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一个画画的去治国?还不如上郭德纲于谦呢。
双核比单核安全多了,听相声还能图个乐……
简单直白的讲
因为tg当政,打破了财阀、学阀、地主对话语权的垄断,打破了信息和文化的壁垒。
横扫了一切牛鬼蛇神、土豪劣绅和封建余孽,让为“官三代方知穿衣吃饭这样的特权和礼仪享受”,下放到了每一个泥腿子身上。
在他看来,为泥腿子当家做主的党谈不上什么精神追求,没有文人气质和精致感,更没有长久剥削奴役他人养成的“人上人”高级感。
当然,他在大放厥词文脉已断的时候,肯定不会想起“文以载道”四字。
他要的文,是“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的文,是“躲进小楼成一统,管他春夏与秋冬”的文,要的是“为赋新词强说愁”的文。总之一句话,矫情的文。其实也可以看出他是九年义务教育的漏网之鱼。
新中国的成就有目共睹,谁建设的,谁付出的?
文脉断绝了,当今国民文盲率是多少?受高等教育的同学越来越多?中国专利申请论文发表近年连续保持前三…
他纯粹是坏…
2021.01.11,2.3万赞,还有几百关注,让我小激动了一下。
点赞的多,也有在评论区喷的,更有私信追着骂的,问题不大,反正也不扣工钱…
有两个问题说一下:
第一,有人问我“你也配谈中国的文脉,你懂吗?”。答:配也不配,又不配;似懂非懂,又不懂。
第二,又有人问,“你懂陈丹青的说文脉吗?”
我举手回答,这个题目我好像会…
他们还唱了合一首《光阴的故事》,视频三分多钟,众所周知,视频是不能造假的,微博上还有。
众所周知,时光容易把人抛!
地主是草根?逗我?
后来想想,在陈丹青眼里好像确实如此。他评价建党伟业时曾经这么说:
《建党伟业》是一部向北洋军阀政府致敬的电影,该片用生动的镜头,精彩的案例,温馨的细节,为我们描述了这样一个时代:报纸可以私人控股;新闻可以批评政府;大学可以学术独立;学生可以上街游行;群众可以秘密结社;警察不可随便抓人,权利有边界;法律有作用;人权有保障;穷人有活路;青年有理想。
乍一看十分有理,原来这部电影是在变相黑我党。仔细看看不对呀:
私人控股报纸的是谁——资本家
新闻撰写者是谁——知识分子
学术独立主体是谁——知识分子
学生是什么——将来的知识分子
民国时期谁在秘密结社——资本家和知识分子
警察不能随便抓【资本家和有影响力的知识分子】;权力的边界、法律的作用、人权的保障对于【资本家和有影响力的知识分子】有效。比资本家穷的知识分子有活路,青年知识分子有理想。
在陈丹青先生眼里,所谓“人”就是指资本家和知识分子,因此穷人就是穷知识分子,草根自然就是出身农村地主家庭的知识分子。
那在陈丹青先生的眼里,全国有多少人呢?
一、城市人口估算
首先我们来估算他眼中的城市人口:
(数据来源于1948年编写的《第二次中国教育年鉴》)
1935年,全国共有专科以上学历者81900人(死活都算上),再加上一些准备读大学的“未来知识分子”和资本家,减去一些在此过程中死亡的,姑且算作10万吧。
结论一:处于民国“黄金十年”的1935年,全中国城市中共有10万人。
二、农村人口估算
好,现在开始估算农村人口,也就是陈先生所谓的“草根”。
(数据来源于著名经济学家钱俊瑞1934年发表的《中国现阶段的土地问题》)
受个人条件所限,钱俊瑞先生所调查的总户数是不准确的,但阶级比例基本合理,地主阶级户数占比约4%。据内政部1936年进行的普查结果,全国共有近8万6000户,约4亿8000万人,据此粗略估计共有地主1920万。我们帮陈丹青先生假设,小地主也是草根,于是可以得出
结论二: 处于民国“黄金十年”的1936年,全中国农村共有1920万人。
三、总结论
10万城市人口再加上1920万个草根,在陈丹青先生眼中,中华民国人口总数约为1930万。
那剩下4亿6000多万的是什么东西?
