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疫人员在内地,连方便面都不舍得给他吃,特么的,你们连休息的地方也不提供的?
那多少例关我什么事?
我算看懂了,永远是你们赢,赢麻了。
先说共存不死人,
死了,赶紧改口,死得少。
死得多了,赶紧改口,你们打的疫苗不对,
你家灯塔打的疫苗难道也不对,赶紧改口,我家疫苗效果特好,死的都是老年人。
你家灯塔带头硬抗了百分之一点几的死亡率,属实低人权优势。
香港本地人来回答一下这个问题。
我自从20年初开始,基本上都宅在家里或者宿舍,极少出门,体重两次从70公斤涨到80公斤(中间去北京交换了一个学期减了下来);像我这样的人也不是个例,我以前的老师,一些朋友也是遵守规则,一直以来认真防疫的人。我们都忍耐三年了,但这里的疫情还是越来越糟,无疑证明了愿意合作好好接受管控的市民整体属于少数。虽然我个人对疫情期间受影响的患者十分同情,但我不得不说造成这一切无非是咎由自取。
从小生活在香港,14年和19年香港发生的事我都经历过,很自然的接受了香港大多数年轻人在关键问题上脑回路清奇的设定,毕竟这么多年我早就麻了。03年SARS的时候我太小没有记忆,那次据说是杀伤性太强大家都挺配合的;到现在新冠不少人还是不当一回事,还认为这只是流感。由于大学都转成网课了,还有些人计划出国旅行,我这几天还能看到ig转载的post上称呼wh肺炎的,事到如今很多人还是这个认知,某种程度上你不得不佩服他们。
说些目前的情况,现在新的限制令已经发下来了,由于政府没有一己之力接手并保障所有市民生活的能力和条件,所以像内地那样的封闭管理是不现实的;在理想情况下,我们只能严格限制人流并加强防患情况下维持最基本的日常工作。前些天限制令再度升级,很多公共场所比如发廊不再开放,餐厅等地也有了人员限制,并且为了驱使市民打疫苗,将来会逐步推进公共场所的进入限制(需要打过疫苗才能进入)。不过我认为这一切都只是亡羊补牢罢了,前面也说过,到了这个地步也还有不愿意合作的市民;而且就香港市民的意识,往往能跟政策产生奇妙的化学反应……比如前面说的宣布发廊关闭,直接导致前些天大量人群排队去剪发,进一步增加了人群接触和感染几率。另外由于收入和生活收到了影响,却又缺乏对抗疫的基本认知和家国情怀(例如当时大家认为家居隔离是为国家做贡献不添乱的积极想法),社会整体气氛比较低迷。我隔壁楼这些天查出了不少案例,实施了强制检测,今天据我爸说已经有人轻生了;而自从学校转为线上加上公共场所管控力度加大以来,我每天中午到下午都能听到楼下居民大声开团的声音,那充满愤怒与戾气的呐喊往往会持续两个小时以上。
虽然能看得出香港特区政府在尝试控制疫情,但我个人对其效果是持悲观态度的。我们暂且不讨论内鬼的问题,香港政府现在处于心余而力不足的状态,一来是政府架构的问题,高情商说是融贯中西,低情商说法就是不三不四,既做不到大陆政府的强力接管,体量,文化等因素也使其不能像西方一样装作与病毒共存;二来是在14,19年等事件,政府的号召力大打折扣,而这对于全民防疫来说无疑是致命的。从情感角度我当然希望中央能够接管,但从理性来说我认为当下并非恰当的时机。如前面所言,现在很多人还是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另一方面很多人还是对国家充满着偏见。这些问题并非言语所能改变,只有当事实赤裸裸的暴露在大家面前的时候,或许他们的想法才不得不改变。从这方面来说,我相信时间站在我们这边,不妨让子弹再飞一会儿。
最后稍微说说自己的心情吧,非常复杂。一是我从小就对香港社会的状况非常不满,也没因此少和身边的同学争论,到了今天这个地步我认为纯粹是报应,甚至有种大仇得报的感觉;但另一方面我从小在这里长大,深爱着这片土地和这里的人,并为之骄傲,我很不希望看到现在发生的一切,尤其是当我得知这几天因病死去的人之中有年仅两三岁的婴儿,这让我感到非常痛心;而看到很多内地网友们的评价,我也是在理解的同时感到不是滋味。香港毫无疑问在不断的烂下去,我希望它能早日烂到谷底,借此重新审视当下时局,认清正确的路线和思想,然后迎来触底反弹吧。
