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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爱凌两项决赛均是最后一轮完成逆袭,她的心理素质有多强?有哪些心理因素或心理效应会影响运动员的发挥? 第1页

  

user avatar   bai-lu-chen-86 网友的相关建议: 
      

没有赌上自己人生的押注,远称不上心理素质。

假使,谷爱凌是一个为生计发愁的普通运动员,而这,是她夺取金牌最后可能的一届。

一旦失败,便注定余生无望夺冠,以后的日子里,只能用呆滞的眼,枯望着自己逼仄屋子的天花板,无力地注视着,过往的荣耀成为褪色发黄的老照片。

在这样的前提之下,她却依旧能奋力一搏,无疑,她是一个具备大心脏的狠人。

但是。

现实并非如此。

谷爱凌不是我们这种人,她出身于一个优渥的家庭,双国籍。

即便她失败了,依旧有着你我所无法企及的退路。

体育走不通?

没事,继续读书,读书期间衣食无忧。

读书走不通?

没事,工作家里安排好了,某个和你妈妈关系好的朋友,正好是行业的精英。

工作走不通?

没事,房车都有,找个门当户对的异性,想当贤妻良母也都可以。

明白了吗,这不叫心理素质。

真正有心理素质的人是这样的。

想留在繁华城市的农村孩子,拼了命地读书。

想不丢工作饭碗的中年男人,忍受着公司的加班和领导不当人的驱使。

想孩子健康发展的离异女人,熬尽青春,把自己熬成了手脚粗大的妇女。

很可惜,这些人不配被宣传,所有的心理强大,只能成为万家灯火下的漆黑背影,他们的所谓峥嵘,只存在于买醉后,拉着别人,大吐自己这一生的不容易。

他们说的什么,我是听得太多了。

现在回想起来,记忆模糊得像是逝去的风。

在风中,我隐隐约约听见,无数个人都在说这么一句话

“喏,这些算什么,老子还不是都走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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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其说她“心理素质强”,不如说她善于利用情绪,因为此刻的“压力”对她来说并非我们以为的压力,而是帮她更专注的“兴奋剂”。

不是我胡乱分析,这可是她自己说/写的。

谷爱凌曾在《纽约时报》上发表过一篇文章,题目为《我承认,我爱上了恐惧》(后附全文,“心理味儿”特别强),详细描述了自己的恐惧感,以及自己是怎样与恐惧感共处,识别、利用它们的。

你也许会觉得,出汗发抖就是紧张恐惧嘛,这还有什么需要识别的?

