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有技术实力做出这样的一个app,诈骗电话又都是从移动通信网络打进来的,那么为什么不直接接入移动电信联通的网络,从源头防止诈骗,而是一定要大家下载app呢?
让每个人下载app,和与移动电信联通三家谈判接入系统,哪个难?
更直接更有效的方案摆在面前,却不用,舍近而求远又是为什么呢?
主要是强迫安装这事儿,明显是打着红旗反红旗。
如果不想让一件事办成,就会把这件事做过头,让人民群众反感,最后把这件事搅黄,这是官僚利益集团的拿手好戏。
也说明诈骗利益集团着急了,不然不可能这么急着动用官僚利益集团的人情。
不过说实话,这种层层加码,阻碍大政方针实行的事情,应该严查了。
另外,我是在抖音上看到这个app的宣传,就马上安了,而且告诉爸妈也安了。至少,诈骗不到我家头上,就够了。
首先有一个大个前提:批评不可怕,讨厌这个app不一定和诈骗犯罪或犯罪分子有什么关系。所以如果有人不装反诈app或者把对反诈app持批评或负面态度的人归类为“诈骗犯及其同伙和唯恐天下不乱的流氓”是不对的。
反诈app的负面批评,主要有三个原因:
一、过度宣传导致群众对它的期望值过高。反诈app出来的时候可谓万人空巷,宣传方面也不遗余力,给很多群众一个印象:有了这个反诈app就不用担心被骗了,可以一劳永逸高枕无忧万事大吉了。但是事实并非如此,依然有一些装了app的人被骗,一旦这种案件出现多了,无论是当事人还是旁观者必然会产生“反诈app不过如此。反诈app没有用”的想法。前期的宣传就起了反效果。
二、基层推广时工作的简单粗暴留下的坏印象。在很多地方,反诈app的推广都是有指标的。街道、村委、公安很多干部都有推广app的强制任务,不少干部对此怨声载道。我个人就有十户推广任务,到处拉人头来安装之后填表拍照。别人问我app怎么用我说我答不上来因为我真不知道,我只是完成推广任务。这种情况下无论是群众还是我肯定会一肚子怀疑的。
很多群众反诈意识很强(或自认为)根本不需要反诈app,没人喜欢自己的私人手机上被强制或半强制装一个自己不需要或不了解的东西。所以有抱怨有质疑也是非常正常的。
三、app本身的缺点。实际中有群众反馈,接到诈骗电话后明明举报了对方,但骗子电话依然安然无恙,质疑app的举报功能没用。还有app本身功能的存在的不足,比如没法完全满足群众需求,要么存在操作繁琐、群众担心个人隐私信息等问题,结合第一点,自然会有很多的批评或质疑声音。
教员教育我们,不能怕批评。要勇于自我批评,对于批评要正面应对。把批评声音一律归位“负面新闻、敌特攻击”这种思维是要不得的
一部分是有组织的煽动者,大概率是诈骗从业者。想要拖延反诈app的普及。
另一部分是头脑简单的人云亦云者,大概率是不到30岁的愤青。想要展示自己「不畏强权」的独立人格。
后者很好识别,但凡说出「app本身还行,但你强制让我安装我就反对+打低分+装完就删」这种话的就是了。
可能是因为最近经济形势不好,大量审核员被迫灵活就业,所以以前发出不来的言论现在就发出来了罢!
