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K854的信息,12月4日从巴基斯坦伊斯兰堡飞往西安咸阳,15:06分落地咸阳机场。
东莞2病例和西安16个病例毒株经过测序,都属于属于VOC/Delta-印度变异株(B.1.617.2)AY.33分支,与12月4日PK854输入的2例巴基斯坦病例基因组同源。[1]
在已经公布流调的病例中,可以梳理出三条传播链
1.灞桥区瑾程酒店(PK854入境人员隔离酒店)相关2人
2.长安大学-四季荟传播链34人
长安大学家属院(12月4日咸阳机场送机相关)29人
有4日咸阳机场旅行史的东莞病例2人+东莞本地病例11人
另外还有四级荟酒店聚餐相关的13人,传染链与长安大学关联。
3.西安市八院周边关联的病例18人
可能的流调关系图:
可点击看大图,或者点击2021年12月西安-东莞疫情
长安大学送机人员、东莞旅客、巴基斯坦入境人员都使用了T3航站楼,但具体传播路径不寻常。
先看几个病例的共同轨迹:
在流调中,15日本土确诊病例1刘某某有这样的一段轨迹:
12月4日14:00-17:00,与家人一行5人自驾车前往咸阳国际机场送外孙出国(西安-多伦多HU7975航班);期间活动轨迹涉及机场T3航站楼、航班值机区域、卫生间(值机区域附近最近的卫生间);17:00-19:20,自驾返回,在长安大学宾馆(舌上源)就餐,之后返回女儿家中,未再外出。
本土确诊病例2:杨某轨迹
12月4日,14:00-17:00,自驾车与病例1同车前往西安咸阳国际机场送站,活动轨迹涉及T3航站楼,T3航站楼正对面室外露天停车场,二楼候机大厅,值机柜台附近洗手间;17:00-18:00返回家中,未再外出。
东莞无症状感染者11月30日—12月4日在周至县金樽酒店居住,11月30日—12月4日周至县隆武驾校,12月2日14:00—15:00在周至县爱家超市购物。[2]
12月4日,无症状感染者1、2,在21时47分在咸阳机场T3乘坐CZ3226,23时48分许到达深圳市宝安机场。
如果他们从T2航站楼过来、打车到机场但下车位置偏北、或者坐地铁来机场,则存在经过国际港澳台办票区域的可能性。
如果进航站楼后立即上卫生间,则可能使用国际出发办票区域的卫生间,尚不能确定东莞旅客是否有在T3出发层上过卫生间。
根据和PK854航班旅客的访谈,得到以下信息
1.PK854航班12月4日当地时间早晨8:01从伊斯兰堡起飞,航班12月4日15:07落地,落地后航班靠桥,靠桥位置在T3航站楼靠近T2的国际区域。
2.为了避免交叉感染,旅客分批下飞机、核酸检测、办理入境手续、领取行李、乘大巴。每40人一批,第一批的人走完全部流程上车前往隔离酒店后,第二批的旅客才能离开飞机。旅客中最早的在16:00左右下机,最晚的20:30分左右下机。
3.下机后,旅客来到航站楼二层办理检验检疫和入境手续。这个区域内只有防疫人员和海关等单位的工作人员,防护很好。这个区域的门窗都是封闭的。
旅客先登记信息,核酸检测,然后过海关。
4.办完海关手续后,40人下楼,经过封闭通道到达楼内某门附近,有乘客使用了门内的厕所。
5.每批乘客40人在门内集合出门,出门处收到工作人员送来的行李,行李有酒精喷洒的味道,随后乘客登车前往隔离点灞桥区瑾程酒店(该酒店工作人员2人感染)。
6.本批入境人员中,有2人因入境时核酸检测阳性,12月5日送西安市八院隔离治疗。
巴基斯坦乘客在T3楼内的时间大概为16:00~21:00。
长安大学送机人员在楼内时间14:00~17:00,需要重点关注的时间段16:00~17:00。
东莞病例在楼内时间大概为20:00~21:47,需要重点关注的时间段20:00~21:00。
新冠的传播途径:
无论哪种传播方式,新冠病毒在5小时无法完成2次传代,不存在感染清洁工等人员,清洁工再感染其他旅客的可能性。
由于T3国际区域内不可能有国内旅客出现,直接传播和接触传播也不大可能。
根据《新型冠状病毒肺炎防控方案(第八版)》 [3]
巴基斯坦入境病例在航站楼一层使用过卫生间,二楼是国际港澳台区域的办理值机手续区域,不排除病毒气溶胶随着下水管道、或者某个缝隙进入出发区域卫生间的可能性。
如果恰好国内长安大学旅客,东莞旅客去过这个卫生间,则可能发生不接触感染。
(1)长安大学两人使用了哪个卫生间?
(2)东莞病例在楼内的轨迹,明确在航站楼内是否使用过卫生间,使用了哪个卫生间?
(3)查明入境人员使用的具体是哪个卫生间?
(4)这些卫生间之间的下水道、通风管是否有连接?
(5)入境人员使用的卫生间是否有单独的污水消毒系统?
前期病例中,一些病例来源不清楚,但都住在八院附近、或在八院附近的菌菇面吃饭、或者去过城市立方商业综合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