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有句话叫:“贼过如梳兵过如篦。”
你品
你细品!
所以为啥人民子弟兵会受到中国人从建国到现在的一至拥护,不是没有道理的。
即使是党领导下的军队,在待遇,纪律等真正落实之前,光凭信念也不见得高
徐帅的回忆录里面提到,参加广州起义的同志们战斗热情十分高涨,尽管很多人最后视死如归,但战斗纪律一言难尽。
“十一日凌晨,起义的枪声打响了。我们按预定计划首先冲进警察局缴了一班人的枪,把附近的大街小巷严密地控制起来,并和总指挥部取得联系。天亮时,除李济琛公馆等几个据点尚有敌人顽抗外,广州的绝大部分地区均被起义部队占领,胜利的消息传遍了全市。工人队伍和军队不一样,指挥那样的队伍,比指挥新兵还难。我说话他们听不懂,拿到枪后到处乱跑,说是去打反动派,很不容易捏到一块儿。一说胜利就认为万事大吉,竟一哄而散,各回各家吃饭去了。我急得要命,找了好半天才又把队伍集合起来。我们这个联队总算是个战斗单位,还能把多数人拢在一起;有些地方连个战斗单位也形不成,工人们象“散兵游勇”一样,跑来跑去,找不到个组织。起义很仓促,组织工作比较乱。”
真不愧是广州老乡……
我们看看现代所谓的“新式”军队,技术兵种大日本帝国海军的作为:
走投无路的日本部队在战斗间歇对马尼拉手无寸铁的平民犯下了滔天罪行,强奸、刺刀刺死、活活烧死、扫射屠杀都司空见惯。在攻克了圣地亚哥要塞之后,美军更是在地牢里发现了上千具被日本人屠杀的菲律宾平民的尸体。
城内的华人和西方人更是成了日本人专门针对的对象。最体现日本人疯狂的就是日军居然把德国俱乐部中的盟友德国人都锁在屋子里点燃活活烧死,同时扫射试图逃跑的德国人。其他中立国的公民们也未能幸免。
注意这个事情发生在1945年初,德国还没有投降!
作为海军将领带着海军部队,居然把盟友方的平民活活烧死取乐,考虑到海军素质上不会比陆军差,简直骇人听闻。
陆军?看看下面的事情:
1945年的尼科巴群岛附近海域常有英国潜艇活动,日本人认为这些潜艇是向岛上发送灯光信号。正好岛上有几个英国平民,日军遂认为这几个人是间谍,一合计就把这几个人抓来,先故意用枪射击非致命部位,打完后再让士兵拿刺刀轮流上去捅来“壮胆”,接下来再让军官砍头来试刀,“看刀锋利与否”。
最后,军官们居然让军医挖出尸体新鲜的肝脏,炒熟配上蔬菜,酱油,砂糖和生姜给病号加餐。吃到的人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还奇怪为什么在英军封锁了那么久之后还有肉吃。
据说后来参与这起案件的人都被抓到新加坡挂路灯了。
至于其他地区:
在荷属东印度群岛,抑制日本工兵部队将印度战俘用作高强度劳动力,无法工作/生病的就打死分而食之。后来他们开始从活人身上割肉——先把人身上足够一餐饭的肉割掉,再把人丢到路边的沟里。
由于人肉在没有冷藏设备的热带很快就会生蛆,这样保证了第二天的肉还是新鲜的——依次把人的耳朵,鼻子,嘴唇,脸颊,手掌,屁股,大腿,手臂的肉割下来煮熟。最后挖出内脏。(恐怖的是被割肉的人是活着的)
在新几内亚,早至科科达小道战役时,日军时有从盟军士兵尸体上割肉的行为,甚至猎取当地新几内亚土人作为粮食,就和打野猪差不多——他们把土人称作“黑猪”、盟军就是“白猪”,觉得虽然前者更容易打到,但是肉质不如后者寄生虫还多。盟军后来甚至发现过由木桶装着,被腌渍过的人肉。
转一段高戈里的文章,看看旧军队是怎么样维持“军纪”的。
我对旧军队改造史认识上的变化,得益于我对不同阶层起义人员的全面采访。截止2007年3月底,在我采访的近200名历史亲历者中,有116名原国民党官兵,包括师职2人、团职8人、营职4人、连排职19人、士兵83人,另有随军眷属6人。最初,我接触的多是落实起义人员政策的情况,考虑问题自然站在“落难”军官的角度上,然而,一旦采访到广大士兵群众的“泪血大控诉”,审视历史的立场就不能不发生位移。因为,国民党军队内部的阶级压迫骇人听闻!