坐标苏州,也是有疫情的城市,我看了一眼香港数据吓了一跳,确实是指数型增长,病毒凶猛。
香港本周五累计确诊21750人,一天新增6043人,还增加7400初筛阳性的人,累计检测阳性40700人,收录入院3099人,其中重症16人,死亡 259 人。免疫方面第1针86.5%,第2针75.4%,第3针20.9%。数据看起来还可以,但是高龄人士的接种率比较低,埋下了他们死亡率升高的隐患。
香港的问题是面对指数式增长的病例,短期内其处理能力已经严重跟不上,应对的策略又不灵活,一开始他们居然不分类治疗,建议病人到医院门急诊就诊,结果人数激增引起了一系列严重问题,所幸香港和祖国大陆正在全力应对状况。
好了,这样规模的感染香港卫生系统能不能应对呢?答案是目前采取各种手段暂时勉强搞定。
截止周六,当前医院为新冠动用了5300个床位,占总可用床位数的90%,接近饱和。
搞成这样主要是香港官方一开始建议自测阳性的人去医院急诊处理,万万没想到发展太快,医院接待不了,检测力量跟不上,检测机构一度开始停止接收标本。然后祖国大陆陆续派出了两个实验室,第三个实验室周五也到了香港准备运作,澳门也派出了7个检测小队去帮忙,这个应该问题不大了。
医院外面情况不妙,周五的时候,有大批病人在医院外等着被治疗。比如在深水埗,到了半夜两点还有80个病人呆在50个临时帐篷里等候入院,当天晚上又下雨又冷,香港卫生系统发言人表示很痛心。
在香港医院外等待入院治疗的病人 https://www.zhihu.com/video/1478486501197103104香港卫生系统发言人觉得有愧于大家 ,表示无论如何把走廊和厕所全部用上也要收人进医院,因为天气非常阴冷,气温接近个位数,他们也很痛心。
他们的总体战术是分而治之
建立了7个指定诊所,专门对付轻症患者,处理后回家隔离,减轻对香港医疗系统的巨大压力 。
靠护理院的力量分流病人也是个办法。但是护理院日子也不好过,比如元朗的ON ON 护理院里,近期12个员工里有7个辞职,而50个老人中有20个感染,留下的5个员工表示非常无助。
战术3:分流轻症年轻病人
当地正在从目前亚洲世界博览中心里分流出年轻的和病情稳定的病人到各酒店安置,腾出床位给高风险老年人使用,让他们安心等待收入公立医院,就是把缓冲区给老人用。
香港声称已经要求荃湾远东帝豪、富豪东方等酒店腾出房间,在香港目前4400个酒店隔离房间的基础上,到周日再增加1700个房间用于隔离。
官方声称准备搞9000个,应对大量轻症患者。地点有准备启用启德邮轮码头等三个地方。
到了今天早上,堵在医院外凄风冷雨中的病人至少已经全部进入室内。从图中可见,香港明爱医院的室外病人已经全部收入室内,医务人员正在打扫卫生。
在医院室内,病人收进来并非有病房,他们需要继续等治疗。摄影Sam Tsang
香港疫情下医院的现状 https://www.zhihu.com/video/1478486657581817856现在媒体还在关注呆在香港的亚洲劳工,他们也有感染新冠的的,有被赶出家门的,有被医院拒诊的,未来怎么样,这个弱势群体还不知道。
香港就是放开管制的一个样本,和美加的一样,受伤害最深的就是弱势群体,特别是老人、小孩和体弱多病的人。
希望香港的疫情尽快稳定下来。
事先声明:以下内容只是根据自己的阅读来帮各位梳理下思路。
为了方便理解,我们先排列个表:
排完表后,我们需要确定看这个表的角度。
第一种是以认识汉武帝晚年的真实情况为目的来看。采用这一角度,《汉书》、《汉武故事》、《通鉴》等书就转换为研究汉武帝晚年的史料了。既然成了史料,那么,就有价值高低的差别,而判断史料价值高低,则是以其在多大程度上符合汉武帝时代为标准。其次,是考察各书之间的关系,也就是史源学追溯,例如《汉纪》是《汉书》的改编,没有独立的史料价值,即在《汉书》存世的情况下,《汉纪》没有史料学价值。这里需要指出的是:史书成书年代与史书包含内容的时代有不一致的地方。
