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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场上能一直活着的老兵真的只是运气吗? 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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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爷爷,抗美援朝。说美国人作战素养高,武器也好,凝固汽油弹一旦溅到身上怎么扑都扑不灭,往水坑跳都没用。


打日本人的时候,八路装备实在太差,袭扰还行,正面和日本人打大多扛不住,建制常常被打残,部队没垮指挥员先牺牲。到了志愿军跟美国人作的时候,就不是建制打残了,经常是成建制地牺牲,有时候一个人都不剩,仗打得非常憋屈。


感觉美国人的炮弹和机枪子弹可以无限续上,轰炸机所到之处一片焦土,志愿军长时间被压着打。不过服归服,从来没怂过,该往前冲就不会后退,后来他们团弄了几辆苏援的喀秋莎过来,作战才有了些起色。


我爷爷刚开始是通信兵,风险程度不高,基本跟指挥部待一块,周围都是自己人。后来好像是第三次战役的时候前线吃紧,我爷爷是从西南剿匪部队抽过来的,上山下坡腿脚不错,又扛过红旗,就被抽调为侦察兵,风险飙升,有时候几十号人摸过去打探敌情,撞上韩国人美国人是大概率事件。我爷爷说他们侦察连的连长人特别好,绝对不会刻意去做一些壮烈的事,如果胜负难下的时候肯定会硬扛到底,但明显不能取得战果的时候,他会尽早趁着弹药充足没有伤员,下令交替掩护后撤,整个连也因此常常能全身而退(可能按常乃超的话说就是“作战有颇多游击习气”)。不过从朝鲜回来我爷爷还是断了一根手指,腿也被弹片打中,之后几十年走路一直一瘸一拐,当初是为了在战场上救受伤的副班长又折回去了所以挨炸的,当时部队为了表彰他还开了一份证明,但是wg的时候不愿意按照红袖章的要求捏造事实诬陷老领导,于是跟着一块挨抄,证明弄没了,之后几十年革命伤残的补助金也拿不到。(革命伤残补助是地方政府负责发放,我爷爷为这事儿sf好几次也没用)

老实说,我并没有听出来爷爷对于美国人的痛恨,他也从没有骂过敌人,更多的是在讲自己的部队是怎么行进的,或者对越自卫反击战中越南人武器不如美国人好之类的客观分析,从一名士兵的角度讲述双方各自如何作战,过了哪些山,趟了哪些河.......一直都是平铺直叙。

我爷爷在2017年4月2日中午睡着午觉,然后再也没醒过来。


我爷爷奶奶八十多岁的时候,跟我说他们最大的梦想就是能去毛主席纪念堂瞻仰一下毛主席的遗容,可惜我爷爷直到去世都没有实现这个愿望。我自己在北京念书的时候,想把奶奶接过来带她去看看毛主席,但是我爸说奶奶老了,坐车都晕的不行,去北京更是经不起颠簸。


我认为那时候的共军都是有信仰的,是植根于内心的那种使命感,回到问题,当时共军作战不怕死的大有人在。像黄继光那种牺牲,就是胜负难下的情况下作出的牺牲,这种壮烈当然是有价值的。但是也有不少人杀红了眼,看到战友被打死,自己人一直被压着打,心中愤懑难平,又想到了祖国想到了领袖,也不去判断战场形势,败势已定的情况下还凭着一腔热血硬往上冲,虽然也是高尚的革命烈士,但放到当时的语境之下真的不算明智之举。


战争永远是聪明人和勇敢者的游戏,我们常常说会打仗的人都有果断的品质,所谓果断,除了学会迅速抓住战机,扩大战果以外,其实也要学会嗅觉灵敏地判断各种条件,感觉就要没戏的时候,趁着被敌人包围之前抓紧时间后撤才是正事儿。

在战争当中,学会逃跑的重要性不亚于学会进攻。

有朋友说把逃跑改成撤退更合适,但是我觉得如果从我方角度来讲,二者在本质上是没有区别的,因为通常理解下,逃跑和撤退都是因为打不过了,撤退不过是一种听起来更体面,组织性更强的逃跑。而且从广义上来看,“撤退”可能不仅仅因为打不过,而是因为战略战术需要(例如迂回歼敌),但是我在这里没有讨论战术问题,所以用逃跑应该更贴切一些。而且即便到了大军团作战的时候,共产党军队的游击风格还是保留了下来,“打得赢就打,打不赢就走”的灵活作战方针一直影响着早期的共军。


其实在战场上不管是进攻还是逃跑,不管是新兵还是老兵,跟美军作战能不能活下来都要看运气,一颗汽油弹正好落在跟前,讲什么道理都没意思了。不过从概率的角度讲,如何尽可能扩大从战争中活下来的可能性,老兵们还是有一套的(这里无关什么战争大局,作战成果,仅仅着眼于士兵个人的生死问题)——关口就是自己不能去送死。

