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美国而言,能不能反映民意不重要,即政治民主的“真假性”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公权力的有效性。
许多人受公知影响,认为选票选举制是可以反映民意的,但现实中民主投票却往往带来了不好的结果,受公知荼毒深的人会执着于民主,认为即使是做出了错误地选择,也要尊重民众的“权利”。
实事求是的人一眼就能看出这帮人的愚蠢,因为“民主”的本意就是为了做出对民众最有利的选择,如果都做不出正确的选择了,那要这权利有何用?
但即便是许多有了这种程度上的实事求是精神的人,也往往会认为,“民主没能做出最好的选择是因为民众政治素养不够高”,认为只需要民众对国政有所了解,有足够的政治素养,便可以实行选票民主了。
这之中包括许多有名的人物,比如新加坡的李光耀先生,李光耀先生和新加坡的人民非常高明地让新加坡避开了西方民主的圈套而走了另一条发展道路,现在看来当时这一决断无疑是充满智慧的,新加坡不仅取得了目前二战后最显眼的经济成就,成为了二战后唯二从发展中国家变为高度发达国家的国家,并且以一个弹丸之地体量在外交上也取得了高度的独立性。
但是李光耀先生把他们不选择西方民主体制的理由仅仅表述为群众的政治素养的缺乏,因此在西方实施民主政治可以成功,在落后地区实施民主政治则会招致失败。
而我并非这么认为,熟悉我观点的朋友其实是知道的,我不仅觉得西方民主制度不适合我国或是别的欠发达地区,我还觉得西方民主不适合西方自己,我认为这种民主制度是不合时宜的,目前可能已经不适合任何一个国家了。
许多朋友可能会持有和李光耀先生同样的观点,会认为西方民主制度允许公民投票给候选人,可以反映公民的诉求,现阶段不实行是因为公民政治素养不够,做不出正确的选择,如果公民素质提高,那么必然会做出正确的选择,那么便可以实施选票民主了。
然而在经济学上,没有什么权利是不需要付出代价的,选择候选人的权利本身就必须要支付代价。
这一代价,并非仅仅是指举行大选时所需要的大量宣传和组织费用,更巨大的代价是选票民主制度本身过分削弱了政府的权力,使得政府在平衡各个阶级利益时处于无力状态,这位总统在实施政策的时候,不得不考虑能否立刻得到立竿见影的效果,以获得选票来连任,这样,他便不得不放弃一些长远的规划,而尖锐阶级矛盾对选票的巨大影响,会让这个代价更加明显。
我在之前的描述阿罗不可能定律的文章里也已经分析过,当阶级矛盾尖锐,阶级对抗剧烈的时候,投票制度会很容易导致群体出现“非理性”结果,这时,只要你采用了选举制,那么正确的结果就不复存在了,不管民众的政治素养再怎么高都没有了意义。
如果让我仔细讲述西方政治的发展,那么阶级叙事是不可避免的,西方今日的民主制度与资产阶级的统治是密不可分的。
在非合作博弈中,权力越是分散的一方,就越是会处于不利地位,设想整个市场上只有一个厂生产手机,那么这个厂就是卖再贵你也只能接受,而如果生产手机的生产线被分给散给了更多的厂商,那么他们互相之间的竞争会使得手机价格剧烈下跌。
资本家与工人之间的博弈也是如此,如果没有工会将工人联合起来,那么劳动要素是分散在工人之中的,资本要素则是分散在资本家之中的,但工人的数量远远多于资本家,这导致劳动所代表的权力更为分散,工人中出现工贼的可能性远远大于资本家中出现叛徒的可能性,因此使得整个工人阶级在博弈中处于不利地位。
当工人形成工会的时候,他们才有了和资本家抗争的资本,然而在工人形成工会的时候,资本家也形成了形形色色的垄断,托拉斯,康采恩等,并且,资本要素被跨越国界地联合了起来,当一个地区工人阶级的斗争处于优势的时候,资本便会离开这个地区,在别的地方购买劳动力。