在这样的思路下,辛著的若干观点是:
这5点层层递进,首先在研究汉武帝晚期的历史真相时,《汉书》的史料价值大于《通鉴》,这是没有问题的。然后对《通鉴》涉及汉武帝晚期历史的叙述进行史源学分析,指出除了《汉书》等基本史料之外,还采用了《汉武故事》和《赵飞燕外传》,这也是没有问题的。最后指出田余庆《论轮台诏》一文据《通鉴》立论。问题在于可信还是不可信。
如果找出班固认为汉武帝晚年有悔,那么《通鉴》采录《汉武故事》进而说明汉武帝晚年有悔,就有了历史来源,于是田余庆采用通鉴说明汉武帝晚年有悔,在文献学上就有了支撑。但是,支撑不等于结论成立。
第二种是以汉武帝历史形象的建构为目的来看。采用这一角度,也就进入了历史书写层面,即要考察作者思想及其所处时代的关系:
在这一视角下,王俭为什么编辑《汉武故事呢》?辛著认为与刘宋时期的政治有关。司马光为什么这样做呢?辛著认为与他的政治思想有关。现在,林文认为:班固也认为汉武帝晚年有悔,不但班固认为,唐宋的很多人都这么认为,不但司马光这么认为,王益之也这么认为。因此,这不是司马光个人的看法。
我的看法是:首先,对于汉武帝时期的历史书写,都可以视为对汉武帝形象的构建。其次,即便是班固认为汉武帝晚年有悔,那也是班固的看法,其看法是否符合真实情况,需要考察。第三,为什么班固、司马光或者唐宋人会这样认为呢?与他们的儒家思想有关,在儒家思想的伦理取向评价中,汉武帝大多是负面形象。第四,这一评价是否具有普遍性,这个很难考察,但可以肯定的是,还有从功利主义取向评价的声音,如刘歆《毁武帝庙议》。因此,辛著认为司马光对汉武帝晚年政治形象进行构建,没有问题,认为这一构建与司马光的政治思想有关,也没有问题。
综上,林文对辛著的商榷,主要在细枝末节的点上,而且这些点的商榷即使成立,也没有撼动辛著的整体观点。提醒一下,我说的是辛著,不是辛本人的其他言论,而且辛著应以最新版本为准,即在增订本、初版本和论文之间,选择增订本。同其他商榷者相比,林文的新意在指出班固也认为汉武帝晚年有悔。
事先声明:以下内容只是根据自己的阅读来帮各位梳理下思路。
为了方便理解,我们先排列个表:
排完表后,我们需要确定看这个表的角度。
第一种是以认识汉武帝晚年的真实情况为目的来看。采用这一角度,《汉书》、《汉武故事》、《通鉴》等书就转换为研究汉武帝晚年的史料了。既然成了史料,那么,就有价值高低的差别,而判断史料价值高低,则是以其在多大程度上符合汉武帝时代为标准。其次,是考察各书之间的关系,也就是史源学追溯,例如《汉纪》是《汉书》的改编,没有独立的史料价值,即在《汉书》存世的情况下,《汉纪》没有史料学价值。这里需要指出的是:史书成书年代与史书包含内容的时代有不一致的地方。
在这样的思路下,辛著的若干观点是:
这5点层层递进,首先在研究汉武帝晚期的历史真相时,《汉书》的史料价值大于《通鉴》,这是没有问题的。然后对《通鉴》涉及汉武帝晚期历史的叙述进行史源学分析,指出除了《汉书》等基本史料之外,还采用了《汉武故事》和《赵飞燕外传》,这也是没有问题的。最后指出田余庆《论轮台诏》一文据《通鉴》立论。问题在于可信还是不可信。
如果找出班固认为汉武帝晚年有悔,那么《通鉴》采录《汉武故事》进而说明汉武帝晚年有悔,就有了历史来源,于是田余庆采用通鉴说明汉武帝晚年有悔,在文献学上就有了支撑。但是,支撑不等于结论成立。
第二种是以汉武帝历史形象的建构为目的来看。采用这一角度,也就进入了历史书写层面,即要考察作者思想及其所处时代的关系:
在这一视角下,王俭为什么编辑《汉武故事呢》?辛著认为与刘宋时期的政治有关。司马光为什么这样做呢?辛著认为与他的政治思想有关。现在,林文认为:班固也认为汉武帝晚年有悔,不但班固认为,唐宋的很多人都这么认为,不但司马光这么认为,王益之也这么认为。因此,这不是司马光个人的看法。