以下,我用我实地采访到的四组史实,展示国民党军队骇人听闻的阶级压迫:
第一组史实:士兵挨打
在国民党军队,士兵挨打是家常便饭。军官带兵,有一句很流行的话,叫“不打不成兵”。
国民党暂编第21师第2团在越南时,魏团长的收音机坏了。那时,收音机很金贵。团部胡副官将团部传达班12人全喊到院子里站成一列,然后逐一追问:“说!收音机是谁整坏的?”
12个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他,无一人吱声。没吱声是没吱声,心里都在嘀咕:“团长大人的房间,除了你们当副官的和团长贴身勤务兵,谁敢进?”
胡副官见没人说话,脸一沉,鼻孔一扇:“哼!不说?好,让大家都陪着你受罪!”亲自找来一根扁担,让全班人员一个个把手伸出来,从正副班长开始打,正副班长各打20扁担,其余士兵各打10扁担。
有一位叫刘金有的士兵是第9名,打到他时,扁担已经断了两根。胡副官下手之狠,士兵骨头之硬,都是难以想像的。
照片上的这位老人叫张珩,在国民党军第184师通讯连当兵时,也曾被军官用扁担打了手掌,结果,左手小指被打断,至今不能伸直。
比挨打更为悲哀的,是习以为常任人宰割的顺从和奴性。
士兵刘金有被打后,手痛得好几天不能干活。老兵告诉他:“你挨打时,手掌是伸平的。应该放松肌肉,窝起手掌。”
张珩被打后,有位老兵教他:“你得用你自己的手,接你自己的尿,然后,使劲用尿揉手。再疼,你也得照我说的去做,不然,你的手就废了。”
据查,人尿的结晶体中医称之为“人中白”,具有清热、降火、消瘀功效。
在旧军队,比打手板儿更重的,是“打军棍”,又叫“打屁股”。
士兵被打了军棍后,屁股和大腿的皮下会出现大量瘀血,如不及时将瘀血排挤出来,皮下瘀血和坏死的血液便要经机体代谢吸收,再通过肾脏从泌尿系统排出体外。这不仅会增加肾脏负担,受伤肌肉还会分解出一种叫铁卟啉素的毒素,造成微循环障碍,影响肾小管的吸收和排泄,而一旦肾功能异常,其中严重者将发生以急性肾功能衰竭为特征的继发性休克,并会在抢救不及时情况下导致死亡。这在医学上,又叫“挤压综合症”。
对上述医学常识,旧军队的士兵虽然不懂,但是,在老兵中却代代传承着一些民间治疗土方。通常,士兵们将挨打者抬回去后,先往伤口上喷烧酒,或用盐水洗,或抹上老百姓家的“锅烟子”,也就是锅底的黑灰,用以消毒。如果棒伤处没怎么破,就用新瓦敲成大小均匀的瓦块,垫上去使劲用脚踩,让碎瓦剌破皮肤的同时吸去污血。如果棒伤处破了,就直接排挤瘀血。先买点草纸垫在伤口上,人再站上去使劲踩,踩几下后,把浸透了瘀血的草纸扔掉,换上新草纸又继续踩,以此方法把污血排出来。
不管采取哪一种方式治伤,对受伤者来说,都比挨打还痛苦,哭喊声、惨叫声能传得很远。再喊再叫也得治。当官的打完士兵后,通常叫人抬回去就不管死活了,少一个兵,以后还能去抓,治伤的事谁爱管谁去管。
棒伤经过上述治疗后,要等烂肉全部结痂,新肉长出来以后,才能痊愈。这个过程,少则个把月,多则两三个月。
如果不治,受伤之处就要腐烂生蛆,用老兵的话说,人就要“被蛆吃死”。
第二组史实:逃兵被杀
抗战末期,原国民党第552团驻防云南屏边时,一次,抓住三名逃兵。那天早操,全团官兵集合在一个大操场上,前台上是杀气腾腾的值星官,两侧由荷枪实弹的团部特务排警卫。新兵站在前排,老兵和军官站在后面。显然,这种刻意的安排是要给所有不知军营深浅的新兵们一个下马威:看以后谁还敢开小差!