其实不然。情绪的产生少不了生理的变化,但生理变化引起的这种情绪是什么,最终取决于我们的认知解读。

比如,心跳加速、肾上腺素飙升、手心出汗、呼吸变浅等表现,我们可能会解读为不确定引起的紧张、恐惧。如果谷爱凌没有做好完美准备,她也会这样想。

然而,一旦谷爱凌准备好了,她就会认为这就是兴奋,是跃跃欲试。

根据耶克斯-多德森定律,中等程度的压力感下,人的效率是最高的,所以,紧张、恐惧并不可怕,并不是完全克服和消除才是好的。

我们可以学的,就是像谷爱凌那样,识别和利用自己的情绪。


《我承认,我爱上了恐惧》
在我迄今18年人生的后10年里,我一直在追寻着的是一种纷乱的、充满恐惧的爱。我是一名专业的自由式滑雪运动员,脚上的一双雪板、22英尺长的U型池和各种特技动作是我肾上腺素的主要来源,是也极限运动中真正令人上瘾的核心要素。
正如所有那些能迷倒常人的恋人一样(至少是像我从小说中读到的那些一样,因为现实生活中我还缺乏相应的经验),你这个重要的另一半有时可能会很……反复无常。实际上,“恐惧”可以算是三种不同感觉的总称,那就是兴奋、不确定和压力。我已经发现,如果这些感觉能被识别和积极地利用,那么每一种感觉中都有一些微妙的指标可以帮助你成功,而如果其原理被忽视,那么这些感觉可能就会是你受伤的前兆。
虽然从事极限运动的运动员很容易被贴上“无畏”或“任性”的标签,但无论是我为构思技巧而花费的无数个小时,还是在泡沫坑(泡沫粒子到处都是的那种)里和安全气囊上度过的无数时间都可以表明情况并非如此。我们要违反自己的生物直觉,把自己置于风险之中。虽然我们会尽一切努力做好身体上的准备,但再多的安全网模拟训练也无法等同于我们从陡坡上起飞、把身体抛到空中并即将落地时所将面对的雪坡,它是不会讲情面的。我们并非无视恐惧,而是要培养深刻的自我意识,并进行深思熟虑的风险评估,从而与恐惧建立起独特的关系。
这项工作的第一步叫做具象化:在我尝试一个新的技巧动作之前,我会感到胸腔(准确地说,是在我的喉咙底部和膈肌顶部之间)有一种紧张感。我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当我爬上巨大的起飞坡道时,我会在想象中伸展我的双腿以最大限度地提高升力。然后,我要在脑海中描绘如何以相反的方向扭转我的上半身,产生扭矩,然后再让它朝另一个方向弹回来。
现在,在我的意识里,我已经是飞在空中的状态了。我在跃起后第一时间就会看到自己的背后,然后身体旋转会把我的视线拽向头顶万里无云的天空。风声如同我耳朵里的一种音乐,每一个360度的旋转都在为我的运动提供音乐般的节拍。当我的脚在我的身体下面时,我就可以在把身体拉到第二个空翻前的一瞬间发现最终落地的地点。当我回到可以面向前方的位置时,我会想象着我的腿在我的脚下摆动,并让雪鞋的前端承载着我的重量碰到地面。我露出微笑,然后睁开眼睛,一个1440度的翻转动作就完成了。
在完成“具象化”的几秒之后,我胸腔中的紧迫感会有一阵上下的波动,然后开始扩散——这个时候,我们已经来到破茧成蝶的关键阶段。兴奋感是肾上腺素的产物,也是我所酷爱和着迷的存在。我既有着对自己安全创造奇迹的信心,也会产生对即将到来的不可预知体验的兴奋感,二者的平衡非常不稳定。我听说这个状态可以被称为“ 入境(zone)”,去年秋天,当我成为历史上第一个完成1440度偏轴转体动作的的女性双板滑雪运动员时,我就曾体会过这样的心境。
不过,对于这种埋藏在心底的、渴望“证明自己”的感觉,运动员既可能会选择压制它,也可能选择强化它,而这很大程度上要取决于他们的自信心。作为一个刚刚成年的女运动员,我对于这方面还是很有些自豪的, 我可以增强自己的自尊,并尽量减少自己对于外界期待的需求,从而控制我身边的压力。无论孤身一人还是面向整个世界,我都专注于感恩当下、判断当下,并享受体育带给我的快乐。虽说我个人和这个世界的视角总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演变,但有一件事是不会变的:无论时间过了多久,在恐惧面前的我都会是一个无可救药的浪漫主义者。