资本家凭借着人数少所带来的生产资料的集中取得了相对于工人的博弈的优势,但这个一样的道理在资本家和政府对抗的时候也成立,资本家的人数不会少于政府官僚的人数,资本家垄断集团的数量不会比官僚集团的数量少,劳动要素的权力相对于生产资料而言是分散的,但生产资料的权力相对于政治权力也是分散的。
资产阶级本性是追逐利润的,有时“追逐利润”会带来资产阶级的联合,比如共同压低工资,反抗地主和税收,但有时逐利会使得他们内部产生分歧,比如同行之间打价格战。
这种分歧会导致资产阶级无法充分联合起来,因而如果政府权力是充分中央集权的,那么资本家们就难以是官僚的对手,资产阶级自己也意识到要高度团结统一不同资本家们的利益是不可能的,因此和集权政府斗争没有胜算,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试图控制政府。
在全民普选政府出现之前,资产阶级曾经尝试将行政的权力控制在他们手中,在十九世纪几次宪章运动之前,即使是在当时最“民主”的英国,选举权也有一个收入标准,即只有收入在一定水平以上的人才能投票。明眼人都知道这是资产阶级企图掌控国家的把戏,这个把戏过于显眼,以至于工人不断地发动“宪章运动”来争取普选权,英国政府被逼不得不一直改革,最后不得不让所有成年人均可投票。
这便是当代西方民主的雏形,资产阶级这时已经意识到要彻底地,永久地掌控“政府”是不可能的了,在太平盛世也许还能靠砸钱宣传来让自己的代言人上台,或者可以通过行贿来让政党支持资本家,但一旦足够危机出现,工人群众毕竟也不是傻子,必然会逐渐觉醒。政党一旦不断丢失选票,也就不可能一直站在资本家一边。
于是资产阶级就不得不采取更隐蔽的“措施”来维护自己的利益。
其中最有力的方法便是分散政府的权力,他们美其名曰:“自由民主”,“多权分立,互相制衡”,“把权力关进笼子”,看上去像是反对独裁专制为人民谋福利的行为,实际上,细细思考就会发现把“权力关进笼子”是怎样的不靠谱,权力都被关进笼子里了,那它还是“权力”吗?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是任命官僚时候的基本准则,既然候选人是民众自己投票选上去的,那么就必须赋予充分的决策权限,不然这和没有选举又有什么两样?如果我们今日选举总统,然后在他进行每项决策时都进行“监督”,发现违背民意就弹劾,随后又重新选举新总统,那这样的制度看上去便是把权力彻底关进了笼子,但这和没选举候选人有什么区别?这样的制度还不如直接把大小事件全部拿来让民众投票决定。
如果把“权力完全关进笼子里”系统还能运行正常,那么就说明不进行这项授权系统也能运行正常,监督的本质其实就减少授权的权力,就是在削弱政府,一味地削弱政府权力,提倡看似正确,实际上却打破了权力的平衡,我们不能完全没有监督,但也不能随时都要监督,这之中需要一个平衡,而美国制度的过分分权则破坏了这个平衡。
但这种荒谬低效,互相扯皮的政府制度恰恰是资产阶级希望看到的,“多权分立,权力制衡”恰恰弱化了政府的权力,这样官僚作出决策时就很容易会被各种手段干涉,比如美国民主党控制众议院弹劾总统,比如英国国会反对首相的n次脱欧提案。
如果资产阶级无法通过“控制”政府来谋取利益,那么他们就会让政府“失控”来谋取利益,如果政府不会总是出台对自己有利的政策,那么就只好让这个政府出台不了对自己不利的政策了。
