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军老传统了。
当年解放军都过长江抵达南京城了,南京街头广播还在放“长江防线,固若金汤。。。”
挖鼻
当年没有国产机顶盒芯片的时候ST独占风骚一个片子定价摆明就是大写着“就是坑你有种别买”. 两千零几年机顶盒刚出来的时候一个机顶盒的价格现在来看不可理喻. 家里有在地方宽带电视相关半国企工作的,一个半国企每次见到ST的销售都跟孙子一样. 那年代不是说你买多少片而是销售方告诉你我只给你多少
后来海思媒体部开始搞机顶盒芯片,逆工程了几片ST芯片照葫芦画瓢,造出来的指标烂的要命说句不好听的看了那性能你都觉得养帮猪都比这帮孙子有用. 最可笑的是这么烂的片子居然还挂牌开始卖了.
理所当然没人买,神乎其神ST居然开始降价了.
再后来运营商机顶盒随便送,小米华为这些机顶盒小几百甚至100以下满大街是.
现在,说到机顶盒芯片,智障才去买ST的片子.
后来听老板说起媒体才知道当年海思根本就没打算把机顶盒当成个正经项目,之所以去做这个只是想混水摸鱼扰乱市场打破ST的垄断. 换句话说我这个片子就是烂性能就是差但是我就是便宜,压着你降价. 结果一不小心莫名其妙把ST基本挤出国内机顶盒市场..
回到正题,我是搞Serdes的,存储这块并不是特别了解但是很明显现在三家独大而且有潜规则一起调价. 那么就算现在国内DRAM技术落后为了打破垄断也要做出一个DRAM,哪怕这指标丑到天崩地裂. 但是有跟没有这是一个巨大的差异. 做出来了就有谈判的筹码做不出来你就活该被宰.
另外经过多年的积累,中国的半导体从业人员数量到质量已经不是15年前可比. 所以个人来看还是很乐观. 毕竟像海思这种7年前连3.125G XAUI都做的狗屎一般到现在几十Gbps 的Serdes指标轻松过模版不得不说弯弯们开心就好
当年柯达胶卷在前苏联一盒好像卖一百元,而在中国,却始终不敢卖到三十元一盒,因为中国有乐凯,尽管中国乐凯不如柯达胶卷,但中国乐凯可以说替中国人省钱了,
当年电视都是外国货,尤其是日本的,那时拥有日本电视是备有面子的事,直到长虹电视出世,(长虹就是那个专门生产军用雷达的长虹) ,电视价格直接暴跌,九十年代农村都买的起,
而几年前有京东方也是这么干的,尽管卖一块显示屏赔许多钱,但是在国家补贴下,他(京东方)赔一元,老百姓就能省下两元到三元,现在京东方终于实现盈利并快要成为液晶老大了,说实话,乐凯和长虹电视、京东方都有资格得到感动中国奖。
想起一部电视剧《李卫当官》,李卫为了把江南盐商偷的税给交上来,直接绑了一个盐商,结果,把铁板一块(狼狈为奸)的盐商给惹毛了,纷纷关门暂停售卖,惹的百姓怨声载道,无奈放之,一个八爷党的小官直接上报奏章弹劾,想把李卫给拉下来,八爷听到后,直接把他叫来,说:你是不是参了李卫一本,那小官承认并把李卫闹乱盐商市场说了,八爷无奈道:你知不道,在李卫之前,有三位派出去的高级官员,非但一事无成,相反他们不是因为女人,就是因为金钱虚荣,全部上了盐商的当都拉下马了,现在,都在监狱等着问斩呢,而你的弹劾奏章等于直接告诉皇帝,李卫正在办正事,只是用的计策不对而已,”那个小官这才恍然大悟。
而这个台霉估计也没想到他自己成了那个八爷党的小官,他的报道恰恰告诉了我们,国家正在搞芯片、存储,她虽然失败了,我相信用不了两三年,国家一定会成功,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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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编辑于2017年9月30日。
我们成功了!!!