猪啊驴啊什么的,差不多吧。(但绝不能是狗,因为狗是人类的朋友,那群东西配不上。)
如此看来,两千年文脉确实断了。这全要怪土地改革,本来草根地主阶级处于人类社会最底层,已经够可怜的了,你们还非要斩草除根,摧毁这文化摇篮。
你们这群人啊,尤其是领头的张麻子,明明考进大学挤进人类社会,明明可以用刀宰猪吃肉,用鞭子抽驴干活,却反过来攻击我们人类。
你非要让笨猪有书读,让蠢驴饿不死。你忙活了一辈子,让驴平均可以活70岁,可自己连儿子都死光了;让80%的猪都识字,可现在还有几只为你说话?
其实陈丹青没必要这么悲观,他所谓的这断了的两千年文脉,在张麻子死后已经开始慢慢接上了。
梁启超在东大时,门人罗时实、朱雨锋问曰:“国粹将亡,奈何?”
梁反问:“何以国粹将亡?”
对曰:“先生不见今日读经之人少乎?”
梁勃然拍桌曰:“从古就是那么少!”
有次清明没事扫完长辈的墓在公墓里面转来转去,观察墓碑上人的生卒年,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
出生在清朝末年到民国初年的人,男的都叫“三富”、“二蛋”、“老八”,女的直接叫“曹王氏”、“张李氏”云云。
到了30年代以后出生的人名字就有了变化,虽然“国富”“进财”“桂英”“淑秀”还比较俗,但起码有个名儿了。
这段时间谁来了,大家都知道。
“刘季”“朱重八”这种名字在那个文脉没断的时代是普遍现象,现在你党一来这些泥腿子和小脚丫头居然和我一样能有名字了,你说这成何体统呢?
陈丹青这类的文化人,最常做的就是吃你的饭,砸你的锅。他没有什么真知灼见,只会发牢骚,讲怪话。他喜欢的是有话语权,是他高高在上,凌驾于人的话语权。他梦境中的理想国是他这种人可以成为人上人,只需动动手指头,动动嘴皮子就可以成为“大师”,万人敬仰。而老百姓的疾苦,他老人家是看不见的,更不用提如何去解决,那都是有辱斯文的俗物,拿来讨论,都有辱清听。至于说国家建设啦,社会发展啦,那都是色,五色令人眼盲,五音令人耳聋。他老人家追求的是最高尚,最高层次的空,一干凡夫俗子岂能领悟?
也不能说他一无是处,他一个擅长清谈,犹如魏晋名士,高谈阔论,实无一物。另一个擅长画大饼:大洋彼岸是他的精神家园,人间天堂。
总之,他是有中国人的皮,又有印度婆罗门的骨。穿越到了现代中国,百般无奈,只好利用自己的影响力试图改造新中国变成旧中国。
如果一个人怀念一个只有少数人垄断文化和知识的时代,称非此不足以承文脉,非此不足以保斯文,那么其真实想法必定如下:
嘴上说的:成为鲁迅。
真想要的:被叫老爷。
嘴上说的:文脉已断真可悲。
心里想的:垄断难续咋优越?
嘴上说的:没有当年热血青年。
心里想的:草民竟作奋臂螳螂!
嘴上说的: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心里想的:给自己镀金,给老爷造神,给私计继家业,给百姓戴枷锁!
总而言之:本来他们家族人上人做的好好的,人民得不到教育,自然威胁不到他们。所以可以假惺惺的怀念当年如何。
现在人民得到了知识,有了自己的想法,他反而骂人民愚昧、骂人民没有思想和气度。这已经不是叶公好龙了,是睁着眼说瞎话了!
这样的人还继承文脉?还号称斯文?
斯文后面怕是要加个后缀!
你们要抓的山村草根鲁迅和我周树人有什么关系?
