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说观点,作为一个人虐杀动物是不对的,虐杀任何动物都是反社会人格的集中体现,但是捕杀、屠宰的性质不一样。
定性善恶,除了要看他造成的客观事实,还要看他的主观意识,也就是做一件事的动机!
同样是杀人,在战场上狭路相逢勇者胜,这是勇者!在后方对着无辜的孕妇肚子浇开水,把婴儿从肚子里挑出来猜男女,这是变态!
同样是杀猪羊牛狗猫蛇,要看动机,而行为在一定程度上可以反映他的动机。一刀毙命,剥皮吃肉,摆摊卖钱,这是为了生计,无可厚非!为了肉质口感好能卖个好价钱采取割喉放血也无可厚非。仗义每多屠狗辈,说明这种屠宰工作与道德败坏关联程度不大!
同样是杀猪羊牛狗猫蛇,公安部门、卫生防疫部门、依法捕杀流浪猫狗,捕杀带病动物,防止疫病蔓延、防止恶犬伤人,是在履职尽责,这是主动作为的表现,是在履行神圣职责,保护人民群众生命财产安全,是高尚的!
同样是杀猪羊牛狗猫蛇,因为流浪猫狗威胁到了个人家庭成员或他人生命健康,为了避免恶犬伤人,我也支持!
同样是杀猪羊牛狗猫蛇,采取虐杀的方式,仅仅为了听他们哀嚎取乐,从中甚至能获得快感,那这个人可能具有一定的反社会、反人格倾向。在我的人生观、价值观还没有成型的幼年时期,我虐杀过老鼠,具体是用废弃的注射器给抓住的老鼠打针(针管里是清水),但是那时候是不懂事,人格尚不健全。现在的我还会灭鼠,但是绝对不会采取虐杀的手段,我会一脚踩死它,动机是为了保护我的财产。
同样是杀猪羊牛狗猫蛇,我反对虐杀,会自动远离虐杀动物的成年人,因为我觉得这种爱好的人很危险!
屠宰、捕杀、虐杀都是杀,客观上没有区别,区别在动机上,虐杀动物的人比较残忍,也极有可能具有反社会人格。至于为什么不会谴责一只猫虐杀鸽子,因为它不是人,所以我不应该用人行为标准、认知能力去要求它!
想到有人恨纣王,说他被妲己迷住了,忠言不要听。从对小区流浪猫的态度可以说明,把大多数人放在纣王的位置上,也不可能比他英明。猫就是在人面前非常乖巧,而背着人在小区里,跟鬼子进村差不多,一场低空大屠杀,半个够得着的活物都不会留。那人知道了以后,对这么乖巧的妲己,下得了手吗?
张三看到李四无缘无故打陌生人王五,张三说李四不是个东西,简直是臭流氓。看到李四无缘无故打陌生人吴老二却说打得好。
或者李四打陌生人王五,张三说李四不是个东西,结果张三自己打陌生人王五却打得起劲儿。
以上张三的两种行为才都称得上是双标。
即双标是指对相同的事情持有两种标准。
这个词仅适用于单个变量改变而整个事件的性质没改变的前提下。
很像我们学生时代做实验时学的“控制变量法”。
假如把被打的换成张三的仇人,而不是陌生人,张三的态度有所不同,这就不构成双标。
因为其中的变量变了。
猫把鸽子杀着玩人不说话,人虐杀猫被骂。
这里很明显,把物种都变了,显然没做到控制变量。
咱先把猫抛除,光谈人类。
人类的一切“标准”,取决于人类的平均道德水平。
我举几个例子:
所以说,光是人类自己,对不同的年龄,不同的历史时期的其他人类的标准都是不一样的,更何况是对动物?
这叫双标吗?这不叫,因为这不是同样的事情。
40岁的大叔和5岁的孩子的道德标准不是一码事。古人和今人的道德标准也不是一码事。
那人和猫的道德标准怎么可能是一码事呢?