当然,我这并不是说有整个西方资产阶级背后形成了一个共同的组织在背后策划阴谋削弱政府的权力,而是说,资产阶级逐利的天性使得他们自然成为了一个削弱政府权力的“意识”,这正如人大脑中的细胞,恐怕没有任何一个单独细胞去“思考”整个人体运动的“意识”,每个细胞不过进行单调的化学反应,传递神经信号,运用自己的器官生成蛋白质罢了,单个的细胞即便没有“意识”,但表现在人体上,整个人体便有了意识,这对于单个的资本家也是同理,即使没有任何一个资本家试图联合所有的资本家来表达一个共同意志,资本家的逐利天性和整个社会机制也会使得他们形成一个类似于共同意志的事物。
对于单个的资本家而言,所不满意的可能只是某届政府的某项具体的单个的政策,而当所有的资本家都几个几个的结合起来反对不同的政策的时候,整个政府的权威便受到了打击。因此,此处所言的“资产阶级”,指代的便是由逐利天性所自然结合在一起的资产阶级的意志,而不是说背后真的有一个神秘组织的存在。
我们之所以使用“阶级”这个概念,是因为我们相信“阶级”的行为比用其他手段划分出来的群体的行为更加具有一致性,即经济学上所言的“理性”,一个国家的各种行为,政策可能是互相矛盾的,而但一个阶级的意志则更加统一,正如周总理的经典名言:“只有背叛阶级的个人,但不会有背叛自身利益的阶级”。
资产阶级之间的基于生产要素的权力越是集中,表达在整个资产阶级上的共同“意志”就越是“理性”,资产阶级总体看来的就越是强大。
对于这个共同的“意志”,我们时常使用“意识形态”来称呼,我们须要意识到“意识形态”不能超脱阶级而存在,因此,根本就不存在一个需要被“推而广之”的“普世价值”,倘若有的价值真的是“普世”的,那么各国的群众并不需要美国的推广,也会自发地践行这些价值,而美国之所以需要推广这些价值,甚至不惜动用战争手段,只能是因为这些价值并非是普世的,而只是建立在美国统治阶级利益上的“意识形态”罢了。
这些价值包括“选举制的民主”,在没有法的情况下定义一个高于“主权”的“人权”,“种族在经济上必须取得平等地位”,“拯救移民和难民”,“保护地球而不是保护人的环保”,“无论什么落后文化都要保护的多元文化观”,它们背后的本质,不过是都是一条纯粹的理由——牟取利润,压低劳动力的价格。
这些现象与理由的关系有机会再说,此处只是说明“意识形态”的存在性。
白左便是资产阶级意识形态的代表,他们看似是左派,实则不过是资产阶级用来分化无产阶级内部的工具,他们用性别划分人群,用种族划分人群,用LGBT划分人群,唯独不用阶级划分人群;谈论两性关系,族群关系,人群地位,却独独不谈论现代社会最重要的关系——财产关系。
当公知与你辩论民主的时候,总是试图将话题向表达民主众诉求上引导,如果你与他们辩论,会发现选票确实可以(至少在你们没有采用阶级叙事谈论阿罗不可能定律的时候)反映一部分民意,那么你就只能把不实行选举制度的理由归结为民众政治素养的低下,这就变成了你在骂人民群众素质低下,而共产党人不是总说“人民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吗?所以横竖看上去都是你理亏。
如果你跳出了这个圈套,就会发现选票制民主和人民民主专政的区别,不仅仅在于反映民意上,还在于政府集权度上,选票制束缚禁锢了政府的行为,削弱了整个政府的力量,是有利于资产阶级的,选举制本身就意味着选谁上去作用都有限,在选举制下不管民众素养再高其实意义都不大,因为没有正确的选项。
一个弱小的政府,就算它代表了人民,但它没有力量来对抗资产阶级,那么选它对工农群众而言又有什么意义呢?你看这韩国总统文在寅,难道不是工人群众选上去的?难道不是为这左派尽心尽力,但是斗得过财阀吗?