这个问题忽然让我想起了很久以前看过的一本书,叫做《对抗比尔盖茨的阴谋》,里面讲过一些在微软发展过程中遇到的各种对手,比如当初的网景,IBM,甲骨文,太阳微系统等等,这些当年赫赫有名的公司除了IBM彻底转型,甲骨文专注企业市场,其他的都死掉了,在与微软对抗的时候,他们或许赢了很多次,但最终都耗不过微软,输过一次就彻底输了,要么倒闭,要么转战领域。原因很简单,微软的体量很大,有钱,只要愿意做,可以容忍一个项目十年不赚钱,耗时间都能把对手耗死。中国相比较台湾,韩国,日本也是这样,体量大,又有钱,只要方向对,那就是钱的事情了,而钱对于中国来说,不是问题。
一年追不上就两年,五年追不上就十年,一次打不过就打十次,反正皮厚血多回复快,这才是最可怕的,不骄不躁不气馁,专心的盯着你打,不死不休,这种感觉,大概看过《勺子杀人狂》这部短片的人会深有体味。
俄罗斯轮盘赌——
怼脑门
扣动、击发
每次清脆空击,都值得某某庆贺——大难不死
而兔子们只劳耐心 再扳机
毛主席他老人家当年不是说的很清楚吗?
——我认为,对我们来说,一个人,一个党,一个军队,或者一个学校,如若不被敌人反对,那就不好了,那一定是同敌人同流合污了。如若被敌人反对,那就好了,那就证明我们同敌人划清界线了。如若敌人起劲地反对我们,把我们说得一塌糊涂,一无是处,那就更好了,那就证明我们不但同敌人划清了界线,而且证明我们的工作是很有成绩的了。
评论区有人问这句话的出处,特此补充:
《被敌人反对是好事而不是坏事》(1939年5月26日),《毛泽东著作选读》(战士读本),第421——422页
我就是睿力员工,我咋不知道我们公司试产失败?
公司有保密规定,我只能说:我们的事业是正义的!请稍安勿躁,静候佳音!
评论区发生了有趣的事?
这两个厂本来就没有听说过,到底怎么做的,谁也不知道。
紫光的可能砸得起钱。
DRAM工艺不算复杂,量产没那么难的。
失败了?
哦,这个世界上如果有蓝色毛爷爷解决不了的问题
那就是红色毛爷爷能解决
用丁院士怼柴静的话说,就是中国人也是人,我们也想过好日子
所以我们不能光在血汗工厂里挣那一两千的工资
我们也想正一个月好几万
这就要我们搞科研,产业升级咯········
至于你们····你们又不肯回我们大东亚共荣啊不是,大东亚和谐圈,又不肯去死,真的好让人为难啊···
特喵的三星炸弹七爆炸赔死了,直接涨价电子元件,轻松赚了回来
这就是产业升级后的爽生活······
谁不羡慕?!
好久没上你乎了,我来强答一下。其他答主说的东西大家也比较熟悉了。我换个角度来回答这个问题。
问:为什么知乎上许多人认为日语引进大量外来语是负面的,是否和母语是汉语有关系?
答:是。
问:为什么?
答:因为汉语长期是“上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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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有关双层语言、上位语、下位语
为了说明这个问题,我把维基上diglossia的定义先抄下来。
In linguistics, diglossia (/daɪˈɡlɒsiə/) is a situation in which two dialects or languages are used by a single language community. In addition to the community's everyday or vernacular language variety (labeled "L" or "low" variety), a second, highly codified variety (labeled "H" or "high") is used in certain situations such as literature, formal education, or other specific settings, but not used for ordinary conversation.[1] In most cases, the H variety has no native speakers.