猫能做那样的事,是因为它是猫,是低级的动物,而不是高级的人类。
假如说猫A追鸽子玩大家觉得无所谓,猫B追鸽子玩大家千夫所指,这才叫双标呢。
看到高赞那几个回答,我觉得知乎的舆论在老生常谈的虐猫虐狗问题下终于有救了。
有些人就是装睡,你永远也叫不醒他们。
他们明明就是自己讨厌猫狗,却要装作一副理性的样子说着让人可笑的歪理。
觉得别人家的猫狗过得挺好,自己却一副穷酸样,就把猫狗当成了阶级敌人,自愿当起了恨猫恨狗人士。
这种人的行动纲领我也摸得透透的了:
表面理性,实际上就是“猫狗灭绝了才好,国家禁养了才好”。
就跟毒瘤一样四处恶心人。
遇到这种人我非常非常建议直接拉黑。
毕竟我黑名单里躺了上千个这种人。很多可能坟头草都长得老高了。
诚然有部分爱狗人士爱猫人士的行为堪比有病,但是这不是可以支持虐猫虐狗的理由。
用一个错误的行为去惩罚另一个错误的行为,而且惩罚目标还往往不对,这不是蠢到家了?
极端爱猫爱狗和极端恨猫恨狗都不可取,希望我乎正常人能越来越多。
最新消息:陈小武的学生们已经被排成一排,挨个查手机了。
说到人口比例我就不困了,维吾尔族,不到全国人口1%;藏族,不到全国人口0.5%;蒙古族,不到全国人口0.5%;朝鲜族,不到全国人口0.2%。上面这些可是可以用本民族语言授课的。至于设置民族语言课程的就更多了。然后,16个少数民族部落占2.36%,没看出来和55个少数民族占8.5%有啥差别。因此,我极力反对“人口比例如此之低,其语言却能成为’本土语言‘”的说辞。
“官方位阶”高于闽南语也没看出来,据我所知能够俗称“台语”的大概还是闽南语一家吧?
至于认为师资和教材不足,我觉得他们敢这么干,应该是考虑到台湾能在家继续说原住民语言的小孩基本就集中在几个学校里了,而且是一个村都说一个语言的那种小山村。绝大部分汉族地区的学校根本不会有人学这些语言,还保留原住民语言的村子,一个村的小学教一门语言就好了。老师可以直接从母语者中找,大概率也不需要什么通勤时间。教材更不是问题了,一次性的成本而已,本来就有专家研究这些语言,编写一门介绍该语言的课程教材(而不是用该语言教授全部课程)本来也是记录语言、传承语言的题中之义。
再谈“去中国化”,“中国“的概念至晚从清代开始,就已经不再是局限于汉地的概念了。清代把西藏、新疆、蒙古、东北、台湾等地纳入了”中国“的概念,同样也把这些地方的少数民族文化纳入了”中国文化“的一部分。这种广义的中华民族概念本来应该是反对台湾以”原民史观“谋求独立的重要武器,结果你说台湾“原民史观”是“去中国化”,这下反而让“原民史观”变成台独的武器了。思想水平有够差的。
也正如我在上一段说的,”原民史观“本身并不和台独直接挂钩,它只是一种学术角度,从边缘的视角去看待”中央帝国“的历史,类似的还有内亚史观。近些年比较火的王明珂的《华夏边缘》等书也是类似的史观。这种史观本来就是要换一个视角,更好地解释”中国“这个跨越民族、跨越文化的共同体,从而和欧洲人搞出来的民族国家体系分庭抗礼。它的反面才是僵化地将中国文化等同于汉文化甚至中原汉文化,一出现这些保护本土文化的事情,就高呼”去中国化“的行为。
我不反对在当今世界政治背景下,两岸媒体基于各自立场发一些引导舆论的新闻。这种事大家都在干,各为其主,无可厚非。这篇新闻没有大力歪曲事实,已经算有良心了。我只是有点痛心于这篇新闻没打准地方也就罢了,说不定反而帮了倒忙。