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不要忘记,自古以来,暴力都是反抗强权压迫的唯一手段。
你以为有法律,要用法律解决问题,天真。
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意思不是你用上法律,你就和对手平等了。恰恰相反,它实际上是说你只能和平等的对手讲法律。未成年人面对家长这一极端不平等的对手,连起诉都做不到,报警也不被受理,谈何法律?谈何隐私权?
只有暴力斗争。
要让对手明白,即使你可以伤害我,我也可以对你造成巨额伤害。寸步不让,殊死搏斗,以此换取对手的敬重和妥协。
综上,我的建议是:
装摄像头就砸掉,再装直接砸掉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如果他动手打人的话,直接拎菜刀玩命。坐牢就坐牢,未成年人不判死刑。
曾经我爸妈也准备在我房间里装监控,我就只跟他们说了这么一句话,你装我就砸,你装几个我砸几个,你要愿意花这个钱,也是随你们开心就行,但是我很不开心,所以我会砸,如果你们要打我,我也不反抗,反正你们是爹妈我是儿子,按你们的话说就是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那你打就好了,但是装监控这个事,没得商量,后来这件事也不了了之
我的意思是,就当一团滚刀肉,你爱咋咋的,反正你装我就砸,有本事你就装到我发现不了的地方,不然就砸,无论他们怎么对付你,就是不低头,父母迟早也会妥协的
我父母要在我房间装摄像头。
它会转,时不时还能发出我妈的怒骂。我经常被吓一跳。
我写作业,几分钟发呆,就要被骂。
“家里没人,防小偷。” “监督你学习。” “为你好。”
于是我一开始是把摄像头转到不对着我的一边,被骂了。
我用纸挡住,被骂了。
我拔了摄像头的电线,被扇了。
于是我把它砸了,把它摔成了碎片,把它摔到我妈的脸上。
当然我并没有这么做。
我安分了下来。
……
我发现我变得多疑了。
我经常不安,总感觉有人正在看着我。
我唯一的安心之处就是衣柜里面。
我躲到那里,因为那里就不会被监视。
我变得胆小了。
有人在背后突然喊我一声,我会吓一跳,并且习惯性的站正。
我妈妈说我文静了,说女孩子就应该这样,监督我是有好处的。
我果然是一个坏孩子吧。
需要人监督才能学好。
我刚才在说什么?
为什么我会说出那种小学生黑化的话?
我真是幼稚。
学生就应该好好学习啊。
不能辜负妈妈的期望,
妈妈是对我好,才装摄像头的。
妈妈的一片苦心,我怎么能不理解呢
如果我好好学习,妈妈就不用花钱买摄像头了。
都怪我,我是青春期叛逆才让妈妈如此操心的。
我应该好好学习,不要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了。
原答案之前,给大家看一个伏弟魔家庭的长大的可怜女孩。
赔钱货,吃绝户,倒贴。
听听多么令人惊讶的词语,从一个女孩子口中得出,好像在你眼中,独生女就是绝户,而你这个有弟弟的女孩才是光荣的。而女儿出嫁,陪嫁的房、车、现金,都是倒贴了婆婆家。我跟我的老公同姓,并且他很尊重我,生不生,生几个都是我说了算。
并且,我想告诉你,女人结了婚,是建立了独立的家,而不是什么进了婆家的门,带的东西和资产,都是建设自己的新家。不是像你说的,女儿出嫁要从婆家捞钱才是赚的,也不是只有你的弟弟才有资产继承权,你可以怪你的父母一定要封建思想生男孩,但是不要把怨气撒在独享资源的独生女上,我们也有我们的辛苦,我们要独立承担自己的老人。
————————以是原答案——————
全职妈妈,绝大多数时候,命运在别人手上。
我是奶奶带大的。
奶奶40年生人,今年80岁,中专毕业,当时奶奶成绩很出色,只是后战争时代,家里实在供不起两个大学生,于是哥哥去省城读了大学,奶奶毕业后,成为一名小城医生。那个年代,都是儿女成群的,奶奶只生了两个孩子就不生了,带不过来,要工作。当时的舆论压力可想而知,婆婆不大来往了,老公也不理解,闹了一阵矛盾,身边的胡同邻居,尤其是在家专职看孩子的女人们,茶余饭后也不是没人编派过。
爷爷经常出差,奶奶一个人带着两个孩子,工资一半交了保姆费,另一半留作伙食费,有的时候口粮实在不够,要先赊上5斤粮票度日,下月发了工资再还。就是这么艰苦的日子,都没能动摇她工作的决心。
后来奶奶提前一年退休了,为了带我。
印象里,家里有个小药柜,胡同邻居们有个头疼脑热都来找奶奶看,奶奶就摘了围裙,拿起听诊器。小药片几毛钱,不按盒也不按瓶卖,几片能好就卖几片,拿个药片纸包好。
在我们不大的家属院里,老太太们有冠夫姓,被叫做李奶奶张奶奶的,有随宝宝叫的,超超奶奶,娜娜姥姥。只有我的奶奶被叫做周医生,从医几十年,给家属院里的老中青三代看过诊,所以无论男女老少都叫她周医生。
周,冠本姓不冠夫姓。
医生,社会价值而非家庭价值。
小小的我,竟也因此与有荣焉,暗自生出一丝秘而不宣的敬意。原来这个两鬓挂霜,整天灶边炉台,揪着我早睡早起的老太太,从前是个白褂加身,行医看诊的干练女性。
好男不吃分家饭,好女不穿嫁时衣。这是今年结婚,奶奶勉励我的话,上大学不是生活的终点,工作稳定也不是,婚姻更不是。
不攀附,不依存,不作菟丝,不改其志。
所谓家风,言传不及身教,是我毕生榜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