瓜田李下,古人都知道避嫌。
如今因为疫情,我们推广健康码,民众理解,我们愿意让渡自己的行踪隐私来配合防疫,所以我们才有机会欣赏着各种阳性案例的行踪,全民讨论他们去玩的地方,或是情感八卦,或是个人喜好比如怎么这么爱打麻将。而且我们可以安慰自己我又不干坏事不怕你们定位。
为了加强治安管理,我们建成了世界最庞大的天网,中国民众同样愿意让渡隐私权配合整体治安管理,而是同样用中国人最常说的一句话,我们又不干坏事,还怕别人看吗。
现在你要落户到我手机里……
我相信支持的群众还是用那句话“我们又不干坏事,就让他们看吧”。
至于还有些人的想法可能就是“我家真的有头牛吧。”人类之所以能进步发展,人类的航天事业会不断攀升,就是因为人类对外面的世界充满了好奇心。
以女真人和原辽东军为主的重甲步兵(包括各种工程兵,像推盾车的)、重甲骑兵。
以蒙古人为主的冷兵器轻骑兵。
以三顺王(孔、尚、耿)军队、佟氏武装为主的汉军重炮兵。
以原辽东军火器兵为主的火器营。
全员重甲,全员骑马机动。
1、后金军的甲胄、装束、武器,与大明辽东军基本一样,这个之前我科普过,这里不再赘述。
后金、清军在关外推行剃发的主要原因,就是为了战场识别。不然两边打起来,都不知道该砍谁。
2、明军的红衣炮是找葡萄牙人代工的,后金(清)军的红衣炮,才是国产的。后金的铸炮技术,原胜于同时期的明军。
明军的红衣炮,都是从澳门运过来的,后金第一次入关的时候,葡萄牙人将红衣炮运到涿州,发现了后金骑兵,葡萄牙人死活不往前走了。这时,被崇祯打为阉党的冯铨主动出资,招募家丁、乡勇,这才把这些炮运到了北京。
明军装备的红衣炮少得可怜,松锦大战中,十几万明军装备的红衣炮不足二十门,而同时期清军一年就可以造六十门。
下面为松锦大战之后,清军缴获的明军火器。
松山之战,获红夷炮5门,发熕炮2门,大将军炮146门,二将军炮737门,三将军炮1237门,行营炮200门,佛郎机33门;
锦州之战,获红夷炮7门,发熕炮1门,子母炮3门,大将军炮18门,二将军炮147门,三将军炮176门,行营炮33门,佛郎机12门;
塔山之战,获缴获红夷炮1门,发熕炮2门,大小将军炮409门,佛郎机37门;
杏山之战,获红夷炮2门,大将军炮6门,二将军炮122门,行营炮182门,佛郎机65门。
清军共缴获大小火炮3583门,其中红衣炮仅15门,佛郎机也只有百余门,其他大多数火炮都质量低劣,不堪使用。
说说后金将红衣炮国产化的过程。
孔有德投降,他在登州跟着孙元化打过工,孙元化是火炮专家,所以孔有德的几个部下,像王天相与金世祥也学习了不少火炮知识,对原理、架构都很精通,结构制造就没有问题。
然后需要解决的就是制作工艺。当时后金军中有一名汉族工匠刘汉,他精通冶铁技术,以复杂的退火、淬火程序处理火炮的不同部位,造出的铁炮接近钢炮的水准,质量已超越欧洲同时期水平。
崇祯四年,后金成功仿制了明朝的红夷炮,因满人对“夷”犯忌讳,故改称“红衣大炮”,定名“天佑助威大将军”。相较明朝的红夷炮,后金版的炮架先进,高低角可调,转向也方便,并有瞄准装置。
皇太极在八旗军设置新营“重炮军”,满语为乌真超哈,汉旗军都统佟养性任总兵官,曹振彦任教官,开始在战争中大规模使用重炮兵。
3、入关初期的清军,从人员构成上来说,是吴三桂辽东军(4万,打完李自成后约2万)+三顺王辽东军(1万)+佟氏兄弟手下零散投降的辽东军(1万)+祖大寿系辽东军(1万)+建州女真本部(2万)+努尔哈赤、皇太极掳掠的东北索伦诸部壮丁(1万)+漠南蒙古军(3万)。
以上人数为估算值,但误差不会太大,合计约11万人,原辽东军占了约半数,这就是入关前后清军的全部家当。
入关后,姜瓖的宣大军8万、河南地主武装约10万、南明江北四镇23万、左梦庚部(左良玉之子)约8万,先后投降清军。
这才让清军有了绝对的兵力优势。
而后期抵抗清军的,湖南何腾蛟,主力为原李自成大顺军的李过、高一功部;东南郑成功,主力为原海盗集团;西南孙可望、李定国,主力为原张献忠的大西军。
基本就这么个情况。
说明一下。
辽东军所谓的“军事地主制度”,就是明朝的卫所制度,即军籍即户籍,平常当地主,打仗的时候每户抽丁上阵,打仗→抢人、抢地盘→分地、种地。
努尔哈赤把这一套学来,搞出了八旗。
在清军入关前,关外最大的三股地主势力,即为吴襄系(辽西走廊南侧)、毛文龙系(辽宁半岛沿海)和祖大寿系(辽西走廊北侧)。在清军入关时,这三大系都给清军打工了,你说这得分多少地。
有很多朋友会说,人家毛文龙就占着个皮岛,怎么成地主了?