I Admit It. I’m in Love With Fear.
Essay by Eileen Gu
FOR THE LAST 10 OF MY 18 YEARS, I’ve pursued a tumultuous love affair with fear. I’m a professional freeskier, and twin-tipped skis, 22-foot halfpipes and double-cork rotations are my main sources of adrenaline, the truly addictive core of extreme sports.
Like all bewitching lovers (at least the ones in the novels I read, for lack of real-world experience), this significant other can be … mercurial. “Fear” is really an umbrella term for three distinct sensations: excitement, uncertainty, and pressure. I’ve learned that the nuanced indicators of each of these feelings can be instrumental to success when recognized and positively leveraged, and harbingers of injury when ignored.
Though it’s easy to label extreme sport athletes as fearless or capricious, the countless hours I’ve spent visualizing tricks and practicing them in foam pits (foam. particles. everywhere) and on airbags (think giant Slip ’N Slide) suggest otherwise. It’s biologically counterintuitive for us to place ourselves in positions of risk, and while we make every effort to physically prepare, no amount of metaphorically safety-netted practice can equate to the unforgiving snow slope that rushes up to meet us after a steep kicker launches us into the air. Instead of ignoring fear, we build unique relationships with it by developing a profound sense of self-awareness and making deliberate risk assessments.
The work begins with visualization. Before I attempt a new trick, I feel a tightening high in my chest, between the base of my throat and the top of my diaphragm. I take a deep breath and close my eyes. As I ascend the gargantuan takeoff ramp, I imagine extending my legs to maximize lift. Then I picture twisting my upper body in the opposite direction I intend to spin, generating torque before I allow it to snap back the other way.
Now, in my mind, I’m airborne. I see the backside of the takeoff immediately, then my flip draws my vision to the cloudless sky above me. My ears register the wind as a kind of song, every 360-degree rotation providing the beat to the music of my motion. As my feet come under me halfway through, I spot the landing for the briefest of moments before I pull my body into the second flip. I imagine my legs swinging under me as I return to a forward-facing position and meet the ground with my weight in the front of my boots. 1440 degrees. I smile. Then I open my eyes.
In the split second following my visualization, the knot in my chest flutters and spreads — those famous butterflies reaching their final stage of metamorphosis. Excitement, the child of adrenaline, my true love and addiction. That tantalizingly precarious balance between confidence in my ability to execute the trick safely and excitement for the unpredictable experience to come. I’ve heard this state called “the zone,” which is indeed where I was when I became the first female skier in history to land the double cork 1440 last fall.
It doesn’t take much, unfortunately, for uncertainty to override confidence. Imperfect preparation moistens my palms, pushes that tight spot down into my stomach and makes each breath shallower than the last. The feeling isn’t panic, but something like dread. Danger! cries every evolutionary instinct. If I should choose to look past this safety mechanism, my body may act autonomously in the air, twisting out of the rotation and forcing me to brace for impact out of fear that full commitment to the trick may end in disaster. Every freeskier’s goal is to recognize the minute differences between excitement and uncertainty in order to maximize performance while minimizing the risk of injury.
Finally, there’s pressure, an energy source that can be wielded in many ways. One’s experience of pressure — by far the most subjective facet of “fear” — is affected by personal experiences and perspectives. Expectations of family and friends, a competitive streak, or even sponsorship opportunities can provide the scaffolding for a high-pressure environment. Pressure can be a positive force for competitors who leverage it to rise to the occasion, but it can also single-handedly dictate competitive failure.
But whether athletes alleviate or compound their innate desire to “prove themselves” depends largely on confidence. As I enter my early adulthood, I’m proud of the work I’ve done to cope with pressure by bolstering my self-esteem and minimizing my need for external validation. I focus on gratitude, perspective, and on the joy this sport brings me, regardless of whether I’m alone or in front of a worldwide TV audience. Though my views of myself and the world are constantly evolving, one thing is for certain: no matter how much time passes, I’ll always be a hopeless romantic when it comes to fear.
来源:纽约时报

user avatar   qing-hua-yuan-lao-song 网友的相关建议: 
      

冰雪项目是极小众项目。所以,大家比的是谁的训练条件好。谷爱凌回到中国训练,所有的钱都是中国政府提供。比起那些自己花钱训练的国外运动员,当然条件好得多。

说句政治不正确的话吧。太小众的项目,不能反映一个人的实际能力。因为参加的人少,所以训练条件好或者偶然因素,都可以让一个人成为冠军。可能你的天赋能力训练并不怎样,只是矮子里选将军,总会有一个人成为冠军。

这就象女足。中国女足曾拿过世界杯亚军奥运会亚军,但那时候各国都还没怎么开展女足运动。后来其他国家也大力开展女足运动,中国女足就不行了。说到底,孙雯等人当时给人感觉很厉害,是因为对手弱。真的多数人参加这项运动了,更有天赋能力训练更刻苦的人就会出现。

谷爱凌整体来说还不错。就是炒作的有点过了。


user avatar   mengyongran 网友的相关建议: 
      