简单地来说,diglossia就是“双层语言”,在一个社区中有用于书面、文学、教育、科技等方面的“上位语”H和用于日常口头交流的“下位语”L。上位语是官方的、用于教育的,因此,上位语总是在通过知识分子和政权机构影响着下位语。单就词汇来说,上位语的词汇总是大量涌入下位语中。
在古代历史上,各个文化圈都有各自的上位语,例如欧洲的拉丁语、希腊语;伊斯兰世界的阿拉伯语、波斯语;佛教文化圈的梵语、巴利语;而在东亚文化圈,上位语则是汉语,或者说是文言文。
上位语有这样一些特点:
1. 上位语长期用于书面、科技、政治、教育等与权力和文化相关的领域,因而上位语带有官方、正式、有文化、先进等色彩。
2. 新的学术成果或者政治行为等等概念往往先用上位语表达,再向下位语传播。
3. 在封闭的文化圈内,新的概念用上位语表达时,往往没有可借鉴的词汇,因而倾向于使用上位语本身造新词。
4. 如有来自其他语言,特别是来自其他文化圈的借词,下位语往往是通过上位语辗转借入。
II. 作为上位语的汉语
好了,我们回来看汉语。虽然汉语在历史上一直有文白脱节的问题,但是汉语作为整体是东亚文化圈的上位语,直到近代,其上位的语的地位依旧有很大惯性。典型的例子包括:日本近代翻译西方的概念时是用汉字造词,这实际上是在用东亚文化圈的上位语(当然汉字已经被日本“内化”)在造新词或古词新用,以对应欧美文化圈的文明成果;越南很多外国的国名是按汉字读的,如俄罗斯叫Nga,是来自Nga La Tư,即俄罗斯,但这个词俄-蒙-满-汉-越一路而来已经面目全非了。
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呢?就是汉语汉字词是上位语,通常它是第一手的概念载体,即使是在翻译中,它是第一次译文,所以它在同一时代大批量借入同一种非汉语言词汇的情况很少。当然,汉语依梵语借入的佛教词汇是另一个情况,因为在佛教领域,梵语才是上位语。
这里其实还有一个附加结果。因为汉语有上位语的优势,这使得很多汉语母语者或者东亚文化圈的人士感觉借词,比如日朝越借汉语词,是文明不够发达的表现,而汉语因为是发达文明的载体,因此借词很少。在你乎上,有一次讨论数目字“万”,我说这个词搞不好是突厥语等北方草原语言的借词。我猜到有人会反对,但是没想到反对的意见是:汉文明如此发达,数目词不可能是借词。其实,在这个论调中,直接就把借词和文明程度绑架了。但也正因为这样的想法,很多中国汉语使用者也比较倾向于外来的概念要汉语义译,不要直接借入,特别是借音。
III. 作为下位语的日语
我们再站在日本、日语的角度来看。事实上,明治维新之后,日本已经脱离了中国为中心的朝贡体系,但汉字和汉语作为上位语的历史惯性还存在,所以近代日本翻译作品往往仍用汉字造新词,当然,这和汉字在日本已经内化有关系。不过,由于近来以来日本的发展和中国的贫弱,汉字汉语作为上位语的地位不断衰落,但并没有确立新的上位语。这个时期的日语借词法语、德语、英语各占一席之地。但到了现代,特别二战以后,不仅汉字汉语作为上位语的地位基本消失,而且英语已经成为de facto的上位语。这以后的日语,借词大量的是英语借词,法德等语言已经很少了,即使有,也主要是集中在与国别文化、地域特产等相关的词汇中,新的科技词汇、新概念等,已经普遍是用英语借词。这实际上是上位语变化的原因。
类似的例子,我们可以举一下阿昌语。阿昌语是一种缅彝语,与缅甸语很接近。历史上阿昌族地区大多是傣族土司管辖,上位语是傣语,下位语是阿昌语。阿昌语中很多古典的政治、科技等词汇,都是使用傣语借词。但现在由于汉语的普及和流行,很多地方的阿昌语口语中出现了大量的汉语借词,替代了一些原来的傣语借词,甚至是替代了一些固有词。此外,羌语支大量语言过去奉藏语为上位语,现在也大量转向汉语西南官话作为上位语,也是这种情况。这和日语中大量涌入英语借词有一些类似之处。
IV. 日语中的固有词、汉字词与外来词