而一个有一定权力的政府,即使没有完全地反映群众的意志,但是在政府与资产阶级的斗争中会到达一定的平衡,这时群众的利益反而能最大化。
不要把政府当成上帝,当成规则的制定者,而把政府当成博弈的参与方,在政府,资本和工人等各个阶级的博弈中取得平衡才是最重要的,正如斗垮了一个手机厂老板,往往会使得另一个手机厂老板喜出望外,抬高价格一样,推崇西方民主,一味的在政府机构里搞“权力制约”,多权分立,而不在整个社会里政府和不同阶级之间搞“权力制约”,恰恰是让资产阶级做大,恰恰对工人阶级不利。这就像在剪刀石头布规定出布的次数不能太多,其实这个规定对出剪刀的才最有害。
早在古希腊的时期,柏拉图就总结了至少四种国家政治形式,独裁政治,精英寡头政治,财阀政治和民主政治,并比较了这几种形式的优劣,而今天,西方话语居然在宣扬“民主”和“独裁”的二分法,在资产阶级话语权下,只要不是民主国家,那么就会被自动划分为独裁国家,然后西方媒体就会用几百年都再没出现过的古老的奴隶帝国和封建王朝的独裁暴君事迹恐吓民众,让他们不得不支持“民主”。
连古希腊时期都至少有四种政治形式,今天居然变成了独裁和民主的二分法,难不成人类社会政治的发展不是由简单到复杂,而是由复杂到简单?还倒退了不成?
这样的二分法不过是资产阶级企图用选票制民主来反对人民民主专政的思想武器,它的目的是使得民众不敢去尝试新的政治形式,而在目前的选票民主制度下,政府的力量是很弱的,这对资产阶级极其有利。
美国对民主制度的鼓吹绝非是一个简单的道德理念或是价值判断,背后隐藏着资产阶级对政府权力的分散和削弱企图,所以美国资产阶级所鼓吹的民主,仅仅停留在政府之中,而一旦到了企业里就不存在了。
资本家们在董事会决策的时候,从未赋予员工投票的权利,即便在股东投票的时候,很多时候不同的性质股票的权重还不一样,可见,在美国,小小的公司里都没有实现民主,而他们却大言不惭地说美国是个“民主”国家,却堂而皇之地让政府来实现“民主”?如果我们遵循公司里按股权出资来投票的逻辑,那么在美国,每个人投票的权重就应该按照其所缴纳所得税的份额来分配,那么掌控美国政治的就应该是纳税主力——美国的被称为“中产阶级”的劳动者,而黑人和拉丁裔则没有票权。
但资产阶级不会这样做,尤其是民主党不愿意这样做,这意味着他们不能靠着给黑人和拉丁裔许诺福利来骗取选票,毕竟这一福利可不是民主党自己掏腰包给的,而是上台后用纳税人的钱给的,相当于白嫖。在美国当今的政治制度下,资产阶级占据了收入的主要部分,却没有负担太多的税收,还用黑人和拉丁裔干扰和削弱政府,比如国会卡住经费,弹劾总体,这个制度有多愚蠢可想而知了。
西方资产阶级其实再清楚不过了,谁要是搞了“全民民主”,谁就等于被削弱,谁就等于走向混乱,因此“民主”只能在政府里搞,而绝不能在公司里搞。他们给西方政府不停地带来混乱,随后又把“自由民主”推向全世界,目的很简单,就是尽可能地打击世界上的一切可以威胁到他们利润的政权。
以今天的眼光来看,美国的政治制度其实具有一切利于资本主义的条件,美国国父们在立法的时候既防政府独裁又防止民众专政,不是为了资本家还会是为了谁呢?
只有在美国,不同的州具有各自的议会和立法权,而且税率是由议会来通过的,每个州的州税是由各州各自决定的,这相当于全国很多税率都不能统一,为什么要这样,因为,细分政府的管辖范围也是削弱集权的手段。
直观地举个例子,比如,鸿茅药酒一个企业,贡献了凉城县全县一半以上的财政,可以说是凉城县已经被鸿茅药酒这个“财阀”掌握了,在中国,一半的县可能都有这样的“财阀”,好吧,也许该说是“支柱产业”,另外一半的县还在建立自己的“支柱产业”过程中,但即使每一个县都被这样的“财阀”掌握了,你也不能说中国政府被“财阀”掌握了。
为什么?因为全国有1300多个县,不可能所有县的“财阀”都能联合起来,因此中央政府很容易就拉一派打一派,控制住局势。
但如果没有中央政府的支持或是中央政府没什么集权权力。你觉得凉城县敢跟它一半财政收入的来源——鸿茅药酒随便叫板吗?届时,在凉城县,难道不是鸿茅药酒的老板说了算?