我周树人,浙江绍兴府出生,绍兴,越国王都,自古江南重镇。
我周家乃是江南名门望族,爷爷翰林进士,虽然官途有阻碍,但耐不住家里有钱卖田捐官捐出个内阁中书。从此奢华天伦,日记里写的不是买姨太太就是姨太太吵架。写的都是啥啊我都看不下去一把火烧了。只可惜周家小孩不争气老头子一时糊涂还想贿赂考官才被双规的。
我家住浙江绍兴市中环的中心,绝对的黄金地段还得是个带院子的大house!那个园子叫百草园。也不贵,就一万五千现大洋。也就一般草根努力一辈子也买不起的程度吧。
(根据1918年清华教员狄登麦调查:当时北京城的五口之家,每年的最低生活费是100块大洋。换句话说,一万五千现大洋够北京城草根五口之家吃150年。)
我爹秀才,拿着国家固定工资和家底也是衣食无忧,虽然中间爷爷的事情受了打击,但是凭着家底典当一下,那抽烟喝酒看名医还是够的。
我自己从小就是少爷,家里有保姆长妈妈伺候,从小养尊处优吃香喝辣,上最贵的学堂看别人看不起的书,学别人根本接触不到的洋务。十二岁以前比城里其他的孩子都叛逆且无忧无虑。
十二岁的时候爷爷出事情去乡下避了三年,第四年家族想起来要分爷爷留下的房产,我家爹虽然死了,我们孤儿寡母虽然被欺负但终归还是分到了,而且又不用再给老爹看病抽鸦片,这些遗产终归是够用还有富余的,于是又搬回了市里。
再后来我去南京读书,再后考的前三来公费留洋,凭着公费和家里的底子,我能长住东京和仙台,回国后又游走于北京上海南京杭州厦门等各大城市。
我这一生只在乡下呆了3年,老家的地爷爷那辈就卖光捐官了。我小时候是官三代,长大了是有遗产的富二代。你们说的鲁迅,那个山村地主家的穷苦逆境少年和我到底有什么关系?我爷爷我爹这还能算草么?我搬家赵孟頫等古董字画懒得搬,就地称斤卖的,我也能叫草根?
转手在北京工作几年的我就全款买下了两套房,而且我买的房就和我的枣树一样。一套在市中心,另一套还是在市中心。
请注意了朋友你们买的房是房,人家买下的是一整个四合院,人家家不算瓦房,光是园子就比篮球场都大!
你就不要说那个年代,你就说现代,有多少学生能和我比?有几个小学生家里有给正部级领导做秘书的爷爷?有几个大学生家里有赵孟頫的画可以称斤卖?有几个大学生的爹娘能在绍兴和北京市中心想买房就买房?而还是全款买两套院子?!他们都不叫草根我周树人倒成了草根了?
为了避免误会我连名字都改成树人了,就差直接叫思聪了,这你们还要抓我,污我是草根?!还有王法吗?还有法律吗?
这都新中国了为何就不能放过我?这是我无法理解的,想来可能有些人真的是不提我就不会说话了的。
有人没看明白。我说简单点
陈丹青的这种说法,就相当于
Peter Parker(蜘蛛侠)说:以前能进复联的都是社会上的草根和人民战士,那些养尊处优的大少爷是进不了复联的。比如我,鹰眼,黑寡妇,美国队长,绿巨人,雷神托尔,以及钢铁侠。但现在的大学生,家里都富得流油,住在城市的高楼大厦里,花天酒地,花钱大手大脚,挥金如土的。复联的文脉已经断了。
托尼·史塔克:exm?我怎么觉得你是在骂我?托尔你觉得呢?
托尔:你们凡人讨论草根,和我一个神族王子有什么关系?
布鲁斯·韦恩:虽然我是隔壁市的,但是我也有被冒犯到的感觉。。。
依据就是他自己啊。陈丹青以子议父,可谓十分忤逆不道。本身就是文脉已断的例证:
————他所怀念的北洋,是被他父亲加入的黄埔推翻的。。。。
这是我老家一带的卫星图,具体位置在安徽省太湖县山区。
这里有多偏僻呢?图中的公路是2000年之后修的,在此之前要到离我家最近的公路必须先走至少半小时的山路;如果想到镇圩坐车,则需要步行至少一个半小时。
而乡镇的班车开往县城,单程就需要至少3小时。
当然还有另一种途径是水路,机动船每天两个班次,单程也需要3个小时左右;到达码头后换乘三轮车,半小时后才能抵达县城。
在我上大学(2003年)之前,老家还有不少人一辈子都没有去过县城;
一般过年才有新鲜猪肉,平时只能吃腊肉,而且只有家里来客人才舍得做一碗;
小孩子每年生日的时候能吃上几个水煮蛋,大人……很多都自动忽略了生日;
邻居家一位爷爷因为去县医院看病享受了一次旅馆的空调冷气,这次经历他讲了一辈子;
……
我不知道这样的乡村,如何培育出陈先生所述“文脉”;
但如果培育“文脉”的前提是要我们的父老乡亲继续受苦,那这样的“文脉”,断了也就断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