要是真的都像某些电视剧里那样,拿自己的性命去换几秒钟壮烈的镜头,怕是没几天人就打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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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真不好说,一次两次还能说是运气,此次都能逃脱那真不能说是运气

我爷爷40年参军,参加的战斗121次(别问我怎么知道了,我是整理遗物的时候看到的运动中写的申述材料),负伤若干次,生前我倒是不知道这是位百战余生的老战士,他也不爱讲

大概说几次死里逃生的经历,时间线比较乱,将就着看吧

1.一次和日军遭遇战,拼刺刀,负重伤,因为是遭遇战,双方麻杆打狼两头怕,草草收拾战场就各自转进了,重伤昏迷后,躺在尸堆里抬头看星星,第一次发现星星也挺好看的,在想死了以后会不会也成为星星的一员(相当文青,爷爷他也只读过三年私塾,要饭出身),然后半夜被族兄带着几个老乡来找伤员,被拖回去了,这次可以归结为运气

2.被日军围剿,包围在一片丘陵地带,旅长(还是支队长)指挥作战,被炮火集中,就捡回一条胳膊和一顶帽子,当时他作为旅部传令兵,离首长不到十米,被气浪推进土坑,毫发无伤,这个略有点传奇,我当时有点不信,据说当时就挂了首长和警卫员,其他的都没死

3.突围作战(实际上应该是被击溃了),小腿负伤,主动留下,结果被当地一个农民救了,藏了半个月,最后驾小船,被送到对岸根据地,其他被俘的基本上不是活埋就是砍头,这个事确实,我和爷爷去过这家,救人的那个人死了很久了,当时老头留了三千块给他儿子(没多少钱,就是个心意)

4.还是突围作战,首长带领警卫部队大部阻击,政委带着警卫排加机关和后勤单位撤退,结果首长挂了,政委大部突围,当时他是那个警卫排排长

5.还是还是突围,作为打开缺口的连,时任副连长,冲锋第一时间,指导员就被击中头部牺牲,突围之后,全连由原80余人就剩20几个

6.孟良崮战役之前,被国军追的碗都扔光了,但是是少数跑路中间编制完整的连队,按爷爷的说法,国军追击相当有规律,到了时间就收工,然后埋锅造饭,然后他带着几个人抢了几桶米饭,算是缓了口气,不然挺不到最后,当然,由代理连长(战前连长不在,他是副连长)转正,跑路途中收集散兵就收集了半个连。

7.在山东,国军进攻初期,我军损失很大,当时大撤退兵荒马乱,我爷爷所在连和原建制脱离,一路作战一个月,伤亡很大,连队已到极限,和其他4个连队混编成一个加强连,改任排长,在一次战斗中负伤掉队,当时据说是相当绝望,周围全是敌军,部队只知道要往解放区撤,在什么位置不知道,又负伤,无粮无钱,躲躲藏藏走了四五天,没东西可吃,人多的地方不敢去,在饿的神志恍惚的时候,遇上一个掉队的老兵,(这个老兵过的相当滋润,这个老兵掉队后没有急着找队伍,而是去镇上买了衣服和吃的)给了三个烧饼和一套衣服,然后按老兵的指点,换了方向走了半个月找到了队伍(另外一支队伍,这也是为毛运动中老说他有历史问题......)

8.渡江战役,作为先头连连长,带队率先过江,正对面是江阴要塞,当时很多人不愿意当这个连长,最后临过江一周才把爷爷任命为该连连长,此前一直在团部当特务连长(说明下,为毛现在还是连长,当时归队后,审查没什么问题,但是认定职务是排长,然后再从排职慢慢干到连职,实际上48年一整年,爷爷当时就在打酱油,因为不是一支部队,也许放下去带兵不放心,一直在机关当参谋,这个经历爷爷相当不爽,屡次要求回原部队,均被拒绝,然后一直打杂,直到原部队一个首长调到该部,爷爷找到他,他和政治部说,爷爷这个他认识,什么什么情况,才有好转,最后也挺难办,之前职务是连职,现在是排职,等于降级使用,又不是处分,最后49年初安排在某团特务连当连长),任命理由相当儿戏,是爷爷会游泳!!!!结果是渡江上岸,江阴要塞起义,清剿残敌中,和国军某部刚了一波正面,损失一半,打完之后才发现对面是敌军军部警卫部队.......

9.渡江战役之后,爷爷基本上就没参加什么战役了,被留守了.....然后接受部队是老部队,算是回归了......然后继续留守,期间就是四处剿匪,55年授了个少校,然后一直因为历史原因少校干到离休正师,抗美援朝他没去,继续留守,任团长,选派他去南京深造,然后毕业,说起来人啊,要靠自我奋斗也要靠历史进程,毕业典礼结束,各回各家,上午走的就走了,下午走的就没走掉,统统抽调去干武装部长或者军分区,爷爷就是下午走的.......