学习过日语的同学都知道日语中有固有词、汉字词与外来词。一般来说,汉语母语者会觉得汉字词更清楚明了或者相较于外来词更“日语”。但事实上,虽然日语中汉字词的比例非常高,但是汉字词读音的系统并非与日语十分契合。换句话说,即使是现代日语,汉字词的读音体系和日语固有词的读音体系仍有一定区隔。
随便举几个例子。比如,日语固有词是没有る打头的词语,但汉字词有,如“留守、類似”等。又如,古典日语少有浊音打头的词语,现代日语因历代音变造成一些浊音打头的词汇(如“出す”)也都很少,但汉字词就比比皆是,如:“学生、雑誌、男子、爆弾、疑問、事実、敏感”等等。再有,日语固有词一般没有拗音,今日=きょう,这样的例子也是历史音变的结果,而汉字词的拗音就实在太多了。
这实际上是说,外来词的概念即使翻译为汉字词,单从音系上来讲,未必有我们想象地那样贴合日语。
而更值得注意的是,日语是一种音拍语,词汇是由多个音拍(mora)连缀而成的,比如さかな是三拍,はずかしい是五拍等等。汉字词和外来词如果简单从音拍上来看,并没有像现代汉语的义译音译那么大的差距。我们来看一些例子:
日:(漢)哲学てつがく[4 mora];(外)フィロソフィー [5 mora]
中:(汉)哲学[2音节];(外)菲洛索菲亚[5音节]
日:(漢)物理的ぶつりてき[5 mora];(外)フィジカル [4 mora]
中:(汉)物理[2音节]、物理的[3音节];(外)菲济卡尔[4音节]
日:(漢)百貨店ひゃっかてん[5 mora];(外)デパート [4 mora]
中:(汉)百货店[3音节];(外)迪帕特门特[5音节]
尤其是最后一个例子,日语广泛吸收外来语后,形成一些改造的方法,使其适用于日常口语,也就是和制英语、和制外来语。常见的例子还包括プリクラ、パソコン、ワイシャツ、ベビーカー、ジーパン等等。
以上的例子试图说明,如果单看语音结构,日语使用音译的外来语与使用汉字词并没有太大的优劣差别,至少比现代汉语使用音译和义译的差别小。
V. 日本学者对外来语涌入的看法
大家也都观察到了日本国内对大量涌入外来语的批评。为此,日本还设立了国立国語研究所「外来語」委員会。下面抄两段该委员会的公开文书(没时间可以跳过):
外来語・外国語の問題点
近年,片仮名やローマ字で書かれた目新しい外来語・外国語が,公的な役割を担う官庁の白書や広報紙,また,日々の生活と切り離すことのできない新聞・雑誌・テレビなどで数多く使われていると指摘されています。例えば,高齢者の介護や福祉に関する広報紙の記事は,読み手であるお年寄りに配慮した表現を用いることが,本来何よりも大切にされなければならないはずです。多くの人を対象とする新聞・放送等においても,一般になじみの薄い専門用語を不用意に使わないよう十分に注意する必要があります。ところが,外来語・外国語の使用状況を見ると,読み手の分かりやすさに対する配慮よりも,書き手の使いやすさを優先しているように見受けられることがしばしばあります。
伝え合いとしての言葉を
そもそも,どんな言葉を使うのが適切かということは,話し手・書き手の意図,想定される聞き手・読み手,話題,使われる環境など,その時々の様々な条件によって変わります。同じ内容の話をするにしても,大人に話すときと子どもに話すときとでは,使う単語,声の調子,話す速さ,文の長さなどが変わってきて当然です。また,同じ大人でも,相手がその話題に通じているかどうかによって,言葉選びや言葉遣いにおのずと違いが出てきます。相手や場面に応じて,適切な言葉遣いが変わることにいつも留意することが大切です。このことは,私たちの言葉について国語審議会がかねて提言してきた「平明で,的確で,美しく,豊かであること」を実現する具体的な努力の一つと考えます。
这里面主要说的意思是大量外来词比较难理解,特别是对于老年人来说比较困难。更重要的是影响了全社会的交流。他们因此提出了语言的“简明、准确、优美、丰富”的目标。该委员会还提出了外来语替换的提案(具体可参看http://pj.ninjal.ac.jp/gairaigo/)。