我的看法是:首先,对于汉武帝时期的历史书写,都可以视为对汉武帝形象的构建。其次,即便是班固认为汉武帝晚年有悔,那也是班固的看法,其看法是否符合真实情况,需要考察。第三,为什么班固、司马光或者唐宋人会这样认为呢?与他们的儒家思想有关,在儒家思想的伦理取向评价中,汉武帝大多是负面形象。第四,这一评价是否具有普遍性,这个很难考察,但可以肯定的是,还有从功利主义取向评价的声音,如刘歆《毁武帝庙议》。因此,辛著认为司马光对汉武帝晚年政治形象进行构建,没有问题,认为这一构建与司马光的政治思想有关,也没有问题。
综上,林文对辛著的商榷,主要在细枝末节的点上,而且这些点的商榷即使成立,也没有撼动辛著的整体观点。提醒一下,我说的是辛著,不是辛本人的其他言论,而且辛著应以最新版本为准,即在增订本、初版本和论文之间,选择增订本。同其他商榷者相比,林文的新意在指出班固也认为汉武帝晚年有悔。
我认为这种想法是非常不正常的想法,正确的做法是适应人类与生俱来肉食习惯。人类是一种名副其实的肉食动物,早在古代人类驯化各种动物的根本目的就是为了获得安全可靠的肉类来源。
经过一代又一代的培养,这些驯化动物可以说是越来越领会到人类的情绪也在主动去影响人类的情绪以避免被吃而成为种,这也导致了以牛为首的动物变得越来越“通人性”。
如果是某些所谓的“宗教信仰”或者生理吸收不了的原因而不愿意吃肉的话可以尊重,但是不能向外界宣扬传教,但是其他没有合理理由的一律认定为邪教。
不吃肉人的性格就会过于软弱,只吃肉人的性格就会过于急躁,两者都是属于典型的极端人士的饮食基础。欧美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左右极端魔怔人?就是因为他们要么就不均衡地吃肉,要么就只吃蔬菜,而中华均衡饮食所以文化一直保持中庸。
我认为这种想法是非常不正常的想法,正确的做法是适应人类与生俱来肉食习惯。人类是一种名副其实的肉食动物,早在古代人类驯化各种动物的根本目的就是为了获得安全可靠的肉类来源。
经过一代又一代的培养,这些驯化动物可以说是越来越领会到人类的情绪也在主动去影响人类的情绪以避免被吃而成为种,这也导致了以牛为首的动物变得越来越“通人性”。
如果是某些所谓的“宗教信仰”或者生理吸收不了的原因而不愿意吃肉的话可以尊重,但是不能向外界宣扬传教,但是其他没有合理理由的一律认定为邪教。
不吃肉人的性格就会过于软弱,只吃肉人的性格就会过于急躁,两者都是属于典型的极端人士的饮食基础。欧美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左右极端魔怔人?就是因为他们要么就不均衡地吃肉,要么就只吃蔬菜,而中华均衡饮食所以文化一直保持中庸。
我认为这种想法是非常不正常的想法,正确的做法是适应人类与生俱来肉食习惯。人类是一种名副其实的肉食动物,早在古代人类驯化各种动物的根本目的就是为了获得安全可靠的肉类来源。
经过一代又一代的培养,这些驯化动物可以说是越来越领会到人类的情绪也在主动去影响人类的情绪以避免被吃而成为种,这也导致了以牛为首的动物变得越来越“通人性”。
如果是某些所谓的“宗教信仰”或者生理吸收不了的原因而不愿意吃肉的话可以尊重,但是不能向外界宣扬传教,但是其他没有合理理由的一律认定为邪教。
不吃肉人的性格就会过于软弱,只吃肉人的性格就会过于急躁,两者都是属于典型的极端人士的饮食基础。欧美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左右极端魔怔人?就是因为他们要么就不均衡地吃肉,要么就只吃蔬菜,而中华均衡饮食所以文化一直保持中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