爷爷的性格相当坏,但是带兵确有一套,对革命的理解相当简单,就是为了全天下的穷人挣口饭吃,也始终贯彻始终,做人也有担当,敢说实话,敢于和腐败分子做斗争,66年之后,当时不少人倒霉隔离审查,家属要送个东西带个话没人敢帮忙,他就不怕,光明正大的送东西带话,说了不少相信组织相信群众的话(后来他被斗,充分说明组织是会失察的,群众也会被蒙蔽的),三年自然灾害,老家一大家子上门,他眉头都没皱过一回,自己饿晕过,老家除了自杀的,没有饿死的,因为说实话被整的死去活来,仍然对党充分信任,离休后举报所长,孙子出差报销贴发票,声称这是腐败,不撕了就脱离祖孙关系(天知道私人公司报销差旅费和腐败有半毛钱关系么),到省政府上访修路,组织老干部给当年游击区捐钱教育,和著名画家是一个部队的战友(他捐的最多),人家画了画准备送给他,他居然不要,当时已然很值钱,理由是他不懂画画,所以画的再好对他来说就等于送钱(唉,离休多年的老干部有什么权力值得送钱?),这是犯罪.....生活简朴,新衣服就过年的时候穿穿,老衣服一穿就是三十年,只要不影响观瞻,补丁到处都是,我们要扔的衣服,他捡回来改改自己穿,自己开荒种地(后来干不动了就种菜,让我们种地不是我们不孝,实在是干不来,种菜也干不动了就逼着我们种,天,每周过去看他,不下雨下午就要种地),离世之后,除了一套干休所的房子和丧葬费,剩下的全捐给老区(实际上他没啥存款,全部该捐的捐该给的给了),对我们后辈来说,也很关心,关心我们的身体,关心我们的生活,关心我们的事业,这点点滴滴我们受益匪浅.....

写到这,对楼主来说,跑题了,抱歉,只是一想到我的祖父,就忍不住乱七八糟多写了点,这个老头是我人生中比较另类的灯塔,虽然不合时宜,也没有多少温情脉脉,但是我敬佩不忘初心贯彻始终的人,我为他自豪,我深切的怀念他,我的爷爷。

有人私信我说如何如何(这么快就有人看?),我强调一点,我们全家没人做官,没有公务员,也没人留过洋,有开滴滴的有当医生护士的有给私企打杂的有当会计的有当工人的,除了孙辈都上过大学/大专,没人犯过法(交通违章算不?)都在自我奋斗,都是基层小市民(算是脱离了农民阶层),哦,基本上都服过兵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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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有评论提到土改问题,也有人给我私信认为杀人不是英雄等等,当然对我爷爷持完全否定的也不是没有,在这我大略说一点我所知道的,我当年也是看过不少否定文章,好在家里老头好歹是这段历史的亲历者,有的不好问的也可以私下问问,老头理论水平不是很高,只是举例说明,至于我理不理解,他老人家是没那个耐心,按他的说法,俺是没这个资质成为一名党员的........


一,土改

爷爷参加过土改,因为反对过左被批判过,大概讲一讲是怎么回事,解放军南下后,大片解放区需要进行土改,主持工作的大部分是军队和当地地下党。

有的地区小地主较多,大概怎么划分我也不清楚,小地主也是参加劳动的,这点很重要,好像有个区分是有没有佃农和长工,至于富农是看雇不雇短工,可以这么说,由于战争原因,小地主日子是很难过的,没有余粮挨饿也是常有的事,小地主都这么惨了,等而下之的自耕农那更惨,再往下贫下中农那就是地狱级别了,水深火热不是假的,那么往上看,大地主劣绅化那就非常普遍了,不然大地主哪来这么多的地?只要是靠土地产出发家的,血债累累,靠工商业发家的回购土地的稍微好一点,因为主业不靠地租,一般都是承包给二地主。

客观的讲,地主不是那么好当的,战乱时期,上面兵荒马乱苛捐杂税,没点靠山,死无全尸都是轻的,所以地主们纷纷将儿子送去上学,从军的从军经商的经商从政的从政,地主之间互相联姻,抱团取暖,下面呢,对佃农的压榨不可避免,但是农民是会反抗的,重的落草,轻则QTM的把粮食一割做个饱死鬼,爱咋咋地,维持武力就很必要了,养打手要钱,儿子上学要钱,打点上下要钱,维持体面生活要钱,就靠土地正常产出那是远远不够的,那么对佃农敲骨吸髓就很正常了,劣绅化就成为必需.....这是个大乱之世的正常选择......