如果把税收的权力完全分散到各州,就等于让各州直接和该州的“支柱产业”叫板,这样的制度难道不是资本家所梦寐以求的?如果说资本家还有不满意的地方,大概是税收的权力还可以直接划分到某个区吧。
韩国全国很容易就被财阀控制,日本有财阀但还不能控制政局,而在中国,再大的商人也怕官,这显然是因为韩国体量小,几个财阀就控制了经济命脉,让韩国政府和三星LG叫板就像让凉城县政府和鸿茅药酒叫板一样,凉城县派出所的表现大家都看到了,庙小则妖风大。
美国国父们的为了资本家的各种分权体制设计显然也是考虑了这个目的,在封建时代避免出现君主专制的时候可能还有一点作用,如今看来是完全过时了,自20世纪以来,无论是马克思主义还是凯恩斯主义,都指出了政府对经济活动的重要作用,即便是在美国,今天联邦政府的权力也比30年代罗斯福时期的权力大多了,大政府和高效集权显然是未来发展的主流,而美国却从制度上和思想上抵制这种恩格斯所言的“全社会的规划,有计划的经济活动的展开”,可以说是立国不正了。
美国社会的撕裂和内部矛盾,绝不可能是光靠选举制上选出的某个总统就能解决的,正如当年和平公正的选举并不会让南方奴隶主服气一样,美国今天社会撕裂的问题更有可能要通过武力来解决,因为如我之前所言,在资本主义制度下,选票制本身造成了对政府的削弱,因而不管你选了谁,不管他有多么想改变现状,他都无力改变现状。
根据纳粹种族灭绝的责任由极权政治负责的理论。如果美国是真民主的话,那么种族灭绝的责任就是全民负责喽?
匪帮内部管理的水平再高,那也是匪帮。匪帮内部管理的水平越高,危害越大。
为什么我反对西式民主。
1、制度好不好?事实来说话
你知道新中国刚刚建立的时候,中国有多穷吗?今天全世界最穷的黑非洲地区,都比我们富裕。
说两个参考数据:
1978年:我国人均GDP只有230美元,比巴基斯坦、坦桑尼亚还要穷...
1949年印度人均57美元,而我国是27美元。
那时候的中国甚至连印度都不如,当年三哥自信开战,也不完全是三哥大意了,而是如果你从一个正常人的角度来看,这个国家有什么希望?
【1】穷,从清末就开始穷了,是令人发指的穷,令人绝望的穷。
【2】人口很多,但是人口红利=0,我说句难听话,大部分都是没什么用的人。
除了做点低端劳动力,什么也干不了,还得天天消耗粮食,随时可能爆发饥荒。要知道:是受教育的人口=人口红利,而文盲人口=定时炸弹。
题外话:其实印度人真不多,这么大块土地才一亿人。低种姓自己都认为自己不是人,人家着急等来世呢。
【3】乱,军阀混战,殖民势力入侵,买办遍地,土匪横行。
今天我们过的什么日子?
印度过的什么日子?
非洲过的什么日子?
是,中国房价确实是高,但是任何事情都有代价的,如果没有土地财政,就没有大基建的财政基础,很多事情背后,都是有巨大的代价,总不能说,我既要...又要吧?这就是贪婪了。
今天的印度,没人会在意印度房价高不高。
毕竟过几天就埋了,可能在意墓地价格高不高,到还是对印度人有价值。
今天中国是依旧有很多问题,但是基本都是富贵病,什么叫富贵病?就是中国人还在烦恼学区房是不是太贵了,印度人已经准备去见湿婆了。
在全世界正在因为疫情水深火热的时候,中国人在抱怨学区房贵,我不得不说:这确实是一种凡尔赛行为。
就是说别人是在争取活着,中国普通人是在琢磨,阶层能不能跃升一把?这...
现在年轻人的爷爷那辈人,可以问问他们什么时候才能吃顿肉?现在人每天吃什么?
哪怕你就月入一千,在现在的中国,你隔段时间去吃顿鸡腿饭也是吃得起的,毕竟现在物质确实是丰富了。
别说什么吃不起,全国沙县小吃鸡腿饭差不多平均价格15元上下浮动,哪怕月入一千,也是偶尔吃得起。
换句话说,今天在中国最穷的人,偶尔开个荤,是做得到的,这已经吊打了全世界99%的穷国。在过去,你平时还想吃鸡腿饭?做梦吧?有没有白米饭吃都是一回事,还吃肉?