值星官集合整队完毕,团长亮开了洪钟般的大嗓门:“把三个怕死鬼拉上来!”话音刚落,执法队一帮彪形大汉将三名早已魂不附体的逃兵拖上前台。正欲“亮相”,三名逃兵浑身上下“筛糠”不止,瘫在地上,执法队员只好将他们再从地上提起来。
团长朝他们鄙视地扫了一眼,随即下令:“让他们日土!”
几位大汉一拥而上,有人按手,有人按脚,每个逃兵身体两侧各站一人,抡起军棍“噼、啪、噼、啪”对打。逃兵先是哭爹喊妈向团长求饶,惨叫声一声比一声大。打了一阵子后,惨叫声越来越小。到后来,只剩下“噼、啪、噼、啪”的军棍击打声了。
也不知打了多少军棍,团长喊了一声:“停!”接着,叫人抬走了其中两位。台下的士兵都以为留下来的一位要枪毙示众,本来就抖个不停的双腿抖得更厉害了。没想到团长竟然命令逃兵所在新兵连100多名新兵,每人都要端起步枪去捅逃兵一刺刀!
瞬间,新兵们腿不抖了,一个个呆若木鸡全都愣了:昨天还是朝夕相处的患难兄弟!
又是瞬间,新兵们的腿又全抖了起来,手也颤了。谁忍心下手?不忍心也得下手!看看逃兵像肉酱似的屁股和地上的血浆,谁敢不服从命令?况且,“刺刀见红”必须经过值星官检验。
第一名新兵上去,照逃兵的非要害部位捅了一刺刀,逃兵惨叫一声。第二名新兵的一刺刀还是捅在逃兵的非要害部位上,逃兵又惨叫了一声。100多名新兵,以他们最不忍心的刺杀方法,为逃兵选择了最难以忍受的死亡过程。
按照团长的吩咐,死去的逃兵“脸朝下埋掉”了。“怕死鬼”是不能再见天日的。
逃兵的命运,还有比这更惨的。
照片上的这位原国民党暂编第21师第2团2营机炮连士兵罗珠成,于抗战末期在云南省个旧市卡房镇驻地,亲眼目睹了一场令人发指的惨剧。那天,该营的一个步兵连抓住一名逃兵。这一次没打,但比打还残酷,是活剐!
逃兵被扒光衣服绑在柱子上,柱子前摆一张桌子,桌上放着一把雪亮的匕首、一只铁盆、一块铁板,铁板上有比铜钱稍大的圆洞。全营官兵集合后,军官宣布:由逃兵所在连每人用匕首从逃兵身体上旋下一块肉,标准就是铁板上的圆洞那么大。
头一刀,由一位军官示范:将铁板按在逃兵肩头,用匕首从铁板上的圆洞中捅进去,然后,顺时针一旋,随着逃兵撕心裂肺的惨叫,将一块肉旋离肩头,再用刀尖把肉挑下来,让负责监督检查的值星军官和全营官兵过目后,丢在盆中。
军官示范过后,100多名士兵排着队上去,一人一刀,谁也别想缩脱。个别老兵要麻木一些,下手比较利索,“唰、唰”两下就旋下一块肉,匕首往肉上一扎,挑起来亮个相,甩到盆里,军官也满意。
麻烦的是新兵。有的还没上去,手脚就哆嗦个不停,匕首根本握不住,一块肉还没旋下来,匕首几次从手中滑脱,掉在地上。有的不忍心下手,又不敢不下手,只好少割点肉。遇到这种情况,不但要被军官臭骂一顿,还得重割一块大的,才放你过去。
当轮到逃兵的一位同乡时,他放声大哭,边哭边向军官告饶:“我和他是一个村的,我要是下手,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去见他父母?长官行行好,放我过去吧!”
“不行!”军官揪住逃兵老乡的衣领,“啪、啪”就是两耳光,然后,把匕首硬塞到逃兵老乡的手里:“你不割他的肉也可以,从你自己身上割一块下来代替。小了,老子可不要!”
逃兵到最后身上的肉几乎被割光,白骨一块一块露出体外,肠子也掉出来一堆,殷红的鲜血淌了一地。逃兵被折磨到这个地步还没死,也没有死的权力,一双鲜活的眼珠还在转!除了眼珠,别处,都不成人样了。所有目击者都不会忘记,逃兵在被割光身上的肉之后,那对鲜活的眼珠。
罗珠成每每述及那惨不忍睹的一幕,总要不住地重复:“太残忍了!太残忍了!太残忍了!”
