休。数完谷粒,父亲会得出结论:“看来今年应该不会减产。”

这是全家最愿意听到的话。如果父亲沉默不言,肯定今年稻谷收成不如去年。

稻谷成熟后,以前是人力用镰刀收割,用稻草编成的绳索捆成一捆,纤担插上挑回家,铺满稻场,父亲牵着牛拖着石滚碾压,使稻谷脱壳。最后父亲还需要扬谷,使一些掺杂在谷粒中的桔杆和杂质通过风力剔除出来。

后来出现收割机,每亩价格70元,这为父亲节省了不少体力,但父亲总是抱怨收割机漏掉粮食,父亲亦步亦趋跟着机械,生怕收割得不干净,叫司机慢点开。


九十年代末期,鄂西农村开始流行养殖鱼类。村里百分之八十的农户把稻田推掉,挖出十亩八亩的鱼池,只留下一两亩水田种植稻谷作为口粮。那时鱼类价格高昂,养殖鱼类的农户一年收入至少三万。

那时我叫父亲推鱼池,但父亲不愿意。

也有其他人惦记我家连成片将近二十亩的水田,多次愿意出高价购买。但父亲总是以我和姐姐还小,需要稳定的收入为由推脱。

前几年栽树成风,有许多人把水田推成旱田,栽上柑橘、橙子、桃树、核桃树、观赏树。果农劳动强度相对于种植水稻轻松,而且水果年年涨价,赚得也更多,有的农户二十亩果林,一年收入十万。但这似乎跟父亲也没关系,他依然心安理得地种植水稻。

这些年江城乃至整个鄂省,小龙虾成了夏天最受欢迎的美味,其经济价值也水涨船高。村里一位有钱人,想在我家稻田里养殖小龙虾,到时候赚钱和父亲平分。

父亲气哼哼地回绝:“我好好的稻田给你养龙虾?龙虾到处打洞,到时候肯定种不了稻谷,那田不是毁了吗?”

父亲总守着他那将近二十亩的水田过日子,但种植水稻并没有让他富裕。

很多村里人靠养鱼、栽树,在城里买了房,有了小汽车,正式步入小康生活。而父亲作为村里的“产粮大户”,年收成近两万斤稻谷,卖不到三万块钱。去掉种子、请人插秧、化肥、抽水的电动机、电费、机械收割等等,净收入也就一万块钱左右。这是父亲和母亲两人四个多月费心费力的全部收入。

如果完全靠卖的稻谷生活,我家肯定入不敷出。父亲为此每年收完稻谷就出门打零工直到过年才回家;等过完年又出去做两三月,春播的时候回家买谷种插秧。

父亲即便是打零工,一天也能挣200,投入和产出也远比种地强,但父亲似乎不考虑这个。


去年有次晚上,我睡得正香,隐隐约约听见客厅一阵窸窸窣窣。打开手机发觉凌晨一点,我小心翼翼地起床,发现父亲正在看电视。

“爸,您怎么还没有睡?”

“我在抽水,河里现在没水了,秧现在正需要水呢。”

“爸,您去睡觉吧,别把身体累坏了。再说就算稻谷丰收,也卖不了几个钱,身体要紧。”

父亲乜斜着我,没有说话。此时我睡意全无,或许是时候和父亲谈谈。

我在客厅坐下,随手关掉播放着抗日神剧的电视:“爸,要不把稻谷收起来后,我们也把田推了吧?我看了一下至少可以推成二十亩地。种上任何果树苗,三年后就可以挂果。到时候您和妈也可以轻松一些,毕竟您也快六十岁了,您得为晚年着想。”

父亲沉默着不说话。

我继续说:“爸,您天天看新闻联播。不管中央还是地方上,都提倡和鼓励农民发展新农业。传统农业根本不挣钱,您种了这么多年的水稻,花的心血和劳累比谁都大,但挣的钱还不如人家的零头……”

父亲从口袋里掏出一枝烟来点燃,或许太急,呛了几口。我给父亲倒了杯水,父亲没接,只是低头不语。

我知道自己没有说服父亲,最后打起了感情牌:“爸,要不您为我推了吧?假如我在城里混不下去,回家您总不能让我种田吧?我又不会弄那玩意儿,栽上橙树也算是对我有份保障。种稻谷现在是既不挣钱,还特别辛苦。”

父亲抬起头来说,“种谷有什么不好?我就是一个农民,我不种谷子我能干嘛?”

“行行行,您想种就种吧,我也管不了。到时候您老了,干不动了,受苦的还是您自己。”说完我走进卧室,使劲地关上房门。


第二天上午,我没有理会父亲。下午父亲主动和我说话,“儿子,我带你去田里走走吧?”

父亲背着手在田梗转悠,我悻悻然跟在后面,父亲突然说:“我知道你推田是为了我好,我轻松些,也能挣更多的钱。但是你不知道我小时候想吃一碗大米饭可能要等到过年。”

父亲出生于重庆云阳的一个偏远乡村。那里并不是丘陵而是高山,农民的田地本来就少,何况大多在山腰,坡度陡峭,这些田种植稻谷根本不行,只能种一些耐旱作物,比如红薯、土豆、玉米。

父亲排行最小,上面有四个哥哥和一个姐姐,本来是溺爱的对象,但现实并不允许,饥饿逼迫着所有人。

当时每顿会煮些粥,粥里没有多少米,能清楚地数清碗里有多少颗米粒,就是这样的清粥,也只有当天干了活的人才能享用。父亲当时十岁,算不上真正的劳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伯伯们和姑姑喝粥。

父亲一般只能吃红薯、土豆,并且不多,吃完厚着脸去灶上端伯伯姑姑的,为此父亲挨了不少打。

父亲那时认为能喝上粥就算幸福,吃大米饭更不可能,只有家里来了贵宾或者过年才能吃上。

后来伯伯们和姑姑带着父亲来到山下河边的水坝,坝堤上有一块一分多的水田(一亩面积660平方米,一亩十分),吃的米饭正是来自于这块水田。

当时没有抽水电动机,他们只能一担一担地挑水倒进田里。田地被晒得干裂,往往一桶水倒下去,全从缝里漏了下去。他们一直挑了两天,田里才开始蓄水。父亲年纪小,但为了能喝粥,也挑着小半桶水跟着伯伯们的后面,一天下来父亲的肩膀磨掉几层皮。

耕田撒种后,如果不下雨,每隔一周或十天全家又要出动挑水。

粮食后来收割不到一百斤,打完米后也就六十斤左右,这是七口人一年的米饭。

那时父亲的梦想就是种上几亩稻田,顿顿吃大米饭。

父亲讲完,我沉思良久。抬起头来看见父亲背着手,走在前面,突然发现,他比我厉害得多,他实现且坚守了自己的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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