土改中基本上只要手上没血债的,放放印子钱,勾引个小寡妇之类,农民们也没咋样,吃点苦头算什么,活命没问题,土改杀人比较狠的一般都是当年的根据地被什么还乡团啊,白军,伪军祸害的最狠的地方,不是有个说法,人要过种,石要过火,革命队伍回来了,自然而然血债血还,凡是沾边的都没好果子吃........


二,游击和搞摩擦

游击那是迫不得已,爷爷说过当时新四军的一个连,百把号人,平时也就一千发子弹,有个机枪班就算主力连了,手榴弹看连长面子大不大,一般也就百来颗,日军一个小队,五十个人,掷弹筒起码两具,日本人矮但是结实,枪打的准,炮打的也准,刺刀说点难听的,也是拼不过,好歹新四军还敢拼刺刀,国军那就呵呵了,以一挡三不是吹的

由于我们补给困难,需要打歼灭战,但是一个团打一个中队经常还亏老本,日军也很精明,小部队黏住你,大部队扑过来抄你后路,后来总结不能这么干,然后采取麻雀战,零打碎敲,最后日军受不了了,压缩日军的活动空间,爷爷就干过,他们分成三四个人一组,发现一两个日本兵,他们就趴在田埂下面,从头顶走过就扑上去干掉。

摩擦问题,说句搞笑的,有这么一种人,所谓三反,反日,反蒋,反共,都是地方小军头,有时候你就搞不懂他到底那头的,日军和国军之间经常有这种人,你要说他是汉奸吧,他地盘上没日军,你要说他是国军吧,他也不听国军的,共产党在他的地盘上他也杀,所以这种军头后来基本上都被消灭了,新四军打的,国军就喊你是搞摩擦,国军打的,就是剿灭叛军,日军打的那就没啥好说的了

还有就是新四军打下的地盘,国军biu~就跑过来,你来也就来呗,来了抗日就好了,国军来了,文的武的黑的白的来个全套,搞的乌烟瘴气,发现TG不是打黑枪就是卖给日伪,新四军心里一句MMP不知道怎么讲,于是闷棍开始了,但凡要搞摩擦的国军,坚决消灭之,理由是阻挡抗日.......这就给皖南事变埋了祸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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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评论和私信我,我作点略微补充

战争这玩意,是十分摧毁人性的,不论是参与者还是经历者

我小时候在爷爷家过暑假,和爷爷一起泡澡堂,经常看到各种老头身上的枪伤刀伤的疤痕,那时候不懂事,对此并无什么特别的感悟,现在回忆起来,不得不感叹这帮老头生命力的强大。

最让我印象深刻的是一位红军,33年参加红军,肚皮上好像少了一块肉,两边缝起的伤口好像是一个破布麻袋,老头脾气温和,离休前一直在福建工作,作为江西人,一口夹杂着福建口音的江西话,让人听懂有点难度,他的父亲和一个叔叔,两个哥哥都是红军,全部牺牲,他和日军战斗中被挑开了肚皮,肠子外露,运气好,遇上了援华医疗队的德国医生,把肚皮缝上了,当时因为条件较差,恢复的不好,之后一直在军队医院工作,就拖着这幅残破身躯也熬过了九十岁,整天笑眯眯的不知道乐啥。

还有,我没有筛选评论,也没有更改我的回复,我说的不对,可以批评指正,谩骂就别怪我CNN,指责我,没必要,我没钱可收,我也不认为我有必要歌颂谁,是人就有活思想,在此我对几位不同意见表示抱歉,也许我的回复过于真实,引起各位的不适,没关系,大家朝前看吧,努力工作,积极生活,过去的苦难过去就过去吧。


user avatar   phobos 网友的相关建议: 
      

每个老兵都会有一本永远不会出版的《战场生存手册》,就像每个金融业者都会有一本永远不会出版的《货币政策理解纲要》,每个处级干部都会有一本永远不会出版的《国家机关行为准则》,每个小姐都会有一本永远不会出版的《东莞旅游业详解》,每个导游都会有一本永远不会出版的《小费与回扣逼迫诀窍》,每个gay都会有一本永远不会出版的《澡堂肥皂故事》,每个好学生都会有一本永远不会出版的《预习听课复习考试秘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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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唯心的说话是命运,我不相信,我相信唯物是巧合。

我在朝鲜穿的衣服被打破过四次,我裤子被打破过7次,被子弹的热度擦皮而过烫伤过6次,炮弹皮打在肉里一次。

从朝鲜二次战役看,我们全连还剩下20多人,又补充了江苏兵80多人。五次战役第一阶段结束后,老兵剩下10多人,新兵也剩下10多人。可见新兵伤亡得多。正像一个农村人到城市过马路,比城市人过马路伤亡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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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快到八一了,贴几张家父的照片吧。