在我采访到的起义官兵中,甚至还有曾被强迫煮吃逃兵肉的。
照片上的这位老人叫刘毅,在采访中,他向我讲述了当年军官强迫他们全连士兵“喝人肉汤”,不喝就挨打的亲身经历。
史料记载,士兵刘家禄起义后揭发,起义前,连长曾逼着刘家禄吃逃兵肉,并宣称:“你们当班长的不吃,就吃你的肉”
第三组史实:被虐杀的,岂止是逃兵
有一位叫刘绍云的起义士兵在采访中回忆,他所在连队赴越南受降途中,军官克扣士兵粮饷非常严重,加上热带地区疾病流行,致使相当一部分士兵体质极度衰竭,而当官的只要见到士兵走不动路了,便一刺刀捅死,再一脚踹下红河。
史料记载,士兵江源涛起义后揭发,他亲眼所见,一位士兵仅仅是“骂了营长”,军官便“集合全连实行千刀万剐,先刮眼皮,再挖眼、耳、鼻……”
第四组史实:国民党嫡系部队一样残酷
有人到我的博客上辩称,国民党嫡系部队的军官多毕业于黄埔军校,是有文化的人,不会像地方军阀部队那样残忍。
对此,我反驳道:哲学家和音乐家故乡的德意志曾经哺育了“有文化”的法西斯巨魔,背弃了孙中山“三大政策”的国民党军校也不例外。
国民党军荣誉第2师,曾被候选为抗战胜利后驻日本本土的占领军。
原籍陕西省的刘进昌,1944年补入荣誉第2师的当天,就无缘无故挨了顿打。“真他妈的活地狱!”刘进昌一辈子都在诅咒这支军官们引以自豪的蒋介石嫡系部队。
在刘进昌的记忆中,日本投降后,部队向越南开拔途中,一位四川兵“发痧”(即中暑)走不动路了。一位姓冉的副排长上来就是一脚,把四川兵踹到水田里:“你狗日的是想借故开小差吧?老子送你回家!”说罢,抄起一把军用铁锹,照着四川兵的头上、身上就是一阵乱砍,当着全连官兵的面,硬是将“发痧”的四川兵活活砍死在水田里。
胡宗南可谓之蒋介石的嫡系,据其所属第7兵团起义士兵揭发,该部的一些军官虐待、残杀士兵更令人发指。
第55师一位姓朱的参谋主任曾命令直属连连长:“凡是士兵犯了错误,一律活埋”此人曾在一次处罚士兵时,当场挖出士兵的心脏,挂了两大串。士兵揭发他“常有吃不完的人心”。
第349团2营一位姓石的排长要鸡奸一名士兵,被拒绝后,石排长竟弄来一根红萝卜往这位士兵的肛门里硬塞。
据统计,第144师2 451名士兵在旧军队期间,有345人被吊打过,289人被捆打过,1 238人被棒打过,13人被刺刀打过,677人被枪托打过,1 362人被打过耳光,945人被皮带打过,991人被拳打脚踢过,53人曾被打得昏死过去,20人被打得吐了血,22人被打残废,1 298人被罚过跪,535人被罚过冻,128人被罚过晒,1 302人被罚过挨饿,一人被罚过喝尿,一人被罚过吃地痰,被枪毙未死的有33人,被活埋未死的有24人……
基于这种残酷的人身压迫,官长对士兵经济上的盘剥就更不在话下了。
对国民党军队内部的阶级压迫,起义士兵几乎无一不恨入骨髓。云南省石林县的起义士兵符启元、张珩等,说到在旧军队挨打,半个多世纪过去了,古稀老人依然哽咽难言泣不成声。老人被泪水浸泡的心灵感受,有两句很值得回味。一句虽然低语轻声,但却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国民党太坏了”另一句虽然也声轻调平,但却是从内心深处流淌出来的:“不管怎么说,毛主席太伟大了!
因为清算的不彻底,这些遗老遗少还都有钱有势,所以天天拍辫子戏给自己的老祖宗洗白
中途岛战役……
滿淸主要是防漢,害怕漢人通过對外開放,借此推翻自己的統治,閉關鎖國也是為了防漢制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