当年印度普通人,也吃不起鸡腿饭,现在还是吃不起。
当年非洲普通人,也吃不起鸡腿饭,现在还是吃不起。
当年中国普通人,也吃不起鸡腿饭,现在开始吃胖了。
印度是民主的、非洲国家是照抄西方制度的,怎么今天还是大部分人活在极端贫困之中?还是吃不起鸡腿?
前面说的,就是我们中华家的开局局面,民主就可以结束这一切吗?
民主是谁投票?不就是那些文盲老百姓投票吗?
他们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你指望这些人懂什么?(我们建国的时候,基本全国都是文盲。)
我告诉你,一旦民主化,政客是绝对不会给老百姓扫盲的,为什么?文盲好忽悠啊,如果选民的智商,都和“辛巴”的家人一样“聪明”,卖糖水都能当燕窝吃,那真的就是随便割韭菜了。
支持中国沦为“西式民主”的人,是全世界最残忍的人,等于让民族精英把国家的未来拱手相让给文盲老百姓。
最终结果是什么?一定是文盲老百姓被地方豪强控制,这不就是今天印度、乌克兰的局面吗?
印度怎么投票的?地主说投给谁,低种姓贱民就投给谁,不听话?
OK,明天不用来上班了。
至于乌克兰?呵呵,早就已经开始打包批发卖选票了。在绝对贫困面前,西式民主制度就像一个股市,只要你有钱,是可以带着钱去“抄底”选票的。
估计过几年乌克兰选票更便宜,毕竟越折腾越穷,如果乌克兰网红也玩直播带货,可以在TikTok直播带货卖选票,帮乌克兰寡头把选票的价格打下来,我估计团购量大的话,乌克兰选票差不多折合70元人民币一张就可以买到。
直播卖票:我快吃不起面包了,我的选票一张只要三个面包!
隔壁直播间:我这边只要一个面包!全网最低,低过老罗...
我甚至可以这么说,如果你是一个中国土豪,你甚至都能帮乌克兰地方把握政局,因为乌克兰政局的水,很深。
乌克兰普通人很穷,他们把握不住选票,但是如果你有钱,就可以帮他们把握住。
虽然外国人不能直接参选,但是可以玩代理人,把价格和本地代理人谈好,然后帮忙出钱买票就好了。
倒不是说我鼓励中国人去干涉乌克兰内政,而是指出乌克兰民主的明显缺陷,这个漏洞实在是太明显了。
西式民主的本质:就是开放政治市场。
要深刻理解这句话。
就是说,如果政治局势看做一种市场的话,那“人民民主专政”就是内循环,禁止外资入场。而民主化以后,就意味着政治市场化了,变成市场经济。
发达国家希望落后国家门户大开,不是发达国家对你好,是人家希望进来降维打击,来赚w,懂不懂?人家很缺w。
落后国家是各方面都不发达,包括舆论、媒体,一旦彻底放开政府管制,是不可能打赢舆论战的。
美国是全世界操控媒体舆论最强大的国家,这不是你发展中国家可以抵抗的,人家侵略扩张这么多年,技术积累已经登峰造极了,发展中国家又没搞过颜色革命,怎么可能有对抗颜色革命的经验?
所以我们要像反抗日本鬼子一样,去反对西式民主。
落后国家,缺乏教育,所以容易傻子多,所以得靠所余不多的聪明人来治国,搞西式民主就是自寻死路。放弃聪明人治国,搞傻子制骰子来治国,那就是玄学治国了。
中国政府是无限责任制政府,换句话说,这种顶层设计决定了中国政府是全世界最负责的政府,对于这种优秀的制度,我们必须用生命来捍卫。
就好像你找老公,优秀的老公对你一辈子负责;垃圾的渣男,打一炮就走。
所以西式民主是错的,中国社会主义是对的。
发展中国家需要的不是选择政党的权利,而是过上好日子的权利。
而且反过来说:如果一个政党可以让你过上好日子,那为什么还要换?既然最优秀的已经来了,就一直治理下去吧。
现在有些人说,像成都49中这个事,舆论发酵这么大,是因为政府信誉不行,没有信誉,所以老百姓才疑神疑鬼。
什么叫我们的政府没有信誉?