这里面有个问题,为什么用汉字词就更加“简明、准确、优美、丰富”呢?这实际上就是前文几次提到的“内化”。日本作为东亚汉字文化圈的重要成员,在几千年的历史中,汉字已经成为其民族文化不可分割的部分,不论汉字词的音系与固有词有没有区隔,汉字词已然成为其语言的基石之一。汉字和固化的汉字读音已经是日语内在的一部分,即“内化”。从这个角度讲,外来词改汉字词也是用自有文化消化外来文化的方式。
但是针对这点,日本国内也有不同意见。1943年出生的著名日本国宝级日本语专家山口仲美就认为:和制汉语(汉语词)是与中国文化浸淫的时代相称的方法,但现在日本则浸淫在美国文化中,因此也许可以看到用片假名照搬的外来语其含意固着下来。
和製漢語は中国文化が浸透していた時代に合っていた方法なのであって、現在の日本はアメリカ文化が浸透しているのだから、片仮名の外来語のままにしておいて意味の定着を待つべきではないか。
山口仲美的这条看法实际上一定程度上包含前文所说的上位语变换的问题。
以上这些争论说明,即使在日本国内,对外来语的排斥,主要不是语言本身的问题,而更多是民族文化和民族感情的问题。
VI. 汉语古典音译词的内化
另外一个比较次要的方面就是汉语自身的音译词问题。实际上汉语的外来音译词很多,但是由于借入时代久远,当时的音译已经参与到后来的汉语音变历程中,变得很“汉化”了,因而让人不觉得是借词了。特别是有关佛教的词汇。
比如,说到中国传统建筑,很多人都说到“塔”。但是“塔”是明确的梵巴借词(梵stūpa,巴thūpa)。再有,刹那(梵kṣaṇa),这样的词是随佛教传入的概念。甚至很多我们熟悉的地名都是外来语译作汉语的。但是我们为什么不觉得它们“异质”呢?
现代汉语以普通话为音译标准。普通话音系的特点是声母缺少浊音,辅音韵尾仅有-n和-ŋ,因此音译一些外来词的时候,会拆出多个音节来。但古代汉语的音系更丰富一些,声母有清浊,辅音韵尾有-p, -t, -k, -n, -m, -ŋ,一些音译相应使用较少的音节。这点在佛经翻译上就很明显。一些现代翻译的上座部佛经是用普通话作的音译,与古典汉译对比,往往音节偏多,或者用字明显就是现代欧美音译词的感觉,例如:
Mahāmaudgalyāyana (Moggallāna) 古译:摩诃目犍连;白话译:马哈摩嘎喇那
Mahākāśyapa (Mahākassapa) 古译:摩诃迦叶;白话译:马哈咖沙巴
更加重要的是,佛教已经完全中国化了,有关佛教的词汇,不论是义译的世界、轮回,还是音译的刹那、劫(万劫不复)、涅槃,亦或变形了的音译词罗汉、菩萨、修罗,都成为汉语日常使用的一部分,异质感在历史中已经消失。因此,可以说这些佛教相关的词汇在汉语使用中,没有“外来词的感觉”。
如果剔除了佛教相关的音译词,汉语的外来语直接借词就很少了。即便是现代融入的外来词,所占比较也很低。这也是汉语母语者对直接标音的外来词下意识感到排斥的原因之一。
补充两点:
前面有同学提到外来语的涌入在日本日常生活中带来的种种不便。这个问题从语言发展的长期轨迹上来说,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汉语词汇大量涌入日语时,文化人和普通民众的仅因汉语词造成的语言断层不可谓不大,在历史发展中也渐渐弥合了。这也是山口仲美上面评论的来源,要知道山口老师可是研究平安时代日语文学的泰斗,同时还研究现代日本青年人的日语。
各个国家和民族的所谓“语言净化”运动,不论打着什么旗号,都带有明显的民族主义色彩。而东亚世界一些语言放弃汉字词而使用欧美语言音译词的行为又可能带有去中国化的色彩。考察类似外来语这样的问题时,这两个方面的色彩都应当予以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