其实呢,在毛文龙死之前,东江所控制的地域甚至要大于明军在关外控制的地盘,请看下图:
图中深红色部分,即为毛文龙屯过田的地方。
所以,满洲不等于女真,八旗更不等于女真,它是一种满、蒙、汉相结合的军事贵族团体。
八旗军的主力,就是辽东军+爱新觉罗宗室+北方来的野人女真、海西女真+漠南蒙古。
上文所谓“祖大寿系”,并不是祖大寿一个人,而是一个利益集团,简单列一下辽东军投降后金军的情况。
李永芳,汉族,投降前为关宁军游击,带500人投降;投降后金后授三等总兵官。
这位仁兄有点意思,明明是一个地道的汉人,投降后却处处满洲化,最典型的就是给他的儿子起名,请看:
三儿子,李·刚阿泰,后官至宣府总兵;四儿子李·哈什库;五儿子李·巴颜,一个汉人,官至正蓝旗二把手,后封一等昭信伯;六儿子李·呼图礼;七儿子李·胡拜;八儿子李·克胜额;九儿子李·克德。
个性不?
孙得功,汉族,投降前为关宁军游击,开广宁城投降;投降后后金封爵封三等梅勒章京。
石廷柱,瓜尔佳氏,汉化满族人,投降前为关宁军广宁卫守备,协助孙得功开广宁城投降;后历任昂邦章京、总兵官、镶红旗汉军固山额真、镇海将军,因战功卓著,死后追封太子太傅。
金砺,汉族,投降前为辽东军武堡都司,协助孙得功开广宁城投降;投降后金后战功卓著,官至川陕总督,加太子太保,授一等阿思哈尼哈番。
孔有德,汉族,投降前为关宁军皮岛总兵毛文龙麾下参将,带3000人投降;投降后初封恭顺王,后改封定南王,顺治九年因被李定国击败,自焚而死。清廷破格予以厚葬,并追谥为武壮。
耿仲明,汉族,投降前为关宁军皮岛总兵毛文龙麾下参将,带3000人投降;投降后初封怀顺王,后改封靖南王。顺治六年,因其私藏逃人,多尔衮追查不休,耿仲明畏罪自缢于进军广东途中的江西吉安。
尚可喜,汉族,投降前为关宁军皮岛总兵毛文龙麾下副将,带军民万余人投降;投降后初封智顺王,后改封平南王。康熙十五年被其子尚之信逼迫而死。
祖大寿,汉族,李成梁管家祖承训之子,李家衰落后辽东最大的地主家族,吴三桂之娘舅。投降前为大明辽东军总兵,先是被围大凌河投降,再是被围锦州投降。投降后授汉军正黄旗总兵,跟随清军入关。
祖大乐,汉族,祖大寿之堂弟,投降前为关宁军副将,松锦之战后投降;投降后无记载。
祖大弼,汉族,祖承训次子,祖大寿之弟,投降前为关宁军副将,松锦之战后投降;顺治时授散秩内大臣,隶属汉军镶黄旗。
祖泽远,汉族,祖大寿从子,投降前为关宁参将,松锦之战后投降;投降后战功卓著,官至湖广四川总督,一个人管半个南方,爵位为得世职一等阿达哈哈番。
祖可法,汉族,祖大寿养子,大凌河之战中作为祖大寿的人质被扣在后金营中,祖大寿降而复叛后归降后金。皇太极对其信任有加,授汉军正黄旗副都统。后跟从睿亲王多尔衮入关,战功卓著,封为左都督,充任镇守湖广的总兵。
祖泽润,汉族,祖大寿从子,投降前为大明锦州副将;投降后战功卓著,为汉军正黄旗固山额真。
吴三凤,汉族,吴三桂长兄,投降前为辽东军参将,大凌河之战后投降;
张存仁,汉族,投降前为辽东军副将,大凌河之战后投降;投降后因其文武兼备,备受多尔衮赏识,先后任兵部尚书、直隶三省总督,爵位为一等精奇尼哈番。
洪承畴,不介绍了;吴三桂,不介绍了。
东北黑龙江流域的索伦诸部,也是八旗军的重要组成部分。
雅克萨原住民,达斡尔族博穆博果尔叛逃,皇太极北伐,一次性抢回来近5000人;
尼布楚原住民,茂明安蒙古人,一千余户南下,加入后金;
索尼的赫舍里氏、沙尔虎达的瓜尔佳氏等等,之前都不是建州女真,都是从北边过来的。
真正的建州女真,能凑出一万壮丁,就顶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