这就完全是胡扯了,疫情是全世界最大的社会灾难,中国政府都几乎是完美的解决了。
这些人应该去质疑美国政府。
而不是中国政府。
就是说:疫情这么大的事情,政府都没有隐瞒老百姓。
成都49中这个事最严重也就是一个家庭的不幸,相比疫情算什么?这个事就这么大的分量,会隐瞒?是不是太看不起我们政府了?
所以说,说我国政府信誉不行,老百姓才会疑神疑鬼,是错误的。
也有人说,新中国建国就是靠自下而上的运动成功的,老百姓有权监督政府。
1.科普:自上而下叫改革,自下而上叫革命。
当年中国人面临的是国民党反动派,自然是要革国民党反动派的命,国民党是买办+大地主的代言人,当然是要自下而上的革国民党的命。
今天的中国政府是“人民民主专政政府”,把国民党反对派治下的人民套用今天中国,这种是完全的误解与胡说。
国民党都被打倒了,今天你要去革谁的命?
很多事,如果过线了,性质就完全不一样了。
不过线,那就是争取真相。
过线了,那就是叛乱,需要的是平叛。
为了芝麻大点事情,就准备去搞全世界疫情控制最好的政府?最后还不是便宜了美国,毁灭了自己。
2.“老百姓有权监督政府”这句话是高情商话术。
高情商:老百姓有权监督政府
低智商:私人资本有权监督政府
让老百姓自己去监督政府=让资本去监督政府,这个逻辑很少有人可以想通。
“人民政府”本身就等于老百姓的利益。
换句话说,把人民和人民政府分开算,然后说人民有权监督,就是扯淡。
人民=人民政府,人民政府就是人民最大的意志力提现,为什么要分开?
企业经营的维持关键就是利润,一党专政政府维持的关键就是治理水平,换句话说,就是老百姓的福祉。
按照官方宣传的话就是,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西式民主下根本不存在: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的情况。
为什么?因为西式民主可以通过选票,合法的下台,而不用付任何责任,相当于公司法中的破产,违约债务就一笔勾销了。
特朗普在中国会被问责坐牢,在美国他可以继续选总统。
所以这方面,西式民主是有退路的,而是退路很大。
我国这种高度负责的政府,是完全没有退路的,只能改革,只能为人民服务。
普京评价戈尔巴乔夫的时候,说过类似的话,大家自己体会一下:
“一个国家史上最大的罪犯,是那些把权力扔在地上,让一些歇斯底里的疯子捡起来的懦怯者。”
更多时候,拿起权利负责才需要勇气,放弃主权搞民主化倒是博得个人美名了,却让社会陷入混乱之中。
说老百姓有权监督政府的人,很少意识到:其实老百姓就等于私人资本,私人资本源于老百姓。
老百姓?什么是老百姓,谁能代表老百姓?
老百姓,开个小卖部,叫私人企业。
马云开个阿里巴巴,也叫私人企业。
这都是老百姓,这些声音都算民间舆论。
你月薪3k:是民。
有能人日薪200多万:也是民。
你猜,一旦私人权利压过主权政府,会发生:
1、那个开小卖部的有能力去监督政府
2、马爸爸们有能力360度无死角舆论轰炸主权政府
你猜会是那种人去“监督”政府?
人家可是张口闭口你不要妨碍金融创新,人家马爸爸可是民啊,绝对的民营企业。
现实就是,只有主权政府才能代表民意,因为主权政府的执政基础是老百姓,而私人资本的基础是公司利润。
而因为个体老百姓过于弱小,所以一旦形成了舆论裹挟主权政府成功,这个“商业模式”一旦被验证成功,那么最后民意舆论一定是落在各种资本手里。
你不让我上市?关门放民主,给我舆论造势!抨击政府阻碍小微企业贷款,是民营经济的敌人!