中越边界,一块被越南人砸断的界碑


我爸从来不单独给我说他以前打仗的事情,面对杀人,开枪之类的事情也一直不愿意给我说太多。

反正我发现,他所有当兵时的照片,基本都没笑过。每年他都要去到处参加战友会,有些事情,我也是听他的一些战友说的。

我爸被派去的地方据说是位于广西 云南 越南三地交接的地方,三不管,很危险。运兵车拉他们去阵地的时候,其他战友都在向车里扔烟和糖之类的,因为真的有可能九死一生。不过他真算运气好,去的时候基本上已经位于战争快结束的时候了,很少有大规模交火了,但是偶尔也会遇到小股越南人摸上来偷袭阵地,他也参加过几次战斗,身边也有战友负伤。我印象最深的就是听说,他的老班长是被一个挣脱跑掉的越南俘虏打死的。每年也会有战友派代表去云南公墓那边看一看。

他最高干到过排长,90年退的伍,现在他的部下很多已经是团级,师级干部了。现在每次他们战友聚会,都雷打不动要喊他来点次名。

我还听他战友说,他拿了很多次他们连的步枪射击冠军,而且他很喜欢腰射。记得小时候他带我打cs,每次都会买ak,然后不知重复了说了多少遍说 他当年打仗,就用的这把枪。

更新----------

很高兴有这么多朋友看!感谢你们,父辈那个年代真的不容易。

既然有很多朋友愿意看,我就再放一些他17年回连队的照片吧,谢谢各位!

下面这些是当年他守阵地的遗址。很难想象,时隔近30年,再回去会是什么感受!


身后就是越南的地界儿了





最后,他们连队的所有牺牲的烈士。

共计十四人,致敬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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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翻阅相册,又找到一些相片,既然很多朋友愿意看,就一起发上来吧

参军出发前照的,后面这个车很有年代感


很多朋友提到的猫耳洞


图片中间那个山丘就是越南人的前沿阵地




这些枪弹帅啊!!


到部队后拍的第一张照片



新兵训练营里拍的



假装是个文艺青年


前沿观察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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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加拿大军队某医院做临床心理学家,平常见的最多的病人就是因为参战患上PTSD的现役军人。现在是2021年,从时间线上来说,最近的一场比较大型、也比较惨烈的战争应该是阿富汗战争(加拿大作为北约成员,一直有派军队去阿富汗)。我这段时间看的最多的病人,都是因为被派遣去了阿富汗,而患上PTSD的,其中最多的是陆军。

这些士兵,其实和我们没有什么差别,都是普通人,很多人参军无非是找一份饭碗,养活自己罢了。一旦参军了,就有可能会被派遣去阿富汗(或其他战争地区),这是他们工作的性质。


最近从病人那里听了这样一些故事,不知道能不能回答这个问题:

第一个:我的病人当时开着轻型装甲车(又称LAV),领队一组加拿大军队的车队,在回基地的路上。他发现后面来了一组美军的车队,看起来有任务非常紧急,于是他就招呼自己的车队停下,移到路边,让美军先通过。结果他在路边,眼睁睁地看着美军第一辆车在自己面前“踩”到了地雷,车子被炸得不成样子,车里的两个美军士兵受了重伤,一辈子都不能再走路了。他后来提到,如果不是给美军让路,“踩”上地雷的将是他的车子,而他会不会活下来?他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第二个:还有一个病人,有一天他在基地里,和一帮士兵正在吃饭。突然基地遭受到了袭击,而火箭弹就恰恰好落在了餐厅的旁边,爆炸声很响,冲击也很大。他们出去看,发现是淋浴房被火箭弹击中,里面有两个阿富汗本地的翻译兼向导,被当场炸死了。尸体支离破碎,散落一地,一片狼藉。我的病人描述说,这种尸体烧焦的味道,他一辈子都忘不了。这些士兵,除了打仗之外,还有很一份很残酷的工作,就是收拾尸体,把尸体放进袋子里(又称body bag)。很多士兵的PTSD都和尸体袋有关。

第三个:这是另一个病人,故事和第一个有点像。有一天,他的车队正在赶路,路过了一个村庄。他突然发现了路边的一辆摩托车,看起来有点奇怪和可疑,但他也没有多想,继续赶路。等到大概二分之三的车队都通过的时候,那辆摩托车突然就爆炸了(摩托车是一个简易爆炸装置,又称IED),炸死了两个他很熟悉的士兵。

第四个:故事听多了,我也不大记得这是谁的故事了。有一位士兵把自己的半自动步枪弄丢了,我的病人表示不可理解,因为他们的枪都是绑在身上的,就是怕会弄丢,毕竟枪是士兵的生命。于是他们的指挥官下达指令,整个车队出去找枪(我的病人表示不理解,阿富汗本地有那么多AK47,枪丢了就丢了呗)。我的病人在一辆轻型装甲车里,上半身在车外。开着开着,突然发现村庄里的人慢慢往外走,刚感觉不对,路边的一个建议爆炸装置(IED)就被引爆了,离他不过几米的距离,同时他们受到机枪的袭击。于是投入战斗,最后枪还是没有找到。我的病人落下了三级听力残疾和脑震荡。