我觉得【她的心理素质强】,这种理解有点含糊,

记得前几天看到一个采访她的视频,

她说自己学习的时候就想学习,滑雪的时候就想滑雪,

这听起来非常简单,其实是很难做到的,

因为以前听过一个禅宗讲开悟的故事,

小徒弟问禅师,开悟前后的差别是啥,

禅师说,开悟前,砍柴的时候想着挑水,挑水的时候想着砍柴,

开悟后,砍柴的时候想着砍柴,挑水的时候想着挑水,

你看这句话跟谷爱凌的回答一摸一样,

虽然并不能据此就说谷爱凌也开悟了,

但这种思维方式的长期养成和建立,

对于一个人的心理素质影响是巨大的,

说她心理素质强,并不是说她跟你我有一样大的心理负担,

然后她很强,能抗住那么多心理负担,

不是这样的,是她的思维方式中,

对于周围的评价没有那么多在意,

把比赛看成一种自我超越,

而不是争名夺利,与他人竞争的场地,

这些都很关键,

能看出来她是非常享受整个比赛过程的,

而不是一大堆的心理压力,

练了好多年,能否取得好成绩,就看奥运这一次,

错过了,就要再练四年,想到了就压力巨大,

她如果是这样的思维方式,

再好的心理素质也扛不住,

由此我想到两件事,

一个是为什么之前听投资方面的课,

老师一再强调,必须要用闲钱,

就是放在那很多年不碰都没问题的钱,

而且投资的资金比例不要超过资产的10%,

因为比例过大,或者投资就是为了赚钱买房,

这样的行为设计本身就是错的,

带来的压力也是巨大的,

更不要说有些赌徒一样的人,

会把全部身家都扔在股市里,希望搏一把大的,

甚至负债,借钱投资,

这就注定了心态的失衡,

我想很扎心的说,那些全部生活只有比赛,只有训练,

只有迎战奥运会的运动员,

都很难在赛场上拥有良好的心态,

因为之前四年的全部时间资本,

都投入进了训练之中,

奥运会就是最终决定这一大笔投入是否有回报的终极大考,

这样不可能有良好的心态,

我想到的第二件事,

是以前看过,我国科研天才,研究石墨烯材料的曹原,

96年出生,一路学霸考到麻省理工,

在2018年3月5日的一期《自然》中,杂志连刊两文报道了曹原关于石墨烯超导的重大发现:当两层平行石墨烯堆成约1.1°的微妙角度,就会产生超导效应。这一发现直接开辟了凝聚态物理的一块新领域,有无数学者试图重复、拓展他的研究,这一成果堪称‘第五大发明’。

这一年他只有22岁,这些超牛的成就我就不多介绍了,

我印象最深刻的是在一篇报道中,看到过一个小事,

他上学的时候,特别喜欢做化学实验,

曾经把妈妈的首饰偷走,拿去做实验了,

这是真心热爱,也是享受整个过程,

我觉得他绝对不是为了一个目标,

我要成为最厉害的科学家,然后每天埋头苦干,

不是这样的,他的热爱,让他像打游戏一样快乐的做实验,

而同样的学习任务在别的孩子眼里,

都是苦不堪言,都是想尽一切办法快点写完作业,

偷偷玩一会儿手机,

因为同一件事情,在他和别的普通小孩心中,

是完全不同的事情,

能否享受其中非常重要,

所以我觉得最后一轮完成逆袭,

这个说法也不妥,

哪有什么逆袭,

你说曹原在实验室做各种稀奇古怪的实验时,

是不是也会经常遭遇实验没做好,

结果不理想的情况,

他会觉得自己遭遇了挫折,

要振奋精神,再实验一次,

然后成功了,然后欢呼雀跃,

感觉自己逆袭了?

我觉得他们根本就不是用这样的思维方式看待自己,

看待比赛和科学探索,

他们只是在游戏,在探索自己的可能性,

所以,根据决赛第二轮出现失误,最后一轮表现出色,

判断谷爱凌心理素质有多强,

并不合适,这很像没有从健身中获得快乐的人,

看到一个天天往健身房跑,

天天锻炼身体的人,

就会感慨,你看,这人天天去健身,这得多自律,

真相不是这样,真相是热爱健身的人,

他们不是天天强迫自己走进健身房,

然后苦大仇深的练两个小时,

而是他们热爱健身,他们乐在其中,

不喜欢写作的人,看到天天写东西的人也会觉得,

真自律,真相也不是这样,

已经习惯了,喜欢了写东西的人,

他们几天不写东西就难受,

同样道理,真心热爱阅读的人,

几天不看书也会难受,脑子会饿,

没有一件事情是能通过苦大仇深长期坚持的,

都是源于喜欢,源于乐在其中,源于热爱,

谷爱凌的心理素质也不是多强,

而是她的脑中有很多更优质的思维方式,

比如国外记者采访她,说很多美国人都对她代表中国参赛有非议,

并且不喜欢她之类的评价,

她的回应是说她不可能让所有人都喜欢,她享受比赛,

别的不说,就单单这一条:

一个人不可能让所有人都喜欢。

让多少人掉进坑里出不来,

你如果经常看心理学,心灵鸡汤之类的文章,

会看到这是一个被提起频率非常高的道理,

看起来非常简单,但做不到的人比比皆是,

一个人不可能让所有人都喜欢,

有些人讨厌你再正常不过了,

你根本就不在乎,你只在乎那些关心你,

喜欢你的人就够了,

就这样一条思维方式,

能减掉多少心理压力不言而喻,

通过这几天网络铺天盖地的报道和采访,

能够感受到谷爱凌的心中,有很多优质的思维方式,

每一条都为她消除了大量不必要的心理负担,

别的不谈,单看上面咱们提到的三点,

就足以达到核武器级别的优质思维:

  1. 滑雪的时候滑雪,学习的时候学习,这是真正的活在当下,一心一意,禅宗强调的就是这个。
  2. 她不是想要通过滑雪达到什么目的,完全是享受过程,热爱其中。
  3. 对于不喜欢她的人,她根本不在乎,明白自己不可能让所有人喜欢,你不喜欢我?我还不喜欢你呢。

就上面这三条,你看能消除多少不必要的心理压力,

比赛的时候只想比赛,能消除瞻前顾后,思前想后的一大堆心理负担,

如果她顾虑多,她一定会在关键时刻选择稳妥,

第一块金牌的最后一跳,不可能挑战向左转体1620这种超高难度,

她热爱并且享受滑雪,而不是通过滑雪要达到什么目的,

这很重要,也因为她的生活中不只有滑雪这一件事,

如果她过去几年的时光,全都投入在了滑雪里,

其他什么都不做,她不可能有如今良好的心态,

就像一个人把房子卖了,把所有能搞到的钱都集中起来,

一股脑扔进股市里,就算是神仙也不可能心态平和一样,

鸡蛋都放在一个篮子里,永远都是打破心理平衡的最快方法。

有那么多人喜欢谷爱凌,我觉得很好理解,

因为那是每个人都想要的人生,

她的成功当然有原生家庭的影响,

但其中很多优质的思维方式是值得我们学习的东西,

我想起萨古鲁说的一段话,

大概意思是说,冥想并不是把人变成超人,

而是让我们体验到作为人类能够拥有超级棒的体验。

那么多人喜欢谷爱凌,

也是因为从她身上能够感受到那种热烈的生命力,

我们每个人都爱这种生命力,

就像我们爱梵高的画,爱姜文的电影,

爱一切美好的,灿烂的,精彩的,

因为这些原本都是我们的样子,

我们只是被怕,被恐惧污染了,

总结上面提到的三条优质思维方式:

活在当下,做什么就想什么,不要瞻前顾后,
热爱所作之事,享受其中,而不是把它变成达到目的的手段,
不在乎别人的评价,我们没能力让所有人都喜欢。

当然上面这些都需要修炼,

修炼的难度大小取决于你内心的恐惧有多少,

如果你已经有了自己的孩子,你就是孩子的原生家庭,

请注意,不要给孩子心里埋下太多恐惧,

比如,你得好好学习,你要是不好好学习就会如何如何,恐吓,

比如,身为家长情绪波动巨大,孩子不知道什么时候父母发飙,担忧,

比如,我这半辈子都是为了你,你要好好学习取得好成绩,负罪感,

比如,家长有强烈控制欲,孩子怕选择错误,关键时刻根本不敢做出选择,举棋不定,

我们没有那么好的原生家庭,只能自己给自己当家长,

自己修复自己内心的小孩,建立新的内在父母,

如果生了孩子,我们就成了孩子的原生家庭,

我们在抱怨自己没有那么好的原生家庭的同时,

也要思考一下,我们能为自己的孩子创造怎样的原生家庭。

愿你我在接下来的人生中,

活出越来越多的生命力。


公众号

雍然驿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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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赛间隙还能一边冲浪发下情人节祝福一边怼下不友好言论,同时拿下奥运奖牌,第一轮失误、第二轮失败还能立刻调整心态在第三轮爆发,不论自己比赛成绩如何都能大方与竞技对手拥抱鼓励,这种乐观、自信、阳光的体育竞技心态非常值得学习,而且会有品牌方不喜欢这样的代言人吗?

相比而言倒是一些想当美国人却还是中国籍的柠檬侠把小肚鸡肠表现的淋漓尽致。

一个一直以慕美诽中闻名知乎、且基本没写过有价值内容、巴不得这辈子是个美国白人的中年大叔阴阳怪气另一个入了中国籍、代表中国参加奥运得奖、且让土生土长美国白人破防的年轻运动员也是挺有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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