秩序高于舆论,更高于民意。
因为如果没有秩序,根本就没必要伸张正义了,社会到处都会是不正义。
这次 成都49中 事件中 出现的康乃馨,是典型的 颜色革命 符号,因为任何革命都需要一个符号化的传播,所以康乃馨的形象塑造很重要。
美国驻成都领事馆夫人 的 朋友 都亲自下场了,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你就看看下图:这个 郑思斯 和 @美国驻成都领事馆夫人 庄祖宜 是什么关系?
庄祖宜在成都这么久,人家是做了很多功课的。
阿拉伯之春,是美国奥巴马时期,煽动的中东民主化运动,起因就是一个突尼斯小贩自焚,然后引发了大规模的游行示威抗议,最后席卷了大半个中东,大量国家陷入内战,其中的叙利亚内战,更是到今天还没有打完。
叙利亚人也许当初会抱怨房价高,而今天的叙利亚人只想活下去。
叙利亚内战打到今天,也和民主没有任何关系了,因为在残酷的厮杀之中,不可能有知识分子活下来,最后活下来的都是军阀式的人物,人家杀伐果断,民主?民主个球。
懂不懂?就是在叙利亚战争那么残酷的环境下打了这么多年,到今天了,还会有人持有民主的理想主义?都是杀疯了,要个地盘而已。
历史上,一旦社会动荡,那些支持民主的知识分子会是第一时间被杀的对象,最著名的就是法国大革命的罗兰夫人。
她是法国路易十六时期,最著名的知识分子,张口闭口人权、民主、普世,经常搞民主活动,为民请愿。
最后当法国暴民把国王杀了以后,整个法国选入了无政府状态,罗兰夫人也被民主人士随便找了个理由送上的断头台。
罗兰夫人以为推翻了国王以后,是谁的理论更民主,更尊重人民,谁就可以领导法国。
后来事实告诉她:是谁杀人的效率更高,谁才能夺取法兰西的政权,所以罗兰夫人被政敌随便按了一个罪行就杀了。
至于被法国大革命推翻的路易十六,其实是一个非常开明的君主,他非常支持老百姓搞民主,多次有镇压暴民的机会,他都放弃了,最终被送上了断头台。
小时候,我读历史不深,以为路易十六是暴君,是他杀的人太多了,所以被推翻了。
长大以后,我细读历史,发现原来路易十六是非常仁慈的君主,而他的问题也不是杀人太多,而是太....(你猜这句话后半段是什么?)
如果民意推翻了秩序,那么就意味着群雄 逐鹿中原 的时代到来。
而这个时代,想逐鹿中原的人,可不止中原人,全世界列强都想再进来爽一把。
建设总比毁灭难,慢未必不好,快也未必好。
文章来源 公众号 每日怡见:深度 | 打破西式民主的谎言,捍卫社会主义制度
美国算是个半民主国家,或者说美国是主要发达国家里面最不民主的那一个。
问题就出在美国参院。
美国参院是每个州两个席位,这意味着几千万人的大州和几十万人的小州都是两票,
这违背了民主的基本逻辑:一人一票,少数服从多数。
这里面更深层次的逻辑是,人人生而平等。
美国参议院可是个实权机构,弹劾总统任命大法官,都要参院授权,
不是英国上议院这种橡皮图章。
另外,美国总统的选举人票是538,为什么538?一个州的选举人票数=参议院议席+众议院议席,
这样参议院100,众议院425,加上首都华盛顿特区额外的3票,一共是538。
为什么华盛顿特区有额外的3票?因为特区既没有参议员也没有众议员。
所以这几十万人在国会连个代表都没有,
说好的民主呢?
众议院一人一票,是民主的,参议院一州两票,是不民主的,所以总统选举呢?只能算一半一半,或者最多80%是民主的。
总有人说美式民主是先贤的智慧,
这是放屁,
民主民主,人民当家做主。
国家的事情是活着的公民说了算,
还是死了几百年的一堆奴隶主说了算?
鼓吹这帮奴隶主的智慧,
是奴隶没当够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