还有很多的故事,但是最多的、最惨烈的就是简易爆炸装置IED(improvised explosive device)。这种事情真的没办法预防,士兵总会责怪自己,说自己应该一早注意到,就可以防止爆炸的发生。但问题是,IED攻击其本质就是要突袭,让对方在最意想不到的地方和时刻受到毁灭性的打击,IED制作简单,可以装到任何地方(包括人身上),预防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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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弟的姥爷参加过广西剿匪,那个时候姥爷才19岁。

有一次姥爷被两个土匪俘虏了,扒的精溜光,关在一个山洞里,往死了打。土匪出去有事儿了,准备回来给姥爷开膛剖心。姥爷比较机智,磨断了绳子跳河逃了。

回到队伍以后,姥爷继续参加战斗,正好有一次一仗打下来俘虏了几个土匪,其中就有俘虏姥爷的那两个。姥爷也没客气,把他俩绑在树上,拿匕首捅死了。

文革时期,因为姥爷被俘虏过,被污蔑成里通国民党,他文化水平不高,很难解释,只好默默地接受批斗。

姥爷是个很和蔼的老人,性格内向,一生节俭。给我做过弹弓,做过小玩具,买过自行车,带我和表弟玩儿。

很难把普通社区居民楼里,这个佝偻的老人,和战争年代那个凶猛的战士联系在一起。

后来姥爷去世了,走得很安详。据说他有补发的军功章,从来没给我看过。

他年轻的时代,也没有战后心理综合症一说。那些经历了血与火的士兵,他们的所思所想,永远不得而知。

他们的事迹融入了大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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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气当然占很大成分。两个人同样卧倒趴地下,炮弹来了,落左边落右边纯属是老天决定的事。


胆大心细也是同样重要。


看看我前国防部长迟浩田上将的传奇经历,多少次死里逃生。

以下内容来自维基(时间不够的只要看黑体加粗部分就可以了):


1946年6月初,胶东军区部队发起了胶(县)高(密)即(墨)战斗,进攻被国民党收编的当地伪军。6月9日在攻克胶县县城战斗中,八连战士迟浩田直接从城墙跳下,不顾脚痛追上3名敌兵将其俘获,战后迟浩田向连队汇报:“我感到打仗很有意思,要想获胜就得往上冲,不怕死!”此战击毙了国民党陆军暂编十二师师长赵保原。接下来的即墨战斗,迟浩田冲锋在前,紧追逃敌一口气抓了5名俘虏,战后被评为战斗模范,被评定通过了战斗关、生死关的考验,调任营机枪连任文书(班长级)。

1946年6月22日全面内战爆发后,胶东八路军首先面对青岛出来的国民党嫡系精锐第54军、第8军打了持续一个多月的胶济铁路东段阻击战。7月12日,敌54军第8师和198师西渡沽河攻占胶县县城。7月24日,54军继续向高密进攻,占领了胶济铁路大行车站、台上站、芝兰庄站。7月25日,胶东第13团袭击大行车站守敌第54军第22团的一个营。三营奉命实施强攻大行车站战斗,营教导员韩琳被弹片打断了右腿股动脉;重机枪手与接替射击的机枪连长相继中弹,迟浩田接过重机枪猛扫出击的敌群,终于将敌人的反扑压住、打退,迟浩田左臂中弹骨折,在撤出战斗时仍咬牙背起重伤的连长,但连长在转运路上伤重牺牲。战后,营首长在队列前表扬了迟浩田的顽强勇敢的战斗作风。1946年10月,迟浩田加入中国共产党。

1946年11月1日,国民党第54军198师、8师,由兰底沿着胶(州)平(度)公路并肩北进,遭到了八路军胶东警三旅的顽强阻击。到晚上,敌人收缩在了马丘、白河庙、大岔河等几个小据点固守。当夜,胶东五师、六师、警三旅向上述三点发起猛攻,迟浩田所在的第13团向白河庙(平度县兰底镇北3公里处)敌军侧后出击。至次日拂晓,54军被歼2900余人。11月2日晚上,八路军撤出战斗北上。3营机枪连殿后掩护第13团。班长徐学盛发现还有7人、3挺重机枪无法撤下阵地,就与迟浩田返身杀回重围,用手榴弹开路,将几名战士和3挺重机枪接应下来,并背回了烈士的遗体

1947年2月,随部队整编为华东野战军第九纵队(司令员许世友、政委林浩)第25师(原胶东五师,师长聂凤智、政委刘浩天)第73团(原胶东十三团,政委兼团长孙同盛)第三营机枪连任文书。莱芜战役中,九纵在和庄不动村(今莱城区和庄镇普通村)歼灭了国民党整编第77师大部。战斗中,迟浩田带着两名炊事员给阵地送饭,突然遭遇寻隙溃逃的100多人国民党兵。迟浩田临危不惧,端着唯一的一把冲锋枪冲上去截住去路,两名炊事员包抄上去用缴下来的冲锋枪替换下手中的扁担,三人展开政策攻心,将这100多人全部缴械投降。战后迟浩田与炊事员获得上级表彰,迟浩田调任三营营部书记(排职)。

1947年5月的孟良崮战役,九纵沿雕窝、东540高地向孟良崮主峰突击,沿途伤亡很大。迟浩田奉命将三营营部勤杂人员与轻伤员组织起来,投入到对主峰的冲击。战斗中迟浩田的左眼角被弹片打入,自行把插入半截的弹片拔下来,不顾血流满面头晕耳鸣,继续带领战士冲击,最后流血过多昏迷。被后送到团卫生队后,军医检查发现没有伤到眼球,简单包扎后坚决回到了三营部。

1947年7月的南麻战役,九纵从南麻西北方向实施突击,进展缓慢,伤亡很大。迟浩田奉团首长孙同盛命令,带领营部勤杂人员到干部全部伤亡的第九连接替指挥,经过顽强苦战,配合第一、第二营夺回了重要的西山阵地。随后抗击敌军反扑时,一颗重迫击炮弹在身边爆炸,迟浩田被气浪抛出,全身血肉模糊,头部、左肩、右腿、睾丸多处被炸伤,当即休克,被送下阵地后昏迷数日。在九纵救护所,军医要右腿截肢,迟浩田坚决不同意。后送至黄河以北的渤海军区设在阳信县刘坡坞的后方医院。3个月后,还没有彻底痊愈的迟浩田志愿返回老部队,暂任三营机枪连文化干事(排职)。此战留在体内的两块弹片一直未能取出。

1948年11月的淮海战役打响后,迟浩田从三营机枪连副指导员调任第7连(“胶东战斗模范连”、“高密城第一连”、“常胜连”、“济南英雄连”)指导员,碾庄战役中参与了对黄百韬兵团部最后的突击任务,七连在碾庄俘敌1000多人

渡江战役迟浩田的七连是最早一批强渡长江的,于1949年4月20日21时零3分登上南岸。战后七连立集体一等功,迟浩田个人立二等功。

上海战役中,进占苏州河南岸。率领两人从地下水道奇袭国民党第37军第204师指挥所,活捉副师长,逼迫其下令让师部与3个营共计一千余人投降,被评为“甲等战斗模范”[2]。1950年5月,升任三营副教导员,华东军区授予“华东三级人民英雄”称号。

1950年迟浩田随部队参加中国人民志愿军,在辑安渡江入朝参加抗美援朝。第二次战役第79师攻击柳潭里美军,第235团反复争夺1282高地和1384高地。12月1日美军从柳潭里向下碣隅里方向突围,迟浩田奉命率第7连追歼美军,以伤亡2人的代价歼美军30多人,连续夺下4个高地。二次战役后九兵团休整讲评,迟浩田被评为一等功臣。

第五次战役,迟浩田是三营代理教导员。在北撤途中,奉师、团命令率三营先行度过昭阳江,控制九万里至麟蹄公路上的加路里、冠岱里要点,阻击敌军快速部队北犯,掩护师主力从昭阳江以南渡江北返。在抗击歼灭美军数百人完成阻击任务后,绕道深山密林靠野菜充饥撤到预定的集结地点。这时又接到上级命令要求三营南下昭阳江以南接应兄弟师的掉队后勤人员。迟浩田立即率领三营杀入美军包围圈,找到了这批后勤人员后,再次北渡昭阳江突围途中,绝大部分人员靠吃野菜野草充饥导致上吐下泻,一路走一路腹泻,经过一周的穿山越林摆脱了敌人与团主力会合。 战后,迟浩田正式被任命为三营教导员,荣立三等功。


为共和国功勋+1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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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甘岭战役仅有的完整保存的两个班:

12军31师91团8连4班,9人无一人牺牲。

15军45师134团5连4班,11人无一人牺牲。

上甘岭战役的烈度无需赘述,别说“班”这个最小建制的单位了,就是许多连排都是全部打光,或是剩几个“独苗”。

这两个班能完整保存,无一人牺牲,是如何做到的?

就说12军31师91团8连的这个班:

沈金来、况厚胜、陶园林、高学良、李元万、韩道存、向太金、安文成、蔡兴海,9人。

1952年11月1日晚,12军31师91团率先接防上甘岭597.9高地。

由于之前15军作战是主力码上、激烈交战,逐渐损失、补充,再损失、再补充……打到最后建制过多,有的连剩几个人,有的连剩一二十人,有的连剩三四十人……多达十几个建制,全都在各个阵地上,难以统一组织。

所以这次12军用的轮战,一次一个团,撑不住了再撤下来。

91团先上,也是用的轮战,一个连打一天,到了晚上无论伤亡大小都撤下来,第二天再上一个连;上个连长留下,向下个连长介绍战场情况,全程顾问。

撤下来的连队进行缩编,准备打第二轮。这样既可以保证每天阵地上人员建制不会混乱,而且坚守阵地的官兵也觉得有盼头,坚持到天黑就回撤休整。

91团第一个上阵地的是8连。

然后8连血战一天,居然有一个班的战士无一人牺牲:这个班就是守卫九号阵地的4班。

(九号阵地是绝对的前沿阵地,在597.9高地的主峰上,最前方是九号阵地,九号阵地的右后侧是十号阵地,正后侧是三号阵地,左后侧是七号阵地)

4班是怎么做到的呢?

第一步:抢挖工事。

工事不好挖,由于是最前沿,阵地上敌我尸体极多,又是夜间,非常影响挖掘,你得先把尸体扒开才能挖吧,还得来回扛,非常累;还都是炮轰后的虚土,根本拍不实。

于是4班请示:用敌人尸体堆堑壕。

连里批准:敌人的尸体可以。

于是4班战士开始摸,摸着个子大的、鼻子大的,就是敌人的尸体;个子小、鼻子小的就是己方烈士。

按照一层土、一层敌尸的方式码胸墙,足足码了五六十米长、一米多高的“肉墙”。

美国兵死了第二回,杯具了。

当敌人冒着弹雨接近志愿军阵地,发现是己方尸体堆成的肉墙,不知道啥心情。

(并且4班在挖堑壕的时候,居然有人挖出了一个旧坑道口,后半截也被炮火炸塌了,足够藏全班人,还有美军留下的香烟和弹药。

注意这个半截坑道,下文会提到

第二步:敏锐的观察力,丰富的作战经验。

天亮,美军开始火力准备。全班进入半截坑道,留韩道存在战壕里观察。

没多久韩道存就被炸伤,大家把他抬回来救治,换陶园林观察。

副班长蔡兴海听着敌人炮火一直轰,觉得留人在坑道外观察是徒增伤亡,于是他就叫回陶园林一起蹲着,每隔一段时间出去看看就行了。

这就又减少了伤亡的隐患。

过了一会,听着炮火逐渐向后延伸了,大家准备冲出坑道,进入阵地。

这时候蔡兴海发现200多敌人在距离200米处突然卧倒,还挥着各色小旗子,正纳闷,

一截血淋淋的断手臂突然从他的身后飞过来,掉在了他的背上,重重地拍了他一下,滚到了地上。

蔡兴海晚年回忆,当时他就惊醒了,这只断手是谁的?一定是后方三号阵地上的战友的,因为断手上的血还是热的,断手滚到地上的时候,手掌还在动。

按理说,敌人炮火向远延伸,三号阵地的同志怎么会被炸断手臂?

一瞬间,蔡兴海结合阵地前敌人的诡异表现,就判断这是炮火“假延伸”。(因为敌被我方炮火假延伸战术痛打过)

遂下令:“不打了,撤,进洞。”

最后一个人刚进洞十几秒钟,炮弹呼啸而至,4班躲过一劫。

三号阵地牺牲同志的断手“拍了拍”战友,天意的提醒,多么残酷的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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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巍《谁是最可爱的人》中有一个名单,

后面部队打扫战场,战士们从死尸堆里发现还有血肉模糊奄奄一息的3个人。

3人被后送医院,有的是严重贯穿伤,有的是严重烧伤,但最终经过医护治疗都活了下来。之后,伤残了的3人均选择了隐姓埋名,在小地方度过一生。几十年后,是他们的子女从课本上读到他们的名字,才被世人所知——分别是井玉琢、胡传久、李玉安。

战场上活下来,运气是一方面,但更重要的还有这支军队友爱的责任心以及不计代价的人道主义精神。

下面是另一支军队的态度


「浙江日报报业集团《永康日报》2009年8月21日和9月3日报道,该报记者章刚正在永康市花街镇倪宅村,看见了一块"纪念抗战阵亡将士"的石碑,据村民反映:"那块纪念碑正是下宅方村蟹钳山上抗战阵亡将士墓丢失的","墓中173名将士大多死于自己人的枪口","是国民党部队枪杀自己的伤病员"。 “他们怕日本人,准备往丽水方向逃,这些伤病员不会走路,是一大累赘,就这样当"包袱"甩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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